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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长长的汽笛,带上我无尽的思念缓缓起程。思念像这长长的铁轨,一直延伸到姥姥家的方向。我心里即将愈合的疤,将一点点的被撕开……一年了,整整一年了,姥姥的状况究竟怎么样了呢?上次见到姥姥,还是在重症监护室那短暂的探视。记得那时姥姥躺在病床上,伤口刚刚缝合不久,好多处都贴着纱布,那些伤口好长好长,缝了好…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