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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梦在

2009-08-06 14:12 作者:轻寒晚风  | 0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开始(启程)

再早的日子也是日出,太阳升起时,岁月却不曾歇过。

轮胎随脚步在万物朦胧的时候终于转动。车内的抑郁压低了的空气的高度,乱乱的话题还是停不下,就像暂时的呼吸。

一路的喘息纠结了每点无奈,却留下点滴的欢笑,而陌生的充实置在窗外,飞去空荡,填满了不退色的逍遥,也许,是真实的再来。

土墙,乱石,泥泞(乡村的路上,我上了它)

黄土垒起的土墙早已瘫软在乡村的角落,甚至已被抛弃。岁月的水流用蒸发的衰败缓缓腐蚀着坍塌的半面沧桑。间或,用手轻轻一碰,仅剩的古朴在我们的一寸肌肤前悄然倒下。它没告诉我们,什么时候让我们祭拜,也没告诉我们还会不会回来,可惜,自然都忘记了超度。面对的只是一堵墙,一堵用黄土高原的过去垒起来的故土。(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乱石胡乱摆放在路边,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不规则的形状才是乱石,可正是不规则,才是心中最亲切的石块。未圆未尖的边缘上刻满了乡村的生活,未平未突的石面看不清它的用途。它不是什么,只是石。我看见了远方那愈高的平房。

这里没有沙,只有土,那些土黄得单纯,尽管与水相交,它们还是指向路的那方。问问我们,什么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不就是黄土。生活在这里的人在土中生长,在土中死亡,没有人知道这土的污秽,因为它进了外人的心里,那些不懂得土也有自己的泥泞之人。天上的似乎仍在继续,泥泞一点一点挪动,一直跟在我们身后。

黄土岩石,玉米地(这就是我的故乡

高原上的祖国用刀刻在了这里,不用缝缝补补,永远坦露着黄土的心脏。如果沙漠的凄凉搬来这里,只能羞红了脸。黄土高原是土堆与山岩排列成有的棋盘,土坡是耸立的,用锋利的肩膀冲出了土地,像一把利刃不留情地插在了天上,它不让空气呼吸,只用一只裸臂挡住了八方的狂风,但这一切并没有突兀,只有一种向上的力量鼓舞着土地上的人民。而山岩一生只倾向一面,无论用碎石的滚落不是树木的倾斜,总写不出黄土高原的悲怆,那用风雨挖去的身体早已失散,仅剩下一块无法弥补的伤痕,而伤痕却面向了东西南北。

细看来时的路,两旁是无垠的玉米地。近处,那绿色的杆与黄色的穗分得就像天地一般,依然看不到分界的线,也许生命没有界限,可以永生也可以夭折。向远处望去,是一片荡气回肠的黄色海洋,在内陆,这样的海刮着一年四季不同的海风,望着正在成长的玉米,心头是一方暖坑,是粮食与农民躺在一起,用手与叶为来年的丰收生根发芽。想着想着,对面的妇人笑开了花。

公路,铁路(都是路,两种奇怪的感觉)

脚下的路是沥青铺成的,有粘脚的感觉,倏而前方成了水泥路,心情没有一点变化,再走也不过是从黑的走向了白的。可是我的影子失踪在黑茫茫的脚印中。有点晕,两个我怎么只剩了一个?

铁路沿着地面爬向每个城市的站台,今天,我看到火车在头上的飞翔,巨大的圆柱托住了轻巧的铁轨,这成了一种巧合与必然的交点,空洞的山口里没有火车的烟雾,用黑色涂满了出口和入口,没有火车,多了几分落寞和寂寥,听不见汽笛的声音,也多了几分失落与迷茫。不知道这铁轨通向何方,将我的思念伤感拉长,埋进了地下或送到了天堂

水,竹筏,竹竿(离域的水上情)

水上的竹筏,竹筏上的竹竿,三物与江南水乡联系甚紧,这里不知怎地会有。

站在竹筏上,摇摆不定的双脚静悄悄地落在水面,轻点水面却见不到涟漪,原来这竹排并非玲珑。两支竹筏搭在筏身,像是子牙的钓竿,钓起了日的困情,将它放入手中,无声息地融化在水里。拾起一根,用力向下撑,没有感觉,再用力一推,有泥沙的死迹从竿的那端传来。南方的水不是这样吧!急急从水中抽出,看不到泥沙,只有透明的水珠溅起,变幻着各种形状。平静的水面上,它们自由了,用它们的声音发出了最甜的笑声。那笑容不知不觉挂在嘴边。竹竿中空,水从一端匆匆赶到另一端,似乎是血液的流动,却多了一份清凉。人没有理由地来了兴致,无所顾及的喊起了号子,“嘿呦嘿呦”,是北方的汉子夺取了南方才子的多情,用汗水与河水把竹竿与竹筏连为一体,而我们的喊声留在了水上的波汶中。

当竹筏停在崖壁旁,崖下有凹进去的山岩,这是水多年的冲刷留下的印迹,而那里面的水倒映着崖壁的壁底,里面是藏着唱着歌谣的水神还是荡漾着我们在这里的青

悬空阁,佛庙(佛的信仰)

悬空阁顾名思义,是悬在山崖上的阁楼。大多的悬空阁必是悬空寺,而我看上的却是一个红漆的小亭,它是长廊的转点,可是它却被包在岩石之中,只是一个很小的角落。

它见不到阳光,难道佛祖也有遮阳的嗜好?看不到亭中的牌匾所题何字,或许是哪位佛家弟子手题的普渡众生,不知道日日经过此处的他们有没有望到身后山那边的太阳,似乎黑暗溢满了那无辜的小亭,可不想谁说看到那四个字闪闪发光了。

心中的佛寺绝不会依河而建,可这地方却看到了佛寺。未敢进去参拜,只是在门外驻足,寺庙的古门上贴着对联,是想像中淡泊的颜色,那字体隽秀,只是落了尘埃,无人打理的样子出卖了寺庙的真实,破旧的对联只剩下一半在门上招摇,像在呼唤过路的游客。门内的台阶上有厚厚的灰尘,还有一个很深的脚印,看到这里我就离开了,我知道那是当地的人信仰,不能触犯。

离开的时候,我回身鞠躬,既没有拜佛也没有烧香,仿佛我告诉某人我来过了,而并没有相信那些凡世的灰尘是那个人的奇迹。

木板,铁链,要桩,水车,洞(人造的虚无)

木板市用两根铁链相连吊在水面上。

铁链市用铁环制成,用一根链相连吊在水面上。

木桩是静置在水中的。

水车是在水边旋转着。

这一切只是孤单的影子,当无人问津时,无论有风有雨,它们都毫无表情地不动。是孤单的惊悚还是疲倦的哀伤,不能想,它们在深人静时,像星星一样数着月亮

洞中是不知深浅的水,没有人,没有声,在洞的中间悬着一层迷雾的雾,似乎一直通向里面,而里面以似乎出现一只竹筏,这种事只在人的中见过。

醉酒,睡觉,梦(双是一程孤独

印象成为了往日时光的日历,而没有被重复的翻过,一生只有一次,下一次会不断改变。不敢承认下一次会是怎样。我的旅程终究一人,徒有的孤独拉长了我的时间,寓之与山水间可是醉翁之意?何不大醉而归?

回程的路上,我睡着了,这一日终究成为了印象。

其实我不孤独,梦中梦到了只有名字的她,是远方的人,也是脚下的家。一声声,呼唤我自己的名字。

而今,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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