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唯一
是谁风干了它的泪颊?
唯有干裂的黄泥巴,
就这样围坐着,
坐熟了一季又一季,
当我来时,你还是你。(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紧贴你的温度,
和你背靠着的默契。
我抬眼向天,以叹息回答,
虽风情已远去,
唯有静守这片土地,
细数它的过去,与现在相息。
是的,纵使在四季,
纵使岁月早已风干了你的躯体,
你依然有枕着万籁
与风月相对密谈的欣喜
我,感动不已。
只是,那碎裂的墙体,匍匐的石子路
背曲的老人,纯朴的笑脸
在这片土地上
我的柔软
再也握不住风的记忆。
----记南靖土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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