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仨
我们仨都是黄皮肤黑头发的中国人:
他们俩是大城市中的人,
一位是工人、
一位是医生、
而我来自是乡下的农民,
还是一位半哑人;(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平时,
想说什么事情都说不清楚,
一抬嘴一出声会让他们俩把大牙笑掉的,
而我就是改不了我爱说爱笑的这个坏毛病,
这就是所谓的哑巴爱说话聋子爱打岔。
我们仨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喜欢彼此有空的时候在一起聚聚,
说一说心里面的好多想说的好的和烦恼的心事情。
我们仨经常想要讨论的一个问题就是:
做有钱人好呢?
还是做值钱人好呢?
其实:
在这个经济突飞猛进的好年代,
做什么人都不容易!
做好自己就好,
这是我想的。
在一起聚会的时候,
工人总是不爱多说话,
有时没时的会说上一句。
我看的出来,
他是把他该说的话都深深的藏在那黝黑的脸颊里。
那种黑透漏着那古朴的美,
脸儿如果笑起来像极了那长长悠悠的峡谷。
我喜欢说,
又说不好,
工人又不愿意多说,
我一出口,
工人就笑,
后面医生也会跟着笑,
笑的我直傻傻的看着他们俩;
我也喜欢他们俩笑我,
于是笑就成了他们俩的专利了,
而我就是他们俩最好的笑料。
我有腿疾的毛病了,
是在乡下种地的时候落下的病根,
出去走路游玩走不了二、三里街道小腿肚就会疼痛,
要想继续走路,
先要找一个地方稍微休息一下。
由于我这个腿疾的缘故,
工人就把我领到了一个医院结识了现在的好医生。
当时,
从医生的左眼睛里我就看到高山还有高山后面的大海,
右眼睛里看到了狮子和橡树;
眼睛的下面让白白的口罩罩严实了,
脖颈也被白衣挂所罩着,
在那伸出的两只手里我看到了:
左手拿着的是一支红玫瑰,
右手拿着的是一支手术刀,
医生不是治疗腿疾的专家,
就打电话给专治腿病的医师瞧瞧,
医师让我先扭扭腰,
医师的手摁着腰的要害部位问我疼吗?
不疼,
又让我抬腿向后,
问我腿疼吗?
不疼,
医师最后下的结论是我的脊椎有小问题,
没其他大碍,
回家以后天天做燕子飞过一段时间就可以康复了,
医师还告诉我做燕子飞的几个动作。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真心的谢谢他们俩,
让我自信的是又可以爬高就低了。
生活毕竟还得生活:
做有钱人怎么样?
做值钱人又如何?
有钱人不一定值钱?
值钱人会一定有钱的。
朋友不在乎三教九流,
在一起就是缘分,
朋友在乎的就是彼此的一片炙热的心,
那片忠诚的心是拿钱买不来的!
就像我们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