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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的教研组长之旅

2015-05-30 10:22 作者:狗尾草  | 9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云的教研组长之旅

云是一个有热心、有心、大度的中青年教师她工作在新疆伊宁这个美丽的城市。新疆是一个多民疆聚居地,因此地方的学校教育也分为多个不同语种的学校。为了进一步加强民族间的相互了解、勾通和相互学习,在两千年九月基本实现了民汉合校。即一个学校既有民语教学也在汉语和双语教学。在工作中,老师们按年级、学科在一起办公。实现了相互学习和交流的目的。云就是在这样一个快乐的环境工作,她本人每一天也感到很快乐。

云是08九9月开始走向数学教学的,她的专业是中文,并且在从事十年的语文教学后改教数学的,之所以选择数学,那是她对自己的一次挑战。因此在数学教学中她是在一路摸索中积累起专业知识的。而她的“教研组长”头衔的得来,是在她没有丝毫准备的情况下上任的。这也是她从事教学以来,最大的官了。那是2012年2月,刚开学不久的一天,校副电话通知她去他办公室一趟,于是她怀着忐忑的心情敲开了门,校副让我坐下后,开门见山地说“你们的教研组长XX一方面是班主任,工作比较忙,一方面家里还有其他的事,负担比较重,多次申请辞职,经校委会研究决定,由你来接任。”听了这话,云心里在咯噔一下,这对她来说真是有点意外,但她心里明白她是推不掉的,原因是:一方面:她现在没有担任学校的任何职务,之前在孕期学校也多方面给予照顾,如今学校让她为学校分担工作,她怎好意思说“不”;其次:当时的校长是一个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人,一般她的决定没有人能改变,除非情非得以,所以她也不敢说“不”。但作为一个非数学专业毕业,还没有完整教过一轮且教学成绩平平的数学老师,让她管理一拨要么是高学历的科班生,要么是有个性、有名气又资深的老教师,她真的没有一点底气,看着校副不容商量的表情,她只好说:“好吧,我怕我干不好,让校长失望,也给组里添堵。”校副说:“没事,你做好上传下达的工作就可以了。”没想到这一接就三年,这三年改变了云,让云对身边的人有了新的认识,也让她改变了以前看问题的角度,改变她与同事的关系,改变了她原有的热情。她为之付出的不仅仅是劳动,有委屈,有泪水,得到的更多是指责、批评,甚至差点被打,掀开这段回忆,常常浮现的是一段无耐。

被 批 评

第一次挨批 接任的第三天是学校例会,第四天是教研组会.周三例会时,其实学校已经对全校上学期的教学成绩进行了分析,可教研会要求还让我进行成绩分析,云真的不知道分析什么,无非是进一步地对老师们进行批评,可云自己的成绩也不很突出,她怎么能指责别人呢?她想把这场会开成一个交流会,想让大家讨论交流一下当前存在的问题,和改进的措施,想到这里,她给这次数学成绩较好民语老师和双语教师打了电话,表明了意思,她们都很高兴答应了,得到她们的支持,她顿感有了一些底气,接下来她给专业资深的玲和很有思想的英两位老师打了电话,表明了我这次教研活动的意思,她们欣然同意了。开会当天,校长来了,云先把这次我们各年级数学组的成绩(包括平均分、及格率)读了一遍,当时云已经感觉到空气中有一种很凝重的味道,可云不知道怎么做,接着就按既定目标进行,然后表明了下一步会议的主旨:交流经验。云叫了那位民语老师,她却说她不说了,云知道她害怕校长 (那时是校长唯成绩论),这时云只好叫了这位资深的玲谈谈,她很给面子:“其实说经验也没什么,我的两个班考的也不好……”大概就说到这吧,云的校长就直接打断了她的话,说:“数学组成绩考这么差,还有什么经验可交流?成绩分析昨天已经在大会上分析过,你还在这再读一遍,有什么意义?紧接着厉声直呼玲的名子“你作为数学组的老教师,成绩、成绩这么差,还有什么经验可交流的?……”她当时一下泪水夺眶而出,我们都跟着掉下了眼泪,大家大概是同情的泪水,而云则是自责的泪水,是云安排她讲话的,她也是支持云,可如今却让她这么难堪,云怎么对得起她,这时校长批评玲,无异于批评云。看到大家大都哭了,校长又说:“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这样的教研活动我拒绝参加!”于是甩门而去,留下一群大多在流泪部分在沉默的老师,是走是留?云不知道。后来组里有老师去把校长请了回来,她也缓和了一下语气,但还是批评的基调说了一番,会就这样散了。但这场会云的伤却久久不能平静下来,这一切也是云所料末及的,这样的结果也是云根本没有预测到的。也让那位叫玲的老师好久都没理云,但云一点都不怨她,相反见到她,云常常有一种负罪感,如今她退休了,云真心的祝愿她幸福安康,再不要为成绩所累。

第二次被批评 2012年5 月教研中心组织了一次全市的调讲赛,每所学校要派一名选手参加。4 月底教科室通知我,让云尽快通知老师们,让大家报名,并于当天下午上报名单。大家心里都明白,如果参赛,必须得拿一等奖回来,否则校长那一关都不好过,其次这么短的时间去准备确实有难度。所以大家都不敢也不愿参加。云把情况向教科室主任说了,校副也在,说:“大家都不去,就你去,你是组长,你不去谁去?”云有点生气说:“我一轮还没教过来,也从没有参加过大赛,校级公开课也只上过一次,还很糟糕,我没底气,也没勇气,更别说拿奖了。”他说;“你是组长只有你去,要丢人也丢你们数学组的人。你不去就弃权。”弃权,校长那关是通不过了,分析全组情况,云认为只有秀合适,一方面她的教学成绩一直不错,人也年轻,也有五六年的教学经验,可是跟她本人商量后,她坚决不参加。云向教科室汇报后工作情况,教科室退而求其次说“不行就安排娜去吧。”可云总觉得有点不妥,因为娜是新来了,教学经验不足,能不能上?能不能拿奖?但就目前急等着报名的情况下(因为云接组长之前市里曾有这方面的通知,但交接的时候,可能一忙就忘了),也只能这样了,娜也许是因为自己是新来的,不好说不,只好勉强同意了,没想到教研中还要学校盖章,云找校长盖章时,首先校长反对派娜去,原因跟云初期的想法是一致的,同时又批评云一顿:“说你们是不是看人家新来的好欺负?”云诚实地说明了选人的经过,结果所有知情人——副校、教科室主任,都被批评了顿,那一刻云真有一种出卖别人的感觉,但云心里也有抱怨:这些身为主任、副校,你们难道不比我更了解校长的脾气吗?你们的做法简直是凑数,我也跟着瞎忙,最后在校长亲自出下,公开课依然是秀去上了,并取得了第一名的成绩,一切都尘埃光落定了,云的心也放下了,只是这次让娜很尴尬,云多少都有一分歉意。(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第三次被批评 第三次被批评来的特突然各莫名其妙,那是2012年6月底或7月初,学校组织大家到伊宁县杏园子开民主生活会,早上一大早大家陆陆续续来到学校,云到学校的时候,出行车已经停在校园里了,云跟大家一起上了车,刚坐下来没多久,校长在车外看到云了,对云说:“XX你下来一下”。云刚下车,校长说:“你知道不知道署期外派学习的事?”云说:“不知道?”“你也够可以的了,看来你的交际圈也XX什么了吧(不记得她说了个什么词,总之是不好的意思吧),我昨天到教育局开会,看到别的学校都在争取名额,我一问才知道这么回事?你这个组长怎么当的?”云蒙了,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云也真不知道这事,她数落完后,对云说:“还站着干嘛,赶快去打听去!”云经过多方打听,才知道这事在一次副校长会议上曾发过文件的,大概校副忙给忘了,于是也有了之前的那段质问。可当知道事情的始末,云是那么的失落,云想;“我每天都是谨小慎微地认真干事,怎么还是不能让她满意?这件事跟我有关系吗?”那一天的心情都被这件事给整没了,云一句话也不想说,一丝笑容也挤不也来。

第四次被批 那是2012年6月的事,有两位大学生来试讲,我要参加听评课,评课时校长让我先评,因为大学生还没毕业,整堂课只上15分钟,从试讲者的实际情况以及课型设计上来说,都符合要求,云也就实话实说了:“我觉得课上得可以,大学生的综合素质也不错。校长直接说:“你的主课水平就这样?”接着她挑出了很多毛病,并提了一些苛刻要求,此后的一次会议上,校长冷漠地对着我说:“你的评课水平真不敢恭维!”同年9月,又有一位大学生来试讲,通知云去听课,是一节完整的课,漏洞比较多,校长让我先说,云从课时安排,到授课中存在的问题一一说了一遍,本以为这次校长该满意了吧,结果校长清清嗓子说:“这位大学生是我认识的朋友推荐的,她哥哥很优秀,我想她也不会差到哪去,再有她不是师范专业…”说到这里云首先感觉不对,云今天又错了。云也才如初醒,其实她之前一次又一次被批不是她没用心把活干好,是她干的活不能领会领导的意图,尽干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事。她让领导尴尬,领导就让我难受,看来想不被批,就要干事前多与领导沟通,明白其意图才是,而不是埋头干活。而云却从不主动向她靠拢,又怎能会她的意呢?其实不主动与她沟通的原因是:一方面校长平日里比较严肃,不很少有人敢与走近她。其次云有一次鼓起勇气找她沟通,校长直接云我拒之门,并说有事你跟教科室交流,不用直接找我。因此云再也没敢去找过她交流。领导的心思真难猜。怪不得机关单位常常工于心计,可对云这个没心计且不喜欢攻心的人来说真的好难。云在想她大概是不喜欢我吧。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非要任命我呢?云越来越不想说话,也不敢说话了,因为她不知道哪句话又成了那不开的水。于是被批只能是注定的了,只是被批的那一刻着实不好受。失落、委屈、伤自尊、绝望,什么感受都有.于是云开始沉默.在沉默中煎熬。

被 指 责

第一次被指责:云担任组长后,同事们常常说,在眼下这样大的压力下工作,大家一定在相互照顾,在团结,不管外面有多寒冷,不要让组里的人寒心。云常常把这句话放在心里。2013年初期末考前,八年级数学备课组一共六人一位老师的亲人去世了,丧假在身不能参加阅卷;有一位是学校返聘的老教师,云不知道她是否参加问卷再有就是之前提到了那位经验资深的老教师,剩下是三位年轻教师。出于大家曾经的提议和那位叫玲的老师的一份愧疚,云想好了:“如果本资阅卷给我们备课组分人,我就给教科室建议分给八年级数学备课组,因为我们组都年轻,多干点也没什么。”但这个想法云没来得给组里商量。于是在教科室一公布改卷名单后,果真分了一位退居二线的数学老师荷给云,云很高兴,荷也是那位资深老师的好朋友,她们还可以边阅卷,边聊天。会议一结束,云就给教科室主任说了自己的想法,他有点不情愿,云说要不你考虑一下,他说好吧。但到改卷的那一刻,教科室也没给云任何答复,云在想,他们不同意就算了。这事云就再没过问了。开始阅卷的第一天 ,荷气冲冲地走到我跟前,云正在改卷,荷用手指敲着我的肩说:“你是不是闲我多余,告诉你,你也有老的时候…”南云当时一下蒙了,不知道她说的啥。”她说完就走了。云脑子一直在想她为什么气,我没干什么呀?后来云终于想到了是不是我之前给教室的建议,云为此很是想不通,她为什么生气,她无论分到哪里都是改卷啊,再说和自己好朋友在一起不好吗?我很是不明白,云想是不是她误会了,云理顺了心情,下午一上班云走进她的办公室,正好办公室里就她一个人在,云心平气和地把整个事件从头到尾地跟她说了一遍,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噢,原来这样啊,可教室主任的意思好像是说我这个人事多。”云说:“怎么会呢,他一公布完,我就找的她,他一定知道这之间我们跟本就没有机交换意见啊。”说完就去改卷了。第二天一大早荷又冲到云的办公室,依然用手指着我的肩说:“不诚实!你这个人咋那么多事,我工作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像你这么多事的…”又说了很多,云很生气,于是也没控制住自己,说“你有完没完?”她直接跳着脚,歇斯底里地说:“你算什么东西,敢这样跟我说话,你有什么资格给别人建议,那是人家的决定…”云回了两句,是什么云也忘了,云想她也没听见,她当时很强势,云在想,她也是老教师了,总是不能让她下不了台吧,于是我就不理她了,她咆哮了一会甩门而去,而云的心里却是那样的生气,想不通:“如果之前我没给她说,那是我的错,可之后我已经原原本本地告之与她了,再说是给她天天口口声声的“姐姐”帮忙,她为什么会这么大的情绪,之前在我们面前常常一副怜爱年青人,善良、宽容、为别人着想的面目怎么顷刻之间变得这样狰狞?”。“组里的同事要互相帮助,要互相照顾…”这句话好假。只是云把它当真了。她的做法、她的态度让云失望与失落外,对云没有太多的影响,只是她咆哮时的那些话,云每每想起来,有一种被人扔了狗屎一样的恶心。

第二次被指责:

第二次被指责 那也是2013年的事,并且与第一次被指责仅隔一天。那年的九月云接手备课组长的工作。学期末考完试后剩下就是改卷了,结合之前两次改卷出现的问题如:由于办公室里只有云一个不是班主任,每次改完后班主任忙自己的关于班主任的工作,以致复查工作不到位,导致出错率较高,而云这一备课组长就有工作不认真之闲,其次就是上次改卷中妍说她最讨厌改选择题,因为勾太多,所以这一次云就不给她分选择题了,加之丽是这学期的新手,在之前的期中阅解答题卷中出现了较多的问题,所以只能给她分计算类的题,照顾到这些因素后再分题,自觉比较完美。当天下午开始阅卷,妍表现的不很积极,云也没往心里去。心想在规定时间完成就好。结果在第二天一早她推门而入(云和丽不在一个办公室办公)厉声说道:“你分题长没长脑子,给我分的题这么多,一道题里还有三小问......”云当时以为她不是真发火,只是报怨,就笑着说:“我真不会分,要不你来分,我完全接受。”她气乎乎地说:“分题是你的事。”云于是也生气地说:“那我就这样分了。”她甩门而去。之后的合分、复查、分卷再也不管了。因这次分很明确,所以自觉的人干完自己的活都走了,也许是办公室的两位年青老师有点同情云,帮云整了一些,时间已经到中午了,他们就走了,云心里那个气啊,说不出的大,可她又给谁说呢?云一个人把剩下的200多份试卷每张算两遍(合分和复查),并且未完完成了所有的抽样卷、上分的工作。因这没心情,午饭也没吃,脑子里一遍遍的想着伟无情无义,合的过程又不停地出错,真是火上加火。想到妍是自己调到这所市里学校之后最先认识的同事,也是关系最好的,曾经一起互相恋;曾经一假期不见她还想得慌,如今变起脸来也只是倾刻之间。如果说没有曾经,其实这事也算不了什么,正因为有过真情,才让自己久久地不能平静下来。真是最近的你是我最痛的伤。事后云仍想静下心来去解释,妍理也没理就走了。云在想难道这件事真的是我的错?如果是,我已经干了这么多还不够吗?我真的对妍感到陌生。 后来大概又过了一学期多,云要上一节公开课,云邀妍一个人听听我的试讲课,(妍是这个备课组的名师,也是备课组最有经验的老师了)她满口答应了,只是在云开讲的时候,她没来。之后她解释了一句:“不好意思,我忘记了”。那一刻云明白了,有些东西失去了就无需挽回了。也许是云想多了。但去见到妍后,那微笑只能用挤的方式出来,看来说服自己,必须说服自己的心。

第三次被指责:那是2012年下学期的事,那一次数学组是在市某中开展教研活动,活动时长两节课,活动结束后,大家都不想回来了,只有云要回学校。大家很不希望云回来,因为其他人看到了,会对没回来的人有看法的,如果被领导看到了,可能没回来的人会被批的,云又不是班主任,更没有回来的必要,所心大家对云执意回来本来就不满。而云为什么要回来呢?只能说是习惯。上学的时候云没逃过学,上班的时候更没逃过班,即使请假办事也是诚惶诚恐的,生怕自已不在会发什么重大事件一般。像这样没什么事不上班去,我云里更是会不安的,也只有坐到办公室云才能安心。所以云要回来。大家叮嘱:“你小心点,别让领导发现了。”云说好。刚到办公室不久,教科室打电话问云的活动结束了吗?云结结巴巴地说,刚结束,有事吗?通知你们组的党员回来开会!云说我们走散了,找不到她们。那就打电话。当时云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不通知她们,万一有什么关系到她们的事耽误了她们多不好,如果打电话,她们肯定会埋怨自己。那一刻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再有别人把活交给自己,自己怎么又能撂挑子呢?云就是这样一个不会拐弯的人。于是云还是硬着头皮打了电话,第一个人把她数落了半天:让你不回你要回,看又把我们卖了吧,云解释一番,总还是不满。第二个人连让云解释的机会都没给,直接挂了电话。第三个人发了一阵牢骚。打完电话云也好郁闷,云真是为她们着想,花着自己的电话费给她们打话,收了一堆牢骚和抱怨。有人说云,你就不能编谎吗?可云的最大弱点就是不骗人,在云的世界里,总这样认识:别人是出于信任和真诚找自己,自己就应该以真诚回馈,谎话谁都会说,而说了以后,丢失的却是自己。久了,云真的不会说谎话了,当不想说的时候,就说不知道。为此云让很多人感到不爽,这一点云清楚,但让云为别人编谎去骗另一个人,云还是做不出来。于是云成了大家心里不合作的人,云也曾说跟组里个别人提到这一话题,云说如果非让我骗人,那你先编好,我只能帮你复述。最后云了解到她们都没回来。但无憾,云把自己责任已经尽到了,云面对谁,云都是坦然的。

第四次被指责: 那是2014年6月底,云的初二组老师要往A楼搬,A楼初三的老师要搬到我们B楼,准备接初一,因为初三的学生已经中考结束了,所以初三的老师搬办公室比较难,当时秀是备课组长,就跟云打电话,让云的学生帮忙,云说好啊,云当时在改卷,她要云给她一个时间,秀好通知本组老师到校搬东西。云说28号下午我们可以阅完卷,具体到几点说不准。她说我们四点到,你们到六点差不多了吧?云想可能也就差不多了,于是说好吧。但28号五点多还是没有整完。而秀她们等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明显有点着急。云不停在催着组里的人快点,因为大家都是班主任,要忙的事也比较多,收尾工作无暇顾及。云就找学生帮忙,紧赶慢赶终于又拖了至少半个小时忙完了,秀要求云把办公室打扫一遍,云让学生扫完又拖一遍,秀还不满意,云又让学生打扫一遍,秀满意了,云就开始派两拨学生帮忙搬东西。在搬东西之前云听说,B楼要统一配办公桌椅,但搬入A楼的仍用旧的。所以云的桌椅是必须搬进去的,那么面的东西又是必须搬出来的,至于有人要废旧立新是个人之间的事。不过这只是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也没有正式通知,校长也不在学校,并且在2014年1月学校也曾通知过B楼也粉刷墙,结果大家把桌椅整好,堆放好,开学来又没涮,又是一顿收拾。云担心这次会不会是这样,如果那样,秀问云要办公点桌,云上哪去给她们整啊。再有办公桌搬过去了,如果重新配发,也只需找个学生搬出来就行。所以这话云也没在组里说起。结果在学生搬到一半时,别的组的人问了一句,不是说B楼不用搬桌子的吗,你们怎么还搬呢?秀听了这事就质问云为什么不跟她讲,白让她搬了,(事实她们办公室的所有都是云的八年级学生在搬,她们只是在指挥),云说,我不清楚这件事,秀反口质问地说:“那你就应该稿清楚再通知我们!”云无语了,云也不想解释了,不知道为什么,以前面对别人的质问,云总要解释一下,让别人消除误会。可面对一次又一次的指责,真的觉得解释是多余,南通云想,我如果每干一件事都要向别人解释,我有精力吗,没有理解的解释是狡辩。如果有一点点的理解,也不需要解释的。搬到这边办公室我看着满屋的狼籍,云无语了。还有有两位老师没到位,她们的东西没有收拾,意味着八年级有的老师的东西搬不进来。当然首当其充的是云。仅管这样,云心里还是很窝火和郁闷的。“组里要互相团结,不管外面有多寒冷,要让组里的人感到温暖”提法真好,为什么我却一日比一日地感到冷呢。做事的人有几个还记得当时的提议。

当然在任教研组长期间被受指责的事远不止这些,这些算是比较伤人的了,在一次次被受指责中,开始云以为自己干事不细致,没考虑周全,考虑细一点,就不会有指责了,可后来我发现,不是这样的,和论自己再怎么周全总有人不满,既使对方找不到任何理由指责你,她也会找理由开溜。总是不想干事。这时候云才真的明白,其实自当上组长后,大家是以对管理者的标准要求自己的,大众的错误可以理解,管理层的错误是不可以解释的。而作为管理者既是管理者也是被受监督者,自己的一言一行,一不小心就成为众矢之地。这也是当前风行用互联网搞臭人的所在吧。只是云还天真的想和大家一起合作,共同进步,所以还是云的错。云越来越觉得当管理者是那么不容易,不仅仅是管理、多干活的事,而是要更细致、更全面的思考、安排工作,照顾到每个人的情绪、感受,真有点看人脸色说话办事的感觉。除此以外,还要担得起风险;承受得起领导近乎咆哮的批评;还要耐住性子地为你的活动开展做好解释工作,之后接得住各类型地批评。没有开阔的心胸,没有强大的抗压能力,没有攻心的本事和一些处事手段是不成事的。因此云深深地明白像我这样空有热情、满怀一份廉价的真诚的人当组长是多么的不合适。云才知道很多人不作为的原因了,云也理解很多人辞职的苦衷了,云更知道郁闷的原委了。

被 打

看到这个标题你一定会吓一跳吧。对于事件中的云来说,也曾经有过非常痛的记忆,只是今天在讲述的时候似乎跟自己没多大关系。

那是今年4月底模阅卷时的事。自从和妍发生第一次不愉快以后,每次阅卷也是云头疼的事,因为妍怕她又嫌多。她曾经建议云给两位年轻老师多分点,云没有采纳。因为云觉得那是欺人,再有大家都不算老教师,也没到了需要照顾的程度,怎么能因为人家比我们小几岁或刚到这根基不稳就这样做事呢,至少云过不了自己心理这关。所以云分题都采用平均分配的方法。最初我采用的是抓阄的方法,但出问题了,霞因为是新手,对教材不熟,对解答题规范要求把握不准,让其他年级的老师意见纷纷(当时采用的是年级交差改卷),再有就是别的组的老师对组里的一位老教师在改解答题扣分过严不满,为了综合多方因素,只能用分题的方法,因此每次分完总有人嫌多。妍是其中一个。当然自第一次不愉快后,她这方面的意见不是那么明显,但常常是她最后一个改完,与别人相比至少慢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多,云只有等。当剩更多的时候云只好让其他老师给她帮忙。在之前的结业阅卷中,共16沓试卷,丽帮她改了6沓。她也不停自言自语地说,我也在干地呢,为什么我这么慢,是不是我动作太慢了?这时云在想,怪不得她经常最后,原来她动作慢,我以前还认为她有情绪呢。这次在经大家商量后,分好题,云首先给妍说:“你动作比较慢,你先选。”她也笑着说:“早该这样了,每次改卷都应该让我先选!”云有点不满说:“可以啊!只要大家没意见,你可以先选。”妍听出了云的不满,说;“大家都愿意呢,就是你不愿意!”按说话到这里该止住了,但是她认为云是嫌她,于是说:“哪次我没好好干,上次我没吃饭就坐这儿改,改到你们都走完了,我还改,你还跑出玩去了。”之后妍还不能解气,跑到班里把上次的试卷拿来,说:“你睁开你的眼睛看看,我改的这题不多吗?这题之后的两道题都没人做。”言下之意,阅后面题的老师比她轻松。云说:“有本事你拿一个后面答了的卷子呀!再有凭良心说,上次我的最多!”(我改了选择填空共20道,因教务处只给一天半的时间阅卷,课要正常上,若其他任课老师不上,班主任得进班,我们组除了我一个人不是班主任外,剩下都是,考虑到这点,我给我自己分得最多,其实我也改不完,我认识学校的一位实习生,就请她跟我一起改,于是中午先请她吃了个午饭才去改卷。)她说;“你有人帮忙啊,我没本事找不到人啊。”云说:“其次是霞”未没等我说完,她说:“她年轻呀,动作比我快啊!”云说要这样讲,我没有可说的了。然后她又说:“平日里我照顾你,哄着你(这点云承认,以前她们不在一个办公室,初三后才在一个办公室办公,妍试图用一些赞美、关心啊的方式接近距离,但当距离已经拉开了,云却怎么也真违背不了自己的心。这也就是的倔强吧。所以不管她怎么做,云之是抱以微笑,相敬如宾而矣。)整天把东西分那么清,一天谁多了谁少了...难道上次我的不多吗?”云面对这样的无理的辩解,云真觉得浪费时间,云说:“我告诉你,我不认为!”也许是云激怒她了吧,她越说越激动,直接口出脏话,板凳一摔冲上来要打云,当时办公室还有两位老师,之前一直在劝,看她要动手,赶快抱着她,结果她在云的胳膊上落了一巴掌。当时云很冷静,在心里提醒自己是组长,不能意气用事。这也许也第一次的伤起了免疫作用。云说::“那好了,我们不流水了,各改各的。”妍说:“你爱怎样就怎样,那是你的事。”当时云真的想卷子一拆,各改各改的。但想,不打招乎这样做,学校又该找麻烦了。再有后期还有两次改卷的活呢,总不能还这样吧。还有这事总不能就这样结束了吧,总还是要给自己一个说法吧。就算自己辞职了,也不能让人家认为自己被吓住了。再有自己不干了,面对这种情况谁还敢干。但做为同事云也不想把事搞大。她冲动,自己不冲动。想到这些,云就给教务主任说我们不流水阅卷了,并把事情的经过说了遍。教务主任说;“不行,你们改不完,我去帮你们。”不管云怎么表明我的观点,她始终是这句话。最后云以短信的方式告知她,我干完本次,如果问题得不到解决,就不流水阅卷,要么我请假不阅卷。她没回复。因为越想这件事越生气,要一个说法的愿望越强烈,于是晚上副校长说了,她说:“你不要生气,也不要激动,我明天一早我会去找你的。”第二天我等到十二点多,校副没有任何回音,去打电话给她,校副说:“不好意思,我很忙,正在操场上带着学生排练呢!我把这件事给校长说了,你十分钟后去他办公室吧。”云十分钟后去了校长办公室,他让我把情况说一遍后,由于是倾诉,我忍不住落泪了,他批主评我说;“多大的人了,被人欺负还哭!”还说我会在一个工作日,下周四教研组活动的时候给你答复。我满心期待地等,等一个星期四那天校长出差了,第二个星期四要艺考,看样子还是没戏。看到这样的结果,云只是觉得这样的这样的坚持已经没什么意义了,之前久久不辞职的顾虑也是多余的。当然云也不是很怨恨领导,也许他们确实很忙,抽不开身,但作为当事人,领导是体会不到事人的心理的。但如果领导不设身处地地为给他工作的人着想,谁又愿意为他工作呢?云才明月很多人不愿意多干活的原因,只是明眼人一看就懂的事,云却要经历了才懂,其实去真的不聪明。既然明白了这点就当机立断,辞职。

辞 职

云不是一个喜欢治人的人,所以当组长以来,也没好好地读过一本关于管里方面的书。也真没主动想向处于管理层的其他领导靠拢。只上按布就搬、如期保质保量地完成自己的任务就万事大吉,对领导只求您满意就好。对组员尽我该尽的职责,不欺负欺骗任何人。就事说事,不多说话,更不喜欢主动解释。所以在一定程度上和大家的距离越来越远。和领导也远,所以被误会是常事。但云没有坚强的内心世界,所以云也会报怨,也会郁闷。但之后云还是能认清本质上还是自己的问题,也正因如此,云也深深地明白,自己不合适干这活,所以要辞职。最初提到辞职的事是第一次被指责之后,当时学校的校长休病假,校负在我眼里是一个说什么都不行的主,所以她给教科室主任说了这事,云想让教科室主主任替我表达这一申请,主任劝她坚持吧。云之所以听了他的劝告,没有一无返故地坚持自己的申请,因为云知道他们不会同意的。在他们的眼里,自己这个备课组的其老师都担任班主任工作,而自己只是个组长而已,工作量比起班主任来说小多了,有什么理由不干呢。这也是之后多次想辞都没开口的原因。这一次事件坚定了云的态度和理由。至于别人怎么想,那是他的事了。5月13号我把辞职信交给了校长,云顿感轻松了许多。这个组长对云简直是一个包袱,让云背了三年多,越背越觉得沉重,以至于喘不出气来。而云本人在心里上也有一种在无边的黑暗中艰难地爬行的感觉,整天纠结在无休止的是非中,让自己忘记了自己曾经出发的目标。三年了,也该放下了,至于其间的不快,就让它随风逝去吧。人们都说要感谢让你经历挫折的人,确实是这样的,他让你认识了人、明白了事,懂得了理。但为什么很多人怕事呢,因为磨练本身伤人也伤心,这苦不是每个人都能吃得下的。如今都放下了,觉得好轻松啊。风轻了,云淡了,拍拍灰尘,向着自己的目标前进了。

首发散文网:https://www.sanwenwang.com/subject/3759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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