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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为谁怒放

2011-06-10 11:10 作者:大漠胡杨  | 7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31岁了,还叫自己小美女,臭美她,嘿嘿,不记得小时候皮肤黑黑的健康,眼睛小小的有神,冰凉的小手指尖多长,,,,,

认识她的时候还是穿开裆裤,

童真年代,家在郊区,

没有城市马路上的喧杂,没有高楼里琳琅满目的商品,

多的只是一些郁郁葱葱的松树和乡间泥土的气息,还有阵阵麦波飘来的清香,田园小屋却是我们最美好记忆

喜欢和她,在每个无忧的下午,找些没庄稼的田间,各自采各种颜色的野花,“你的还没开呢”、“我的花瓣多”、“你的叶子都掉光了”、“我的枝上还有刺呢”········(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附近年龄相仿的就我们最合得来的,较远些的岁数大些,觉得我们玩的东西没他们带劲吧,

就这样被隔离着和那些大些孩子的嬉闹,我也少了些男孩子玩耍的野性,她却多了些男孩子的劲霸。

······

翻开照片集册,记忆越来越来近了,幼儿园门前的一座小花园,稚嫩的两个眼神里,闪烁着许多的蝴蝶在花丛中飞舞,她的手里还拽着一束特意摘来的花花,小指钩着一颗纽扣洞。

幼儿园的后山我们常去的地方,其实也不是什么山,只是50米人工堆起的土墩。

喜欢玩从土堆上滚滚而下,喜欢牵着她的手抓住老树的枝头让我们荡悠悠,喜欢在土堆的背后挖些草根当成人参的幻想;

从幼儿园到我们家,要经过一座木板做成的单人桥,河水总是这么听话,什么季节玩什么,天里还没等小河的冰结实,她总是先趟过去,就这么两脚一前一后,猫着腰,就过去了,总是站在对岸,让我也学着她这么做,几次想爬上木桥过去,可是看看她紧憋的小嘴和偷笑的小酒窝,我就知道又在耍花样了,我也趟过去了,小手冰凉抓住了我的手。天里会走到木桥的中间,我会故意去撞她,她就这么会跳下去,我知道她已经习惯这么,假装没看见,故意让我推的,小河的水有些甜甜的,跳下去的时候总是要喝上几口的。她喜欢钻到河底摸两块河蚌上来,证明她的本事又高我一筹;

喜欢钻到河的对岸躲在芦蒿中,她会笑出声来,因为让我焦急的样子,她是憋不住笑出声来的,哪里知道,我也会装傻,她的水性这么好,怎么会不出来的。

两年的幼儿园让夏天的晒黑了她的皮肤,两年的冬天她冰凉的小手让我也冰凉着;

幼儿园毕业前两天一个中午,我们是被邱老师用她厉害的鹰爪闭上睡眼的,老师来叫醒我们的时候眼睛还是紧闭着,因为我们早已熟悉了她的脚步声,这回她却是这么粗心,脚步变急促和沉闷些了。跟着我的老后面,穿过一片花木丛小道,就到一个学校的东门口,在门口我才知道老爸带我们去面试的,我们要上小学了,简短的几句话,我还记得,“十以内的加减、唱首好听的儿歌,就可以录取了”。

教过我的老师我自己也记不清多少了,记忆最深还是我们的启蒙老师,陈老师,1。8的高个子,消瘦的脸颊挂着尖嘴,在她的指导下,我们被安排在一张座位上。

同桌的她,数学题总是不用看就写出答案,我学着用草稿纸竖式计算题目也会错,

同路的她,在路上总能把课文熟背的,一些诗歌,总是让她教我几遍我才记得住,

2年级了,同学们都笑她,还穿男孩子的衣服,剪着男孩子的发,背的书包却是多了一个小饰物,她自己做的,有一对,当然另一个我没挂在外面,

这年毕业的那天,还没进院子,隔着月季花的栅栏,看见了院子里摆着一辆崭新的26自行车,呵呵,没有商量,一个眼神,我就知道她的意思,车子被我们一前一后的拎着出了院子悄无声息,那高兴呀,那笑声呀,童颜就这么容易衰老,我小时候笑多了的缘故吧,部队的院子,训练场是草坪的,还有训练的路障,嘿嘿,没有比训练场上更好的地方吧,一个跟头,一个摔跤,一个刹车,一个翻滚,看看自行车还是那样,那时的车还真耐得住呀,光线有些灰暗了,才知道,我们的毕业证书还交呢。

其实,她早知道这辆车是我老爸给她买的,我也不会嫉妒的,因为我要学着照顾她,常常却是她在教训我,

那年我长大了,心思也在飞了,

又一年,我们小学要毕业了,十几岁的孩子,还是孩子吗,我在问自己,这么些年了总是见她这么开朗,做事总是像大人有分量,这次又开班会,班级里的同学都有礼物相互交换,有些同学有表演,各自摆出自己的特长,炫耀他们礼物。

我们在外围排练我们自己策划的节目,她是导演、她是男主角、我是观众;我是女主角、我是反串角色、她是化妆师;她是编剧、道具是我们平时各种生活上拼出来的;没有音乐的舞台上,没有灯光的背景里,在我们心里却一起奏合节拍,舞步没有凌乱,在那温柔的手指间,飘逸着我的长发,她的衣裳;小手冰凉的时候没感觉她的指间里还能这么柔韧。那年学校毕业舞会上,我们选了早已熟悉的旋律,台下视乎没有观众,就我们俩的舞台自己给自己投入到彼此的内心世界里,轻微的一个手指动作,一个眼神,我都会跟上节拍。

······

毕业那年暑假里,一封书信,是写给我老爸的,一脸的严肃,

也是那年,匆匆收拾行李,就两个手提包,还没交代什么,带走了她,

她的眼睛里泛着波,没什么交代的,也没什么话语,一切安静下来,耳边听出她的心在跳动,从来没有过的颤动,我感觉出来,那眼神里从来没有这么过凝重过,

在漫长的一个下午,我就趴在榆树伸出的一个枝条上,眺望远处那个熟悉了再也熟悉不透的身影,在耳边就留下一句“写信给你”······

回来的第二天下午,我在等待老爸的答复,接了什么任务,安排去什么区了,家属要带上,这什么答复,我也摸不着边,隐丝有些,他们大人间有自己的社会圈子,有自己的事业吧,没什么多问,总感觉去一个暑假就可以回来了吧,给自己这么解释,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缺失,这种缺失没有一丝杂质,纯纯的友谊,又是姐妹、又是同学、又是不分你我的知己吧,我没有秘密给她瞒过,她也没有秘密给我留下,

那年整个一个暑假,常去的木桥哪里,现在已经是石拱桥了,河水没有先前这么甜甜的,还能见到浅河处的青青水草在摇摆,仿佛她在水里扎猛子那稍微有些长了的头发在飘逸,河堤边上错乱着的小脚丫印子,越远却越深;

石拱桥下还留着两个用石头子刻着的两个娃娃脸,在彼此嬉闹,又在彼此赌气,有时又像是在躲避着,又是在小心的窥视着对方的小天地里有没有自己的微笑;

又是一个开学年,转过了一所稍微大些的学校,毕竟是中学吧,应该有的校园气息,什么都不缺,要什么提供什么;

这一年进校,我是以双满分进来的,如果她在,会是两个双满分的,

这一年,我又长大了些,学着去思考大人们想的东西,

在课桌旁,那身着男孩装,剪的男孩发的她,还在记忆里,就在身旁,每次检测考试有些不该错的题目,在耳边“怎么这么粗心,脑子用到哪里去了”,“附加题,还应该有更快捷的步骤做的”,“别开小差,我没走远,只不过家里有些变故,很快我还会来这里,这里的生活,我习惯呢”

体育课上,再没有谁能跟我比得了踢毽子的,挑冰棍棒没有谁有我赢的多,除非她在,

渐渐的开始,我远离了这些女孩子玩的游戏,去跟着矮一头的同学去打球了,

比赛中,轻轻越过终点线,脚步有些凌乱,却还是能赢了;没有双人比赛的项目了,单项的就这么容易吗,

在另一学校的她,在另一个陌生的地方,她也如此这么爱追逐胜利吗,一直以来的奖杯和奖状没有她的鼓励和挑刺,我能有这些吗,

不知不觉中,我给自己在策划一个节目,今年的暑假,我给她一个惊喜,带上,她赋予我力量的金牌,

我从农村来,带上些乡土的气息和特产吧,这么盘算着,节约下每天部分的伙食费,整个学期下来,路费是足够的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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