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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几天以后的一个早晨,白母鸡[1]便利店。我扔下两美元在吧台上:“一罐冰茶,一个糖釉甜甜圈。”此时九点,空气浑浊,天气闷热;我想喝冷饮,也想吃甜甜圈。我贪婪地盯着吧台里那个女人给甜甜圈浇上糖釉,包好,再递给我;还站在那儿,我就吞下了半个甜甜圈,光滑而舒适的一层甜味在我嘴里融化并漫延开来。那个女人也…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