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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可曾流逝

2011-01-07 10:52 作者:王三十二  | 3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转眼又是一个伸得出手的暖,气候在吞噬着作为人对温度习惯性的触碰。1月了,还没有来。没有雪,冬天藏到了哪里?

今天的天气有变,据说是传闻中寒冷即将来临,有些阴沉,阳光忽隐忽现,紧扒在树上残留的几枚叶片瑟瑟的颤抖着,正如喝着热茶、抽着香烟也掩饰不住寒意的我。

2011年的这个冬天,就像2007年的一样无聊,迷失在一个四季的终点,祈求也换不来带有人情味的温存,类似于被包围着却不知爱的滋味,无知的人是不是基本上都这德行,生在福中不知福。在这个大喜大悲多灾多难的年头,让人的神经是此起彼伏,随时准备别在树杈上夹块石头砸某个人家的玻璃。对于我,一个心甘情愿的提线木偶,忽忽悠悠的在好几个地方来回的扯淡。我的落点呢?是哪个孙子把我梯子给搬走了?完了,我被放了风筝了。我心里骂我自己:瞧你丫那熊样!万般的无奈将我抛在风中鼻涕眼泪。

2007年的冬天虽然无聊,但也爽歪歪了好些日子。从来我都是个扎在人群里就找不着的主,突然鬼使神差要不就是脑子进水式的疯狂了一回。不知那个外表斯文的衣冠禽兽听到群众的呐喊心里是个什么滋味,但对于我而言炒老板的活这辈子再也不干了,那种被抓了大头还以为自己有两下子的苦闷是就着燕窝也咽不下去的恶心。风来回来去的刮着,我躲在屋里看人群潮起潮落,当我体会到我作为一个蚂蚁式的小人物还在苟且偷生的苦难中挣扎时,才发现我那件羽绒服不知不觉穿了好几年,遮不住从内到外的这份寒冷了。

2001年的冬天真的很冷,西北风那个吹啊,雪花那个飘,住在单位租来的临时住所,狠狠的被黑心的房东涮了一把。暖气由于没人来烧,那个蠢材居然还忘了防水,在一个冰冻的,随着一声怪叫,被温度给撕碎了,“血”凝固着没能留出来。我盖着两床军被外加一件军大衣瑟瑟蜷缩着颤抖,上下牙毫不客气的火拼起来,不管我是否愿意。最后的希望——仅有的一个电炉子,在窗外狂风打着口哨将电线杆撅折的瞬间渐渐熄灭,变得和我一样冷。不知怎么熬过这一夜的,同室的哥们照顾了我整个后半宿,只记得他披了件军大衣只穿了一条秋裤在我眼前晃悠,把随时可能冻结的冷水湿毛巾反复放到我的额头。我在无比佩服他的抗寒能力的错觉中昏昏睡去。那一夜我被冻得发烧带感冒,却也体会到了创业的艰辛和叫做兄弟的那份交情。

2000年的冬天我很怀念,就在这年的秋天工作了,蕴藏在心中那份火热的激情让我无惧风霜雪。一切都是新的,包括这个待建的单位和来这里的人。我们从不认识到混成哥们的过程就是在这票荒野地里造就的。我们有着一个共同的想,所以我们没觉着创业是苦。12月,寒风刺骨,我们像个雕塑似的戳在风沙席卷中指挥着哼哼唧唧的工程车还有结结巴巴的农民大爷们。沙尘暴夹杂着你消化不了的固体充斥着身上所有能寄存它的地方,忍不住吐一口黑色的痰直接冻在了半空中,然后牛顿式的落地。赶紧回到仅有的帐篷里,弟兄们依偎在一块摩擦生热。就在这样的时候我学会了喝酒,这浓烈的二锅头真他妈够朋友!随后的暴风雪掩埋了荒凉的一切,我们咬着牙承受着大自然的洗礼,在某个雪后的晴天我们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在注定是个泡沫的梦里幻想天的光临。(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1998年的冬天让我反复的生病,在这个秋天我离开家来到秦始皇的老家读书。我没有学诗书礼仪,只学了谋生的浅显伎俩。八百里秦川,人间的福地,风调雨顺,连刮风都那么奢侈。从小被风吹着长大的我,在这和蔼的湿润里一病不起,起了有病,最后连牙口、胃、皮肤、肠胃一股脑的换了一副。这里的冬天很少有雪,零下五度的最低温让竭力要覆盖的神话变成泥泞不堪。这让我产生了巨大的错觉,1月份回家时气温告诉我穿两条秋裤足以,结果在第二天的晚上得到了凝固式的验证。盼着盼着到家了,一踏上站台,我的上帝释迦摩尼大爷啊,零下26度的彻骨多亏了老救我才知道什么叫不可抗拒。

冬天,来了又去,去了又来,我数了数,嗯,熬了33个了。从身冷到心冷的过程让我哈气连连。无意中与它们辗转的邂逅,表明我在长大,也表明我越来越经得住尘世的考验。不是今年打算流行一个词叫“给力”吗?用在这也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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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可曾流逝的评论 (共 3 条)

  • 乐之云墨
  • 傷年已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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