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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他去往那个陌生城市的消息时,夕阳正在世界的边缘悄然坠下,风静静的吹着,吹散手中还未曾消失的烟雾,手尖微微的焦黄,斜攀在栏杆上,说实话,我并不算太惊讶。我与他惊鸿一现的片段,也不过是淹没在絮叨的讲课下细碎的小话,也不过是在办公室静幽的灯光下用笔将手指攒的发白。我与他的英语都不好,也许会找借口说是记…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