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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记得村南的一个小流氓,挺帅的,常常面带微笑。他有痞劲和骚劲,留着红橙黄绿鸡窝头,一排钉子从耳朵打到鼻子,嘴巴打到下巴。他曾这块是出了名的时尚先驱,把他从县城里带来的新思想、新哲学,灌输给我那些穿着破烂衣服的中学小孩。也就是在短短的几天,一方十字岔口的客船坝头出现了红尘黄绿的鸡窝头、挂面头、莫西干…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