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孙儿成长记（第四章）
——— 迎接老爷
一
晚上七点整，香港国际机场。霍震霆、朱玲玲和霍启刚在航站楼恭候英国返港的老爷霍英东。
震霆戴一副黑框茶色眼镜，头发全向后梳，黑色双排扣西装下，白色衬衣配一条红色领带。朱玲玲穿蕾丝长裙，脚踩一双咖啡色中跟单鞋，挎一只黑皮包，脖子挂一条Tiffany蒂芙尼牌的金项链，手上戴着CHIC ZONE琪可尔的银链。启刚身著校服，背灰色双肩书包。
广播：各位接机的女士先生们请注意，由英国飞往香港的K631次航班正式到站。请前往二站台等候。Ladies and gentlemen you pick up the note, by the British flight K631 to Hongkong officially arrived. Please go to the two platform to wait.
他们来到二站台，看见接机口的过道里有一位穿黑色西服，头发稍白，身高一米七多，体型偏瘦，年纪大约七十多岁的老年人，后面跟着八九个保镖。启刚一眼就认出了爷爷霍英东，他告诉爹地和妈咪，几个人便连忙上前接行李。霍老见到孙子、儿子与儿媳脸上乐开花，霍启刚紧紧搀着爷爷：“ 爷爷，您总算从英国回来了，全家人都等着和您团聚，弟弟真的也很想您。”(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 爷爷想念每个人，下次阿刚要去哪，爷爷都会带你去。不过一定要努力读书啊！”
“ 我会尽最大努力。爷爷，二弟三弟快来了，他们肯定有急事才迟来，您千万别怪他们。”
“ 知道你们开学很忙，所以怎么会怪呢？”
旁边的霍震霆：“ 爸，我把集团一切都打理好了，关于投资项目的策划和员工分配，以及与外商签约，对企业未来的发展规划、部署协议。还有您上次交代的经营管理早已在国内市场达标。“
” 不错，但是你别松懈，很多事情在高峰期都容易产生弊端，打理家业要有耐心，不求速度只求效率。投资尽量保证零风险，不可以做风险太大的投资。现在不代表永远，企业竞争越激烈越不能被利益迷惑，总之两点—— 看得远也要注意当今的每一步。“
“ 明白。爸，我会重新审理之前的工作方案，发现有不足或者纰漏一定多加改进。以最好的国际标准作带头，五年之内争取冲刺亚洲企业最高点。”
“ 嗯，有目标非常不错，脚踏实地砌的 ' 楼 ' 更能经得起 ‘ 百年风霜 ’ 。”
朱玲玲说话了：“ 爸，我有一个请求希望您答应。”
“ 没关系，想说什么就说吧。”
“ 我想加入慈善基金会的捐助。“
霍老爷虽然赞同，但显出几分疑惑：” 嗯，哪方面的捐助呢？“
朱玲玲想了想：” 没考虑好，我觉得只要有能捐助的地方，都应该尽力捐助。“
” 嗯，行！念头不错，可还是要提醒你，无国际认可、无官方审核的不允加入。“
” 谢谢爸，我会注意“ ，她搭着启刚的肩膀：” 阿刚，以后多跟妈咪出席慈善宴会，那里有一些与你差不多大的孩子。可以经常和外国人交流，学会跟外籍朋友合作，这对你成长very useful 。”
“ 妈咪最好 ”，启刚开心之余，突然问：“ 除了我叫其他人吗？”
“ 先带你，至于弟弟要看情况。”
“ 为什么？阿山很优秀。”
“ 知道你的意思，保证谁也不丢下。”
启刚伸出小拇指：” 拉钩。“
”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霍老爷在旁边插话：” 阿刚，你妈咪不像偏心的妈咪，倒像照顾孩子感受的女人。“ 说完，自己配合他们笑了。霍震霆实在忍不住：” 爸，您集团已经成立慈善基金会，玲玲为何独立加入另一个，您以前说过······ “ 他讲到这停住，如果提醒家父曾经的话，岂不是说明家父健忘或言而无信吗？于是保留几分。
老爷知道霆准备说什么，所以解释道：” 基金会的发展无限制，应该扩大规模，世界各地的慈善都需要支持、协助。贫困户很多，如果仅仅局限在港澳台，那么就变成只管理 ‘ 家业 ’ 而不顾实事。多角度考虑，毕竟奉献没有限制区域。“
二
机场外，宝马车里下来霍启山与霍启仁。作为高中的学生，衣着整齐，精神焕发；启仁一副纨绔不通世事，张扬且任性的派头；启山浓厚的贵族公子哥气息，带着自信和春光。他们穿过周围行人，目光一直向前。
启仁：“ 二哥，为什么每次接爷爷，你会这么激动？”
” 你还小不懂。等下见他，别多嘴。“
“ 凭什么！”
启山止步侧身：“ 凭我是你哥，所以你必须听兄长的。”
“ 哪有这道理？你也从没听过大哥安排。”
“ 不跟你说了，因人而异 ” ， 启山直冲机场正门。
启仁心想：“ ‘ 因人而异 ’ 是哪款游戏招数？”
三
霍启山走进接机大厅，看到霍英东和爹地妈咪讲话，哥哥启刚在那儿。他没等后面的弟弟，便快跑上前：” 爷爷，爷爷，嗨 —— “ ” 阿山 “ ，霍英东遁声望去，激动地笑。
” 爷爷—— 我好想您，您总算回来了 “ ，启山推开霍老爷身边的启刚，搂住老爷的脖领，倾斜的目光傲慢地对着大哥启刚。霍老爷有点奇怪，收敛笑容，转移注意力：“ 阿山，你变瘦了。”
“ 真的？我很听爷爷话，经常锻炼。还麻烦爷爷打电话提醒，不然功课太忙都忘了。“ 说到第二句，把眼睛瞟向大哥。
” 你这孩子挺卖乖，只是考试总差一点点。“ 霍老拍拍启山肩膀，并没有太认真。
山突然闭紧嘴，脸往下拉，充满怨气，双眼眯成一条缝。虽然霍老没把话讲完整，可启山明白爷爷是在把自己与刚相比。朱玲玲看出儿子生气，立马把儿子叫到身边来：” 阿山，妈咪告诉你，别生气，凡事放开些。“ 霍老发现气氛尴尬，想要缓缓：” 阿山现在越来越上进啦。“
山扑哧一笑：” 对，提到排名，好像我们班长最近下跌三名。“
朱玲玲回忆开学第一天，启刚跟她说自己当上班长。于是反应过来：” 阿刚，成绩退步要被撤职，那你怎么还是班长？“
启山轻蔑的笑容中带几分坦然：” 唉，那就问问大哥啰。“ 未等启刚开口，霍震霆严肃地问启山：” 霍启山！今天为什么晚来？“
” 因为我去等弟弟放学 “ ，山压低语气。
” 这不是理由，家里的事不许迟到。启刚做得如何，我看在眼里，还不必让你来指责。“
” 爹地，我没有指责大哥。班长竞选应该按规定换人。“
震霆准备继续批评启山，被启刚拉住，刚小声说：” 您别批评阿山，确实是我不够优秀。阿山迟到不是故意的，他一直很疼爱弟弟。“ 霆的气消了很多，望着启山：” 算了，下次不准迟到。“
这时，霍启仁从后面赶来：” 二哥，你居然不等我。“ “ 谁叫你走路慢。” “ 我走到机场门口，感觉什么东西忘买了，之后在小超市挑了一袋水果，给—— 爷爷，记得吃完，很新鲜。” 启仁把水果给霍英东。 “ 阿仁，爷爷一定吃，你也拿几个过去。”
启山：“ 阿仁，看你平时花钱大手大脚，今天送水果给爷爷？” “ 礼物不注重价格，最重要的是心意。你与大哥的礼物虽然贵，但我的是无价礼物。吃到肚子里会永远保留。”
“ 弟弟啊，这没有常识的台词在稿纸上练习了很久吧？” “ 二哥，台词在讲台上说，问题我现在没站讲台，哪会有台词 ” ，启仁非常疑惑。
“ 劝你多增加内涵。” 山用食指打磨仁的鼻子。朱玲玲：“ 阿仁，你应该努力学习，提高素养，别再出现常识问题了。肠胃里的食物会消化排泄，不能永远保留。”
“ 嗯妈咪，我接受意见。”
震霆表示无奈：” 你答应倒快，可我没见过你认真读一次书。你的两个哥哥每天学习到凌晨，你只会在学校玩乐，以后如何进集团接班？“ 启山起兴了，连忙说：” 弟弟讲他有理想，他却不努力，成天花钱购买名牌，一进去就出不来。爹地，上个月的几十万存款全被他提光。“
” 二哥，你又乱告状。爹地，我没乱花钱，学校捐款我捐了大半。“
霍老告诉启仁：” 阿仁，爷爷相信你，爹地妈咪不会责怪你。“ 启仁得到爷爷安慰，默默地笑，似乎撒谎被掩盖。震霆：“ 希望你自觉遵守—— 勤俭节约，否则我冻结你的银行卡。” 仁有点着急：“ 别呀！那以后岂不是真的没钱提了！”
” 如果没钱你做兼职赚。对吧？“ 启山抢先回答。 “ 对！不过阿山啊，你也要注意花钱 ” ， 霆相当认真。
“ 我？我可是从没浪费。”
“ 有些事扪心自问。上次我去你学校，历史老师告诉我，你送给她两万多元present。” “ 拜托，送老师礼物怎么啦？”
“ 其实没怎么，问题是你为什么专送女性present？” 话音刚落，所有人面面相藐，再笑起来。
霍老爷睁大眼睛，一本正经：“ 我并不介意阿山送老师东西。只是他有没有注意，给东西的方式。” 大家停止的笑声又来了。启仁仿佛已经理解 ” 方式 “ 的含义，忽然感叹：” 原来爷爷也能跟进时代。“
” 这叫青春期早熟的标志，过了年龄自然会稳重。“ ” 您怎么知道？“
” 因为爷爷我年轻过，也经历过你们那个年代。好像还有句—— 对了！年少轻狂！“ 启仁听此话，立刻趁热打铁：” 爹地，以后别骂我了，你看爷爷都这么理解我们。“
四
劳斯莱斯加长版是霍英东的专车,，震霆一家人坐里面仍非常空荡。他们谈论英国趣闻，听霍老爷讲出国时的经历。霍启山用笔在记事本上写英文， 还时时发问， 理解地点头回应。 老爷见孙子如此刻苦， 颇为高兴； 两人最后变为 " 主角 " 越聊越起劲。 连开车的司机都分心也插几句看法。 车到了港岛薄扶林沙宣道33号， 霍家大宅是亚洲难得的古堡式建筑， 名称 " Stone Manor (石头庄园) " 。占地3000平米，主楼三层高，全屋像一座石头砌成的古堡；门口放置寿星公雕像，左边有大圆亭，前边有一片草地，另两层高的工人宿舍，地下是车房；大宅四周被高墙围拢，爬满绿色藤蔓植物。
铁门敞开，两边工人们驾势欢迎：“ 欢迎老爷 —— 欢迎先生夫人 —— 欢迎孙少爷 —— ” 他们九十度弯腰鞠躬。震霆与朱玲玲在最中间搀扶霍老爷，几位孙子分别站爹地妈咪身旁。总管从正门走来：“ 老爷晚上好！二先生、夫人和其他少爷们在屋里等您。“ 霍英东点点头：” 好，好，” 然后又对儿子震霆说：“ 我们进去吧，别让你二弟等太久。” 随着几位女仆帮忙拎行李，主人们进屋。
客厅内，霍震寰见到父亲情绪激动，仿佛如隔三秋，久别重逢。霍思纬、霍启中、霍启文兴奋地喊：“ 爷爷，爷爷······ ”
” 孩子们，想爷爷了吗？“ ” 想，我们还以为您今天住外面不回来呢。“
“ 是不是因为太晚了？” 霍英东慈祥亲切，拉孙儿的手问道。 “ 多晚都愿意等，多日不见爷爷我们还睡不着。” “ 那今晚陪你们吧。” ” 嗯！去书房。“ 启文要把霍老往楼上带。
姐姐思纬提醒：” 阿文，爷爷坐飞机都累了，让他吃完饭早点休息吧。“ ” 大姐，爷爷愿意就先去书房吧。“ 思纬发现劝不动启文，就跟霍老说：“ 您先吃饭，等会早些休息，明天后天我们边玩边说。” “ 菜还没做好，又不差这几十分钟。” 启文偏要和霍老去书房。
当姐姐、弟弟争辩时，启中看见启仁倒在沙发上，于是走过去，拍拍他的腰：” 阿仁！“
仁掀下盖在脸上的靠垫，把嘴一咧：” Hi ~ " 不过这种古怪的表情，启中只能自己在内心增加温度。他继续注意启仁的表情与反应：“ 你是不开心吗？”
启仁才认真望着中：“ 没有啊，“ 随意地笑：” 我哪点不开心？ “ ” 为什么你看起来很怪？“
” 我一直都是这样，只不过最近应付考试很累，呵呵，别想多了啦—— “ 仁莞尔一笑。中感到有些奇怪：为什么学科这么差，分数低还会累呢？貌似找借口。但这疑问他不会问出口，因为怕伤到别人，又怕反遭挖苦。
” 阿仁，你爹地家教严吗？ “ 启仁双手摊开耸耸肩：” 你看我这样像被严管的吗？哎，你怎样？“
关于此问题，启中一些话要说，可高兴的日子还是别坏气氛；更知道堂弟自由散漫，听不惯受束缚的东西。所以把话缩回去 ，只淡淡回答：“ 还好吧。”
“ 我讨厌太严的家教，活得轻松最有用。” “ 你的家人宠你吗？” “ 没感觉，不管他们怎么样，我只要自己快乐就行。”
启中嘴角一端翘起形成被针头戳进的凹陷，望望堂弟启仁，目光再向下扫视，一只手抠衣角；良久没发声。启仁认为中有事，” 阿中，怎么了？“
” 上课第一天，我看你跟同学聊天，当转脸见到我时像在生气，你似乎仇视我。“
” 绝对误会了。我根本没注意你，你的座位离我很远，你走过来打招呼时我才注意。你多想了，如果我真的仇视你，生日就不会送你礼物。还是那次party我不友好？”
“ 没有。对不起，我太多心。”
“ 没关系，阿中。你是我的兄弟，我肯定不会恨你。” 启仁把手臂搭在启中肩膀上。
” 其实我不习惯勾肩搭背；从小也没跟父母亲近过。我待人比较冷漠，你千万别介意！“
” 哈哈哈，怎么会呢！跟我玩的就没有哪个冷漠。以后来找我玩，保证你变得开朗！” “ 好啊，不过我要是没理你······ ” “ 我们是一家人，哪会不理啊！”
启中噗的笑出来，心想：阿仁越长大越简单，与他平日 “ 闹天下 ” 的做派好不符。
五
厨房，启刚在帮助仆人小琳煮饭。餐厅的长桌上，每道菜盖着金色的盖子。最后小琳仔细检查有何疏忽，启刚摆放餐巾纸、酒与饮料。
小琳：“ 大少爷，真是麻烦你了。你是少爷，而我是家佣，还麻烦你帮我准备晚宴······ “ 话没说完，启刚连忙打断：” 千万别不好意思，反正我今天没事，倒不如学习做菜。以后家里有活，我也可以跟你们一起干。“
” 大少爷，我怕老爷他们责怪，还是不要了吧······ “
” 你叫我阿刚就行，我会跟爹地妈咪说，绝对会答应我 。“ 这样一来小琳真不好当面拒绝。
启山隔墙听到大哥帮仆人做饭，等两人走了，他悄悄地进了厨房，望望四周。拿出一包盐，打开长桌宴的汤，一把把往里倒再搅拌几下。自言自语地说：“ 这次我要让大哥你也尝点苦头，呵呵。”
六
霍家晚宴开始。老爷坐最中间，震霆、震寰分别坐一边，紧接着是妻子、儿子。仆人把餐盘揭盖，介绍菜名：“ 鲍汁煎带子、金腿白雪蒸大虾皇，还有头抽蜜椒浸龙岗鸡，淮山杞子螺头炖鸡汤······ ”
霍老爷：“ 进门这么久，被孙子们拉来拉去，忙得连水都忘喝。先来几勺汤润润嗓子。” ” 好的。老爷，我来给您盛。“ 仆人盛了半碗：” 请喝 。“ 霍老爷细细尝一口，顿时眉头一皱，汤呛到鼻子又吐出来，” 鸡汤放了什么？怎么这么咸？“
” 啊？让我试试 “ ，旁边的霍震霆用嘴抿抿，瞬间整张脸阴沉沉：” 汤里肯定放太多盐，气味很浓烈。“
” 谁许你们把味道做这么重？对老人家的身体十分不利 “ ， 霍震寰也把脸拉下来，眼睛直直地看向餐桌前的几位女仆。
霆接着问：“ 今天的晚餐是谁准备的？”
霍启刚看到小琳紧张的表情，很想站起来解释。突然小琳往前一步：“ 老爷，先生们，很抱歉！这次晚宴是我准备的。”
老爷有些吃惊：“ 这么多菜都是你一人做的？”
小琳低着头：“ 是，老爷。我吃完午饭就开始做了······ 但是这个汤我试过，口感正好，至于后来我也不清楚······ ”
启山 ：“ 其他菜都一个样，我猜应该是谁故意的吧。”
启刚站起来：“ 今天是我帮小琳一起准备的晚宴。” “ 不关大少爷的事，他是好心帮我干活，真的不怪他。都是我粗心大意······ ” “ 既然是我跟小琳一起做的饭，责任该算我一半。”
启山默默地笑了，心想：呵，好戏来了！看你以后还神气！
霍震霆转怒为喜，板着的脸往上扬：“ 阿刚没事，你有帮忙做菜的想法很好，尽管这次失误，但你勇于尝试，给了我一个惊喜。大家用餐吧 “ ，霆把那碗汤移出来，示意要仆人端走。
启山咬紧牙关，憋一肚子气，念叨：“ 这次爹地替你说话，下次祝你没这么好运。”
七
晚餐后，霍启刚进启山房间，他拍拍山的肩膀：“ 弟弟，我告诉你一件事。”
霍启山不太理睬：“ 什么事？” “ 妈咪说，以后会经常带我参加活动，我也帮你争取了机会。”
启山嘴角向下，默默地想：妈咪怎么只带你，好偏心；我哪里不如你，反正有你就坏事，可我绝对不能被你压下去。过一会开口了：“ 原来是这点小事，妈咪早已经告诉我，让我第一个参加。哪次需要你帮我争取？我还奇怪她怎么没提到你。哦—— 也对，因为妈咪最疼我！‘
” 弟弟，看来他们都觉得你棒，你一定要抓住机会啊！“
” 知道了，大哥。我不会再让你占风头。“
八
霍老在书房跟启文和思纬聊英国趣事。三人被逗得呵呵呵地笑。
启文：“ 在中世纪的英格兰，动物要是触犯了人，侵犯别人的财产，就得拿到皇家法庭审判。”
思纬：“ 这真是太可爱啦，它们会说话吗？”
“ 狗用狗语，鸟有鸟语。反正那群人也听不懂 ” ，文开个玩笑。
“ So cute，我怎么没听过呢？”
“ 因为姐姐你单纯，我们庭院里有只母鸟与公鸟，成天叽叽喳喳，拍拖完了又打架。”
“ 讨厌！又拿我开玩笑 ”， 纬向启文丢颗葡萄籽，文笑得更嗨了。
霍老：“ 阿文，别成天开玩笑，说不定哪天你会把自己说进去。” “ 就是就是，爷爷您好好管管他。每次都这样。” “ 你也不要怨弟弟，沟通时要快乐，总正儿八经多没意思。”
思纬鼓起腮帮噘着嘴：“这玩笑好无聊，我还年轻，不急找对象。” 启文再说道：“姐姐，我没催你找对象。你不希望有男生喜欢你吗？” 思纬瞪大眼睛：“不希望！老弟，你居然嫌我，你巴不得没人喜欢我对不对！” 启文看到姐姐生气就胆怯了：“姐姐饶命，饶命啊，我不敢，我真不敢！”
思纬很委屈：“呜呜呜，爷爷，弟弟把我跟鸟比，是不是鸟都过得比我好啊？” 霍老诧异了，赶紧解释：“怎么可能呢，阿纬可是父母的宝贝。捧在手心都来不及，凤凰也不能与阿纬比。” 思纬呵呵地笑，笑容很甜很甜：“爷爷真好，那我比凤凰漂亮！” 启文又插一句：“ 姐姐不是漂亮 ，是太过自信。” 思纬快从椅子上蹦起来了：“自信怎么了！只要我喜欢怎样都行！”
霍老认真地看向启文：“以后不能这么说姐姐。” “我逗她开心呢。”
“我不开心。爷爷，今后别再宠他，每次您不在，他嘴巴厉害着呢。” “哈哈哈，我一针见血。”
本章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