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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做文章

2011-02-02 19:49 作者:情梦缘  | 1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不自觉间,已在电脑上开始做理论文章,思绪流畅,逻辑严密。忽然,神思慢慢清醒,发现原来是做,并感到就要醒来,于是企图努力记忆。这时,觉得双脚前胫骨瘙痒难耐,必须抓搔,于是开始行动。同时,《花之情梦花之缘》的歌曲,不时在脑海里回旋。

“花的太阳、花的山,花的星月、花的天;花的竹树、花的果,花的田垄、花溪源。花之歌、花之舞,花之云霞、花之烟;花之情梦、花之缘,花之家乡、花之武陵源!”

慢慢,不知何时,已经忘记了梦里的文句。似乎,是在说精神塑造的事。忽发奇想,精神塑造,是一种精神瘙痒难耐,也是精神概括、总结和精神追求。又忽然想到“精神太阳”一词,才恍然觉得,那个歌里的“花”,其实全部是精神梦幻

想着想着,又迷迷睡去,又做了一个文章梦,写的是一些理论性句子,并一边注意其中的逻辑性,一边调整,觉得很顺利,十分的精辟而不乏华丽,富有哲理,看看就要醒来,预感到梦里的文章极可能随着梦的消逝而难以挽留,于是,努力集中精神,力求清晰记忆。看看成功,可惜,忽然想起理论的重要性,我也宣告清醒,梦中的文章,已悄然而逝。这让我感到,是不是我清醒的时候,才是真正的美梦呢?是不是到了现实,反而像做梦那样糊里糊涂呢?

无奈之下,继续思考,觉得,党的三大优良传统,“实事求是,理论联系实际、密切联系群众”,实际是追求真理的三大要点,同时,本身就是三大理论,可以称之为三大理论要点。这三大理论,互相联系,互相包含,互相补充,密切相关,不可分离。其中,理论方面,就包含了注重理论研究、注重理论来自实践和民众生活、注重理论一心为民的现实运用。

就在昨天,我就曾做过一梦,也是写文章。醒来后,那些句子,一如既往,已如水流逝,不复记忆。不过,随后在《神曜情天》的校对中,写下了关于《现实与虚构》的心得:“假设基础上的事物发展过程,显示了社会生活、事物发展的逻辑性、哲学性和知识性。注意生动性、趣味性,再具有文艺理论和语言驾驭功底,就可以写出很多反映虚构现实的作品。可以说,都是以客观现实为基础的。而有的‘现实’与虚构,由于没有思想逻辑性,就显然脱离了现实。”这些语言,其实是受到梦的启发,才终于明确清晰的。(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创作,如果不讲逻辑性,不能反映人物个性、时代特色和事物本质及其科学的规律性,那种所谓的“现实主义”,只怕还不如小儿天真烂漫的稚语吧?所以,如果一定要认为具体什么手法、什么主义才好,那只能说明,我只擅长什么,不擅长什么,甚至什么“噗通噗通”吧?这也难免。因为,“噗通”的本身并不见得都很可笑。谁能什么都通呢?只是不要像孔老二那样专横就好。这时候,真实即美好,是非常适用的。

以前曾经有过很多类似的梦。记得,做文章,已经与下棋、玩蜘蛛纸牌互相变幻,或者融合在一起,感到很怪异。无非就是拼凑、推理、判断一类的运用,很有神术、梦境恍惚的特色。醒来后,也许因为失忆,觉得那些游戏和句子,并没有什么出色的地方。

据说,对梦的记忆,牵涉了现实思维的质量和记忆力问题。看来,我的记忆力,还是不很好。此前,曾常常想到一些曲谱,觉得很满意,贪心之下,欲得全貌,继续深入,没有及时记录,结果转眼就忘记了。这也经常让我懊恼不已。不过,当时兴之所至,灵感很不相同。如果停下来,虽然记录了前面,但因为这样一个间断,以后的灵感就极可能大不一样了。这很让人左右为难,也是无奈。可想,既然现实就是如此,就不用说真正在梦里了。我的诗歌《最甜美的伤痕》(原题《失忆》),就是这种失落梦里文章的感受。

我想,如果能记住梦里的事,作为参考,当然很好。但是,我还是不能寄希望于在梦里获得什么很好的文章。因为,梦里,是混乱的、变幻的,而且,是片段的,很不完整,很难作为现实的文章。因而,一阵叹惋之后,我总是能淡然处之。这很好。

可喜的是,每次梦里做文章,醒来之后,就有很大的现实启迪。虽然确定了与梦里的具体句子并不相符,但是,总感到,这些启迪,就是睡梦所表达的精神实质。这样,也是不枉一梦啊!

一次做梦,写了一篇文章和一首诗,临醒,是记得清清楚楚的,但是,就那么一闪念间,却忘记得一字不剩。记得,那篇文章好像没什么特别,但是,那首诗,似乎很有些怪异和莫名其妙。失忆之余,脑子里忽然闪出两句诗:“自我毁灭成双影,含愿苍天落情梦。”

我绝对肯定,这已经不是梦里的那首诗了,但却很有那种韵味和风格,就是让人莫名其妙的难以正确理解。首先,“自我”一词,就有“自从我”、“自己造成”两种解释;如果再联系下面的“毁灭”,“双影”,就更加不知所言了。因为那诗句是闪念间冒出来的,连我自己也难以解释。这样,也就只有像阅读别人的诗歌那样,去瞎猜了。

这时候,我才搞笑地觉得,这么几个字,都不知所言,而《红楼梦》机关重重,满篇梦呓,还没有尾巴,也难怪搞成了高科研究,也难有满意的结果了。呵呵,这样才艺术高超,思想性更是如“补天”的高超啊!都高超到搞不清楚了。呵呵!

为什么要?最爱哪里呢?这个问题,并不是很好回答的呢!小时候,如果向大人讨东西吃,大人就要说:“你乖,就给你。”答曰:“我乖。”问:“哪里乖?”于是老老实实答曰:“嘴巴乖。”再问:“怎么的乖?”不知道了。或者,干脆说:“你看吗!哪里不乖吗!”有时候,大人还要直接问:“你长得乖不乖?”回答如旧。

那么,这么些人,包括“专家”,都是喜欢《红楼梦》什么呢?又是喜欢贾宝玉、林黛玉什么呢?就是那个“乖”吗?那么,明天我什么都不做,专门研究“红学”,也名副其实、当之无愧“专家”了。

事实上,梦里的诗文,较之这个接近现实的诗句,虽说都是潜意识的,但更加的怪异难懂。这样的诗,似乎很有些华丽和含蓄,主要存在的问题,是表达不清楚,因而被我从现实出发,主观看待真梦,认为是思想混乱而不自觉的流露,很难表达自己真正的思想,更是造成了阅读者的理解很难符合作者原意,也就可怜别人绞尽脑汁去分析了——那个原意,连作者自己也不清楚啊!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要知道,艺术不仅要隐晦,主要还是怎么把思想表达完美。如果不讲究到底要说什么,说好了没有,那么表达就随随便便,也仅仅是所谓“艺术手法”、“人物刻画”、“廉价同情”的高深了。

另外,如果没有尾巴,算不算自己也不知道呢?要知道,很多东西,直到临近结局,也还可能拿捏不定。何况,凡孩子,大多都是揣摩大人的意思,歪着嘴乱说呢!

不久之后,我开始下一部长篇的写作准备。在构思记录过程中,忽然想起了那两句诗,闪念间已续为四句。正准备记录下来,不料,打了几个字,转眼已记忆零碎了。感叹之余,觉得剩下的只言片语并不见好,想起自己曾经长期沉迷于棋网游戏,那年去道塘水库,游戏间听到歌曲《踏着海浪而来》,“大海你来自何方?又要去哪里流浪?有谁知道你寂寞,有谁知道你惆怅?”深受感染。同时,不由想起最初认识她的时候,那时我正年轻,刚刚走进大学。我不禁自问:“我来自何方?去向何方?”感到无言以对。回来之后,已是秋初,我忽思创作,于是翻箱倒柜,找出一叠废纸,开始了《创造与毁灭》的写作,并于第二年天完成初稿,意犹未尽,从而开始了《神曜情天》的新创作,第二年夏下乡之前已完成。

想到这些,感到我的现实人生,也很有梦游的味道,那个诗句的意义,已悄悄在我心里逐渐明晰。于是,终于续成四句七言古诗。

自我毁灭成双影,漫醉尘劫日匆匆。

一曲踏浪暖招魂,含愿苍天落情梦。

诗的寓意,已不像以前那样朦胧了。我还是感到意外:原来潜意识之间,竟然会产生离奇怪事。不过,我还是坚持认为:作品必须有合理的主观思想。自己都恍恍惚惚,就不是好作品。如果面向交流,必须有一个明确的表达。否则,就会造成主观思想的含蓄隐晦,“客观思想”的误解荒谬,也达不到广泛交流思想的目的。虽然说,交流很有些范围的限制,但既然要交流,谁不希望更准确、更广泛一些呢?

这里值得一提的是,有的人爱好不同,仅仅对怎么离奇怪异的表现感兴趣,而不论什么精神思想的表现。这就是所谓“为艺术而艺术”吧?也说不定,就是所谓“通俗”的典型特征吧?一个玩“纯洁”、正统与高超,一个尚离奇、怪诞与诱惑。这不仅是通俗与“纯文艺”的区别,也恰恰是二者的共性——都一个劲念自己的经。

明确地说,我认为,创作就是要追求主观思想的表达,因而很讨厌那种“客观寓意”无比“丰富”,“朦胧含蓄”,觉得就像投机倒把。但是,如果要追求风趣和纯艺术,也就顾不上这么多了——那是另外一回事,就得好好看看,究竟怎么的风趣和纯净了——就像大人问“哪里乖”一样。

曾听一个朋友说:“日历上有一些解梦的方法,说:梦里做文章,能扬名天下。”我说“最近我经常有。”同时,我并不相信这个解梦很准确,因为,“日有所思,有所梦”,说明做梦的人已经勤于思考、专心致志了。但是,最终还得看方法,还得讲文章的质量:如果这么简单,那名扬天下的人就多了,也不止做文章了。比如,梦见搞了一大推钞票,醒来任是怎么乱摸,还是一个子也摸不到。我是连那些梦里的文章,擅长超越空间传递的精神的东西,也收不到啊!

我常想:我既然写出了长篇及那些论文、散文、诗歌、歌曲,并经过众多的自我评价、自我剖析,从而自命不凡,那肯定可以“名扬天下”了。只不知,这一天什么时候才能到来啊!也许,自我信心十足的明天,反而是证实了我的谬误,却永远自我欺骗地不能知道了吧?在梦里,我就遇上故人要我给他购买“不朽”的“水晶棺”了。这多么幸福啊!可惜,我只觉得,激情创造,是我应该走的路,无所谓功过成败,都要这么走下去。对自己的作品,自有自我的欣赏和评价,并不是把她看成“天下第一美人”,这已经给了我许多的欢乐和梦想了。其余,也就阿Q地“胜固可喜,败亦欣然”了。不过,如果仅仅是为了欢乐,那写作与下棋,又有何异!为了写作,我两年心无旁骛,几乎断绝了所有社交,之后两年打印、修改,也是“行道迟迟”,唯恐怠慢。不阿Q一点,随遇而安,该怎么“欣然”呢?

在网上,我完全可以大言不惭地吹嘘:“我已经不能形容为身经百战了,而是身经万战!”呵呵!比如,我的军棋战绩记录是九千多胜,八千多负,合计一万八千余战;围棋也是大致如此。只不过,很多事,也不比下棋啊!要怎么“欣然”,即使下棋,也还是应该多多努力吧?自躁动的天到来,工作重了,乌七八糟的公私琐事也不能不办,很难灵感创作。而我,事实证明,总是要在茶花开放的秋季节,同时也是我现实生命的起点,才能触动心灵,具有更多的激情和灵感,开始心的飞翔。

去年,这么一个美好时光,已用在了散文、词曲的创作了。现在,躁动的春天之后,是热闷的夏天,连脑袋也跟着发热。我正在考虑:是否重出江湖、欣然鏖战呢?

我想,我的所有“激情创造”,实际都是我“生命的激情缘分”。歌词《采薇》,诗歌《失忆》,散文《彩云之南》,都是这种命运情梦缘的感情抒发。在原来拟写的有关缘分文章中,我曾写道:“俗话说:‘缘分天注定’。缘分的深浅,有其自然的机遇,却不是不可追随的,而是可以主观追求的。”所以,2月7日,我就已经吟唱心咒散文诗,准备《从梵净出发》,去追求不可捉摸的缘分了——那,就是我生命与命运演绎的一种精神追求的变势。可惜,至今不是感到无门进取,就是感到无路可逃。

说来说去,我写作,首先并不是想“名扬天下”,而是自娱。所以,无所谓胜负。但是,既然发布了出来,还是希望有更多的人欣赏的。所以,可以说,开始是很欣然的,但后来就变味了。每当想及此,我就不由得感叹不已,从而产生了不想写作(发布)的念头

我曾说:未来可以预测。但是,我还没有具备这么精确的预测能力。同时,我更强烈感到的是,现实的简单与无奈。所以,我表情严峻、严肃地认为:应该怀着一颗真诚、坦然的心,去面对任何现实的冷遇;同时,应该怀着一颗自由而勇敢的心,满怀自信,坚守现在和未来,驱散任何迷雾,战胜任何名利欲望的打击和阻挠,去继续欢乐而激情的创造。

说得有趣一点:既有“为艺术而艺术”,那我就“为自己而艺术”、“为娱乐而艺术”吧!这样,只要安于自娱自乐,什么都解决了。游戏之间,如果天上掉下一个屋梁粑,就马上抢了烧着吃。这时,我自以为乐的玩具,也就只好丢出手,从此暴露天光了。这个想法,美妙之极!几乎与梦里的文章,莫名其妙的孪生的一双啊!

我的意思就是:自己的话,完全可能被当作耳边风。就像梦里的文章,几乎要无可奈何地被遗忘。这并不是我不负责任,也就不算自食其言吧?

这么清清楚楚地解释,是不是很无趣,很不含蓄,也就很不艺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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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做文章的评论 (共 1 条)

  • 情梦缘
    情梦缘 审核通过并说 除夕之夜(晚9点),情梦缘向大家问候,祝安好快乐啊!不一一走访了!我自我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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