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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我推开了那扇门。旧式的铁锁锈迹斑斑,桐油漆过的木门在风雨的洗涮下蒙上了深深的一层灰色,我伸手抚摸残留在门角上方的一角年画儿,它早已褪了色,添了一层厚厚的灰。像是渐渐苍老容颜,凭增了满头华发,沧桑了许多。木桌,椅凳,仍在记忆中的角落里,像阔别多年的亲人再次重聚时竟惊喜地呆住了,已看不清桌面的纹理…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