悼念姚贝娜，错在哪里？

悼念姚贝娜，错在哪里？ □ 牧群

姚贝娜，80后，著名青年歌手，毕业于中国音乐学院声歌系，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政治部歌舞团原独唱演员。2008年获得第十三届CCTV青年歌手电视大奖赛流行唱法金奖，成为青歌赛历史上首位百分冠军；同年参加北京奥运会闭幕式的演唱。2014年再次登上中央电视台马年春晚，并在零点钟声敲响前献唱压轴歌曲《天耀中华》。2015年1月16日下午，姚贝娜因乳腺癌复发，病逝于北京大学深圳医院。年仅33岁。

悲讯传来，关心姚贝娜的歌迷和朋友，通过各种方式缅怀和悼念她，圈子里的朋友亲切地称她为姚贝儿，她的粉丝们被幽默地称为贝壳。热爱她的粉丝和朋友们回忆与姚贝娜生前的共同经历，回放她给人们带来的快乐，愿她在天堂走好，愿她依然美丽、动人，依然用天使般美妙的歌声抚慰人们的心灵。人们最熟悉的莫过于姚贝娜演唱的歌曲《红颜劫》红遍大江南北，美妙的歌声依然不绝于缕。

李冰冰写到：拥有天籁嗓音的美丽天使，你是最短暂的花朵，也是最长久的琥珀。歌迷和朋友纷纷点赞她杰出的艺术天赋、对歌唱艺术的执着，超群的唱功、积极乐观的人生态度、与病魔顽强斗争的精神。针对她捐献角膜体现的高尚品质，网友说，年轻美丽的姑娘，生前热情高歌温暖人心。身后将光明留给他人，德性照亮人间。人们还纷纷把她演唱的视频拷到网页上分享，分享她给人们带来的美好。她的英年早逝令人惋惜。悼念姚贝娜的网友太多，络绎不绝，几乎到了刷屏的程度。

说也巧，在这之前，原中央军委副主席张万年将军在1月14日（享年87岁）也静静地离开了我们。他曾参加过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抗美援朝、对越自卫反击战。是杰出的革命家、军事家。不过那时网上似乎好像没有引起这么大的轰动。搜遍网络，找遍微博微信，悼念革命前辈张万年将军的内容屈指可数。

于是有人将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做起文章。一位网友义愤填膺地问：“打日本打越南，战功赫赫的原军委主席张万年逝世了少人问津，一个内地二线的女歌手去世了，却轰炸了我一天的朋友圈！打一辈子仗 为国家付出一生 还不如去唱个歌？这个社会已经一个把演艺明星捧上天的民族是不堪一击的民族！”进而发问：“为什么明星、歌星、影星下三烂却那么值钱?出场费那么高？”（铁血网，有语法问题，仍原文引用）(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围绕为何悼念张万年将军的人少的问题？我想分几个方面和读者交流一下我的想法，请文友们指正。首先，根据我国的传统惯例，国家领导人（包括已离退休的）逝世，悼念活动习惯上由官方统一安排，一开始先对领导人的丰功伟绩进行宣传，以便老百姓心中有数。悼念仪式、活动中有很多细节，比如悼词内容、措辞，治丧委员会人选，丧礼时间安排等等都有统一规定。平民百姓，对此不甚了解，也不便参与。评价方面，不能信口开河，其严肃程度也不适合在网上进行。尽管以前有过悼念周总理的民间活动，那是个特例。以此，张万年将军逝世后恐怕大多数平民还是观望、等待官方的安排。并不是有意识地淡漠对张万年将军的缅怀。

然而，悼念歌手姚贝娜的活动是民间的，纯属自发性的、很随意的、缺乏组织的、恐怕连治丧委员会之类的术语都没有听说过。网民都是自愿的，发表的言论也都“心直口快”，没有顾虑，有什么说什么（错别字比较多，可能心情激动，急于表达）。我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感觉大家很真诚，很有人情味，点蜡烛的纪念方式也很生动。

第二，如果要出现自发性的民间悼念活动，网民需要对被悼念人的人品、经历的故事、丰功伟绩比较了解，而且需要被故者的事迹感动，就像当年我们都被周总理深深地感动一样。实际上当时我们大多数人对张万年将军的为人和丰功伟绩并不了解，大多数人没有看过将军的自传。更没有听过他的讲话，看过他的电影或视频，他和平民百姓有一定的距离。

然而，姚贝娜是一位大家喜爱的流行歌手，流行歌曲唱法的特点是弦律和歌词，通俗易懂，容易学会，容易听懂，歌手讲究以情感人，讲究与观众互动，歌唱时有情感互动。通过青歌赛、上春晚、好声音、众多的全国大型演唱会、部队慰问演出、慈善义演等活动，姚贝娜的人格、才华、唱功、情感全部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观众对她的评价是美丽善良，才华出众，高音好、声线美、气息运用柔韧有余。另外在《中国好声音》的失利，好多歌迷为她鸣不平。总之，姚贝娜和歌迷、听众有交流、有感情、有人缘。人们悼念她是因为被她的歌声感动过、震撼过，她曾给网友们带来欢乐。

另外，张万年将军战功显赫，一生圆满辉煌， 晚年生活幸福、长寿。尽管我们希望他万寿无疆，谢世必定是自然规律。而，姚贝娜正是如日中升，英年早逝。她像一朵初绽的百合花，刚刚开始舒展自己花瓣，人们还期待着品味她更甜美的清芳，她却凋谢了，怎让人不痛惜！公众悼念她也在情理之中。

需要补充说明的是，在战争时期军人是舞台的主角，备受关注，而和平时期人们容易沉迷于享乐，所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这时人们缺少“居安思危”的意识，且过于关注演艺界明星，一些有良知的网友对此愤愤不平，完全可以理解。

其次，近期公众媒体不乏报出道政界人物的倒台的新闻，他们是腐败的大老虎，如：周永康、令计划、徐才厚（碰巧也是原军委副主席）等。这些人给党的荣誉抹黑、严重破坏了干部队伍的公众形象。可能对张将军逝世后的反应有一定负面的影响。

可以看出，无数的人们用不同的方式去悼念歌手姚贝娜，说明我们我们的社会进步了，越来越民主了。人们越来越平等了。人们更热爱生活，更关注精神生活，更关注生活质量。人们有自由，有权利把自己手中的白花、心中的祈祷、盈盈的泪水献给自己喜爱的人，献给给自己带来快乐、带来感动、震撼、带来幸福感的人。那个“交个女朋友都要党支部书记把关”的年代已经成为历史。

今天，我们不应该说“明星、歌星、影星是下三烂”，而且不该叫他们：“戏子”、“卖艺的”、“卖唱的”，除非是修辞，或幽默的需要。俗话说，“三十六行，行行出状元”。姚贝娜作为歌手是流行歌曲演唱的金牌得主，张万年作为将军是军人队伍里的魁首，他们都是不同领域里的佼佼者，都值得我们尊重和缅怀。这是我们所渴望的自由、民主、平等的体现。“下三烂”、“下九流”这类称呼是封建等级社会的余孽，我们需要心平气和地讨论问题。应该注意，说粗话容易让人失控，把好事变成坏事。

众所周知，有一位美国黑人流行歌手，迈克.杰克逊，2009年6月25日去世，他的辞世激起全世界人民的悲伤，被称为让世界停下脚步的轰动，只有“911”事件能与其相比。CNN成为他的MTV专版。他创造了互联网史上的奇观，CNN记者说：“我们从前不知道网络崩溃需要多少人，现在我们发现，一个人就足够，这个人就是迈克.杰克逊！” 追思会门票网站开放当天，点击记录达到超十亿人，CNN估算追思会观众超过三十亿，相当于地球一半的人数！

另外一位“被捧上天的”演艺明星，是美国流行歌手惠特曼. 休士顿，她一生获得4百多个艺术大奖，5百多次提名。她逝世时追悼会开了4个小时，在新泽西州国旗降半旗为她致哀，还为她建了临时纪念馆，曼德拉总统办公室发来吊唁电致哀。

还有一位“被捧上天”的演艺明星，美籍华人大提琴演奏家，马友友在美国各类大型演出场合一出现，美国人就尖叫，欢呼，起立鼓掌欢迎他。在美国一个音乐艺术家获得两次格莱美奖就可以吃一辈子老本。马友友一人获得14次格莱美奖。当然还有其它大奖。2011年2月18日，他被授予自由勋章，象征着美国最高平民荣誉：由美国总统奥巴马在白宫亲自授勋。纽约命名了“马友友日”，命名了“马友友路”。

还要提一位被美国人“捧上天”的人，我们熟悉的张学友，他多次被世界最具权威性的音乐杂志－美国的《告示》杂志评选为亚洲最杰出流行歌手。张学友在华语歌坛被称作“歌神”。他曾经与许多世界知名音乐人合作，包括美国著名大提琴家马友友、加拿大著名女歌手席琳．狄翁，英国女高音歌手莎拉．布莱曼等。他曾经连续获得IFPI唱片销量最高歌手大奖。他在1999年再获世界十大杰出青年。美国旧金山规定了“张学友纪念日”，授予张学友“美国洛杉矶荣誉市民”的荣誉。

上述演艺界明星在美国都似乎被“碰上了天”，其知名度都高于那些知名教授。但是这不等于美利坚不重视科学家。按“愤怒网友”的说法，“把演艺明星捧上天的民族是不堪一击的民族”！那么美利坚就是不堪一击的民族了。这一点恐怕没人会认同。

东西南北中，工农商学兵，我们每个人都在自己的岗位或事业上，贡献着自己的力量，坚守有着自己的岗位。科学研究和演唱艺术，都是为社会做贡献，科学研究局限在实验室和试验场地里，“隔行如隔山”科学家不需要和外行人交流、不和外行互动。普通人不容易了解他们。而流行歌手事业的成败取决于观众的反应。他们要去愉悦观众、感动观众、和观众交流感情。人民需要艺术解决他们的精神生活需求，艺术家依赖人民认可，人民了解他们。而普通人没有评估科学家的能力，没有接近他们的机会。这并不是有意冷落他们。

要理解明星的出场费问题，有必要重温一下表演艺术家的社会价值。声乐艺术家和其它艺术家一样，他们的工作的意义取决于声乐艺术的社会功能和意义，声乐艺术家可以用歌声唤起人们对生命的热爱、对生活的热爱、对人间一切美好事物的感受和热爱。用歌声陶冶人的情操、净化人的心灵，影响人的世界观、价值观、道德观形成。这是它的正能量，这就是为什么军队里设有文工团，设有军乐队。想想，参加国际比赛的时候，当我们的运动员站在领奖台上，听着义勇军进行曲，接受金牌的刹那，哪一个不是热泪盈眶，热血沸腾。人激动到这样，演奏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起了很大作用。

我们的“国宝”二胡独奏曲《二泉映月》是华彦钧先生（阿炳）的杰作。阿炳才艺出众，但是早年丧父，后双目相继失明，生活贫困，流落街头卖艺，饱尝了辛酸屈辱。这个曲子通过音乐表达了阿炳这个时期的爱恨情仇。世界著名指挥家小泽征尔（日本人），曾任美国波士顿交响团，维也纳国家歌剧院音乐总监，他听完二胡独奏《二泉映月》曾说：听《二泉映月》这部曲子，我们要跪下来听。为什么这么伟大的音乐家，给一个街头卖唱的盲人如此高的评价。我想就是因为作品的艺术魅力。瞎子阿炳的作品感人肺腑，让他折服得五体投地。八年抗战出现过那么多可歌可涕的故事，我们没听说哪个抗日英雄能让日本鬼子主动提出给中国人磕头的。但是沿街乞讨的瞎子阿炳做到了。这就是音乐艺术的力量。那么《二泉映月》值多少钱？这时我们只能用“无价之宝”、“价值连城”来形容。

一个真正成功的艺术家，是天才和勤奋的结晶，不像大多数行业，没有天赋靠勤学苦练也可以成功。音乐、绘画、文学等艺术像体育一样都需要天赋，同时还需要经受常人难以承受的高强度训练。这种训练从幼年就开始，一直要延续到他成名，幸运的话，至少需要近20年的时间，还要付出大量财力，但是能够走到青歌赛满分冠军，这一步的人寥寥无几，所以物以稀为贵。我们说到这儿，高昂的出场费的问题就比较好理解了。

最后想说，“文人相轻，自古而然。”古今中外免不了“文人相轻＂。这是人性上的弱点。有才学的人不应该彼此看不起。不应该高傲使然，不应该片面强调自己知识结构的价值高于其它学科。 现在经常听到某学科的教授说自己专业比别人的更有价值。这常常是荒唐的、不客观的。

哲学家认为人类的文化系统包括：神话、宗教、政治、经济、科学、艺术，六个方面。在现代社会，科学和艺术是这一系统中两个必不可少的构件，缺一不可。在不同时期，有不同的偏爱、倾斜，这也自然，请不要厚此薄彼。任何事情，有一利也有一弊。科学家和艺术家，哪一个更重要不能一言而蔽之，因为各自的重要性不能量化。

科学本身就是双刃剑，在造福人类的同时，过度、没有节制的发展科学技术，造成生态环境的极大破坏，我们吃的饭、喝的水、呼吸的空气全被污染了。高科技的无节制发展使人类自觉无所不能。唯技术主义使人类的生存环境不断恶化。每天数以千计的物种在灭绝。高消费使人的欲望膨胀，带来巨大的人伦灾难。正如王英琦先生所言：“人的欲望怪兽正潜在地威胁着全人类的安全和秩序。”（王英琦2001）欲望恶性膨胀让人 “见利忘义”，为了蝇头小利做出丧尽天良之事，践踏道德伦理丑行比比皆是。

过分地夸大科学家的社会价值是不客观地。爱伊斯坦作为一位有良心的科学家，他的余生是在内疚痛苦的煎熬中度过的，这就是因为他曾经联名写信，上书美国总统，生产原子弹。他见到广岛的惨状后再也不能坦然。为了抚慰自己的内疚、自责。他毅然决定拒绝接受任何现代医疗科学技术为他治病。他高尚的情操让我们对他更加敬仰。

一个在事业上忘我追求、心地善良、才华横溢的孩子，过早地离开了我们。 让我们遐思迩想，在现代化社会（强调以最小的付出谋取最大的利益的社会）到底搞文艺的意义有多大？意义何在？我看，很容易说清，文艺工作者要拿出让人信服的好作品，弘扬正气、感动大众、震撼人心，让人们在体验真、善、美的过程中，情操得以陶冶、灵魂得以净化、品格得以升华、价值观得以理顺、道德观得以改善，这一切都是“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式的，我们往往察觉不到，也就会漠视文艺传输正能量的作用，然而它的影响比政治宣传、道德说教要大得多，我们怎么重视也不过分。

最后，我想和读者一起分享网友们献给姚贝娜的悼词，让我们一起品味人间的温暖、真诚、善良、爱的美好，给予我们感动吧！人生苦短，生命如此脆弱，让我们善待自己、善待你我、善待每一个人！珍惜生命、让每一个明天都更美好！“生命的价值不在于长度，而在于厚度”。姚贝儿，用美丽、善良和才华，你编织了人生的璀璨，让人类为你骄傲！你去了，毅然，把感动留下，温暖人间,让我们再送你一程，泪花，是最后的叮咛......（笔者2015.1.19）

，刘欢：痛失姚贝儿！痛痛痛！依稀谈笑，楚楚音容、雁过留声，姚贝儿走好

韩红： 你是我非常非常喜欢的学生之一！难过两个字已经不能表达我内心的哀伤！姚贝儿，想念你！天堂里就没有了病魔的痛楚，陪伴你的是满目的鲜花！好孩子，慢慢走……

孙楠：昨天电视里还看到我们合唱的歌，今生却无缘再见，心中甚是悲伤，感叹人生无常！亲爱的姚贝，愿你在天国安好快乐。

那英：最终我还是没能再见到你，也许这意味着你还在………

（在追悼会）那英说“有好多话要说，当我知道姚贝娜真的离开时，感觉失去了亲人。这几天反复听她的歌，感觉她依然存在。关注姚贝娜很久，真正结缘在好声音的舞台，《也许明天》彻底征服我们四位导师。这个喜欢球鞋的姑娘给我们一段美好日子。她那抹不去的爽朗笑声，纯净眼神，让我们所有人忘记她是曾经生病的女孩。她的歌声始终涌动着美好，她把对生命的热爱化作音符里。她是真正热爱音乐的歌者，她将真正影响大家。她是人间天使，当她去天堂时候，留给了我们光明和爱。”

韩磊：（他十分难过，回忆十年前与姚贝娜录制电视剧《汉武大帝》插曲《千百年后谁还记得谁》） 我们是一天夜里录了这首歌，她当时是赶着时间来的，我们等着她，因为挑她不是因为其他的，我就是挑声音，认定了她。让我惊讶的是那天录歌录得很快，她进入状态很快，把握歌曲的能力很强，没得说。她的声音是我最喜欢的，不炫技，音色很迷人，包含了很多内容，而不是苍白的。现在每一次听到这首歌还是很热血沸腾。

李玉刚：一直不想公众表达我的悲伤情绪，王昆老师去世的时候我把悲伤放在心里，可这一次很难抑制！我和姚贝娜很熟，会聊得很痛快，在场朋友逗我们像一对情侣！然而斯人己去！珍惜自己，别心机算计，爱别人！无憾无悔！明天太阳升起来的时候会很暧和。（他写下这首歌）“弦乐里时光依旧，无言笑红颜。那年她三十,贝儿她何时还？轻声说再见，天上和人间……”

张碧晨：从知道你生病就开始铺天盖地后悔, 说了那么多次，一起吃喝，好好聊一聊, 终究没能实现。 我现在连话都没力气说了， 想多少次坐在台下听你唱歌， 再也没办法了……请你继续在天堂放声歌唱，继续做那个我向往的姚贝儿姐。 我会为你祷告。 你知道吗，你所有用心、动情的歌唱都会留在我们心里。 一路走好、 一路平安！

范冰冰：美丽的姑娘，人们因你的声音而温暖，在另一个世界继续歌唱……

朱丹 ：静静想着她的离去。这之前跟她毫不相识，于是这份难过并不因为她是歌手而难过，而只为她如此年轻。因为年轻，即便热烈的绽放过也总有遗憾，因为年轻，也想再多看看世界而把光明留给还有机会的人，因为年轻，逝者已逝，可让父母如何承受。我们总归路人，只愿她在那片净土依然唱她爱的歌，愿姚爸姚妈坚强。

毛宁：（在微博发出姚贝娜生前演唱照片，并附文怀念）：你人生的舞台怎能这样过早的谢幕告别……只留下歌声和回忆，让人怎能不悲痛难过……妹妹天堂有你！

张亮：（华谊音乐宣传总监在微博悼念姚贝娜，送她最后一程），“谢谢你曾温暖这个世界”。无论是歌迷还是工作人员，都希望记住姚贝娜的微笑，和她歌声曾带来的感动。

平平安安：如有来世，姚贝娜，我一定做你的歌迷，虽然我从不追星，因为你是上帝遗落在人间的天使，所以上帝才想起来让你回归了天堂，我只能这样说心里才不难受。我爱你，我的姚贝娜。

阿琪： 一首阆中之恋，你走进了我们的视线，慢慢的，你成了人们的焦点，夏花娇艳，却短暂，秋叶静美，终成永恒，给人们留下了无尽的怀恋，我能够体会，刚刚起帆却成终点，尽头处的你对生命的留恋，归去吧，你的生命没有遗憾，来过努力过绽放过，此去天国再无病痛，娜么坚强的你在天国一样会光辉灿烂，娜也是你留给人们的心愿

兔纸同学：生命的美丽不在于外表，而在于内心的吸引人的光辉，你是美丽与光辉并存而久远的长留于我们的。愿你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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