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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后园,满庭芳菲……

2011-10-23 21:05 作者:弦月  | 5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文∕弦月(淺殇默兒群:墨香流离)

那后园,满庭芳菲……

时至深,一地枯黄。风吹残枝沙沙作响。

我,阔别这里已逾半年了吧。那是一处旧人的后园。早已没有了盛的繁华,满目的萧索。

我的住所,四壁临风,已无半只人影。荒草深处,传来犬吠声,令人心噪。驱步入前,原来是一只黑毛野狗。它正对着一扇柴门嚎叫不止。里面好像传来我家小影的哀戚声。小影是我的女儿。我将那野狗哄出后园,正夺步欲回,谁知那畜生又蹿入眼前。我又一次将那畜生哄出后园,谁知它故伎重演。而且,远处又传来了几只野狗的嘶嚎。我被深深地激怒了。一向对狗有好感的我,彻底地改变了。我一脚猛踢了过去,霎时传来那畜生的哀嚎,我飞身上前,一把擒住那畜生后腿,狂轮起摔在地上,它痉挛着,血,殷红了杂草。几只野狗由远及近,我以迅雷的速度,关闭了栅栏门。并将那抽搐的畜生抛了出去。那抛物线,很美。杂草的茂密,遮挡着。只传来呜呜声。野狗们貌似争食着它的尸体,然后满意地剔着牙,走了。

见狗杀狗,见猫杀猫。见蛇杀蛇,见黄鼠狼杀黄鼠狼。不为别的,只为妻儿们一双双惊秫的眼睛。(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那是一间在风中摇晃的茅屋。我推开了那柴门。

我被惊呆了。我家小默怔怔地看着我,眼神里陌生而恐惧;我家小影在嘤嘤地哭,身子在瑟瑟发着抖。在屋角的杂草堆上,是刚刚出满月的小小默,小小影们。

他们都不记得我了,而我,却是他们的父亲

我湿了眼眶。我说,孩子们,别怕,老回来了。小影和小默立时扑到我的怀里,放声痛哭。小小默,小小影们还小还不懂事,也嗡嗡地哭着。孩子们,别哭了。你们的妈妈呢?我说。去捕食了。小默回答道。爸爸给你们带回来好吃的了。说完,我从怀里面掏出了胡萝卜和大白菜。小影和小默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那像是世界上最美的晚餐。我切了一些胡萝卜片分给了小小默,小小影们。趁他们吃着,我把茅屋修补了一下下,还有那门那窗。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远处炊烟四起,然后就是错错落落的灯光。

我把杂草整理铺好,让孩子们睡下了。

双眼望穿秋木,佳人现在何处?不觉东风敲幕,只见一人愁怵。

月亮悄悄往树梢上爬的时候,柴门被推开了。

那是我的妻子,安小焕。

紧接着是菜篮子落地的声音。

小焕怨艾的看着我,脸上开满了泪花。

相对无言,惟有泪千行。

我递给了她一支胡萝卜。她说不想吃,就想看着我。

我拥着她,感觉幸福极了。

那一刻,我感到外面不再是凄寒冬天了。青天白云,碧树红花,彩蝶翩跹舞云袖,飞啾咻鸣天籁。芳菲满庭,荡漾外溢,醉人心怡。

我关怀的目光从一个又一个熟睡的孩子们的脸上划过,那是久违了的睡眠。由于没有爸爸,孩子们成天胆颤心惊,已经很久没有睡好了。这一夜,睡得太香。

妻子未睡,深情脉脉地看着怎么看也看不够的我。我们四目相对,一脸温存。

妻子焕儿还是那般温婉可人。我轻吻了她的唇,然后,伸手拨落她的衣衫。

月光如水,泻在床头,那景色太美,我不想看。

妻子面若桃花,酥胸起伏,两只熟透了的樱桃娇羞乱颤,我……

快起床,傻儿子,上班该迟到了!老妈摇醒了沉睡的我。

我看了看该死的时间。我了个去!八点了都。这一觉睡的……

内裤都来不及穿,就恨恨地上班去了。

在路上,总是有种莫名地失落感。

明儿晚,我还会是那只雄兔精吗,看那后园,满庭的芳菲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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