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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从未谋面,甚至于母亲也未曾见过他,听家中长辈说,我应该称呼他为“太爷爷”。第一次相逢,我站着,他躺着。这是在街口的位置,烈日炎炎下,他躺在盒子了,静静地。他的儿子,披麻戴孝,双眼红肿,面容哀伤却掩不住疲倦。一番跪拜后,一行人哭着迎接他回家,他被儿子双手抱着。我混在迎接骨灰的队伍中,跟着前面的…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