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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右手食指蛋上有一个豆粒儿大小的疤痕。它不青不紫也不显眼,但一直跟定我,和我血肉相连。它记忆着我童年的一个故事。小时候,我个头小,瘦骨伶仃形象猥琐不说,父亲还是个“黑帮”。因而,在村里我总是别的娃子欺辱的对象。村东的谭欢喜挑衅我,要和我扳跤子,我明知道他比我小几岁,我一个绊脚就会把他摔个狗吃屎,但…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