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徘徊彷徨的辛丑年

2022-02-11 16:49 作者:醉梦清泉  | 5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寻觅了很久,终究还是给自己的2021年找到了新的词语定位---生活尽然百般滋味,人生依然需要笑对!江湖尽然险恶,做好自己,不为难自己,更不要去坑害别人。

无数次的踱步在路口,往返的徘徊了很久,彷徨的止步不前,停滞不前也就意味着退步,这样的生活,苦恼的永远是自己。

这一年,我们面临的选择题太多,生活给出的选项很多,但只有一条路是属于自己的。是非对错,衡量的标准只能自己去判定。

做自己人生的裁判,眼里如果容了沙子,那人生的路就会异常的曲折。其实回看自己来时的路,当下的我们一直都在救赎过去的自己。这一年,幸运之神没有眷顾到我,没有让我如常所愿。

生活本身是很平静的存在,轻微的涟漪反衬着自己的内心。

无风不起浪,我们对生活的索取,要有属于自己的道。道法释然,我们才能屹立。贪婪永远都是人生的大忌讳,但现实中的人们,大部分都幻想着不劳而获。(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等于号的成立,永远都是建立在一定的付出基础上的。现实生活里,我们一定要学会让自己平静,那样生活才能清净,人生才能活出高境界。

回望年少的轻狂,现在的自己,菱角果然被岁月消磨的出现了弧度。

何曾没有为我们谱写新的篇章?做一个懂生活的人,很简单!舍弃那些无谓的枝枝蔓蔓,只为让自己绽放的更娇艳。

今天是2021年12月25日,星期六,天气晴好,万里无云,气温很天。我置身在北京所供职的单位,细看了一下,今天是圣诞节,但于我而言,一点过节的气氛都没有。

我是一个喜欢做对比的人,今年开始着手写年总结,比去年早了20多天。但愿结束的时间也能早些。

其实我现在的状态是居家隔离状态,受陕西西安新冠病毒再起的影响,我被北京大数据盯梢了。我很庆幸在西安封城之前走了出来,但被禁足的滋味是煎熬的。就算是熬煎,我也只能去顺从。此刻只是眷顾家人,心底略显荒凉。

用图片和文字记录生活,给自己匆忙岁月留下点可寻的痕迹。

翻看着手机里记录的2021年,清晰可见的画面,历历在目的镜头,内心泛起的涟漪陶醉了自己。

还是按照自己固有的模式,以月份为单位去谱写自己的2021年:

一月份:

在一片祥和的气氛里,2021年如期的跨进了我们的生活。

讲什么王权富贵,说什么戒律清规,这看似太平的生活,你猜不到有多少人在打量着你。

整个2020年,新冠疫情在祖国大地上一直盘缩着,影响了很多人的正常生活。当我们依然疲于如何去消灭它的时候,没想到他却意外的再次闪进我们的日常。

河北石家庄,邢台南宫是2021年开年的禁地,我家距离最近的新冠确诊地约80公里,这是何尝危险的境况。

1月4日,我还在想着如何购买车票去北京出差。一觉醒来看到新闻发布的河北确诊病例,直觉告诉我,我的出差任务要被搁置了。的确是那样的,在疫情面前,我们都很认真的听话。

媳妇儿学校的期末考试,接教育部门通知提前了,刚开考的第二天,通知学生在考场上放假回家。

轰隆的雷鸣也没有这样的态势,还在考场的学生们懵圈了。放假的那一天,我载着大姐去县城接我的大外甥女,临进县城边上的106国道,堵塞的水泄不通,以至于很晚才接到我的外甥女。

学生们在面对放假的态度是统一的,不在学校,没有课堂的束缚,他们洋溢的笑容远比在考场上做题愉悦。

在处理轻重缓急的问题时,意外总是会如期的羁绊住自己的脚步。

面对问题的时候,综合考量性的去分析,结合自己的实际能力去思考。

说来也神奇,天上好像突然砸下来一个大馅饼。我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被漩进去的。镇上的领导突然计划安排我做我们村的党组书记,这神奇的事情,背后肯定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在一些糖衣炮弹的攻击下,我的立场动摇了,这样的机会很少显,就连做也会被自己的境遇给笑醒。

说是笑醒,其实是被眼前生活压的思绪混乱。永远信奉一句话:天上不会掉馅饼。即使有,自己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自己的心思还没有理清,外面的谣言已经飞传开来。看待这些事情的时候,有些人是在看笑话,还有一些人是在制造笑话。我是被一些人圈住当抢使了,这是我后知后觉发现的。

我本孤军奋战,用尽全身解数去脱身,让平静化为平静;用眼神去读别人的眼神,读懂别人的需求和章法;用心去灌溉自己,别让贪食的欲念混淆了生活。

持续了很多天的“馅饼”风波,最终是在我谢绝的立场面前谢幕,以至于在后续闲聊的时候,我也成了那个看笑话和制造笑话的人。

我们的踌躇和徘徊,是对自己也是对别人的责任

新闻持续报道着疫情的进展情况,河北石家庄已经成为此次疫情的代名词,国际庄这一下真的很国际了。

随着年岁的增长,我们感慨的事情越来越多,小到一个电视剧剧情都会让我们去长谈阔论。

疫情持续一年多的时间,我都没被要求做过一次核酸,没想到今年开年,我就被强迫做了一次核酸,为了帮亲戚消驾驶证分,需要去临近的山东省。

本以为疫情可以钻空子,在探听到河北省内的车还能上高速,如约的跨上了去山东的道路,但在省界交汇处,山东聊城的交警还是无情的让我们走了个“U字”行程。

1月15日,核酸结果出来后。以闪击战的速度到山东冠县消了三分。山东人民对疫情防控的状态好像不怎么存在,只是跟河北交界的地方管控严格一些。

其实很多跨省的小道路已经出现了断交的情况。邯郸馆陶通往邢台临西的省道,界碑处已经被挖掘机挖断,一个很大的坑,象征性的阻隔了两地人民交往。各村之间畅通的道路,2020年全年好像一直处在阻隔状态。

在可控的疫情面前,人类的求生欲很是强烈,物价相比往常高了很多,辣椒居然可以仰浮到二十多块钱一斤。大葱也能超过10块钱一斤,在乡镇的大集市上,往常都是10块钱一捆的。物价飞涨,普通老百姓就只能吃一些便宜的菜了。

河北这波疫情的京津冀一体化,河北没有吃亏,被一体化的很规范。

当人们习以为常的在防控状态下生活的时候,病毒就会悄悄的离我们远去。

二月份:

人生这副牌,总在不经意间被打的稀烂!岁月这台刻录机,能记录下所有的刻骨铭心。

其实日常的生活里,自从去年父亲离世,我总会不经意间的落寞,有的时候还会独自流泪。生活不会给你机会让别人看到你哭,因为你坚强的模样伪装了所有的苦楚。

不敢去计算,因为自己潜意识里不想长大。2月6日,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阴历纪念日。美好的生活本应该继续保持美好,没有人能体会那一日寒风有多刺骨,也没有人去承担生活压给你的担子。担心的事情总是会以你担心的境况发生。

家庭的和睦,在某一个时刻被击碎了。我们都扮演着不同的角色,改变或者不变,你都是角色的扮演者。用心去体会生活,别误踩了生活的雷区。

很多时候,我会轻声的问自己:生活难吗?这问题,我不知道如何去回答,但现实却给了你赤裸裸的答案。有人曾经对着我感叹,人活着,不难那里能叫生活。

在春节前,我和夫人为家里添置了几盆绿植。1月份的“馅饼”风波还在继续发酵,只是主角有所变更。

苦笑,最近这些年,自己总会莫名其妙的苦笑一下,是我脑子里思考的事情让我学会了转弯,我笑自己的舍弃,也笑别人的游离。。。。。。

很多次的想放弃,去摒弃那些让自己不愉快的,但那样真的能得到解脱吗?我们要学着去承担,去赞美这五味杂陈的生活。

中国人过年,讲究个吉祥如意。别让开年的心情很糟糕,否则会影响一年的运气。

春节如期的过去了,天气会随着时令变暖。在纠结了很长一段时间后,媳妇如愿的给我换了一部新手机,其实也到换手机的时候了。自己在用的那部手机,性能已经跟不上时代的步伐了,去年就计划着更换一台新手机,又被搁置了一年之久。“手机风波”已经扰乱了我正常的生活节点。

2月26日,“手机风波”的余威还未散尽,暖暖的阳光已经把春天送进了千家万户。这一天,驱车数十里,带着情绪走进了“丽君小镇”,从一个侧面了解了邓丽君先祖故里及其生平的故事,只为抚平起伏跌宕的情绪。

过年,上映几部新电视剧,追剧是避免不了的。《山海情》就是今年最硬核的存在,只是结尾有点挂空档,但却很贴近实际。

不忍心离别,却终将没能挽留。这是父亲离开我后的第一个春节,我心底恒久的痛,只能自己慢慢淡化。

新闻记载,2月27日,中国香港黄金配角吴孟达先生病逝。自媒体时代,会让一些人去关心更多的事情。

三月份:

清晨,一觉醒来,满屋的百合花香扑鼻而来,春节前买的绿植。在春天渐暖后的三月,陆续的绽放着花朵。

绿了柳枝,含苞待放的花朵,绽放前显的很特别。春风拂面,像亲人一样依偎。

今年是我跟夫人喜结连理的第四个年头,这几年,没给夫人太多的呵护,心底略显亏欠;这几年,没有太多的改变,日常的磕磕绊绊总还是没有避免;这几年,也少了很多年少时的诺言

在我们领证纪念日前一天,我买了束玫瑰花送给妻子,看着她脸上洋溢的笑容,我感觉自己确实应该停下脚步去反思一下了,举杯庆祝这来之不易的幸福感,愿这份幸福持续到永远。

春天,骑着我的山地车,闲暇的环顾这世界,用心去领悟。人生难得此刻的清闲,去骑行那些自己能力所及的地方。

中旬,很久没有吹来的沙尘暴意外的越过了三北防护林,漫天的黄沙浮沉了这世界。曾经的文艺少年,那个诗意恒流的青年,在这个春天有了新的灵感。来两首,炫一下:

寄春雨》

绵绵春雨贵如油,丝丝柳条水岸幽。

谁人识君鸿鹄志,觥筹交错劫难愁。

《赏春》

东风吹尽绿柳岸,二月初二逛花苑。

两耳不闻窗外事,愚心拜读求圣贤。

《李花赞》

一夜春风李花开,素雅芬芳枝白。

游人不知美梦醉,林间偶见佳人来。

诗和远方,总有一个要伴随生活左右,那样才能不辜负这美好的春光

“馅饼”风波也于中旬宣布结束。透过这次的“馅饼”风波,让人心透彻的见了底。

一直都有听说靠近家附近的山东省有一座萧城遗址,前几年曾经路过远观,今年春天,三月的最后几天,有幸近距离的去拜访了一下,而且是连续性的去了两次,第一次是骑着山地车一个人闲逛,第二次是开车载着夫人一起。

萧城遗址位于山东省聊城市冠县北馆陶镇,又称为萧城、驻马城、歇马城、盔安城,是宋代遗址。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古城址遗迹有点将台、箭楼、城门楼、磨盘洞、烽火台、饮马井及万人坑等,是宋辽签订“澶渊之盟”的历史见证。杨四郎探母的典故也跟这座城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现实生活里,近期热播的史诗大剧《大宋宫词》,由刘涛、周渝民主演的电视剧,萧太后携辽国皇帝大兵压境澶渊城的剧情,也能和这座城相互关联起来。

悠闲的岁月,总要去想办法充实这无聊的时光。

时间能泯灭万物,自然也囊括着可恶的病毒。疫情被管控了,河北人民解放了,持续两个多月的严控期也渐渐地松散了。同时,这也就意味着忙碌的季节要来了。

四月份:

我夫人对文化古迹的亲密度略显傲娇,走马观花式的看风景,事后问她留下了一些什么印象,是近乎等于空白的。

不过如果节假日不带着她看风景闲逛,那就等同于炸雷了。

有图片留档,证明自己去过就好,至于去的是哪里并不重要。我这样直观的揭露现实,也是会被拽小辫儿的。

四月,相比三月,春天的颜色更显浓郁。拔节的小麦,飘香的榆钱,散漫的油菜花,一切都显的那般生机勃勃。

4月的清明节,与我而言有了新的概念。有时候会感觉,在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人能读懂我的懊恼,也没有人能理解我焦躁的心情,悲伤有时候会被刻意的掩饰,肩上的担子没人能分担。再累也得自己抗了,这就是失去亲人必须面对的境况。

4月5日,清明假期还未结束。在一种不和谐的气氛中驾车走进邢台。

邢台园博园,前几年跟同事前后忙碌了俩多月的地方。这次,我带着夫人,以游客的身份参观。看到那些自己安装的设备,漂浮的水质监测站,屹立的气象监测站,那些曾经奋斗的身影,那些负重前行的镜头,让人怎能不感慨。

当时就跟同事闲聊,说园博园离我家那么近,以后有机会开车来这儿游玩,这个春天居然成真了。

读一些典籍,让自己在闲暇的时候学会沉淀。

日常的生活中要多读书,哪怕是浏览简短的新闻,看一些励志的视频,总是要想法提高自己阅历。现在的自媒体,把这个世界装扮的很葱杂。懂的,不懂的都要有自己的见解。

4月12日,接到出差保定的任务。也就是从这一刻开始,2021年的奔波再次按下了启动键。

单位不允许在家办公了,这也就意味着一些人和事要改变了。

保定的工作开展的很顺利,闲暇时刻去拜会了一下保定军校,原民国时期的陆军军官学校,在中国政坛有不可磨灭的重笔。

很匆忙的闪击了一下保定。

这个春天,有点吃土。沙尘暴不止一次的越境到华北地区南部。

4月下旬,我走进了内蒙古巴彦淖尔地区的五原县,这个时段的河套平原,风沙比华北地区严重的不是一星半点,在漫天黄沙的环境里,我完成了第一个任务。内蒙农大几个学生,要在这里研究葵花的生长,万亩葵花基地,想想都感觉壮观,很想在葵花盛开的季节能再来一趟五原,但那也仅限于想想而已。

终于明白为什么市面上卖的瓜子很多都打着内蒙的牌子了。这环境,得天独后的土壤成分,注定了内蒙的很多地方盛产葵花。

世间奇葩的事情很多,河南一个技校的校长很嚣张,居然发布“熟鸡蛋孵小鸡”的论文,还宣称做过成功的实验,论文居然还被发表出来了,这在学术界,乃至于平民界都是顶级的大笑话。

意念这个东西很奇妙,按照技校校长的意思,我也可以让鸡蛋孵出一头牛。

人忙起来,关心的其它事情就会相对少一些,离开五原。沿途去包头处理了一个问题,包头的这个单位很霸气,北方重工集团,简单的说就是军工单位。

在内蒙的黄沙里穿梭,吃土这个词有点贬低沙尘暴。呼吸道内进土,耳朵窝里流土,裤兜里掏土,眼睛里冒土,这些词才能更精确的描述环境的恶劣。

现在回想,今年华北地区的沙尘暴,跟眼前内蒙这些耕作后的土地应该有直接的联系。

工作要推进,任务要完成。遇到困难要克服,这就是技术员的力量。

4月29日包头的工作处理结束,迎着黑影走进包头站,四月底的包头,气温不算太冷。

踏着假期的脚步,在旅途中送走四月。

五月份:

每年的五一劳动节,或多或少的都会安排休几天的假。

今年的劳动节,我和夫人一直在路上。有时候会发现,假期比正常的上班还要辛苦。

5月2日。载着春天的温度,再次自驾走进娘家弟妹的山东菏泽单县老家。在单县,我与夫人体验了一把抽蒜薹的热趣。说实话,我知道蒜薹长啥样,但大批量的抽蒜薹也是第一次。

当天没有留宿,也没有回家。而是绕道去了一趟“大衣哥”的老家- - -单县朱楼村。怀揣着美好的期盼走进网红村,见到了抖音快手等自媒体播放的场景,也见到了“大衣哥哥的媳妇”,在自家门口摆拍。

走进大衣哥的村庄,如果不是有明星效应,单从村子的发展和规划看,整体环境还不如我们村子。

遗憾的离开了单县,本计划夜车回家,但出于安全考虑,在菏泽找了个酒店落宿了一夜。

假期总是异常的短暂。正常上班后,一切都回归到了原有的样子。

公司的制度让我的脚步很是徘徊,不想再继续飘摇了,初次萌生了离职的念头

5月中旬,出差山东日照莒县,印象里很多年前去过莒县,时隔多年,再次走进莒县,一点熟悉的感觉都找不到。工作还算顺利的告以结束,此后回家不再以办公的名义,需要冠以休假作为前提。

家中的事物处理完毕后,中下旬继续搬砖的节奏。

5月18日,踏着寻梦的步伐,走进了四川江油地区。一个李白笔下“蜀道难,难如上青天的地方”。在江油站下车后,被客户载着直接走进深山,晚上八点多才走进一个叫宽坝林场的地方。大山深处,山泉迸发出的声音很有催眠的效果。

工作任务在淅沥的小雨中艰难的推进,有的山路在某一个晚上被摧毁了一大段。好在能通行。大山的空气特别清新,深吸一口,整个人都会精神焕发。

也就是在这烟雨朦胧的大山深处,中国杂交水稻之父袁隆平院士病逝在湖南长沙。5月22日,与全国乃至全球,袁老的离开都是损失。

5月25下午离开宽坝林场,一切都在按照计划的进度推进。在江油城区小栖了一天。次日,工作闲暇之余逛了逛李白故里公园,从另一个侧面对李白有了新的认知。

阅历就是这样被一点一滴的积攒起来。

忙碌的脚步迈开后,就很难被停下来。5月27日离开江油,乘坐高铁挺进成都。遵循工作的筹划,还要去四川南部的攀枝花执行任务。

这繁重的转移计划,也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四川沿途的风景不是一般的美,四川南北的差异也不是一般的大。

5月底的攀枝花,早晚的温度很低,中午太阳炙烤的人很焦灼,漫山的芒果,很适宜这样的环境。

攀枝花再往南走,就能进入云南省境内了。站在山顶遥望,与我而言,祖国的大美山川永远都看不够。

攀枝花的太阳很晒,几天下来我皮肤的色号加深了好几倍,近距离的观看芒果树,把稀奇写满稚嫩的眼眸。

施工的现场在四川盐边县境内,贫瘠的大山深处有一帮勤劳的傈僳族同胞。他们喜欢大山,靠山生存,用心灌溉着芒果产业。可是盐边的施工现场和施工进度让我有点吃不消,不过最终我依然顽强的完成了工作。

5月的最后一天,项目顺利验收结束,下午折回攀枝花,预计明天折回成都。

六月份:

从攀枝花折回成都,客户的越野车被其它事情滞留在攀枝花,原本是3个人同行,现在回去的只有两个。

拼车回去,沿途的路程还是一样的遥远。

6月1日这一天,我大部分时间耗在攀枝花返回成都的路上,沿途只在大渡河畔做了简短的休息,也就是这短暂的休息,让我欣赏到了大渡河的壮观。

晚上回到成都,客户喊着他的同事,带着我去吃了一次火锅,西南地区比较有特色的串串火锅,讲真的,我真没感觉,无福消受这西南的美食,因为辣!

次日,搬砖的路程异常遥远,跟着客户去巡视站点,留给我的印象很深刻,因为去的地方实在是太美了。

对于美景的定义,我相信美的永远在明天。

阿坝州,四川旅游胜地;汶川,一个带有伤痕的地方;卧龙镇,一个大自然馈赠的神话。

沿着映秀镇往西行,道路不堪重负的被大自然破坏了,颠簸的道路很是艰辛。不过越是这样的道路,我断定目的地越是自然。

沿途这些年地震的痕迹还清晰可见,让人毛骨悚然。

邓生沟,一个有森林,有山泉,有雪山,很少有人出没的地方。虽然爬山的高度有高反,但再看那时候拍下的照片,依然让人陶醉。

晚上没有留宿在山里,踏着黑夜的影子,在一阵磅礴大雨的洗礼中,车子驶入映秀镇高速口,很意外的发现车子油箱的油不够返回成都,在都江堰城区的一个加油站给车子灌入能量。

夜里十点多回到了成都,疲惫的躯体只想躺下休息。

6月的成都,气温已经算很热了。

这趟四川之行,历时近20天,收获相当丰厚,用心去体验天府锦官城的氛围。

有幸遇见三星堆铜人头像真迹,这个能跟甘肃铜奔马齐名的文物。

6月4日结束四川之行,返回阔别已久的家。

北京供职单位的风吹的很凉,我心底一直在盘算如何离开。

6月8日,在北京租来的铺位上思索,百感交集的心,五味杂陈的梦,理想一片茫然,这时候,没人能替你分担。

有一种被遗弃的赶脚,自己一个人独步在北京的街头,这里何曾属于你?

即使去单位上班,依然找不到当初的感觉,物是人非的这几年,看着那仅存的熟悉面孔,无非是在证明自己供职的年限。

也许是为了生活,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再去继续坚持。也许是太清闲,整个人的状态都极为消极。

从家到北京,从北京到家,这样频繁的往返会让人疲惫,也会让人心疼,做着那些不太起眼的工作,前路在这个六月出现了塌陷。

6月22日,从家出发出差去秦皇岛,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走近秦皇岛,去河北环境工程学院执行出差任务,宛若游玩一般的结束工作。

6月24日,特意从北戴河站乘坐返京的班列。源于“庆祝建党100周年”,进北京管控加严,我没能顺利的按照自己的规划抵达北京。

夜里八点多到达北京站,站在北京站的天桥上,看到了熟悉的影子,却又是那样的陌生。在北京谈梦想,本身就是一个笑话。

给自己一个假期,在一个周末,上午去雍和宫修了一下心。把冗杂的尘念卸下,抛向那未知的未来。

拖着疲惫的躯壳在北京穿梭,去那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单位打考勤,好像充满着很多的无奈。

6月的最后一天,我站在北师大的楼顶,向西北观望,北京城的黑云压的很低,夜里的北京城电闪雷鸣,这是北京的雨季来了。

为了迎接明日天安门“建党100周年”的庆祝活动,气象部门难免会用一些客观的手段去干扰气候。

总之6月30日夜,我落宿在北京双井附近,夜空电闪雷鸣的状态,势有把天轰一个窟窿的样子。

(6月的回忆,写于2022年1月4日星期二,元旦假期结束,我只身坐在邯郸到北京的列车上,车次K818,16车65号座位)

七月:

(意外:2022年的年初,天津津南疫情爆发,全天津管控,恰逢出差天津,被无情滞留。滞留一周都没心情续写总结,憋闷的心得不到平复。)

在一片祥和的气氛里,天安门广场前,万人集会,庆祝“建党100周年”。这一天的早上,我拖着行李箱,走在双井地铁站附近,清凉的早晨,一缕阳光照射在大道上,映衬今天是个不平常的日子。

走出单位附近的地铁站时,阴森的乌云笼罩着北京城的上空。在闷热的环境下,音频没有停止发声,天安门广场上空,领导人发表着演讲,透过耳机,一字不落的听着每一个字。

大约午后,天安门前的庆祝活动已结束,漂泊的大雨洗刷了北京城。被雨水洗刷的空气特别凉爽。

下午,天阴沉的漆黑。

临下班前,磅礴的大雨持续了很久,直到下班,雨都没有停。

我清晰的记着,那时的我很彷徨,在单位上班也略显尴尬。拖着不算轻的行李,在单位的楼下,盼着雨水停下来。

那一刻,我逃离北京的想法占比很重。

在淅沥的雨滴中,我走进了地铁,如约出现在北京西站。

夜很静,夜里回家的脚步没有停。

邯郸站,在午夜走出了一个熟悉的影子。

很热,饮一瓶冰镇饮料。在一个露天的凳子上躺下,仰望这夜空,渐渐的失去了意识。

梦,很缥缈;前路,很是崎岖。

黎明前坐上了回家的车。赶在早餐时候走进了家门。

在家的日子总是那么短暂,7月5日,再一次离开家。于次日上午抵达内蒙古赤峰站,这个还算熟悉的城市。

此行的工作是拆除5年前我安装的设备,那些历历在目的回忆,让人怎能不去感慨呢?

7月7日,客户开车,载着我走进记忆里的大草原,凭着印象,走近宝日勿苏镇。敞亮的大草原,蓝天点缀着白云,何曾厌倦这样的美。

临近站点,透过护栏,看到设备依然正常的运转着,自己亲手筹建的站点,正常运行了五年,自己再亲手拆除,心难免有些失落。

天公也很作美,在拆设备的过程中,一片黑云压了下来,这难不成就是传说中的祭奠?

驰骋的野马,在这广袤的草原上奔腾。那些繁杂的思绪都被抛到身后。

放缓自己的脚步,让漂泊的灵魂跟上奔波的躯体。7月9日离开赤峰,进北京的朝阳站,在酷热的太阳下规划着我的回家之路。

忙碌的模式好像被按下了。

7月12日,躺在家里的大床上,本该入眠的我久久没能睡下,身边的妻子睡的很香。

在一场球赛的催眠中(英格兰对阵意大利),我模糊的起床,双眼朦胧的出发,拼的车八点前把我送到邯郸东站。

在一系列的换乘中,我如期的到达兰州,再从兰州转车,这马不停蹄的脚步于7月13日的上午十点左右,出现在河西走廊的敦煌郡。

对于这些熟悉的地方,我都是以回头客的身份去寻觅自己的影子。

去曾经吃过面的面馆点一份熟悉味道的牛肉面;用手机的镜头,记录下那些没有变化的建筑和桥梁。

填饱肚子,前方的路还很长远。在某个停车区拼车,一路高歌的杀进陌生的领域。

肃北县,这个我比较陌生的县城,第一次来,海拔略微的有点高,天避暑的好地方。

也不曾想,这一趟,成了我2021年耗时最多的地方。

祁连山深处的美景,高海波的植被,点缀的雪山,轻飘的浮云,那美景真是醉了眼球。

在肃北的那段时间里,我承认我是吃了苦的。200多米的山路,我轻装上阵需要徒步20分钟,负重前行需要近一个小时。尽管后来客户带着很多人来帮忙,但高反带来的苦楚是很难忘怀的。

在肃北的那段时间里,我遭遇了持续时间很长的沙尘暴,像极了影视剧的镜头,在这西域的东边缘,我认真踩踏着自己的脚印。

中旬,南京新冠疫情,波及的地方很多。但西北的净土很是安宁。

下旬的21日,一个人离开肃北,经敦煌转车,于次日的黎明前进入武威。

适当的让自己放缓脚步,等一等那些行路人。

武威是个很伤悲的地方,去年我就是在这里失去了我能依靠的大山,哽咽的喉结,让我怎能不去缅怀。

绵延的祁连山很神秘,探寻祁连山的人很多,我只是于这万千的探寻者中蹭了个脸熟,也就是这蹭来的脸熟,让我对祁连山的美很是向往。

这个夏天,再次走进那熟悉的深山,在白云浮动的山坡上,被雨水拍打是免不了的。艰难的工作,在时间面前都会被攻克。

河南洪灾,引起的郑州市区地铁进水事故,然后是新冠疫情的波及,今年的中原大地,多灾多难。老家东边的卫河,水位也创新高,若没有巡堤护堤人员的尽心尽责,水患也是顷刻间的事情。

很遗憾,由于工作原因,没能返乡参与到这场家园保卫战。

工作在自己的规划中推进,在自己的可控范畴里结束,不被别人讨饶,是最佳的差旅状态。

一直都在期盼能走进甘肃的南部地区,这种期盼是源自内心的向往。人们对甘南的神秘探究,是不亚于青藏高原的。

也就是在这种神秘力量的驱使下。月底的29日中午,我出现在了甘肃陇南地区。

陇南,这个有点不像甘肃却属于甘肃的地方。两水镇,此行陇南的落脚地,徘徊过数次,却终究还是要离开的小镇。

八月:

在陇南的两水镇小栖数天,做好充足的准备工作,人员调配到位后,跟随客户行进大山深处。到目的地给自己了一个定位,此刻我已踏进甘肃的甘南地区,是个林场,舟曲沙滩林场,确实很不像甘肃,这个临近九寨沟的林场,更像是四川的一些地方。

在这酷热的夏季,中国的西北相对会更热一下,但是在高海拔的林场里,秋意好像提前到来了。

在甘南舟曲的沙滩林场,八月的天气很是潮湿,几乎每天都会下雨。好在这雨没有一直持续。

山里的道路非常崎岖,崎岖到一种随处可见灾难的程度。

甘肃甘南深山里的藏族寨子,相比四川北部的藏族寨子要逊色很多。近些年的旅游,给人们的精神生活拓展了很多视野。

中旬,工作任务暂时性结束。之所以说是暂时性结束,因为一周后又折回了很多天。

在陇南的两水镇稍作修整后,北上兰州。

8月9日,头条新闻报道,《乡村情》大腕级别的角色,谢大脚的扮演者----于月仙,因车祸在内蒙意外身故。云南从西双版纳出走的大象群,依然还在北进。

兰州的工作正常推进,还算顺利的告一段落。

8月13日一早,根据自己的计划,再次坐上去陇南的火车。

那些让人流连的行程,雕刻在脑海里的画面,也不知未来需要多久才能被遗忘。

8月中旬的陇南,浮云柔软的漂浮在山顶,气温很是宜人。作为一名旅客,我的影子略显匆忙。

工作在艰难的思维模式里告一段落。

有些人说,当我们感到困惑时,就是在迈着成长的步伐。

8月下旬的西北,回念一看,我已在甘肃地区游荡一个多月。忙起来的时候,就会忘记很多繁杂的事情。

8月19日,阳光刺眼,气温如同烤炉,我如期出现在张掖西站,河西四郡中的最后一郡,很释然的被揉进了我的生活。

沿着黑水河,一直往青海方向移动,祁连山的美,从来都没有令我失望。

谈及工作,我们只能让自己努力的去适应艰苦。

张掖的黑水河流域,水电站被开发了很多。隐蔽的,壮观的,袖珍的,环保的。几步路就会发现一座水电站,密集度不亚于西南的云贵川地区。

我不喜欢没有头绪的工作,喜欢工作的进度按照自己的意愿推进。当然,这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日常就没有很顺利的差旅被记录在生活里。

张掖市甘州区的木塔,是一座传奇的神话,临别前有幸遇见,很是庆幸;甘州美食,鸡肉垫卷子,完美的刺激了我的味蕾。

我们所执念的人和事,如果再这样一直飘荡,自己都很难适应,我的年岁好像已经不容许我这样了。

离开金张掖,走进银武威。

继续对祁连山进行探秘,此刻的我好像已经趋于一种疲惫的临界点了。

一种陌生的环境能扬起我们对新领域探秘的兴趣,反复的走进同一个地方,与我而言,那就是工作出现了不能顺利解开的小困难。

的确是这样的,祁连秘境,不止是简单的行程往返。我们要把责任和义务尽到,才无愧于跋山涉水。

把情况了然于心,不推卸才是对自己和他人最合理的答复。

8月26日,离开武威,再次踏进敦煌。这个季节的敦煌,与我而言是熟悉的。只是在敦煌去肃北的路上,被新冠疫情管控的工作人员羁绊了进程,据说肃北的马鬃山镇已经有人离世,那时候没有把这个新闻当回事,只是想尽快的离开这个有危险元素存在的地方。那时候的新闻官方好像也没报道太多这个新闻,也可以说没报道。

离开肃北的时候,官方释放的信息很平缓,好像已经辟谣,沿途的检查关卡也消失了。无闻政事,至于10月份甘肃北部的酒泉和内蒙额齐纳旗爆发的疫情和这个有没有关联,那就不做深究了。

“敦者,大也;煌者,盛也”,“敦煌”,取盛大辉煌之意。8月29日,我在敦煌站外的广场上徘徊。心里默念一些诗句:“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那种相忘于江湖的思维再上心头。

8月30日上午,回到兰州,跟客户交接工作上的一些事情,此行甘肃的行程带有遗憾的画上了句号。

8月的最后一天,在兰州中川机场乘坐飞机,于下午三点多抵达北京大兴国际机场。这是我第一次亲莅大兴机场,没心思欣赏机场的艺术元素。

在北京城里,辗转的折腾了好多次,晚上八点多抵达北京怀柔北部山区的一个村落,只为如期的跟同事汇合。

九月:

北京的深山里,相比其它省份的深山是相对富裕一些的,毕竟披挂着首都的外衣。资源被开发的也相对科学。

前行的路上一直在回探,总担心有什么东西被遗忘,即使是这样,我们或多或少的依然会失去很多。

这次来北京,纯属搭手帮忙。工作任务结束后,为自己按下了一个小长假的休憩模式。

我妻的整个暑假,我一直都漂泊在外,这一点我是深感遗憾和愧疚的。

村边的大坑里,雨水灌入的水位创造了历时极值。蛙声弥漫在这闷热的初秋。

家,外出务工者往返的起点,亦是终点。

回到家中,一切都还是如初时的模样。筹办父亲一周年忌日,那些依然可见的伤痛,在这样的季节更显悲凉。

家中的事情处理完结,原路返回到北京。

只是这次去的是“单位”,有点悬殊意义的单位。

经历过,回眸间才能彰显自己的价值,用卑谦的心态去迎接那渺茫的未来。不争不抢,属于自己的终究属于自己。

9月14日,农历八月初八。带着疑问走进曾经蜗居过的单位办公地,用一些什么词汇形容呢?迷茫的世界,前路必然崎岖。

做人,永远要申明自己的斤两,不去夸大自己,要懂知足。

很多事情的发生都存有一定的必然性,在合理范围内去把控自己的认知,不嚣张的去索取,不放肆的去付出。

眼前发生的这一幕幕剧情,总是有人在操控的。

给自己一个精准的定位,初心勿忘。

9月的渤海湾,酷暑已近尾声。海浪扬起的水花,拍湿了谁的头发?

9月17日,我晕船了,被海浪玩翻了,瘫坐在渔船的甲板上,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让人终生难忘。

在大海里,遇到大的海浪,工作是要被搁浅的。

月明星稀,在不知不觉中,中秋已过。

月底的最后几天,我意外的闯进了内蒙古的呼伦贝尔地区。

说意外,是因为我要接替同事的工作,捎带做了一次救火队员。

我们应该永远清楚,自己在审视别人的同时,别人也在丈量你。

9月22日,从首都机场起飞,深夜抵达呼伦贝尔市。印象里,很多年前我来过一次呼伦贝尔,那一年好像是六月份。

九月的呼伦贝尔,已经有一种深秋的感觉了。

在呼伦贝尔,我观览了大草原的秋,浮云在渐黄的植被衬托下,美的让人流连忘返。

第一站在鄂温克自治旗,施工地处在大兴安岭和呼伦贝尔大草原的交汇地界,有林场,有草原。广袤无垠的草原深处,藏着的不止牛羊,还有蜿蜒的溪流。

草原上的秋雨,落下来掷地有声,拍打在脸上,冰意十足。这雨像极了人的心情,讲好的晴天,一言不和就会哗啦一阵。

鄂温克旗的任务结束后,客户返回自治区首府所在地的单位,同事早已折回首都北京。

留下我自己,在未知的道路上徘徊着。

第二站隶属牙克石,这个地方我是第一次去,必须把足迹踩实了。

从海拉尔乘坐汽车走进牙克石,初进牙克石,给我的印象很考究,这是一个随处可见古老欧式建筑的小城,就连火车站也透着欧式的风格。

在牙克石的车站,路上的行人并不是很多。

在阴雨的陪伴下,逗留两小时的我,坐上了去绰源的班车。

车子晃荡的穿梭在大兴安岭深处,雨水洗刷了车窗,五点多抵达目的地。绰源的客户已经开着电动车在等我了。

被妥妥的安排到住所,晚餐是客户单位指定的用餐点,这感觉就像回到了上个世纪。

绰源地处大兴安岭腹地,是一个有资源的小镇。秋高气爽的大兴安岭,在这里被展现的淋漓尽致。

道路上有狐狸出没,天空中有鸿雁飞行,如果条件允许,真想在这如画般的小镇上驻守一些时间。

醉美的风景,永远留给有欣赏能力的人,而我就算是那个有欣赏能力的人。

讲离别,离别显的太遥远。

两天的时间,绰源的工作任务结束。

乘坐火车离开绰源,绿皮车厢,车厢里的旅客多以公家单位上班的居多。列车匀速的在大兴安岭里穿梭,远处的桦树林,在落日余晖的映衬下别有一番风趣。

晚上从牙克石火车站走出,霓虹灯装扮下的牙克石站,宛若欧洲童话故事里的城堡。

受疫情影响,本计划第三站去兴安盟的阿尔山,如今直接宣布取消。

时间拥簇,本以为要泡汤的国庆假期,突然被甩了出来。

在牙克石留宿一夜,翌日没有赖床,早起了一会儿,去看了看牙克石的街道,跟着手机的导航,在规定的时间返回酒店。

把工作简单的做了汇总,预定好返程的机票。

下午回到海拉尔,行走在凛冽的寒风里,感觉像是在裸奔。这个季节的呼伦贝尔,酒店里的暖气已经有了温度,伊敏河泮的胡杨黄叶,格外耀眼,秋风吹过,飘散的黄叶在蓝天下飞舞,落尽凡尘羽化成明年的春泥。

9月30日,踩着国庆节到来的步子,离开美丽的呼伦贝尔。飞机飞离地面的那一刻,我才恍然发现,我的这种生活模式与我而言已经成了习惯。

飞机又一次降落在北京大兴国际机场,回家的路,纵然沟壑交错,最终依然会被踩踏出浓重的痕迹。

十月:

聆吹着北方的秋风,略微带着夏天的酷热,我的国庆假期如约而至。

思索未来?过好当下?我的那种站在十字路口的徘徊,很难有人能去理会。

家,与我而言,平衡点的漂移显的异常失衡!

家乡今年的雨水很多,多到收玉米的季节都相对延后了很多天。

《辛丑秋雨》.2021年10月6日凌晨两点作。

绵雨愁夜话悲凉,谁言秋思愁断肠。

邀约南归鸿雁梦,悉听榻侧北风强。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愁思些什么,让我去用语言罗列自己的心境,我的脑海一片茫然。思故去的亲人?心很难至极!盼过往的童真?意难及索达!梦想?滑稽之所谈!

我们的梦想都很模糊,稀里糊涂的过好当下才是真。

现实给予我们的权利是被圈在大众的认知范围内的,我们摆设到朋友圈的信息基本都是被修饰过的,与现实而言,我们很难放纵的去做好自己。

很怯若,但又不能去承认!

10月13日,原本以为现实还是原来的样子,其实顾虑早已不止一星半点!下午的五点多钟,我如约出现在内蒙古的包头东站。

出站前,就被临时告知要去做新冠核酸检测。印象里这是我平生第二次新冠核酸检测,被捅了鼻子,那酸爽,很难用物质去抚慰。

包头的秋天,相比内蒙呼伦贝尔有点逊色,但其独有的赛罕塔拉风情,国内的其它城市是很难被寻觅滴。我很喜欢内蒙深秋的湛蓝,那种风格很给力。

我很反感趋炎附势,但却很难悖逆自己的初衷,面对现实,我低下了略显高贵的头颅,让梦想随着理想去飘荡,我的十月很难定位。

10月19日前后几天,我挂着供职单位的牌子去参观了北京2021年的国际风能展会。不避讳的讲,我在这个圈里浪荡了近十年,是第一次参加这样豪华版的展会;不吹嘘的讲,此圈子就是一块蛋糕,吃的人越来越多;现实一点讲,谁都不容易!

10月23日,我再次出现在天津滨海新区的渤海海域,沿着海河飘向大海。纵然有太多的不如意,也背负了莫须有的骂名,最终还是要把对应的问题了然于心。

迎着朝阳奔向渤海湾,那种大自然给予的清醒,是我追求未知领域的牵引。

归零,我一直在劝慰自己,要用归零的心态去面对现实,拿捏只会让自己很难堪。

我的自由被圈禁了,但又不能去大声的言语。偶然间的失声,让我很难操控眼前熟悉却又陌生的选择,想着去对抗,但自己早已经按照自己潜意识的意愿做好了选择。

月底的最后几天,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去的安徽合肥,去合肥也是参加行业内的展会。

去安徽合肥,我把自己定义成旅客,但安徽却给了我特殊的角色- - -新冠疫情防控健康码黄码!

10月29日,我预定合肥到邯郸的高铁列车,本计划是仓促的回家看看,行程报备也跟村委会做了报备,但邯郸东刷出了河北健康码黄码,这安徽疫情防控办举报的黄码,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好在北京的健康码没有被赋黄,茫然的我在邯郸东站的站前广场上徘徊,拿着黄码回家,这行径会触及到很多人的神经。

带着无奈和无助,我选择了唯一安全的路线,悲伤的北上。胆小的我一直担心会被大数据锁定,事实证明也确实被锁定了。

经过几天的周旋和申诉,我完美的把自己由黄变绿了。

十一月:

我不想去揭翻别人的底牌,只要自己的情绪还在自己可控制的范围内,我是不会去主动打破这世界原有的平静,这佛系的心态,连我自己都有点懊恼!

初冬的北京,在一场皑皑白雪的覆盖之下,一夜之间变成回了北平。

重新定位自己,别让浮躁的心熬坠了自己的眼睛。

任由时光葱郁,这世界还是这世界。

雪花还未完全融化,道路上遗存了些许的冰坨。11月8日,我坐上南下的火车,下午四点多到河南信阳东,随即换乘去光山的班车。

光山县,这个地名不知道跟历史名人司马光有多大关系,坐落在城中的司马府,典故“司马光砸缸”的故事发生地。

给自己设想一个镜头,让自己穿越到司马光儿时的年代。

工作闲暇之余,在一个夜色见晚的时候,徒步拜会了司马府,一个被圈禁保护起来的古建筑,紧邻着一所学校。

邓颖超,共和国开国领导人周总理的夫人,人们尊其为邓大姐,“邓颖超故居”,也坐落在光山县城中,如今被圈禁保护着,装饰的红色教育基地,彰显着一方风水。

工作,只要时间允许,在艰难也会被攻克。

离开光山,沿途顺路回了趟家,突然发现,归家的路变的异常奢侈。

时光不语,但却回答了所有问题。

再次回到北京,道路边的树枝上黄叶已落尽;泛空的枝头,在北风呼啸的寒风里摇曳,时令被寒风吹进了寒冬

冬天,一个相对不忙的季节,躲在北京的单位里,按部就班的打卡吃饭睡觉,这么规律的生活,与我好像略显煎熬。

月末的22日,新闻媒体报道:云南哀牢山失联的四名工作人员全部遇难。

出野外的工作,不确定的因素太多,这时段,倡导安全的文章和议题霸屏了朋友圈。

十二月:

荏苒的时光,蹉跎了岁月,眨眼间就到了2021年最后一个月。

在单位的园区里闲逛,去寻觅曾经的影子,涌上心头的回忆,朦胧了眼角。

工作有点瓶颈,卡壳式的挥别过去,但却又没能完全放下。依然机械般的执行着曾经熟悉的工作任务。

心底透露着厌倦,却找不到倾诉的人;总感觉有人在盯识着自己,甚是不适应。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数算,在自己能力范围内配合好其他人,不去高估自己的能力,不去贬低别人。

12月7日,我很突然的出现在德州东站,带着未知数,去德州庆云县。

还算顺利,只是冬天有些冷。很多年前购置的冬日战袍再披上身的时候,身体感觉已经有些紧皱了。

总是会惦念家人,庆云的工作任务结束后,经济南换乘班车,踏上归家的征途。

当自己忙碌的时候,所有的抱怨和烦恼都会被暂时性的抛开。

12月中旬,走进陕西西安。其实在去西安之前,西安的新冠疫情已经零星的在散布了,我潜意识里很不想去西安出差,但这一切显的很不和谐。

到西安出差的第二天,疫情在西安出现了集中爆发的态势,大数据锁定了我的位置。

很不巧,我落宿在雁塔区的大雁塔附近,出酒店就能看到大雁塔,地图上显示距离集中爆发的中心点有2公里的距离,最近的高风险小区不到2公里。晚上被要求全员核酸。

一夜之间,临街的餐馆都被要求临时停业,娱乐场所也被迫关门。大雁塔还是那座大雁塔,只是游玩的人屈指可数,大唐不夜城的工作人员还在上班,听他们的口气,受疫情管控,他们也会再次放假。

淡定的我,寻觅了一个商场,购置了一些干粮,软磨硬扛了两天。工作任务还算顺利的结束。

一切都在幸运之神的陪伴下,在封城之前侥幸离开了西安。

12月18日,我在西安北站乘车时,候车大厅内的工作人员比游客还要多,无意间听一个长者讲话,此次西安的疫情,有可能比去年的武汉还要严重。只是现在医疗物资的储备,比当年的武汉要富裕很多,医疗筛查条件也比那时候科学很多,不要惊慌。

疫情是恐怖的,政策是科学的。列车离开西安后,一切都回到了如初时的样子。

回京后的两天,大数据很快就把我锁定了。健康码赋黄,各种流调电话,轮番式的轰炸,被要求居家隔离14天。

这时候,我如同瘟神一样的存在,我也很担心自己。

心,瞬间凉了,疫情照透了人心。

回京后的第一个工作日,我被要求做核酸。在经过多次电话询问后,打车去医院的路上,被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强制性的赶了回去。

这下把我彻底禁足了,黄码要持续近十天,好在我所处的环境没有被彻底限制我的自由。

由街道办安排的上门核酸服务,工作人员穿着防护服,很形式的采了核酸样本。那一夜,我失眠了,等阴性结果出来后才睡的觉。

连续性的做了三次核酸,结果都很正常,为了不浪费资源,上门采集样本的工作人员,最后一次给我来了两根同时取样的手法。

2021年的最后几天天,在经过四次核酸采样均为阴性的有力条件下,我在北京的公众号上申诉,申请把黄码转绿。

效率还算满意!12月28日中午,我的北京健康码转绿。

河北的健康码,也在申诉一天后转绿。我那焦灼的心终于得以抚慰。

原本泡汤的元旦假期,很意外的被提上了日程。

12月31日夜,如期坐上北京返乡的班车,在车上,我翻阅着2021年记录的图片,那些道不尽的故事和诉不完的心境,都在晃动的班车上宣布结束。

再见2021,笑迎2022.

大道至简!2022年,属于我的第一缕阳光照进眼帘时,我高兴的躺在家里的床上。

2022年已经如约而至,但新冠疫情依然在小面积的波及国内的很多地方。

1月1日,夫人和我都理了理头发。

元旦假期结束后,我延休了一天假期。

1月5日,在北京做了核酸。1月6日,出差天津。在到天津后的第三天,天津的津南区爆发新冠疫情,这座城迅速按下了暂停键,我所处的滨海新区,也被取缔离津资格。

其实在我去天津之前,有些媒体已经报道天津有新冠疫情(奥密克戎毒株)的存在了,纵然我有再多的不情愿,最终还是拗不过业主的提议。

此次被滞留在天津,起初的那些天我还可以承受,想着最差就是就地过年,心还略显淡定。在观察了天津疫情一周后,我每天很是浮躁,离津的一些政策有相对松缓后,我就筹备离开天津的一些事宜了。

身处天津的我,很无助和无奈!四处求助无门,这样的情况,无人能替你分担和拯救。

拔凉的现实。

天津滨海的夜幕,霓虹灯很美,但却没有一盏属于我。

1月18日,我判若难民一样的离开了天津。

流年不利,1月19日,我在河北某地修整了一天后,媳妇开车把我从邯郸拉回家中,一瘸一拐的走进家门,这是何等艰难的归途!

虽然喜提隔离的大帽子,但紧绷的心已经放松了很多。

今天是2022年1月30日星期日,凌晨两点半,我置身老家,静待春节的到来!历时一个多月,2021年就此封箱!

新的一年,愿自己不断前进,事事顺遂吧!

至此止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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徘徊彷徨的辛丑年的评论 (共 5 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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