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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五年的冬天,天低云暗,阴沉得快要使人窒息。我与大哥护送生病的二哥去上海医治,医生诊断二哥为不治之症。望着英年有为却生命有限的二哥,我和大哥背着二哥相对垂泪,心如刀绞,悲痛万分。可不意又传来父亲辞世的噩耗,真是雪上加霜,祸不单行,我们悲不打一处来,肝肠寸断。大哥赶回鄱阳家中料理父亲的丧事,我畄在…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