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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人后记

2014-07-28 08:04 作者:香辣鸡丁(商量岗)  | 12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周公鲁老先生的文章我很读,文思较深,但我天生愚钝,现在还未通彻透许多其中所包含的意义,《狂人日记》更是难解。关于人吃人的问题,先生是想告知警示后人还是制造令人毛骨悚然的听闻?这成为我心中的结,于是一字一句的解剖,又查阅了一些资料和各家的说法,才悟到些东西。

1,封建主义要吃人。

2,官僚资本要害人。

3,愚昧愚蠢能杀人。

4,文书一笔笑国人。

实数肤浅。(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起笔之前,有一丝郁结心间的烦躁,起此题目不得不考虑盗用或剽窃了鲁迅先生的文章署名,会不会使其九天之上难寝不安?所以必须有个交代,免得一些所谓当今的文学大家在网站开着微信公然对骂,支着鼻子冲脸上喷口水,或许这样的想法有些多余,但是打开网页网站,文学圈里经常遇到有人喜欢专门制造这种无来由又瞎折腾的事,由文评转文判,再拐着弯儿文骂,唇枪舌剑,来回批驳,闹猛的很......

抄袭和盗用,或者转裁和引用,都是一张嘴儿叽喳出来的。我想鲁迅先生应该没那么小家子气吧!索性也不顾及流言蜚语蛰身,图个口快,一泻而书。

在阳台上看月亮,沏壶茶静坐,很容易让人忆往过去。今日的星色不错,云层中还能勉强分辨出芝麻绿豆点大的炯炯闪烁的个体。

墙角清早盛开的牵牛干瘪凋谢了,而花骨朵又育发了一批。迎晖而绽,辞晦而闭。这也是一个朴素的轮回。

透过焦黄的路灯光圈,那黑黢黢的平房瓦棱正好撒了些金粉。

占于高的威势,我的拖鞋刚好与人家的屋山尖头平齐。

一早醒来,宋家的木匠的电驴儿被盗了。责骂怪怨之后,还拨通警察同志的电话,领头的警察气宇轩昂的很。如过年些溪南桥头唱大戏里的知府老爷儿,领着三五个人马,进门的架势看上去挺忙火。

台上台下,相比之下也有区别,台上的穿着五颜六色的,而台下的倒严整了许多,清一色的黑料还算正规。记得听老辈子人说,衙役出门要带个腰牌儿,还分班头班末的档次,所以做戏文的常常忽略掉这一点细节,每次出场也不见腰间晃荡个桃木片儿,老爷在堂上拔了一枚令箭之后,插着雉毛的皂袍们就开始喝五道六了。

前些天去一家公司的拜访客户,道门口的值勤也是这身打扮,不过可惜的是他们没有专制的“帕丝”,那架势倒也模仿得惟妙惟肖。叩门的时候还有些喉咙,嗓音也大的惊人,去香港过境也不过如此。又填表格又询查来处的,连身高面貌都录于屏幕之中,我笑问,是否还需抽个血化个验做个细胞切片什么的吗?

他倒宽容起来,堆了一嘴的笑,原因,我给他们总爷拨了个电话。想必这一套程序也是他们总爷这么规定的。

细下一看,领头的那位肩膀上的豆子似乎比其他几位多了那么个把颗,而贴在膀上的标签也有一字之查,其他的在戏台上应该是跟班的末吧,要不贴着都是协警呢?我是从字面上理解的,协,应该是协同,胁从的意思吧!如戏文里一样,跑过场的,扛大旗的,上台只有异口同声两个字台词

:“威~~~武~~~~!”接着,丁呤匡浪、丁呤匡浪、啐啐!老爷上场了。

官老爷乌纱帽儿一扣,方的为清官,尖的为奸臣,大饼圈圈上下摇晃的除徐九斤以外基本上都是些糊涂蛋儿,胸前按品级什么鸳鸯斑鸠草鸡的桌布一挂。“啪”的一声的惊堂木一敲。有腔有调的喝道。

:“堂下所跪姓甚名谁?壮告何人?所告何事?”

宋木匠不知道这规矩,每次看戏我拉他袖角儿一起凑凑热闹吧,也长点官场上的知识,他却呼哧呼哧的刨着木花儿,所以在警察同志面前签了个名字以后,不知道告谁了?告贼偷儿,谁也不知道贼偷儿啥名字?要是知道贼偷儿叫啥名字,估计那么天下的三只手也到了灭绝的地步!

领头的把时间地点的笔录了一下,叼起一根香烟吩咐起来了。

:“我们会破案的,你们也要加强防范,以后多加把大一点锁!”

余想,当贼想下手的时候,是不是也在考虑,我应该带多少把钥匙呢?

生活永远是三点一线,而饭桌和床是永远固定的两点。

躺在床上,电视频道从一调到底,却搜索不到津津有味的东西,找到个还算象样的电视剧。叫《亮剑》!前脚还是烽烟滚滚,日寇横窜的场景,后脚就给你堆上这个精华液,那个丰奶胸罩之类的广告,吹嘘得从盘古开天地以来就没有发现过这么神奇的东西。按如此速度发展下去,麻子、秃子和癞子不久就告别历史舞台,人类可能单一品种,黑丝压鬓,面带桃花抹丹红,说不上肤色白皙,气色红润,最起码也是五官端正,容貌得体,况中华先祖留下来个一白遮三丑的审美观念。

奶子从A转化到D了,不知道做月子的新生妈妈奶水会不会充裕一些?也省得我们的后一辈有缺乳的饥荒。

前些天,国家好象名文规定,禁止了这些东西。迫于对事实的尊重,我只能做出这些模糊的判断。而后者依然千方百计告知现社会高科技的神奇,我倒开始佩服有关部门的敬业精神来了。

让观众的眼睛再将就一段时间吧!我们总是寻求一个可以把习惯成自然的定律,而荧屏里面的龌龊和丑陋,正好弥补这点。

《西游记》首播的那年,电视还没有普及,村村户户有电视的人家可以屈指计算,而频道也只有固定一两个,所以为图连环画中孙大圣的原型生动些,每天从山脚爬到半山腰的林果场去占板凳位置。后些年,卖了两口猪才换来一台双喇叭的百合花,18寸屏幕,当时先进的很。看电视的姿势也是固定,当出现晚安再见的字条的时候才发觉脖子酸了,腰也麻了,胃囊也空空无食了。

回想起来,是人变了?还是人味变了?无从寻头,所以也不深思。

虽是午,街道上依然游荡着悉悉嗦嗦的声音。半老的徐娘又开始摆摊了。

冲着路人“吁~吁~”叫着。

我被吓到过一次,单位加班到半夜回家。弄堂口里猛的蹿出来,唤得贼亲热。

比解放前不同的是,门口再也不挂红灯笼,也不公然的来拽拉你入门。而这半夜的买卖依旧延续了下来。

新名词中又多了一个词组。暗娼。

所以,我所居住的夜色都不太干净。野猫的叫,水蛇的游戈,壁虎的漫步,獾狗的偷袭,黄颡鱼一样的听天书......

不能再胡言了。(因为我一直改不了在BBS上胡言的毛病)

有些事情注定就是颠倒的,这几日得了“伤寒”,捂了八床被子依旧不发汗,吃什么,兜心挖肚的吐掉些什么!

从吐出来的液臭中发现,原来是性情梗直引起的病根,导致发起胃肠里面都积累了霉菌花团。

梁山好汉里面有个“没遮拦穆弘”的,原先是个恶霸。后取义入了伙,英雄座次排在36位天罡之中,书中也不详解他的功劳,电视剧本的《水浒》更是从头到尾没发现他的影子,后人抱怨武松的排位偏低了的同时,我对施耐庵先生的本本有些质疑。

口无遮拦注定被人恶脸相看?

口无遮拦也需权贵后台?

如果都不是,那宋江一定私下收了穆弘的红包。

鲁迅先生说,讽刺家,是最危险的。

鲁迅先生又说,辱骂和恐吓决不是战斗。

我在网络BBS上讽刺了一些生活上的毛毛虫儿,按照绝对不是战斗的标准去辱骂和恐吓了一番。

接着,我被满门抄封了。

有些时候小人物只要遇到不是死人的事情,有时候受了委屈连张嘴说道理的机会都没有。即使有,也是个例。除非你坚持不懈,喋喋不休的争吵下去。

请问这是什么?

鲁迅先生答:“这是新时代的阿Q正传!”

狼子村现在应该在旧城改造过程中搬迁了,而陷阱依旧留了下来!吃人吸血的风俗依旧存在!

路过房价高耸的贫民区。

挖掘机正好从脑壳顶上飞过。心颤不已!心颤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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