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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进藏路(上)

2013-07-30 08:12 作者:西藏老人  | 7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漫漫进藏路(上)

(一)那一座无形的碑

我们很快就要进藏了!那一天赵队长笑嘻嘻地对我说:“小王,过去部队行军,一路上都有宣传员,为的是鼓舞士气。这次我们进藏,你来当这个宣传员怎么样?”听队长这么说,我真的被吓懵懂了,连忙说:“队长,我来西宁还不到一个月,对西北的情况一点也不了解,又只会讲一口南蛮子话,您就别给我出难题了。”队长说:“你现在来到了地质队,工作性质确实跟过去大不一样了,你要加紧学习,好好锻炼。这也是一次锻炼的好机会呀。”听他语重心长的一席话,这哪里是在给我出难题,分明是在帮助我。我愉快地接受了这个任务。

我就按照过去在衡阳搞计划工作时得来的那一点点“经验”,决定先去收集一些有关青藏高原和青藏公路的资料。那几天,我去了青海省图书馆,也去了新华书店,连青海日报社我都大着胆子进去了,收效还真是不少。可是我那一口湖南话,这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够改变的。怎么办?我想起了在西安有一面之缘的小蒋,他虽说是个江苏人,但来西北已经两年,他还会讲一口江苏腔的普通话。找到小蒋,向他说明了来意,他爽快地答应了。范敏中知道了这件事,又送给我一个厚厚的野外地质记录簿。我翻开一看,里面尽是一些有关青藏路沿线的资料。她还答应小蒋,再请两个老同志来帮助他。

小小地质队出发了。十来辆苏制吉斯151和嘎斯51载重汽车,拉着人员、钻机、钻探管材、油材料和人们吃、穿、用的全部家当,从西宁出发了。刚出西宁,路况还凑合。来到日月山,只见山口南北各有一座峰,有资料说,那象征着太阳和月亮。我仔细看了好久,还是没有看出太阳和月亮的模样来。趁着人们下车“方便”之后,小蒋讲开了第一个故事

日月山古今闻名,传说众多。其中流传最广,最令人感动的莫过于文成公主进藏的故事了。相传,唐太宗为了汉藏人民世代和好,将宗室女文成公主许配给了藏王松赞干布。公主一行由江王李道宗和专门从西藏前来迎接宫主的藏相禄东赞陪同,从京都长安一路迤逦西行,来到了赤岭山。公主登上山顶时,刚好是清晨,只见一轮朝日,喷薄直射,长空中闪烁着万道霞光。她回头向东望去,只见黄澄澄的油菜花、红颜色的紫云英、还有不知名的小白花,五颜六色,绚烂多彩。再转首向西望去,唯有默默无言,波涛起伏般的万岭千山。一阵揪心的凄凉感情涌上心头,宫主潸然泪下。唐太宗听说公主怀乡思亲,为了替女儿解愁,特意下旨铸造了一面日月如意宝镜,派人送上山来。说是公主想家时,只要打开宝镜,就可以看见长安和亲人。护送宫主的吐蕃大相禄东赞担心公主在镜中见到亲人,会改变进藏初衷,便暗中将日月宝镜换成了一面石刻的镜子。公主拿起镜子一看,除了自己憔悴的面容,其他什么也没有。她误以为是父皇薄情,在有意欺骗她,再看看眼前莽莽群山,便放声大哭起来,那哭声真是感天动地。后来,宫主毅然决然地将那石刻的日月镜丢下,继续西行,再后来,人们便把赤岭改名为日月山……(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小蒋那声情并茂的故事实在是令人感动。可这时候,他仿佛又变成了另外一个角色,换了一种腔调说道:“上面我讲了,宫主来到西宁,又走了百十里路,才登上了赤岭。看到山的东西两边迥然有别的模样,怀乡思亲,潸然泪下。唐太宗知道后下旨铸造了一面镜子,再派人送去日月山。禄东赞又将那面宝镜换成了一面石刻的镜子。同志们想一想,在一千二百多年前,最快的交通工具是什么?那就是马。大家再想一想,若事实果真如此,这一来一回,文成宫主在冷冰冰的日月山顶上,最少也要等上三、四个月呀。因此,我上面讲的只是一个美丽动人的传说故事。当年公主进藏的实际情况,就请曾经在玉树工作过的大老李给我们讲讲吧。”说完话,他带头鼓起掌来。

老李从小蒋手里接着喇叭筒,说道:“文成公主一行从长安启程赴西藏的消息传到拉萨后,松赞干布立即亲率军队远行至柏海(今青海玛多县境),在黄河源头的扎陵湖畔建起了“柏海行馆”,准备迎接宫主。 当地的藏族群众至今传说:文成公主与松赞干布在扎陵湖畔会面后,一起翻过雄奇浑厚的巴颜喀拉山,跨过波澜滔滔的通天河,来到了玉树境内的白纳沟。当地藏族头领和群众为公主举行了极为隆重的欢迎仪式。公主被藏族人民的热情深深感动,为了感谢和报答他们,便决定在那里多住一些日子。公主与父皇派来随她同行的工匠们一起,用从汉地带来的谷物种子和菜籽向藏族同胞传授种植方法,教给他们磨面、酿酒等技术。藏族同胞十分感激公主,认为文成公主就是天宫下凡的菩萨娘娘,当公主离开玉树时,大家依依不舍。这也是我去玉树找矿时听来的故事。但是,宫主当年搭帐房的遗址,至今还被玉树的藏族人民精心地保护着;公主遗留下来的物件被视为圣物,宫主的足迹和相貌都刻在了石头上,这可是我亲眼所见。在结古镇东南约25公里的贝纳沟,有一条大峡谷,两边山上松柏如画、山下小河如诗。那里就有一座“甲莎公主庙”,藏式建筑的庙宇紧贴百丈悬崖,风景幽静,鎏金的屋顶金光闪闪。庙四周的悬崖和大石头上都刻满了藏字经文。该庙占地600多平方米,一共3层,通高9.6米。庙中央的文成公主坐像,端坐在狮子莲花座上,身高8米。坐像两旁共有8尊石刻佛立像,每尊佛像高3米,精雕细刻,形象生动。这是一座既有唐代艺术风格又有藏式平顶建筑特点的古建筑。听说一千多年来,一年四季香火不断,酥油灯昼常明,前来朝拜的藏汉群众络绎不绝,亲如一家。”

老李的讲解词,就像是地质员的野外地质考察描述,简单明了,收到了很好的效果。人们静静站立,都像在思索着什么。

时间“穿越”,来到1987年5月。那时候我正在峨眉山脚下的一个地质队,参加一次研讨会。有一天,其他同志都外出考察参观去了,我一人留在宿舍看资料。刚好就听到广播,说是位于陕西扶风县的千年古刹法门寺的寺塔,在 1981年8月24日那个风交加之夜,突然坍塌了,但是又剩下了半边塔,仍然巍然屹立,一时成为奇观。 直到1987年天,人们开始对法门寺塔地宫进行考古发掘。发掘工作进行到了5月5日,仿佛就是冥冥上天的安排,那一天恰好是我国农历的四月初八,也就是佛祖的诞辰,就在那天凌晨1点,佛指舍利真的在地宫里被发掘出来了。发掘出来的还有无数珍宝,仅武则天、唐懿宗、唐僖宗、惠安皇太后供奉的丝绸衣物和纺织品就有700余件,丝织品就有700多件,特别是其中一条红色的裙子,专家考证后得出结论,证明那是武则天曾经使用过的。

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我这个没有上过小学,又只读过一年初中的半文盲,才知道了与文成公主同时代,还有一个伟大女性——武则天。

1990年以后,因为工作的关系,我三次去咸阳的一个区域地质调查队出差,承蒙主人家的好意,两次派人派车送我去法门寺,顶礼膜拜佛舍利。我也就趁便去瞻仰了唐高宗李治与武则天合葬的乾陵。只见陵前并立着两块巨大的石碑,西侧的一块叫“述圣碑”(又称述圣纪碑),是武则天为高宗歌功颂德而立的碑,武后还亲自撰写了5000余字的碑文。东侧的一座近八米高的石碑,就是武则天自己的无字碑。那座碑巍峨壮观,但碑额却没有题名,只是在碑首镌刻着八条螭龙,巧妙地缠绕在一起,鳞甲分明,筋骨裸露,静中寓动,生气勃勃。听说自从立了那块碑,千百年来,一直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一说武则天自觉功盖天下,无法用文字描述出来,才立了这块无字碑;二说她自觉罪孽深重,无颜在碑上镌刻文字;三说她觉得千秋功罪,自己说了不算数,应该由后人来评说。但也有人说,那块碑是武则天死后才立的,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一件事。

我写这一篇小文,原来就是因为在日月山上,听了老李讲的文成公主的故事,现在为什么将武则天也牵扯上了?是不是东拉西扯,滥竽也要来“充数”?不是的。只是因为我觉得,在一千多年前的唐代,在同一个时期,竟然出现了两位伟大的女性,这样的情况在其他的朝代有过吗。这是巧合,还是另有原因?

对于这两位伟大的女性,郭沫若先生1960年上半年写了《武则天》;下半年田汉先生又写了《文成公主》。后来我又看了一些历史资料,才知道武则天是中国历史上下五千年里唯一的,也是杰出的一位女皇帝。她在政治上打击豪门世族,并通过发展科举制度,使得大量人才进入政治舞台,抑制了豪门垄断;她奖励农桑、兴修水利,减轻徭役并整顿均田制,使社会经济不断上升,百姓户口不断增长;她知人善任,破格用人,鼓励各级官吏举荐人才,虚心纳谏;她加强了国家的边防,改善与边境各民族的关系。一句话,武则天是一个富有政治才干和理想的人,在她统治期间作过许多符合民众利益的事,稳固和发展了“贞观之治”,客观上促成了唐朝的强盛,把历史推进了一大步,并对后来的“开元之治”起到了承前启后的作用。这些历史资料,证明了武则天是一位千载难遇的奇女子

而文成公主,人们说得比较多的,只是她维护了唐、藏间一段时间的和平。但是我在西藏生活了五十几年,多年干的又是“地质匠”,也就有机会走遍了高原的南北西东,我还去过四川、青海和甘南的一些藏区,但不管走到哪里,只要和藏族同胞在一起,讲起阿佳甲莎(汉语:汉族大姐。藏族同胞对文成公主的尊称。),讲起她给西藏带来了中原文化,讲起她在高原生活的那几十年,不论男女,也不论老少,他们对公主真正是奉若神明。他们的那份真情实意,实实在在令我感动万分。我觉得,在青藏高原,在藏族同胞的心里,文成公主就是一座高耸入云的无形丰碑!

1976年,我第一次去西藏山南地区,知道了文成公主墓就在琼结县。以后我只要路过那里,就要去那三面环山,一侧傍水,环境优美的陵寝前献上一条哈达,然后在那里闭着眼睛默思好一会儿。每当这时候,我也就仿佛进入了另外一个时空,只见一队身着唐装的送亲队伍,正在莽莽高原缓慢前行……。

还是用李娜演唱的那首‘西藏高原’,作为这篇短文的结束语:

是谁带来远古的呼唤?是谁留下千年的祈盼?难道说还有无言的歌?还是那久久不能忘怀的眷恋?

是谁日夜遥望着蓝天?是谁渴望永久幻?难道说还有赞美的歌?还是那仿佛不能改变的庄严?

简洁却又精辟的几句歌词,我觉得每句都是一个大问号。我还觉得,在万里高原上,是伟大的松赞干布和文成公主,给人们带来了远古的呼唤;是可敬的松赞干布和文成公主,给人们留下了千年的祈盼!

(二)大美青海湖

我们车队来到了美丽的青海湖。那一天,湖南边那条狭窄的简易土公路上,也就只有我们这百十号人十来辆车,别无行路人。人们下了大卡车,放置好行李,来到这个我国最大的咸水湖——青海湖畔。只见它被连绵起伏的高山环抱着,在阳光的照耀下,真像是一块熠熠生辉的蓝宝石,镶嵌在绿茵茵的草原上。绿草丛里点缀着五彩缤纷的野花,三三两两的帐房上,升起了袅袅炊烟,远远望去,低头吃草的牛和羊,犹如色彩斑驳的一大把珍珠,或稀或密地洒落在碧绿的绒毯上,把一条绒毯点缀得如锦似缎。蓝锦缎般的湖水在阳光的映射下,层层涟漪微微起伏,真正是湖光波色,绚烂无比。

我站在青海湖边,望着那碧波荡漾的湖水,就曾经想过,若是用文字将青海湖水形容一下,它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兰?我搜肠刮肚,也没有找到一个自己认为合适的词。在后来的几十年里,我又多次路过青海湖,也去过了西藏几乎所有的大湖。在这次写这些文字时,我又在网上查了查,描写湖水之兰的佳句有:蓝幽幽、兰莹莹、兰宝石、碧水蓝天、兰的纯净、湛兰的湖水……,但好像还是没有能够将青海湖(当然也包括高原上的那些大湖)的“兰”,恰如其分地描写出来。我想,青藏高原上众多的湖泊,它们的“兰”,在不同的时间与空间,而且在每一个人的眼里和他们的心中,就像是一个千变万化的万花筒,无可穷极。那就只能够自己去意味,而无须用文字来表达这种“兰”了。

这时候小蒋好像早就忍耐不住了,他手握喇叭,摇头晃脑地念出了一首诗:“极目青天日渐低,青海湖水自妖娆,无边绿翠凭羊牧,运输站里醉碧霄。”有人夸奖:“好诗,好诗!”可一位地质员疑虑满满地问小蒋:“这首诗我好像在哪里见到过,但几句都被你篡改了,你可认账?”小蒋笑着回答道:“这确实是一首古诗,作者是谁我也不晓得。我也不是有意歪曲他的原意,只想借用它来说说我此时此地的心情。”

这时候,范敏中当仁不让地从小蒋手里接过 “喇叭筒”对大家说:

“青海湖”蒙语叫“库库诺尔”,藏语叫“错温波”,意思都是“青蓝色的海”。湖面积4568平方公里,湖水容量85.4立方公里,湖面海拔3179米,是我国最大最高也是最美丽的内陆咸水湖。有资料说:距今4千万年前,青海湖还是一个外流的淡水湖,湖水通过东南部的倒淌河与古黄河水系相连接。后来由于印度板块与欧亚板块的碰撞挤压形成的造山运动,使青海湖东部的日月山、野牛山迅速抬升,阻隔了湖水向东流出,后来又因为气候干燥,降水减少,慢慢就变成了咸水湖。但也有资料说:青海湖是距今约200至20万年前由于地壳运动而形成一个断陷湖盆,开始时湖盆积水流入黄河,后因周围山地升高,阻挡了湖水外流,便形成了今日的青海湖。两种说法主要不同之处就是青海湖形成的地质年代。北魏时青海湖周长号称千里,唐代时,湖的周长为400公里,清乾隆时为350公里。目前青海湖呈椭圆形,周长300余公里。”老范缓了一口气,又笑着说:“我们即将勘探的班戈湖也是一个盐湖,去年我送硼矿标本去母校,很多教授都说从来没见到过那东西。党中央很关心班戈湖的开发,周总理亲自作过批示,大家可要抓紧这次学习的大好机会哟!”可能是高原缺氧,老范缓了一口气,接着说:“下面再说说另一个话题,在我们生存的这个地球上,只要有了水,也就有了生命存活的基础。那么究竟是谁最早孕育了青海湖的文明呢?今天在场的都是‘地质匠’,没有生物学家,也没有历史学家,还是请小蒋接着给大家讲故事吧。”

小蒋接过喇叭筒,爽快地讲了起来:

相传古时候,大海里的老龙王有四个儿子,为了让儿子们学好治理海洋的本领,他就把大海分封给几个儿子管理。大儿子分到东海,二儿子分到南海,三儿子分到北海。小儿子呢,老龙王只是对他说:“海都分完了,你要是勇敢的龙的子孙,就自己去造一个海吧。”听了父亲的话,小儿子驾起祥云,到处寻找适合造海的地方。他先是沿着东海飞,看见那里已经有了两个大湖:洪泽湖和太湖;于是他又飞往南方,又看见了两个大湖:鄱阳湖和洞庭湖。飞过来又飞去,他一直没能找到一处造海的地方,只得垂头丧气又回到父王身边。老龙王劝他再往远处飞,一定能找到理想的造海之地。听了父王的话,小儿子又飞呀飞,最后飞到了青藏高原的东北端,发现了这块广阔的土地。他来到这里,大显神通,汇集了108条河水,终于造出了一个西海。那个海就是现在的青海湖。

在青海湖的西面,有一条河名叫倒淌河。因为中国的河流大都是从西向东流,而这条河却独辟蹊径,由东流往西,故得了个“倒淌”的名字。关于这条河,也有一个美丽的故事。传说唐朝文成公主远嫁吐蕃路过此地,眼见前面一片茫茫大草原,像是换了一个世界,想想从此开始就坐不成轿子而要骑马了,便伤心地大哭起来,哭声感天动地,也感动了身旁不远处的一条河,这条河毅然决然一转身,掉头倒流过去,伴随着公主向西行 ……

故事讲到这里,人们都被迷住了。小蒋看了看范敏中,低声问:“老范,还有个西王母造人的故事,就请老李讲讲吧。”老范笑着应道:“毛主席说百花齐放,我们刚才就只是放了三两朵,老李快讲给大家听听吧。”

老李接着说:“中国远古神话传说中最著名的人物西王母,传说就住在昆仑山上,是主管人的生死之神,她还保管着长生不老药。嫦娥就是偷吃了她的长生不老药,才飞上了月宫。远在中原的周穆王也曾经千里迢迢前去会晤西王母,两人同游瑶池,对歌述怀,留下了瑶池相会的佳话。”故事刚刚讲到这里,老李打住不说了。是他才尽词穷,还是他故弄虚玄,也就没有了下文。

传说中的西王母,会不会就是最早孕育青海湖文明的母亲? 这个问号对我来说,一直留存了很久。直到上世纪九十年代,因为工作关系,我去青海省区域地质调查队住过一段时间,才看到资料,据研究昆仑文化的学者李晓伟说:“事实上,被无数神话光环笼罩的西王母并非天仙,而是青海湖以西游牧部落的女酋长。一些学者、专家多年的研究和实地考察发现,距今3000——5000多年前,存在过一个牧业国度——西王母国。其疆域包括今天青藏高原昆仑、祁连两大山脉相夹的广阔地带。据考证,西王母国当时的‘国都’,就在青海湖西的海西蒙古族藏族自治州天峻县一带。 古国早已消失在历史的漫漫尘烟里,但是经过考察,还是发现了它曾经存在过的一些蛛丝马迹。天峻县西南20公里处,一座独立的小山西侧有一处深十几米的山洞。据学者考证,这就是5000多年前西王母古国女首领的居所,现在已经被有关部门命名为‘西王母石室’。”青海师范大学地理系张忠教授在一篇文章中说:“值得说明的是,西王母既是一个古老部落国家的称号,又是古国女王的尊号,代代相传。”我还记起在青海省博物馆参观时,看到那里珍藏的两只骨制残笛,一只笛上有四个孔,另一只有八个孔,据介绍,说如今还能够吹出简单的音调。专家们考证,这就是历史上所说的羌笛。据《后汉书》记载,最早来到青海湖边的,是以游牧为生的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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