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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话

2013-11-30 13:05 作者:旅游月刊  | 7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六月的天气真是难以估测,晨风里平静的小山村一片欢快的气息。早起的儿叽叽喳喳地唱着幸福的歌,早起的庄稼人开始了一天忙碌的生活妇女们在烧火做早饭,壮丁们开始磨镰刀的磨镰刀,挑水的挑水。

早上的天空很蓝,空气很清新,微微的清风吹着几个月前打的那个坝中的水波圈圈浮动,很柔也很轻。水中映着蓝天和白云,岸边的水草和树木也在水中摇曳着优美的身姿,悠悠地在水底招摇。

吃完早饭后树华家带上干粮和水中午就不回来了准备去抢收粮食,赶着把地里的麦子割完。到了地里差不多干了三个多月小时后,父亲让树华去割一些野草回家给牲口吃,于是树华就去割草去了。割完草后他感觉有些累了打算靠在山腰上躺一会。山上的草很长,躺在上面软软的很舒服,阳光很热烈,照的身下的野草似乎也有了温度。兴许是太累了的缘故,他躺着躺着竟一时睡着了。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母亲的叫喊声叫醒的,正在他睡得迷糊的时候在中似乎听到了母亲那熟悉的嗓音,醒来后他睁开眼睛看了看头顶上的天,这时的天空全然不似清晨那般了,蔚蓝的天空已经布满了褐色的云,而且沉色愈来愈重。褐色的云渐渐地变成了黑色并且在天空中不停地聚集,山上突然也刮起了妖风,大风吹乱了他的头发,竟有一丝寒意,野草和麦子在风中摇摆,甚至都吹弱了母亲的喊叫声。

他看了看天色应了母亲的喊话声后就背起割的野草快步走向自家的地里。到地里后他放下割的野草开始帮父亲快速地收拾庄稼,码好了麦子,归置好农具后就和父母赶紧往回赶,这时天色愈加沉重了,似乎就要压下来了,黑云已完全遮住了太阳的光辉,明亮的天空变得昏暗起来。

在路上父亲看母亲和树华走得很慢,就对他们说:“你们拿上镰刀和吃的赶紧往回赶,回去藏点柴禾,大马上就要来了,要不晚上就没什么做饭了,把割的草留下我背着。”说完后他接过树华背的野草,树华和母亲就赶紧往家赶。他们娘俩刚回到家里还没来得急藏点柴禾山雨就开始下了起来。树华见雨已经下起来了父亲还在后面没回来就拿了一把伞跑着去接父亲回来。他跑出家门口不远就看到父亲的衣服已被雨水打湿了大部,待他走到父亲跟前父亲对他说道:“我马上就到家门口了,你去接一下后面的张伯伯。”树华听父亲这么说也没再说什么就去接邻居张伯伯去了。张伯伯看到树华后忙问他这么大的雨干什么去,让他赶紧回家免得父母着急。树华告诉他是父亲让他来给他送伞的。张伯伯听完后笑着说:“你爸到家了没有?”树华告诉张伯伯说父亲马上到门口了,张伯伯听完后说:“老王头真是个好人呀!”说完后他便和树华打着伞往回走,到他家门口后,张伯伯吩咐树华道:“好娃娃,张伯到家了,你赶紧回去吧!雨下的怪大的,回去带我谢谢老王头。”说完后他就回家去了。树华也就打着伞回到自家去了。(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回家后,雨似乎没有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房檐上雨就像连线的珠子在倾倒。雨滴不时地击打着瓦片发出很大的响声,院子里的雨水已然汇成了小流,肆意地在院子里流淌。窗子上的玻璃已覆盖了一片片水雾让人看不清窗外的世界。大约一小时过后,父亲开始对母亲说道:“下了这么久了,这过雨不会转成连阴雨吧?”母亲回复说“六月天下连阴雨的日子很少,我看应该不会,说不定下午就天放晴了。”雨不停地在下又过了半小时后,父亲开始坐不住了嚷着要出去看看坝中的水位。母亲劝了他好几次,可她还是不听穿了雨鞋打了雨伞出去了。

到了坝堤上,父亲看了看大坝中的水,已全然不是前几日的碧清色,山洪已汇聚了一坝,早已超越了安全水位。父亲见此内心不由地担心起来,一但这雨变成连阴雨那么大坝随时都有坍塌的危险。他着急地去坝体背面看了看输水管道,看到只有很小的水流通过,凭借经验知道输水管肯定把洪水中的杂物堵了,现在必须要清除里面的杂物才能疏通排水管。看完后他就回家拿铁锹准备去梳理管道,可是被母亲挡住了,母亲劝道:“这么大的雨,站都站不稳,坝中的水那么多,你怎么疏通啊!等雨小点了再叫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再去吧!”树华也帮着母亲劝了劝父亲,经过一番劝说父亲最终妥协了,答应等雨小点了再去,但他还是坐在炕头上不安地望望窗外那不停歇的大雨。

大约下午四点多的时候,雨越下越小了。雨一停,父亲就迫不及待地穿上雨鞋拿上铁锹去坝堤上了。他去时坝上已有几个人在那里闲聊,张伯伯看到父亲后说道:“这坝里聚了这么多水,排水管似乎也堵了,该怎么办呢?老王头!”父亲听完后说道:“我也是为这个而来的。只有找到排水口下去疏通了才行啊!只是我好像忘了以前的输水管埋在什么位置了,你还记得吗?”

“我也记得不是很清楚,大概有个影响。”张伯伯说道。

“我先下去找找,你在上面给我指位置。”

说完后,父亲就走进了水中,这时候柏老头对父亲喊道:“老王头,你先等等,我回去拿个铁锹来,再给你拿件雨衣,等我回来后我们一块干。”说完后他就回家拿东西去了。

父亲站在水浅处用铁锹试着找了找排水管的位置,可是没找到。

村里的老曹不知什么时候也走到了坝堤上,看了看正在水中排水的父亲,对坝堤上几个闲聊的人说道:“这个老王头就是多管闲事,自己家的日子不好好过,总是爱管这与他八竿子打不着的事。现在的人都是各扫门前,把自家的事顾好就行了,这大坝塌了就塌了,关他什么事。”他说完后有几个闲聊的人附和道就是就是老王头真是多管闲事。

这时林老二说道:“话不能那么说吧!这坝万一塌了你老曹家对面山上的几亩麦子看你怎么往回收?”老曹听后停止了说话,借口说家里有事回家去了。有几个随声附和的人也低下了头不再说话了。

一会后,柏老头取来了雨衣雨裤和铁锹,和张伯、林老二、父亲四人一起排起水来,大概一小时后,管线疏通了,混浊的山洪顺着管道喷了出去,甚是壮观。这时他们几个人脸上露出了笑容,午后的斜阳照亮了他们脸上晶莹的汗珠,清风吹过水面似乎连混浊的山水也清澈了许多。

时间斜阳悬挂在亮蓝的天空中,空气中吹来了雨后泥土的芳香,雨后的山村霎时变得明亮起来,天空是水蓝色的,蓝的透彻;水草似乎更绿了,绿的发亮。空气似乎也更清了;清的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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