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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六岁那年,突如其来地一场高烧,使得我的语言中枢受到部分的伤害,以致于我的普通话发音一直处在四个音阶中一个平声,至今说起话来还带着浓厚地方言;再说我方向感吧,分不清左右,只知道上下东西南北,你说说,我笨不笨?我是很笨。我坦然地告诉你,但我不会自卑,自卑到红尘中一粒尘埃。我的童年,不像现在的孩子们,…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