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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旺散文集

2018-11-19 19:40 作者:床前明月光  | 2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要哈你就哈中国

佟麟阁将军是为抗日而牺牲的,赵一曼也是为抗日牺牲的,杨靖宇、张自忠、赵尚志、左权都是为抗日而牺牲的。如果这些英雄得知今天少数人哈日的行为,不知道他们有什么感想?

毛岸英是在抗美援朝的战场上牺牲的,杨根思也是在抗美援朝的战场牺牲的,罗盛教、邱少云、黄继光都是在抗美援朝战场牺牲的。抗美援朝,那是明智的中国领导人为了孤立美帝国主义提出来的,抗美援朝其实也就是和那时候的韩国人打仗。看着当今有些人哈韩的局面,不知道这些英雄会有什么想法?

时间仅仅过去不到八十年,英雄们尸骨未寒,敬佩英雄的人似乎不再那么多了,仇恨日本人和韩国人的人不再多了,而哈日和哈韩的人却渐渐多了。没有永久的敌人,也没有永久的朋友。当年的苏联和中国断交,那是因为苏联的背信弃义,可是,我们哈日哈韩至少也得这两个国家有友好的表示,虽然韩国没有很好的表示,可也没有什么不友好的举动,哈韩自然差可理解;但是,日本这个弹丸小国,在近十几年的历史上,屡屡参拜那些狗日的靖国神社,中国人却要去哈日,实在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历史也是不容割断的。

是的,我们是得向前看,可是向前看并不是让我们向相反的方向看,在日本人不再参拜靖国神社的时候,我们可以不再仇恨日本人,也可以和日本人和平共处,甚至建立深厚的友谊,但是大可不必去哈日。我泱泱中华,也不是没有强大到欺负别人的时候,比如唐朝,比如元朝,可我们中国人对这些历史都十分明智,一来,我们不否认这些历史,二来,我们从来没有过以此为荣的言行。(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我没有到过日本,也没有到过韩国,不知道这两个国家到底有什么值得中国人去低头哈腰的,他们到底有哪些堪为自豪的地方值得我们去哈着他们。但是,我到过一些发达地区,发达地区比起内地一些落后的内地,是要先进一些,但那种先进,无非也就是物质条件的先进,比如发达地区前几年就有了投币的电脑,投币的自动售货机,甚至有了投币的自助洗衣房,还有就是购物时有大量的现代化的储藏柜,不过,在我看来,也仅此而已,撑死了,外加现代化的交通条件。我想象,日本和韩国的所谓发达,无非也就是这些条件好些,然而,这些东西在我看来,也不是什么太值得炫耀的东西。一来,就是再落后的内地,除了交通设施,这些条件也都慢慢齐活了。二来,就是当年中国连导弹都没有,美国的原子弹却有几十年的历史,中国人不是照样喊出:“原子弹吓不倒中国人民”吗?

有人说,听你说话的口气,就是个十足的民族主义者。不错,我还乐意听别人这么说,在这个世界上,中国人不敢自称是民族主义者,难道还要等到外国人先以民族主义者而自豪吗?

我觉得,自从新中国建立之后,我们中国就是世界上的NUM BERONE,至少在精神上是这样。除了文化大革命那十年,中国人在物质上不好自称NUMBERONE,但是,就在那十年,一会儿尼克松不远万里冒着严寒来访,一会儿又是日本首相田中角荣来华访问,那些小国家就更是趋之若鹜。所以,那会儿,中国人也曾经风光过,我真的十分纳闷,难道改革开放几十年以后,中国人反而要去哈日哈韩,我不知道,这是对于改革开放的讽刺,还是这些哈日哈韩的人都有精神病。

中国人,现在还不哈日哈韩的,应该都是有基本的爱国情结的人,那么我们可以在爱国的道路上大胆地再走一步,要哈就哈中国。那些已经哈日哈韩的人们,为了中华民族的繁荣昌盛,为了我们不被外人看不起,也完全可以调转眼光,甚至说得赤裸裸一些,调转枪口,要哈你就哈中国。一个真正自信的人,别人才能信任你。

哈中国吧,任何时候也不晚,任何人都可以。

中国人该记住什么

每一年的12月25日,是什么日子?12月26日又是什么日子?作为一个中国人,本来是应该记住前者而不知道后者的,可是,现实却常常让人心痛。现在小学以上至二十五岁以下的人,几乎没有人不知道前者,并且很少有人知道后者。后者,本来是一个光辉的日子,一个给予过中国人无穷荣耀的日子。看似强大的美国为什么曾经向伟大的中国人民投降,那个和中国人对抗了十几年,一直疯狂反对中国的尼克松为什么能放下架子,主动跨过当时看来十分漫长的太平洋,把友好的手伸向中国的领导人。这可以说完全是因为一个人的存在才有的局面。

这个人是谁?

毛泽东。

有了也只有有了毛泽东,中国人才真正赶走了穷凶极恶的帝国主义。

可是,这个人,毛泽东在青年一代中几乎要让人忘记了,这不能不说是中国人的悲哀。至于这位先驱的生日,更是没有几个人知道了—————大到六七十岁的老人,小到一二年级的学生。从文化大革命的过分崇拜,到现在的让人忘记,中国人完成对于这位伟人的的忘却,完成从一个极端走到另一个极端只用了二十多年的历史。这二十多年,看起来应该够了。可是,这个二十年在人类历史上是那么的短暂一瞬间。中国人只用了一瞬间就忘记了一位伟人。这是历史的悲哀,还是中国人的悲哀。多么好的一位伟人。是他开天辟地,是他把亲生儿子送到前线,并且牺牲在前线,古今中外的伟人有谁能做到?!是他在苏联恶意撤走专家、想要掐中国人的脖子的时候,带领中国人民,勒紧裤带,硬是在毫无外援之下、完全依靠自己的力量,研制出高科技的武器,让中国人在短短六年的时间就拥有了自己的核武器。是他提倡兴修水利,并且带领中国人民在条件十分简陋的情况下建造了八万多座水库,七万多条圩堤。

面对着现在的现实,我们要大声地说一句:1976年是对的————几亿人哀悼,上亿人痛哭。

群众的眼泪是对的。

记住自己的英雄更是对的。

是的,我们是得有个性,是要有自己的天地。可是,一切的一切,我们绝对不能割断历史。否则,我们说不定什么时候又要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了。

难道中国人愿意冒着敌人的炮火吗?不,绝不。

为了不再冒着敌人的炮火,让我们记zhu12月26日这个日子,至于12月25日这个日子,我们也不一刀切,愿意记的记一下,不愿意记的也可以忘记。

中国人,做人得有骨气。

2010年12月28日。

Chinese writer

平时不喜欢卖弄英语,但是这篇文章必须用这个名字。

2012-10-12,传来了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著名作家莫言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在获得这个大奖的前一天,莫言还在他的老家山东高密赶大集。

对于这次莫言的获奖,我最大的感受就是:诺贝尔文学奖进行了一百年,只有今年最为公正。

诺贝尔文学奖,不管评奖的人有何文化背景,来自那个国家,诺贝尔文学奖,长期和中国作家脱节,不但是不对的,甚至是可笑的。

试想,泱泱大国的中国,作家数量很多,写出的作品更是汗牛充栋,可是,一百多年的世界级的奖项竟然和中国无关,显然是不可能的,

从鲁迅到郭沫若,从冰心到巴金,从老舍到曹禺,从沈从文到王蒙,从赵树理到孙犁,从路遥到高满堂,从丛维熙到莫言,如此众多的作家队伍,竟然出不了一个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不要说中国人不信,世界人民不信,就是鬼都不信。

莫言的获奖,无疑给了中国人以莫大的鼓励,更加给了中国作家以巨大鼓舞,和当年许海峰获得奥运会冠军一样可喜可贺,在诺贝尔文学方面,世界上听到了中国的声音。因为有了中国作家的参与,诺贝尔文学奖注入了新的活力。最近,一则故事耐人寻味,讲的是一个具有四十多年中医经验的老医生和方舟子的争论,那个老医医师不但毫不客气地抨击了方舟子的狂妄,而且他说了一句给中国人大涨志气的话,他说:“中国人就该有中国人的诺贝尔奖。”虽然他的语言有些夸张甚至有悖逻辑,但是,这份浓浓的爱国之心,已胜过千言万语。

不管今后中国作家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频率如何,中国人应该始终有这个信心:诺贝文学奖落在了中国人的头上,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长期不给中国人,那不是中国人的事情,而是评委的原因。再说,偌大的中国,有诺贝尔文学奖当然是好事情,假如没有,中国人的文学照样会给中国人以其乐无穷的精神生活。任何时候,中国人都不可能是世界上最为孤独的民族,这一点,我看比一万个诺贝尔文学奖更加重要。

Chinese writer,万岁,Chinese writer,永生。

不可思议的梦

身居党史办,别的东西不多,别的权力也没有,但是,看看资料,特别是看日本鬼子罪行的资料那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啊。鬼子的罪恶行径,强盗勾当,哪方面不清楚啊?日本在东北的,在华北的,在南京的,在上海的,清晰而又详细,就是在江西,在赣东北,他们的罪恶历史也一一印刻在我的心里。两年前,客居杭州,看到了一份反应日本鬼子在上饶的书籍,我印象十分深刻,连逛繁华闹市的心情都没有,很快看了这书的三分之一。日本人在我的故乡,在我的第二故乡————横峰县所犯下的滔天罪行都历历在目。虽然我长期痛恨日本鬼子,可是,毕竟我从来没有和日本鬼子有过交集,日本鬼子投降了正好二十周年,我才来到人间,不要说是我,就是我父亲,也在只是听他的城里的亲戚讲给他听的。一定要说和鬼子有话,那可以追溯套1986年,那一年,我由湖南岳阳到北京去,学生时代而又捉襟见肘的我,不但不考虑经费的严重短缺,抱着“车到山前必有路”的想法,十分任性地跑到岳阳楼参观游览。1978年学的《岳阳楼记》让我对于岳阳楼印象十分深刻,我总觉得,路过岳阳而不登岳阳楼,简直就是不到长城非好汉,虽然我这有些胡乱联系,可是,我还是像个天马行空的青年神仙似的,寻寻觅觅,几次公交转车到了岳阳楼,在那里,娟秀的《岳阳楼记》镌刻其上我倒是印象模糊了,我遇到几个叽里呱啦说话的人,我后来得知是日本人,那时候,我顾不得日中友好的关系,也顾不得当时自己的地位,我真想偷偷地找出几块砖头给这几个鬼子扔过去,狠狠地打击一下这几个鬼子。可是,我考虑的是,给人抛砖头之后,如何脱身,凭着我一个还没有毕业的中专生的身份,我无论如何找不到脱身的办法,于是抛砖头的想法自然终止了。真的,和鬼子的最早的联系也就仅仅是这些。

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按理我可以梦见日本鬼子的,可是我的历史中,没有经过的生活是从来不会入梦的,毕竟从来没经历过遭日本鬼子铁蹄践踏的生活,我竟然梦见了大批的鬼子侵略中国的场景——————准确地说,就是侵略我的第二故乡的场景。这个梦足足有三分钟,大家看见鬼子入侵,完全像是影视上看到的一样,因为力量悬殊,大家一片恐慌,钻地洞的钻地洞,钻山洞的人钻山洞,有些人竟然凭着水性好,隐蔽在一片茅草中,我知道他们对付鬼子是没有问题的,不要说是有茅草遮挡,就是他们闷水,常常可以闷上五分钟。方寸之地,鬼子又不是木偶,谁会一个地方呆五分钟啊,但是,这是多么保守的一种逃避啊,不要说是旷日持久,就是三两天也无以为继啊。我还算是有些镇定的,我一辈子常常拿笔,从没有拿过枪,所以自然而然想到的是拿起一把菜刀。我把菜刀藏在身上,就朝认为隐蔽的地方走去,以前我常常感叹南京大屠杀中的中国人,总认为他们不知道团结,不知道拧成一股绳,原来,这样的事情到了我的头上也是一样,我为自己感到可悲可叹,原先,还想着看到自己的军队哪怕是人民联合起来,可是,在街头,我竟然看见上百个伪军荷枪实弹,把二十多个所谓的乱民杀死后,高高地悬挂在街头最醒目的地方,据说那些乱民的“罪状”竟然是和鬼子战斗,天啊,这是如何恶贯满盈的伪军啊?死有余辜的伪军,你们断子绝孙,永不得翻身都是不过分的啊。那血淋淋,那种惨不忍睹实在是我这个笔杆子所见所未见。我心想:该死的国民党,该死的汉奸,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我想,鬼子还没有看到,我居然先碰到伪军,而且是对付自己人残酷无情的伪军,这是怎样的内耗啊。梦就是跳跃性很大,从这里我居然想起了蒋介石派人炸毁花园口,派人火烧长沙城。天啊,我和老蒋该是多大的年龄差距啊,我竟然梦见了老蒋。终于,梦就醒了,我惊出一身冷汗。都说“噩梦醒来是早晨”,可是我醒来的时候不但不是早晨,连凌晨都不算,正是半夜子时,我醒来了都觉得恶心而又牙根痒痒,从这梦里,我就有所感叹,我想:大凡中国人,都喜欢喊“小鬼子”“小鬼子”的,说明我们中国在鬼子面前是多么地庞大,可是庞大的中国为什么竟然要遭到小鬼子的侵略,要遭到小鬼子的欺负,唯一的解释就是中国人一盘散沙。什么时候中国一盘散沙,什么时候中国人的命运就坎坷,所以给我的最大感想就是中国人要团结起来,不能够一盘散沙,不要说是拧成一股绳,至少,也要抱得紧紧的。另外,我觉得,鬼子侵略我们这里,说小一些,就是这第二点大感想:我们江西人要团结在一起,这也许是我写长篇小说《江西老表》的初衷。以前,我常常听领导说:“我们江西要对接长珠闽”,那意思是江西人发展不如沿海,就是要对接长江、珠江流域,对接闽(省),其实就是福建。我想这是如何让江西人抬不起头来到发言,这样的发言要是平民百姓还则罢了,可是这发言常常是居庙堂之高的发言,这是怎样一个不给江西人自信的发言啊?我们江西其实和其他地区是兄弟省份,又不是别的地方的附庸,我们为什么要对接他们,而不让他们对接我们呢?江西的绿水青山让很多人羡慕,让很多地方垂青,习近平总书记说:“金山银山就是绿水青山。”我们自豪都来不及。再说,当年江西人的辉煌那可是不参任何水分的辉煌,而现在的沿海,其实并不是沿海的沿海,而是全国人民的沿海,这里边本身就有不少江西人,江西人为什么要高看沿海一眼呢?还有个省委书记竟然说:“江西人很自豪,江西是沿海的后花园。”我们的江西就是江西,为什么要做别人的后花园,我们风光无限,我们江西人到其他地方看看,把别的地方当做后花园还差不多,我们为什么要做别人的后花园呢?不自信的省委领导走了,走了很多年,我这个土生土长的江西人终于可以说出这么一番话,总之,江西人的发展要靠江西人自己,更要依靠江西人的自身团结。感想三:上饶人要团结,哪怕是鬼子来了,上饶人民都要团结在一起,上饶是什么地方,那真是六省通衢,交通十分发达的地方,再说,我们有方志敏,有朱熹,有詹天佑等等领历史之先的人物,还有辛弃疾留下的许多优秀诗歌,是个物华天宝人杰地灵的地方,没有不团结的理由。

一个毫无来由的梦,竟然引起了这么多的感慨,够了,够了。

痛苦的新含义

以前,我真的就像一首歌里唱的那样,我“坐在高高的谷堆上面,听妈妈将过去的故事”。妈妈告诉我,早在1925年到1935年之间,整整十年,我爷爷奶奶对付饥饿的办法就是少活动,尽量少活动。那时候,我爷爷奶奶过的什么日子啊,据说为了可以少吃饭,他们一到冬天,常常一忙完农活,不管日子多早,都早早睡下,以减少些微的活动,这样就可以少消耗,自然可以少吃些饭。什么,高血脂,高血糖,这些到底是什么玩意儿,他们不知道。当然,他们那样的饮食也不可能得诸如高血糖引起来的病。爷爷奶奶那时候痛苦啊,他们痛苦什么,虽然鄱阳湖给他们提供了无数的鱼儿,可是,光有鱼,没有盐吃,更买不起油,那一亩三分田的油菜有时候也常常是被洪水冲毁,吃油比登天还难。我也听我奶奶说过,没有油盐的鱼啊真是难吃死了。不要说是鲢鱼鳙鱼,就是鳜鱼银鱼又怎么样啊?

为什么会这么穷困潦倒,其实,爷爷奶奶的穷也不是他们自己的罪过,完全是旧中国的罪过,说得准确些,就是蒋介石的罪过。祸国殃民、罪该万死、遗臭万年的蒋介石执行的是地主阶级的政策,一会儿围剿红军,一会儿放进日本人,一会儿炸毁黄河花园口,一会儿火烧长沙城。后两次行动据说是为了阻挡日本人,可是,日本人没有挡住,倒把中国人给坑苦了。所以蒋介石还是个又笨又蠢的家伙。所以蒋介石这个委员长在我心里就是猥琐长,或者说是萎缩长。所以吃人饭拉狗屎的蒋介石给中国带来了无限深重的灾难。所以,在旧中国,像我爷爷奶奶那样生活贫困的人数以千万计,不,其实是数以亿计。有一次看见所谓的演员孙海英满嘴喷粪,说蒋介石是大英雄,是有正义感的精英。我抄你妈的孙海英,尖嘴猴腮,老不正经,还真像一个孙猴子,所以,他说出来的话也常常是忤逆不孝的。

我应该说是在我四十五岁以前都是比较幸福的,因为有毛主席及其继承者们开创的社会主义让我以及同龄人都过上了美好的生活。但是,过了四十五岁以后,我也常常感到很痛苦。我痛苦的是什么?是我的体重,我那与日俱增的体重。唉,想想我爷爷奶奶痛苦,再想想我的痛苦,那是多么不同的痛苦啊,是含义如此不同的痛苦啊。我的体重怎么了?这么说吧。就我这个一点七米的身高,体重达到过100公斤。我当时虽然不觉得荣耀,但是也很少难过过。后来,单位组织全面体检,才发现不光是体重大,而且,高血压,高血脂,还高血。我的个天啊,什么都可以高,唯独这些别让我高啊。可是,除了写过的字纸慢慢高了,什么都不高,唯独这三样不该高的高的。就像有个人请客,说:“该来的不来,不该走的又走了”一样,结果客人全跑了。我是“该高的不高,不该高的又高了”,你说痛苦不痛苦?为了健康,为了在文学上走的更远些,至少,在写作上学习陕西大作家路遥,在生活和作息习惯上课千万别学路遥,在生命的预期上更不要像是路遥。于是,我常常到山上————————江西横峰的天台山上练习登高,以锻炼体魄。天台山,多么文雅的名字。可是,又出事故了,文雅的山其实不一定锻炼得出好身体,也许是我锻炼过度,我的膝盖受不了,我在一年之中曾经两次膝盖发炎,也就是关节炎。啊,那个痛苦啊,也许比我爷爷奶奶更加痛苦吧。真叫“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我自己的关节炎,打针吃药都只能对付短暂的时间,倒是通过我自己琢磨的新土方给治好了,而且是切蒂根治了。可是,前门去浪,后门进虎。关节炎好了之后,我的高血糖给我的麻烦越来越多————————如果待在一个地方不动,手脚都麻木。更要命的是,心脏都感觉到出了问题。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吓唬自己。后来到医院一查,果然问题不小。几个医师共同的看法,说我吃的东西太多,营养严重过剩。我这才回想起来。我吃的确实不少。我吃油很多,我喜欢吃年糕,年糕虽然是我妻子炒,但是放油得我亲自来。差不多两次就放一两半油下锅吧,为什么这么多,我想:我胖,不敢吃肥肉,既然不敢吃肥肉,酥油总可以多吃些吧。再说,现在的生活水平,怎么能够总和过去一样,第三,我家里的负担也不大。所以,我家的菜常常很丰盛。要是说起水果,那就更是不得了。一句话,我一个人一个月差不多要吃礼拜多元钱水果。因为我总是认为水果维生素多。特别是苹果,是我每天必备的水果。我单单认同一句俗话:“一个苹果胜过一个医生。”我想,既然一个苹果胜过一个医生,那么,我个子又大,多吃几个苹果是应该的,几个苹果不也就胜过几个医生了。可是,最近才听到医生告诫我,水果固然维生素多,可是,水果的糖分也高啊,千万不要吃太多。我听后,如梦方醒,我突然醍醐灌顶,一下子从过分吃水果的泥潭中有所醒悟了。可是,积重难返,身体既然已经习惯成了这样,不是三下五下就可以恢复到正常状态的。我长期以来慢慢扩大的胃口已经很难缩小了,当然要缩小不是不可以。我必须付出很大的代价。问题出在哪里?为了身体强健,我需要节食,可是,一味地节食,我饿得难受啊。那真是一种非常痛苦的事情啊。有时候,我实在受不了饿,只好放任胃口像饿狼一样地吃。这种情况真的十分尴尬。有时候,我为了消耗热量,让脂肪通过通过热量散出去,以达到瘦身的目的,我常常用冷水冲澡。数九寒天的日子,用冷水冲身体,那又是多么痛苦啊。

想起苦难的中国,再看看现在,我真的哭笑不得。世界啊,为什么会是这样啊。我的祖先曾经因为吃而痛苦,历史走了九十年了,却为什么又要为吃而痛苦呢。

好在,这两种痛苦含义是那么的截然不同,甚至是有天壤之别的。面对这不同含义的痛苦,我是哭,还是笑,抑或说哭笑不得,我真的不得而知。

乞丐的爱国心

爱国,其实是很具体的事情,而并不是抽象的事情,如果离开了具体的事情,离开了具体的比较,仅仅奢谈什么多元文化,奢谈别国的吸引力,都是很不科学的。

我曾经看过不少文章,那些文章往往总是说外国人怎么样地遵守公共秩序,如何如何有良好的道德教养,开始,我还信以为真,毕竟我没有出过国,更没有长期生活在外国,所以只能人云亦云。后来,当我亲眼看见一些外国人在中国的具体表现之后,我常常想:那些高看外国人、小觑自己同胞的文章是怎么样杜撰出来的,他们还有一些中国人的良心吗?因为在我所看到的外国人的行为中,那些外国人其实还不如中国人——————该遵守的交通规则他们不遵守,不该抽烟的地方,他们却要去抽烟。我心想:这都什么玩意儿?

所以,对于外国人的素质,我们用得着鲁迅的一句话————要睁开眼看。对于国人和外国人的素质的比较,也不能一概而论,必须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同样,爱国也是很具体的问题,容不得任何抽象和片面。有时候,怎么样才算爱国,怎么样又不是爱国,甚至是不爱国,实在是一个很难说清的事情,因为社会现象不是数学中的运算,不是负负得正,更不是一加一等于二。比如北美崔哥,他虽然当初因为种种原因离开中国,我们很难说他是爱国还是不爱国,因为毕竟离开自己的祖国——————中国的人绝对不是他一个人,但是,从北美崔哥那谈吐幽默、充满了十分生动而又颇含哲理的话语中,我们可以明显地感到了一颗为了自己的同胞过得更好的心,感到了他友善的提醒和善意的愿景。

如果说崔哥的话是间接的感觉,下面说说我经历的一件事情。在牛莉、郭东临的小品《一句话的事儿》里,有一句经典的台词:“我们不能在美国人面前跌份。”在2008到2009年之间,因为工作的关系,我不下十次在铁路上穿行,我多次看到一个有些残疾的乞丐在火车上乞讨。这乞丐穿得不算太差,但是,其中一只袖管里空荡荡的,他明显是一个缺少一只胳膊的人。我也顾不得区分他是真残疾还是假残疾,总是按照我的施舍原则:从不多给,但是从不让对方落空。

这个残疾乞丐先是对于乘客一顿解释,说他的胳膊是如何失去的,就像是《红灯记》里的痛说革命家史,然后,拿着他那个职业化的行乞道具——————大瓷茶缸伸向每一个乘客,一边乞讨还一边给乘客们唱歌。虽然那歌曲里的普通话实在不敢恭维,可是,这位仁兄的形象和嗓子实在不算差,所以,叮叮当当的进账声音————————硬币滚进大茶缸的碰撞声就像一首美好的音乐,让这个慢慢变得冷漠的社会多了许多新鲜的音符,这些音符常常让一些乘客忍禁不俊。

又是一次旅行,我再次在火车上遇上了这个乞丐。我下意识地准备掏出一元硬币给那个乞丐,也准备再次听听他那并不标准的歌曲。可是,这一次,我失望了。因为这一次火车上有了三个外国人————两男一女,都是青年人。这三个人一看就是欧美人,结果我和他们一交谈,他们还真是德国人,听我说起贝多芬,其中一个青年忙用电脑临时百度呢!

当我看见这个乞丐拿着那个工具————大瓷茶缸向这边走来的时候,我心想:看看你怎么好意思向外国人要钱。你中国话都不太标准,估计也说不好外国语。

就在这时候,奇迹出现了,一向以职业的眼光看待身边的乘客的乞丐,这一次,他远远地看见我身边的三个外国人,他在车厢的口子上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走了过来。当离开我们只有三四米的时候,他顿时踌躇了许多,我分明看见他把那个道具悄悄地往身后放,同时,并不像平时一样大声宣传他的残疾历史,而是像遇见了什么可怕的人或者东西似的迅速穿过车厢的中间长廊,逃也似的往另一节车厢走去。我心想:今天这火车特别松,根本不像平时那么坐得满满当当,这乞丐却放弃了乞讨的机会,真的想不到:这个乞丐还真有些中国人的骨气,虽然他平时猥琐而且让人生厌,这一次真的不错。

我想:乞丐都会有爱国之心,何况是一个健全的中国人,何况那些高素质的中国公民呢,应该都会有吧。至少,应该从乞丐的身上吸取写什么东西吧。

互惠河上的哀歌

互惠河在赣东北的鄱阳湖东南岸,是一条十分美丽的河,因为她不但沿岸树木较多,而且呈现出一条无限漂亮的曲线美,那种曲线可不是一般的蜿蜒。54公里长的互惠河,分上下两部分,上部分在上余干,下半部流经下余干。特别美丽的该属于下余干的那部分,这部分是以一种女性胸脯之美丽为构图,用天地造化为神功,造就了这么一处人见人爱的自然景观。另外,在天高皇帝远的江南农村,有这么一条水流明澈,宽度达到90到110米的河流,自然会是“一条大河波浪宽”的。在互惠河周围,港汊弥补,水网交错,渠道纵横。是江西甚至是全国难得的一个水产基地和鱼米之乡。

就在美丽的互惠河上,从1982年到2002年之间这足足二十年的时间,人们常常会听到一种凄凉的哭声。听到这凄惨的哭声,人人都会心头疼痛的,这哭声让美丽的互惠河也十分尴尬。人们说,这种哭声其实是对于爱情的宣泄和忠贞,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是有其内在美的,这和互惠河上赛龙舟的美丽是截然不同的,赛龙舟是一种全民共乐、热闹非凡的美丽,而有了哭声的互惠河,只是一种凄美,因为它的效果往往是让听到的人感到惋惜、凄凉,感动,也许更多的是爱莫能助。

还有人说,对于爱情,人们看得太多了,逢场作戏的有过,海誓山盟的,同床异梦貌合神离的其实也都有,可是在已故丈夫亡故二十年之后,还能够如此动情地为之哭泣的,世间不多,甚至是寥若晨星的。是的,这个女人是为了死亡的丈夫而哭泣的,而且一哭就不是十年八年,而是二十年,这不是爱情的忠贞是什么?随着社会的发展,物质上是进步了,但是在某些领域,精神是慢慢衰退了。恶搞古诗歌的有之,糟蹋爱情的有之,丑化英雄的有之,谩骂毛主席的有之,所以说,人们常常会发出感慨,现在的世道,和二十年、三十年前相比,到底是好了还是坏了。我想:许多人还真不一定说得出个清楚明白。就拿糟蹋爱情的现代词语来说吧,发明也真的是五花八门,什么车震,什么包二奶,什么养小白脸,更有甚者,在祝福语里居然有“升官发财死老婆”等等无聊的昏话。那些对于爱情不忠贞的人们啊,请你们再回过头听听这互惠河上的哀歌吧,听一听一个出生于20世纪四十年代妇女为她丈夫的哭泣吧。也许,不用多了,有一次的话,你就会对于什么是爱情来一次洗心革面的认识,让你的心灵少些浮躁和无聊,少些恶搞和嬉皮士。

这个妇女为什么对于她的丈夫如此动情,如此不离不弃,如此忠贞不渝呢?这其实还得说是高尚的人格魅力做基础的。这个妇女其实我至今也没有见过,她只是我一个高中同学的妈妈。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期的一次龙舟比赛上,那期间的互惠河经常下雨,再加上长期被取缔的龙舟赛刚刚恢复时间不久农民们赛龙舟的热情其实比听到恢复高考的学子们的热情还要大得多,再加上土地分到户已经在很多地方实行了,那时候,承包的早的已经把土地分到户了,有些也正在着手进行这个实践。想想看,能够进行龙舟赛的选手们哪一个不是生龙活虎、身强体健啊,这些人听到实现责任制了,该是多么激情高涨啊。就是这样的天气,只要是不下大雨,龙舟赛的频繁其实完全到了到了什么那些是以往的清规戒律,再也不像以前一样地选择黄道吉日进行比赛。真可谓是大赛三六九,小赛天天有。

所谓乐极生悲,说的也许就有这期间的一次龙舟赛。就在这一次,龙舟赛竟然发生了意外——————————龙舟因为速度过快而失去平衡,整个闹了个船翻人落,大家全部落入水中。这些落水的赛手们,水性好的可以自救甚至是帮助别人浮出水面,逃过劫难,水星差的,也就是只有听天由命或者胡乱挣扎。大多数落水的人都安然无事,可是,需要帮助的人实在是太多,我同学的父亲,一个男人北像,高大颀长,身体非常结实的农民,没有等来被救的机会,就和这个世界告别了。

我同学的妈妈,(我该叫他婶婶吧,因为我和这个同学的关系孙实在不是一般,可以说是关系十分密切)埋葬了丈夫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冲到龙舟跟前要砍龙头,此时的龙舟在她眼里可以说比任何敌人都更可恶,更可怕,更可憎。完全没有了长期以来人们对于龙舟的神圣夸耀和竭力褒奖。虽然是这样,面对如此失控的妇女,很多龙舟赛的选手们只好也一同冲上来要拦阻这个哀怨的妇女,因为他们深知,此刻这个一向温柔的妇女是不可能前来吓唬大家的,而龙舟赛的情结,要么没有,就像没有享受过爱情甜蜜的少男少女,一旦有了,就和如胶似漆的夫妻没有什么两样,他们何这个龙舟已经结下了深刻的感情,更何况长期以来对于龙舟,大家历来都是充满高度的敬意甚至是崇拜的,就像有些地方的板凳龙灯,谁要是从板凳条上踩过去冒犯了龙灯大神,冒犯者要么深深地赔外加赔钱,要么你非被大个半死不可。看着大家的前来劝阻,那个一向善良的妇女头一次把大家看成了她不共戴天的敌人,她哭泣,她跳跃,她歇斯底里地冲上去一定要砍龙舟。大家被她的的真诚所感动,但是也不愿意让她真把大家建立下了深厚感情的龙舟给砍了,于是,大家几乎是一起以泪洗面,一个个叫大嫂的,叫姐姐的,甚至还有干脆叫姑奶奶的,无非是让眼前的这个妇女平衡一下,让她从悲痛中迈过去,也许买过了这一坎儿,后来的事情就好办了。也许是大家的陪哭感动了这个妇女,一阵心力交瘁,她倒在了龙前头——————因为她丈夫的死亡,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昏厥过去了。大家又赶紧把她送到医院,妇女还是被救过来了。龙舟队员们担心以后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就一起商量,为这个可怜可叹又可赞的妇女做了一个木偶的龙舟头,当然他们为了尽量保持龙舟的威严,故意让人家把龙舟头做得很不像龙头,倒像是人们常说的四不像。好歹,妇女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从此,她不再去砍砸村里的龙舟头了,而是一次又一次地砍那个人们为她做好的龙舟头。天长日久,那个龙舟头已经被砍得体无完肤,一年后,人们再次给她做了另一个龙舟头————————其实还是一个四不像。也许是内心的感动,她砍龙舟头的力气 不像以前那么大了。甚至后来她一年只有一次砍龙舟头了,那就是她丈夫的祭日。每到这一天,她会带着人们给她做好的龙舟头来到互惠河边,一边哭泣,一边砍龙舟,而且,她砍一刀骂一句:“你比鬼还奸啊,害我的老公去西天啊,你比鬼还矬啊,让我的夫君见不到我啊,你比妖怪丑啊,我们有八辈的仇啊。”

就这样,每一年来到互惠河边哭祭她的丈夫,她都要骂一遍。一直骂了三年。骂着骂着,她竟然也动了恻隐之心。她想:是啊,自己这是做什么啊?龙舟赛许多人爱,更多的人是爱看爱尝试,妇女们其实是嘴上不说,她们也有不少人想上龙舟上试试身手呢,只是,中国的龙舟赛虽然是历史最悠久,中国也是也是唯一用龙舟寄托思念屈原的国家,什么南朝鲜等等附庸风雅的民族,不过是拾人牙慧而已,怎么可以和我们泱泱中华的龙舟历史相比呢。只是,历史虽然悠久,可是,我们国家的龙舟赛,在偏僻之乡,还是有些局显性的,仅仅在四十年前,妇女不但没有进行龙舟赛的资格,而且,她们观看龙舟赛的资格可不可以有,在很多地方都还需要讨论呢。难道自己的丈夫死了,完全就能责怪这无辜的龙舟吗?多少人翻入水中,为什么别人都安然无恙,为什么唯独让自己这么苦呢?再说,自己的丈夫以前对于龙舟是多么虔敬多么喜欢啊。现在,就在她刚刚骂过这该死的龙舟的时候,不还是有几十条披红挂彩的龙舟在河上闹腾吗?他们可都是自己的父老乡亲啊,他们的高兴其实绝对不是和她这个倒霉的女人过不去。不然,村里的龙舟队也不至于为了她和她丈夫而停赛两年啊。

俗话说,事不过三。到了第四年,不,应该说是从女人的丈夫淹死的第四年开始,一直到第二十年,女人再也没有带过龙舟头到互惠河边砍了,只是,岁岁不同,到河边祭祀她丈夫的习惯不改。人们说,她经常是冒着端午节期间的绵绵细雨,来一次河边,哭一次丈夫。她的泪水在互惠河边流过多少,也许孤独的屈原知道,也许孝道的曹娥知道,也许对爱情忠贞不渝的人们都知道。

互惠河边的哭声,其实不也是一首动听的哀歌吗?难道她的歌声里只有痛苦和哀怨吗?不也是对于爱情的赞美和大力褒奖吗?至少这哀歌里,也许还能够让人听出奉劝,奉劝那些拿爱情作儿戏或者用爱情做交易的人们一定要改改,千万不要淹死在世俗、浅陋、铜臭的污泥浊水之中啊。

谁甘寂寞

写过不少文章,遇到一些老相识,常常问我一个问题:“李作家,你现在还写吗?哼哼,还真耐不住寂寞啊。”我知道,他们虽然口口声声喊李作家,可是我知道,这些人里边,个别人是带着讽刺意味喊你的,另外,对于我年过半百还一如既往地写文章,他们其实是很不理解的。因为,在他们眼里,我虽然是多年的公务员,可也只是个公务员,好像十分平凡,他们认为那些官运亨通的人都在年老的时候慢慢归于平静,我就更该安分守己,就该比那些退职的老领导更加寂寞.他们对于我在文学上的建树不但视若无睹,甚至还充满妒忌。这些人里边,竟然有我的妹妹。

是啊,人啊,谁甘寂寞。我知道,当笔杆子,哪怕是当作家,其实不一定有多少好果子吃。作家里边,金庸和莫言算是大红大紫的,可是和富得流油的人们比起来,从物质生活来说,都是相形见绌的。更不要说是那些落魄的作家。谁是落魄的作家?李白是,杜甫是,还有老舍,吴晗,罗广斌等等在迫害中死去的文人更是潦倒和悲惨。赵树理,一个在六十年代到八十年代响当当的大作家,竟然在惨死在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里。作家周立波,虽然没有被迫害致死,但是,迫害导致他身心的极度虚弱,年富力强的时候就谢世了。之所以说这些,我的意思是想说,不要以为作家都是什么非常了不起的人物,也不要因为人家是非常普通的人而否定那些创造了很多文学作品的人们,否定他们作为作家的身份。我就遇到过一些俗不可耐的人物,他们胸无点墨不说,还总是妒忌别人的成绩,对我不要说是看成一个作家,他们甚至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甚至认为我的作家身份是自封的。我真想让他们去翻一翻我的那些博客,我不想说那些博客获得多少赞扬,我只是想让他们不要把作家看成另类,作家教化人们,教化社会,至少,可以有一个老师的身份吧。再说,我所熟悉的故事中,有几个人敢于寂寞。当年的李岚清,后来的中纪委书记吴官正,不但在职的时候勤勤恳恳,在退职以后,也著书立说,取得了很可观的成就。退一步说,九十多岁的熊清泉,虽然当过多年的高官,可是,他毕竟退职多年,但是,耄耋之人并不甘寂寞,近期,熊老在公园里唱红歌,一时成了网红。虽然熊清泉同志中气不足,可是他的唱腔也字正腔圆,其实并不像有些人非议的那样,我觉得十分正常。他们的不敢寂寞说到底是一种生活态度昂扬奋发,积极向上的表现。不敢寂寞又不敢寂寞的方式,如果方式不当,那就适得其反,甚至贻笑大方。我曾经认识过一个诗人,说他是诗人,只是因为他初到比较早,可是,他的诗歌,我实在无法认同,当然,他是写现代诗,我是写古体诗的,其实也没有多少可比性,但是,不要说他写现代诗比我写古体诗早不了几天,就是那诗的质量也实在值得商榷。可是,此君自视极高,常常以为老子天下第一,这其实也没有什么,天下之大,自认为老子天下第一的人何止千千万万。但是,这个老兄居然敢于给自己立碑,其实,立碑也不是不可以,要命的是,他立的碑上竟然赫然写着:著名诗人。对这个,我只能呵呵一笑了。

不甘寂寞是对的,问题是该如何对待不甘寂寞这个问题。再说奋斗,自强不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以前常常有一句话真说得好,活到老学到老,其实,应该加一句,奋斗到老。是啊,普天之下,谁敢寂寞?谁又甘寂寞?是谁?是谁甘于寂寞啊?

父亲,你知道吗?

2018年01月11日

父亲去世了三年多,他和母亲睡在地下,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而且,黑咕隆咚的,父亲,你是不是很孤单,儿子这就和你说说话。是啊,三年多了,我除了祭祀你的时候和你说说话,除了每年偶然放一放你的录音带,已经很少有机会亲近你了。是的,父亲,这十几年来,我收录了你很多讲话录音,可惜因为时间久了些,大部分已经散失,但毕竟还保留了一些。今天是2018年的第十天,是一个久雨放晴的日子。心情好了,自然想和您说说话。

父亲,您知道吗?您的寿命,到目前为止, 是全村最高的,当然,同样是九十二岁寿命的,还有一个,那就是和您同样做着放水员的老长辈李信寿。您的寿命比著名播音员齐越、夏青还高,比著名的新闻记者穆青还高得多。你们虽然差不多是同时代的人,但是,他们是多么高的学历,多么高的文化,多么高的知名度。父亲,这些您都没有,可是,您有很高的寿命,不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吗?您生活在万恶的旧社会,要不是毛主席、周总理等老一辈革命家的奉献和牺牲,您和您这一辈的人也许会过得更加辛苦。所以,您的儿子们都很感谢毛主席。您的寿命和著名演员仲星火同寿。你们不但同寿,而且你们都是同年辞世。当然,从许多方面来说,您和仲星火是没法比的,但是,我觉得这未必就不是一件好事,因为您不孤单,全国像您这样的人有千千万万,所以您在生的时候,我发现您生活得很快乐。而且,作为农民,在中国又是一个天文数字。从某种角度说,您和毛主席的父亲的身份是一样的——————————都是农民。

父亲,您知道吗?您有一个很喜欢写作的儿子。你儿子从小喜欢文学,一天不写点东西就觉得难过,而且,曾经有十几次,一天写过一万字。那就是我。父亲,您知道吗?你的后代虽然谈不上轰轰烈烈,但是,也都生活在城里——————各个不同的城市。您的大孙子,第二个孙子都生活在广州,您的孙女目前生活在杭州,您的外孙子已经考取了博士生了,目前生活在哈尔滨,您的外孙女,已经硕士生毕业了,目前也在杭州。您另一个外孙子,在昆明已经工作生活了六年。这些如果还不够的话,您还有一个非常活泼可爱的重外孙子,那就是我的外孙子。父亲,母亲和您住在隔壁,母亲她老人家主要是去世得太早了————————当时母亲还不到八十岁啊。所以,我还是请您老人家转告母亲,把这些最近发生的事情告诉母亲。好吗,我的父亲。

父亲,您知道吗?这三年多来,中国人在习近平总书记的领导下,取得了非常显著的成就,对于我们老百姓来说,最为显著的就是交通事业突飞猛进,高铁已经在中国如蛛网密布。

父亲,您老人家听到了,一定会很高兴吧。

学习胡总书记

2018年01月27日

对于胡锦涛总书记,我总的感觉还是非常好的,胡锦涛同志提出的科学发展观,特别提出了八荣八耻,让中国人的行为准则更加鲜明了。至少,胡锦涛同志主政期间,让中国在国际上的地位比以前大大的地提高了,农民的负担大大减轻了,农民的幸福指数也提高了不少,我虽然早已经离开了农村,早已经不是农民了,但是我对于农民兄弟还是充满关切的,所以,我是十分敬佩胡锦涛同志的。

但是,胡锦涛同志其实还有一件从来没有报道过的事情。那就是他和他女儿的故事。胡锦涛生有一儿一女两个孩子。他当然也爱孩子们。但是,他从来没有对他们的孩子们溺爱过,更没有利用职权为孩子谋取过私利。最近有报道说,胡锦涛同志曾经多次阻止她女儿出国。并且两次因为他女儿出国发生争执。一个堂堂的总书记,按理是完全可以说服自己的女儿,可是,世上也有一句俗话:“儿大不由娘。”其实儿也好,女也好,都是一样的。那样的情况看起来难以理解,其实,也是时不时会发生的。早在八十年代初期,中国在严打的时候,北京就有国家级领导人的后代触犯法律的事情。那时候,上海一个主要领导的儿子,因为生活问题,被判了刑。所以说,级别再高的领导,家务事并不像很多人想象的那么平安无事,那么皆大欢喜。也会有纷争,也有不和谐。问题是作为家长的胡锦涛同志,能够从正面引导孩子,能用爱国主义教育孩子。听来的故事,或者看到的故事,似乎也有一种理论,就是爱国不一定都要待在中国。但是,我们不能否定,爱国不爱国,其实在决定国籍上还是很能够说明问题的。谁可以想象,一个对于办理出国手续、渴望拿到绿卡的人会对于自己的祖国多么热爱。再说,中国几千年的文化中,有一句俗话,说的非常好,说“远亲不如近邻。”是啊,爱国固然也可以在外国表现出来,但是,离开自己的祖国,毕竟是远隔千山万水,为祖国效力的力度和效果必然是大大缩小的。那么,身在外国,如果说要报效祖国,到底效果如何,这也许就像隔靴搔痒所比喻的那样吧。这也就是钱学森等等科学家们为什么要冲破重重阻力都要回国的真正原因。胡锦涛同志不但阻止孩子出国,而且阻止的力度很大,以至于发生争执,实在是一种难能可贵的精神,因为这印证了胡锦涛同志对于祖国的额感情之深。

所以,爱国,首先在于对待出国的态度上。胡锦涛同志大力阻止女儿出国,其实是为中国人做了一个非常好的榜样,而且,胡锦涛同志是行为,长期以来还是十分低调的,不然,也不至于在他退位多年以后才让老百姓有所耳闻,才有所报道。

原总书记胡锦涛同志真的非常值得每一个中国人学习,特别是值得那些基层的老百姓学习。在基层,我也接触过很多家长,他们有些人对于子女的出国,不但不表示反对,而且表示出极大的兴趣,甚至是趋之若鹜。按理说,一个老百姓,先不要说爱国不爱国,仅仅是孩子远渡重洋之后给父母留下的孤寂与不适江如何应对,因为这样的事情如果发生在高官家里,哪怕是在一般官人家里或者有钱人的家里,都有好对付得多,毕竟,官人家里一般条件都好些,经济能力也强些,他们可用多重手段解决他们何子女的离异之苦。而老百姓,一般人,在对待子女出国上就要棘手得多。我们不妨看看胡锦涛同志的做法吧,那么高地位的人都如此爱国,我们老百姓为什么不可以做到呢?

所以说,胡锦涛同志是一面鲜艳的旗帜,是一面爱国主义者鲜明的旗帜。为这面旗帜敬礼,让我规规矩矩、恭恭敬敬地为这面旗帜敬礼。

畅游深圳小海湾

2015年08月21日

深圳,可玩的地方确实不少,但是,最好玩的,我觉得不是在世界之窗和锦绣中华,也不在深圳湾公园和莲花山公园,虽然在那些地方可以看到中国和世界各地的风景,在公园里可以遥望香港和近观邓小平同志的雕塑,但是相比大梅沙和小梅沙,这些地方都逊色多了。

大梅沙,一个每天有上万人游泳的地方,其热闹程度,不光是深圳其他地方不能比的,也许是许多风景区所不能比的。在大梅沙,游泳的环境虽然不如小梅沙,但是,由于它的大众性,由于它的开支不大,只需要交付三十五元的物品保管费,就可以来一个畅游,所以,参与的人十分多。因为我们去了四个人,加上在哪里的亲戚,强大的亲友团,所以,物品保管费都可以省去。由于大梅沙去得比较晚,我们觉得在大梅沙不过瘾,后来又去了小梅沙。

在海水里游泳,其实比在内地的江河湖泊里轻松多了。因为海水的浮力很大。从初中物理里,我感觉到海水游泳比淡水游泳轻松,但是,我不知道,竟然轻松那么多。我知道海水要是灌进嘴里,又苦又咸,可是,我感觉到,苦倒不是很苦,但是,海水的咸味竟然是不同一般,我没有想到会是那么咸,我甚至怀疑是湖泊里倒进去了很多食盐。河里、水库里游泳,我偶然会手脚不动地躺在水里休息,在深圳的小海湾里游泳,不光是可以手脚不动,甚至可以把手脚高高地翘起来,就像是躺在厚实的沙发里差不多。当然,在海里游泳,其实也就是图一个新鲜,我想,要是过了那个新鲜劲儿,其实,远不如在淡水里游泳,毕竟,在淡水里游泳没有海水的苦涩和肮脏,没有海水的苦味。深圳是一个国际化的大城市,是第一个开放城市,所以,来这里游泳的中国人,外国人,实在是很多,多得摩肩接踵,多得熙熙攘攘。原来,我对于到世界之窗的人潮感慨良多,赞叹不止,后来,在深圳的大梅沙和小梅沙里游泳之后,我才感到其实热闹是属于海洋的。在大梅沙,愿望塔附近的高音喇叭里不断地播放着失去联系的人们的消息,让某人某人在广播室下面的地方见面、联系。我开始十分纳闷,这样一个旅游人数众多的地方,怎么会是这样的呢,大家怎么会连手机都没有呢,后来才知道,许多前来游泳的人,为了省去保管费,干脆手机和钞票都不带来,衣服就可以直接放在海岸上去游泳了。或者,有些心急的人为了痛快,等不得一同出来的亲友一起来,就急忙来到这个十分开心的地方,来一个先游为快。

无论是大梅沙还是小梅沙,都有沙滩排球场,只是,我们都是在夜幕降临的时候去玩,所以,打排球的盛况还是没有看到。在游泳的地方,贩卖游泳圈的人实在是很多。他们以薄利多销的方式在兜售生意。在这里,要是奢侈些的人,可以租用潜水摩托艇和降落伞。

对于坐飞机,我没有相见恨晚的感觉,毕竟,那个庞大的家伙万一掉下来,可真不是好玩的,可是,对于深圳小海湾里的盛况,对于那种其乐无穷的感觉,我真的是相见恨晚了。

鼠标上的家乡

2017年03月10日

年轻的时候,因为工作分配的关系,就离开了家乡。从此以后,不说是天涯孤旅,也是故人渐远,熟人不多,最开始的时候,还常常形单影只。我知道,在中国,甚至就在我们江西,像我这样离开家乡工作的人何止于千千万万,有些人是离家千里万里,有些人是离家千山万水,而我离家不过是四百里地。和那些离家更远的人相比,我这根本算不了什么,甚至不算是离开家乡。可是,在我心里,那块生我养我的家乡,那块鄱阳湖附近的故土,总在我心里挥之不去,甚至随着年岁的增大,思乡之心愈加迫切。在这样的情绪之下,李白的《静夜思》多次缠绕着我。刚刚出来的那十年,我也多次提醒自己,不要让思乡害了自己,因为思乡必然会分心走神,必然不利于在第二故乡的发展。可是,思乡竟然成了一块心病,特别是我想起了回乡的将军甘祖昌,想起了告老还乡、扶犁躬耕的南昌市长李豆罗,想起了写了思乡曲的爱国人士于右任,我甚至会对着故乡的方向潸然泪下。是啊,此生谁料,心在天山,身老沧洲。是啊,葬我于高山之上兮,葬我于高山之上兮, 望我故乡;故乡不可见兮,永不能忘。葬我于高山之上兮,望我大陆;大陆不可见兮,只有痛哭。这是一种游子的大彻大悟,这是思乡的呼唤。

在我还是一个刚刚成为青年的时候,我在一个乡村中学读高中,班上转来了两个同学,这两个同学是从景德镇转来的,是随着他们的父母转回到故乡来的。他们不会说我们当地的方言,只好说普通话。那时候,我百思不得其解。是啊,一个家在景德镇市住着的人,为什么要回到我们这个乡村中学读书,而我们,我们当时这些土包子,很多人是日思夜想都想到城市里去读书的啊,他们是哪根筋搭错了,还是一时心血来潮。现在看来,我 完全理解了他们,我理解了他们父辈思乡的心。

思乡,乡愁,故园之恋,是多少人常常提起的话题,也许和爱情,和友谊是同样永恒的话题。多少年的生活告诉我,思乡不是和事业不成功,爱情不美满穿连裆裤的。应该说,历史上多少事例告诉我,即使爱情和事业多么美好,都抵挡不了思乡的侵袭。思乡而不可得,我就常常拿起鼠标,在地图上搜寻我的家乡,放大我的家乡,放大,不断地放大,放大,一直到看到我的县,我的乡,我的村,我的家,我的那个厅堂。是的,看到了上饶市余干县,看到了石口镇,看到了鱼池,看到了李家村,看到了我的家园。随着地图的放大,在鼠标和电脑之前,我和故乡,就像是两个久违了的擎友,从约定,到相见,鞠躬,握手,拥抱,贴面相拥。我我的村子看过之后,我把地图的比例渐渐拉大,我的村委会,我的镇,我的中学,我的县,都历历在目。

我把目光紧紧地盯在石口中学。在这里,我度过了青年时候最难忘的光阴。这里,吴官正同志曾经给我们讲过人生的大课。这里,我的语文老师吴世谦、吴少敏,数学老师易经黄,物理老师张少郎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里,离开父母唠叨的游泳是多么地潇洒。附近,有个地方叫鱼池湖渔场,那里,有个叫何灏的同学,后来也离开了故乡,成了贵州的一个厅级干部。再远一些,是院前,都姓彭,彭校长的故乡就在这里。再远些是梅塘村,这个村,有个要好的同学,叫做张皇生,可惜,这个同学的父亲英年早逝,在一次龙舟赛中丧命。梅塘过去,是朱家和重州,这两个村据说是一百多年历史的世仇,两个村几乎老死不相往来。到我离开故乡的时候,据说慢慢和好了。在石口中学往右边,是富裕闸,那里有个地方叫晚湖。晚湖,诗一样的名字!那里真的是鄱阳湖的宝地,我十四五岁的时候,和同村的十几个人,背着捉鱼的工具,一家伙我竟然捉了六十斤鱼儿回来。是的,我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是弄不动那些鱼的,只好请回家的人带信回去,请家人来帮忙。在我的村子附近,有个村子叫杨家,在1981年的时候,出现了一件凶杀案。是红杏出墙,有外心的女人竟然勾搭野男人杀死了她的亲夫。当然,杀人者被判了死刑。梅塘附近,是一个几千户人口的大村,叫乌泥。那里出了一个挺大的官儿,那人和胡锦涛的一个班底的,当上了政治局常委。我就是在乌泥得到过我初中时候最大的一次奖励的。那时候,我语文和数学都获奖了,我从心底里高兴,把我父母都高兴坏了。重州和朱家都属于古竹,古竹不远,就是我的外公外婆家何家村。今年,我去给我舅舅拜年,才注意到,我那个没有见过的外公竟然是戴着礼帽照了一张相的。那个年代,应该是上世纪三十年代吧,戴礼帽的人,绅士一样的人,实在是凤毛麟角啊。

故乡,类似于这样的村子还有不少,算了,算了,不说了,说多了,伤心呢。目可看而身不能至,就像是一道看菜,说不出的滋味。

鼠标上的家乡,就是这样哀婉,就是这样地扯不断理还乱。

纯真年代

一个时代好不好是比出来的,看过辛夷坞和九夜茴的小说,不能不说她们所描写的是真实的,是来自于生活的。但是,对于她们所描写的时代,我实在是不太认同的。最不认同的就是大学生的早恋。

当然不是说辛夷坞她们,在这一类作家里边,肯定有人会不服气地说:“我们谈恋爱怎么啦?我们早恋怎么了?我们就是早恋,后来不也成为卓成就的作家吗?”这是一种标准的得了便宜卖乖的口吻,甚至有些恬不知耻。在我看来,也是污染社会的一种心态。

在八十年代,在我们还是青年的时代,我们对于爱情这根线是不敢轻易触碰的。也许,现在的青年有人会说,那个时代的人,绝对成熟得晚。我的回答是,不对,其实,成熟不成熟,和时代没有关系的,早在一千多年前的唐朝甚至更早,不是也有很多十四五岁的孩子结婚的吗?何况是相隔这么二十多年呢。

虽然是同样的成熟,但是,八十年代,从七十年代走过来,我们大家所看到的,所听到的绝对都是风气很正的事情,高中就恋爱的,几乎没有,就是到了考取了大中专学校,也是没有几个人敢于触碰恋爱这根高压线的。就算是有个别冒天下之大不韪者,往往要付出沉痛的代价,不是被严重警告,就是直接开除。

开放,开放,某些领域开放是好事,但是,对于生活作风的开放,特别是开放到这种大学里边可以谈恋爱,实在是得不偿失的事情,是开放所带来的局部缺点。老一辈人说,五、六十年代,是激情燃烧的岁月,那么我要说,七、八十年代,则是非常纯真的岁月,是爱情纯真的年代。不是像后来这样滥爱,乱爱的年代。在那个年代,青年们考虑爱情比现在稳重得多,也纯真得;在这个年代,青年们甚至攀比着恋爱,居然有人说,在大学期间要是没有对象,要是没有男朋友或者女朋友就是被人不看好的事情,就是没有面子的事情。这是多么大的反差啊。在我们那个年代,谁要是有了男朋友或者女朋友,会被人看不起的,因为他(她)太经不起爱情的诱惑,纯粹就知道肉欲的尝试,是很没有理智的。那样的话,恋爱的人,在遭到社会打击或者处分的时候,几乎没有人会同情他们,更没有人会对他(她)伸出一把援手的。甚至大家都以这些早恋的人为警戒,处处防范爱情的火种过早地播撒。

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我对于那个年代还是深深的怀念的,我不认为那样严肃有什么不好。我其实很赞同那样的社会风气。一个社会,一个团体,如果仅仅是沉浸在爱啊,恋啊,沉浸在泛爱的风气中,其实是很不好的,甚至是令人恶心的。说大一些,是国家的不幸,甚至是民族的不幸。试想,一个过早恋爱的社会,一个泛爱的团体,对于提高社会正气,对于提高大家勤奋学习的氛围,该有怎样的作用啊?这样的作用,在我看来,也许没有积极作用,只有消极作用。一个社会风气的形成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出现的,而要遏制它,要消除它,也是要全社会的共同努力,并且要长时期的努力才能完成的,才能形成一种较为风清气正的氛围。

这些问题,也许肉食者谈论谈论,起不到多大的作用,一定要党和政府,甚至是党中央做出某些方面的大的举措,才能凑效。

怀念那个纯真的年代,厌恶这种乌烟瘴气,泛爱乱爱的时代(当然,这个时代的国家事业的发展还是应该得到肯定和褒扬的)。

我的小学

2018年01月22日

我的小学是在1972年到1977年之间,小学五年,全国都是如此。那时候的小学课本是以省委单位编辑出版的,我们江西的小学课本,从一年级到五年级,是没有汉语拼音的,不但没有汉语拼音,而且,在故乡的村小学,会教汉语拼音的老师也很少,即使是教,也是不标准的。

我们读小学一二年级的时候,是在村里,离开我家只有三百米,读三年级到五年级,是在大队部,离开我家也只有三里地。大队部旁边有个商店,俗称合作社,这个小小的商店其实也是全大队唯一一个可以在本地买到东西的地方。我的一个湖北朋友,是英语方面的专家。他曾经对我说他小时候的故事,说他小学一到三年级,得走八里地,四到五年级,得走二十里地,初中,要到三十里地之外的地方读,高中,得走五十里地。比较起来,我的小学是多么幸福啊。那时候,其实并不像有些人说的那样缺吃少穿,也许是故乡处在鄱阳湖平原,是天然的产量地,是优越的鱼米之乡。那时候,学生也不但是读书,而且偶然还要劳动。就是小学生,也偶然 会组织起来参观水利工地,参观民兵训练,参观下放知青的驻地,了解劳动的辛苦。有一次,老师又让我们参观民兵训练,我说舞刀弄枪的,有什么看头。老师知道了,善意地批评说:他们是民兵,你们是红小兵,都是兵,为什么不要学习人家呢?是啊,那时候,小学生不叫少先队员,而是叫红小兵,中学生一般都叫做红卫兵。其实,那时候,虽然枪支满天飞,许多目不识丁的农民都是民兵,配有枪支甚至手枪,但是,从来没有听说过出现枪支问题。人啊,也许都有逆反心理——————既然政府这么相信大家,大家何必和政府过不去,所以,老百姓的枪全部是用来防止帝国主义突然侵略中国的,从未有人想用它来干坏事。这就是毛主席常常提倡的辩证法。那时候,就连农村都常常有长期的标语“军民团结如一人,试看天下谁能敌。”想想现在公民连坐火车都要过一道道安检,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了那个时代,想起那个时代几乎全国人民都十分团结、其乐融融过往。

有时候,学校还组织我们四年级的学生替农民割稻子——————生产队的稻子。我们十岁出头的人,连家里的活儿都很少干,却要干所生产队的活儿,现在想想也真有意思。记得那时候,学校旁边那个商店出事了——————一夜之间被偷去大前门香烟十几条,合一百多盒。这可是天大的事情,那时候的大前门,虽然不带把——————那时候带过滤嘴的香烟很少,就像彩色的电影很少一样,但是,大前门可是名牌香烟,相当于现在的中华、熊猫。被偷香烟其实并不离奇,那时候虽然巨贪从未听说过,贪污都很少,但是,盗窃依然是历史遗留问题,毛主席也解决不了。别人偷香烟,都是很快销声匿迹,这家伙倒很坦然,偷烟之后,竟然留下一首打油诗在现场,诗曰:“小小干部开后门,大大干部送上门,我想方便没有门,今天拿点大前门。”那时候,全公社也只有一个公安特派员,大案子才到公安局。后来这案子也就不了了之,成为当地至今也没有破获的历史疑案。

平心而论,那时候的小学还是比较正常的,不会出现有认识的那样——————学生听课闹革命,批斗老师。到了四年级,我们也学着中学大学学生一样,搞拉练——————我家墙上常年都挂着一幅画,名曰“练好铁脚板,心怀大中国。”

那时候的中国人其实很自信。课文里不要说是不会出现亲近欧美的文字,恰恰相反,常常会出现一些打美帝的文章,比如魏巍的《谁是最可爱的人》就常常是小学高年级多年的保留文章。其实,外国人也就是这么回事,这些年,特别是在九十年代到2010年前,中国小学的课本里出现的外国文化实在是太多了,有时候达到三分之一甚至百分之四十。可是,怎么样?别人并没有觉得我们是友好的,反而变本加厉地对中国不友好,比如美国,比如日本,比如菲律宾。那时候,我二年级的时候,和越南的关系也很好,书本里就有越南军人毫不客气枪刺美国病的课文。多少年了,还记忆犹新。不要说是这个,后来我听说人们讲1971年的事情,说是美国尼克松十分想见毛主席,尼克松心情十分激动,不但对于北京大街上那些“打倒美帝国主义”不敢声张之外,还给我们周总理拿衣服,事实上是给中国人当服务员似的。当然中国人对于尼克松的友好应该珍惜,而不是笑话。其实,那时候的中国人活得非常自信,不可能出现后来出现对于美国趋之若鹜的情况。作家红孩前不久写过一篇散文,讽刺的就是一些家长挖空心思地把孩子送到外国读书为荣的可笑事情。

那时候的小学语文,不要说是汉语拼音,就是课文里注释汉语拼音的也根本没有。一年级的第一课是“毛主席万岁”,第二课是“中国共产党万岁”,第三课是“打倒某某某”,虽然这人后来平反了,但是,当时就是这个现实。三年级,我们常常学习黄帅和张铁生,其实张铁生是交白卷的英雄。当时我们学生也搞不清怎么回事,为什么交白卷还要学习他。后来才知道是四人帮搞出来的名堂。就连黄帅本人也只是个孩子,后来据说她表示,造老师的反其实也是当时政治需要,大人物的话让她也无法抵制。我读四年级的时候,说是刮起了右倾翻案风。这些中心内容,课文上是没有的,包括批水浒,批林批孔,都是依靠那些十分原始的油印设备打印出来作为附加课文的。

虽然没有学习拼音,但是我有个堂姐,十分热心,教了我很多拼音,加上我很有兴趣,所以后来我学得比较扎实,而且汉语拼音对于我学习英语也大有裨益。

小学里的老师,除了一个早亡以外,都已经垂垂老矣,可我的老师们都历历在目。李炳华老师,她的孙子后来是博士后,李老师她教过我们一、二年级,吴健民老师和吴官正同志还沾亲带故,其实他的水平很高,不但懂得俄语,而且化学功底深,后来吴老师教我初中化学,再后来,我离开家乡,他教高中了。占信才老师对待学生既严格又亲切,可惜不到四十岁就病故了。其实,那时候我因为忧郁症把我父母折腾得够呛,我和占老师同在余干医院住院。看到占老师就这样走了,我心里十分难过。姚天球老师是我最为敬佩的老师,他文学功底厚实,而且,精神感人。姚老师因为他母亲过世,十分悲伤,按理,他完全可以请假休息三天甚至一周,可他根本不请假,姚老师最后就倒在黑板前面,在那个学风不振的年代,无异于是一个传说。好在苍天有眼,姚老师又恢复了健康。还有个刘金山老师,对我十分友好,也许是我在小学的后阶段的成绩不错吧。占振凡老师现在也退休了。据说刘和占当了二十多年校长。

多少年过去了,除了吴健民老师,我很少见过小学老师,怀念小学生活,也十分想念老师们,祝他们都过得好。

母亲,你是我的上帝

2015年08月12日

父亲是个好人,父亲还从水里捞起过人,救过人的命呢,但是,父母做一个对比,母亲当然更加善良仁慈一些。

我和母亲这辈子几乎没有过矛盾。只是,因为信奉耶稣教的问题,我和母亲是无法说到一处的。我从小就是个无神论者,后来,到了省卫校,第一个学期就和全班的同学一样,每一个人拿着死人的头盖骨就像是拿着个钵头,你说我还能信什么迷信吗——————所有的迷信,无论是土迷信还是洋迷信,在我心里就像是无物,所以,我至今极度赞成毛泽东时代反对所有迷信的做法。一个人,总有有些信仰的,那么,我信奉什么呢?我开始信共产党,是共产党给我父亲免费治疗血吸虫病,还给他记工分,后来,发现也不是个个共产党员都是好人,我就开始信我自己的东西,开始是信我自己编写的党史三字经,后来,信我的诗歌,再后来,信我的长篇小说,特别是长篇小说《江西老表》,不但让我执迷,甚至如醉如痴。毕竟有电视台打来电话说要把它改成电视连续剧。

就算世界上,我什么也不信,我也不会信奉耶稣和基督。尽管这种耶稣基督在中国大地开得像是红红火火的罂粟花,我也只能给这邪教以极大的讽刺。我长期和大婶大嫂们开玩笑说,我说你们基督,我就嫉妒,因为基督和嫉妒几乎同音,她们听了都笑。

母亲信奉基督教,其实也是因为我。我在年轻的时候,说得难听一些,就是个败家子。1985年,因为我在学校舞台上的相声,受到很多人的欢迎,学校已经把我作为预备党员来发展。要是顺利,我绝对可以留在省城————南昌。可是,很快地,我得了和崔永元一样的疾病,有些忧郁过度,长期没病找病,躺在家里泡病号,一泡就是一年。结果,预备党员被取消,休学是很自然的事情。父母看我整天无精打采,可是医院又治不好,结果,他们就开始信奉耶稣教了。

开礼拜,做祷告,这样的事情,在我二十岁到二十一岁之间,我不知道跟着父母做了多少,我都是被迫的。我一个学医的学生,能够屈服于耶稣这个鬼东西吗。能够被欧美的破玩意害了吗?有一次,一个老资格的信徒看我不顺眼,竟然对我大吼,我当着一百多做礼拜的人大喊:“上帝是什么玩意,我把上帝踩在脚下。”好在那时候年轻,没有人和我计较,不然,我可能还要承担破坏统一战线的罪名呢。听了我大吼的那些人,几乎没有人认为我是无神论的英雄,倒把我看作是大逆不道的异类。于是,很多人都劝告我父母,下次开礼拜,可千万不要带这个要踩死上帝的人来啊。哈哈,这下,我真是开心极了,多少方法都说服不了父母不要带我去做礼拜,没有想到,我这么一吼,竟然把大家给吼怕了,他们怕我去了,所以,父母以后只是代表我去教堂,再也不敢让我去了。真是歪打正着啊。我从此精神轻松多了。这也许是辩证法的胜利啊。这一声大吼,我至今还记得。

不过,母亲几乎让我这一嗓子吼给气坏了,出了教堂就热泪盈眶。我心疼母亲,毕竟,我对于父母都是比较孝道的,我其实也是迫不得已而吼出来的。一个医学生,还给你做祷告,去你的上帝,去你的耶稣教吧。也许是精神轻松了,我一直无病找病的毛病很快就好了。从此,我常常会想到父母对我的好来。所以,我在结婚以后,还几次奔回四百里地外的老家陪同父母过年,母亲去世以后,我几乎天天陪同九十岁左右的父亲上街走走,这一走,就是七年(当然父亲只是一年中来我家半年)。

尽管这样,我还是觉得母亲对于我的好,远远超过我对于她的好,母亲的恩情我这辈子是无法报答的。可惜,母亲在2007年就去世了,去世的时候只有七十九岁,而且是突然去世。我当时心疼得两天整都没有合眼。那时候,我真担心会不会因为长期睡不着而精神分裂。还好,渡过了那个时期,我更加体会到母亲的好来,也许是母亲的在天之灵让我终于能够睡着啊。

母亲,其实就是我心中的上帝,是我最好的上帝。而今,这个上帝已经得到了父亲的陪同,我想,母亲这个上帝一定能够安睡的。

改改就改改(小小说)

2018年01月08日

有一天做梦,梦见了中国上饶乌泥村的枝叶园,在那颇有气派的门框上,两边写着一幅对联,对联曰:“留名需留千秋名,写书要写万言书”。看了这幅对联,许多人纷纷夸赞这副对联写得好,说是给家乡父老乡亲扬眉吐气了,给故乡的人们留下一个可以谈论的话题。可是,有一个人看着这一幅对联很不以为然,说:“你吴官正是厉害,可是,你说你写书要写万言书,是不是有些太高傲。”此人何许人啊?敢于在余干的地面上如此目无尊长,口出狂言。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年对于吴官正上大学急需帮助却冷若冰霜、置若罔闻的公社书记某某某。吴官正刚想出口辩论,可是,那个老者竟然不等人家开口,就自顾自地又说:“以前,我是有些怕你,可是,现在我不怕你了,我都已经是地下工作者了。”老革命吴官正心里苦笑,心想:这老哥们说什么呢?再说,这对联也不是我自己写的,是我的秘书的秘书的秘书的秘书写的,要怪也不能怪我啊,再说,这幅对联就算是我写的,也不会有什么大错,所谓万言书,也可以理解为一万个字的书,我出的那些书,再怎么压缩,再怎么低调,万言书是可以算得上的。”就是这样,那人还在唠唠叨叨,好像一百个不服,一千个不满似的。吴官正何许人也,怎么愿意和如此人物计较,但是,他也不能无故受小人的误解,于是,他和他秘书的秘书大声吩咐了一句,很快,“写书要写万言书”的这一边给换下来了,换成了“做官要做中央官。”看了这一幅新对联,许多围观的群众都拍手称快,纷纷赞道:怪不得人家可以当中央的官,个性就是如此鲜明。围观的人们自然想起了毛主席的“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大人物原来是如此的心心相通啊。

不过,也许是鼓掌的声音太大,我从梦中惊醒了。

真实是影视剧的生命

看过很多影视剧,有些电视剧简直是没法看,因为太假。比如,在上世纪四十年代,甚至是三十年代,中国基层的人民过的是什么日子,可是,有些电视剧把有些人的生活描写得太离谱——————那么纸醉金迷,那么富丽堂皇,那么高大上,那么不食人间烟火。相对好看的影视剧也不是没有。这里仅仅举三个例子,一个是《只要你过得的比我好》,一个是《耳光响亮》,再一个就是王茜华的《九九》。但是,就是这三部电视剧,也有不真实的情节——————非常不真实的情节。

首先说《只要你过得比我好》,在这电视剧的第八集,下放的五七战士和周围的农民因为一条狗,因为农民家的狗被五七战士吃了的问题发生严重的冲突,甚至要用农家的铁锹,锄头什么的打群架,最后双方妥协,五七战士问农民要想得到多少赔款,农民说要赔一百元。一百元,天啊,在那个时代意味着什么?是个什么概念?那时候人们的工资不高,和现在相比是无法比的,一般干部,工资高的,只有四、五十元,低的只有三、四十元,农民的收入更低(那个穷村子就更低),大多数农民一个劳动日是七、八毛的,最多一天一元。也就是说一百元相当于四个月的工资收入。一个本该淳朴善良的农民,竟然为了一条狗,对于曾经对他们有过知遇之恩的五七战士,会开出如此的天价。这样的不真实,与其说是败坏影视剧的质量,不如说是诋毁农民的品质——————非常严重地诋毁农民的品质。我虽然离开农村三十多年了,但是,对于农民,我是有很多了解的,他们朴素,朴实,善良、淳朴,当然,思想复杂、刁滑的农民也不是没有,但是,就是思想再复杂、再刁滑的农民,万万不会开出如此天价的。那时候的人们,吃狗肉的也不是没有,但是,绝对不会像现在的人们那样,为了一张嘴巴而搜肠刮肚————————能飞的不吃飞机,能游的不吃航空母舰和各类船只,除此,什么都吃。那时候的人们,除了极个别的人们喜欢吃狗肉,对于狗肉,大多数人是反应平平的,因为狗毕竟是可以看家、可以忠实于主人的生命。如此说来,让人因为狗而赔偿一百元就更是不可思议,也是大大的败笔。

再说说《耳光响亮》,这个电视剧也是有很多出彩的地方,至少那时候的时代特色反应得十分鲜明独特,服装、道具也很到位,不像有的影视剧,一看就是假的,但是,万万想不到的是,这个剧越是往后看,越是没法看。男女主人公因为爱情翻来覆去,甚至可以说是三翻四抖,看着看着,我有时候真怀疑我是在看人家说相声还是看闹剧—————女主人公,一个女人,一个被男主人公伤害过的女人,甚至是伤害透了的女人,竟然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粘着那个男人,好像是在这个地球上,除了那个男人就再也没有人一样——————这其实是把女主人公描写得过分弱智和无聊。这让我想起了流氓歌曲《小芳》,歌曲《小芳》的诞生,是音乐的悲剧,也是农村姑娘的悲剧,就是这样一首流氓歌曲,竟然在我国传唱了很长一个时期,我不仅感叹,传唱《小芳》的时候,那是我国意识形态多么荒唐,多么无政府的时代啊。这样的女主人公,这样的小芳,不能说绝对没有,但是,什么是文学,什么是影视剧,大家应该有个分寸。文学怎么能够以丑为美,把肆意糟蹋女性的东西一遍遍地放在歌曲里,放在影视剧里呢?聆听了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文艺的讲话,如拨云见日,文艺界为之一震,中国的艺术界更是大为震惊————————人们这才把习总书记的话当做艺术的圭臬,文艺也才大踏步地前进了许多————————毛主席的文艺讲话虽然也很英明,但是,毕竟过去了很多年,所以,习总书记的话振聋发聩。从此以后,所有以丑为美的东西也就不好意思了,甚至无地自容了。

王茜华主演的《九九》,前面大半部分都非常好看,但是,九九的过分善良有些不真实,林老师愿意待在这么一个偏僻的乡村也有些不真实,林老师宁愿和九九相爱,也不爱一个年轻得多又从未结婚更没有拖累的姑娘,这更不真实。但是退一万步说,这些不真实还算是可以理解,因为,后面还有更加不真实的剧情。就是这么善良的九九,在改嫁的这个情节上,却是如此地荒唐和虚假。周大海,虽然年纪大一些,可是,人家好歹是一个城里人,倒不是说城里人一定多高级,可是,人家周大海毕竟是有一份好工作的城里人。对于这么个城里人,善良的九九竟然如此戏耍他——————————就在结婚的路上,九九竟然在半道上临时改变主意,让在那边等待新娘子的周大海落了个鸡飞蛋打,落了个贻笑大方,甚至落了个无地自容,这要是遇到意志不坚定的,要么自杀,要么杀人————————杀那个欺骗他的女人(这里当然只能是九九)。这事情放在别人身上都不可思议,何况是放在善良的九九身上。我甚至怀疑:这剧组在这一集里一定有问题,有很大问题的————————要么是原著出了神经错乱,要么是导演十足地无聊。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影视剧,可以有败笔,可以有虚假,但是,千万不要有离奇的虚假,不要有不可思议的虚假。毕竟,真实是影视剧的生命。

坚持,就有出路

出版一本书,一本用自己大半辈子的经历写出来的书,对于某些人来说,也许是算不了什么大事,但是,对于我来说,我自己写的书马上就要公开出版,无疑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我的书,我的长篇小说《江西老表》,就像是和我失散了十几年的孩子,那是多么的亲切啊。

年少的时候,也曾经书生意气,也曾经激扬文字,也曾经口若悬河地指点江山,然而,也许是先天不足,我在调入县委党史办以后,除了发表了不少文章以外,除了得过一些稿费之外,我在政治上长期没有进步。我始终不承认我的无能,因为我除了写文章之外,我在党校的两次发言,次次都获得了雷鸣般的掌声,就像是我年少时说相声一样,内心的满足那真是比喝了蜜还快乐。笔杆子,嘴巴子,至于形象,我也是不错的,我有这个自信。我觉得至少在说和写这两个方面我无疑是优秀的,我觉得我具备了当官的基本素质,甚至我具备了当大官的素质。可有道是:朝中有人好做官。我,一来在朝中没有替我说话的人呢,二来,天生不送礼。因为我觉得给上级送礼实在是不光彩的额事情,甚至和当汉奸其实没有什么两样。所以,对我知根知底的人,比如余干宣传部的部长洪海,直接就说是一根筋。然而,在机关里奋斗十二年以后,我这个发表过许多文章的笔杆子,在靠笔杆子搞党史业务的人,竟然在党史办-配合着党史办的领导唱了十几年的“流水的主人铁打的的兵”,尽管是这样,我认为这不是我个人的失败,更不认为是我的耻辱,因为我个人的感觉,我好像是经历了另一个意义的文化大革命,只是,世纪时间比十年更长,谁会说贺龙和刘少奇的晚年是他们的无能呢?

虽然是长期停滞不前,那么我并没有被这一年年的挫折所摧毁,我后来开始考虑转向,我不但不能被无情的额现实摧毁,我一定要自强不息。我想起了孤独的屈原,想起了落魄的司马迁,想起了个性很强的刘禹锡,想起了孤傲清高的陶渊明,我想起了历史上无数自强不息的人。我想:从此以后,不要再在一棵树上吊死了,我决心,以后不但要搞好业务,我还要在工作之余开展文学创作,如果不这样的话,一筐子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势必会输得很惨。因为我最擅长的就是文学创作。我写稿,投稿,开始的时候,稿子被退的几率挺多的,这样的事情多了,有时候还真有些气馁。可是,最终我并没有退缩,我想起了王勃的话“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还有文天祥的句子“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西方有一个叫做贝多芬的还说过“卓越的人的一大优点是:在不利和艰难的遭遇里百折不挠。”于是,我不再投稿了,因为我觉得投稿其实真的有些小儿科,我要干就要干一些大的事情,于是我开始写作长篇小说,于是,我的几篇长篇小说竟然想不安分的胎儿似的孕育成了。

后来,我成了上饶作协会员,成了上饶作协理事,后来,我成了江西省作协会员,我的小说《江西老表》还有一个星期就要出版,就要面对广大读者,我觉得,这是我最大的荣幸。这些当然和我的努力分不开,但是,更多的,我觉得和我的百折不挠分不开。 我想,如果总是以官场的法则为法则,总以为自己什么都干不了,那么,我的那些文学作品还会出生吗?回望历史,当年多少颐指气使的官员销声匿迹,当年多少红的发紫的红人淹没于世俗,没有几个可以流传青史。而我当年这个受够了排挤和打击的小人物,终于可以立言,立德,我用一句话总结,那就是:坚持,就有出路。

颂鄱阳湖

鲤跳鹜跃鹤戏水,鄱湖鱼肥虾成堆。

千亩草滩牛群奔,万口莲塘荷花美。

吴头楚尾交通畅,莺歌燕舞日月辉。

人杰地灵官风正,尊老敬贤民可贵。

怀念毛主席

2017年11月08日

到北京,我每到一个地方,我都笑,笑得十分开心,甚至笑得前仰后合。唯独,我到天安门广场,到毛主席纪念堂,我哭了,而且哭得伤心。我边哭边对毛主席说:“毛主席啊,您看到了吗?我们国家的社会主义成分不多了,而且越来越少,更要命的是,贪官越来越多,要不是习近平总书记力挽狂澜,贪官还不知道要有多少。”我一边哭,一边跪在偌大的天安门广场祭拜毛主席。

最近,就在毕福剑因为辱骂毛主席而受到严重处理后两年的今天,仍然有些人蠢蠢欲动,不断地对伟大的中华之魂毛主席进行恶毒咒骂,我觉得不可思议。

说实话,我对于毛主席的理解,也是有一个过程的。毛主席逝世的时候,我十一岁。那时候,我是一个贫农的儿子,因为贫农在农村虽然是很牛气的,但是,相对于大队干部,公社干部,一个贫农社员还是没有多少权利的,至少,一个社员的儿子是没有资格被推荐上大学的。所以,我对于那个时候的毛主席甚至是有些不满的。但是,后来,我到了外面的世界走了,见了不少世面,也知道了不少原来不知道的事情。慢慢的,我对于毛主席越来越尊敬了。1986年,我第一次到北京,最先看的就是毛主席纪念堂。在那里,刚刚21岁的我不顾排队瞻仰的人络绎不绝,给毛主席的灵柩行了一个深深的鞠躬礼。到了1993年,毛主席诞辰100周年,我参加了地区诗词协会和县委宣传部举行的毛主席诞辰纪念会,记得我在地区的发言还引起了一位老教授的肯定。1994年,我因为在五年前(也就是1989年)写下的党史三字经而调入县委党史办。不久后,我写了一篇长篇议论文《理解毛泽东》,甚至对于毛主席打到彭德怀和刘少奇都做了一些辩护。不过,那时候,网络根本就没有,所以不可能发在网上。

1999年5月8日,美国野蛮轰炸我大使馆,是我对于毛主席和毛泽东思想更加深信不疑。我想:早在七十年代,中国人不但不惧怕美国人,而且让尼克松远跨太平洋到中国寻求友谊,可是,二十多年后,中国的大使馆竟然被炸,我百思不得其解。我常常想,要是可能,要是毛主席不死,谁敢动中国一根毫毛。因为就算是没有动中国一根毫毛,就是动了朝鲜一下,中国人也是义无反顾地付朝作战,何况是要动中国,肯定是没有美国好果子吃。2001年4月1日,美国人再次做了野蛮而愚蠢的事情,竟然用飞机撞击我国飞机,导致我飞行员王伟牺牲。那时候,我又想,就算是大使馆事件是误炸,可是,难道这次又是误撞吗?是可忍孰不可忍,要是毛主席在世,血性男子汉毛主席一定是要让美国人吃不了兜着走的。这段时间,我对于毛主席几乎达到了无与伦比的崇拜了。

到了2005年左右,《十里长街送总理》这篇文章在学生课本中出现了已经十七八年了,我就想,这个是不是也有些过分。不能说周总理不伟大,但是从我个人来看,毛主席比起周总理来说,那是更加伟大更加英明的人,甚至伟大得多,长期歌颂总理而忽视毛主席,是多么地不公,是多么地有失偏颇啊。事实上,从我当年亲身经历的事情来看,送别毛主席是送别周总理无法比比拟的。当年送别周总理,也许就是局限在北京地区,除了北京地区,许多地方,周总理去世是没有开追悼会的。但是毛主席逝世,不但全国范围,从边远农村到繁华都市,从外国元首甚至到中国的监狱犯人,几乎没有人不对毛主席的逝世表示哀悼的。反正,1976年的9月18日,男女老少为毛主席哭泣。

后来,父母的身体慢慢老迈衰弱,有一次,父亲因为一次感冒住院一天,用去医药费一千五百元。我想起父母这大半辈子,更加感觉到毛主席的伟大。我父亲年轻的时候,鄱阳湖地区的人们血吸虫肆虐,成千上万的人染上血吸虫,都是人民政府给治疗,不但不收一分钱,而且还给大家记工分。这和后来的医药费医药费翻几番真是判若云泥啊。后来,我经常听人说文化大革命的经济崩溃到了边缘,我心想,这都是谁在放屁啊。不错,文化大革命有些地方确实是缺吃少穿,但是,那时候中国人口翻了多少倍?中国的水利建设作了多少工程?有谁算过这个账,再说,文革也不是一无是处,氢弹、卫星、加入联合国,不都是在那其间吗?怎么能把文化大革命说得一无是处呢?做人得有良心啊。后来,我常常宣传毛主席的好来,说毛主席牺牲了妻子,牺牲了两个亲弟弟,为了革命,自己的孩子死的死,找不到的找不到,怎么能够说毛主席不好。特别是,毛主席还把自己最心爱的儿子毛岸英送到前线,送到朝鲜抗美援朝,可惜还死在朝鲜。每当说这话的时候,夸赞毛主席的人有,说毛主席有个人私心的也有。有些人竟然说毛主席送毛岸英上前线是为了培养他当国家领导人。天啊,竟然有助这样说话的人,这些人说得还是人话吗?这些人难道不该摸着自己的良心想一想吗?如果说,习近平总书记大刀阔斧,力挽狂澜地反腐败,而人们认为伟大的习总书记反腐败是为了一个好名声,那么,习总书记听了后该会怎么样呢?再说毛主席送儿子上前线,那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惊人之举。一些小人不但不加以赞扬,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地怀疑,诽谤,那该是怎样的罪该万死啊。如果是为了培养孩子当领导人,那么我要问,朝鲜的金日成和毛主席的功劳谁打谁小。这个,从中国抗美援朝完全可以看出。可是,金日成的儿子接替老子,孙子又接替金日成的儿子,又有谁对于他们表示过不满。不但没有不满,时至今日,朝鲜人民对于金家王朝还是一如既往地表示狂人的赞颂,再想想那些说毛主席有个人私心的人,那些人还是人吗?说毛主席坏话的人,要么是人渣,要么是畜生。

最近,从一些渠道我听到,原来对于毛主席有些个人情绪的王光美同志,在看到中国的腐败越演越烈的当今社会之后,她老人家说过这样一番话,她说:“现在看来,文化大革命也并不是一无是处的。”斗争老干部,当时也许有些过头,但是,矫枉过正未必不是当时的一种手段。所以,毛主席的眼光还是非常深远的。

俗话说,树大了什么鸟都有,当年没良心的地富子女,当年没有改造好的右派子女,比如毕福剑,也许还会说毛主席的坏话,但是,蚍蜉撼树,螳臂当车,小块的阴影想挡住太阳,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当然,对于被人蒙骗的好人和糊涂之人,我当然希望他们多读读毛主席的书,特别是多读些诸如《论持久战》、《为人民服务》等等好文章,就一定会改变对于毛主席的看法。

希望毛主席在民间的根越扎越深。

饭碗底下的伙食费

2017年03月01日

说起当今的时代,很多老辈的人都说,确实发展了、进步了,但是说起当今的社会风气,老辈的人又说,确实倒退了,落后了。

是的,我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人了,从七十年代到八、九十年代的事情,以及新世纪的事情,都经过了一些。对于早年间的社会风气还是见闻得很多的。

1974年到1978年之间,我哥哥因为退伍回到农村,大队(相当于现在的村委会)安排他在大队工作,除了当广播员之外(那期间家家户户有一个有线广播,通过大队的广播传到一千多户人家),还做一些事务性的工作。那时候,公社干部也常常往乡下跑,检查水利冬修、民兵训练、农田改造等等工作。每次来村里,就得村里安排吃饭。那时候的大队部,一般都没有锅灶,所以,公社干部就是来了,别说是大吃大喝,连吃饭都得安排到农户家里吃。因为哥哥担任大队的工作,所以,我家里一年也会安排两、三次公社的同志来吃饭。对于这样的安排,社员感到是很光荣的事情,都巴不得公社干部能在自己家吃饭,他们不图干部们给他们什么伙食补助,在淳朴的社员看来,公社干部不要说是因为公事道社员家,就是没有事情,到社员家走走、哪怕是坐一坐,社员们都会感到脸上有光。

有几次,我哥哥带来一个或者几个公社干部,我父母都会很高兴。他们拿出平时不舍得吃的好菜来招待干部。那时候虽然生活不太好,常常买不到新鲜的猪肉或者蔬菜,但是,杀年猪以后腌制的咸肉或者为了过端午节准备的咸蛋,还是有的。我可以自豪地告诉大家,鄱阳湖地区在解放前也许是一个水灾频仍的地方,但是,经过长期的水利建设,鄱阳湖地区旱涝保收,在农村地区来说,这个地区一跃而成为全江西省甚至是全国的富裕地区。所以,当年的中国农村也是很不平均的,有人夸大地看待安徽凤阳十八户签订土地承包生死状的农户,说是那个地区,在文革后期,简直到了“是年江南旱,衢州人士食人”的地步,而在我们家乡,即使所谓是在给中国造成动乱的文革期间,一切秩序仍然是那么有条不紊,那么逍遥地好似“世外桃源”,所谓的“ 桑柘影斜春社散,家家扶得醉人归”的图画同样地辉映在七十年代中期的农村,所谓的“七八个星天外,两三点雨山前”的世外桃源,同样出现在故乡的乡下。所以,我们家一年有半年都有咸肉吃,只是,咸肉远远不如新鲜肉好吃。只是,我们觉得,肥肉并不比精肉好,就是在那个时候,村里要是为了开镰二杀猪分肉,大家想要分到的肉照样是精肉,而不是想要肥肉。

公社干部来到我家,吃饭的时候其实也不十分客气,我父亲给他们倒酒,他们一般并不过分推让,而完全是一副干部和老百姓关系融洽的氛围。后来,了解了一些中国农村在文革期间的生活状态,才知道生活在故乡是十分优越的,干部虽然不能搞特殊,但是,由于他们本分的收入,干部的生活自然更是很好的。

那时候,我读小学,虽然大人的事情不顺很懂,但是对于好坏人还是知道一些的。我亲眼目睹干部们廉洁奉公的样子。他们一般骑一辆自行车,办完公事再骑车回去。就是自行车坏了,要是自行车铺子修理修理,也是一分不少地给人修车钱,根本不会想到揩油。有过两次,公社干部吃过饭之后,我亲眼看到公社干部拿出钱来,说是要交饭钱。我父母说:“同志(那时候老百姓也十分朴实,对于干部一律叫同志,不像后来那种下级对于上级唯唯诺诺,多少有些奴才像的样子),不要说你们是来工作,就是下来走走,吃一餐饭也用不着交钱。”我父母坚决不收这钱。目送着公社干部走远,我父亲还是满脸笑容。可是,我们谁也没有想到,公社干部好像是学过魔术,等我们收拾碗筷准备洗碗的时候,竟然发现碗底下压着几毛钱。父亲知道这是干部留给群众的伙食费。父亲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激动得有些热泪盈眶。也许他会想:多好的干部,多好的额共产党啊。后来,我父亲学乖了,每到请公社干部吃完饭,父亲都要检查一下碗底下,生怕他们再变魔术。可是,碗底下倒是干干净净,可是,那些伙食费会莫名其妙地出现在我家的水缸旁,饭篮子的缝隙里,或者是锅盖下面。

饭碗底下的伙食费,现在想想,如同天外的神话。这就是七十年代的社会风气,这就是我们七十年代的干部,这就是七十年代的共产党员。假如周永康、陈良宇、徐才厚、郭伯雄、令计划、苏荣他们能够想想这些,想想七十年代的干部作风,想想这碗底下的钱,他们也许会活得更加健康,至少不会在政治上栽那么大的跟头。

富态,并快乐着

原来想过一个题目,叫做《胖并健康着》,然而,今天又遇到一个做减肥公司的美女,和以前那些一见我就像是迷路人发现北极星似的美女一样。所以,我逆反了,不满足了。健康固然是好事,可是,仅仅健康就够了吗?健康的人一抓一大把,快乐的人才是真幸福。按理,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有那么美丽的减肥姑娘(我给她们的特称)仰视着我说话,而且那腔调的甜蜜度也许和喝了蜜的人一样,我该笑脸相迎,可是,我一听减肥二字,就像是受了莫大的侮辱似的。所谓不平则鸣,是啊,人是该谦虚,按理自己胖就是胖,为什么要说富态呢,富态只有别人夸你的时候才有的词汇。是的,这社会就是这么现实,别看你是一个作家,哪怕你是日写万言,著作等身,可是这和别人有什么关系,不要说是别人,我的那些作品虽然不少行家都有认同,可是在亲戚朋友中,真像“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除了我的几个外甥女褒奖过之外,连我的亲兄弟姐妹都是一律的世俗,从不愿意说好的。这其实也没有什么,作家。在我看来也就是和医师律师一样,没有什么神秘的,只是因为作家比医师律师少些,才偶然也蒙上一些神秘的面纱。不过,我自己可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奇货可居的圣人,甚至,我的生活自理能力还不如别人。但是,退一万步说,作为一个胖一些的人,总不想别人和追怪物似的让人追着减肥吧。不理解我的人不但不褒扬我(我认为一个制造精神财富的人最大的动力就是需要精神的褒扬) ,我也没有指望别人说我富态,可是,就像《伤仲永》里所说的,一个本来幼有奇才的人,后来竟然想作为普通人都不可得,我一个写过不少东西,为社会贡献过精神财富的人,不受到仰视也就罢了,难道总要让你们当成减肥对象吗?这个反差是不是太大了一些?这还不算,追着跑着让我减肥的帅哥或者美女居然有三十次之多,我是“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台“心想,真能够减肥,韩红为什么不减肥,她没钱没地位吗?能怪别人吗?也不能全怪别人,谁让你一个海拔一米七的人竟然体重一百公斤,就算几个月少吃少喝也只能降低到九十公斤。但是,对于追着让我减肥的人,我一概视为异类,至少是我的异类,给别不友好的纯粹就是敌人,所以,我也就像是遇到了阻碍的溪流,不得不给自己提气,给自己打打兴奋剂。我胖怎么了,我这是富态,懂吗?

矫枉必须过正,我得自己给自己自信。我不但富态,我还老快乐了,所谓富态并快乐着。

富态是摆在那里的,二十年如此,而且我的血压一直摆在那里,从没有太高过,最多是一百三十多,也是二十年如此。那么,我有哪些快乐呢?那可多了去了。

我爱读书,所以我快乐。我的一个好朋友,应该是在江西范围赫赫有名的剧作家,他写的电影剧本很多已经拍摄成了电影或者电视剧,此人名叫史俊。他的文章《幸福就是有书相伴》写得很好。其实,他的感受也就是我的感受。四十岁以后,我买来的书基本不看,但是,那些好书仍然以美少女般的魅力诱惑着我买下她们,虽然我难得一看看她们,也许是书非借不能读也的缘故吧,也许图的就是心安。

我更爱写作,年轻的时候,因为一次竞赛,我疯狂地爱上写古体诗歌,我曾经创下了一天写五篇诗歌的记录。但是,诗歌换不来钱,还费钱。想用长篇小说换几个钱,但是,有贼心无贼胆,不敢写,到了四十多岁,竟然七十岁的妈妈学吹鼓手,写起长篇小说来了,而且颇有些一发而不可收的味道,这时候,才醍醐灌顶,才如梦初醒,才追悔不已,是啊,这长篇小说并不是别人篮子里的菜,其实谁都可以写,就这样,我的长篇小说《江西老表》,《脚印》,《吃亏是福》问世了,中篇小说《西南大坑》,《龙舟飞》,《龙之队》也诞生了。你要是加上长篇小说几个字,肯定看得见。这些篇章里,我最满意的是《江西老表》和《龙舟飞》。《江西老表》被一个有关影视剧的教授看中,只是想拍摄成电视剧,只是教授虽然比王宝强不知道多多少学问,可是,教授的口袋比王宝强要瘪不知道多少,买不起,所以没戏了。不过,我相信,《江西老表》一定会有机会绽放异彩的,这是我的心血所作,虽然只是花了我一个月的时间,但是,是我四十年人生的真实感受,因为江西也值得我如此推崇。另一个我满意的就是《龙舟飞》,谁见过中国人和日本人比赛划龙舟,在《龙舟飞》里就看得见。我一天写一万字的感觉,人就像是要死了,要虚脱了。应该说那一瞬间是很痛苦的,可是,痛并快乐着,这是我那几天每天一万字的真实感受。我还要感谢散文网,是散文网,让我和另一个非常要好的乡友(他叫程施臻)同时出现在散文网那十六个头像里,全国该有多少写手啊,十几万甚至几十万不为过吧,我们横峰县竟然有两个人出现在这十六个人里边,容易吗?

我爱家乡,所以我快乐。不论是在江西,还是在外省,我经常看到一些好像谈起江西就有些不好意思的感觉的人,但是我算是一个奇葩,有生以来,特别是近三十年,我常常以一个江西人儿自豪。我不常抽烟,一年也就是一、两条(家乡人把十盒叫做一条)吧,但是只要是抽烟,我抽的基本就是江西的烟,不是滕王阁就是金圣。我真的很爱江西,看看我们江西,从井冈山到庐山,从三清山到鄱阳湖,从龙虎山到明月山,不要说是全国,世界上有几个地方拿得出手?从祖上起,我的血脉里有着六百年江西人的基因,但是我还是没有做够。有些人言必称沿海,言必称发达地区,但是在我看来,江西其实比那些地方还要好,多么低的房价和物价啊!有几个地方有啊?再说,江西地处祖国的东南部,吴头楚尾,左右逢源,有几个地方有如此的区位优势啊?特别是这几年,“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已经喊得震天响,作为一个江西人,怎么能够不自豪。

我爱旅游,我快乐。我要是口袋再丰满一些,我会游遍祖国的山山水水,但是,即使钱再多,我不会去美国,不会去韩国日本,因为我认为那三个国家就是不讲道理,不讲良心的国家,甚至是流氓国家。旅游的话,我到韶山,我更知道毛泽东主席的伟大,我到了绍兴,我更知道鲁迅的骨头最硬,我到了大梅沙小梅沙,我才知道其实在家乡游泳其实更美,海里游泳不过是热闹一些。我到了庐山三清山龙虎山圭峰,我才知道江西真的很美。我到了双龙洞,才知道地下世界竟然是这么美好。我到了桂林、阳朔,才知道山水原来可以用另一种方式来秀美。我到了……反正,祖国很美,快乐无限。

富态,并快乐着,多么美好的事情啊!

我和父亲的难忘之旅

2017年07月03日

2014年,父亲虚岁92岁,而且伴有轻度的老年痴呆。那一年的大年初三,我从横峰县回到故乡余干,准备将父亲接到我家里赡养。我父亲一辈子不抽烟,也很少喝酒,但他在他那一辈农民的眼中,他是极喜欢游历的。在我十岁,父亲五十多岁的时候,父亲曾经多次说要去上海走走看看。父亲过去曾经生活在万恶的旧社会,没有多少文化,但是,父亲知道,上海是南方乃至于全国的大城市,按理说,南方人特别是江西浙江人,到上海还是不难的,可是父亲为了一家人的生活,不要说是去上海和 其他省会城市,就 是江西省会南昌也很少去。我知道,从1984年一直到2014年的三十年内,父亲只是因为我的事情,才去南昌三次。而这仅有的三次,也是来去匆匆,从来没有在他心里的大城市里停留过。

启程去横峰的那一天,我都安排好了,如何从余干到横峰。啊。坐汽车,坐上余干往上饶的汽车,经过余江鹰潭贵溪弋阳很快就可以到达横峰。就在离天亮还有两个小时的时候,我在梦中再次梦见了父亲。想起父亲辛劳了一辈子,为了他五个孩子,是多么不容易啊。父亲常常教导我们说:“人吃良心树吃根”,意思其实是说人要依靠良心来吃饭,而不是消耗良心的意思。父亲还常常用“卖伞的人手遮阴”来说明生活的不容易,说明奋斗的重要性。 父亲为了我们所吃的苦,所付出的心血,对于我们所进行的教育,那都是难以表述的。特别是父亲节俭的这些优点,让我觉得父亲太伟大了,作为他的孩子,应该为他做一些什么.到底做些什么呢?我想让父亲在有生之年尽可能地到附近的一些地方走走看看,比如南昌,比如景德镇,如果能够带父亲去看看庐山那当然更好。可是,不要说是九十多岁,就是八十岁以上,去庐山几乎是不可能的。那么我决定带着父亲去南昌。我想,哪怕是一二百里地之外的省城之旅,对于早已经是耄耋老人的父亲来说,一定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我把这事情在手机里和妻子沟通了一下,妻子虽然是一个比较孝顺的儿媳妇,但是对于我带父亲去南昌,我妻还是强烈反对。她说:“南昌对于你来说,也许不大,可是对于九十多岁的父亲来说,那是很大的城市,稍有不慎,你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她说完就不客气地把电话挂断了。我可以想象她的愤怒。妻子的话不无道理,但是我仍然对于她的话置若罔闻,我甚至后悔把这事情告诉妻子,我不顾一切地带着父亲去南昌。

父亲听说我要带他去南昌,然后才去横峰,父亲十分高兴。是啊,做了一辈子的老农民了,老了老了还可以去省城走走,父亲能不高兴吗?这其实也是父亲和南昌相隔了二十六年之后的相见。余干到横峰,一路向东,可是,从余干往南昌却是往西边走。这一趟南昌之旅,不要说妻子想不通,就是父亲身边的人都难以理解。一路上,父亲兴奋得像个孩子。一个劲地和我说话。这可真的是很难得的事情。自从母亲去世以后,七年以来,父亲的话越来越少。唯一念叨的是让我陪同他到街上走走。可是,一路上,父亲竟然能够回忆起三十年前他送我去南昌读书的情景。客车在路上偶然因故停车,父亲则要催促司机快一些开。年轻的司机很好奇打趣地说:“老爷子这么大岁数,还这么性急。”让我感到有些尴尬。

当父亲那双在世上走了九十一年的老腿踏上了这个被王勃称为“豫章故郡,洪都新府”的南昌城的时候,父亲眼里竟然有些湿润。我知道,父亲这是激动的。南昌,对于父亲来说,无疑比刘姥姥眼里的大观园还要大得多美得多。我多么想带着父亲到南昌所有繁华美丽的地方走走看看,可是时间不允许,我和父亲打了一辆的士,很快来到八一桥头,然后到滕王阁周围转了转,在外头看了看颇有历史价值的滕王阁。滕王阁,早在1997年我已经进去看过,那里其实是江西文化的一个窗口。不过,这一次,我不打算和父亲一起进去看,毕竟那一层层的阁楼对于年迈的父亲来说,实在是一道道障碍。不过,我们选了一个非常好的视角,在滕王阁不远处仔细地长久地亲近了这一历史名胜。即使是这样,父亲似乎十分满足。平时言语越来越少的父亲,在南昌走了一次之后,不断地夸南昌好,南昌变化大。

这一次和父亲的南昌之旅,最难的是在南昌火车站买票回横峰。好在这是大年初四,出门的民工并不多,所以,火车票还是不难买的。可是,南昌毕竟是省会,在售票口的人还是人山人海。至今,我还要感谢父亲的配合,不然,在这样的环境之下,稍微有所闪失,父亲就会失踪的。想想也是,就在横峰县城,在一个县级城市,父亲都走丢过一次。我们发动十几个人,经过几个小时的寻找,才把父亲找回来。我吩咐 父亲坐在一张长条椅上,千万不要乱走,我排队买完票就回来。我一边随着队伍向窗口挪移,一边时刻回望父亲。就在我拿出钱伸手往售票口 递的时候,回头之间,父亲竟然从我眼里消失了。豆大的汗珠从我额头上滚下来。我狠狠诅咒自己:“谁让你异想天开带父亲来南昌?”南昌南昌,不也是难缠难缠的谐音吗?看来,我要自食其果了。我赶紧抓起窗口递出来的火车票和找零,连三块钱硬币也顾不得要,就急匆匆返回去找父亲。等我飞一样地跑到父亲那个位置的时候,父亲其实就在那个老位置上。我不知道刚刚是因为过于紧张看花了眼,还是父亲真的走开了一会儿。为了让父亲高兴一些,我也不问他离开没有离开过。

这一次南昌之旅就这样结束了,想到有惊无险的这次旅程,我心里还是很开心的。毕竟我让父亲在离世前的六个月之前,最后看了看南昌,看了看父亲心目中的大城市,也算是一次难忘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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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旺散文集的评论 (共 2 条)

  • 雪儿
  • 心静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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