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光临散文网 会员登陆 & 注册

我的超尘脱俗的姜安同学

2012-07-24 12:00 作者:张博学  | 6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我的超尘脱俗的姜安同学

张博学

我是一个Grassroots。这个单词的全部词义能囊括我的所有基本情况,这个词就是汉语中的"草根、草包、草芥"。

因为我是grassroots,写下“我的超尘脱俗的姜安同学”这个题目,有落一个草根高攀姜安的嫌疑。但是不通过我的grassroots的反衬,就不足以表达姜安作为上等人的基本素养和她超尘脱俗的思想境界。

概括说,我学术上无造诣,政治上无进取,社会上无地位。是一个基层平民,或者就是这个英文单词表达的主要意思“草根”,甚至还有“草包”的含义,所以借用“grassroots”概括我。整个社会衡量人的切入点是位置和权力。我既然没有位置和权力,所以就按社会的眼光以草包切入对自己的认同,并以此切入对姜安的人格和业绩的推崇。

说姜安的超尘脱俗、惊世骇俗是因为姜安具有超常的意识和行为。(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就意识说,姜安处理日常生活的独特方式和她的创作业绩就是她意识的结晶体。

在她日常生活学习的一举一动中,用一种极大众化的俗气透露出一种高雅、优雅和高贵,也就是说她用俗的方式表现着超尘脱俗形成的雅。反过来,有人用雅的做作表现着极度的俗。

姜安著作虽不能说等身,但也等半身。政治上虽无大权但也是一个大军区的大校作家(是否将军作家无核实,因为唱歌的都可以授将军衔)。而在社会上应该是有些地位的:一个甘肃省作家协会的副主席,也算是个副厅级。虽说不高,但相对于我的低,也有些高度。而这个头衔的获得不同于其他厅局级的任命,绝不是靠微妙的操作可以得到的。

就婚恋说,姜安真的是超尘脱俗、惊世骇俗。

姜安在省内的文化艺术界当然是名人。在首都北京名声也不小。2008年我在北京的一个小区装修房子。为了取经,到楼下去看人家是怎样装修的。很巧,楼下的主人是中国作家协会办公厅的官员。于是我们聊起来。

我问作协的官员:“您在作家协会,全国的作家大概您都认识吧?”

他说:“虽不能说都认识,但大部分有影响的作家都是认识的。”

我问他:“是否认识甘肃的姜安?”

他说:“岂止是认识,太认识了,太熟悉了,她不仅是作家,还是美女。我们是好朋友。姜安经常来北京开会,因此经常地见面和联系。每年作家协会开会,我负责排座位等事项,姜安都被安排在主席台。”

可见姜安不仅是坐在甘肃作家协会开会时的主席台上,还坐在北京的中国作家协会开会的主席台上。姜安的名气不仅在兰州,也在北京。那么姜安的社会地位也就可见一斑了。

我说我是姜安的同学并不是想借名人的光环庸俗地给自己一点辐射。只是特别尊重姜安的道德、才气和作为女人的美貌。要说社会地位,姜安不算很高的。我同学中的权势人物不少。套用一个说法:省部级的不缺席,厅局级的一走廊(十几个),县处级的一操场。(稍微夸大其词,几十个,差不多是个人就是个县处级,甚至不是个人的也是个县处级)。

所以我并不按官职大小评判姜安,我也不高攀权势者。我是从人品、才气、形象评判人的。

我不喜欢俗人。特别不喜欢取得一定社会地位后以权势张扬的“行为俗气艺术”形成的俗气熏人的人。姜安身上没有一点俗气,这是我特别推崇的。所以闲来无事,就把姜安在大脑中的图像转换为文字记载在这里,用来消磨闲的无聊的时光,也传达给姜安一个充满友谊和情宜的信息。

我第一次见姜安是1971年9月,在兰州大学的宿舍里。那时我们是刚入校的工农兵学员。她从部队机关来,我从建设兵团的连队来,社会大潮把我们毫不相干的事和人卷进了同学的意外关系。那天,系上组织我们在一个宿舍学习,大家挤坐在空间很小的宿舍架子床上。不经意间,紧靠我坐着的是姜安。草绿色的军装,红色的领章帽徽,精致地包装着一个天生丽质、带着书卷气和军人英气以及良好家庭教养形成的复合型的不绝代佳人。我绝没有这样近距离地曾经和一个那怕是不漂亮的女性挤在一起。那就更不曾经和这样一个美女挤在一起。我不敢看她。感觉局促不安。我想逃离她另找一个位置坐下来。可是宿舍挤的满满的,根本没有空余地方让我换座位。我没有和美女接触的社会阅历,没有见过世面,不登大雅之堂。感觉坐在一个大美女旁边像受了侮辱,血液的流动有点加速,有点自惭形秽的尴尬。偶尔看一眼姜安,她平和的像一个纯情的农家少女,没有一丝特殊于人的良好感觉透露出来,更感觉出她的不同寻常。那时候军人的地位特别高。到处是军管会的军代表。军人的前途无量。军人的自我感觉也特别良好,即使一个士兵,好像也能从排长、连长、营长走向未来的将军、元帅、直至国家领导人。女孩子找对象一般都想嫁给一个军人,以期有朝一日成为一个人人仰慕的将军夫人。实际上我们班上有10个解放军学员,他们个个都比较优秀,因此也是女生热切追逐的目标。而姜安作为一个女解放军学员,又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解放军学员,她的前途和婚姻该怎样评估呢?一般的评估至少应该是:她最低限度应该嫁给一个前程无量的发展中的将军。那么,一般人要在情上打姜安的注意,那就真是烂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但后来的结果证明了姜安的绝对不同流俗。她不仅政治上不表现出当时盛行的极革命的面孔,总是自然地恰到好处地上课、下课,绝不附加出一些不同于一般人的所谓的先进和积极,而且在婚恋上也是“水往低处流”,极其低调和平常地表现着一举一动。不表现就是她最好的表现。不做作就是她最好的“做作”。

我们的学习终于结束了。我终于从姜安的身边离开了。离开一个美女如同离开一座牢房般的轻松。后来经常和姜安在一个大教室上课。我们没有分在一个小组。再不可能和姜安近距离挤在一起了。少了一份拘谨形成的难堪。这期间也始终没有和姜安说过话。偶尔在阅览室相遇,目光也并不相视。感觉看人家是男人的没出息,甚至是邪恶和亵渎,是一个下贱行为。远离姜安实际是保持着一种对男人自尊的保卫。那时候我们正负20岁,我浅薄和幼稚的可笑。

后来知道,姜安是高干子弟,她的父母都是军队干部,父亲是军职干部。这样,就更把美丽的姜安看做一个天上飘洒下来的形体音乐而不是地上走出的血肉身躯。看自己则像泥土中抖露出来的一个沾满泥巴的土豆。感觉天上来的音乐符号和泥土中扒出的土豆其物理差距和意识分隔是非常巨大的,也是毫不相干的。不能认为坐在一个教室上课,就是平等的人,平等的“同学”,就和人家没了距离。那是不清醒、不明智的属于是否有自知之明的错误。所以和姜安的距离始终是遥远的。虽然上苍赋予我爱美症,但是社会体制和组织方式限定我患上恐美症,即使美女向我走来,我都恐惧地能退避三舍。我不仅仅在美女姜安面前患恐美症,我在我所有遇到的美女面前都患恐美症。“英雄美女”。我不是英雄,自然不配美女。我的底气不足。我的肉体和灵魂被社会体制五花大绑地捆起来,我的情感的意识被我自己用五花大绑捆起来。这是组织控制下的残酷的人性选择。正因为这个根源,我始终处在“闭关自守”状态,近乎一个封闭症患者。我和美女之间的情感贸易和情感收支是严重的逆差和赤字。

那是第二次和姜安“遭遇”。上大课前。我独自坐在一个双人课桌上,思绪复杂,神情木讷,内心一种莫名的“自我感觉不良好”。突然,姜安坐在我旁边。我没有任何和一个具有高贵身份的美女坐在一起的思想准备。她的突然坐下,再次陷我于难堪之中。尽管已经“同学”一段时间,但和她从来没有说过话,没有任何即使是目光的交流。我不知道第一句话和她说什么,更不能找出话来和她随意寒暄,我和她的交流沟通能力处在盲点,我甚至不知道使用表情和她交流。我的做法很愚蠢,很粗鲁,很没礼貌,很没教养——我逃跑,像见了仇人一样换了一个地方坐下来。我不知道这对姜安是多大的失礼,我是怎样幼稚可笑的一个家伙。但是我做了,带着对一个高雅女性的敬畏做了。可以理解为愚昧无知,也可以理解为对她的美貌与才气的胆怯。总之,我逃跑了。

后来,一直到毕业,我没有和姜安说过一句话,没有半个眼神的交流。

再后来,我们毕业了。她回兰州军区机关,那是一个演大戏、张大树的舞台。我回建设兵团的农场。那是一个小草都旱死的地方。我的浓缩铀般的生命潜质最终在强大国家渔网般缜密的组织制度面前被改写成一只流尽眼泪的蜡烛。生命中的精华耗尽在一群又一群的小孩身上。我们是真正的恢复了天上地下的差距。我们也不可能有任何的联系。

20年以后,神使鬼差,我和几个同学组织了一个老师和同学的聚会。本来我不想组织这个聚会。聚会是事业有成,飞黄腾达的的同学炫耀自己地位的场合。我是一个教书匠,孩子王,最被人瞧不起的行业,是规规矩矩到一边呆着去的角色。可是,一种巧合,我不得不组织这个聚会。

是因为非得到兰州大学去办的一件事情使我逃不脱举办这个聚会的使命。那天,我20年后走进系办公室,系办公室聚集了许多重量级的老师。他们一见到这个20年前的学生,像见到老朋友一样熟识和亲切,准确的叫你的名字,敞开心扉和你聊天。老师说得最集中的一个话题是对我们那一届同学印象最深,感情最深,特别想见大家,希望有时间聚一聚。老师的情感流露到这个份上,我不组织一个聚会就太没人情味了。所以当场表态组织一个聚会。聚会的费用我筹措,聚会地点就放在学校,气氛会很好。但老师说学校条件差,开水都没地方烧。于是聚会地点放在公司工会大会议室。

在热心同学的大力协助下,资金很快筹措到位。一个“20年后再相会”的盛大聚会即将到来。我们尊敬的老师期盼和学生见面。学生期盼和老师见面,和同学见面。亲情友情、感情永远是人类最宝贵的精神需求。

我和姜安通了电话。这是我和姜安第一次声音和声音的交换。她显然很高心这个聚会。

聚会当天,姜安和她爱人开着车早早就来了。她来首先问我怎么不在。筹办的同学说我去接老师去了。

我是带着一个大轿车亲自去兰大接老师。老师几乎悉数参加,情绪高涨。

当我接来老师,坐在老师旁陪老师正说话时,姜安面带微笑,又从远处来到我旁边,紧挨我坐下,和我亲切聊起来。我再没了当年傻小子的逃避,非常想享受和一个美女同学聊天的快乐。但我们的聊天刚进入状态,负责摄像的同学让我去打镁光灯。我不得不再次抛下尊贵的姜安去打镁光灯。这一天直到晚上送走老师和姜安同学,我忙于聚会的事务,终于没有和姜安补上聊天的课。有点遗憾。

后来姜安打电话说,你们的聚会办的真好,只有你们兰化的同学有能力把聚会办的这样完美。

聚会确实很周全。每个同学都向老师表达了感谢之情。每个老师都饱含激情讲了话,说和我们这届同学的感情最深,印象最好,特别想和我们坐在一起叙旧。全国鲁迅研究权威吴小美老师说到激动处,眼中居然含着热泪,摄像同学不失时机地拍下这个令人感动的镜头。她是权威,名声如雷贯耳,也是一个绝代的美女教授,能放下架子和自己的学生坐在一起,就实属不易,更何况这样表达见学生的情谊。让我们非常感动。所有老师,都带着过盛大节日的喜悦。那天真是高朋满座,名流云集。

一天的聚会结束了。老师是带着依依不舍的情绪被我送回学校的。老师说,一天的活动全浪费在吃饭上,没有安排出充足的时间做语言交流。我也有点惋惜。毕竟师生之间的大规模聚会不是经常有人组织的。

后来,我和一个同学有机会到姜安在兰州军区大院的家中去过一次。姜安特别热情。搬出一大堆东西让我们享受。说“这是老闵从日本带来的,这是从美国带来的,这是……”总之东西很多。我们聊了姜安发表的作品,特别聊了姜安写胡耀邦的报告文学《两个父亲》。说得是在延安,胡耀邦迫于革命事业的残酷环境把儿子送给当地老乡。胡耀邦进中南海做了国家领导人,延安老乡把儿子还到中南海,胡耀邦和儿子一无眠。最后决定儿子还是回延安归农民父亲。因为故事取材于真实,情节让人动容,各大报纸杂志转载,影像很大。胡耀邦也读了写自己的文章。后来得知姜安是在健康状况威胁生命的情况下写成的,很感动,于是为姜安作诗并用书法的形式书写在宣纸上寄给姜安。因为谈话涉及到这个话题,所以姜安就拿出胡耀邦的墨迹给我们看。我当即要求姜安送我一副复印件,姜安爽快地答应了,但提出条件说不要外传,她不想造成一种张扬和炫耀。

胡耀邦给姜安的题诗如下:

答女作家姜安

(一)

霜月皎皎到中庭,弱女浓妆理素琴。

窗前嘎然一声响,料是孤鸿落寒汀。

(二)

世事匆匆各浮沉,风云叱咜多女英。

死神面前犹奋笔,君是巾幗罕见人。

(三)

沧桑变化平常事,人间悲欢最牵情。

谁能偷得蟠桃果,怜取卿卿锦绣文。

胡耀邦 一九八八年九月二十五日

后来,我很快收到姜安寄给我的复印件,并附有一份短信,字里行间,饱含着一份同学的浓浓深情。胡耀邦的书法龙飞凤舞。姜安的短信字迹工整,如同本人的风格那样朴实秀气。

再后来,姜安又先后多次分别寄给我她正式出版的作品,每次都附有一份短信,一如既往的同学深情。总在书的扉页上写上“博学同学留存”。我看着姜安的字迹总是感觉特别亲切。

姜安的成就,我粘贴网上的介绍在下面:

“作家简介:姜安,女,1969年入伍,1974年毕业于兰州大学中文系。现任兰州军区政治部创作室专业作家,甘肃省作家协会副主席、甘肃省藏学研究会理事。一级作家,享受政府特殊津贴。”

“出版长篇小说《走出硝烟的女神》、长篇报告文学《37孔窑洞与红色中国》。短篇小说集《素描生活》。文化专著《神秘的域达摩》等1 3部著作;创作5集广播连续剧《远去的骑士》和6集电视连续剧《八瓣格桑花》;撰写电视文化片《从帐圈走来》 (上、下集), 《尼姑生涯》(上、下集)等共12部40集;在报刊杂志发表中、短篇纪实文学、小说、散文、学术论文等200余篇。其中,纪实文学《两位父亲》、文化专著《弥漫在雪域的藏传佛教》、电视文化片《从帐圈走来》等,被介绍、输出英、美、日等70余个国家。获全国“五个一工程奖”,全国“骏马奖” (2次),中国图书奖、全军“新作品一等奖”(2次)、解放军图书奖(特别奖)等14项全国奖,并获2项社会科学奖。多部作品被搬上银幕、荧屏,有些被改编为长篇评书、长篇小说连续广播。其中,由珠江电影公司根据长篇小说《走出硝烟的女神》改编摄制的同名电影获“中国电影华表奖”。多部作品再版, 3部著作被美国耶鲁大学收藏。长篇小说《走出硝烟的女神》被中宣部、文化部等6部门列为向新中国成立五十周年献礼的“10部优秀长篇小说”。在北京受中国作家协会隆重表彰。”

考虑到姜安整天处在创作状态,满脑子的情节、人物,语言提炼,生怕和她联系打断她的创作思路。不忍心一个无所事事的人对一个勤奋的、优秀的人干扰,所以很少和姜安联系。天长日久,一种珍贵的友情就再次中断了。所以写这些话寄托一种思念尊崇。

姜安在日常生活中是一个超尘脱俗的人。姜安在恋爱婚姻又是一个惊世骇俗的人。以她的家庭出身,才气和美貌,一般人很难有胆量追求她做女朋友并娶她为妻子。庸俗的男人在她面前不能不羞涩、胆怯和退缩。但当别人把姜安看做天上来的人的时候,姜安自己却从地上走来,优雅的面对“灰头土脸”的俗人。

她的婚恋虽然现在看来是“门当户对”,但在当时震惊了所有少见多怪的人。

她的爱人也是我们同一个大班的同学。后来是甘肃电视台的副台长、总编。时间证明也属于才华横溢的杰出男人。但在当时,人的潜能没有找到释放的通道而抑制在通用的肉体中,谁也不知道谁的半斤八两。

姜安谈恋爱结婚时,大家有一种不可思议的甚至石破天惊的感觉。

她爱人是甘南的藏族同胞。家庭当然是穿着藏袍的游牧民族。一个父亲是军长,自己长相倾国倾城,上苍又赋予她极度的聪慧,和一个当时事业发展并不明朗的藏族小伙恋爱,这不是一般俗人能做出的抉择。以她的条件,最小范围可以从兰州军区挑选爱人,最大范围可以从全军范围选择爱人,能嫁给任何她想嫁的条件优越的人。但石破天惊,她就选择了刚脱下藏袍的藏族同学。你不能不钦佩她的超群之处和过人胆识以及独特的意识。

姜安的选择非常正确。有多少人宣称自己是南方人。这个宣称的潜台词是“南方人聪明,南方出才子”。人们普遍认为吃鱼虾的人比吃牛羊的人聪明。但人们从来没有考虑吃牛羊的人根本不注重教育,甚至就没有教育。如果他们享受了南方人的教育,他们将和南方人一样聪敏。姜安的爱人没有享受南方人的教育,但他和南方人一样聪明。我读过姜安的爱人写的有关马背民族在高原的恶劣环境下却能顽强生存并创造奇迹的有关文章,知道他认识和论述问题很有深度。也看过他编导的许多电视节目,知道他的才气足以和姜安配对。而且我发现,普遍的藏族小伙长的特帅。你注意观察寺院里的喇嘛,个个浓眉大眼,面目俊朗,体型规整健壮,大多是美男子。这大概是吃牛羊的结果。姜安选择了吃牛羊的小伙,不论大脑和体魄都是优质的。但美的东西不是人人都能发现的。姜安发现了一般人观察不出的美,就这点也高人一筹。生活中有多少人不识庐山真面目,分不出优劣。姜安的不同流俗正在她能突破常人的意识,能甩开极度的世俗走向极度的高雅。

正因为姜安具有完全脱俗的思维和眼光,她做出的事才真正表现为一个上等人。我之所以要扯出这个话题,是我的同学中有人以上等人的自我感觉表现着一个下等人的“基本素养”。就以我们同学聚会说事。大学者,大教授,社会名流都来了,但我们个别同学放不下“身段”,觉得我已经是处长、厅长了,我和你们不在一个档次了,我怎么能放下身份去和你们聚会。言谈举止中透着熏人的官场气息味。也正因为这个原因,后来外地同学强烈希望我们再组织一次聚会,分享同学的成功与喜悦,友情与快乐,我们把这个美好的使命推给别的同学了。我们不能给跃上高位的个别同学留一个低俗、发贱和高攀权贵的感觉。我们比他们高尚。只是他们不能像姜安一样发现一般人不能发现的美。真正的人才正骑着黄牛过函谷关呢,他们的一个厅局长的位置算什么蛋?

我写一篇姜安的文章,是赞扬一份美丽,反照一种庸俗。

姜安同学,你还好吗?还在奋笔疾书吗?成绩够辉煌了,享受了辛苦成果的喜悦之后,也该享受普通人的消闲了,祝你多保重。

首发散文网:https://www.sanwenwang.com/subject/465853/

我的超尘脱俗的姜安同学的评论 (共 6 条)

  • 读你
  • 夕颜
  • 那转身后的落寞
  • 神雨
  • 无不为之
  • 风语
分享到微博请遵守国家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