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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女别哭

2012-06-24 09:10 作者:西里不糊涂  | 5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越女,秋时女剑术家。越国人。据《吴越春秋·勾践阴谋外传》载:“越有处女,出于南林越王乃使使聘之,问以剑就之术"。越女也指江浙一带的女子,也特指绍兴一带的女子。唐代大诗人李白诗云:“镜湖水如月,耶溪女如”。杜甫有诗也云:“越女天下白,镜湖五月凉。”就是说这一带地区里的女人肤色白如雪。沿着曹娥江走进剡溪再到嵊州,就是真正的越剧的发源地,在越剧家乡听越女的说话就是享受,骂人宛如唱歌。

【我已经想好了,你不见我的可能性在百分之八十。我为什么要来?就是说明我不是三心二意的人,不是寻花问柳的。见不到你,只有遗憾。但是只要证明我是为真正的再次来过就行,对得起你就行。还有我不会去你可能住的地方找,就是勉强找到了你,那样有意思吗?我不会让你过的不安的,你完全可以心安理得地睡好你的觉。我在第二天早上走,再次在你的城市陪你过一。明天下午三四点到,下车的时候给你电话,希望你不要关机。如果你实在要关机,我也没有办法,只有找一家酒店,一个人喝酒到天明。哈哈哈,说是这样说的,但是我不会失去理智的,不会烂醉如泥的。不是所有的男人为了性,我对我付出的爱是真挚的,没有一点假,这就是我做人的标准。这次米兰阳光绝对不去,不跨过嵊州大桥。伤心的地方,就留在记忆中,无需复制。我不来我就不是人。我来了,你在哪里?你忍心让我失望吗?我是专程为你而来!我一个人来,我一个人去,大不了再一个人走…,至今还没有一个女人能感动得让我第二次去找她,或许今生今世只有你!】这是我去那个有过“一夜情”的城市前一天,在对话中给她的留言。她已经把我拉黑两个月了,同时不接我的电话,有时候甚至关机数十天。

自从去年一夜情后,她就变得不可理喻,甚至有点蛮不讲理。就是因为她说了好多故事,让我一一识破,她可能无地自容了。其实她还有很多不解之谜深深地在我脑海中疑惑着。尽管我也被她这样行为激怒,甚至恶狠狠地臭骂了她一顿,但是爱她的心永远在。当激烈争吵过后,我觉得自己失去了男人风度,也不像是一个文化人的气质,非常内疚,甚至觉得对不起一个软弱,不善于言辩,只知道哭泣的她。

在我们从网上走下来见面而且有了一夜情后的今年这一天时,为了纪念这一周年,我流着泪为她写下了一首诗歌,题目叫《米兰的太阳》。我发到了她的邮箱,不知道她是否看了。

没有去年的

今年的阳光依然不灿烂。(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没有你的今天,

我心仍然丢在米兰门外。

那拥抱,

那亲吻,

力度温度热度还在。

那歪着头的女孩还在?

你勾魂的眼睛还那样迷人?

不漂亮的鼻子没有去整容垫高?

雨中的你,

深情的最后一望,

居然定格在我脑中一年。

摇摇头,

叹叹气,

让泪流双颊。

再说你错,

见你的长发飘飘然,

喃喃的软语,

还是好听在我的耳边。

知道流泪的不只是一个我,

千里之外的哭泣声,

时断时续,

飘过钱塘江,

飘过长江。

我至今不清楚,

柔软的你却如此不愿改口,

斩钉截铁地把我埋葬!

坚强得可笑,

伪装的你掩盖不了真实的那一面。

我再也找不到了,

我真的不想再去伤害谁。

在那些往事中回味,

在那些诗歌中感慨,

在那些音乐中领悟。

等待吧,

雨不再有,

让阳光永照米兰时,

我定去米兰,

再次拥抱太阳。

一年零四天了,是我离开她的日子。度日如年,我终于守不住沉默了,我背起行囊,天刚刚亮就出发了。在车站等待了一个多小时,在七点二十上了直达杭州市的大巴。

雾蒙蒙的,没有风,有点闷热。好在车上的制冷设备比较好,冷冷的风把我脑门上的汗压回皮肤里去了,戴上耳机,听着桑吉平措的歌曲《相见》。“…不相见,不相恋,不相知,不相思,不相伴,不相欠,不相惜,不相忆。…不相误,不相负,不相许,不相续,不相依,不相偎,不相遇,不相聚。”哀哀哭声,字字疼心啊!

飞驰的大巴,在我熟悉的高速路上把一个个熟悉的家乡城市和小镇抛在脑后头,跨过亚洲第一的润扬长江公路大桥,来到了太湖边,来到了江浙交汇处的收费站…,再一次地踏上了我梦寐以求的土地——浙江省。那里的我心爱的越女可安在?

十二点差五分钟,我就在杭州市北站下车了。不要说西湖苏堤春晓、曲院风荷、平湖秋月、断桥残雪、柳浪闻莺、花港观鱼、雷峰夕照、双峰插云、南屏晚钟、三潭映月十景,更不想听苏东坡的“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的诗句,我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更何况我饥肠辘辘都无所谓了,只有一个想法,尽快赶过去,希望能见到她。于是我就匆匆忙忙拦下出租车向客运中心快速飞去。因为到嵊州市的车只有那里有。

一点差十分钟才到客运中心,一个城市里两个车站离得实在太远,要是跟公交车不知要多少时间。是谁这样规划的?在这样的大都市里完全是不合理的布局。化了我好几十元的打的费。哈哈哈。只要能见到那个“越女”,这一点钱就不在乎了。不要多想,这里还是比较熟悉的,我付了车费,直奔二楼售票大厅。是一点去嵊州市的票,完了,这一下真的没有吃中午饭的时间了,我只有忍饥受饿着上了车,而且是靠后面的座位。就当旅客们陆陆续续地快要坐满,车即将启动时,我也刚刚把行李放置好时,正在想打开手机音乐时,从前面急急忙忙地走来一个一蹦一跳的女人。她不高的个子,是地道的“天下白”的越女,典型的鸭蛋脸,天庭饱满,戴着一副很大的蛤蟆镜,把原来不大的小脸,遮挡得只剩一张小而薄薄的嘴了。本来是很长的马尾辫子,绕了几个圈,上面压着一顶棒球帽。穿着兰白相间的细竖条短袖,下面搭配着超短的黑皮裤,脚蹬运动鞋,双肩还背着一只黑色小包,两个手还紧紧地攥着包带,像是一个青春阳光的美少女,其实更像一个刚刚打完比赛回家的运动员。

当她在我前面还有一两米的时候,她的眼睛直盯盯地看着我,刹那间,我也惊呆了。是她?是我这次来想见的她?就是那个叫"新一天“的越女?不会吧,这么可能在上千万人口的都市里见到?我目瞪口呆,我仿佛觉得身边没有其他人在,车厢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在,空气都凝固了。我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她已经坐到最后一排,这时候汽车已经驶出车站。聪明的我,为了进一步证实是不是她,我迅速拨通她的手机号码,并且站起来,望着后面两排的她,果然她的手机响了,她也许知道了我,或者已经看出了我,她低着头赶忙关闭了手机而且把头压得更低。

她,一定就是她!天哪!这是神的安排!这是奇迹!这是天缘!

我看到她旁边还有两个空位子,她见到我走了过来就主动地向车窗里移动了一个座位。我顺势坐下,从那大大的蛤蟆镜的旁边看到了她那勾人魂的漂亮的会说话的眼睛。此时此刻只见她的两颊彤红,微微地抬起头,极不自在地把目光扫向窗外,一副不爱搭理的架势。我轻声轻语地问道:"怎么这样巧啊,是一个人吗?怎么到杭州来?是回去吗?”。她不吱声,有点冷冷的,有点惊诧不已,更多的是内心的不安。过了好半天,大巴驶出了杭州城,都已经到了钱塘江大桥上了,她才回了一句:“干妈妈身体不好,我来服侍她的,已经来了六天了。”她转过头来看着我又说:“我怎么今天回家,如果明天回家多好!”我知道,她正在生我的气,在前两个月,我们在网上大吵后,她哭泣着伤心绝望地写道:我那么在乎你,你却这样骂我,我彻底失望了,我再也不相信网上的情爱了。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轻轻低语说道:“你来干嘛?不是说好了分手了吗?”

车厢里的旅客在摇摇晃晃中,眯起眼睛打起瞌睡来,只有那风冷机的声音呼呼地叫着。太阳好像比我们家乡的太阳亮堂得多,照在外面现代化气息比较浓的城市的高楼大厦上格外光彩夺目。这里的城市连着城市,分不出那是县级市还是地级市,甚至一路走来都分不出这里有没有农村了。

我不可以沉默,我要抓住这个上帝给的机会,好好陪她说说话。本来见不见到面还是一个疑问号,现在居然紧靠在一起,天赐良机啊。“我这次来就是向你道歉的,没有想到提前两个多小时就见面了,是不是你专程来接我的?”。她歪着头,露出笑意“你想得美。我可把你忘掉了!”经过我再三再四地解释和道歉,或许她被我诚恳的态度和这次突然之举打动了,她蛤蟆镜后面的眼睛已经发红,那泪珠一滴一滴掉了下来,我赶忙递上面巾纸。我拉过她那“指如削葱根”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

大巴在绍兴市的东北来了一个九十度的大转弯,向南挺进。车厢里依然有着冷气的声音和我们的低低的耳语声外,还增加了人们的鼾睡声。我眺眼远望,看到一个很宽阔的河跟我们行走的高速路几乎平行。当我看得如痴如醉的时候,她就告诉我这个江叫曹娥江,好像一个导游声情并茂地用着极其标准的普通话说:“相传东汉时期,上虞古舜江西岸的凤凰山下,有个不知名的小渔村,村里有一户姓曹的人家,有个女儿叫曹娥,生的美如天仙又聪明绝顶,还是个远近闻名的女。曹娥的父亲曹吁,能抚节按歌,婆娑乐神。东汉汉安二年五月五日,在一次舜江的纪念活动中江上逆涛而上,曹吁不幸失足坠江而死。年方一十四岁的曹娥闻讯后,沿江日夜哀号,哭声不绝,觅父尸不得后,亦投江而死。过了几天,她身背父尸,浮出江面。后人为她的孝行所感动,把她埋在江边,并建庙立碑纪念这就是曹娥庙。后又将她所居住的村镇改名为曹娥镇,将舜江改名为曹娥江。”

看到她眉飞色舞时,再也找不到一个小时前那生气的样子了。我索性地把一条腿放在她的双腿上,躺在座椅上闭目养神地,优哉游哉地聆听着。她接着又说:“你不是写书法的吗?说到这里,我不得不介绍一下《曹娥碑》。”我忙打断她的话头:“什么?那个大名鼎鼎的碑就在你们这里?”这时候的她更加得意,如数家珍地娓娓道来:“《曹娥碑》名振天下,跟书法名人有关。在碑文风靡全国之时,晋代书圣王羲之、宋代著名书法家王安石女婿蔡卞等人,纷纷摹写碑文。尤其是王羲之《孝女曹娥碑》的字本,堪称传世精品,其造诣仅亚于“天下第一行书”的《兰亭集序》。”我的睡意全部被她这么一说没有了,简直是上了一堂课,受益匪浅。自己还是市级书法协会的成员,怎么还没有她这么清楚。江南不仅出美女而且多才女啊!人家不愧是名牌大学毕业的研究生。最重要的因为这里是她的家乡吧,谁不说自己的家乡好啊?不过这里的山山水水不仅美而且富有大量的文化元素成分,滋养着曹娥江两岸的儿女,造就了她们知书达理,温文尔雅。人杰地灵,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啊!

窗外的曹娥江渐渐地靠近了我们,两岸的山峰越来越高越来越逶迤绵延。对于我生活在一马平川地带的人来说,见到高速公路在山于山之间,还有水与水之间,还有隧道连着隧道之间穿行,还是很有吸引力的。浙江中东部的山不像云贵川的高山那样险峻,不像中西部黄土荒山,也不像西部的大漠孤山,都是绿油油的,山的顶上雾气腾腾,祥烟缭绕,好像有神仙居住。山沟里的农家楼房比比皆是,有三层的,还有四五层的,漂亮得就是别墅。

车快要过三界镇了,到了嶀浦时这里的曹娥江突然沿着嶀山直转向西,然后绕着对面的嵊山来了一个半圆又直接奔向东,在不远处又来了一个九十度的大转弯继续向南延伸,不过这里的江面窄得多了,而且是弯曲了许多,蜿蜒盘亘在山与山的脚下。高速路在半山腰悬着,从高处往下看去,这条河叫溪才对,名副其实啊!过了嶀浦的曹娥江就叫剡溪了。此时的她像个小孩似的高兴地几乎要跳了起来:“快,快看啊!这里就到剡溪了,也就是到我的家了。这里早在秦汉时就建县称剡,唐初曾设嵊州,北宋年间始名嵊县,至今已有两千多年历史。嵊州风景如画、人文荟萃,有书圣故里、越剧故乡、天下第一瀑、绍兴温泉城等。”她接着说:“在唐代,剡溪即曹娥江上游。在唐人的诗歌中,写到剡溪的数不胜数。他们诗歌里的剡溪就是说的现在嵊州境内。李白就写了很多诗歌,大家熟悉的诸如‘湖月照我影,送我至剡溪。’、‘忽思剡溪去,水石远清妙。’、‘若教月下乘舟去,何啻风流到剡溪。’、‘多沽新丰醁,满载剡溪船。’、‘会稽风月好,却绕剡溪回。’等。还有李颀‘落日花边剡溪水,晴烟竹里会稽峰。’,严维‘逶迤天乐下,照耀剡溪间。’,戎昱‘心系征帆上,随君到剡溪。’,贾岛‘何当折松叶,拂石剡溪阴。’等赠别诗。有专家作过考证,《全唐诗》收载的2200余位诗词作者,其中泛游过剡溪的有278人。只因承载了太多的历史底蕴和文化内涵,便与‘唐诗之路’有了缘。”

唐诗的余韵还在车厢里回荡着,剡溪之水潺潺声还在耳边响着,她那软软的声音还没有听够时,突然大巴停了下来,我们到目的地了。不知不觉两个半小时的路程结束了,我们今生今世的第一次同车的旅程也就结束了。这是我第二次来到这个陌生而熟悉的城市。

她跟着我来到了宾馆的房间,我打开电脑,打开我的空间。我就是要告诉她的是,尽管我们吵架后,我说了不再来往,分道扬镳,同时还要求她和我把所有彼此的信息和重要的东西都删除掉,但是我并没有这样做,我只是把她的照片还有她写给我的文章,还有我写给她的文章诗歌都一一保存在空间私密日记里。里面还有我在我们见面一周年纪念日写给她的诗歌,这些她有可能没有看到过的。当我深情地读着我写的《米兰的太阳》时,听到她哭泣的声音,她的泪再一次地往下流,她站着一动不动,只见她的小嘴上下唇在颤动着:“你为什么要这样啊?你为什么…”。我不由自主地一把拉她拥到怀里:“我只是说说而已,因为你有好多的故事在那第一次见面没有告诉我,还说了假话骗我,我也知道,你那样做是迫不得已,但是我越想越气。我们的吵架是不是这些原因?当时在气头上会有好话说吗?我怎么会放弃你?想不到你当真了。”她紧紧地搂着我,仰起头,默默无语,瞪着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我,尽情地让眼泪从那迷人的眼框里流出。我俯下身子低下头轻轻地把嘴贴到她热乎乎的嘴唇上。

我们这深深地一吻,就吻干了一年多的相思泪。这一吻来的不是一帆风顺,这一吻让两颗心再一次碰撞一起。我慢慢地把她放倒在柔软的席梦思上,慢慢地解开了她的衣服…。

这就是爱的力量!这就是神秘的爱!这就是让我们永远陶醉的爱情

她为了尽地主之谊,提议要陪我到城市商业区看看,晚上请我吃饭。我们认识这么久了,我从来没有在她身上用过一分钱,并非是我吝啬。我说去商场买一些东西送给她,她拒绝了。我拿过她的小包想把钱放进去,她夺过包还是拒绝了。她说自己的工资还是可以的,真的不需要。在出租车上都是她抢先付钱,我要进购物中心她就是死活不让进。

这个城市尽管是县级市,要比我们江北的县级市繁荣多了。不要说高楼大厦就说街道上跑的高档小汽车要多得多。这里的经济发展速度是让中国人羡慕不已的,也是震惊世界的。在繁华的市中心,居然保存着一段完好的古城墙。看来这里的做官的人的文化意识还是强的,不是单一地追求经济。文化积淀,文化底蕴非常了得啊!

当我们从一家知名的咖啡馆出来的时候,天色向晚了。我们在去年分手的丁字路口,她把我送上出租车,挥一挥手让我回宾馆了,她说过一会儿就回家。当我正在准备洗澡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她打来的,她居然在手机里哭着说:“你回家去吧,你不要来了。真的不想你再来了,我好难过!”不等我说话她就挂断了。我一头雾水,我莫名其妙,我望着天花板发呆。这时候手机又响起,我赶忙问她是不是到家了,里面只有她哭哭的声音。几分钟过去,她才哭着说:“我还在这路口,我没有走,你来吧!"。我急急忙忙地穿起鞋子飞奔下搂,冲出宾馆,快速跑步来到她身边。我满头大汗,她的脸上泪痕还没有干。这是她第三次哭了。

手拉着手,跟着她的感觉走,我们来到了不远的剡湖的小岛上,在茂密的小树林里,找到了一张木条椅相依相偎坐在一起。在没有月亮夜色里,湖面上倒映着岸边那些亭台楼阁的霓虹灯轮廓,偶而有鱼儿戏水,跳出水面,泛起层层涟漪。那水里的海市蜃楼就破碎了,像似调色盘中的水五彩斑斓,也像流光溢彩的光柱在水里来来回回摇晃着。没有一丝风,只有虫在吚吚呀呀地唱着歌,长长的湖堤旁躲在树叶中的路灯或明或暗,行走在路灯下的一对又一对情人的影子,一会儿长一会儿短。这里的路也许就叫爱情路,成全了不知多少男男女女,让他们从这里走进了婚礼的殿堂。她把头埋在我怀里,拿下她的棒球帽在为我扇风,用另一只手抹去我脑门上的汗珠。我们疯狂地吻着,我们相互呼吸着对方的二氧化碳,我们早已经把这里的湖当着自己家的湖,仿佛这里的世界只有我们两个人。

一阵激吻后,她突然再次哭起来,在我的怀里呜呜的…。她告诉我去年骗我说回家复婚了,是因为她觉得我不是她的菜,她没有资格拥有我,还有不想让我为这样的爱而痛苦,所以说假话了,目的是让我忘掉她。想不到我居然在一年后的今天再次来了,而且这样戏剧性的相遇,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她说今天为什么老是哭,既激动又惆怅。她还告诉我,她现在跟前夫离婚但是没有离家,都是为了女儿,再过五年后,等待女儿上大学后,才决定把离婚的事公开,才会考虑自己未来是否要个家的事。他们吃住一起,经济独立,这个摇摇欲坠的家中的共同开支是AA制。已经分居两年了,从来没有过性,所以她看淡了两性的关系,有没有男人真的不重要,目前女儿才是她的唯一。不是今天巧遇到我,她一定不会来见面的,所以现在她的心情无比难过,不知道如何面对我说些什么?她喃喃地重复着的一句话就是:你为什么要对我好?你为什么要这样啊?!

夜不长,时间过得真快。第二天的早上她来送我。今天的她把长长的马尾辫子垂放着,她是用心这样打扮的,她知道我最喜欢她的长发飘飘的样子的。还有黑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就是异常的漂亮,说实在的大白话也非常之性感。我们知道,我们明白,我们相距上千里,我们的相聚不是说见就能见的。她毫不犹豫地扑在我怀里,我也毫不犹豫地再一次放平她在床上,让她如痴如醉地享受做女人的幸福

幸福的时间往往是短暂的,往往短暂的幸福最让人难忘!她送我快要到客运中心时,突然收住了脚步,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僵硬。当她把手上的包交给我的时候,她的泪哗哗地流出来。当我买好车票再次出来看她时,她仍然站在离车站一百米之外的马路边,两个手不停地抹着眼泪。我举起手,她见到了也举起手,拼命地在摇啊摇…,我的泪也止不住了,往下流了…。

我戴着的耳机里,听到的正是刘子菲的歌曲《越女》。“…洒丹青,一纸水墨江南晕开多少梦?烟雨浓,青石巷里油纸伞下与谁共?论英雄,就算青梅煮酒能解多少愁?叹女红,深闺挑灯走线有谁知情浓?”

别哭,越女。此情此景叫我会再来吗?

别哭,越女。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怎么不会再来?越女别哭!

首发散文网:https://www.sanwenwang.com/subject/453907/

越女别哭的评论 (共 5 条)

  • 陆辛
  • 暗雪
  • 风语
  • 樊江晋
  • 孟杨

    孟杨别哭,越女。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怎么不会再来?越女别哭! 是小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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