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鸡汤”与“捡狗屎”见闻杂谈》【阮泊人2016.07.02】
《“喝鸡汤”与“捡狗屎”见闻杂谈》
【2016.07.02】
【阮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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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喝鸡汤”的感觉与体会》
喝鸡汤有补的,这谁不知道呢?
也许你会骂我故弄玄虚。
其实,鸡是喂饲料的,那么啥饲料没喂呢?
我只知道的,应该是除了农药不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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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鸡不喂激素性的饲料那该多呀!
谁都想吃鸡肉喝鸡肉煲的靓汤,但得拿自己来做实验。
我判断我喝完这些“城中鸡”靓汤不会立马死去!
所以,我就很乐观地边喝边赞鸡汤就是靓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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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屁孩时,妈妈“坐月子”。
我的奶奶的,全煲“家鸡”的鸡肉靓汤给妈妈喝滋补身体。
难道我的身体就不要滋补了吗?奶奶说你这屁孩滋补个屁
我现在身为人父了才知道大人们的世界是那么的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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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值得我高兴的就是妈妈像一只高产的“蛋鸡”!
啤哩啪嘞的一下子,妈妈就生了我的两个弟两个妹。
我是“老二”,前头有个大哥刚出世就谢世了。
在兄弟排行榜里,我排列“第六”,“双鱼座”,曾自称过“阮小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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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每隔两年或者三年就要产一个“鸡蛋”!
“五只鸡蛋”分别为:1964.1966.1968.1971.1973。
妈妈说,女人生孩越多,就贫血越大越惨需要补血。
我当屁孩时曾问“妈妈,我的弟妹哪里来的?”她说从河里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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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1970年之前后一两十年,鸡与蛋及一切食物禽畜都是原生态
怎么到了今天,样样食物食品都是“提心吊胆”的“货色”?
走过路过西太隆街附近的民田泗沙河桥看污水河“网鱼”“钓鱼”者。
我就想象,尼玛哦菜市场里的鱼来自污水无疑,但超市里摆卖的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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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月花了40元买了双“钢头”皮鞋,自我庆幸是买到了便宜皮鞋。
我因为创作就很少出街去,可每三天五天穿那双皮鞋出去,双脚奇痒!
真他奶奶的作何解释与翻译这双皮鞋的“特殊功能”呢?
我真想把它当垃圾扔掉算了!但它有个优点“不臭气!”且脱去不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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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今的社会里,明摆着的:“明卖猪母肉”的!但你不能说穿秘密
我有时觉得啥事情,就跟“喝鸡汤”一个球样!要喝就不要说激素的
要穿皮鞋,或者要卖网店的皮鞋都是只准你买亦准你痛快穿但不能说
我的妈呀!这是什么的“鸡汤”社会,什么的“”空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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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二:《70年代我村里有两个专门“捡狗屎”的老公公与老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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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狗屎”者,心慈人善天天路见有“狗粪”就动“夹”把之弄到“泥箕”也!
中国的七十年代,农村耕种农作物都是以畜粪禽屎与畜尿人尿来作为肥料。
人的这个尿,经久不衰,人老而尿不老照样可以当肥淋青菜且味道新鲜无毒。
并非传说,童尿自古至今都视为一副好药遵医嘱可治病,狗屎亦当“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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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村里有个叫“两姓佬”{原姓阮,后改姓华}四五十岁的汉子天天“捡狗屎”!
“两姓佬”住在另鱼塘队,每天大清早就出发,带箕带夹边走边察路边并哼山歌。
我队的“十八婆”{多子多福,生有五子但不生女儿}亦同“两姓佬”般年龄。
山地队的“狗屎婆”从家出发往大屋地方向去巡路“捡狗屎”,他有时“路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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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孩提时,有很多的问题就弄不清楚究竟农村有那么多直得“可歌可泣”的事。
随着年龄的增长,人世间有那么多的好人“狗屎佬”“狗屎婆”美净乡间小道!
我用现在的城市观念去衡量她们,我就有了惊人的发现:“她们是乡村环卫工!”
遗憾得很!像这种无需夸赞的默默地“积德修身”的善人,有哪位信佛信教者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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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东莞沙田,曾有一天利用上下午的时间,先去“吃素斋”做“义工”。
中午12点,我在“吃素斋”完成了一个多钟的“值门司仪”就匆忙吃个斋烦!
在一家“何老师”开的“保健养生馆”午休片刻,下午前往江边观看“鱼类放生!”
下午2点半时,我与她们都到“放生地”参与“放生鱼类”的佛孝忠德之大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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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放生团”看来从来不吃素,不来虚的说到做到:十多辆货车满载“放生鱼”!
“信徒们”都排着长队,缓缓地一步一移地一个人跟一个人屁股前移听“和尚”颂经。
等个个人面对神坛佛像虔诚一拜鞠躬、贰拜鞠躬、叁拜再鞠躬!然后领经书留念品。
十多车“免死”的鱼,由车队及每位司机按顺序进行入列,进行“放生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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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身穿红袈纱披篷,手持佛法毛扫,口中念念有词的“师傅”整足“法术”法水洒鱼。
等得队伍里的人个个都差不多唇焦口渴之时不耐烦之时,惊喜惊叫“喔嗮!”就来了。
“戒严江面靠鱼车这边”,撵走那些“江上往来者”,司机放生鱼类在眼前……
听何老师说今天他们放生了一百多万的鱼!听后我顿时发呆了,为何如此生灵涂炭涂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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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我对我的上苍说了,您看看这是怎么回事呢?
就这样永远地花大钱、买长车队、搞源源不断的放生以求我佛慈悲为怀,玩弄我观众眼球?
我得问您上苍:那些心虚的大老板能挥金如土,可不断购鱼放生图了口赞收了颜值心不虚?
请您回答这个问题:那些大老板把持着“放生”大权者就有那么多的“垃圾钱”,放屠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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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虽看我是傻乎乎的“熊样”,但是我可以打开《福尔摩斯探案集》仔细查对此热门事。
我总觉得里面有不可言说、不可告人的秘密,凡是大阵势大活动大伤民大兴师动众存疑!
至此,我又倒回头看看我敬佩的“狗屎公”“狗屎婆”一人做事一人当,从来不需颜值。
我想不通:购鱼放生大款们为何不敢“公车上书”习主席,叫下命令“制止捕鱼卖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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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诗歌为原创,作者阮泊人。北京中国文联出版社出《中国诗人大辞典》入编者。
广西诗词学会会员、广西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东莞市,泊人创作诗配其图。
2016年07月02日13点21分。首发於中国散文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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