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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说爱你

2013-07-01 13:15 作者:哆咽癫  | 9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引子

我今年高三,表妹高二,和我在同一个学校。我们家很近,所以都会经常凑在一块玩。

那天她发烧在家不去学校,我一放学回家就跑去看她了。其实故事,便是从那天开始了。

(1)

到她家时已经从医院打完针回来了正在小睡,不过我一去她就醒了,见我还笑。

大姑进来说了几句话,叫表妹起床刷牙洗脸啊什么的,她就是不肯起来,大拗不过她,就去做饭了。我坐着陪她聊了一会她说觉得热(她是盖着厚棉被的),我说没办法啊!就是要捂出汗才能退烧的,你要不舒适就换件衣服吧!(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然后她脸红了一下,说里面就穿内衣了。

我听了不免也有点脸红心跳,虽然我她属于那种什么话都能说的,但现在我却有种莫名的暧昧而脸红。

我看见枕头边有条干毛巾,可能是拿来擦汗的吧!就对表妹说了下,你把汗擦一擦不然等下又着了凉就不好了,我出去下吧!

但她说不敢动,怕一动风就灌进来。

我说叫大姑来擦吧!其实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已经很不老实了,坐在那也没去!

表妹也不说话,眼睛直直看前面,我头脑一热,不知当时怎么想的,就说:要不我帮你擦?

表妹还是没有说话,过了一会,我正想说我是开玩笑的,就听见他似乎很小声地“嗯”了声,声音很小,小到甚至我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但又不敢问。

于是我拿起那条毛巾,心里有点紧张,又有点罪恶感的兴奋

我把毛巾摊在手里,伸进被窝,手一伸进去顿时感到一股热气。

我坐在她大概中间位置,先碰到了她的服部,手不小心点了下,还很烫,其实隔着毛巾都能感觉到,看来是烧得很重啊!

我来回擦了几下,毛巾渐渐往上移,似乎隐隐约约碰到了她的胸,我也不敢看她的脸,手又往下移了,感觉都干了,然后不知的胸,我也不敢看她的脸,手又往下移了,感觉都干了,然后不知该往哪擦了,心里紧张着,上面该不该擦?算不算名正言顺?

我偷瞄了她几眼,好像也有点不自然,但是闭着双眼的,我只感觉到她的心也突突地跳,掩过了我的心跳声。

难道……她想让我帮她擦?

门外飘来了厨房里的喷喷的香味洗掉了我这个荒唐的猜测,趁还没来生理反应前,我迅速把毛巾拿出来了。她似乎感觉到我的离开,睁开了眼睛,对我道:哥!还是我来吧!

我一愣,似乎有种不好预感似的。难道我真的可以擦?甚至还……可以……摸?

但是听了她的话我还是感觉如释重负了,直到大姑说可以吃饭了,我才逃出表妹的房间。

这算是我们之间的一段小插曲,之后的故事,才是我想要说的。

那天回到家后,脑海里还该死的残留着为表妹擦身的情景,就像境一样,甚至我还不断地驱使着自己的思想,我摸到了她的胸,甚至还摩擦了。

我看着自己的手,上面还残留着她的体温,她的味道,可是那居然是来自表妹的。

我猛地敲自己的脑袋,对于自己无法自拔的想着那一幕,羞耻以罪恶如潮水般席卷着我的全身。

我自拔的想着那一幕,羞耻以罪恶如潮水般席卷着我的全身。

我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发呆,心里依然忐忑和不安,我居然,对表妹,产生了非分之想!那一刻,我把自己想象成大y魔。

我和表妹相差不到一岁,两家都在同一村子,虽不能说青梅竹马但也算很亲了,我跟她都是家里的独生子,所以两人从小就玩到大,记得小时候还经常凑到一块玩泥巴,我们拍过一张对于现在来说很亲密的照片,表妹好几次说扔掉,但我都不让。

长大了以后相互之间来往少了许多,但她还是很喜欢关注我的事情。

我所交的女朋友,第一次接吻,牵手,诸如此类的话题,她都喜欢问。

上高中后,尤其是高二以后,表妹身上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身材变得窈窕了,肤色也变好了,以前扎马尾的现在剪了一头披肩发,我才发现她笑的时候很迷人。

我们几乎每天都见面,所以一直感觉不到她的变化,直到有一天看到她初中毕业照的时候才忽然发现的,跟那时相比几乎是变了个人,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变得有“女人味”了。

我大概就是那天起,开始对表妹产生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这种感觉一开始并不明显,就是她发烧那次,也就是从那次之后,我对她的关注才日益增多。

她穿什么样的衣服,穿什么鞋子,喜欢什么颜色,喜欢听谁的歌和小说等等。

虽然上学期我交了个女朋友,但是对表妹的关注还是没有减少。有时还会不自觉地拿女朋友跟表妹对比。

后来我跟女朋友分手了,大部分理由可能还是,我爱上了表妹。

但尽管如此,一直到昨晚之前,我们之间都再也没有过什么暧昧的行为。好像是突然之间,我就摸了她的身体。我以前绝对想都没有想过,不是不敢想,是完全没有产生过类似的念头。但昨晚一切却又发生得那么自然,她全身是汗,让我帮擦,我就擦了,然后出于男人的冲动,就摸了。她没有躲避,也没有责怪,甚至还脸红了……而且仔细想想,她似乎是在暗示和鼓励我摸她的。­

难道……她也喜欢我?­

有一点,似乎也能说明问题:表妹算是长得挺漂亮了,可是她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过一个男朋友。­

……如果她真的也喜欢我呢?我们能发展下去吗?­

我虽然已经不是chu男了,但是昨晚和表妹那样,却还是让我无比的紧张和羞愧。再往下发展,再往下发展就成luanlun了啊!难道我要和表妹……­

今天起得很晚,起来后刷牙洗脸,拿毛巾。一拿着毛巾,昨天的情景又清晰浮现在眼前。­

昨晚躺在床上想了一,一会儿告诉自己不能和表妹发生感情,一会儿又嘲笑自己,表妹根本就不可能喜欢我,只是我一厢情愿的yy而已。她脸是红了,但那有什么奇怪,被人碰到那里哪个女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何况我还是她哥……­

但是手一碰到毛巾,昨晚的所有想法刹那间又被颠覆了。我胡乱地洗完脸,心乱如麻。怎么办?我禁不住地想她,无法自制。回到房间,坐在床上发了一下呆,决定了,再去表妹家看看她,也许见到她,我这些自我折磨的念头就会灰飞烟灭了。­

去之前先打个电话,听着那边传来的“嘟嘟……”声,竟然紧张得不能自已,像是初中的时候打给初恋女朋友一样,心里一直在想:如果是表妹接怎么办?如果是表妹接怎么办?还好,电话接起来,是大姑,说她们正准备出门去医院呢。­

我的心一阵放松,哦了一声,寒暄了几句,正要挂,大姑又说,你上午有没有事?­

没事的话你也过来吧,正好我等会去买菜,你帮我照看一下佳佳。­

前面忘了说,表妹单名一个佳字,我叫她也叫佳佳,她叫我哥。­

我连早饭都没吃就奔到医院,紧张得像电视剧里赶着去见最后一面似的。到了医院,到一楼注射室,找了几间才找到。表妹坐在椅子上,大姑站在她后面搂着她的肩膀,正要准备扎针。看见我来,表妹高兴地叫了一声“哥!”,像见到了救星似的。­

给她打针的护士大妈看了我一眼,对大姑笑道:也是你儿子啊?有福啊。大姑笑道,不是,是我哥的。然后那护士又对表妹说,别怕别怕啊,你哥也来帮你打气了。大姑笑表妹说,都打了那么多次了,都不知道你还怕什么。表妹有点委屈,说,昨天扎得疼。那护士笑道,不怕不怕,阿姨扎得一点也不疼,就像被蚊子叮一下一样。­

表妹的血管很细,只有淡淡的一丝蓝色,不过那个护士大妈还是很熟练地扎了进去,一针见血。扎完固定好针头,那护士问表妹,不疼吧?表妹笑道,嗯,一点都不疼,阿姨你真厉害,以后我天天让你扎。那护士和大姑都笑起来,大姑说,你最后一天的针啦,想天天扎都不行了。­

大姑认识这里的一个主任医生,于是让表妹到他的休息室去,有一张小床,就让表妹躺着吊针,大姑坐在床边跟她说话,我就在旁边尴尬地站着,偶尔跟表妹对上眼,都会有些慌张地把目光错开。好在大姑似乎没有感觉到我们之间的异样,快10点的时候,大姑对我说,大姑先去买菜了,你们聊,累了就休息,中午一起回去吃饭。表妹说,妈要不……要不我们中午在外面吃就好啦。大姑说,在外面吃怎么行,你还生病呢,吃东西要讲究。然后又交待了几句,就走了。于是,休息室里又只剩下我和表妹两人。­

一阵沉默,气氛非常诡异,我一时有点不知道我面对的是谁。­

还是表妹先开口了,说:我都跟我妈说,叫你不用过来的……­

我故作轻松地笑笑:没关系,反正也没事情做。­

表妹问:你不用学习的呀?­

我说:我学得头都晕了,正好休息一下。­

表妹“哦”了一声,不说话了,低头拨弄自己袖口。­

沉默的气氛很压抑,但又不能假装对方不存在。我没话找话说:今天最后一天了?­

表妹愣了一下:什么最后一天?­

我说:打针啊。­

表妹又“哦”了一声,点点头:嗯,但我觉得还没有好。­

我问:还发烧吗?­

表妹说:不知道,头还晕。­

如果换作是平时,我早就把手伸过去探她额头了,但是今天,我无论如何也不敢有这样的举动。­

我说:就算退烧了还是会晕的,这次烧得很厉害吧?­

她点点头:嗯,前天烧到39快40度哦……­

我听得心微微一抽,那是很高的高烧了啊,我长大后没有烧过38度以上。我有点责怪地问:怎么会烧那么厉害?不注意身体啊。­

她低下头说:又不是我叫它烧的。­

然后又没话了。我左看看右看看,但目光总离不开表妹身前,她今天穿粉黄色的套头衫,半躺着,胸前隆起两团……我暗暗骂了自己一声,坐不住了,站起来说:我去买本书什么的来看吧,你要不要看什么?­

她先摇摇头,然后又点头说,好啊,买本《婚姻与家庭》吧。­

我一愣,我本来也就想份体坛周报,买本读者什么的,她居然说要看《婚姻与家庭》?那不是大妈级的杂志吗?­

到医院外的报刊亭,买了体坛,问有没有《婚姻与家庭》,那老板说没有,然后用很奇怪的眼光看着我。至于吗……又不是买人之初。于是买了本读者。­

回去把读者给表妹,说没有婚姻与家庭。表妹接过书,忽然笑了一下,问,卖书那人有没有笑你?我愣了一下,原来她是故意耍我的?我就说她看这种书干什么!­

看她笑,我也笑了,气氛轻松了不少。她拿着书,我拿着报纸,但是都不看,就聊天。聊了聊学习,聊了聊柯南。很默契的,都没有提到昨天的事情。­

药水一滴一滴的落下,350ml的吊瓶,换作是我的话不到一小时就滴完了,但是表妹的速度很慢,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才下去一半,看样子不到十二点是完不了的了。表妹原本是半躺半坐,后来就躺下来了,过了一会,又坐起来,神情有点奇怪。我问,怎么了?表妹嗫嚅了一下,说,没什么。脸色却隐隐有些涨红。­

过了半晌,她终于忍不住说,哥,我想上厕所。

上厕所?我愣了,她手上还连着吊瓶呢,怎么上厕所?我说,现在不太方便啊,等吊完再去好不好?表妹红着脸,嗯了一声,低下头去看书。­

那种怪怪的气氛似乎又回来了。我也拿起体坛看,翻到扣篮版,但怎么都看不下。我也知道打吊针容易尿急,看样子吊完这瓶至少还得一个小时,要忍到那时不太现实。要不把滴速加快?那样时间是快了,但是尿急得也更厉害。怎么办?­

要不找个痰盂,我出去关上门,让表妹在里面解决?可是那样我又要帮她倒掉…­

…想来想去,都想不出什么办法,看来只能带她去厕所了。­

我抬头看了表妹一眼,说,要不还是去厕所吧,忍着不好。表妹点点头说,好。休息室里没有那种挂吊瓶的铁架子,我只好举着吊瓶,和表妹慢慢走。走到女厕门口,表妹往里问了句:里面有人吗?里面没有回音。我定了定神,说,进去吧。于是举着吊瓶,和表妹走进了女厕所里。­

这是我第一次进女厕,除了没有小便池以外,和男厕一样,也没什么特别的。­

表妹走进隔间,关上门,我拿着吊瓶站在外面,呆呆的不知道想什么。忽然听表妹尖叫了一声,我忙问,怎么了?表妹颤声说,流血了!­

表妹显然吓着了,说,针口那里有血流出来了!我一怔,忽然意识到是我把吊瓶举得太低了,连忙伸直手臂,问,现在呢,流回去了吗?表妹咦了一声,说,回去了。我好笑道,你别大惊小怪的,快尿,有人进来就不好了。­

里面传来一阵悉悉索索,我听在耳里,心跳有些加速。然后输液管动了动,我知道表妹蹲下去了,血压噌地一升,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等那嘘嘘声响起。­

等了半晌,不见有声音,我奇怪地问:怎么了佳佳?表妹在里面小声说:你在这里,我……我尿不出来……­

我一听,心顿时怦怦跳了起来,问:那……怎么办?­

表妹说:你能不能把耳朵堵起来?­

我说:我手举着吊瓶啊,只能堵住一边。­

表妹说:那你把另一边耳朵用手臂压住嘛……­

我说:好吧。于是伸左手堵住左耳,右耳贴在右肩上,手上还提着吊瓶,姿势十分累人,嘴里说:好了!­

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似的,我把耳朵压得很紧,什么声音都传不进来。我有点紧张地盯着厕所门口,最怕这时候进来一个女的,看我站在女厕里还做出这么怪异的姿势,说不定大喊大叫起来,那就麻烦了。­

右手没举到半分钟就酸了,想换一只手,又想表妹应该尿完了,把手放下来应该不要紧了吧?于是松开耳朵,正好听见最后一点嘘嘘声。然后是哗啦啦的冲水声。又过了一分多钟,表妹才打开门走出来,头别向一边不敢看我,一张脸红到了耳根。­

我有些心虚地分辨说:我什么声音也没听到。­

表妹“哦”了一声,转身走向门外。我怕她扯到输液管,连忙快步跟上去。­

回到休息室,表妹躺下来说,哥,我睡一下,快吊完了你再叫我哦。我点点头,低头看报纸。­

表妹是侧身睡的,背对着我。我两眼盯在报纸上,眼睛里是科比,但是心里却全是表妹。偷偷瞟一下她,窗户里射进来的阳光完美地勾勒着她的侧影,腰臀曲线起伏,白的被单盖到腰间,左手轻轻放在腿上,睡姿很随意,带着些慵懒的优雅。­

看一会,再看一会,我眼中已经完全没有了其他东西,只有眼前的她。身子稍稍往前倾了一下,目光落在她的手上,这是她全身唯一裸露的肌肤,雪白,细嫩。插着针管的静脉微微胀起,有一小片瘀蓝,可能是刚才上厕所的时候牵扯了一下。我忍不住想伸出手去,在她的手背上抚摸一下,如果这样能把那片瘀蓝抹去的话。但是我不敢,很想,但是不敢。­

昨晚,她躺在床上,我坐在床边,我摸了她,全身。现在,她一样躺在床上,我仍然坐在床边。但是我连她的手也不敢碰。­

昨天那个我,真的是我吗……­

昨天那个佳佳,真的是佳佳吗……­

恍然如梦。但是此刻躺在我眼前的,却是那么真实。­

佳佳,我小声叫道。­

表妹身子轻轻一动,应道:嗯?­

你……,我张了张嘴,说,你还没睡着?­

表妹轻声道:快了……怎么啦?­

我一犹豫,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说:没什么,睡吧,我看着你。­

我想说,佳佳,如果你不是我表妹多好……­

我就一直这样看着表妹,看得眼睛发涩,又转头看输液管上滴下来的药水,有点愣神。­

药水滴得很慢,数了数,大概每分钟60滴。瓶里还剩三分之一左右,就是100毫升多一点。以前化学课说过一毫升是20滴,那这100毫升还要滴三四十分钟…­

…我在心里无聊地计算着,低头看了看表妹微肿的手背,又把滴速调慢了一点。­

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许是怕她疼,也许是想让她多睡一会,也许……只是为了能和她单独相处多一点时间,多一点也好。­

快到十二点的时候,吊瓶终于见底了。我把表妹叫醒,自己出去注射室找护士。走到刚才来时那间房,没看到帮表妹扎针的那个护士大妈。我知道那大妈的技术比较高,她拔针肯定不疼。又多走了两间,还是没找到,可能她已经下班了,留下来的这些都是值班护士。她们没问题吧?心里有点担心,但也没办法,只好找了一个看起来比较面善的。­

拔针的时候,表妹还是嘶地吸了一口气。那护士让表妹压着棉签,可是没过几秒钟,血就流出来了。我连忙拿过棉签帮她压住。压了有五分钟,才把棉签拿开,发现针口处肿起不少,又被棉签压得陷下去一个凹痕。­

疼吗?我问表妹。­

表妹摇摇头说:不疼了……不过好难看……­

我握着她的手,下意识地伸出拇指,在那片淤血上轻轻抚摸着。摸了一下,忽然惊觉,连我就一直这样看着表妹,看得眼睛发涩,又转头看输液管上滴下来的药水,有点愣神。­

药水滴得很慢,数了数,大概每分钟60滴。瓶里还剩三分之一左右,就是100毫升多一点。以前化学课说过一毫升是20滴,那这100毫升还要滴三四十分钟…­

…我在心里无聊地计算着,低头看了看表妹微肿的手背,又把滴速调慢了一点。­

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许是怕她疼,也许是想让她多睡一会,也许……只是为了能和她单独相处多一点时间,多一点也好。­

快到十二点的时候,吊瓶终于见底了。我把表妹叫醒,自己出去注射室找护士。走到刚才来时那间房,没看到帮表妹扎针的那个护士大妈。我知道那大妈的技术比较高,她拔针肯定不疼。又多走了两间,还是没找到,可能她已经下班了,留下来的这些都是值班护士。她们没问题吧?心里有点担心,但也没办法,只好找了一个看起来比较面善的。­

拔针的时候,表妹还是嘶地吸了一口气。那护士让表妹压着棉签,可是没过几秒钟,血就流出来了。我连忙拿过棉签帮她压住。压了有五分钟,才把棉签拿开,发现针口处肿起不少,又被棉签压得陷下去一个凹痕。­

疼吗?我问表妹。­

表妹摇摇头说:不疼了……不过好难看……­

我握着她的手,下意识地伸出拇指,在那片淤血上轻轻抚摸着。摸了一下,忽然惊觉,连忙把手抽回来。­

表妹用右手盖住左手背,也有些尴尬,说:我们回去吧。.­

接下来这两天,我完全无法学习,原本的复习计划全泡汤了。晚上睡前,抱出几大本相册,把有表妹的照片全拿出来,一张一张地看。熟悉的照片,熟悉的脸和身影,熟悉得有些陌生。有一张,五六岁的时候照的,表妹抱着一只棕色的娃娃熊趴在床上,我骑在她身上,两人都笑得很开心。有一张,去海边游泳,大姑丈**的,照片里表妹坐着,我蹲在她旁边跟她说话,她一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笑。那时表妹的身材已经成形了,即使是坐着也能看出曲线玲珑。还有一张,就是去年照的,她刚开始换发型,那张照片照得特别漂亮,我就让她给我洗了一张……­

我看着那些照片,不停地问自己,我和她的角色只是兄妹吗?为什么看着不像呢?换成说是男女朋友,似乎也是很可信的……照片里的表妹幻化成一个活动的身影,就是昨天穿着黄色套头衫的样子,她笑着对我说,哥,我喜欢你……­

我想到了天龙八部。记得最开始看天龙八部的时候,我非常希望段誉能和木婉清在一起。他们两人被关在石室里那一段,曾让我无数次地想入非非。­

我甚至产生了一个很变态的想法:我想去问妈妈,我是不是她跟爸生的。­

转眼就到星期一,去学校,重新回到紧张单调的学习中。本以为高三的残酷复习能把我拉回现实,可是没用,表妹已经完全地占据了我的大脑,让我觉得只有她才是真实的,我对她的的动心才是真实的,似乎高三才是一场梦。­

下课,在走廊上发呆。旁边的同学往下看,对下面来来往往的女生评头论足。­

忽然听到有人说,唐佳出来了!我心里突地一跳,忙跟着往下看,果然看见表妹和一个女生并肩走了过来,她今天穿一件白色的大翻领毛衣,还是那么好看。旁边的同学对我笑道:阿哲,介绍你表妹认识一下啊,都快毕业了,我们还不认识她呢。我说:你认识也没用,她有男朋友了。那同学不信,问:谁啊,怎么没见过?我在心里说:就在你眼前。­

一整天没怎么学习。放学,女朋友过来找我。女朋友叫陈珊,文科班的,高二时在学生会认识,上个学期成了我女朋友。她属于那种很开放、交际很广的女生,长得也很漂亮。她比较会打扮自己,让人看上去容易产生眼前一亮的感觉,论五官,她比不上表妹。她最吸引人的地方还是她的身材,和表妹比起来,她属于那种比较妖娆的类型,****。但是表妹的身材比例很好,腿很长。­

正面的曲线非常完美。­

比较才知道,一直以来,表妹在我的心中总比陈珊高出一筹……­

陈珊见我,问:今晚有什么活动?­

我说:能有什么活动,回家看书。­

她笑了笑,说:那来我家一起看吧。我看着她眼里的笑意,正要问,她就凑到我的耳边小声说:我爸妈今晚不在家。­

我的心跳了跳,说:这……不太好吧?­

她说:有什么不好?今晚七点在家等你,你敢不来试试。­

说着瞪了我一眼,哼了一声,转而又对我盈盈一笑,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家,吃完晚饭,抬头看钟,已经过七点了。想起这几天落下的一堆复习任务,真有点不想去。爸爸看我坐立不安的,问:怎么了?我说:烦。爸爸笑道:烦就去看书。我说:在家里看不下。爸爸说:看不下就不看,过来跟我看电视。­

我站起来说:我还是去学校了,晚点回来。爸爸一听,也站起来说:不要太晚啊,要不要去接你?我说不用。然后随手拿了两本试卷集,跟妈妈打了声招呼,出门了。­

陈珊家我不是第一次去,但是自己单独去,还是第一次。她开门看到我,第一句就说:迟到一个小时,你等着看你是怎么死的!­

客厅里没开大灯,光线昏暗,只有她的房间里灯光明亮。进了房间,陈珊把门关上,反锁。我问:你爸妈不是出去了吗?干嘛还锁门?她说:这样感觉安全一点。我笑,说:我们看看书做做题,有什么安全不安全的?她哧地一笑,说:你看得下你就看啊。我说:我为什么看不下。说着脱下外套,随手扔到地上,然后坐到桌子前,开始学习。­

从桌前的梳妆镜,可以看到陈珊坐在床上对我笑。过了一会,看我真的不理她,就走过来看我做题,看了一会,忽然指着我写的答案说:这个错啦,应该是C!我看了看,明显是B,说:你别捣乱。她说:不信你看答案!我听她一副认真的口气,不像在捣乱,于是将信将疑地翻到后面答案一看,是B.我回头瞪了她一眼,她嘻嘻一笑,说:这是对你的考验,证明你自己也没信心。我不理她,继续做题。她又凑上来,小声说:你猜猜我的cup是B还是C?­

这句话本来也不算太那个,但是她说的时候那声音,那语调,充满一种勾引的气息。她一边说,一边从后面挨到我的背上,胸脯压上来,隔着毛衣也分明感受得到她胸前的两团柔软。我全身顿时像是被电到了似的一阵酥麻,说:别闹啦,先看一下书好不好?她笑道:我怎么闹了,问你问题嘛。我脑子里回想着她那个问题,B还是C?我只知道她的那个很大,是B是C却没有确认过。表妹是A,我为什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背上传来的刺激不断加强,我终于忍不住了,丢下笔,回身把她压到床上,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说:我来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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