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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如风——致我那逝去的童年

2012-09-05 14:44 作者:蓝色梦  | 7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童年呵,

中的真,

是真中的梦,

回忆时含泪的微笑。

——冰心

(一)(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从记事那时起,记忆中有关红蜻蜓的画面,定格在了那个初。那年,我5岁。妈妈由于工作忙,把我和弟弟寄住在外婆家。每天最渴望的就是和表哥,表弟,表姐们去树林里抓红蜻蜓。于是我们一大帮人约定好了,天一亮,我们就各自在草丛里拔一支长长的狗尾巴草,在草上绑上一只落网的红蜻蜓。一帮人就这样穿梭在林中,小嘴不时发出“嘘嘘”声(据说是为了召唤红蜻蜓)。我们一游荡就是大半天。有时还互相打赌,看谁捉得多。我们似乎习惯了这样和红蜻蜓打“游击战”,有几次好不容易等来了一只,它停在我的狗尾巴草上,不停地拍打着翅膀。在我小心翼翼伸手去抓它的那一瞬间,它就展翅高飞了。我呆呆地看着它飞走,随后跑到表姐身边。“表姐,它飞走了。”“记得哦,当你抓住它的时候,要把它的翅膀摘掉,这样就不会飞走了。”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便追着红蜻蜓跑……小小的步伐,伴随着“啪嗒啪嗒”的声音,在外婆家的丛林里,无数次地畅响着……

(二)

小时候,总那么迷恋泥土。总是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就和玩伴们一起在自家门前的泥土地里趴着玩玻璃弹珠。到了中午,我们就一起带两个袋子去山上摘名曰“臭花仔”的花和果实。这种花味道有点涩,花的颜色为淡淡的紫色。摘好了之后,我们就会到我家门前的空地里“摆摊”。叫齐其它的玩伴,大家把早已准备好的玩具(家具)出来。我们用塑料箱子围成一个“家”,规定谁和谁一起做“夫妻”,住在这个“家”里;我们把摘来的“臭花仔”的花和果实摆在一边,规定谁和谁当“商人”;我们把各人家里的椅子拿出来,摆成长长的“客车”,规定谁谁当“司机”……轰轰烈烈的“过家家”游戏便拉开了序幕。如果这时你在场,你会听到各种吵杂声:“夫妻”的对话声;“商人”的吆喝声;“司机”的嘟嘟声。不是很专业的一场“戏”,就这样无数次的上演在很多年前,现在仍然属于我家的门前空地上。岁月的车厢,在我当“司机”的那一刻起,就被我拉上了往今天的路上。如果我可以控制那辆“车”是不是就可以阻止岁月的车轮前进?

(三)

小时候,我家隔壁的一户人家,开了一间小店。那里有卖各式各样的糖果、纸公仔、泡泡糖等,我们当时认为很好吃、很好玩得东西。我和弟弟妹妹在零食的诱惑下,轮流着,每天吃完早餐,就向爸爸讨五毛钱。三个人分。妹妹的年龄是最小的,所以她可以无条件分到2毛钱,剩下的三毛钱就在我和弟弟的商量下,一人一毛半。当时没有五分钱,所以我们一般一人先分一毛,还有一毛就买个东西,两人分着吃……开店的爷爷是一位很慈祥的老人。他经常会不定时给我们三个人分零食吃。直到现在,依然如此。昔日的温暖,永远残留在我心底。逢年过节,妈妈会给我和妹妹买裙子。那时我总喜欢扎着两条小辫子,穿着妈妈买的裙子,逛大街,走小巷。那一年,正逢节,我和弟弟妹妹吃完年饭,换上了新衣服便出门去放爆竹。我们喜欢把点燃的爆竹扔进沟渠里,爆炸的时候会把水溅起来。我们感觉很有成就感。年少的轻狂,夹杂着的满是稚气。不知何时起,我没有再扎过头发了;没有再穿过小花裙了;也没有再和弟弟妹妹燃放过爆竹了……最终还是输给了时间

(四)

小时候,很好强。总是拉着弟弟和玩伴比赛跑步。以至于童年有很多的日子都是在泥土路上光着脚丫子跑过的。弟弟和玩伴们跑着跑着就跑回家了。我跑着跑着,也跑出了童年。那个圈子太小,或许容纳不了,我那日趋长大的身躯。那一年,我七岁。玩伴突然跑过来和我说:“阿B,我明天要去学校了。不能和你玩了。”第二天,我和其他玩伴一起在她家门口,看着她背着书包,被她爸爸牵着走了。她不时回过头来望我们一眼。我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我的视线里。那背影,散发着对童年太多的不舍之情。我嘴里默念着:“你要回来找我们玩。”孰不知,背上书包的她,已经不是我们认识的她。第二年,我也毫无疑问地变成了“她”。后来,越来越多的人变成了“我们”!

(五)

青春的风轻轻地吹过,吹疼了我稚嫩的心、吹散了我童年的那些花儿。很痛,但是很美!那美丽的红蜻蜓,曾经多少次在我的梦里飞舞着,我曾经多少次抓住了它,然后放手,让它飞翔。

或许,回忆是残酷的岁月给予我唯一的慰藉。迷失了自我,通过这种施舍,才能帮助我最终找到自我。

回忆时,脸上残留着泪的一个微笑,代表了我心中说不出的悸动······

童年,你好!

首发散文网:https://www.sanwenwang.com/subject/4838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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