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存善念就会途遇天使(第一章)
何晴是我的前女友,2008年我们结束了7年的爱情,但由于种种原因
暂时还和我住一起,只不过由以前的一个房间分成了两张床。何晴每
天都有洗澡的习惯,我手指夹着香烟蜷在沙发里,看水珠从她湿漉漉
的秀发滴落到白晰的皮肤上。我说;何女士,你在我面前穿的能不能
不这么凉爽?何晴回我一个媚笑:这位爷穿什么是我的自由,看不看
是你的权利。再说了我全身上下你哪里没看过,我在你面前就一透明(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人,她扭了两下翘臀,像模特老师一样性感.用一根手指托着我的下
巴说:你也一样。在我眼里你的每一根毛发都,哼哼哼,,这话说的
很诱惑或者说很内涵。我摆了摆手,说权利和自由只在一定范围内有
效,第一,你穿的太过自由,对我的权利构成挑衅,第二,我不是苦
行僧,你有用色相拉革命同志下水的嫌疑。“是吗?”“有点”我吐
了一个烟圈“你没感觉到今天温度特别高吗?”“是有点高,”她干
脆踢掉了两只拖鞋对我眨了眨眼睛:“你要不要也穿的凉爽一点。”
猛袭而来是何晴身上好闻的体香。何晴泡了两杯茶,我接过一杯,目
光迷离,感觉大脑皮层发热想要说些什么。“有妞喜欢你吗?何晴慵
懒的斜依在一边用脚丫踢我的腿,我摇了摇头。“你呢?“在你没找
到以前我会为你守身如玉。”她笑了笑,笑的眼睛有点湿润。我莫名
情绪低落:“你听说过一句话吗?男人要有钱和谁都有缘。现在越来
越多的女人眼睛都变成了数码的,身体变成了数据线,你只要有房有
车,她焦点便会对着你,然后随你连接。以前的爱情到了一定程度就
开始谈婚论嫁,现在的爱情没到一定程度就开始谈婚论价,气质的女
人都去找气派的男人,漂亮的女人看重的只是票子,胸脯鼓的女人只
看你腰包鼓不鼓。还有,杨振宁82岁了娶一28岁的妞翁帆,后来翁帆
68岁的老爹翁云光和杨振宁的重孙女又喜结连理,这特么都不是什么
新闻了。难道82岁的老头会爬树?还是网友比较理智说,神马他妈咪
的生活和谐性福啊,你能搞我的女儿我就敢上你的孙女。”何晴笑的
几乎岔气,一口香茗全都喷在了我的脸上,“茶,茶,哈哈哈,
你…”她抖成一团指着我的头。我很可爱吗?我象顶着水草的大虾
吗?我比何晴大两岁。小时候周围邻居生女孩的偏多,何晴就是其中
的一个。我读一年级的时候,放学以后我两个就在一起玩,印象中丑
丫头一个,整天毛发倒竖鼻涕横流,都说女大十八变,越变越随便,
何晴就那么随便一长,十八年以后居然出落的也是凹凸有致曲线玲
珑。她读一年级的时候我还在读一年级,有故事的人也许就是这个样
子,我安慰自己说:(×××我的名字)叉叉啊,你这是要大器晚
成。知道吗?何晴说我从小到大就没怎么改变,一个字丑,丑的让人
放心。我总以为男大也会十八变:虽然咱不要求帅的眨眨眼就能迷死
林志玲,怎么着也要呲呲牙崩溃张曼玉吧。都说红豆生南国,此物最
相思,除了一脸的南国青春痘日新月异,别无其它可以拿来炫耀。每
每对镜长叹,沧桑唯我最别致。人从一出生。我相信这一辈子你会遇
到谁,谁会为你痴狂,谁会让你忧伤,这都是定数。
有些事情你能不能接受该来的总要来。我和何晴都是那种对生活要求
不高,有口饭吃就能对付的主。爱玩,感兴趣不感兴趣的只要勾起好
奇心都要折腾,一旦安静下来,一杯茶,一本书,可以整个下午心如
静水远离嚣喧。从小学到高中我和何晴一直都在一起。和大多数孩子
一样背着书包在光阴中恍惚数年开始面对人生迷茫,那些儿时的玩伴
此时已经天涯海角,故事残缺。青春期别人的荷尔蒙都他妈咪的沸腾
的象座不息的火山,而老子因为人长的太过理想,只能自卑到躲在一
边谦虚的像头只会吃草的牛。偶尔有那么几个相貌和身材国宝级别的
妞打马走过,我也只能说,姑娘你即使长发及腰,我也给不了你十里
红妆…为什么珍珠不是揣在我的兜里 ,而是长在我的脸上耀瞎女孩
的双眼…处于青春期的何晴盛开的像朵娇艳欲滴的玫瑰。风飘起她的
秀发和长裙,我看到她的身旁飞来飞去的蜜蜂,当然和蜜蜂体态差不
多的还有苍蝇。此时的我就象一只未破茧的蝴蝶,缩在黑暗中,两只
大眼瞪得可怜兮兮。有人把女人比喻成一本书,漂亮只是她的封面,内
涵才是她的内容.在你没有购买之前总会被那么几个人翻阅,如果始
终光鲜如初,说明这个女人是哪个地方出了问题。女人,想翻阅她的
人多,购买的人最后只能有一个。这么比喻貌似男人很混蛋。不过事
实就在那里,这事没有什么可争辨的。这个世界男人分两种:一种是
他把你放在心上,目的是把你放在床上,另一种是他想带你飞到天
上,到最后还是掉到了床上。我和何晴的爱情,如果非要归类我想我
应该是属于后者。射手座的一个妞看男人看的很透澈她的原话如下:
我相信任何一个男人在追求女人的初期只有一个动机,就是把你搞上
床。在这个阶段,没有好男人与坏男人的区别。区别在于下了床之
后,坏男人会奔赴下一张床;好男人愿意跟你开始床以外的生活而
已。大意就是说男人都是他妈咪的流氓,主观思维全靠荷尔蒙支配。
丫丫的,老资仿佛看到自己墨镜,风衣,邪恶的微笑凌乱在风中…说
有这么一个笑话:常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可英雄不这么想,难道把美
人留给庸人?美人亦不这么看,难道美人不该配英雄?常说兔子不吃
窝边草,可兔子不这么想,既然窝边有草,何必东奔西跑,难道让别
的兔子吃?草亦不这么想,谁吃不是吃,为什么不让脸熟的吃。我不
是英雄,充其量算的上半只兔子,因为何晴是我的邻居。每每眼睁睁
看着那么多的浪子为了何晴这位美人上窜下跳,人仰马翻。我一直暗
骂老天对我不公:你即没有赐我英雄钢铁般的意志,又没赏我伟岸的
身躯。如果,我说的是如果,如果我有一个有钱有势的爹该有多好。
那样老资的人生就是大闸蟹的人生,我横行走完。忽然好想念李天
一。演艺界人家有个会唱歌的少将爹,妈性感又漂亮。看上的姑娘也
不用象老资这么痛苦的思考。合作更好,不合作大伙一起下点药就地
正法:轮奸不叫轮奸,叫轮流发生性关系。这TMD才是英雄作为。何
晴对谁都不温不火,我不知道何晴对我是个什么态度,我没问也不敢
问,我怕我得到的答案伤透那颗脆弱的心,对何晴的爱我只能让它潜
付在风中,这是我对何晴最初的感受。很多时候,我们总是很天真,
总是遐想于远方的幸福。天真过后,我们才发觉,未来很远,遐想无
边,我们曾设计出最完美的人生之路,却很少有过走到的地方。于是
我们知道了,经历的才是真实的,拥有的才是自己的,想象如浮云,
只能点缀在心空,不能融解于生活。我们羡慕别人的快乐,总觉得自
己笑声太少,其实你哪里知道别人的烦恼…或许别人的笑颜下,隐藏
着比你更深的苦痛;我们仰望别人的幸福,总以为只有自己与不幸为
伍,其实别人何尝不是这样看你,只是你觉察不到罢了;我们总是容
易嫉妒别人,其实只要有事做,有饭吃,有人爱,你就已经很幸福
了。或许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在这个角落里我隐藏
着对何晴集蓄已久的爱焰。何晴身材很好,属于那种天生丽质。以至
于后来我对何晴的身体迷恋到流连忘返的程度。高一下半年,一个小
子居然野蛮到在背后偷袭何晴的胸,二秒钟之后,何晴甩他一记响亮
的耳光,力度之大,何晴后来偷偷告诉我她的小手疼了好几天。那斯
被打,眼歪嘴斜:女性生殖器官,各种形状,各种颜色各种体位满天
飞。很难想像平时看似很文雅的一个人此时竞然像个十分活泼的妇
女。被骂以后的何晴反应很是激烈,瞬间耳光连连,以至于我当时怀
疑何晴是否偷偷练过乾坤大挪移。那斯恼羞成怒正要动手行凶,没想
到我像一枚炸了毛的狮子,随手顺了一条板凳将其干翻并搂抱成团。
这王八蛋外号“浪里白条”,看似文质彬彬,下手却极其狠辣。放学
以后,黄昏光线迷人,我衣衫五彩缤纷,何晴什么都不说,就那么对
着我微笑,长长的影子甩在我们身后,我心里想路一直这么走下去该
有多好……“浪里白条”原名吴德贵。我猜想他‘爹地’和‘妈咪’
上几世肯定和老孔孟混过事,通晓一切人间道义。正道沧桑无德才能
富贵,。这厮后来富的红里透紫,尿出来的尿都漂带着油花。有了钱
身边要缺女人这话说出来鬼都要把头摇掉。一次同学聚会这孙子搂着
他小秘的腰对我说:你小子当年还打过我,不过也值,何晴的手感就
是TMD好。年少轻狂,往事如烟,看他人喝的那个鸟样,何况这种场
合再动手就显得有些不理智。我对他微微一笑,举起酒杯扭头嘟囔了
一句,马勒戈壁。你说什么,我明显一愣,继续微笑,笑容温暖而安
祥,我说我祝你身体健康,祝你妈身体健康,祝你全家身体健康。吴
德贵的小秘撇撇嘴想要挑事,让我拿眼一瞪方才没说什么。小秘芳名
苟丹,苟这个姓氏在中国很少见。姑娘身材玲珑长的像个小萝莉,说
起萝莉姑娘还是有些故事。该美美自称毕业于温州大学音乐系,后来
就业屡屡碰壁,总觉得自己一肚子的才华能顶破天,稍遇挫折就和四
川好汉李白一个德行奉行不合作精神‘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
蒿人’翻译成白话文就是“锤子哦,老资不干了”。娇叱几回之后饿
的只能泡康师傅,还算不错,小萝莉悟出了饿了要吃饭这基本生存道
理,无论是吃面条还是大饼都是需要毛爷爷的,最后只好放下身段顶
着满头的小星星走进一家娱乐中心“豪门会所”的大门。所谓的会所
其实就是一单人肉生意,当年赖昌星开办的红楼就是这种性质,走红
嫩模,一线明星皆是案板之鱼,这事不稀奇。萝莉姑娘一开始还把自
己当作秦楼楚馆卖艺不卖身高雅的小姐。终是禁不住身边穿金戴银姐
妹们的言传身授,在第一次遇到吴德贵的时候以三万元的成交价格坠
入我拿青春换明天的苦海。说起吴德贵来也是一个可怜之人,其妻丑
陋无比,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活脱脱一‘人干’。有一个哥哥
道上人称‘龙哥’,是这一带有名的豪杰。吴同学在家享受的不是人
干妹:我平胸我骄傲,我为祖国省布料的乐观人生,而是穷‘胸’极
恶的血腥镇压。其妻经常扬言:你信不信我喊两卡车弟兄砍了你。有
一次偶遇此兄,其妻嘴叨香烟昂首阔步走在前面,吴德贵拎包紧随其
后,像一条被驯服的宠物狗。吴德贵在外边偷腥,各种型号,各地域
阅女无数自称花丛大师。适逢萝莉妹,见其胸大如球好是一阵欢喜,
不惜甩重金把小萝莉纳入囊中。烛红帐暖,吴大师吞服蓝色伟哥两粒
和萝莉妹在床上吹拉谈唱,自是一通切磋驰骋。第二天雨收云散,小
萝莉瘫软如泥,据说某个部位疼痛的三天不敢抬腿。吴大师神色萧索
目光迷离,手扶墙壁走出会所,坐在车上两腿还一个劲的突突直跳。
嫖客吴大师回到家中总感觉头重脚轻如踩浮云,像蛰付了一冬刚刚放
出来的狗熊,在扒掉三大碗米饭舔净一盆王八汤后方觉踏实了许多。
三万块钱一夜运动,虚幻如梦。此时仍是两手空空。吴大师眨眼歪头
咂砸嘴自言自语:女人就象一剂调料,有她饭菜会觉得香甜一些,终
究不是生活的全部。有很长很长一段时间小萝莉都无法接受自己由少
女变成妇女的残酷事实。常常夜深人静对着这个城市闪烁的灯火吧嗒
吧嗒暗自垂泪。那时候的吴同学家财万贯酒肉泡心,身材像吃了精饲
料的猪迅速膨涨,这哪里是小萝莉梦中的白马王子,这分明就是从哪
个野庙下山的赝品弥勒和尚嘛…原本萝莉姑娘给自己设计的人生是这
样的:服装道具闪光灯咔嚓咔嚓,多年以后小有成就正襟而坐在艺术
人生的演播大厅回顾辉煌。现在,呜呜呜…小萝莉泪落如雨。哭完了
仰天长叹,叹完再哭,不知道她哭叹些什么好是让人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