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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想不起外婆的面貌了,整体轮廓也很模糊,最后的一次在她身边是在外公家老屋的堂屋里跟着表弟们和舅舅们一起围着她的棺材在的阴阳师的带领下转圈儿。那时我大概六岁,是不懂得生离死别的年纪,与大家带着同样的白布,被拉进人群里在吹打匠发出哀婉的乐声中心中只是觉得肃穆,遂丢下在舅舅白天做的木剑,跟着人群一身不…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