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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童年记忆中的“二月二”

2016-02-27 07:51 作者:心情意识流  | 20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说到在村庄对于鞭炮的燃放,除开年除夕的迎财神与喜神的这一“普天同庆”的时日,大概要说在继之以正月十五的元宵节以后,就其燃放炮竹的烟硝药味而言,便是当数“二月二”的这一日火药味之浓烈了。

“二月二”里来龙抬头。在相较于农村的人文理念中,是被看作为其年度下的财运交换节日。农村还有一种习俗,那就是在年后的正月里,男子是不习惯理发的。过年后第一次理发是要首选“二月二”的这一天的,就此有个响亮的说法,便是“二月二”里来龙抬头。在“龙抬头”的节日的与此同时,农家男人才以理发,便是在“二月二”的乡土民俗文化所赋予家丁交好运,换好运的心如所愿的一种喻意和祝福。在“二月二”这一天,很想借此发问一句男读者朋友:您于“龙抬头”之日理发了吗?要是以其个人说事,还真是没得理;就算是个人将一个“龙抬头”的机遇留给真正想出人头地的他人吧!试想,在此日,如果人人都想来个“龙抬头”,那岂不是又等同于一个人人不抬头?!反正深为关自身的父母均已谢世,再也不能从现实世界的社会生活下掌控他们的后人了,就此又何故不为忠实于一个真实的我过一回节日呢!但是,为其对中国传统礼教虔诚之至纯朴农民的后人,在此当以同样虔诚之至地祝愿普天下所有黎民百姓们,从其年度的下的此一日,人人交换好运,幸福安康,永远抬头高昂地持续其美好的新生活。

“二月二”里来龙抬头。从中还有另一个节日的象征,那就算作是“引钱龙”了,照实的说来,在农村里的这种乡俗也是随世事在变迁,如今和旧时还是有些不相同的;因为在那个时代,村子里还未曾安装自来水管网。何为“引钱龙”?“引钱龙”就是将年前腊月里“闹年食”中所蒸灶的一种面食,只所以呼其为“钱龙”的一个重要标识就是在其嘴巴中“衔”一枚硬币;当我从自身一方本土的乡村农家面食“钱龙”而观其形,着实就是同面粉团捏塑的酷似一条面鱼,假如一定要说认定将其叫做“钱龙”的话,那就是源于母亲对于后人人生的一种启蒙教化。然而,就是这一形似一条鱼并不象龙的一种面食,在那承袭中国传统悠悠历史的民俗文化当中,即以着重体现以男足女卑的社会宗教世俗下,对这一小面团造就的“钱龙”的喻意和最终食的权利,只限于能够为家族传承烟火而顶门立户的男子专属。以女子与男子相对应的也有其面食的一种叫作“毛篮”,据说,在农村妇女看来,给闺女蒸此面食的用意就是让女儿吃过这样的面食以后会有心,将来找下婆家以后不要忘了娘家人。所以,女孩子吃过“毛篮”即以成为父母的一种喻意的精神寄托,期盼着自家闺女能够常常提一竹篮,往返于娘家的门孝敬生身养育的妈。也是成为母女之间期许人生夙愿的面食的一种情结纽带。

但是,我的记忆中对于真正能够记得起跟母亲“引钱龙”的那些事情,只因为我在上了学染上喜好看些课外书的嗜好以后,便多多少少还能从中国历史上识得丁点有关康熙与乾隆为祖孙下的清朝两代皇帝的这样一些史学知识的时候,便偏不和母亲说是“引钱龙”,而是要说“引‘康熙,”;仅此还嫌不够,在供先爷爷的时候,母亲要我给爷爷磕头时,我也同样要固执地还之以“我是给奶奶磕头了!”为此,如今随着人生岁月的时过境迁,试曾因而想来,你说在中国传统社会宗法礼教几千年来的重男轻女的世风遗俗,是不是就是人间庶民百姓发迹于在对着神龛跪拜祭祀活动中,只供先爷爷,却从来就不供先奶奶而有关呢?当然啦,母亲对其子的“叛逆”,虽说是不合传统的礼教育,只是应了人生中所说的那种七岁八岁讨人嫌的年龄,也就终以作罢了。对于“二月二”在“龙抬头”下的“引钱龙”这一说,在那个年代村里人的生活饮用水,就是直接源于乡间开凿的水井中取水。所以说,我们在幼齿童龄的时光“引钱龙”找水源需以较为就近的户外,或者是还的到村外方可觅见那一种以卵石状的石块垒砌成其井壁的老井中才能将农家日常生活用水挑回来。在“二月二”的一天依然如是,只是此日又有与平时相别的是,要打一个大清早的才行,也就是说乡民们为“引钱龙”而取水的路程是不能见阳光的。所以在天色未亮的时候,生活在村庄里的家家户户,大人和小孩们就早早起来为“引钱龙”的事情所忙乎着。在此这一日“引钱龙”的行程途中,还有一个不成文的祖传规矩,那就是一要摸黑行事,二是路上行人彼此不能言语相传。

但是身为父母的下一代人,终得以传承的是在其所属时代下的父母安排“引钱龙”的仪式中,在神龛位前,头是照例要磕的。“二月二”的这一天,在天色朦胧的时分,就得依从父母为开启这一日的家务日程议事之首的着重安排,便是由他们具体安顿“引钱龙”家务琐事的行程,随着徒步村南头的距村子里近一华里的一眼老井中取水的过程当中,尊祖训的老规矩,一路是不许出声说话的,并且是越赶趟越显灵。所以,肩头扛一扁担拎两只水桶的事情,就常常是由父亲承担的。当我尾随于父母亲的身后走着、走着,偶尔从胡同中窜出条不知是谁家的狗,真是碜人心慌的;当父亲从那跨越谁也说不清是什么年代开挖的水井上,以辘轳头挍动井绳,将水桶在随辘轳轮与轴的一阵“吱、吱、唔、唔”剌耳鸣叫的声音中投入井下的水里面;此时,母亲便叫儿跪下,我看到我的母亲的神色象是换了一个平时的自己似的异常地庄重起来,待父亲手中的辘轳把相向而行,将井里盛满水的水桶以其有力的单臂转动升井以后,这时的母亲把怀中端着盆子里边有那神秘之物——“钱龙‘体’”上覆着的笼布揭去。这一幕好让人联想到古装影视剧中的闹洞房,新郞终于将新娘的盖头取下似地现出了真容,在井口旁等待着“子民的朝拜”。

在为求“引钱龙”索要的“圣水”升井后,首要的第一举动就是将来时端着准备“引钱龙”所用的或盆或碗,在注入这一象征着一家人财源命脉的非凡之圣水以后,然后再将“钱龙”置放于装满水的这一次摸着天来取的灵气之水的上面。不过,还需为此作一说明的是,“钱龙”只可临水悬置,非将其浸入水中。如何操作这样的一种活计,那就全在于母亲的巧安排了。当一家人在“引钱龙”回到家,依旧是下一种仪式的进行。“钱龙”的到家归位是财神爷的神龛面前,其放置方法,依旧是保持“钱龙”悬放于盛满水的一种生活灶具上面,在个人生活当中多见于一一碗横一双筷子置放“钱龙”。(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此时的村庄,此时的上空,已是家家户户集其年味未衰退的浓情,再一次兴致勃地发燃放起可升天空的连响炮,以及在地面经点燃即以“噼噼啪啪”作响的长串鞭炮;由此传来的震耳欲聋的炮竹“交响奏鸣曲”,俨然还在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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