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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昔,言语浅

2015-10-05 22:48 作者:Tenacity  | 7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你有没见过蒲公英,落地后再飘飞,你说,它是想要另择栖地,还是迎风无奈。

离走是满心的好奇,游走时渴望着安定,无论是否飘移在故里的远方,哪怕并不是初心所向,若是有片刻安定,便是不愿再与风迎合,除非落到了青石或是大海,前者继续飘飘荡荡,后者便来不及开始。我愿,它落下地方,有一隅恰好它生存的泥土,也愿,天涯的每个背井离乡都面带微笑,心怀善意,各自安好于岁月里,直至黎明撑破黑

我不知为何会剪去长发,就像你以为的偶然变成了必然。

想念远方的老姐,时常听着赵薇的离别的车站,给老姐打一个无关紧要的电话,想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回来,想念她给我买的新年礼物,她和我与母亲和小姨们是一不样。

年末,老姐的行李提前回来了,因为我的工作清闲,老姐又无事可做,便整天晃荡在我眼前,烦了,便时常争执,于是乎,旅行,便成了我和她唯一能聊下去的篇章。

也许,这便是相见不如怀念(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那几个小日子里,昆明依然是日,但却暖溢小巷,小巷的温暖漫散于不远处,那是我母亲辛劳的地方,那个地方的所有人和母亲一样,却也不一样。

晨冬,我们都喜欢多眠,似乎,那个时候的五分钟老是和五秒钟一样,特别是老姐,她总是能睡几十个五分钟,她总是能变换着各种睡姿,游荡在她的乡,我总想要拽着她和我早起,但母亲老是作出十分的不高兴,我只好败退。母亲要比我早起,每天早晨,她总是微微亮,就将我晃荡醒,再小心翼翼的问,几点了?她的声音和晃荡我的力气是不成正比的,因为她怕我会生气,而她不懂得道歉,我撑嗓子说重复告诉她,妈,我昨晚设闹钟了,听见我手机响,再起床,还早。我再睡过去,母亲却蹦紧了神经等我手机响,好不容易响了,她便再晃荡醒我,快,谁给你打电话了,很无奈,我接过手机,再接着无力的说,妈,你起床吧。

母亲开始了蹑手蹑脚,刷牙时关紧了卫生间的门,告诉过她,电水壶怎样用,可我从没在母亲起床时听到烧水的声音,晚上又重复的教她,她总是敷衍着说,用了暖水壶里的水,可暖水壶里装的从来就不是我们的水,听我们说话时,总是一副嫌弃相,好似,过更年期的是我们。

那日,下午的阳光零散的落在小巷的南边,母亲穿着我中学时候超级嫌弃的那件运动外套,老远的迎着我们,因为母亲听说我和老姐要去版纳,一脸的不高兴,都囊着碎语,我也听不进去半句,反正都是嫌弃我的话,不听也罢。主谋是我,好的坏的,在母亲看来,数落我都变得不情愿了。小巷不长,我们走得很远,但很快。

昆明的冬天你可以穿的很奇怪,像我,冬天,我永远穿帆布鞋,也许,在这个合适的年纪,它似乎着一个象征。

散落在小巷南边的余光散尽在车站,因为去得比较晚,我们只能坐在大巴车的尾做,好在有个靠窗的位置,老姐偶尔会晕车,放下装满行李的双肩包,老姐依着窗开始冬眠,我着急的在打电话,我们在等待,等待一个只是打了几个照面,便愿意彼此相信的人,她是我们的舍友,在昆明,除大学外还有一种舍友,也许你们是理解的。

从余光散尽直至天色暗沉,我再做不住了,我推推老姐,告诉她,我去接姜姐,老姐点点头。

沿着一路秀色的美食街走到能看见各种人群的大街,我并没有见过比这个地方更多人的车站,一个粗壮的父亲总是大包小提,一个肥胖的母亲,左右牵着小孩,背上的可能已经睡着了,他们像逃难的家庭。我站在公交站牌的后面,记得和老姐去杭州时,看到杭州电子站牌是好奇而欣喜,却不知昆明也换成电子站牌,我看着姜姐的那路公交,预算着时间,我生怕我们错过了些什么。

等待的约定化为了笑颜,姜姐穿着一件银色的羽绒服,其实我是想起了,回昆明时银色羽绒服上的斑驳,我不大喜欢姜姐这个称呼,其实,她的名字特别美,却硬生生的被叫成了革命斗士,像是,泼了墨的彩虹,失了原色。

我喜欢听她说话,她的话语里藏着小生活里的大智慧,她喜欢的永远向阳,因而,我注定要被她吸引,她的生活色彩如虹,却毫不张扬。

她说,喜欢我笔尖下的文字,点燃了我将要熄灭的油灯,磨锐了我的笔尖,虽不至入木三分,却搭建起了我可以宣泄放肆的天堂

我们在时光里抒写下的,留在在了版纳的菩提树下。

回想,便是那几个夜晚,温不暖被子,冻醒了神经,苦坏了肉躯,着急的更着导游,听着美丽的版纳,看着车窗外的树叶随风摇曳,导游突然就说,我们这的树叶一年四季从不掉落枯黄,我倒是喜欢四季分明,但,我们好似都在做同样的事,喜欢,却常常撑着伞。

听着导游一直措辞恰当的介绍的美丽的版纳,我忘却了我有欣赏的我眼睛,在模糊的记忆里我那边有条泰国街,重点是里面有众多人好奇的红艺人,因为还是坐在尾座,我只是远远的看着他们体格,远远的看着,是挺好看的。但是,这是他们活下去的唯一生计,我只是看着他们献媚给中国男人,换取高额的金钱,心里五味杂陈。

最后行程时,大巴行走在国道上,我忘了那是哪一条国道,国道两侧多是别墅,翠绿色的别墅,还有着成片芭蕉林,偶尔看见有蕉农砍下正绿的芭蕉,吃力的沿着田埂走上公路,听导游说,那里叫寡妇村,回昆明后,我便再没吃过芭蕉。

其实,每个地方都没有表面上的那么富裕,就像田埂下的蕉农。

每每阳光透过玻璃照进小店,我便想起了和姜姐跑在理工大学繁枝萧条的樱花道上,在姜姐口中,我仿若看见了三月的樱花,我们在在群车相驰的小道上游刃有余的跑着,聊着,很累,但我们觉得那样可以减肥

,跑完后太阳便升起来,虽然位置不是太好,但日出并没有让我们失望。

等一盏茶凉,你我便向所属,未来,我不知道你会择哪一座城市,用心滋养你的情,继续着阳光的生活,愿,哪天,你会不经意的看见我这几个文字,而多数美好仿若都已经埋葬在版纳的菩提树下,而我们恰好都选择了在心里祭奠。

会不会,你我不期而遇在某一座阳光小城,拿着更好一点的相机,和心游荡在世间。

念你,母亲,老姐,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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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昔,言语浅的评论 (共 7 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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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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