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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福》

2015-06-19 09:07 作者:周怡杏  | 14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在鲁迅的小说中,由于《祝福》被搬上了舞台,使祥林嫂成了一个家喻户晓的形象,祥林嫂的悲剧故事引起了诸多观众的同情怜悯。《祝福》以归乡者第一人称的叙事视角叙写故事。通过“我”的视觉,看到了在“祝福”这个喜庆节日下,底层人民的无奈与凄苦。

小说开篇便插叙了昨天遇见祥林嫂而不能安住的心理,复述他遇到祥林嫂时的情形,“五年前的花白的头发,即今已经全白,全不像四十上下的人”,“而且消尽了先前的神色,仿佛是木刻似的;只有那眼珠间或一轮,还可以表示她是一个活物。”“她分明已经纯乎是一个乞丐了”。可见生活带给祥林嫂的压迫和伤害有多大。那是祥林嫂的精神已经崩溃了。她询问人死后究竟有没有魂灵、有没有地狱、死掉的一家的人能否见面的疑问,“我”疑惑忐忑的回答。

开始,因为“我”的模棱两可的答案,“我”心里还有些忐忑,随即就释然了,“即便发生什么事,于我也毫无关系了”。近乎冷漠的话语,漠不关心的态度,在一定程度上,也是杀害祥林嫂的帮凶。或许当时“我”稍稍开导一下,或许会又不一样的结果,谁知道呢?

在闻知祥林嫂的死讯后,以“我”的旁知视角插叙祥林嫂的悲剧故事,“然而先前所见所闻的她的半生事迹的断片,至此也联成一片了”。在插叙中,鲁迅记叙了祥林嫂的坎坷经历:丈夫死后她逃出来到鲁四老爷家帮佣,鲁四老爷家雇了一个“比勤快的男人还勤快”的女人;她的婆婆将她劫走嫁到深山野去,以收到的聘礼给第二个儿子娶媳妇,被捆到贺家的祥林嫂拼死抗婚;男人病逝、儿子被狼咬死后,祥林嫂又来到鲁四老爷家帮佣,鲁家认为祥林嫂是败坏风俗的,祭祀时不准她沾手,祥林嫂以历来积存的工钱在土地庙捐了门槛,鲁家仍然不让她碰祭品后,小说以白描的笔调描写她的神态:“她像是受了炮烙似的缩手,脸色同时变作灰黑,也不再去取烛台,只是失神的站着。直到四叔上香的时候,教她走开。这一回她的变化非常大,第二天,不但眼睛窈陷下去,连精神而已更不济了。而且很胆怯,不独怕暗,怕黑影,即使看人,虽是自己的主人,也总是惴惴的,有如在白天出穴游行的小

鼠;否则呆坐着,直是一个木偶人。不半年,头发也花白起来了,记性尤其坏,甚而至于常常忘却了去淘米。”通过对祥林嫂脸色的变黑、失神的状态、眼睛的窈陷、胆怯的情状、呆坐的模样、头发的花白、记性的变坏等,写出其心灵上所受到刺激后精神的变异。终被鲁家打发走了,成了乞丐死在鲁镇祝福的时候。

祥林嫂的经历,无疑在半封建的那个时代,是被世俗所不容的。小说以旁知的视角以出逃、被劫、捐门槛、问魂灵顺时序地叙写祥林嫂的悲剧故事,突出了在封建伦理封建思想的浸淫下精神的愚昧与麻木。(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在插叙了祥林嫂的悲惨故事后,“我”被爆竹声而惊醒,又回到了现实生活中,“我”由毕毕剥剥的鞭炮声中知道四叔家正在祝福了,在远处连绵不断的爆竹声中,“我”觉得懒散而且舒适,将从白天以至初夜的疑虑一扫而空,在祝福醉醺醺的氛围中,想象着豫备给鲁镇的人们以无限的幸福

在这段关于祝福氛围的描写中似乎意在淡忘祥林嫂的悲剧,但是在小说所描写的祥林嫂的悲剧故事中,更烘托出其人生的悲哀与凄惨,在“我”懒散而且舒适的感觉中将知识者的麻木心态融人了这个社会,而“豫备给鲁镇的人们以无限的幸福”的结语带着一种反讽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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