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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客自传】不算耳光

2016-09-11 07:01 作者:博客自传第一人  | 10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不算耳光

到目前为止实实在在打在他人脸上啪啪响的耳光有三次,打人没打脸是会打人,骂人不骂短是会骂人,可我总是做哪壶不开提哪壶的事,虽然走背子慢半拍却总是一副敢作敢当的英雄气概从小就有。第一次还小却因为一个更小的孩子突然插进我正在接水的水管上喝水而怒火中烧打了他一耳光,为此始终有些惴惴不安因为没有为此付出代价。(后两次代价不小,暂且不表。)本次出手想来想去却怎么也不算是一个响亮的耳光虽然也是抡圆了狠狠的把手一挥,但就算是流了血破了相也不能算是一个标准的耳光。

大约记得事情的经过是这样:那天中午刚过,大家懒散着开始干活,碎嘴子老婆迷金明开始胡言乱语讲笑话开玩笑四下找茬不知他想发泄什么。这小子好像与我一边大个头也差不多稍瘦,是调来的还是顶替的反正他大姐也在我们单位家也在附近,他是从三车间进入我们车间的在家里很惯就他一个男孩,这小子好在老婆女孩面前显能而且很会甜言蜜语色迷迷。但不知怎地那天他把注意力确定在我身上,我成了他唯一选定的目标开始向我发射口舌炮弹一发接着一发地毯式轰炸:你看你胖的肥头大耳,少吃点吧,吃多了造狗屎啊。你还装模作样地学英语,认识几个字母啊,别瞎想了,老实在这里干活吧,学些捏个有什么用啊。别以为你上个破中专了不起啊,还不细理我,你还不是和我一样也在这里干活啊。···好像那会儿我与梅女的恋关系正处于紧张时期,我应该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警告提醒过他但他却变本加厉还张牙舞爪起来,瞪俩大泥蛋子眼。我当时真的急眼了应该是,我朝他的脸一挥手只听“啪”的一声,再看金明时发现他与我相对的右脸颧骨处开始流血进而,此时的金明已经变成哑巴双手捂住流血处一下蹲在地上。其实我才纳闷呢,一巴掌咋就能打出血呢,我手上没带什么啊但再仔细看时却惊呆了原来手里有一把干活用的剥皮钳挥手时没有放下。之后他被师傅们喊去医务室包扎,不一会儿脸上带个小口罩就回来大喊大叫说要与我试一试比一比并让我挑地方,我想我哪里敢啊又不会打架从小,他看我理亏不语他更来精神,几个师傅拉不住不拉他又不动弹韩班长就说你快回家吧先,不见面他或许能安稳些。可没想到我回家不久金明就跟来他在家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亏,随后他也跟了来,我看这小子不教训他几下他还不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就与他撕扯在一起。可我娘不让并一个劲地赔不是还举起手来佯装打我说:你这个孩子,这么大了还给我惹事。他爹也尽力拉开两个气血方刚的小伙子并大叫说:记住啊,先死的容易后死的难。

后来此事不了了之,师傅们没说我的不是车间里没处理保卫科没来人派出所没多管也没有赔钱,关键是从此金明这小子对我毕恭毕敬再也没敢出言不逊过。后来我注意到金明的右颧骨处确实留有一道近两厘米长的褐色的暗痕,不知道对他说媳妇有没有造成不良影响如果在现在这样的二逼法治社会就是轻伤我当然很庆幸。后来又知道与金明一边大的姐姐和他龙凤胎,她这个二姐很漂亮像一颗黑珍珠曾经与我是同学有半年多,我还在上课时把手指分别压住课桌边作弹琴揉弦状给她看过呢。

我的师傅

我的师傅是个和善的老头,胖胖的身体让人一看就感觉挺舒服,他白白的头发里夹杂着了了几根黑发,灰白色的眼睛深深陷进眼眶里。他说话很和气,行动很稳重。但我进厂都两年多了他对我的要求一直很严,尤其是在开展“文明礼貌月”的活动中对我的工作作风和衣着打扮就更加严格了些。(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年轻人刚刚踏入社会,经验还是少啊,不论干什么事都要注意影响。”我耳边经常回响这句我师傅对我说了不知多少遍的话。

记得有一天我兴致很高,因为我也穿上了一条“喇叭裤”,脖领翻出一件带兰杠的衬衣,留了一个长头发。但我师傅一见就把脸一沉却没有吭声,许是因为人太多不好开口。管他呢,现在这样打扮的年轻人多得多。一边想着我就一边开始干活,但他并没有放过我,在工休时间便对我开始教育:年轻人要学好啊,别竟去赶些时髦,好好学点技术将来不吃亏。你看看你,什么样子。我看他要动怒,赶紧递过去一支“过滤嘴”。师傅没有接又开口道:你一月不就挣那几个钱吗,还吃“过滤嘴”,我不吃你的烟。我连忙把烟放进兜里给他茶杯里倒满水,师傅还没讲完呢:我早见过有那么几位,他们在大马路上边蹓便叼根烟卷边出这个死样。嘿,别说我师傅学得还挺像,摆的动作还挺“罗曼”呢。“穿个裤子裆紧裤长裤管肥,马路又没让你们打扫,留个半毛头也不怕别人认错了你。”,听到这里我心里嘀咕着说管那么多干嘛,比比人家我算落后保守的大老土了。“中国就是一个文明古国,现在又开展文明礼貌月活动,我国有我国的文明,有时间干点正经事,别净学些洋相。你们就是再学也不像,你们根本就没有大鼻子。”,嘿,不知道我师傅学没学过历史,文明古国说的是几千年前的事,哼,还越说声越大。“厂领导把你交给我我就得对你负责,你愿不愿意都得听。”,我觉得很倒霉,但同志们却说我遇上一个好师傅。也许就是个好师傅,我这样想着又干起活来···。

“年轻人刚刚踏入社会,经验还是少啊,不论干什么事都要注意影响。”···

(以上短文肯定不是小说顶多算个小故事但的确是我写的,却忘记是因为什么有点像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大补文化课那阵子的作业。看内容是工作以后上学以前的事情,年龄大概在二十上下。水平也就一般小学生的样子就是现在也没提高多少,不过却保留手稿到现在足能显示算个热爱文字的人。用的是二哥单位的信笺有被红圆珠笔改了的两处错别字最后还有评语说“选材不错,内容实在,文字上还应再精炼些。”,看来真是交的作业最后落款是“三班”还有我的名字,这里咋也弄不清楚啥是“三班”可不是二哥给我安排的吧因为他经常耍鬼考验我。说实话本文内容是虚构的因为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一个认真负责的师傅但大背景所反映的时代气息却是真的,再说那个师傅虚构的太老应该是退休很多年的样子呵呵,今天把它誊抄在这里仅仅是对自己的印证因为我发现三十年前那个同样自豪又无知的我还在继续算是青永驻啊。)

结婚任务

母亲远在临沂,父亲还没下班。我去菜市场转了一圈,没舍得花钱,因此空手而归。父母不在家里冷清清的,就我一个人,吃点啥都行。二哥正在准备四月下旬的自考,我因为频繁相亲主动放弃了这次考试没想到希望和结果不成比例因而前功尽弃。与梅分手也有一月多了,这个漂亮娇可的女孩不但有些主见还令我经常独自伤感惋惜。我在镜子面前皱起眉头又捋捋被风误解过的长发好像很重感情似的告诫:相亲尚未成功,我将继续努力。

我为自己一个不确定的目标荒废了四个月时间,但相亲又不是一厢情愿的事。但如果真的相亲成功,我是否还能继续我的自考我也不知道。如此说来,相亲又不是荒废自考也不误相亲,自考可以是一生的目标而相亲却有季节和时效限制。其实有时就是为了不让自己看上去无事可做是个有追求和上进心的年轻人,那会儿社会主流意识集体为大不鼓励自主创业不支持个人行为。如果改革开放是看一步走一步的过程,就是瞎子摸象的盲目自大因为每一步都对他们很有利却把我们推下坑去,等他们坐稳金山银山再也不肯从上面下来后才告知天下说:我们的社会很“特色”。我决定了下半年的考试计划:英美概况,基础英语,中共党史。其实灌输和洗脑最少也有两面性,他洗白了你也能扒光他。《中共党史》是英语言文学专业的必修课,这是我没有坚持下来拿到自考毕业证的最重要原因,越学我越确信。

二哥好像考的很开心,他见到我校的那些同学并对他们的胡吹很意外。

母亲去临沂访友有一周多时间,还没回来不会有事吧,母亲可是第一次独自外出旅行啊。

(看我的记录,这段时间我好像还投过稿,不过没坚持几次。)

“你要是戴副眼镜,保险奇好看和个教授似的。”,这女孩,第一次见面就开我的玩笑。她很职业也很能干还是大学生,她大我两岁是共产党员还是个半脱产的营业员。她说她很看中一个人的品德,相貌经济都是次要的。可是我想一个人的品德要经过长时间大事件很琐碎才可能有所认识,像我们如此匆匆一面之缘怎能轻率给人下个品德评判。别说好听的了,大体一比较与品德无关。如果我现在对年纪轻轻的你就是党员下个“被谁”过的结论,不信你还有脸拿它当个证明品德高尚的条件。

但尽管如此我也还是要等着你来拒绝我因为我自相亲以来很少主动拒绝我才是真的关心爱人的品德,我就缺个姐姐就来场姐弟恋吧咱俩。但我对完美婚姻不会奢望只是身体有些着急似乎等不得是一,二是把它当成一个任务来完成也行啊因为父母想早点解脱,三是给社会一个交代努力避免他人的私下指责。我知道这三种势力很强大还均衡地困扰着我,想一个人的事却不是一个人来自己决定,如果特立独一意孤就有潜在的危险,因此为了同时满足上述三个条件我必须尽快结婚,以一顶三也不吃亏啊。我经常把社会比成一个垃圾场不知道与我小时候在里面混过有没有关系,只要有人在这里搜寻探索,就一定会有所收获。但真正能如此认真做事的人又有多少呢,绝大多数人就是在如此拥挤破烂污秽的生活垃圾箱里互相嘲笑又各自炫耀,比比谁家的垃圾更好。我是大家闺秀扔掉的花瓶,我是达官显贵用过的尿布,我星级酒店里吃剩的骨头···如此等等不一。就算他们看不见你也不会放过品评因为这是他们的权利,如果他们身感不适就会拼命自保散发阵阵恶臭,腐蚀周围邻里。如果你拒绝这样的传染,就来一群白眼仇视,万嘴放屁。因为个人婚姻也是如此,我不能破例不敢破例也不想破例我没有实力,来个女孩就结婚,我愿意。

明天是五一节,妈妈还没有从临沂年小时候的闺蜜家回来的迹象,家里其他人也来问,好多天没有给他们看孩子整天自己带,于是我决定利用假期去临沂寻母。真没想到我的第二次外出旅行竟是去这样一个地方寻找母亲,不会是一个穷乡僻壤吧,但就是一个小山沟我也要去啊,因为那里有我的母亲啊。车票已经买好,行装也已备齐,明天一亮就出发。

挨去吧

自改革开放以经济效益为中心开始,我们单位的经营就每况愈下好像从来没好过,这还是让“包”字进了车间进了班组。不知是人的原因还是政策有误,反正竞争不是适合大多数人大多数单位发展的手段何况还人为的不正当。但单位虽然没有太多效益,可厂里的职工却不一定都是穷光蛋。别说厂长书记,那些干供应买设备和销售的科长们据说也是万元户,特别是那两条明里暗里死磕的鱼背后里都喊他俩“于老万于老万”。还有那些心灵手巧的技术人员,他们在厂里学的技术用厂里的材料练习偷拿厂里的工具却统统都为自己服务起来,厂里发一份再捞一份外块和吃喝因此看这些人风风火火地出出进进都是一副德行:摇头纵肩拽大腚,呲牙裂嘴搓双手,低头自言偷听人,见财闻色就眼红。其他人呢,保险不能让他们馋死,漂亮的少妇大多是嫁了一个有本事的男人,刚调进来的男女当然也是后盾坚实,还没出嫁的大姑娘一心想找个好婆家,不能勤劳不会风骚省吃俭用也要打肿脸。这些人一闲下来就凑在一起张长李短,谁谁谁又和谁偷油,俺家里那口子捡了个大便宜啊,我昨天才买了一套纯毛衣毛裤,俺明天上饭店吃生日酒,半年不发工资也有吃有喝,···

“号召”就是鼓励鼓动也是鼓惑煽动,因此号召本身就是发动一个阴谋,是想搞一场阴谋活动不然你干嘛要号召大家,你自己就行啊。但我们从小生活在号召里,听从号召就成一个习惯和自觉和不自觉。因此给我自由我也不会用,但虽然自己不会用也视而不见却又爱在他人身上找毛病整天。你看你太容易满足啊,这样可没有多大希望啊,明明是你一个人的努力更多干嘛要玩归功于啊,别让他们的握手接见合影称赞表扬宴请冲昏了头脑迷乱了眼,要钱要钱要钱。就像我们头那样,开会说的那句“劲往一处使”的话音刚落就开始接二连三地这要罚款那也要罚款,“五讲四美三热爱”还没说全就你妈的他妈的都他妈的不是人玩意儿。可说呢,这群人,从开始,就没有,汗往一处流劲往一处使的心思。比你高,比你多,比你好,比你能,哪怕有一丝机会压迫你他就会用十二分的力气。

我记得那个缺水的年代那个晚上发生在集体水井边的一件事:夜幕下的毛毛越来越密我贴着墙根站得两腿僵硬,水桶每向前挨一步我的心里就会产生一丝快感,我想尽快挑担水回家还有其他事呢。终于轮到我了,我早就跳井台上等着,别人把桶提走马上就把我的水桶接上,看着自来水羞羞答答拖拖拉拉在面前不情愿地流出来心里更着急啊。就在此时,我记得有个老媼想把我的水桶拿开她要先接,我哪里肯让啊,这不是插队加塞吗,再说后面排队等着的人很多,他们也不同意啊,我让给你那我还要重新排队啊,万一停了水我们喝什么啊,算了吧,你该上哪上哪,你有意见小嘟囔也没用。···滚,你挨日去吧。

毕业一年记

我的活期存折上有手写的一百七十元钱存款,记得这个存折是上高中时我自己去银行办理的,一元钱开的户,好像只是一块两块的存却从来没有支取过,第二张也快用完了。

怪事,我有一盘英语磁带找不到了,问室友他说不知道。又不是流行歌,拿去干嘛。

前晚回宿舍吓我一跳,因为室友在我的书桌前面使劲坐着,手里紧握我的钢笔,正在灯下欺负一张白纸。我好生纳闷,你又不是不乱拿乱翻我的东西,还不承认。

谷建芬面对一些中学生说了句诚恳又不谦虚的话,她说:希望是双方面的···。

你看她扭着身子趴在桌子上双臂围成一个圈像意外逮住了一个收获,头发散下来把脸全部罩住像一个黑球,捏住钢笔的手指用了最大的力气好像在纸上耕地似的划破两层纸,那些被她搞歪了的汉字像极了犁地时被翻出来的土卡拉三八不规则,她还自鸣得意说:累死我了。白纸黑字如果不与与金钱挂钩,我想她今生也不会与文字打交道,看一个平时从不写字的人认真写字的样子,才知道文字是有力量有质量有数量有无量的。

二哥看了自考成绩,垂头丧气。我就鼓励他说:别泄气,下半年咱一起加油。

其实这一年最大的收获也应该是:得了一张山大颁发的哲学自考单科及格证书。

大兴安岭的火是自己灭的,不是救死的,或者说火是在走头无路时自杀的。

老同学昨晚来耍,我们一起去吃酒,还有那位青岛型男学弟,他今年也要毕业了。

转眼就毕业一年了,我都干什么了一事无成,连个女朋友也没搞到。

同学都不太见面,别时容易见时难,咫尺亦如天涯远,都在偷着结婚玩。

···不管是否成功,都应努力一试。如果努力不行,则更不比怕得罪她,难道爱她还能得罪她。也不必在乎那些讥讽声,为自己,因为就是自己,不能让任何人来干涉我选择和喜好的自由也不允许有谁来插手我自己的事。这样我就怪了,但怪一点有何不好不可。因此尽管结婚是个任务而且迫在眉睫,但我不打算改变我的条件。婚姻大事非同儿戏,呈一时之快招惹孽缘,恐是非一生不能自己。忘却自己的年龄吧,才二十四岁。

母亲的教友让我去相亲我还是很愿意去,因为我怕错过任何一个。她家是独门独院,她娘在屋里坐着他爹在院子里玩,她们说两个哥哥都已成家她说她妹与她住一屋,她家里看的是十八寸的大彩电,院子里的天线是铁管做得老高呢。她身材修长看着挺舒服,眉毛淡淡眼睛圆圆脸蛋团团鼻尖翘翘嘴角笑笑耳朵宝宝,那可以变换表情的面肤也不算毛糙。今次见面话很投机,一晚上没停虽然乱弹。这是我相亲经历里不多见的,算是头一次。她与二哥是同事,又与二嫂的娘家不远。最后约定下礼拜六再见,见了还是又被砸炮,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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