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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我们一起走过的青葱岁月美如花

2016-10-09 10:25 作者:江南的春天  | 13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一、学校、同学、老师……

可曾记得进信丰中学小路旁那株桃树盛开的桃花,

可曾记得教室门前那排松树青翠参天,

可曾记得天里松树花开飘漾着沁人心脾的清香,

可曾记得朗朗的读书声还时常畅漾在你我的乡……

可曾记得同桌的你或她,少年青春的脸庞和秀发的模样。(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可曾记得谁与谁结伴上学与放学回家,同学的友情在日晒风中渐渐滋长。

可曾记得谁与谁暗传纸条,谁与谁暗生情愫,情窦初开、秋波初漾。

可曾记得谁与谁为何事吵口打架,为何事流泪心伤……

可曾记得谁与谁男女同桌,桌子上划楚河,凳子上划汉界,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可曾记得初一开学时,孙小强和小美女同桌感觉不爽,班主任的眷顾还不买账。

可曾记得同桌廖宝沛,人小鬼大城府深,同桌情谊全不顾,考试时常把试卷遮,怕你考试排名把我追。

可曾记得皮肤稍黑的刘世培,没有同桌少人陪,考试时候直把老师恨至入骨髓……

可曾记得上学时的沙子路,汽车过后腾起那灰濛濛的景像。

可曾记得忘记带伞被大雨淋成落汤鸡的狼狈模样,青春的热量将雨水慢慢烘干。

可曾记得下课铃响后,同学们奔跑下二楼时震得木板楼面吱吱咔咔的作响,沙子、泥土落在一楼同学的头上。

可曾记得运动会上奔跑跳跃灵巧的身姿和加油助威振天喊……

可曾记得薄薄的英语书真难学,二十六字母贼神奇,无穷变幻的单词没法记,只有I love you和book永不忘记。

可曾记得初中讲人体构造的生理课,男同学东张西望,女同学害羞得不敢看黑板,嗨!那东东又有什么好讲?

可曾记得闲置在美术老师房里的立式钢琴,清脆美妙的琴音无人弹奏无人识。

可曾记得中学食堂真奇怪,只管蒸饭不管菜,害得同学们天天咽干菜……

可曾记得貌如天仙的音乐老师李芬,姣好的青春容颜惊鸿了少年的眼,缦妙的歌声在心中飘荡起四季的风。

可曾记得钢笔字写得飘逸潇洒的班主任任桂荣,批改作业那红色笔迹分明是老师的心血流芳。

可曾记得数学课梅老师,细声细语娓娓动听,不知她儿子听妈妈讲课又是一种别样的幸福感受。

可曾记得讲马尾巴功能的物理老师刘恒茂,名牌大学的毕业生无用武之地,为学生的不努力而叹气忧伤……

可曾记得女学霸曹小荣,门门考试常第一,霸居学习委员无人撼,自信写在脸上,勤奋常在心间。

可曾记得男神朱甫华,四年班长不嫌烦,这长和那长,统统挑肩上。

可曾记得国民闺女孙伟明,温柔聪慧俏模样,从“贫农”奋斗不懈成市农信社社长。

可曾记得高二(3)班的帅哥吕东刚,百炼成钢铸就新余特钢董事长……

可曾记得小捣蛋李卫纲,脚上油光锃亮的大头皮鞋里藏玄机。

可曾记得阳光小子俞旭,潇洒的板寸头上飘时尚。

可曾记得小小少年郭训臣,小分头上摔断了多少苍蝇的腿?

可曾记得强中强钟勇和孙小强,掰手腕难分伯仲,难服输赢……

可曾记得小鲜肉李华、蔡信平,嘴皮上斗机灵,浅浅的笑容飞神彩。

可曾记得顾盼神飞的邹乐燕,体育委员也没少照顾女同学,登记挑土的“正”字尽情的划。

可曾记得俩酒窝的张功亮,浅浅漾漾飘酒香,高高的身材,瘦瘦的身板。

可曾记得大哥大谢军明,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高声说话那是生怕女生耳背听不见……

二、县城、课余、童趣……

可曾记得县委会和县政府的玉兰花开玉飘香,深井清洌甘甜的井水流四方……

可曾记得大戏院里看电影,五分钱的革命样板剧有余票,八分钱、一毛钱的电影要单位先配票。

可曾记得记功亭上楼空空,北门南门大街集市闹哄哄,还有那独轮车吱吱哑哑整日响不停。

可曾记得信丰餐厅的臊子面和清汤的鲜美滋味,还有那利民餐厅门口大铁锅里的红烧狗肉满街飘肉香……

可曾记得新华书店柜台里的小人书,彩色的封面使人馋,四大名著作的连环画分集买,等得使人挠心痒。

可曾记得《三国演义》中的赵子龙,万军丛中救阿斗,一杆银枪万丈豪情。

可曾记得《林海雪原》中的杨子荣、许大马棒和蝴蝶迷……还有那少剑波与白茹幽幽的情惹人怜……

可曾记得《孤坟鬼影》中,太平间顶棚上掉下个“鬼头”吓死一群人……

可曾记得朱甫华家的大豪宅,前通大街后通巷,凉厅宽敝,四方的天井流水的沟,红红的鱼儿池中游。

可曾记得王幸华和曾庆芝两家的大宅门,大青石上雕彩凤,大宅园里种梧桐。

可曾记得谢军明家的安居房,楼上楼下共六间,外加一间小厨房,房管局长不先享福谁享福。

可曾记得李小平家门前打香烟板,郭训臣家门前弹玻璃珠……

可曾记得男同学打香烟板、弹玻璃珠,谁的技高、谁的技拙,谁赢的香烟板一大摞,谁赢的玻璃珠使得衣袋裤袋鼓腩腩。

可曾记得女同学跳皮筋、跳房屋,玩石子、捡沙袋,还有上山 qia 松毛……

可曾记得男同学打陀螺、碰铁圈、玩弹弓,还有打冬青子的竹 bi bia……

可曾记得女同学积攒糖纸作书签,平凡的岁月也有色彩缤纷的乐趣……

可曾记得春季开花果飘香,枇杷、杨梅先登场,桃子、李子、樟梨紧紧赶,西瓜、柑子、柚子,各色野果满街漾果香。

可曾记得最快乐的季节是初夏,春江水暖人先知,每天下午六、七同学畅游桃江赛娇龙。

可曾记得县城的夏多宁静,同学常邀水东桥上去乘凉,一轮皓月当空照,一江流水闪银光,阵阵轻风送凉意,同学情谊酿芬芳。

可曾记得那时既没有电视,更没有手机,一天难见几辆汽车,几街行人都相识,谁要能拥有一块手表或者一辆自行车,那就是“土豪”了呀!

可曾记得萝卜奶奶一分钱的酸萝卜一大把,一分钱的珠珠糖有十颗,先吃白的后吃彩色的糖,几人分享几人醉,几人酸后几人甜。

可曾记得二分钱一碗的马兰子,三分钱一竹简的山栗子……

可曾记得街上小冰棒筒里两分钱一支的硬冰棒,三分钱一支的牛奶冰棒别样的甜。

可曾记得冰棒厂五分钱一杯的冰绿豆冰蜂蜜,还有一角钱一杯的冰酒酿酒香赛琼浆……

三、劳动、农场、高中……

可曾记得同学们那稚嫩的身板,初一时为信丰中学打运动场而要完成一天一百担挑土的任务。

可曾记得从信丰中学校部,一天挑一百口红砖到七里农场的腿发颤、腰发酸……

可曾记得从化肥厂过渡船去农场,一路上那些田地里的甘蔗、番薯、萝卜可没少遭殃。

可曾记得高一在农场瓦房里冬夜咧咧刺骨的寒风,还有那从瓦缝中洒落到脸上的米头雪惊扰了多少美好的梦乡……

可曾记得在农场,小河里清彻的河水中漱口洗脸,漂洗衣被,摸鱼捉虾。

可曾记得在农场,男同学掏大粪、育水稻浑身臭模样。

可曾记得在农场,女同学早晚挑水浇菜,施肥助长,劳动成果分别香。

可曾记得在农场,山地上种花生,种豆子,学生不读书,日日劳作一付农民模样,聪明的同学休学在家,复学以后笑傲四方……

可曾记得在农场,春天里栀子花开玉飘香,男同学用花做风车,女同学用花插发鬓、作香囊,山路上散步欢声笑语,春风荡漾,花语飘香。

可曾记得在农场,傍晚那发电机房的噪声震天响,昏暗的灯光下晚自习作业完成得怎样?小说杂志又看了几个回章?

可曾记得在农场,晚上九点停电后,半夜里是谁与你作伴壮胆,手电光中到百米外上厕所“扔炸弹”,黑夜里树影森森鬼模样,心惊发竖人慌慌?

可曾记得在农场,停电后的夜晚难入眠,几位段子高手正好粉墨登场,天南地北古今中外、人鬼蛇神胡吹一场……

可曾记得在农场,厨房里炸咸鱼、炒酸菜、葱花芋头的四溢飘香。

可曾记得在农场,老师加餐的狗肉炖海带,红烧肉焖油炸豆腐,还有那酸甜的糖醋鱼,在那一九七六年物资馈发的年代散发着怎样诱人心脾的芳香。

可曾记得在农场,同寝室的同学带来的腌菜萝卜干,剁蒜蓉辣椒,小鱼干,豆腐乳……同学齐分享,一餐就扫光。

可曾记得趁着夜色去田地里偷豆子,用煤油炉子煮稀饭,那味道真是别样……

可曾记得春忙季节,自带寝具从县城走路到二十里外的龙舌公社桐木大队去支农,挑秧莳田半月忙,水蛭吸血鼓腩腩,布谷叫子归啼,山风吹来瘫在床。“日子匆匆过,不见媒婆擎伞过,看稳莳田又割禾”。

可曾记得夏收农忙季节去“双抢”,新卫上小队收稻忙,女同学割稻子,男同学踩打谷机,身强者挑谷,体弱者扎秆,一身汗如雨,两腿泥似浆,半月曝烈火,几月肤难还。

可曾记得物理课学农机,学柴油机、汽油机的构造和工作原理,还有新卫上大坪学开手扶拖拉机,

可曾记得数学课学华罗庚的优选法,黄金分割是0.618……

可曾记得化学课学农资讲化肥,尿素、碳酸氢铵的含氮量……

可曾记得高一同学吴良生,满脸痘痘赛星空,大的象月亮,小的象脸盆(这是谢军明的原话),幸好脸上没有留下环形坑。

可曾记得虎背熊腰的谢军明,荷尔蒙只长肌肉不长痘,恨不得一夜成名成熟好去撩女同学。

可曾记得瘦长身板的沈君全,男孩子走路怎么还学八字步?原来师承刘墉走路显风度。

可曾记得段子手肖瑞财,小小竹排江中游,不敢去大河,只敢竹桥河上众人推着竹排走……

可曾记得笑面虎何先万,浓缩的都是精华,江湖上的都是行家,还是乖乖女李小华慧眼识宝呀。

可曾记得一枝花罗木秀,近水楼台先得月, 同学邻居好成家,几对同学成佳偶?一生佳话!

可曾记得董世凤和幸素华,身心健康耐力佳,跑步进取开创人生事业大舞台。

可曾记得林妹妹汤小品,婀娜多姿笑吟吟,好似黛玉书中娉婷走出来……

可曾记得76年恢复高考时的心茫然,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

可曾记得77年参加的高考,面对考卷索手无策,腹无诗书气难华,不吃鸭蛋算你佳,登天难寻天梯处,入地不知地门路。

可曾记得高考落榜成必然,那人生的沮丧与悔恨,岁月又将走向何方?

可曾记得复读岁月的艰辛,青春年华再奋起,学习之路从头迈……

可曾记得毕业照上的班主任叶家钟,慈祥的面容灿烂的笑,可总算把这帮小子平安送出了校。

可曾记得毕业照上前排的女同学,席地而坐同一个姿势秀美腿,青春靓丽神彩飞。

可曾记得毕业照上后排的男同学,发育迟缓居高位,瘦矮的身板,迷糊的眼神,赶紧送回小学再“育肥”。

可曾记得毕业照上的77.7.7,不是波音777!那可是百年一遇的四个7……

惊回首已是三十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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