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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乱

2014-04-25 11:15 作者:人生  | 15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临近考试,我却在为完结阅读《奋斗》这本小说打造着计划。它令人深思,时代、时代的人以及时代的趋向,每次想起该话题我都会想到一句话:闲来无事,才会去思索人生的意义何在。那么,我们一直忙于的又是什么呢?古人无数都在探索这个话题,却从没有得出让后人满意的结论。居于青年的我们,有太多的疑惑无人解答,只有自己一步一步去探索着,跟中国时代是其驾并驱的。一次鹤岗离别,转眼半年,无论我心里怎样的纠结,都逃不掉时间的洗礼。各奔前程的身影,不会去驻足。我太清楚自己现在的位置、脾气与性格,想安静,然而时代在召唤,不从不行…

经过通天的赏阅,本来打算结束此书,但用四根烟撑到还剩1/11的时候,不得不放下它,它让人我的思想太纠结。我懂得前卫思想,但是无论女友还是妻子都那么容易变成他人的私有财产,那么还有什么天长地久可言?还有哪些情与婚姻是可靠的呢?刚看过微博陈宝存言论,房价暂降,然未落于1.9万下每平米。爱情、事业均需多次审定,多次核实,多次正轨运行。唉,阅读实难继续下去,暂歇一下…

还是鼓足勇气看完这篇伤感小说,原本以为会有很多感想,但翻到最后一页时,我才发觉脑袋是空白的。抽颗烟静静思索一下,它的一部分象极了《人生》的结尾。有很多事情我们需要去以全局来定位,不要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一失足成千古恨。有很多事情我们需要选择,无论如何选择,都要让自己不后悔。不要抛弃自己的理想,不要放弃自己的追求,特别是不要失去属于自己的那块金子。

此书到此为止。

这时感觉脖子发僵,站起身,抖抖衣服,挺起胸膛,跨过一天没有走出的门槛。就像那句话,生活还在继续…出门。食堂,要份炒饭。“你在迎新时上过节目?”我只看到一指头放在我前面。“你认错人了。”“哦。”人走了。昨天迎新晚会,我去过舞台,个人演出很糟。近年生活态度很积极,不在因小事自责,总鼓励自己向前,人间本没救世主。下楼,宿舍。再次翻起《奋斗》,时间快的厉害,转眼就距初恋三年半,距二恋两年。下楼,明天就考结构力学,拿起书冲到自习室,把自己埋起在上课半年却不能解决的例题上。十点收拾完东西,扭头瞅一眼,看到不该看的。有些陌生。有些熟悉。不知某时,我不在相信爱情,不在相信爱情会发生在我身上。不在觊觎。更不在寄予。这样对我才是最好的爱情后结尾。

第二天的结力很不理想,终究原因是考前时间不清及考试中过分研究。心情不佳,走出屋外,转悠在校园内。很冷。我叹口气,决定放弃这种可以称得上在北国季寒冷中虐待自己的行为,冲向暖和的宿舍。睡觉。躺下两分钟,爬起,唰干净脚下的鞋。望望刷大白的楼板,一个连自己都不尊重爱戴的人,别人更不会尊重你。不是吗?画房建课程设计,前天和一舍友商谈好,他负责出物质电脑,我出脑力体质。经过连续四个白昼的奋斗,终于将栋房屋的各种CAD设计图完整画出,看到我的成果。我很欣慰,也很累。不得不承认,我换上了很多电脑职员最易得颈椎病,而且很严重。我决定自己去打印一份,外面极冷,消费18块,发现问题挺多。整理。处理。(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忙碌中电话响起,是死党光哥,他生活态度还是依旧好,不谈论事业、痛苦等沉重话题,依然只提妞啦、妹啦等另类娱乐方式。清晨起床,我患上了包括鼻塞、头疼、流鼻涕等感冒可以表现出的一系列现象。戴上前任女友买给的情侣口罩,戴上耳机,戴上外套携带的帽子。打印。完毕,冲向学院。老师不在。舍友小于请我吃饭,我没拒绝。他点三菜,很丰盛(虽然我不喜欢奇数)。他说,谢谢我。我说,自己不画,没人和咱们搭伙。在回宿舍的路上,碰到老秦,“买烟去?”“走吧。”走了挺长的路,绕过校内主楼,穿过大门来到仓买,买了包红塔山。老秦去食堂了。我独自走了回来…还有红塔山。

呆在宿舍,宇哥兴奋的冲进来,把一个包装很漂亮、个头很大彤红彤红的苹果放在桌上,背包没卸便宣布:“今天圣诞节,地下通道内创业园的ANY团?9;正免费发苹果呢。”接着,陈奕迅的圣诞结歌曲响起,散播着浓浓的节日气息。还略带些伤感。小甫回来啦,步幅很稳、很轻。手里拎着三个大塑料袋,一个装着苹果,一个装着橘子,还有一个是芒果。“我把钱包给她啦,她说是被偷的。还给我送了这些东西,想请我吃饭我没去。”小甫昨天捡到个钱包,钱包里有身份证、学生证以及很多的会员卡,是哈理工学生,就是没有联系方式。每个床上放一个苹果,两橘子。苹果快让我造腾完事,“你不洗就吃?”“平安果嘛。还用洗吗?嘿嘿。”热闹。

“王姐,开门。”看门胖阿姨在想进卫生间时的声音还是这么有穿透力。她心很善,性格开朗,乐于助人。在圣诞节三天前,她就在宿舍的大厅和走廊交界处布置两棵一米高圣诞树及两张外国老头子像。在昨天平安,我特意翻箱捣柜集中找单只袜子,准备挂在那两棵树中左边那棵上,结局很失望,我的袜子都是成双成对。我放弃了这个玩笑。圣诞节过去了,没有惊喜。晚上睡觉感冒加重,又体验一把很久没体验过的感受。一点钟,恶。醒来。抽烟。喝水。睡觉。我默念四个字沉沉睡去:真成熟了。梦里梦外似故乡,心底心上是针线。

晨曦睡觉半醒状态几个小时,挣开眼睛已是十点。洗唰完。小于洗澡也刚好回来,我看看时间,是我去交房建课程设计希望的时间范围内。“走。”房建研究室,屋里堆满了人。当老师看完一份时,我已经明白他主看设计的楼梯、阳台、比例以及剖面与平面的对应。当几份设计画完分数我断定了自己可以拿高分。轮到我们时我感到很荣幸,也很不幸。荣幸的是我自己亲手一笔一画的设计终于得到肯定,不幸的是给出肯定的分数不是太理想。“一点钟有助学金的建工学院217开会。”“知道啦。”

我拿出手机,12点一刻。“小于,走,吃饭去饿死啦,早饭都没吃呢。”“我还没吃药呢。”小于和我同岁,属蛇,上海人。唯一的爱好就是处对象,九月份开学至今估计不下对10人说过“我喜欢你。”上海带来的巧克力送给好多人(都是女的),被拒绝比例2/3。头发问题,看过中医后,变成名副其实的药罐子。他回宿舍,我去食堂。一份菜,两馒头,一碗粥。菜太少,对于馒头来说以呈“赤字”。这时前一个月还能聊high,后来把我拉黑的女生就坐在我的斜对面。她被我们宿舍认为是两个班的班花。稍有傲慢。而且很在乎他人议论。我装作没看见,吃完人走。

一点钟,建工学院。导员惊讶的说,这么多人呢?“不是助学金的开会吗?”“不是,助学贷款的留下开会,其他人可以走啦。”导员说着走向三楼。“班长真折腾人,走啦啊。”还有一群人来到也原路返回啦。开会。填表。三点半来到导员办公室。“这个没事吧?”“重写!姗,你的也重写。去主楼外语要表去吧,我这没有。”“好的。”要表。重写。上交。助学贷款终于完毕。我长舒口气。忽然想到,自己好像犯个低级错误。应该填8,而我填了10。心里自责,特意在人人网上抒发下这种情绪。这时,手机响起。

“我已经相信有些人我永远不必等,

所以我明白在灯火阑珊处为什么会哭,

你不会相信嫁给我明天有多幸福,只想你…”

“喂,史老师啊。”“来进哪,你帮我买张票,31号晚去鹤岗的,明天还有个考研复试,你帮我去听听。位置在东北林业大学主楼413,一定要整明白的。”“放心吧。明天我早去,开完会给您电话。”史老师是我最敬重的老师,曾经是我班主任也是我的老师。如果更想表达内心,她是我恩师。全副防冷装备好,立刻动身。买票。手机震动,“带好学生证和身份证去导员办公室,领助学金。”现在的票很紧张,没买到理想日期。往后推迟了一天,还得倒车,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买了卧铺。

打电话说清楚后。便再次冲向学院,我是最后领的助学金,顺便把助学贷款的错误也改正啦。独自走回宿舍,想起今天没有什么事情啦,脚步顿觉轻松,然而饥肠却噜噜着凑热闹。六点四十分,食堂关门,便去四道街买两个山东杂粮饼。吃完。自习室。宿舍。宇哥正讲有意思的亲身经历。他观察特细腻,极适合做侦察兵,说话时模仿动作稍有些夸张。我也没心思听。洗洗脸。躺下睡觉。不食体虚精神虚,不学脑笨不识文。

头疼的事还是坐车,脑袋懵懵的像灌铅似的来到林业大学,听硕士研究生导师讲关于复试内容。基本该记下的内容全部写下。导师性格很怪,问她我没听清楚的内容,被她用严厉的表情给对了回来。结束后,给史老师叙述了下情况。挂了电话,出门,冷的出奇。回到住处,整理完会议内容后,已是晚上九点。直到我用极快速度很粗略的看完小白笔记的复印本时,闭灯的铃响起。小白是我班级很普通的一位女生,长相像极了我高中喜欢的一位女生,记得在第一次吃班饭,我和她说过这句话,还闹出不少笑话。明天的考试我知道自己准备很不足,然而时间在继续。考试时间在推进。我无能为力。

在我还没睡醒时,强烈震震的感觉冲击着我沉重的脑袋,史老师的电话,她说,她现在我们学校门口。赶紧起床,跑到学校主门。不承认不行,我身体素质很差,小跑一段路程,便觉得呼吸急促。只好跑一段,走一段。自己用手机没定点,稍有些愧疚。让老师等了十多分钟。老师还是那个老师,她似乎没变。在路上我还是看到一些变化,老师的鬓角有点白啦。时间啊,不知又苍白了谁的头发!我领她去了食堂吃早饭,把自己昨晚整理的会议笔记交给她,讲了一些关于会议和笔记的内容。

把老师送到公交车上,8:43。赶紧回赶。助学贷款签字的时间超了3分钟。“老秦啊,恩,恩,我马上就到。”挂了电话。在大学生活动中心三楼,签字。幸亏老师给我们要考试的学生提前打好招呼,让我们先签字,完事。摸摸兜里随身携带的笔,在。这根跟我争战多次的工具却不是我买的,是某天我在自习室捡的。直接来到考场,考试。不知道是谁想作弊的在我后面藏张纸,被老师给揪出来,还恶恶的看我好几眼。要背黑锅?这个想法使我面红耳赤,无心恋卷。感觉再没有什么可以做,交卷。“老师,那个纸不是我的。”“是谁的不重要。”老师微笑着说。“我不知道谁的。”“恩。”回到宿舍,躺下,困。睡会再说吧。

哈尔滨的天好冷。为了方便接听电话,我的手完全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一分钟后。唯一的感受就是,我的手呢?这让我想起我的家乡河。小时侯喜欢去河里摸鱼,手长期在水里泡着便是这种感受。

元旦无法入眠,想到家,我害怕。我爱面子。如今的我一无所有,除了学历,似乎没有能够拿的出手的东西。这是我迟迟未买票的真正原因。“就算我饿死在外面也不会没钱时回家。”恋家的孩子没出息,这是父亲教育我的,我们吵了一架,我发了誓言。或许旁人看到会笑话我幼稚,毕竟是家啊。可是对于真正的穷人家庭来说,时时被人看不起的处境,你可能就会像我一样。我害怕,全身无孔不入的恐惧。我讨厌那些鄙视的眼神,所以我要赚钱。我要自己的自尊,整个家庭的自尊。现在我还没有,不过我相信自己有能力会创造一片属于自己的天。而且时间不会久!如今一年过去,我和我的朋友们在迅速的成长。成长中不间断的为梦想打拼奋斗着…只是父母给的家是根,无论如何,你离不开根。

早晨过马路,走到一半时,才发现自己站在十字路口的中央,这个路口的左、右、前、后街道一样宽,我有些茫然,不知道往哪个方向前行。忽然一辆车冲我开来,为了闪躲,我朝左侧移动。然后朝前方的目的地走去。我顿悟,临时的左走是为了不得不做的一部分,而前走才是终点。

元旦过后,一号晚史老师回家了。二号下午她到家后给我报个了平安让我放心。随着龙年的接近,好朋友们的假期也一个接一个的开始。哈尔滨作为必经之路,对他们的到来我很开心,也表示了热烈的欢迎。二号下午1点超哥、宽哥和娜姐来了,我乘坐94路车早半个小时便来到火车站门口。当大批人涌出门口时,我开始四处寻找超哥他们呢熟悉的身影,没想到却看到不清楚心里是希望还是不希望看到的小巧身影。我稍稍犹豫了一会儿,走过去。

“你在等谁啊?”“你说呢?”“哦。”对于这个我略懂一二、时常沉默的女人我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只好看着出站口,场面极其的尴尬。曾经在鹤师时我追求过她,断断续续持续一年半有余。她说,咱两家离的太远。还说她一直忘不掉高中的或是或不是的男友。在8月份晚她开学,我接待的。开始她坚决不同意,后来我发誓她才同意我接。我们住在同一间旅店,床很大。她在里,我在外,中间离的很宽,她好像很累,洗刷完躺下便睡着了。

正想着怎么解决憋人的气息时,娜姐熟悉的声音打断我,“来哥。”“娜姐,想我啦?来,来,来个拥抱吧。哈哈”“不要face。”“哈哈,来哥,娜姐老想你啦,想你想类睡不着觉。”超哥坏笑着站在旁边也插一嘴。“我跟玲回她学校,你们呢?”宽哥搂着女朋友说。“我跟小琴走。”娜姐脸冻的通红,用依旧掘强的眼神看了看大家,便朝公交站点走去。“来哥,咱们走。”超哥拉着我。“走,回我学校,我领你吃正宗的酸辣土豆粉去。”我知道超哥最爱吃辣的食物。“还是你了解我啊。”“必须的。”我领他在地下过道绕了两圈,才找到94路站点。“本来想让你带我在哈尔滨溜搭来着,现在我不敢啦。”“没事,超哥,走错了在原路返回呗,按你的话说就是:这都不是事。”

坐上车到黑大长寿路下车,在一个狭小的仅能装下6人的板房处吃土豆粉。“挺好吃啊,来哥。”“当然,去年冬天在工地干监理时,我住的就是板房,把屋给烧的四面透风。”土豆粉老板娘听到了,“你还在工地干过活?怎么把房给烧了?”“干过,那时由于地面太潮,我支了口大锅,用废弃的木材烘烤。结果,板房内部的保温板给烤收缩了,而且灯泡都给拽啦。去年那个冬天把我给冻的啊。”我为此事又感叹一把。吃完,“不错吧,宽哥来拿包时领你去我们食堂吃米线,你就知道什么是美味。嘿嘿。”“好,你安排吧。”找了个旅店,我怕他自己无聊,便放弃复习英语陪着他。

超哥来的第二天,瑶姐、胖子都来了,帮娜姐买了件羽绒服的同时,她给她也买了一件,说实在的女人买衣服很墨迹,不服不行。就是我们选择在东方饺子馆吃饭,娜姐付账。娜姐在4月份没考上本科,工作半年已久。回来的公交车上,娜姐突然对我说我变了,我说确切的说是我的生活态度变啦。4号,超哥去了胖子那里。我考完试。我知道这个有挂科的希望。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但是我不后悔,因为后悔没用。闷闷的使劲抽支烟,总结下自己的错误。时间没停,我的生活还在继续…

他们在,我们过的很开心。“我马上就到博物馆啦。”挂了电话,咒骂一句拥挤的交通枢纽“大转盘”。

岩哥从大庆八一农垦学院回来啦,对于站在同一战线上的兄弟,我不由自主的给了个拥抱作为半年后初次见面的礼物。是鼓励,是激动。哈尔滨的红肠全国闻名,特别是秋林公司出产的。超哥归故里要带些红肠,我们来到最大的秋林公司售货点买红肠。岩哥他们在售货窗口,娜姐和我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

娜姐忆起昨日与小琴分手的场面有些伤感,“为什么原来关系那么好,现在不知是我工作的原因,还是怎么啦,我们思想不再统一,产生了代沟。她上车前,我们竟然无话可以交谈。”说完,眼里有些泪花。

“人都在改变。”我安慰她。“曾经我们关系最好。我一直没变。”她有些低声的抽涕。我拿出纸给她,“你会改变的。”看她还是有些伤心,我说:“你看超哥红的像猴屁股的脸不是一直没变吗?我们一直都在你身边。”娜姐看看超哥笑了,超哥晃动着脑袋,眨着无辜的眼睛,“杂的啦。”“没事,你长得好看。”我赶紧补上一句。他笑着说:“晕死。”

要出门时,瑶姐考虑到买烟。我说,买烟我来,这方面我是强项。买了几包黄鹤楼。瑶姐和岩哥是对象关系,瑶姐想给岩哥买件羽绒服。瑶姐的爸爸开公司,她家属于有钱的。他们进了一个一堆英文字母的挺豪华的店里,我摸摸口袋,想到出来时并没有带太多钱。

递给超哥一棵烟,然后要求他陪我去取钱。他指着离的不远的一个银行,说去那吧。我走过去,运气挺背,里面几个部队武装的人扛着枪站在里面,一个经理模样的人告诉我还得十分钟才能结束。和超哥原路返回。掐灭烟,进去那个不知名字的店里,每件衣服标价至少500元,我觉的自己很土,完全就是一土包子。

瑶姐要求给岩哥买件羽绒服,岩哥指指自己的衣服说,以后在买。出了门,一切都听瑶姐安排。她把我们分成两批,分别打车。哈尔滨的出租车很多,可是想打着车却及其困难,我们在街道口站了将近半小时,也未找到一辆空车。最后不得不决定步行到博物馆,在“大转盘”处找车。好不容易找到一辆已有一名乘客的出租车,岩哥那批先走。

我、超哥和瑶姐继续等待可以载客的车,当我们忙乱寻找的焦头烂额时,有个光头司机说可以去抚顺街,匆忙上车。

“今天是哈尔滨的冰节,江北都封道啦,被抓交警罚不说,公司还会狠罚。”司机解释着跟我们唠嗑。“对了,我妈今天就去参加冰节啦。”瑶姐说。“冰节在冰大世界举行吗?”我看着车窗外问道,“是啊,你看路上的冰雕不是都整好礼花了嘛。我得给媳妇打电话啦。喂,媳妇啊,…”

司机开着车打着电话,速度依然不下60迈。“哈尔滨的冰雕真美。”我感叹道。下车后才发现我们做过了地方,“哈尔滨的出租车速度都快赶上这的公交车啦。”超哥打趣道。“远远不及啊,哈哈。”我亲身体验过后总结的来一句。

正说着来到“启明火锅”。小丰也来啦,他似乎胖了点。谈论过去,谈论未来,谈天,谈地。

时间有些快,看看手机六点,我们就近原则选择KTV,进去后才发现里面挺豪华。在KTV以两倍价格选择性买些零食和水。一瓶康师傅绿茶是岩哥要的,小丰由于最近几个月身体健康状况不佳不能喝饮料,要了瓶矿泉水。胖子也要了瓶矿泉水。其余四人都不反对瑶姐拿的康师傅红茶。

瑶姐拿出会员卡看着旁边一直躬躬敬敬的女服务员问道,“你们这都有什么价位的小包间?”“你好,我们这对于会员有168的不定时包间和138的三个小时包间。不知你们定哪种?”“168的吧。”“好的,包间请这边付款。零食那边付款。”服务员温柔的说。我摸摸口袋,想想下午并没有取钱,只得和超哥一同先下去,“103,先生这边请。”

胖子以黄家驹《真的爱你》开了个头,而后依次唱开,娜姐和岩哥致始致终都没唱,理由很简单:不会。我们也执意不过,娜姐的掘脾气我们都很清楚。我们唱的大部分歌曲都属于三年前的歌,有点怀旧,人们都说人一怀旧就老啦,不知道我们是不是已经老啦?看看大家依然青俊俏的脸,我还是拿不出推翻这句话的完美证据。

小丰以极其幽默的方式、动听的嗓音唱《欧若拉》把在场的所有人震住。推向高潮还属胖子牛,他先后唱了两首歌,一首是在上小学时吴奇隆火及一时的《祝你一路顺风》祝明天娜姐和超哥的回家顺利,另一首是《加油,小毛虫》祝大家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坚定自己的理想加油,不放弃、不抛弃,达到理想的顶峰。

我觉得这两首歌极其的适合此时此地的我们,我们刚大专毕业。有人工作,有人继续读书,在浮躁的社会时代、在物与欲交织的人性面前,有多少人能够抵挡的住诱惑,又有多少人能够始终遵循自己想过的生活呢?或许一个加油另加一个小毛虫才能体现出自己将来的未知地位和现在真正的卑微形象。

十点钟过后,想想第二天清晨可以送超哥去火车站,再加上哈尔滨地图我也不是很熟,便同意与超哥一同去岩哥家。小丰要求住旅店,便先把他安顿好,而后去了岩哥家。

他家住在三环的小区里,推开大门,楼道有股说不出来的奇怪味道,这不仅让我想起家里的大院。它的组成主要是土和秸秆盖起的土房屋,但房屋与墙中间环绕的却是大约6分多地的空地,可以玩耍,还可以踢足球…。

言归正传,来到他家里,我以专业的眼光看它,三室一厅,布置很协调,不会给人拥挤的念头,很惬意。想想以后我也会为这么一间屋而奔波时,我都会怀疑现代的家乡人脑袋是不是被门给挤啦。或许这就是国家一次又一次出乎人民意外的政策推行,让人们努力寻找着安全感,“听说又要实行新农村啦,咱村要被拆,给俺家孩子刚盖类房我死也不同意拆…,政府不是咱农民类啦,杂治哎。”依昔记得这是去年我在家听到最多的谈论叹息声。

想到这,超哥也洗淑完毕,我赶紧进去。洗淑。睡觉。听着超哥微响的鼾声,我打断脑中内心迷茫错乱的思考,强迫自己沉沉睡去。

第二天,在岩哥家吃完早饭,在临近的卖铺买些超哥和娜姐路上吃的,紧接着我们被岩哥送到车上。我和超哥来到火车站四检票口,已经开始检票。“娜姐,路上小心点啊。超哥,到了报个平安。”我看着他俩说。“恩。”“恩。回去吧。”“马上回去,你们先检票进去吧。”“再见。”“再见。”

他们走后,我有些不知该怎么走,找个地方呆呆的坐会儿抽颗烟。烟尽,踩灭,我才踏上回校的车,随着车的晃动晃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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