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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州•兰州大学

2015-07-20 13:47 作者:妞妞  | 7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前几日,在兰大校友的朋友圈里流转着一条关于兰大和骆驼的帖子。各位学友们用戏谑和调侃来述说着兰大,这所孤寂的大学,一个被误解的无奈。

也许是我基因里缺少幽默的细胞,也许是我被工作熏染的太过呆板,我的文字被同学批评为太过严肃、与主题偏离,缺少了兰大人的豁达与幽默。其实对我而言,这个帖子就是一个引子、一个情感催化剂、一个让我想表达的理由而已。千人千面,我的面你未必喜欢,但这的确是我,喜与不喜我都在这里。

兰 州

“小流氓”雷克说,兰州,你的名字真让人心醉。那么兰州也就是长满兰花的州?他说他每次听到这个名字,便会联想到花儿或是蝴蝶。只是这兰花在哪儿呢?

是啊,兰州的“兰花”在哪儿呢?我是土生土长的兰州人,却从来没有从“兰州”这个词中联想到那惹人怜的兰花来。

官方语言里说,兰州是唯一一座黄河穿城而过的省会城市,是一座新兴的移民城市,独特的“两山夹一河”的地势为这座城市带来了别样的风情。(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儿子说,兰州是肉夹馍,南北两山是酥脆可口的烤馍,奔流不息的黄河是诱人的发着酱香味的肉糜。

我说,兰州是一座既有历史又没有历史的城市。

兰州是一座有历史的城。兰州自汉朝建城,隋朝建郡,曾经做过隋末乱世时期一个偏安一隅小国的国都。兰州因为霍去病而有了五泉山,因为王保保而有了王保保城,因为左宗棠征西而有了一只船,因为洋务运动而有了兰州通用机械厂……斑驳的定河铁柱见证着元末的乱世秋,古朴的省政府大院曾经有过少年谭嗣同的欢声笑语,屹立的肃王塔昭示着兰州曾经是一座重要边镇。

兰州是一座没有历史的城。城市里到处填塞着高楼,走到哪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城关区的人口密度甚至超过了香港。具有特色的民居四合院、卧桥、旧时的城墙早已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一个个标明历史遗迹的石块孤零零的躲在城市的一角。兰州话中具有独特地域色彩的双声叠韵词已悄然不见了踪影,“贡元巷、金塔巷、北土城壕”,这些地名会让大多数人脸上蒙上一层迷茫的神情。兰州的历史,就像一只快断了线的风筝,摇摇欲坠。

兰州在祖国母亲的中心地带,和腾冲连起来就划分出了一条地理中心线。也许正是因为太“中心”的缘故,这个城市总是被人遗忘着,被人误解着,总是孤零零地在艰难的自我生长。

小时候记忆里的兰州是一个工业城。厂区里林立的烟囱排放着黄色的、白色的烟雾,一眼望不到边的厂区,街上总是碰见身穿灰色、蓝色工作服的人们,还有妈妈不让吃花的告诫……市区的街道上,跑着数量不多的拖着大辫子的公共汽车,蜂拥挤车的人们,低矮的楼群与平房纵相交错。那个时候,天是灰蒙的、河水是浑黄的飘着杂物的、楼房是低矮的;那个时候,人不多、车也不多,没有拥挤不堪的交通;那个时候,人们总是穿着差不多样式的衣服,男人们都是一样的平头、女人们梳着几近差不多样式的发辫,孩子们都是白衬衣、海军衫、蓝色的运动裤,一眼望去,是一个灰、蓝、黑、白的世界。

兰州没有发达的经济。几个大型国有企业在几十年的发展历程中始终霸占着兰州经济的半壁江山,有些省属、市属、区属的企业在市场浪潮的冲击下各自画着各自的句号。即使转型成功了的企业,也没有一家是雄赳赳气昂昂的冲出国门。有那么些发展良好的企业和公司,也都在各级领导的各类讲话稿里反复的提及,那些名字不因领导的改变而改变,不因时间的流逝而流失。象征着经济发达的第三产业总是一副病病怏怏、提不起精神来的模样。收入水平在全国排名居后的兰州却有着高房价、高物价,兰州人民就在这“两高一低”中乐呵的、埋怨的生活着。

兰州有着离市区最远的机场。一个小时的机场高速路是满目的土黄色,绿色是偶尔的点缀。随路而行的是一眼望不到边的黄土丘陵,荒芜人烟,让你感觉不到那是在一个城市里穿梭。党校老师说,兰州属于典型的二元经济结构的城市,出了主城区就是农村,它们之间没有过渡。

五年前,兰州筹建了兰州新区,第五个国家级新区,希望通过借助国家的政策杠杆来带动整个地区的经济发展。几年过去了,新区在发展,企业在落户,但是新区仍然地广人稀,一到晚鳞次栉比的路灯总是孤零零地屹立在公路两边,陪伴它们的只有市区享受不到的朗月与孤星。

兰州对于国家而言是一个民族问题缓冲区,是一个稳定大过一切的地区。于是,我们就有了稳稳的、爬坡似的发展,城市建设、经济发展、文化旅游,都在慢悠悠中晃着前行。那一年,只有5岁的儿子在第一次去过北京后,回来跟我说,我终于知道北京和兰州最大的区别了!兰州的天空上排满了横横竖竖的电线,街上到处是支楞着的电线杆。而北京的天空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

孤零零的兰州总是被人误解着。人们知道的只有“兰州拉面”,诧异于著名的《读者》杂志竟然是兰州本土刊物。

2002年,暴下的北京,我在公园里找不到方向,与工作人员问路后就随即攀谈起来。“兰州”这个地名与他来说是陌生和无知的,“西安”是他对祖国最西边城市的认知。

2003年的青岛,与出租车司机聊天。当说了n几次“兰州”时,我依旧被认为是“莱州”的。司机不断的向我说,那的梨真好吃。

这就是兰州,一个总是做为定语出现,没有具体的构象的城市。

这是一个真实的笑话。1998年,张同学在山东济南上学,在济南府与人闲聊,闲聊之下他人就提问,你平常是不是骑着骆驼上学啊?你是不是住着帐篷?你上课时骆驼放哪呢?

张同学在无奈可笑之下,就顺嘴跑火车,我们每天都得骑1个小时的骆驼才能到学校,漫天的黄沙,风沙打着帐篷砰砰做响,学校专门有放骆驼的地方,专人看管,待遇极好……

沙漠、戈壁、骆驼,这让我想到的是卡扎菲,那个爱骑着骆驼、住帐篷、搞时装秀的有意思老头。可是兰州离这些太远。

兰州是个烟火城市。奔腾不息的黄河水从城市中间穿流而过,不仅仅养育了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340多万的人口,也练就了这个城市的河滩文化与酒文化。日里随处可见的啤酒摊子,三五成群喝酒划拳侃大山的人们,猜拳声、喧哗声、啤酒摊老板的招呼声、烤肉的叫卖声,充斥着这个城市夏日夜晚,显得有些粗糙、市井,但似乎也透漏着亲切与随适。

兰州人爱喝酒,仿佛那是沁在骨子里的遗传。坊间曾经传言,兰州人一年喝倒一个牌子。几乎全国各地的白酒都能在这个不大的城市找到各自的踪影。兰州的男人能喝,兰州的女人也不示弱。一旦端起酒杯来就显现出了西北女子的豪放个性,酒桌上的女子不矫情、不造作,真切而实在。虽然比起南方女子少了些许的烟水柔弱,但是却是那样的真实亲切,清晰可现。

兰州的夜晚从来不寂寞。兰州人的生活仿佛是从晚间开始的。夜幕下,车辆熙熙攘攘,行人川流不息。夜,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人们在这里褪去了白日里的面具,放肆着自己的另一面。你可以趿着鞋,卸去妆容,一手拿着杏皮水,一手端着红彤彤的麻辣洋芋片,呼朋引伴地穿梭在栉比的排档之间;你还可以自在地坐着,前面摆着冰冰凉的啤酒与冒着香气的烤羊肉,与朋友侃大山,你可以笑,你可以哭,没人会在乎你是谁。

兰州的河畔是安静的。安静的让你觉得时间是缓慢的,安静的耳边只有河水的流淌声。夏日里,最安逸的事情便是寻一处可落脚的滩涂地,躺在树荫下的躺椅里,泡一杯三泡台,吹着河风、聊着私语;望着一去不复返、永不停歇的黄河水总是会不由的生出“逝者如斯夫”的感叹;闭上眼,鸣、水声、风声,便是整个世界。心安放于此,足矣。遥想旧日,辛勤的筏子客,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随波逐浪地生活在黄河上,不畏难、不畏险,只为了讨一口生计。如今羊皮筏子俨然已成为了特色旅游项目,筏子客也可以安逸的坐在岸边等待着游客的上门。但是自古临河而居的兰州人特有的质朴与豪迈却从未消亡。

兰州,一个不起眼的城市,一个孤独的城市,一个市井与烟花的城市。皋兰山与白塔山凝望着这座城市的发展与变迁,黄河水述说着这座城市的过往与现在。我们逐水而居,每一寸土地埋藏着一个故事;我们寻滩而往,每一个滩涂都是一段历史。我们流淌着民族融合的血,曾经的犬戎、党项、羌、女真、蒙古都是我们共同的祖先。因此,我们成为了新的移民城市,容纳着愿意来这里的每一个人。每一个人都是这个城市的过客,来与留,皆在内心的选择与取舍。

兰州,一座让我心生熟稔的城市,一座让我无法去爱也无法去恨的城市,一座想逃离却又暗生留恋的城市。

兰州大学

兰州大学,一所以兰州为名,因兰州而孤寂的高校。

兰州大学像兰州这座城市一样,在西北这片土地上偏安一隅,孤独寂静,默默无语。

第一次知道兰大,是因为秦大河,第一个徒步横穿南极大陆的中国人。第一次踏进兰大的校园是因为成为了一名兰大中文系的学生。

1998年,我20岁,这是我与兰大的第一次接触,虽然我们同处一座城市。

九十年代的兰大,校门还是老旧的,还没有榆中校区,也没有医学院校区。校本部、二分部和一分部由西向东依次散落在盘旋路至东部批发市场后门沿线上。

那时,各个校区功能划分明确,除了二分部有一个孤零零的核物理实验室外,本部和一分部则都是学生的天下。

一分部是文科生独霸着的地方。那里的风永远是鬼哭狼嚎的,那里的姑娘大多是文艺的,衡山堂的自习室永远是空空荡荡的,那里的食堂经常是门可罗雀的,那里的“圆明园遗址”是情侣们秀恩爱的地方。

校本部除了数量不多的研究生和博士生外,理工科的本科生则雄霸着硕大的本部。那里有苏式风格的旧文科楼和大礼堂,有郁郁葱葱的松柏,有人群熙攘的小后街,有贴满了大海报的宣传栏,有周末3元两场的电影,有胖的飞不动的麻雀和四处可见的可爱小松鼠,有可供选择的东西南北“四大苑”的食堂,还有着“枯藤老树缺昏鸦,小桥流水缺人家”的景致。

与甘肃省省内其他高校相比,兰州大学的称号是响当当的,是甘肃省唯一一个“211”、“985”重点院校,永远霸占着龙头老大的位置。但是比起国内的其他重点院校,兰大又被远远的被甩在了后面,无论是经费、基础设施建设还是师资力量、学科建设都没法与与之相邻的西安交通大学相提并论。

因为经费的缺乏,当年以研究西北人口为名申请资金建设的人口楼被当做了教学楼,成了“新文科楼”。规划了十余年的综合楼终于在90年校庆的时候展露新颜。

因为经费的紧张,当时我们每个月的生活补助只有30元,从大一到大四。30元,在15年前是7份半的湖南沅沅炒米粉、是20碗小后街的牛肉面、是我们打一顿牙祭的钱……

因为地处内陆城市和待遇的稀薄,许多老师携家带口地开始“孔雀东南飞”,去更好的地方寻找更好的学校以便得到更好的待遇与发展。

2001年,兰大在榆中夏官营开了分校,那里空旷了无人烟。因为榆中校区地处偏僻,大四的我们不断听到师弟师妹们因为校区的偏远与荒芜而不断要求退学的消息。

兰州大学就这样文艺地偏安在兰州这个世俗城市的一隅,安静的、孤傲的、自娱自乐的成长与发展。

相处的日子里,大家聊起当年报考兰大的原因。

老刘说,从地图上看,兰州离家的距离不远,“兰州”听着地名还行;璐璐和蓉丽说,兰州有亲戚啊,来了有个照应;木子说,兰州啊,离家有直达火车而且蚊子少;小超说,我哥在兰大,我觉得兰大挺好;振杰说,哎,当年分估少估了40分,报个录取分低点的,确保录取。

我呢?

我也抱着一颗想出去的心,却无奈的选择了兰大。

当年,乌鲁木齐的同学扛着四个箱子来上学(也许在箱子的数量上记忆有偏差),里面装满了日常生活用品,在她的感觉里,兰州无处购物。曾经,偶遇一个来自帝都的化学系清秀女生,她失落的说自己是被调配来的。

虽然4年的日子过的快乐单纯,过得有滋有味,但是那时的我们都有这样、那样的理由不爱这个学校,不爱这个专业,不爱这个城市。

也许正是应了那句“失去才觉得珍贵”这句话,对学校情感的滋生反而是在离校以后。离开后才知道什么是“母校”,母校就是记忆里的深埋浅出,是只允许自己埋怨不许他人亵渎的情结。

90年校庆的时候,学校旧有的大门被拆除重建、新建了贵勤楼;百年校庆的时候,翻建了新的图书馆——积石堂;2012年汶川地震后,2号楼、旧文科楼和大礼堂做为危房被拆除;2014年,新建了学生活动中心和观云楼;2015年,新建了新体育馆。以往我们熟悉的文2、物理楼、数学楼等建筑都一一被很雅致的改名为祁连堂、天演楼、格致楼。

当年挤满校园角落的本科生被整体迁往了榆中校区,我们熟悉的5号楼、7号楼、8号楼也被改成了研究生公寓、招待所和留学生公寓。记忆中的东南西北“四大苑”已经被拆除合并为“丹桂苑”。为了容纳更多的研究生和博士生,学校又兴建了多栋博士生公寓。旧体育馆被改造成了候车厅。小后街没了,后街也没有了,后街上的小五粮液也关门歇业了,变成了时下流行的涮烤吧。曾经让男生无比留恋的会宁路的小录像厅也早已不见了踪影。

现在,学校里楼挨楼,学校外只剩下了宽敞的马路。唯一不变的就是徐帆美发室,十几年不变的招牌、十几年不变的模样。

现在每每重返校园,思绪都是沉浸在过往之中,在现在的校园里找寻着17年前的记忆。

记忆里的旧文科楼,也叫文1,青灰色的砖瓦四层楼,青墙红瓦在翠绿松柏的映衬下影影绰绰。教室里还都是黄色的长桌长凳,黄色的漆已被岁月磨损的几近剥落,露出了木原本色;桌面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各式各样的公式与英文单词,这些都成为了我们打发无聊课堂时间的消遣物。满口之乎者也的赵小刚老师、魏晋感觉的尚春生老师、他人是我的火炉的杜宁老师、喜欢东京爱情故事的计算机老师、混杂着各地方言的庆振轩老师、学大猩猩讲话的程小东老师……这些老师都与这栋楼成为了永久的记忆。

大二那年的初春,一场大雪毫无征兆地、铺天盖地地降了下来,正在文1上英语的课的我被雪压树枝“咯吱、咯吱”的声音所吸引。看着漫天飞舞的大雪,我已无半分心思在课堂。一下课就拉着小超背着书包奔出教室,去雪地里留下属于自己的足印。白雪、绿树、青砖、红瓦,一张张记忆中的照片永存于心。

新文科楼,被我们俗称为文2,也是就现在的祁连堂。那时楼道里永远是擦肩而过的背着书包寻找教室的学生,既有可以容纳百人的大教室,也有小的只能坐下30人左右的小教室。一到下午5点,每个教室里的每张桌子上几乎都放有标志着占座的本子、水杯等形形色色各类物件。自习室既是学习的地方,也是谈恋爱的场所。一对情侣一张桌,学习恋爱两不耽误。每天,每个教室几乎都是满满当当,每张桌子前面都坐着一个个爱学习、不爱学习的学生,背不完的英语单词,写不完的专业课作业,寻觅不尽的漂亮女生。如今,新文科楼不仅改了名称,也改变了用途。一间间教室被改造成了各类实验室。亲切的嘈杂不见了踪影,替代的是安静。现在的文2,除了安静就是寂静。

大礼堂,与文1楼同时代的苏式建筑,同样的青砖红瓦。这个可以容纳千人的大礼堂曾经是兰大的中心。迎新晚会、毕业晚会、文艺汇演、大讲座……都一一在这里缤纷上演。周末,大礼堂更是人潮涌动的地方。三元钱两场的电影的廉价电影票吸引着囊中羞涩的我们,票价虽廉但片子却都是时下流行的大片。每每到周末,这里吸引的不仅是兰大的学生,也包括了附近高校的学生。

5号楼,曾经的女生楼,现在是研究生男生一号公寓。17年前,4张高低床、8个铺、一张八个抽屉的长桌、8张方凳,这些就是我们宿舍的全部固定资产。8个来自5个省的女生有缘有幸相遇于此。百年校庆的时候,我和老刘特意去了以前的宿舍,428。4张鲜嫩青春的面孔很高兴与我们在宿舍前合影留念。当这些青春孩子得知我们是98级的师姐时,他们发出了“好老”的惊叹。我们顿感,青春韶华的易逝。

小树林、人工湖、烈士亭,这些地方都留有我们青春的印记和脚步。

回想起这些,总觉得人生值得庆幸的是做为一个文科生因为一个恰巧的机遇,曾经在本部生活过,让我可以更真切地去感受一个真实的兰大。

毕业13年了,兰大成为了人生的一个标签,成为了偶遇校友的谈资,大家坐在一起聊兰大的过往与现在。毕业13年了,虽然同在一座城市,却很少回去看看。回去的都是带有目的性和陪伴性。回去,总是在寻找以前的记忆;回去,发现楼已拆、物已非。学校的路有些陌生,学校的历史积淀在一点点被抹去。

兰洲大学,一个被同城的我遗落在记忆的学校。

2014年,我踩着秋日的阳光独自在校园里溜达,走着当年宿舍、教学楼、食堂的路线。九张图片勾起了8个女人的青春怀旧

2015年,我一个人顶着夏日的烈阳游走于学校的各个角落,在新与旧中不断地寻找与追忆。

曾经有媒体采访过时任校长李发伸:“老李,国家有没有必要在兰州办一所重点大学呢?”老校长的回答很坚定:“有必要!至少它阻止了文化沙漠东侵的步伐。”

兰大,也许阻止了文化沙漠的东侵;兰大,肯定阻止了每一个兰大人精神沙漠的东侵。

曾经有人问过我,大学生活对你而言意味着什么?

是啊,兰大的四年为我带来了什么呢?

作为一名文科生,所学的知识并未在我工作中起到多大的作用,也没有为我带来任何物质上的财富与金钱。

然而这4年对我而言是一种经历,是一种不可或缺与替代的精神财富,是奠定我人生素养的基础。它影响着我的兴趣与爱好,影响着我的思维,影响着我的行为,甚至影响着我的下一代。

这种财富万金不换,这种财富万金也无法换。

这是一篇偶然起念的文章,引起偶念的是《徒步中国》里雷克写兰州的文字。

最初,我也只是想写下我情感里的兰州。但是那个风靡的骆驼帖子让我产生了新的想法,将“兰州”与“兰州大学”一起去写。一个是我的城市,一个是我的学校。

“兰州”部分几乎是一气呵成,“兰州大学”部分却让我感到文字表述的卡顿。

为什么?

是因为不够沉淀嘛?

是因为“乡近情更怯”嘛?

还是因为兰大的曾经还深深影响着我?

原本想延续“兰州篇”的风格,但字落笔端却发现已无法再用,只能顺着自己的笔与情感写下去。

首发散文网:https://www.sanwenwang.com/subject/3771577/

兰州•兰州大学的评论 (共 7 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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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叶秋枫泪 审核通过并说 欣赏,喜欢。问候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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