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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妈妈的电话,说伯伯病重,我因一些无绪的事焦头乱额,没太在意。妈妈再次打来电话,已是哽咽。我飞快的赶回山村,终究没能见到伯伯最后一面,我隐忍着偌大的悲痛,任泪在眼眶打转。八十多岁的奶奶一直抚摸着伯伯僵硬的手,老泪纵横。几十年来,我也是第一次如此靠近一丝冰冷,如此真切的感受一场诀别。也许世界上最远的…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