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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江南

2011-06-21 23:34 作者:原始古龙  | 5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江南这个名字在我心里久久的牵惦着。此生悲离的细阔,只能在雾来临的时候,回到过去绵绵的思愁的那旧时江南。我家就住在离渡口不远的江畔。江的两岸,长满了粗大的垂柳,微风荡来细弄着柳絮,一直吹拂到水面。特别是飞花的三月,江南总会下起长长的细,薄雾笼罩着整个江岸,暮暮的润泽,轻轻的浮荡在视野里。就像一幅淡淡的水墨画。

我一直漂游在离故乡很远很远的异国,想起我曾著过的两句诗:“江已知花未落,堤岸垂柳绿三春”,曾在记忆里深藏。着一个又一个的真故事。记忆犹新的想起,渡口摆渡的那一条船。

我的学堂就座落在江的对岸,到学堂的路经就是那条渡船。年轻时的我,在人们的眼里看来,透着浓浓的书生之气。每当细雨蒙蒙时,我就撑一把旧时的油纸伞,提着革腾编织的小书箱。在渡船上,我总喜欢站在船头,眺望着宽阔的江面。微风荡荡的吹来,皱起江面的涟漪。云映入江面上,时而清析,时而模糊,时而看着云雾在水里荡漾。最让难忘的是在船头摆渡的女子。她的乌黑的秀发编成一条长长的发辫。喜欢穿一身白色青花的剪领衣衫,宽宽的裤胧显的非常飘逸。她的脸秀圆,大大的眼睛,细长的眉毛,高高的鼻梁。我最喜欢她那两片唇.她每一次对我的微笑,都让我心中带有甜甜的余味,一直缭动着我的心菲。到了学堂,翻开课本,好像那女子印遇在书里,还在向我微笑。每一次过渡,而我心里留下的美就是她,时间慢慢的晃过,而我对他的情感,在我的心中倍感增浓。

有一段让我终身难忘的时光,离我家不远的一个美丽的小村庄里,那里的人喜欢养蚕,爱蚕。村子附近种了大片大片的桑树林,在暑假的时候我总喜欢拿起书,到桑林里静静的翻看。困了就着桑叶的垂衣在那里美美的睡一觉。突然有一天,我昏昏欲睡的时候。在我的近旁,放起女子的笑声。我细细的听,女子的笑声离我越来越近,我站起身来,这里的桑林并不高,再高的也高不过我的人头。当我站起环望时,第一个落入我眼中的是那摆渡的女子。我阵住了,他朝我羞涩的笑了一笑,这时另外几个女了四处而散,都去采桑了。我便开口问她:“你家就住在这个村子吗”?她说:“不,我一家都住在渡船上,这里是我的外婆家,每一轮打蚕的时节,我们都来外婆家帮忙……。”

在说话的时候我注意到,她的脸放出一阵一阵的飞红,而我的心也怦然的跳动着。有一种让我激跃,让我有想马上走到他眼前的感觉。芒然不知所措,越要想回避,而让我越想要靠近他,错综复杂!让我的心里翻起酸酸的喜悦。他的语气很温柔,我不能用语言去形容,但我觉的是春天的暖风,细蕴的蒙雨,弹拔着我的心弦!就这样我每天都光顾着那片桑林,我们的心越来越靠近,我的爱越来越真浓。终于有一天,我向这位摆渡的女子,表白了我的爱,记忆的最深处,一个圆月的夜晚,我们相遇在那桑林里,月色蒙胧,彼此静静的相对着。月色穿梭于那起浮的浓云。虫在周围鸣叫着,哇声一片片的,一阵一阵的,睡落到我们的耳畔。夜的美让我靠近了这女子,相思已久的女子。我终于把她拥抱,紧紧的拥在我怀里,我感觉到她在颤抖,好像眼睛流下了泪水,好像我的灵魂也在飞来飞去,迷茫而慌乱,就这样在这夜里他半推半委的把她的身体许给我了。可是,这只是我的一个!我家是世代的江南秀士,书香门第,门规清律,世俗和偏见。在我们两之间已经划上了一条很深很深的鸿沟。

暑假很快就过去了,我依然登着渡船往返于学校。每次登上渡船,我们的感情,只能默默的隐藏在心里,心在深处痛楚着。我看着她,她的脸有时放出春天一般的笑容,有时就像三月的愁雨,我的心在那烟波江上泛起一波一波的悲怆!我常对着月色和夜的空,泛起心中的苍白,夜是这么的苍白!我看着繁星,呆呆的看着,看着看着,我的眼前又显现出那美妙的江南摆渡女子,那浅浅的笑,淡淡的溶入我的血液里。我后悔,那一夜的情绵,将带来我一身的情愁离苦,一生的债。如果我是一个普通的农家的子弟,该多好!不知不觉得修完了国中的学业,我考进了省府的一所大学,三年的学业完成了,我带着喜悦的心情牵惦的心情。又回到了故乡,我的心里把故乡的名字已经烙在了这个女子身上。每一次的回忆,每一个梦回的夜里都是她,我急匆匆的赶回故乡,还没来的及回家就直奔渡口。(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不!渡口变样了,一条长长的船连着船的浮桥,横接江的两岸,那条渡船荡然无存了,江面上空空然然的,巨风刮起江水,泛起阵阵的大浪,浮桥在江面上晃晃悠悠的,来往的人们艰难的在桥上行走。而我的心,失去了得到而又失去的那种错乱感,本想学业完成后把她偷偷的带走,远走他乡。可渡船不见了,是这空然的痛楚,像刀般的绞痛着我的心,我木然的呆立在桥头,好久好久。终于我碰到一人旧时的同学,他热情的向我迎来,他便和我畅谈起阔别之情,同学在我的神情里可能判断到有些反常,“难道你在外面读书心情不好吗?”我的身体在颤抖着我便顺着他的话,问到:“这江上的渡船上哪去了?”那同学半晒才向我回答,用一种迟凝而未决的口语对我说:“自从国中的学业完成以后,我也离开家乡,去做皈卖丝绸的生意,近期回到故乡。听别人说,这摆渡家的男人得了肺病死了,他的妻子听说也被娘家卖给了一个外地跑单帮的男子了,对摆渡人的女儿众说不一,自从母女分散以后她依然在这里摆渡,有的人说她嫁人了,死于难产;有的人说,这里来了一个富豪老板,把她带走了;还有的人说,在一次在一次洪水中,连人带船一起冲走了。”我听完这话以后,自已的灵魂似乎游走了,无从依托。同学看到我的这种状态,心中从疑虑转为明白。他始终是平常而又冷静,便掺扶我回到了家。以后,我得了一场大病。我病的很重很重,甚止到了死亡边缘,不是家人的细心照料。我的魂早就在茫茫的阴瞑里,与那位怅然的女子相见了。又何苦这等的离愁呢。我就这样在家里愁苦的呆了三年。以后的日子,我又去了北平的大学里深造,展转去了国外,到了大洋的彼岸,一直从事科学研究。溢满孤独的相思,只有用事业去冲淡消融。

丝路花语,烟波江南,垂柳提岸,那江上的女子,是我孤寂的暖被。时间挥之而去,我的脸拥藏着沧桑旧岁的伤痕,满头的银丝,泛起青涩的苦味。透过星空,想起——梦江南,而梦是那绿水流淌的岁月,如果我死去。将荡起绿的河,回到我梦中的江南。依然回到心中的那条渡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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