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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春天

2012-03-22 21:53 作者:剪风  | 4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哦,天,你来了吗?

已经是三月份了,已经是春天了吧。“采薇采薇,薇亦柔止。曰归曰归,心亦忧止。忧心烈烈,载饥载渴。”缭乱的心思如同刚刚钻土而出的新芽,渐渐的长,渐渐地见到了阳光。可这阳光呀,也未免太羞涩,春姑娘一来便躲起来了,多情的风抓住机会牵着春的手一直向前走着。每走到一处总会留下感人的故事,和那令人感动的泪水,淋湿了的心潮潮的,柔柔的如同软泥上的青荇。哦,春天,我要去寻找你。

三月韶华迟迟,而我已经被天匆匆赶来,停在去岁的枝头,遥望春天的田畴。哦,春天我来了。风吹来,我落在了一片麦田里。我极目眺望,贪婪的想把这个属于我家乡春色统统关在自己的眼里。那一片无边无际的麦田呀,曾经承载着多少人的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多少个日,她在在梦中失眠,又有多少次醒来,点灯起床。我回头远望,幽幽的窗影映出一个熟悉的苍老的声影。哦,我是怎么了,春天呀,我该思念谁?谁在思念我,谁在思念谁···我拍的思绪已经被定格看吗?快点醒来呀,这个时候,几声狗吠震得烛光瘦弱的身体摇摇晃晃,也震得自己偏离了方向。

哦,这是多么的熟悉的地方,曾经千百次的在这里玩耍,千百次的在这里把时光留住。那个时候爷爷也在,他说,乖孙子,和爷爷一起挖荠菜去,晚上包饺子吃。我听了快活的像神仙一样,蹦跳着跟着爷爷后面。“谁谓荼苦,其甘如荠。”荠,是荠菜,江南人最熟悉不过的野菜之一,每到春初,家里的菜园子里总会星罗棋布的布满大大小小的嫩生生的荠菜。快活的爷爷便会提着一个小竹篮,里面还放两把小铲子,有我的一把。每当我挖出一颗荠菜的时候我都兴奋的跑去问爷爷自己挖的是不是荠菜,因为自己常常挖成了蛤蟆菜和我不知道名字的长叶锯齿状的草。爷爷就叫我一个方法,荠菜的根很长而且有股幽幽的清香味儿,挖出来时闻一闻就好了。所以以后自己每挖一棵荠菜都要闻一闻根。常觉得那些根真的好香好香有次自己竟然如同听到了塞壬的歌声般把带着泥土的荠菜根放入嘴里咀嚼。依然记得当时那旱灾嘴里时兴奋之情。

“肃肃花絮晚,菲菲红素轻。”一个人悄悄的开了在春季,望着轻轻飞舞的柳絮,和独自开在田野的伶仃的油菜花,香气已经飘散。回首间,不觉霞已经来了。那是霞吗?还是心中的一缕夕阳。“日长雄雀,春远独柴荆”走着,走着。离家门越来越近,,此时贫瘠的内心已盛不下丰腴的思念。瞧着门口满地的荠菜,也许只有当我再一次的肆无忌惮的把他它咬在嘴里,我才会明白她粗糙的容颜下,有着多么丰富温柔的内心,多么汪洋恣肆的热情。

有一天,在经岁月梳洗的某个夜晚,你依旧会发现一位熟悉的身影深深的刻在那扇窗户上。(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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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春天的评论 (共 4 条)

  • 方诚
  • 羽痕丢丢
  • 风过无痕
  • 寒烟冷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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