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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坡头——绽放在心灵之颠的奇葩

2012-06-11 09:53 作者:中卫三中赵爱东  | 6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诗人用他文学的妙笔勾勒了这里的雄浑壮阔和清丽婉约。黄沙、黄河、黄土高原与黄皮肤的中国人在此浑然于一体。沙与水情景交汇、蓝天与村庄天然融合、人与自然和谐相处、历史名迹与绿洲古道相辅相依,这就是举世瞩目的国家首批AAAAA级旅游景区——沙坡头。

沙坡头南靠山峦叠嶂的香山,北连绵长的腾格里大沙漠,中间被一泻千里的黄河横穿而过,圆润成一段柔美的孤度。浩瀚的大沙漠,一望无际,一条10里长的石堤,不论黄河水涨水落,堤内渠里的水总是源远流长,让白马拉缰的传说,更赋予唯美的希望!沙层底下,涌出股股清泉,滋润着庄稼、绿树。村子里,杨榆葱郁,绿荫遍地,沙枣飘香,水果满园。

无数的游人基于对沙漠的好奇和治沙伟业的敬慕,从遥远的他乡赶来,领略结合了水乡之柔情,凝炼了大漠之宏伟的沙坡头,他们惊奇地欣赏着,用文字、用画笔、用相机,用各种可以留下记忆的方式定格了这种天然自然景观与人为完美改造于一体的人间仙境。

我是在宁出生长大的,对沙坡头更不会陌生,对沙坡头的感情自不会浅于他人。记得上中学时,我们总是以各种理由远涉他处,寻一处乐趣横生的地方放纵快乐,张扬青的激情,沙坡头便成了我们理想的乐园。那时的沙坡头旅游区还没有被完全开发出来,但丝毫不影响她在我们心中的美好和在那里存放的记忆!大学期间,我总是用标志性的古迹和家乡的自豪结合成一种忘我的相依,侃侃而谈于同学之间,让令人神往的沙坡头因了青春岁月里那些绚丽的参与更加神秘而深刻!

大学毕业,被分配到孟家湾学校任教,和学生一起开始我人生的重要启程。孟家湾学校是一所八年制学校,包括小学一年级到初中三年级八个年级,那里包括孟家湾村的小学学生和所有甘塘镇(现已合全并到迎水镇)的中学学生,有最东边碱碱湖村的,有紧挨在那边的沙坡头村的,有长流水村的,有中卫的西大门营盘水村的,还有长滩(南长滩和北长滩)的,来自甘塘镇不同地方的同学带着他们对想的追求,开启寻梦的航行。

课余,他们兴致勃勃地为我讲营盘水的兴衰,长流水的典故,碱碱湖的无奈,讲长滩的世外桃源式的幽静,在那里我也听说了许多关于沙坡头神奇的传说。(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他们讲那里千年古树被雷从中一劈为二的事,附带上某年某月某日,某人亲眼目睹了那树洞里钻进的早已修炼成精的蛇仙是如何仁义却不被天神所接受,终于在一个风交加的晚,被天神依天规而灭的传闻,丝毫不逊色于《白蛇传》。也讲那段路上遭受雷击而死亡的生命,说老天也有伤及无辜的时候,那时候,他们总是煞有介事地说着,像亲历一样。这里的故事无从考究,但我却真的看到了被雷劈开的树,那树一半长在河里,一半长在岸上,千年的冲刷却让它遒劲的根须有了更有强的攀缘力度,劈开的部分因烧焦而呈黑色,但两侧干裂的树皮上却长满了枝条,那里的叶子没有丝毫的影响,正浓绿着,生命没有因外界的侵袭而终止,反而更加顽强。路过时也村民亲自指给我遭遇雷击的现场,我是学理的,自不相信那些妖仙之说,但的确慑于自然界对于无知的一种伤害,敬着,也畏着,速速地离开了。

沙坡头的沙子,一年四季都能发出一种奇妙的声音。如果登上坡顶,顺势下滑,即刻会听到嗡嗡嗡的轰鸣。那也是有渊源的。相传很久以前的沙坡头是一座濒临黄河的美丽小城,城内有一口具有百年历史的铁铸大钟,一遇紧急情况便会不敲自鸣。这座城内的王子外出时被邻国的沙陀王抓进宫内,软硬兼施,欲强纳为婿,并逼他发誓:如果逃跑,就让黄沙掩埋其城池。新婚前一天,王子伺机逃了回来,沙陀王闻听后施展魔法,驱使滚滚黄沙将王子和他的臣民全部埋在了黄沙之下。从此,只要有人从百米高的沙披上往下滑,沙堆下面就会发出嗡嗡的声音,人们说那是埋在下面的百姓齐声呼救的喊声,也有人说那是大钟报警的声音。因了这种鸣叫,沙坡头被人们称为沙坡鸣钟。其实不管是哪种传说里,人们总是赋予自然现象以情感和希望,让某些神秘莫测的东西因承接了人理所当然的合理推理而被世人所接受。传说归传说,据科学考证,由于下坡陡、沙大、沙子里含有很多石英。经阳光照射发热,或风吹或人马走动,加压磨擦,就会使其发出声音。“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独特的地理特点,使沙山永远耸在那里,保持着自己的高度,昭示着万物存在的合理性。

我听着大量故事或是人们中间奔走相诉的传闻,和孩子们分享着也感触着那里厚重的文化底蕴,热因了解而深刻,这就是我与沙坡头最初的缘份。

可能是由于沙坡头的气候条件适于爬行动物生存吧,沙坡头的蛇很多,,那里的孩子胆子也大,他们总是将抓了的活蛇拿到学校来玩,玩腻后,便蜕下那层蛇皮玩,有时装了水,有时装了沙子,软绵绵地背在肩上,自若地走在同学们中间,炫耀男子汉的胆量和智慧。对这种陌生的动物,我总是尽量地躲着。

有一次,一位同学把蜕了蛇皮的蛇装在粉笔盒里恐吓女生,孰料,那位女同学对他们三番五次的惊吓后早已见怪不怪了,她将粉笔盒拿到讲桌上,到我办公室找我告状,碰巧那次我刚从隔壁班讲完题出来,直接进了我所带的这个班,急于讲题,边口若悬河地强调期末复习的重要性,边顺手从粉笔盒中去拿粉笔,当手触到粉笔盒里那冰冷的光滑的蛇皮时,我马上把它与蛇联系在一起,事实就是,那的确是蛇!虽然那时触到的只是蛇皮,但根本就没有机会思考,一种从未有过本能的恐惧瞬时袭击了我的每一个神经,随着本能的声嘶力竭的大叫,虚脱了的身体开始不断地颤抖,煞白的脸上写满了不知所措,同时也吓坏了所有上课的学生和隔壁班的师生。放蛇的那位同学赶紧跑上来抓住我的手说“老师不怕不怕,这是假蛇,那只是蛇皮,那是死的……”他语无伦次地解释着,却被我挥打着挡开去,那一瞬,我的触觉神经应该处于极度紧张状态,不允许任何物体或人的碰触,我抗拒着一切我身体以外的东西,如果再稍微刺激一下,估计我会死的,我那以后便相信了,人是有可能会被吓死的。

当我终于安静下来,从高速旋转的思维分析中缓过神来,同学们早已围在我的周围,成为一种坚不可摧的人墙,握着我的手臂,扶着我,看着我,包围着我,传递着一种无比坚实的关心和爱的力量……当时那个同学被全班同学一顿暴打,也没有抚去他的负罪感与愧疚感。同学们从此也知道了我胆小,所以每次上完晚自习要经过一段漆黑的小路时,我身后总有同学悄悄地尾随我一直到宿舍,我后来才知道,自那以后,所有的男生便自觉地在每一个我需要帮助的时刻迅速地站在我身前身后,我默默地接受着孩子们独特的关怀方式。而他们也因了对我的这种关心,无形中形成了极强的凝聚力,这也正是我从教十几年来一直追求的完美的教育境界。

后来因工作关系,离开了那个地方,但一有机会我总会与那些孩子们小聚一下,讲着当年的趣事,让我们在一次又一次的回忆中重拾脑海里残存的一些瑰丽的片断,绽放在满满的酒杯里,谈笑间,饮尽了师生浓浓的情谊。每每这时,他们总避开这段经历,我知道他们是怕触到我的痛处,也真难为了他们。

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吧,这里的孩子谦卑,和善,憨厚,直率,所以可敬、可爱!现在,他们早已为人妻,为人父,当年班里理科成绩极好,天赋极高的一位同学尽管没有考上大学,但他现在已成了沙坡头村的书记,人缘极好,带领村民创新致富,也有我的许多学生现在仍在沙坡头旅游区及村部工作,他们正用自己的双手创造着属于自己的未来,那丝毫不比他人逊色!这是我第一次深层次地接触沙坡头,接触沙坡头及附近的人们。自此,沙坡头成了我成长与成熟的见证,也是我为人师收获的浅浅的骄傲。

记得有一次,有位沙坡头村的学生拿来了她家园子里的桃子让我吃,看着那些变形了的桃子,可能是因为缺水吧,丑陋、干瘪、凹陷、,哪里还有食欲?可学生看着我坚持要让我尝尝,不能拂了学生的心意,我认真地清洗后,拿起一个,轻轻地放嘴里一咬,我便认定,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桃子!岂止是甘甜可形容的,那是沁入心脾的感觉,一下子就触动了我的味蕾,渗入到我的整个口腔里,长久地滞留在那里,让人回味!我想,这些仙果一定是经历了太多磨难,才凝炼出今天的美味,那干瘪、凹陷的部分定是为了生存而自残后留下的痕迹,因舍了其中一部分而得以保全整个生命——一定是的!这次触动我的,除了味觉,还有我对人生毅力的重新认识,在那样的环境里,它们的成长不知经历了怎样的苦难,正像历史上沙坡头及周边的人们,用一种几近割舌的无奈抗争,摆脱了近乎残忍的苍凉!终于从居无定所变成了安居乐业,从只求生存到大量的旅游开发,沙坡头、孟家湾、长流水、南长滩、北长滩各有各的风景,各有各的特色,人们的日子不再像以前的桃子那样让人揪心了。沙坡头的那些曾经干瘪的桃子依然甘甜却不再丑陋不堪,它们因充足的水份,肆意而活泼地生长着,圆润、色彩鲜艳,让人垂涎不已,因此不用宣传,那里的果品也和沙坡头一样成为一种品牌声名远扬,这为沙坡头增色不少。

一直以来,勤劳的中卫人民与政府一起做着治沙的伟业,麦草方格,那么一点一点地聚集在一起,鱼鳞般罩在沙丘上,间或种植的各种旱生植物,形成了4800多公顷的沙障似一张张大网,阻挡了沙丘的移动,成为世界治沙史上的奇迹。现在,大量的植被被开发利用,利用沙漠昼夜温差大的绝对优势,培育和引进了先进的技术和珍贵的果品,规模化了的万亩葡萄基地,大片的果园,养着各种珍稀家禽的童家园子,传统的种植和引进嫁接的那些节令水果,如油桃、杏子、沙枣、香水梨,说不出名目的鲜果,诱着对美食向往的食客们,也吸引着四里八方的中外友人前来小憩与观赏游玩。

十几年的光阴就这么不经意间逝去了,但提起笔,和沙坡头相关的人和事,景和情就栩栩于眼前,在心灵之颠树着,成为一种标记,也成为一种最厚实的财富。

前段时间,到沙坡头参加“中卫市作协基层文学创作座谈会”,会后,有幸和与会的文学精英结伴而行,赴沙坡头之约,用文人的眼神欣赏其神韵,又一次为她的瑰丽和神奇折服。

我们是从下游的入口进入景区的,原本简单的石门经翻建早已变得厚重而雄伟,在导游的带领下,我们迫不及待地涌入沙坡头景区的领域,在鹅卵石铺就的河畔上沿着黄河,拾级而上,欣赏黄河浑然天成的美丽景观,导游一路为我们讲解关于各处风景的传说,根据那个美丽的女子指出修水的通道,建成了享有“宁夏的都江堰”美称的白马拉缰的建筑奇迹,这里便不再只是名胜盛景,更是文化、水利、农业、气象、地质、植物研究的聚集之所。随后,导游帮我们联系了观光船,让我们坐在船上近距离地接触黄河的水,轻松地欣赏沿途的景色,船行得极快,荡漾在水中的船霸道地劈开一条水路,凯旋着将岸边的人和物抛到了身后,贴着水潮的气息,看着汹涌的浪花盛开在水面,远处浮桥上来来往往的人们,欣喜便弥漫在那里,触动了你我的心。在我们还没有从这种兴奋中回来时,船已靠岸,怀着不舍,我们下了船。在那里,设有可供游人休息的小摊,你可以点上你喜欢吃的羊肉串,外焦内嫩,吃一口,油便从肉里渗了出来,油而不腻,诱了你的味觉。也可以品尝真正的黄河鲤鱼,烤了后,焦黄的颜色吸引着你的眼球,轻咬一下,新鲜细嫩的肉,润了口,带着黄河水的味道,三日不绝。还有各类冷饮和具宁夏特色的各色美味小吃,早已诱着我们裹足不前了。吃饱喝足,缓足了劲,我们便继续前行。没多久,即可步入沙坡头的腹地,也同时置身于一种浑厚的宏伟与苍凉之中,漫过天际一片金灿灿的黄沙,张扬着灼痛了游人的眼,极目远眺,2000多米的沙堤似层峦叠障的松林,又像堆集在一起的云朵,起伏有序,层层推进,近了,高达近百米的大沙丘,直逼黄河沿岸,那坡最陡,势最险的一段就是自然奇观“会唱歌的沙漠”——“沙坡鸣钟”。眼前这屏障似的沙坝顿时成了我们的乐园,有的选择徒手爬上去,有的选择坐缆车上去,有的选择骑骆驼上去,我因怕正午灼热的沙子烫脚,选择了坐缆车上去,当缆车缓缓地从远处飘来,早已做好准备的游客只轻轻一跃便稳稳地坐在了缆车舒适的座位上,工作人员迅速而熟练地将安全扶手卡住,我们便被安全地安放在那里,你尽可以放心地体会“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大气了。不时有游客发出得意的吼叫,或是爽朗的笑声,那声音便可以越过云端,传到九霄云外……底下的沙滩,树木,行人,似一幅幅画,定格在游人的视野里。

下了缆车,就到了沙坡头顶部,出了门,我们坐车到了北区,茫茫的沙海,一望无际,沙的波浪在阳光照射下,闪闪发光,流沙细如粉末,微风拂来,沙随风慢慢地飘动,形成金光灿烂的鳞状波纹。一个个沙丘像连绵起伏的波浪,在沙漠里我看到了似水的沙砬异于寻常的流动。我们坐上沙漠冲浪车开始了沙漠探险,经历了上坡前车体几乎竖直着与沙坝平行地立于沙坡底部又冲上顶峰时的雄伟气魄,感受了下坡时将我们与车一齐扔向空中做几近自由落体运动时的惊心动魄,深感脚踏实地远比身悬高空踏实地多。踏实原是这般难得,其实无论是创作还是生活,踏实,才是最终所要的结果。

那里还有卡丁车,沙漠活动室,沙漠餐厅,是游玩和渡假的理想场所。

坐上观光车,又行至沙坡头坝顶,这次我们选择了坐滑板下坡,人坐在上面,工作人员轻轻一推,身体便像一只自由飞翔的儿,在沙海中翱翔着俯冲向坝底,飘飘然,晕乎乎,就这样飘然降到了一处幽静的绿洲,这里许多从沙层中渗出的“泪泉”,使此处鸟语花香,三面沙丘环抱,一面临水,似与外界隔绝,堪称“世外桃源”。

对这里一草一木,一沙一石都无限留恋,但因时间关系,我们不得不坐上了返程的羊皮筏子。原以为那和别的船无异,甚至还在嫌它的简朴时,却欣赏到了另一番景象。

水是无形的,在船的浆里,它该是波涛汹涌了吧,可是坐在这里的羊皮筏子上,黄河的水却成了一簇簇的高低起伏的水域,像崎岖不平的山路,前呼后拥的样子,凌乱无序却有磅礴的澎湃,在自然而生的浪里和我们一起跌宕起伏。那些水像是一股一股从地下喷涌而出,在水面上盛开成一团一团大大小小的水的碉堡,像山丘,像沟壑,像埂垣,水是无形的,无序的,孰知水也可以有这样的分布与排列,像大团的火焰,船随之前倾后仰,像在追逐一群调皮的孩子,追赶间或缓或急或隐或现或偏或正,前行处,横在他面前的是铁桥,眼看涌起的浪就要将我们抛向空中,触到桥体,至少会碰到头,可是你看艄公一副神情自若的样子,等我们从虚惊中缓过神来,人已随波逐流,漂流向前了,真切地感受了马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其实生活中又何尝不需要这样的情怀——临危不惧,处变不惊,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才是保全自己的万全之策。往往,我们总是放大了眼前的困难,惊扰我们的判断和应急能力,取下放大镜般的虚无,其实生活并不难。和蔼的艄公,像博学的长者,点拨了我愚钝的心智,许是黄河的魂赋予了黄河上的人生活的哲理,许是他们经历了与黄河的共同成长,早已熟悉了黄河水凶猛却柔情的本性,把玩着河上的筏儿,轻车熟路地往返于此岸与彼岸之间,让一拔又一拔的人如此近地接触水,接触水的灵动和生命的坚韧。过了这个坎儿,我们开始了与艄公的交流,真诚而细腻的感情在我们面前用抒情的歌声毫无顾忌地泼洒开来,悠扬的旋律在水面上空飘着与波涛的混响于一体,唱出了水上艄公生活的变化。说起这几年的沙坡头,就央我们这些文人多为他们写一些关于艄公的歌,让这些歌成为沙坡头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我们欣喜地看到这种重视,愈加努力多出好作品。

旅游和文学向来是密不可分的,路上,我迅速写下当时涌起的强烈的心绪“歌声荡漾着湖水,卷起你的柔情,与缘份邂逅,续写前尘的回眸,终是远离了今世已逝的缠绵,凭栏处,迷了醉的眼,谁负了青春的容颜。簇起的潮,涌了谁的心事,将满腹的忧怨,摔在羊皮筏子透着光亮的翼上,燃起了游人尖叫的快感,簇拥着的欢笑,在索道的运行里,渐渐有了触及天空的短暂梦想。人就是这样容易被眼前的欢笑勾起对旧时岁月的缅怀。有时真感觉人生就是一个艰难的历程,不经意间遇见一些人一些事,然后就忘了曾经的人,曾经的事,一茬又一茬,被岁月沉积下来的,在特定的场合,特定的情绪里,演绎新的心结。”当这些富有诗意的语句经油墨书香的浸泡共鸣了读者和游者的精神世界,我深信,这是神奇的沙坡头赋予了我最玄妙的灵感。过后,这种诗意的心绪还在漫延着,应该还有许多更华美的词句,更真实的情感会因了这次探索奇迹的过程而深刻,就像沙、水、山、树,这些原本不可以共处的东西竟吻合地如此天衣无缝!沙漠本与生命无缘,但黄河畔成长的植物竟装点了沙坡头干涸的领域,使那里美丽而富饶。在水里,我看到了如沙的簇拥,在沙里我又看到了水样的流动,多么神奇地一致。水和沙都是手心里掌握不了的形态,它们都有流体的虚无与神似,于不知不觉间侵入了忘我的渗透,蚀了历史的痕迹,消了岁月的棱角,逐渐地宏伟。隐约中,我依稀看到一支驼队在沙涛里穿行,驼铃悠悠长鸣,伴着孤独的栈道,沿着丝绸之路,西行……

“九曲黄河万里沙,浪淘风簸自天涯,如今直上银河去,同到牵牛织女家。”沙坡头之行在嘹亮的歌声中回到了起点,而在沙坡头所看到的,所听到的,所想到的,凝成一朵绚丽的奇葩,绽放在心灵之颠,摇曳成一抹浓郁的色彩,馨香了笔尖跳跃的文字,装点了我如诗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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