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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化红楼”门外谈

2012-03-09 12:50 作者:张文翰  | 5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诗化红楼”门外谈

冯其庸先生诗曰:“大哉红楼,浩荡若巨川。众宾欣华集,再论一千年。”近年来,“红学”发展成中国的一门显学,感受“哲人作家”曹芹的博大与精深。研究红学,把原创与品评相结合,多角度,多层面地审视“红学”的艺术天地,把艺术鉴赏与理论研究相结合,实事求是地登堂入室,领略《红楼梦》的辽阔美妙的艺术风采。

写这篇文章前,我想写一篇《红学与国学》,我手边有大量的资料,可惜没有时间,这篇文章只要一展开,就是几十万字的论文,推到以后再说吧。正是“红学”范围广,涉及面大,程度深。就曹雪芹的家世,版本研究,资料汇编,作者考据,还有《红楼梦》本身的艺术与美学,史学,社会学,心理学,意象学等等。都与“国学”有着密切的联系,其实“红学”也是“国学”的一部分。但有好多文化以超越“国学境”。

诗化红楼。“诗”这个字在西周的时候才出现,在甲骨文中尚未见到“诗”字,学者专家们公认的甲骨文中的“寺”字为“诗”字的初文。截至目前,在文字学与语文学范畴,学者有中说法:一是“诗从志”说;一是“诗从寺”说。参阅东汉许慎的《说文解字·言部》说:“诗,志也。”《韵会》引《说文解字》多出于“志发于言”四字。学者杨树达在《说诗》一文中,明确地阐发,认为“诗”字“从言寺声”,古文字则“从言之声”,“言之|”就是“言志”,“寺”字亦从“之”声,“之、志、寺”古音相同,从言寺之“诗”,就是言志。

西方的一位诗学家对“诗”也做过一些训诂,阐释。其实,诗就是诗,诗有诗的形式,诗有诗的内容,不论是文字学,训诂学如何解释,都不能把“诗”诠释到底,只是表面上对诗歌的一种发微与探究。“诗本诗”,解释是一种多余,或为其他人的事儿。倘若把能解释透彻的东西说成诗歌的话,我认为,写诗就毫无意义了。

《红楼梦》是一部“诗化”小说,作者以诗的方式,诗的意象,在主观创作冲动的驱使下,意象经营中融汇了雅俗文化的艺术化——诗化。小说大多都是主题与本体的流通趋势,把语言文字与作者的才情贯通过程中,带有一种“渠道性”的文化启发,在某种意义而言,甚至还有中“商品味儿”。诗歌就大不同了,诗歌主要是强调“自我性”比较强,我写“我神,我心,我意”等,有时根本不考虑读者,只是抒发自我,“我歌我徘徊”一个人,一支笔,一轮月,或者什么没有,都可以恬吟密咏,慷慨大发,写尽心中“块垒”,抒发自己的强弱感情,喜怒忧愁等,自我宣泄,自我吐露,自我表白。甚至有时,根本不考虑对方的阅读情感律动与文字交融一体,即“笔落惊风,诗成泣鬼神。”小说尽可能地适合大众民俗的口味,比较倾向与“群体”,历史上的诗人,大都带着一时情,一时感,一时“炸破的心”与一时冲动的文化意蕴与诗歌灵感。小说根本没有一时就能写成的,都是多年的酝酿,多年的苦心,才能面世。诗歌有时候“诗势”突来,气如天风海涛,俯仰之间即成。从屈子的“发愤以抒情”到曹雪芹的“醉余风扫如椽笔……”倾洒一腔写作热血,吐出心底的血泪。我就想起诗仙李太白的“抽刀断水水更流”的意境效果。曹雪芹也追求的是这种效果。(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当阅读周汝昌的《红楼梦与中华文化》、何永康的《红楼美学》、冯其庸的《红楼梦家世新考》、梅新林的《红楼梦的哲学精神》、余英时的《红楼梦的两个世界》、刘梦溪的《红龙梦与百年中国》、张玲的《红楼梦魇》、高国藩的《红楼梦民俗趣话》、俞晓红的《红楼意象阐释》、《红楼梦学刊》等新、旧红学研究的著作时,我也不知不觉地对“红学”有了一些兴趣。但是,此时的我,只记得“千红一哭(窟),万艳同悲(杯)”……落得个白茫茫的大地真干净。

《红楼梦》中蕴含着儒、道、禅哲学精神,其中“好”便是“了”,“了”便是“好”,这样有无寂空境界,是学术史上的一个奇迹,我就想起了刘心武的《红楼望月》,但愿我门在“红楼梦”里更上一层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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