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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的1840年以来的屈辱

2017-07-27 14:30 作者:张博学  | 10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我自己的1840年以来的屈辱

(此文是微信聊天辑录,待修改)

一个新的小序''

有人说:"有时候真实比小说更加荒诞,因为虚构是在一定逻辑下进行的,而现实往往毫无逻辑可言。"

这个事情发生24年之后,这些文字形成2年以后,我让事情中涉及的人物原公司政策研究室刘尚俊主任阅读了这些文字。尚俊阅读这些文字之后,在2017年7月27日下午2点,在化校门口,在尚俊退休16年之后再次约我谈话,态度非常真诚、诚恳、友好、和善。尚俊毕竟是一个聪明的有智慧的人物。尚俊说:早就想找你谈谈。没想到我对博学造成这么大伤害。尚俊对我解释了很多,谈话内容密集的持续了2小时。至少尚俊最终认定我不属于坏人。但尚俊希望今天的谈话不要再形成文字。我给尚俊一个君子承诺:今天的谈话不再形成文字。

我这微信文字,是向同事倾诉了非常丢人的事。现实中人已经丢了,就让这些文字继续给自己丢人,丢的颜面全无。(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智人告诫说要远离垃圾人。可以远离大街上的垃圾人。远离单位内有工作瓜葛的垃圾人就有难度,远离管理着你的生存关系的人就又有难度。远离主宰你命运、给你当领导的垃圾人是根本远离不开的。我遇到的恰恰是给自己当领导的垃圾人!垃圾人和你同一个大楼上班,同一个楼梯走路,管着你的工作安排,管着你的人事关系,而且最要命的是形成一个垃圾团伙,以党组织的领导身份折腾你,你怎么办?一个垃圾人三次五次纠缠你,你可以置之不理。一个垃圾人处于主导位置,三年五年、长年累月纠缠你,你用什么人生智慧处理?要么被活活气死,要么鱼死网破,同归于尽,没有选择余地。

文章题目取名为"我自己的1840年以来的屈辱",意思是1840年到1945年100多年的时间,我的祖国积贫积弱,受尽了帝国主义列强的凌辱。而我自己不是说在漫长的生命中一直受凌辱,而是确实有4年时间,我受的凌辱类似我的祖国所受的凌辱。从1968年我18岁起到到到1993年,我工作生活中遇到的都是非常优秀的人,期间在20岁出头,接触过相当级别的大人物。但是1993年的几个月时间,我在兰化公司政策研究室受到了一把手尚俊的权术玩弄'。而政策研究室的文东川副主任,王文江副主任和阎建基,付林,刘文喜,金国海等所有人都是非常优秀和对我很友好的人。1994年底到教育处,教育处的人也都是品质非常好的人,我和他们相处的都非常友好。问题出在我太善良,把一个巴结我的人渣引进了教育处,这个人渣又把处长张琨巴结的很近,取得了张琨的绝对信任。但1994年到1999年8月企业重组,我仍然是教育处起草各种文字材料的人,仍然受大家亲近友好的人。问题出在2001年,教育处重组到教培中心,我引进教育处的那个人渣成了张琨的红人,成了人事科长,再不是当年在我面前毕恭毕敬,阿谀逢迎的小哈巴狗,而是已经成长为一头膘肥体壮的藏獒,由于我特瞧不起他低劣的人品,于是不搭理他,他就天天对我寻衅滋事,要找我打架斗殴。我对张琨反映,张琨认为我"清君侧",是敲虎震山,给他难堪,于是他怂恿这条恶狗对我作恶。戏剧性变化的是,他养的这条恶狗,咬住了他的喉咙,他才认为我是好人,他怂恿的狗儿子是人渣。等到他认清这个结果,他的一只脚几乎踩进牢狱。他培养和提拔的这条恶狗,和教培中心副主任严亮联盟,把张琨整垮,严亮成了教培中心一把手。因为这条恶狗赶走张琨,成了严亮上台的功臣,于是又仗这严亮的权势作恶,严亮更是鼓励他作恶,于是这条恶狗就把我撕咬的遍体鳞伤。真正的坏人就是这条恶狗和严亮。张琨算不上真正意义的恶人,但他怂恿狗儿子作恶比他亲自作恶更恶劣,更恶心,所以他是恶狗作恶的源头。

我的1840年以来的耻辱实际上也就是4个家伙在4年内施加给我的耻辱。我的文字虽长,演绎的却是4个人或显示权威、土皇帝的威风,或人渣作恶的过程,其中涉及的其他人仅仅是观颜察色,见风使舵,攀附或依附权势的讨好权贵行为,并不是独立和我作对。就是我文中涉及的"敌人",他都不敢也没有证据说我张博学是一个坏人!

1、这是我和一个同事的聊天碎片辑录起来的文字。文字的层次结构有些乱。因为我情绪比较乱导致思想比较乱。

我的同事是一个中学高级教师,又是一个绝代美女。

由于当教师练就的职业耐心,我的同事能痛苦的咬着牙耐心听我诉说。

由于她的绝代美女的"感召力",我也才得以有耐心对她叙述这个又长又痛苦又充满耻辱的历史。如果不是这个原因,这个复杂而愤怒的故事就不能由意识转化为文字。所以感谢美女老师催化了这篇本已胎死腹中的文稿出世。

这篇文稿也是单位的野史和民间的正史。它记录的是最底层人所经受的丑陋和社会磨难。

这里记述了几个比较丑陋的最小的最基层的所谓领导,显然它们代表的不是社会的主流,但在一个单位它们却是主流,因此在单位内部的社会危害极大。

一个国家的风格、风气和"气质"实际是国家主要领导人的风格、风气和气质。一个单位的风气和气质也是单位一把手的风气和气质。单位一把手如果是一个清清爽爽的人,单位一定风清气正。单位一把手如果是一个混球,那么会有一批混球围着一把手作恶,整个单位会乌烟瘴气。

不是说我的眼睛里全是坏人,而是我在几十年遇到过太多太优秀的好人,因而在对优秀人的对比之下它们太丑陋,丑陋的让人没法忍受,所以在这里记录在案。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经历过最优秀的好人,就难以接受人群中的猪狗。

"莫道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但我不得不说,前路确实无知己,天下没人认识我。假如我是一只鸡,我有幸混杂在一群凤凰当中,那么凤凰不认识我,并认为我是怪物。假如我是一只凤凰,我不幸混杂在一群鸡当中,一群鸡一定不认识我,并认为我是怪物。假如我是一只耗子,混在大象群中,大象不拿我当东西。假如我是一只大象,混杂在耗子群中,耗子拿我不当东西。假如我是优等人,劣等人因我的傲骨而受压。假如我是劣等人,优等人拿我不屑。而世界上,凤凰稀有,鸡满地跑,大象稀有,耗子满地跑,优等人稀有,劣等人满地跑,认识我的人就太少了。

当中国女人裹小脚的时候,谁要说裹小脚是荒谬的,谁一定被认为是一个荒谬的怪物。我属于认定裹小脚是荒谬的人。所以我被全国的小脚女人攻击:我们这样美丽,你真是和别人不一样!

我没有地方倾诉。

于是一个大男人带着哭腔,就絮絮叨叨向一个美女倾诉。

我给M老师发了我年轻时候的照片。M老师说,你年轻时太帅了。

我告诉M老师,知道我现在为什么变得这么丑陋么?是太多的社会丑陋和人群中的丑陋把我扭曲的如此丑陋,所以我得向你追诉我变丑的原因。

我这篇倾诉,控诉的是严重病态的我的祖国的干部人事制度。控诉的是我的同胞的见风使舵,阴阳两性。控诉的是低等人群中人性的丑陋。控诉的是权势者的凶狠下流恃强凌弱的霸道。我的社会得了病。只要这个社会病着,我就得跟着这个病重的社会受罪。在这个体制下,好人出不来,出来的,好人不多。

1840年以来,我的祖国被列强打的鼻青脸肿,伤痕累累,充满民族的羞辱、耻辱、凌辱。

1999年到2004年的5年时间,我被我的同胞、上司和上司的家丁、或者说就是上司养着的人狗狗撕咬的鼻青脸肿,伤痕累累,充满个人的羞辱耻辱和凌辱。

我想怒吼一声,终于没有力量吼出来。

我憋着一泡尿,尿不出来,好像活活要把我憋死。

我活人终究没让这泡尿憋死。一泡尿终于尿出来了。我活过来了!

我这泡尿的容量、质量、体积有多大,是一个小小老百姓的小小尿泡可以装的下的吗!

我这泡尿,转化成文字,写给人群中正派的人,也写给人群中邪恶的人。

对初涉世的清爽的年轻人,这泡尿是真正的社会教科书。对涉世很深的浑浊不堪的社会油条则是反观她们的镜子。

国际社会,弱国无外交。个人社会,弱人也无外交。衰弱就得挨打。我因衰弱,挨了重重的打。

这篇充满猪狗语言的文字,是我服的一副泻药,泻过了,就减轻了。

河西走廊的老百姓治病有个绝招:不管啥病,喝豆蔻,打开肚子,泻!

我就在这里用文字里泻!

非常对不起读者,我使用了太多的"猪狗"这些不雅的粗俗词汇。我没有办法,美好的词不能准确表达我鞭笞的对象,所以这用"猪狗"的词汇属于表达精确和没有选择的选择。

我有一个体会:一个人,宁可生活工作在优秀的人群中被优秀的人群冷眼和瞧不起,也不要沦落到低劣的人群中受低劣人种的吹捧恭维。低劣人群中这种极度笑容可掬的阴险吹捧正是要利用你然后残害你的策略。

劣等人的微笑就是人体炸弹,会炸的你血肉横飞!

圣人耶稣的12个门徒中就出了一个犹大。俗人的我的众多同事中,必定有一定比例的犹大!

M老师,您有话就回应我两句,没话你就只听我诉说。我做祥林嫂,您做倾听者。

这是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唱着猪狗不如的主题歌,跳着猪狗不如的舞蹈,却有些还如猪狗的伟人给猪狗搭舞台,帮猪狗舞枪弄棍,被猪狗牵着鼻子起舞,折腾好人。

在教育处,张琨对我说真话:"博学,我把你调来,完全是工作的原因。从个人亲密关系讲,我就把金龙调来。但说实话,你这摊工作金龙拿不起来"。

金龙是甘肃陇南人。是张琨在技校任党委书记时的办公室主任。这个人,谁做他直接领导,他对谁就是一条忠顺的狗,而对别人却是一条恶狗。主子让咬谁,扑上去就能咬谁。对主子不让咬的人就装得特别老实。所以深得张琨信任。

1999年教育处重组到培训中心,张琨认为我变成贾文隆的人了,果然把我打入冷宫。

其实打入冷宫也根本无所谓。屁大一个地方,没啥可争的。但是发生了三个既在一方面合乎逻辑又在另一方面不和逻辑的连锁关系:

(1)、张琨飞扬跋扈,刚愎自用,把副主任严亮也排斥在自己小圈子之外,好事没有严亮的份。严亮把张琨恨的要死。

(2)、由此发生第二个连锁反应:严亮知道我在教育处是张琨的"红人",严亮因为恨张琨,把我恨的要死。

张琨每年要搞个教育培训理论研讨会的论文发布会。我基本赖得再写什么狗屁论文。就把在「「石油教育」」发表的一篇篇幅不长的2000多字的文章拿去应付差事。论文到严亮那里给我评了60份。所有人的打分在他那里都是80分以上,给你60分也算宽容你张博学及格。这是个公然对你蔑视的举动毫无疑义。于是我把严亮交来的和教育毫不搭界的文章打了59分,意思表达也很明确,就是你严亮还差我一份。评了入选奖,副主任严亮很难堪。

后来严亮知道我不是张琨小圈子的死党,打发一个您也熟悉的人到我这里来策反,让我反张琨。我明确表示:张琨虽然把我打入冷宫,但我和张琨毕竟友好过一段时间。所以你们谁都可以反张琨,因为张琨太差劲,确实反了也没错。但我不能反,我反了我就变成小人。严亮再次确认我是张琨的人。

(3)、由此发生第三个连锁反应:出来张琨、严亮两个对立的人共同拥有的第三个最垃圾的人,并且我回避不开这个垃圾人,或者就是垃圾猪,垃圾狗。

张琨不是最坏也最恶心人的人。因为还有严亮。

但严亮依然不是最坏最恶心人的人。后面有一个白痴、混蛋,垃圾、猪狗的混合物才是最恶心人的人。

但错误犯在我身上,我把「「伊索寓言」」中惊醒人的故事再演绎了一次。帮助垃圾猪狗取得了做丑作恶的位置。我自己就罪该万死!

M老师,非常对不起。昨天,你们铁一中的优秀校友邓友晗从湖南打电话来聊了整整一小时。和您的聊天就中断了。邓友晗恢复高考后西安冶金建筑学院毕业,在冶金部部属的研究院做总工程师,党委副书记,纪委书记,工会主席,还挂了行业协会的许多职务,教授级高级工程师,国务院特殊津贴享受者。现在接着给您"如泣如诉"。

我演绎了农夫与蛇的故事,帮一条疯狗搭窝

我到教育处,住在职工医院东头的87号楼,每天下班往西走。技校一个甘谷娃骑车向东走。他见到我像皇宫里的奴才见到皇帝,大老远从自行车上战战兢兢滚下来,对我毕恭毕敬,叫我爷感觉亲缘感远了一点,叫我爹又感觉尊贵的级别低了一点,那份笑脸、拘束、恭维、尊敬、老实,局促,厚道的表情和手足无措的样子,让人感觉这个农村娃没见过世面,有些可怜。几乎每天下班碰上都能受到他憨厚的尊重。

到过年了。这个憨厚的甘谷娃探头探脑,鬼鬼祟祟把我从办公室叫出来。他从脖子的衣服领子处抽出一份挂历。说过年了,送我一份挂历。我接受了。本来,办公室的挂历多的没地方堆,都是由外单位小孩上学单位送的。但你不接受这个可怜甘谷娃的挂历,实在让这个可怜的农村娃没面子,只好接下来。然后他的聪明就表现出来了。说张主任(带大帽子),听洛文全说,你对他说过教育处缺人,是不是真的?

我说我确实对洛文全说过,教育处原来17个人,现在只有11个人。

他说,我要是能到教育处来就太理想太好了。看那表情,只要到教育处远大理想就实现了。问我他能不能来教育处。

我看他谦恭的难以形容的猥琐模样,就鼓励他说:教育处又不是国务院,国务院人都可以去,教育处有什么不能来。于是他请求我帮忙,把他调到教育处。我说我不是处长,我没有那么大权力调你。我就给他出主意,说张琨是技校出来的,你认识,你找他应该比较好。他说不熟,没有说过话,不敢找。我鼓励他,大胆去找。

我的处长张琨再次演绎了农夫与蛇的故事,怂恿疯狗咬人

结果他就提着礼品把张琨门踏破了。张琨也借着范子祺副经理要把机械厂的杨竹山安排到教育处的顺车把他调了进来。这个甘谷娃如愿以偿了。

到教育处,张琨比他亲爹还亲,那副谄媚讨好奉承恭迎的举动让人不能睁开眼睛看。开会总是紧挨张琨坐下,张琨一副太上皇笑脸,甘谷娃一副奴才得知笑脸,笑的那样舒服。照个像,他总要把别人挤到边上去,自己要紧靠张琨照相。如此小动作不胜枚举。

这时候,甘谷娃的衣服也穿出档次了,领带也扎上了,一副攀龙附凤后的上等人模样。

他要见张琨,必定先把门推开,探进半个脑袋看贾文隆在不在。贾文隆在,他就收回脑袋走了。贾文隆不在,他就嘴贴着张琨耳朵说悄悄话。

他经常性的这个举动大家都看见了。于是,张敏媛私下对我说:博学啊,你们怎么弄来这么个货!博学,你完了,你又不巴结人,今后有你好果子吃!

后来的一切,不幸被张敏媛言中。

这个狗东西一边在张琨那里厚颜无耻出丑,一边继续恭维我。经常跑到我们(张敏媛,孙伟,我)办公室,列着大嘴吹捧我:我们的大学士,我们的大管家,大才子••••••,各种肉麻的语言和亲近的举动。

张敏媛听不下去,直接骂他:王成保,你是什么东西,你也敢和人家张博学称兄道弟。人家张博学是什么人,你是什么人!于是这条猪狗红着脸溜走。

后来也像见张琨避开贾文隆一样,见我也要避开别人,然后就是这样的话:张主任(我最初叫办公室主任,后来并入学校科,还有工教科,干教科),我们都是技校来,张处长对我俩又特别好,我们好好干,干出点名堂给技校老师看。我无言以对。

不久,技校办公室主任宋传栋给我打电话说:博学,你可防着些,那可不是个东西!

我后来不教书,在宋传栋的校长办公室跑腿。我走后又调进一个张生沧,张生沧提成后勤主任,又安排他进办公室。后又提成教务科副科长,给冯玉霞当副手。宋传栋对他非常了解,所以提醒并警告我。

当时我感觉,这样一个见着我战战兢兢的家伙,他有什么能量对我使坏,因此并没拿宋传栋话当回事。但对他的下贱下流动作确实已经很反感。

教育处高工邱桂琴,一个老大学生友好的问他:你怎么到现在还没考个大专文凭?他回答:我想考研究生,直接拿个研究生文凭,所以把大专文凭耽误了。我一听,这就是吹牛皮。就问他:本科生考研究生都费劲,你一个化校的中专生怎么考?他回答:川大我有人,有些别的事耽误了。一听就属于装人才。

后来照个像,他要往张琨旁边挤,一定要把别人挤出去。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不得体,不合规,我恶心的几乎就不和他讲话了。(待续)

丑陋的主子与凶恶的野狗结盟

2、丑陋和掌握权力的丑陋一旦形成联盟就不好办了。

张琨让我起草一个文件,要找足理由,把各二级厂按规定提取的%1•5的教育经费教育处再提取%1•5使用。后来各二级厂每季度向教育处交现金支票的教育经费,每季度大约有30万左右交到教育处。这些钱的支出几乎全有那个狗东西经办,张琨签字,名义五花八门,实际根本没有花费,老天知道那些钱去了哪里。

我为教育处起草全国性会议的所有文件,集团公司会议的所有文件,甘肃省会议的所有文件,公司教育会议的所有文件,我为他发表论文。所有这些功劳的作用哪有拥有毛主席头像的人民币的功劳?

1999年企业重组,张琨卷土重来回到技校。他已经不是受制于王永统的党委书记,而是党政大权集于一身的培训中心主任兼党委书记,副手只是个摆设。

那条劣狗也还乡团回来了,当初我提个教务科副科长,大家都嫌我烦我,如今我是张琨的大红人,是新任命的人事科长,张琨老大我老二!你们的命运捏在我手里。那份小人得势的嚣张气焰和猖狂无法形容!

我不理你!不理你就是不理你!

我与野狗共舞

于是,你不理我,你算什么,张琨已经不信任你,我是张琨的掌上明珠,现在是我的天下!

于是他见着我,就对我呃呃呃的吐。你吐一次,没看见,你吐两次没看见。你吐一年不理会。你吐两年依然不理会。他就胆敢三年四年对你噁心的吐!

终于在一次会上,我问他:你对我呃呃呃的使劲吐,是你吃了屎噁心反胃,还是我比屎还噁心?

我会上这一问,张琨不干了!

你打狗不看主人面,你这是敲山震虎,是对着我来的!

于是张琨居然对我谈话。我对张琨讲:你正在犯毛泽东晚年犯的错误!张琨居然不知天高地厚的回答:我哪能和毛泽东比!

张琨俨然就是技校的毛泽东。大树特树绝对权威。说一不二,专横跋扈,飞扬跋扈。

张琨在语气上没有占到便宜,于是挖苦我:人家都说你和人不一样!言外之意你是怪物畜生!

我回答张琨:我和这里的所谓人一样,我还算个人么?我和一群猪狗在一起!

张琨说:嗯,我们都是猪狗,就你是人!

于是到处去挑拨离间说:张博学说我们都是猪狗!试图造成对我彻底孤立。

你张博学不是说我们都是猪狗么?好,我让猪狗去管理你!

于是他让那条野狗来做我的支部书记。7•1到了,党员要民主评议。那头猪狗往主持会议的位置一坐,俨然比毛泽东坐在人民大会堂还威风,那种说话口气,那种姿态,就是一个学识渊博,威风凛凛的大官。然后让每个人讲自己的工作成绩,优缺点,再评议。我不参加会,属于我无纪律,无素质。我参加会一句话不讲,任你们评。结果他摆出命令的架势让我自我评议。我不好直接骂他,就说:我优点没有,工作成绩没有,缺点一大堆,不尊重领导,不团结同志,但不尊重的是没人品的领导,不团结的是没水平的同志。

我不说他命令我说,我刚说,他又说我说的废话,不让我继续说!

你说这有多噁心,我们见过多少大人物,大世面,让这猪狗摆布。忍了!

结果有人评议:张老师人品也特别好,水平也特别好,就是人太直。

评议者话没说完,这猪狗又打断人家话,说废话少说。 ,'

我对评议者说:我哪有你说的好。他再次不许我讲废话。

那种愤怒难以压制!我破口大骂:你个哈巴狗,你什么东西!

他挽袖子抹胳膊,气势汹汹向我扑过来打人:你说我是哈巴狗,看我今天怎么教训你!

一屋子人把他拉不住。我坐那儿岿然不动。

第二天,我在办公会上说:你把你的表演在这里再表演一边。

张琨对我震怒,认为我又在扫他的面,示意保卫科长把我架出去。保卫科长愿意立功,我被拉出会场。

这条狗更加放肆,站在我办公室门口教训我:看我和张主任怎么收拾你!

然后就是找机会和你打架。他壮实,我瘦弱,打架势力悬殊太大,知道我不是他对手。天天寻衅滋事找机会打架,均因我置之不理而作罢。

后来,技校对应公司,成立科协,张琨挂科协主任,那头恶狗是秘书长,我是所有成员里倒数第一个名字。

大学士,大管家成了垃圾。我在会上说:把我名字拿掉,我没有要求加入科协,也不配作科协成员。

张琨又一次感觉我挑战了他的权威。他组织全体班子成员要给我集体谈话。找严亮,严亮不参加,不为张琨为虎作伥,严亮巴不得有人打张琨脸。结果让副主任陈宝山助威,让办公室主任做打手。

谈话开始,我知道那个办公室主任要做恶狗。于是我对他讲:金龙,领导找我谈话,请你回避(这狗东西我在教育处也对我点头哈腰称领导)。他手里拿着一张表格不走。我第二次说:金龙。领导找我谈话,请你回避。我第三次说他还是不走。后来我说:你不走我走,看怎么给我谈话。于是他灰溜溜说:我走。

办公室主任走了,给张琨留下一张纸(武器),张琨拿着这张纸威严的问我:这个科协成员的表格是不是你亲自填写的?我回答:是的。

张琨自以为取得说话的控制权。张琨再威严的问:既然是你亲笔填写的,为什么在会上说你没有要求加入科协?张琨以为收拾我已经"请君入瓮"了。一脸胜利者的得意。下面他就可以劈头盖脸打我嘴巴了。

没想到我反问张琨:这张表是不是你让我填写的?张琨回答:是的。我再问张琨:你让我做的什么事我没有做?什么事我敢违抗你张琨的意志?你强迫我填表,回过头来说我自己申请的,世界上有这么荒谬的逻辑么?

张琨结结巴巴,无言以对,只好认输尴尬收场。

谈话结束,陈宝山对我说:老张,你真厉害,说的话一点不超度,在合理的分寸内,又把人搞的下不了台,佩服!你也为我出了口气,王金龙那杂松,我用车,他就不给我派,他就为张琨服务。

经过几个回合较量,张琨知道打嘴仗他只有丢脸。于是不打嘴仗了。用权力处处噁心你。

张琨到处对人说:在政策研究室,刘尚俊不要张博学了,张博学没有地方去了,是我收留了他。

一些要讨张琨好的人跑道张琨那里说:你带张博学坐飞机开会,张博学还给你难看。你都没有带我们坐飞机开过一个会。

于是,2012年,中国石油教育学会企业教育协作会由大庆石化在哈尔滨举办。张琨自己和夫人去了。不让我这个他指定的秘书长参加会议。以前的会,都让你参加。这次就是不让你去。我清楚这个举动包含的意思:我让你是人才,你就是人才,我不让你是人才,你就狗屁都不是!

在权力面前,这没错。但是你当年求我写材料,每次会议让我准备材料,让我写论文,这个靠你的权力废不掉吧?

开的不就是写文章的会么?我会写文章,你不会写,这个你废不掉吧?

不就是开个会的事么?你和我友好,我和你开会是愉快的。你和我不友好,我和你开会不是自找别扭么?我根本不值得去烘托你的水平!大不了,就是夜幕下的哈尔滨没住,美丽的黑龙江的星海湖没看,跨国界的俄罗斯的海参崴没游,仅此而已。许多单位派人出差人家都不愿去。就我们这种单位让你出个差,好像我给了你没法报答的大恩!单位派我孩子去美国开个会,他就硬是嫌累不去。这要放到单位的张琨身上,肯定是需要搭上生命也未必能还的清的大恩大德的人情债!

工会和张琨一个科室做过生产部正副部长的人很早对我说:你们技校的张琨就是一个笑面虎。

早在技校的时候,技校一把手王永统对我讲:张琨鸡肠狗肚,做事极不地道。他要在,我就不干了,我要干,他就得走人。没多久,王永统到化校当一把手去了。

我对他们的话也不全当真。到底是好人说坏人坏话还是坏人说好人坏话或者不好不坏的人互相说坏话一时也难以分清。事情自己不亲历一边是说不清楚的,局外人根本不知道局内人的具体情况,冤枉人的时候很多。但我最终经历了张琨的不地道。

2003年,中石油的职教协作会在兰化召开。我具体做这项工作,无非是撰写论文和会议材料,具体安排会议步骤。2月份张琨让我筹备会。会议安排在8月份开。6月份我写好会议通知发到中石油各企业。7月份我给中石油教育学会企业教育专业委员会汇报筹备情况,并给各企业教育(教培)中心逐一打电话落实参加会议人员。还按张琨指示,拟定了购买会议纪念品的几种方案。筹备工作基本就绪,但还有一个公司领导在会上的讲话没写,会议进行中还要写一个郑重其事的会议纪要。原定8月中旬开的会,张琨突然提前到8月初。我写这两个比较大型的文件需要时间,但也不是太大的难事。让人愤怒的是,组织这个会是我的具体业务,文字筹划归我管,实施起来,他完全把我抛开带着办公室主任和财务科长去办。他第一次开车带着办公室主任,财务科长,还有我管下的一个工作人员到武威去购买纪念品,不告诉我任何信息。第二次又带这些人开车拉纪念品,仍然不告诉我任何信息。只是让我手下的小马在发票上以经办人签字,而且只让他发票背面签字,并不让他看发票的资金数额。我对此做法无奈的不得不大度,只应了网络文章的一个标题:你在我背后开枪,我只当你不慎走火。

我自己的1840年以来的屈辱(2)

3、因为无奈,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而是几十次的"你在我后背开枪,我只当你走火"。

会议马上要开了,他让我跟着他,办公室主任,财务科长去宾馆协调会议代表住宿费的问题。商议按他的意图:会议代表的住宿费现金交培训中心,由财务科和会务费一同收取,住宿费由培训中心支票结算。这样,个人会务费,会员单位费等共收取了20多万现金。然后再去生活服务中心协调去九寨沟考察的交通费用也使用同样的方法。但他让我回家,他们一伙人去协调。

会议代表从全国各地来报到了。我则为另时提前的会议起草公司领导讲话。接着起草会议纪要。

张琨历来讲究材料的水平。材料水平体现的是他的水平。我绞尽脑汁写材料,不重要说的重要,没价值说的有价值,没意义说的有意义,胡编乱造,要说出和写水平来。

我的文章几乎刚停笔打印了一份出来,张琨就打发我手下的小马来要材料。

我手下像要在张琨那里立功,恨不得把材料抢过去立即给张琨送去。

我不能和手下再产生矛盾,那样就说不清楚了,你怎么连手下都不容。让他拿材料走人,但内心那个火真是要爆炸,我成了关起门来写材料的机器,他们在会上风光无限。

会议开始,张琨说脚拐了,办公室主任手中提着主子的鞋跑来跑去,像太监侍候皇上。会议在市区吃饭,张琨像萨达姆坐在皮椅上,办公室主任笔直站在身后撑主子的威风。那个场面极像萨达姆上绞刑架之前在皇宫会议上的威风架势,让人感觉噁心!

为这样一个混蛋写文章,真糟蹋人!

财务科长带一个会计和我手下干事陪同会议代表去九寨沟,一切的一切会议信息我不清楚,一切的一切避开我进行。而我却自始至终是会议的灵魂。会议的所有文字材料出自我手!

我在为一个垃圾在脸上涂抹金粉!我愤怒的难以遏制。于是叫一辆出租车拉着装有文字材料的电脑回家了。

第二天,办公室主任通知我去宾馆开会。不理!下午再次打电话,通知我去开会,不理!

第二天,张琨亲自打电话来兴师问罪,态度严厉,语气霸道,质问我会议没完,凭啥回家还要把电脑偷回家?

我摔了电话,骂了一句"你个农民!"

那头支支吾吾说"我们都是农民,就你是知识分子"。

会议文件我发的,会议代表我一个一个打电话请来的,而且多年在一起开会。我是主办单位方秘书长,大家彼此熟悉,关系很好,友谊很深。新疆独山子的朋友为我们带着上好的蜜瓜来开会,聚会,谈友情,结果我连和人家打个招呼见个面都没顾上,一门心思在写高水平的会议材料。

那个愤怒程度几乎是爆炸状态。我的思维水平和处理问题的方式处在一片空白状态。人们说极度愤怒时,一个人的思维水平和智商是零。我当时的智商就是零。

后来我分析:张琨这样做事两种考虑:

(1)、你敢几次刷我一毛不剩,看我怎样用权力来羞辱折磨你。

(2)、召开这个会议,我一开始就定位在会议就是开会,但张琨不是这样定义,这个会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不过借开会换着地方吃喝,会友,游山玩水,更重要的是借这个会捞钱,是捞钱的最佳机会和方式。会务费挪出来,单位经费支付会议一切费用,合情合理,没有任何违法迹象,几十万会务费就以辛辛苦苦办会的名义吞进腰包了。

(3)、大概也想分一点脏给我,给你拿个万把块钱的辛苦费,你总高兴了吧?但你这个家伙没脑子,这都想不到,你就生气气死吧,我大把人民币揣篼里,连给你那份我也揣篼里,剩的你惹是非!

估计以上三种情况占一种。

这就是人和人品味的不同和考虑处理问题的不同。你从道义出发考虑问题,他从捞钱出发考虑问题!

人啊,逻辑关系分析不了。

我已经由张琨的座上宾变成阶下囚。我们视同陌路。

但事情有时候就发生意想不到的喜剧性变化。

张琨疯狂了将近五年。应了那句老话:上天让谁先灭亡,就先让谁先疯狂。物极必反。张琨的土皇帝时代分崩离析的时刻到了。

将近五年,视我为敌人。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高度防范我不说,还要强度侮辱我。

终于在2003年下半年,以五年不见的缓和口气,友善口气,亲和口气给我打电话:博学,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于是我遵命走进他办公室。但他不讲话。皇帝的威严没有了,居高临下的神态没有了,权威不许挑战的威风没有了。

我有些纳闷,你叫我来,不说话,葫芦里卖什么药。

于是我问他:你叫我来啥事?依然不回应。我再问:你叫我来到底有啥事?

于是张琨仰天长叹一口气,欲言又止,欲止又言。

张琨此时,再一次非常动情,非常信任的口气,带着无可名状的神态对我说:博学啊,我这是自作自受。

我问:你什么事自作自受?

张琨凄然回答:就是教育处那几个钱么。

我听明白了。教育处的钱。

我问:教育处的钱怎么了?

张琨回答:王成保(既我叫的那条猪狗)把我告到纪委了。

我问张琨:读过「「道德经」」和「「易经」」没有?

张琨回答:没有读过,买了书,准备读。

我告诉他:「「道德经」」说,大智若愚,大象息形,大言稀声。还包涵了大忠若奸,,大奸若忠。

张琨怅然。至于「「易经」」的深奥道理,几句话也给他讲不懂。他哪里懂得阴阳鱼互换位置的玄妙。

他的无比崇爱的狗儿子把他告了,他百般袒护的狗儿子把他告了,他一手安排提拔的干部教育科长,人事科长还要继续打算提拔的狗儿子把他告了,不许别人对他狗儿子有任何非议,非议狗儿子就视同挑战他的权威,他费尽心机关爱备至的狗儿子把他告了,他狗儿子借他虎威疯狂作恶时不许别人辩解,今天他狗儿子要置他于死地,他才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心不死,落泪了,心死了,真是一个狂妄之极狂徒的末日到了。农民养狗看家护院,知道拿铁链子把狗拷起来。你张琨养人狗,怂恿他作恶!

我告诉他:你对纪委讲,他想让我把他提起来,公司提拔了一个研究生没提拔他,他就怀恨在心害我。

于是张琨确实以这个借口"说服"了纪委。其实,张琨如果真是聪明人,就根本不用担心自己养的恶狗会咬倒自己。因为张琨捞10钱,那猪狗儿子至少也得有4元分赃。真要实名举报张琨,自己也得举报进去。匿名举报,仅仅是把张琨赶跑的一种方式,不触动实质问题,但还是把张琨吓得沉不住气。

张琨说:要把他人事科长拿下来。但他其实不敢也没有能力把他拿下来了。张琨和他办公室主任先后告诉我:一到下班,王成保就溜进副主任严亮办公室。他又投靠严亮,和严亮合伙收拾张琨。

张琨一走,严亮就是一把手,张琨想收拾我王成保也鞭子虽长打不到马腹了。于是这狗杂种背叛了张琨又成了严亮的恶狗。一天,走廊里吵闹的声音很大,我打开门一看,王成保再不是在张琨主子面前的奴颜婢膝,谄媚笑脸,阿谀奉承,完全换成了一个敢于顶撞领导的英雄,指着张琨鼻子大骂:你这骗子,你一贯是骗子,指头都到老主子眼睛中去了。张琨气的浑身发抖,脸色发白,只说:嗯,我是骗子,我是骗子。然后溜进会议室。

4、骗子骗人总会屡屡得手。这个没进过电影学院的骗子演技相当不错。他当年装可怜,装老实,装憨厚,装含羞,装有教养,装尊敬我,崇拜我,就欺骗了我,帮他开辟了踏进大公司机关大门的路。

他阿谀奉承,低三下四,谄媚讨好,又欺骗了张琨,换取了张琨的极大信任。他又通过张琨,当了干部培训科长,教培中心人事科长。

通过这个位置和工作关系,又巴结上公司人事处长后升为人事经理马自勤。他在马自勤面前,更是俯首贴额,阿谀奉承,拍马溜须,笑脸恭迎,把骗人信任的那套奴颜媚骨术玩的绿火纯青。他又骗取公司副经理马自勤信任和庇护。

他是甘谷农村人,马自勤也是甘谷农村人。他是化校上学的,马自勤也是化校上学的,算是同学,但马自勤是机械班,他是化工班,虽是同学,以前并无瓜葛。但攀上老乡、同学、直接的上下级领导关系,他把马自勤又攀附依靠定了。

张琨想收拾他,报复他,把他人事科长拿掉,已经没那么容易,或者说鞭长莫及了。

马自勤在工会是张琨的干事,部下,现在张琨成了马自勤部下。马自勤虽考虑张琨的面子,也保护巴结自己的这条劣狗。

于是大概达成一个默契:张琨也不要免除这条狗的职务,这条狗也再不要在纪委那里咬张琨,继续告张琨。然后给张琨挪一个窝,调走了事。

张琨召开几乎是霸王别姬的会。张琨在会上大骂: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其实,他就是这个小庙里最大的妖风,这个小池里最大的王八。严亮团伙整到他头上,以恶抗恶,才知道了被别人糟蹋的滋味。

逐客令没有把张博学驱逐出境,自己卷铺盖卷先走人了。

人啊,得知切莫猖狂!

这条狗依然原状。

可怜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盛气凌人的张琨,以中心主任兼党委书记的身份,挪到老干部出去安排了一个养老差事。

自己喂的膘肥体壮的劣狗,把自己咬的危险"进去",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也说不成。

这条狗和副主任严亮合伙,把老主子赶走了。这条狗又为新主子的上台立下汗马功劳。如果不把张琨赶走,严亮没有当一把手的任何可能,还得受张琨排斥在圈子之外的气。张琨被赶走了,严亮"黄袍加身",成了行政一把手,这条狗自然又是新主子宠物,新主子自然又是这条狗的靠山。

于是这条狗越发猖狂的不得了。几乎是天天要找你打架,天天寻衅滋事。

没有办法,还得找严亮反映。告诉严亮,这条狗天天找我打架,你管不管。

严亮手一摊,装出一幅宽宏大度的架势,轻蔑地说:多大一点事情,也来找我!

我自行车放开水房。那条狗的自行车也放开水房。每每上下班骑车,总冤家路窄,狗总要摆出挑逗挑衅举动和你打架。我装没看见!置之不理!挑衅依然如故。我50多岁,狗40多岁,我瘦小,手无缚鸡之力,狗膘肥体壮,巴结人利用人像小哈巴狗,摆威风又是一头凶猛的藏獒!我和他打架太失体统,太损风雅,太降身份,最本质的还是我不具备藏獒的威猛,打架不是对手,势不匀,力不敌。狗天天挑衅,我天天忍受。后来把自行车放门卫,避开见面。结果车胎没气了,到修车师傅那里补胎,修车师傅说没法补,自行车被扎26个针眼。这毫无疑问只有这下流胚子才能做出这样下流的事,这狗东西就下流到这程度。

找严亮反应,没有用,严亮在怂恿他。何况,那59份的恨还没雪,巴不得那狗咬死你!

张琨被自己养的恶狗和严亮合伙赶走的时候,正是一年一度中石油教育学会企业教育协作会召开年会的9月份。会议由辽宁抚顺石化举办。举办方打电话问我,会议通知收到没有,你是否来参加会议,我是自己单位轮值办会的秘书长,和各单位很熟,因为论文发的多,也有点好评和"知名度"。

于是我问新主任严亮:你接到会议通知没有?严亮说,没有,估计张琨把会议通知带走了或撕碎了。

严亮指示我让办会方发个传真过来。传真发过来了,严亮没有参加过这个会,也知道我每年都参加会,于是不好立刻不容许我去开属于我工作范围的专业会,就让我和他一起去开会。结果他鬼鬼祟祟,不和我同车走,于是个人走个人的。整个会议期间躲着我。买返程票,乌鲁木齐石化的潘西华主任说:博学,和严主任一起买张飞机票飞回去吧。严亮立刻沉下脸来不屑地说: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飞机只容许处级干部和高级工程师乘坐!

好像我坐个飞机,就和他平起平坐了,又好像我没做过飞机,那个架势,真让人恶心!

回单位后,有一个职工教育培训研究课题,属于我的工作职责,我的职务叫教育培训研究室主任。早在张琨当政时,为了刷我,把水平很好的曲国华拉进来压我,免得让我功高盖主,水平高了压主子。其实,我根本不在乎,根本就不想写那个狗屁文章。课题组由中石油教育学会组织,在杭州开会。这个会本来是我的业务。但严亮派曲国华去开会。曲国华是个很有水平的人,人品也很好,是个很优秀的人。曲国华对严亮说:那是博学的业务,让博学去吧。严亮对曲国华说:不让他去!那是张琨的人!

后来,严亮把我的教育研究室也撤销了,让我没有岗位。

再后来严亮新提拔一些副科长,提拔副科长当正科长。严亮的位置空前的巩固。所有当年紧紧追随着张琨的人,争先恐后去追随严亮。

于是一个威风凛凛的,说一不二的,不可一世的,威严庄重的,盛气凌人的新的土皇帝诞生了!

模仿的完全是张琨不可一世时的派头!前边走狼,后边来虎!

我再次被打入冰窖!无事可做,文章不让写,会议不让开,我"失业"了。

于是静下心来读外语,这倒是创造了一个学习的空前好环境,我读外语,你管不住吧?

但是,严亮不断骚扰,查你劳动纪律。只要发现你一会儿不在办公室,就叫去追问: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不来请假?那份威严的权威姿态完全居高临下,傲视蔑视你的存在和人格。这基本就是苍蝇在活人眼睛中下蛆,然后让蛆在你满脸爬。你不能扇他嘴巴,不能抗议,也不能到公司领导那里告状,因为上面不可能清楚下面具体情况,你去告状等于自取其辱,让公司领导也把你看扁不当人。唯一能做的就是忍耐: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笑口常开笑世上可笑之人!不是聪明人在这样教导么?实际上这是Q的自欺欺人!容人的都是处于弱势位置,没有办法,有办法的根本不容人,我就是要在你头上拉屎撒尿欺负你,你耐我何?所谓开口不论人非,所谓不要小瞧任何人,所谓遇事要讲策略的各种高明教导,在这种情况下能派上用场么?

中国文化充满虚伪,才导致中国人充满虚伪,充满野蛮,我们就生活在这样的野蛮人的野蛮状态,回头人家还批评你涵养不够,教养不够!和这种猪狗打遭遇战,还能说什么涵养教养?在公司机关哪个处级干部敢这样放肆的胡作非为?在基层,天高皇帝远,他就这么做,你有啥能耐反击他?忍,忍!忍!

我自己的1840年以来的屈辱(3)

2015-11-:08 作者:张博学 134人读过 | 4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5、忍得了初一,忍得了十五么?忍得了家狗,忍得了野狗么?忍得了人的不讲理,能忍得畜生不伤人?

上边有严亮的淫威,下边有野狗的疯狂,中间还有观颜察色,趋炎附势,立功领赏的窥伺者踢你一脚,四面八方是跟着权势者讨好的家伙。处境惨了。

哲人有"以静制动"的教导。问题是面对野人你能静下来么。你骑自行车正在走路,他突然快速从后边插过来从你前车轮刮过去,然后回头一个威胁。

你正在步行走路,他骑车跑你前边,回头恶狠狠朝你呕吐。

你办公室门没有关上,他在门口朝你示威。

网上的一段话,我先引在这里,我再慢慢的接着诉说我倒霉的故事:

"人在倒霉时最明白。

平时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不分彼此,亲如兄弟。而一旦到了倒霉的时候,就会有人坐视不管,看你笑话,有人落井下石,趁火打劫。于是他就明白了谁是真朋友,

谁是无耻小人。明白了以后朋友该怎样交。"这段语言不是我的创造,但一定是大家的共识。

这猪狗挑衅我的事,桩桩件件不胜枚举。终于有一天早上刚上班,我去开水房打水,水没有开,李春燕老师在门口等着,我也站在门口和李春燕说话。这野狗也来打开水,他横冲直撞把我撞开进去打开水。他走以后,李春燕处于礼貌,执意让我先打,我说春燕你先来先打,这是礼貌。然后这猪狗返回身气势汹汹扑过来,指着我鼻子质问,谁不懂礼貌!我和猪狗没道理好讲,讲的结果就是由吵到打。几年来天天受辱的恶气,出于本能爆发出来,一水壶就抡过去了,打在眼眶上,一个外壳锈迹斑驳的暖水瓶爆炸了,声响很大,玻璃渣滓四散乱飞。因为玻璃渣滓溅到了着猪狗的眼睛中,天天找着打架的猪狗居然失去了反击力,也没有想到,挑衅辱骂了几年,也没刺激起我打架,想不到我突然来这一下。因为他知道,打架我根本不是他对手,他就是这么说的,互相差了好几个重量级,所以他认为无论他怎样侮辱我,我都不敢还手。几年来寻衅滋事打架我就没有接过招。这一次他判断错了。于是这猪狗拉着李春燕的手说:春燕,你去给我作证,他打我,我没打他。李春燕被生拉活扯拽去当替他告状的证据。走的快,回来的快,严亮带着领导班子全体成员气势汹汹,威风凛凛跟着这猪狗来了。这猪狗指着我大骂:狗日的,你等着!我也说:狗日的你能吃了我?严亮抬起手来,就在我胳膊上猛力一击,并厉声喝问:干什么?于是严亮派小车,送这猪狗去住院,由保卫科长护送。保卫科长把这猪狗护送到医院回来,不知是严亮指示,还是自己要寻找立功机会"血染红顶子",立刻向公司公安处汇报。公司公安处说,现在公安处向地方移交,你向当地派出所报案。于是我被送到公安机关的上坎派出所。公安机关出动,过来做笔录调查。

我想,这个事谈不上打架斗殴。不过在猪狗长期的寻衅滋事下自卫了一下。如果这算我打人,你严亮打我一拳也是动手打架。但事情绝不这么简单。我严亮收拾教训你正找不到机会,你愚蠢的张博学就把机会送过来了。

严亮到医院探视慰问受害人。保卫科长在医院呵护照顾受害人,关心备至。

严亮这垃圾!我找他反映那狗杂种天天找我打架,他一副不屑一顾的轻蔑:"多大一点事!就这也来找我!"现在,在寻衅滋事的猪狗面前我反击自卫了一下,也算"多大一点事!"他就进入司法程序把小事做大,把矛盾的性质放大!

这猪狗仗着新主子撑腰,有恃无恐躺在医院不出来。他婆姨又是医院护士,自然可以博得同院医生的同情和对"凶手"的愤怒"无伤装伤。那一壶虽然抡过去了,锈迹斑驳的铁皮在他左眼眶划出一个扁豆大的红点,他指着我辱骂时我看清楚了。当然一个扁豆大的红点也可以定性为伤,但对于不讹人的人,丢人都丢不起,还怎敢以此讹人。他就敢住在医院不出来。一个实习的小医生,也操着甘谷口音,算是他老乡,在他病例上的诊断结论:左眼睑挫裂伤,脑颅伤。我后来问这个小孩:到底是左眼睑挫裂,还是脑颅伤?他回答:左眼睑属于脑颅的一部份,所以左眼睑伤就是脑颅伤。我是讲概念,判断,逻辑,推理的,讲三段论的老师,这小孩就敢在我面前义正严词的偷换概念!

一个小孩,我不便和他讲偷换概念,混淆轻重,任他去胡说,一个尚未涉世的蒙童,就让他帮垃圾做一次恶!

派出所感觉它在医院躺的差不多了。让它出院,该处理了。

派出所把我们叫去,协商处理。这猪狗不敢抬头看我。偶尔用一种做贼的眼光偷瞥我一眼。鬼鬼祟祟的小人垃圾嘴脸遮不住。他非要我赔他8000医药费,派出所调解的结果是赔6000就可以了。我对派出所讲,我是自卫,天天寻衅滋事找我打架,怎么还变成我没理。派出所的年轻警官说"一个巴掌拍不响"。派出所指导员问你们单位啥意见?本来用不着到派出所,单位内部就处理了。但单位就是严亮,严亮就是这猪狗的后台,明摆着要用治安案件而不是行政方法处理。于是派出所裁定赔偿的决定到了单位。严亮笑容满面,很高兴,让我赔钱。我说不赔,对方天天找我打架,我自卫,凭什么赔?严亮摆出领导人的权威:不赔就上法庭,让法院判,到时候强制执行!

我把派出所裁决上诉到兰州市公安局行政复议处,陈述了整个情况。行政复议处撤销派出所裁决,认为属于寻衅滋事。于是严亮怂恿那猪狗起诉到法院。

在福里路桥头的法庭上,这猪狗又使出了当年骗我的杀手锏:表现的特别腼腆,甚至还装出一副大姑娘害羞的模样,突出他的老实,诚实,憨厚,有教养,有修养,彬彬有礼。在派出所他使用的也是同样的方法,给人的感觉他是一个十足的有教养的人。

法庭上,他对法官说:"不可思议啊,我们都是知识分子"。

我一听就愤怒,反问他一句:"你是知识分子?"

结果那个女法官,就是西固乡刚放下锄头的一个村妇。后来证实她确实是当地村妇。和一农民聊起来,说法官是他亲戚。这个法官就显示法庭的庄重和法官的威严:张博学!不许闹法庭,否则我让法警把你架出去!

于是面对这样一个浅薄法官,还说啥,任她判去。

当时有一个法律人士给我推荐一个律师。我想用不着律师。但他友好推荐,我也就请了。结果来的不是大律师本人,派了个小年轻。那个小年轻人不错,但属于就诉状应付诉状的专业技能,根本不能从前因后果、原因结果的角度驳倒对方所以律师等于白清,很失败。

那猪狗也请了一个律师,又是一个甘谷那一带的农村姑娘,据说自学了一个法律大专,就出来吃律师的饭谋生。这个女律师对那个女法官一口一个什么王姐李姐的称呼,给人感觉她就是这个女法官家中的佣人。和这么些素质的人搞诉讼,打官司,如同和小孩过家家玩。

本来法庭上应该做法庭辩论。女法官根本不容许你辩论,辩论就是扰乱法庭。以我的道德力量,道理力量,哲理力量,前因后果的陈述力,逻辑力,反驳力,原告和法官根本无力招架强势的语言和思辩,原告根本站不住脚。他不让辩,就只能任他去判。法庭上我输了,判赔这猪狗6000多元。判决书送达单位。严亮分外高兴,召集领导班子全体成员给我谈话,宣布宣判结果和处理方式。严亮那份得意,不亚于清朝的军队从宣武门出发打了胜仗从德胜门班师回朝。

6、严亮带着领导班子全体成员宣布法院判决,气氛类似严亮的一个战斗庆功宴。

我对严亮说:严亮,你胜利了,你高兴了,你满意了,我输了,

我不得不认输。

严亮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玩弄政治成熟老练的口气和领导者居高临下的姿态对我说:博学啊,你不成熟。

严亮这话既表现严亮的高屋建瓴,又表现出我严亮对你的关心的真诚。

我还真的愿意接受严亮的这句话。"你不成熟"。从褒义的角度就是说我你不懂策略,不会谋定而后动,不会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从贬义的角度就是说你没有心机,不会阴一套阳一套,不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不会装模作样,不会演戏等等小人的一套。这我全部承认。

严亮说,司法程序的处理走完了,还有行政程序的处理,这要看你的认错态度。

我成了玩弄于严亮股掌之上的一只蚂蚁。你有共产党赋予的权力,我是弱势人群之一,任你严亮宰割,我能耐你何?

在马路上见到了原土皇帝张琨的夫人。张琨的夫人确实是一个素质很高的女性。张琨是天水长大的,带着天水人的庸俗和狡黠。他夫人是兰州市长大的有大户人家闺秀的风范。打了那头猪狗的事和猪狗告上法庭的事,显然她都知道。张琨夫人对我说:"王成保那狗日的猪狗不如。他讹钱,你就摔给他吧,让那狗日的买药吃。"

她说的王成保猪狗不如,也显然呼应的是我对她丈夫张琨从前说过的话:我和一群猪狗在一起!张琨也用这句话挑拨过一些人,说张博学说我们都是猪狗,这句话也一定对他夫人讲了,所以夫人对我回应:那狗日的猪狗不如!她显然清楚记得找她丈夫把他调教育处时的奴颜媚骨和低三下四的踏破门槛的可怜兮兮。她也显然清楚知道对她丈夫的破口大骂肢体侮辱的野蛮,正是这些,她说"这狗日的猪狗不如!"。

根据张刚后来在张琨那里传过来的信息,那条猪狗说,我在会上侮辱了他,要让张琨写证明,他要用这证明把我告上法庭。结果张琨不写,他就不断到张琨家,又像当年调他时踏破人家门槛的状况。据说后来他不断敲张琨的门,张琨老婆就不再给他开门。后来威胁张琨,一年半没来上班,张琨既不敢扣他工资,也不敢扣他奖金。因为教育处的钱,张琨有软肋捏在他手中,所以张琨奈何不得他。

后来,群众反应强烈,我们请一天假扣工资,凭什么人事科长一年半不上班工资奖金全发。

张琨顶不住舆论压力,让他来上班,否则停发工资奖金。

于是他来上班了,就天天跑到张琨办公室辱骂。张琨的办公室主任挡驾,他居然敢说:你这狗,滚开!他自己是狗也骂人家是狗。

再后来就和严亮合伙,把张琨告到纪委。张琨在上面的保护下被调到老干部处过渡退休。所以张琨他夫人也对这头猪狗恨的不行,同时骂严亮"眼斜心不正",那个坏松!张琨就败在这两个坏忪手中,能不恨么?

其实,这头猪狗恨张琨,不主要是因为让张琨写证明要到法院告我。最主要原因是教育处数额巨大的资金去向不明,他是资金"去向不明"的功臣。张琨答应要把他提成中心副主任。他疯狂的俨然已经就是中心副主任。结果华东理工的研究生袁国华提起来了,没了他的位置,又调子高了好几年,又疯狂的没法下台阶,所以对张琨下狠手。可见这头猪狗的歹毒程度。他亲爹妈也没有张琨对他这么好。给他要了大房子,给他提成干部教育科长(要害岗位),重组到培训中心,又安排他人事科长职位,为他再提升布局就绪。他狗脸一翻,如果没有上面保护,张琨就被这个曾经的狗儿子送进该去的地方了。中国有个很流行的词叫认贼作父,张琨把这个词颠倒成认贼做儿。

尽管我对严亮讲,你胜利了,我失败了,我还是把兰化一中斜对面桥头法庭的判决表示不服,上诉之兰州市中级人民法院。按说,司法尚无走完,诉讼在进行中,这个猪狗不会再干出离谱的事。但常人的正常思维根本不符合推理恶人的非正常思维。他就会继续做他状告别人的"不可思议"的事。

张琨被严亮和这个恶狗赶走后,严亮为了表示自己不和张琨一样的霸道,要给每个副手打通一个里外套间的办公室。于是为了腾房,我和那猪狗的办公室由二楼搬之三楼。楼上还有个保卫科长。平时没人,楼上静的可怕。就在这样一个环境,我因为起床较早,一般也不在家中待,早早就到单位了。这个猪狗掌握了我行动规律,某定而后动,伺机对我下手。于是我端着一脸盆水从水房出门时,这猪狗手上拿一喝水用罐头瓶,朝我头顶猛砸过来,顿时我被砸的天旋地转,我完全失去哪怕轻微的反击力,但我努力保持清醒,把他往楼下严亮办公室拉。他的拳头想鼓槌,在我头上脸上乱砸。终于拉到严亮面前,严亮无动于衷,恨不得让这猪狗把我活活打死出气。这猪狗的拳头依然不停,劈里啪啦往下砸,严亮绝不制止。大概感觉打够了,住手了,一副出了恶气的得意神态。严亮不说派车送我上医院,也不让保卫科长护送我,任你张博学自己去丢人。这时候,我连把严亮和这猪狗杀了的心都有,但手无缚鸡之力,没有力量的愤怒有什么用!耻辱,耻辱,耻辱!

人们常说"高处不胜寒"。可是这低处的野蛮比高处的寒更难办。

我自己的1840年以来的屈辱(4)

7、还是派出所做笔录那一套。这猪狗对派出所警察说,是我先端着一盆水往他身上泼,他才动手。

面对这种地痞流氓无赖,我愤怒的叙述不下去,尽管12年过去了,耻辱和无法遏制的愤怒始终伴随我。他衣服上有水,派出所警察信他说的。还是派出所警察的老哲理:一个巴掌拍不响。我有口难辩。没有摄像头,没有录像,没有证人,哪有你不惹人,人家突然动手打你的道理。

他的不合逻辑的做法符合了一般人推理的合乎逻辑的做法。他成了文明人,我成了野蛮人。

我在医院住了三天,我老婆不让我再住,说我们不要他赔钱,他钱太脏,我们宁可给他赔钱,决不接他的钱。于是我出院了,没到不能动的程度。

回到单位,严亮假惺惺的说:在医院多住几天,养好伤再来上班,上班也没有你的事,你着急来上班干什么。

保卫科长也来了,说你人格真高,不讹人。这全是垃圾嘴里的卖乖话,是成熟的人对不成熟人的友好忽悠。

我要求派出所拘留这猪狗。派出所说,前边都没有拘留你,现在怎么能拘留他。

他们混淆两种情况的性质。前后的性质不仅完全不同。一是轻重程度不同。二是他屡次寻衅打人的性质不同。两次都是他的错,凭什么各打50大板。

人家不拘留,我也没办法。于是带着满脸伤痕又跑到兰州市公安局行政复议处反映情况。市公安局那个人仗义:说等派出所处理结果,他们拘留就拘留,不拘留,处理完了,你申诉,我们再裁决。真如你反映的情况,拘留人对公安局还算难事么,到时候给你把警笛拉响些,警车开到你单位居留人,看他多凶,杀杀他威风。

我这里等待派出所裁决结果,但派出所迟迟不做裁定。也许是我前次申诉,市公安局撤销了他们的裁决,还是别的原因,总之,事情有些蹊跷。

伤势鉴定,那个鉴定的小孩坚持不做轻微伤鉴定。说一旦鉴定为轻微伤,就等于刑事案件而不是民事案件。刑事案件是要判刑的。

我想算了,判刑就不争取了,警车开到院子里,警笛拉响,铐子带在这猪狗手上拉走就够了。

但事情的进展突然出乎预料。市公安局行政复议拘留这猪狗,应该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事。公安局拘留人像小孩捉蚂蚁玩一样容易。你把人打成这样,拘留你还有啥可说的。但问题出在我自己没有把事情处理及时。没有处理及时的原因,又是受制于我老婆的聪明。我一辈子凡事向我老婆妥协。我老婆把我的一局好棋搅乱了。所以这件事不能怪罪别人,只能怪罪自己。但葫芦里的药我也就不便在这里买了,只能含糊其辞了。总之,自己愚蠢,自己窝囊,自己打乱自己。因此没有完成警笛轰鸣,把手铐戴在那猪狗身上押上警车的雪耻一幕!长叹一口气,再认输!

第二次打人的派出所裁决终于下来了。如法重复上次的裁决。打人者赔偿被打者住院费。医疗费,误工费等等。我只有象征性的住院费,根本没有费用。派出所非常容易裁定,赔偿者非常高兴占便宜,裁决送达单位。我要严亮处理,严亮说不处理了,你们直接上法庭吧。我让严亮做行政处理。按严亮前次的说法,司法处理完了还要行政处理。我要求严亮行政处理,首先免除我的行政职务,我挂个教育培训研究室主任,是个所谓的副科级干部,我要求把我这个职务免除。同时,几年来一贯寻衅滋事打架的人,你也得免除他的人事科长职务吧,这至少算是一个我吃亏的处理方式。但严亮不免我的职务,他的职务都不免。不是这狗杂种心慈手软,是这狗杂种另怀鬼胎,他要保护为他上台立下汗马功劳的那条猪狗。果然,他要放那条猪狗溜之大吉。

法院的结案非常利索。说费用双方没有异议,那么就办个协议书,双方同意签字就生效。这猪狗的律师狠清楚,这猪狗又占了大便宜,赶快签,免得夜长梦多,我变卦,再次住到医院说我脑子痛,这儿痛,或那儿痛,甚至重做伤势鉴定,鉴定出个轻微伤,那就是刑事诉讼,问题就严重了。所以很快结案。他赔我的医药费减去我赔他的医院费,我还要给他赔一大笔钱,这是我老婆设定的输局,输的很惨,也不能赖别人。这个事情算临近尾声。

这猪狗的甘谷老乡,化校同学,基层人事科长的顶头上司公司人事处长兼人事副经理(副厅级干部)的马自勤要帮他换一个单位走人。

公司辅业要成立和公司主业一样规格的化工研究院。新成立的这个单位要公开选拔一个办公室主任。于是马自勤安排他去应聘。除了他去应聘,同单位还有原来派给我的干事马国栋和计算机室的王善伟也去应聘。王善伟人品很好,水平也不错,被考核组一致同意应聘为办公室主任。这个猪狗贼眉鼠目,考核组观感不好,落选了。

于是马自勤利用公司副经理的权力地位,硬性安插到K树脂厂做办公室主任。他那套阿谀逢迎的本事大概一次又一次屡用不爽,再次派上用场。

这猪狗走了。但事情并没有平静。我在单位调出工资单发现,严亮这狗杂种根本没有扣他的所谓误工费。他住院期间的工资奖金全发。于是我让严亮把这笔钱退还我,不能让他既拿工资奖金,又让我赔他工资奖金,他拿双份赔偿费。这太欺负人!

我让严亮退还钱,严亮就是不退还。严亮新任命的人事科长看主子脸色,态度也特别恶劣。我不和这没名堂的观颜察色为虎作伥的家伙论理,直接找严亮。严亮就是不退钱。

我再次起诉到兰州市中级法院,陈述西固福利路桥头法院办冤假错案,单位没扣误工费,判我赔偿误工费。于是中级法院做了部份重判,更正了判错的部份,但不能全案推翻。上级法院对下级法案的办案差错率有考核,出现差错率对下级法院不好看,也不好处理上下级关系。我在这次上诉中,对中院法官陈述了两次的整个案情,希望重判,但法院讲证据,有道理没证据等于白搭。我没有过硬的音像的,文字的,图片的各种证据,所以只根据工资条的证据改判了工资赔偿一部份。但中院法官对我同情,认为你第二次被打,怎么也得医疗赔偿费和对方对等,怎么被打伤还倒赔人家钱。我感觉中院法官就像个法官,水平比较高,素质比较好,认识问题至少到位,街道法院就是装腔作势,装模作样。我对中院法官由此尊敬。

同样,市公安局人员的素质比基层派出所好。当然还有兰化公司机关绝大多数的人员素质也比基层好,特别是所谓的科处级干部。

诉讼算是结束了。但恶心人的问题又突然冒出来。严亮这垃圾不仅要把我整的焦头烂额,还要彻底毁坏我的名誉。第二次那猪狗打人后,他绝不说那猪狗不是,反倒全是我的恶。他把一个论调通过保卫科长的嘴散步出去。这个论调就是"说啥的都有"。我到他办公室"与虎谋皮",他冷板着脸装出一幅圣人的模样说:你这个事,说啥的都有。意思是你已经臭不可闻了。

是,他这个说法合乎逻辑,即使我浑身散发着国色牡丹的香味,也让这个垃圾团伙的污浊之气熏臭了。后来,我骂严亮:"一个吃屎的货天天做吃屎的事,你严亮居然高兴的挖屎玩,你双手捧着一泡屎,还要抹的我全身是屎。"我张博学臭了,你严亮就香了?因为严亮说说啥的都有,于是那个保卫科长讨好严亮,到处也是严亮的调子:说啥的都有。我手下那个要挽着我胳膊搀扶我这个"德高望重,学识渊博"的极受人尊敬的人走路的30多岁年轻人也一反对我尊敬的招架不住的亲热常态说:说啥的都有。

中国的权力就这么厉害,一个掌权的恶魔定一个调子,满世界都会这么吹。我是单位的老教师,虽然我从这个单位走出去又回到这个单位,谁不清楚我清清爽爽,你严亮一个发迹的外来户,你一句话就能在整个单位搞臭我?正派人的评说也针锋相对:清者自清,浊者更浊。只是你严亮臭不可闻的时机大概很快就来临了。那句千百万人重复过千百万次的老话: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间没到!你严亮在公司宣传部的名声有多丑,外单位别人不清楚,你自己应该清楚。我在这个单位的名声有多臭,外单位人不清楚,单位内部人也清楚。岂是你一句说啥的都有就能搞臭。你严亮怎么当的处级干部,你是靠巴结公司党委书记朱廉宝投机了一个处级。公司政策研究室主任刘尚俊给公司郭经理起草发表了一篇兰化战略发展的8条。你把刘尚俊的8条抄袭成朱廉宝的6条再发表。刘尚俊大骂,你严亮垃圾,我的8条白纸黑字放在那里,你就敢几乎原封不动抄袭成朱书记文章?后来朱廉宝打圆场,说都是公司的事,经理的8条还是书记的6条有啥争论的。严亮讨朱的欢喜,就从宣传部提拔到干部培训学校当副手。公司宣传部没有一个人认为你严亮品行端正。你一个品行不端正的人,就想在一把手位置把我彻底搞臭?

张生沧评价我:人心自有一杆称。张生沧是严亮新提的办公室主任。应该是严亮最信任的人。这个人的长相和举动显然是一个正面人物形象。

中心副主任兼党校校长老倪评价我:老张,你很优秀,没啥说的,但在这个地方,你要适应环境,不能让环境适应你。

小车司机杜照松对我也有个很可观评价:张老师这个人很好,就是不和人来往。

问题是:我和谁来往啊?那些讲课的老师,或纯清,或迂腐,或木讷,或封闭,或单纯,或善良,根本不知道这个小小官场的肮脏。那些小科长,小处长,或阿谀逢迎,或拍马流须,或见风使舵,或审时度势,或投机钻营,或观颜察色,或唯一把手马首是瞻。我在这个特定的特殊环境能和谁来往?一个误入流氓团伙的人能和流氓来往?不来往是唯一选择和最好选择。所以不来往的评价非常精准。

我依然是单位上人品最好的人。"张老师,你敢教训那猪狗,真是一物降一物"。

"张老师,我写了论文,请你帮我看一下,修改一下"。

"张老师,这是我的高级职称申报材料,请你帮我把把关"。

"张老师,帮我发表一篇论文吧,我实在写不出来。我晋升高级职称的时间到了"。

一个名声臭不可闻的人一般大家会躲的远远的,大概不会有这么多人来请帮忙吧?

我依然是发表论文最多的人。我依然是文章写的最好的人,我依然是在这个年龄段里外语水平最好的人。我依然是单位内部名不符实的"学识水平最渊博的人"。你严亮愿意毁我的名声就毁吧,但损人开始,害己告终。你等着吧。

8、就在"风雨如晦,鸡鸣不已"的时间,我的高级技术职称的文件下达到公司人事处。这是中国石油天然气集团公司下发到公司的红头文件。我申报的职称是高级讲师。评审的职称是副研究员。这就是说,我博得一个副教授的虚名。本来我的高级职称在1992年就容许评了。我在中学一级教师的职称时间上早就超过了。但是1991年我离开学校,进了公司政策研究室。这不能不说在一定范围和程度上犯了一个错误。也就是说,其实我不应该离开学校。在学校教了近20年书,原来在二中,后来合并在技校。结果校长要调我到校长办公室,据说是要提我做办公室主任。在那里呆了三个月,一个原二中的女老师提了个教务科副科长,天天跑我办公室挤眉弄眼,恭维奉承我:你现在是无冕之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特别不喜欢她这种恭维,也不喜欢她的人品。心想,你懂得什么叫无冕之王,也就一个处级单位,类似工厂一个大车间,我在这里就风光的不行了。你看我是无冕之王,我根本不屑做这个王。我的同班同学已经有9人(包括后来)做了厅局级干部,一人做到省部级干部,70多人(包括后来,我们一个大班108个同学),做了处级干部,我在这样一个小单位打杂,你居然认为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见你档次之低。于是给政研室主任多次报送材料,对主任说我到这里来学习学习行不行。主任说把你写的东西拿我看看。我把自己写的东西拿给他看后,他就调我进了政研室。这个人总体上不错,但因为和副手的关系以及也喜欢小人的巴结,刚去时非常友好,后来来了一个类似小人的家伙,在看待小人和君子上的分歧,造成一些不愉快。政研室只有主任倾向和这个小人好,其他的全部人讨厌这个小人,谴责主任,于是主任把气撒在我身上,说我被人当枪使,开始做我小动作。这是后话。

政研室真要调我了,我心中莫明其妙的一种难受,好像有神灵提醒我,你将有大的灾难,但我又不清楚会有什么灾难。我想打退堂鼓不去了。但你说要来,调令下了,你又不来了,你是不是变来变去的小人。于是硬着头皮就去了。党办梅翠华说:博学,你走,怎么不和大家商量一下,你现在位置多好,处在上升状态,多少人盼不到你这个位置,你怎么就走了。办公室主任宋传栋也说:博学,你不要后悔,马上就提拔你了。

我既然答应人家调,人家又好心调,我不走就食言。一个食言的人可不是好人。于是就调走了。也于是就演化出后来的一系列灾难。佛的提醒我违背了,对不起佛!我不走,不仅很快提个副科,而且我的技术职称也早就评了。结果到2004年,我好不容易被评审下文的职称文件被扣押了,等于作废了。

我的中石油的职称文件被那条甘谷猪狗的甘谷老乡、甘谷同学,甘谷上下级的人事副经理马自勤扣下了,不许下发。同一个文件的其他人的文件都下发到各自的单位聘任了。我的文件没消息。跑到人事处主管职称评审的寿宽那儿问情况,寿宽很难为。不告诉我情况似乎对不起我。告诉我情况似乎又泄密领导机关的工作机密。寿宽是一个人品、水平非常好,非常正派的人,对我很友好,为我职称帮了大忙。主要是原来和总校合在一起评,结果总校管职称的那个女人告诉总校占绝大多数评位:不能给张博学投票,总校内部需要评高级职称的人都没有名额,怎么能评给他!要给本单位投票!结果我就被刷下来。考过三年的外语成绩以后也到期作废了。于是第二年,寿宽说,不把名额分到总校一起评了,这样人家还不给你投票。我给你报到集团公司去评吧。于是我再和90年代以后的大学生坐在一起考外语,然后寿宽把我申报材料报集团公司,我和集团公司所属高等院校和培训中心的人放在一起评审。因为我当时的职务是教育研究室主任,就给我评了副研究员。晚来12年的职称被猪狗的上级同党压下了,就有此理!

我可以没有厅局级干部的职务,因为我是废物。我可以没有处级干部的职务,因为我是傻瓜。我可以不要科级干部职务,因为我压根儿不拿这个当回事。但一个技术职称必须有,否则我在我同学眼里,你是否太差了,是否太无能了,怎么连一个职称都没有!我的兰大两位同班同学已经是正教授,博导,其中一位还是国务院特殊津贴享受者,商学院一个同学也是正教授。一个作家同学已经是省作协副主席,也是国务院特殊津贴享受者。兰州晚报总编,陇南报总编,兰州电影制片厂厂长都是正高级职称,其余的全部是副高级职称。你张博学,太无能,职务没职务,职称没职称,丢人啊!于是我找干部处新提的王振慈处长,问我职称到底咋回事。第一次去问,态度还谦恭,因为我在公司时他啥都不是。他答应很快给我下发文件。结果等了半月,不见动静。于是再去问,脸色变了,口气变了,架子端起来了。我知道事情处在他顶头上司那里。这个社会,对直接上司不观颜察色的人绝迹了。我说:振慈,不难为你。我找你也算对你尊重。否则我撇开你直接越级找你上司。我去找马自勤。马自勤端出副经理派头教训我:老张,你怎么能打人,你儿子清华大学毕业,你当老师,怎么会这么野蛮。我讲一系列过程,他不听。最后的结果是:等待处理,处理完再说!我也不尿你马自勤这一壶!你们甘谷人,连河南人都得请你们当老师!我直接再去找一把手王庭富反应情况。王庭富倒是耐心听完了我的陈述。但不表态如何解决,只说你打了人家一下就输理,其他无话。于是我再等。没有动静。知道领导有分工,互相少插手,少干涉,不犯忌。我知道王庭富这里也受阻了。活人真的要让尿憋死了!没有办法,给北京一个领导打了一个求助电话。这边电话打到北京,北京的电话就又打到王庭富办公室。王庭富放下电话,就跑到干部处让下发文件。打架和职称两码事,各走各的道。王振慈为主子马自勤挡驾:说我三次打人,品质太恶劣,影响太坏!话尽管这样说,颠倒黑白的诬陷归诬陷,一把手的话你有胆子违抗?量你十个王振慈也没有半个敢的胆量,而且你们就是靠观颜察色吃饭的!离开这个本事,你们什么都不是!我的职称文件终于运行到教培中心严亮的手中。

我自己的1840年以来的屈辱(5)

9、我被公司人事处王振慈诬陷为一个行为粗野,打架斗殴,品质恶劣,劣迹斑斑的人反应到北京。于是我知道了干部处王振慈的卑劣。这么长一个故事,没法给北京方面讲了。我背上这黑锅吧。

职称文件到严亮手中,严亮笑了。你张博学不成熟,太幼稚了。你以为公司下了文件,我就会聘你?评职称是一回事,聘职称又是另一回事。你不要高兴的太早!孙猴子本事再大,跳不出如来佛的手心。我就是给你不聘。你把好事送到我严亮手中了。马自勤是主管人事教育的副经理。我是马自勤的直接下属。我讨好马自勤正条件不足,你就把好条件送给我了。你找北京领导,让马自勤吃了大苍蝇,丢了副经理面子。我给副经理把面子找回来,我替副经理维护权威,我替副经理出气,我既收拾了你张博学,把你牙打碎往肚子里咽,又讨好了马自勤副经理高兴,真是一箭射多鸟的事。我就不给你聘。看你耐我何?我强加给你一串子把柄你摆不脱。领导不聘下属职称,走到天底下都属于合理的领导权限。你连说我使坏的话都属于站不住脚。我捏把你和踩一只蚂蚁没有区别。我已经踩的你奄奄一息,你有能耐反抗!严亮非常得意。

严亮是主任,一把手。柳建中是书记。二把手。付林是付主任,三把手。我的大学同学曾经是公司党委办公室副主任,和柳建中关系很好。他处于友谊和好心,给柳建中书记做工作,让柳建中说服严亮,给我聘职称。严亮根本不买账。后来我对我同学说:算了,那个职称不要了。我同学说职称还得要。于是我去找严亮,让他给我聘职称。职称属于技术职务,是一个人业务能力的资质。职务属于官阶。我不能开口要职务,我还不能开口要职称?我说,我和你严亮坐一起,考试或者在规定时间写论文,只要我比你差,我的职称就不要了。严亮就是不聘。我反复找几次,他就是不聘。我对严亮说:你再不聘,我要反击了!严亮说,不是他一人说了算,需要班子研究,他不独断专行。后来我问,你到底研究没有。他说等下次会。我问副主任付林,研究了没有。付林说根本没有上会。

我在政研室和付林一个办公室。付林人非常好,所以敢冒违反组织原则嫌疑给我透露信息。我给严亮下通牒:你再不聘,不客气了!任你咋说,我不给你聘你干瞪眼。我骂人了:严亮。你坏的头上长疮,脚底流脓,我例数他的一系列恶行,他妥协了,答应给我聘。

开过会了,聘用文件下达了。到人事科,找不到公司转发的集团公司的文件。那个猪狗走的时候把文件销毁了。私自销毁国家文件,属于犯罪。这个猪狗就销毁了。好在寿宽给我一份文件,让我保存,等于自己留档。于是用我存留的文件复印存档下发了聘用文件。至此,这个问题解决了。我的职称刚聘,公司就下文件提高奖金基数。副科和中级职称拿1•8奖金基数,副高和正科拿2•3的奖金基数。我的职称如果不聘,我每月少拿500元。这时候,因为严亮的人品太差,惹人太多,全单位反严亮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天天有人跑到严亮办公室吵架。严亮日子难过。对我居然破天荒的好起来。

10、我原以为我在严亮那里态度严厉起来,严亮才给我聘职称。错!我根本没有那么大威慑力。我关起门来读外语,外面的世界已经发生很大变化,所谓世上方一日,人间数千年。反严亮的潮流暗流涌动。严亮必须分化瓦解反对他的势力。生怕我也加入反他的潮流,所以他才给我聘了职称。严亮假惺惺地对我说:博学,和你很要好的人,别看表面对你好,到我这里来把你说得一塌糊涂。我说,我没有很要好的人。我有时只和张刚说几句话,再就是和曲国华聊聊天,再没有很要好的人。

张刚是兰州大学的师兄弟,时常给我打电话。曲国华是一个特别杰出的聪明人,精通资本论,精通国民经济管理的一整套理论,文章写的也好,看问题特别透彻、清楚、精辟,是一个不多见的能够立体思维的高明智者。只是命运不济,做了个小小干部培训科科长,窝囊了这位头脑清晰,才华出众的人。所以我和他聊天多。

我回来对曲国华说:严亮说和你很要好的人在我这里把你说的一塌糊涂。曲国华说:博学,我不背黑锅,走,到严亮那里澄清。曲国华不由分说,拉着我手到严亮办公室质问:严亮,你个垃圾,我什么时候在你这里说过张博学坏话,当面说清!说着,曲国华的耳光就要掌掴到严亮脸上。新来的姚主任赶快插在中间挡开。曲国华说,严亮,你从公司机关到培训学校,从培训学校到培训中心,到处都说你不是人,你还有脸在这里挑拨!严亮吓的后退,不敢吱声。校办工厂的科长朱林汛,工作做的好好的,严亮要把他岗位给撤了。

真是老话: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哪里有垃圾,哪里就有清洁工!朱科长也到严亮办公室,端一杯水往严亮桌子一泼,张口就是:严亮,我日你妈!就是教训严亮的架势。严亮吓的噤若寒蝉。

严亮这时候已经改做党委书记。新来的年轻姚主任,原来是甘肃工业大学的研究生,研究生毕业后在工大当老师。后因属于兰化子弟又调回兰化。在机动处当过副处长。工程公司当副主任。因为学历高素质好,调到这个所谓"知识分子成堆"的地方当一把手。这个人,确实是一个非常正派的人,非常优秀的人,是一个标准的读书人形象,人也长得特别帅。但在这个新主任面前,严亮不服自己当二把手,处处掣肘,让人家无法工作。整个班子严亮单挑,别人都烦他,他还要自己揽权,不拿主任当回事。等于班子严重不团结。公司组织部来考核,严亮获得极差评价。于是,优秀的姚主任也被公司评价说,虽然人很优秀,但没有驾驭复杂局面的能力,正处降级为副处,回工程公司任副手。袁国华主任虽然是华东理工大学研究生,业务能力很好,但也属于搞不好团结,副处降级为正科,安排到北京的公司驻京办,也算照顾,可以和她中石油化工研究院院长的丈夫团聚。严亮,由正处降级为副处,免除职务,在培训中心保留副处待遇,就地过渡到自然退休。

严亮害怕了,哪敢在这里呆下去,于是要求公司把他的单位关系转到原兰炼的三叶公司,在那里领工资,在那里过渡。疯狂一时的又一个土皇帝土崩瓦解了。

"眼见他高楼起,眼见他高楼又塌了"。

严亮走的时候是偷偷走的。在一个礼拜天,单位没有人,只有门卫,严亮自己找了一辆车,把自己的办公物品和办公桌拉走了。

新领导王亚栋说,这个垃圾,自己做垃圾,还要把我们也赔上。不论什么情况,你走了,我们也得给你吃顿欢送饭,让你走的光亮些,也让我们好看些。否则,人家骂我们太绝情,落井下石,把原主任当小偷撵走了,显得我们太小气,太没度量,太没水平。

不论咋说,这个垃圾试图把别人加工成垃圾时,没想到自己把自己加工成垃圾。他逃跑了,也是聪明,否则,在原单位,他拿什么狗脸做人?人家凭什么要原谅这个十恶不赦魔鬼?

在严亮预感到自己的"政权"风雨飘摇时,我让严亮说清楚为什么要做这么多坏事。我和他论理,他的嘴巴不停的咿咿呀呀,不让我插话,他要洗清自己的所有罪孽。我让他到我办公室,我有话没说完。他就真的先后两次跑我办公室来了。满脸堆笑。好像我们多友好。然后还是不让你插嘴:博学啊,你在看英文报纸,我们这里只有你可以读英文报纸。他看着我办公桌上的英文报纸,给我戴高帽子。然后不停说不着边际的话,说得差不多了赶快溜走,就是不让你说。

后来,严亮不敢在自己办公室停留。只要他办公室有人,一拨一拨的人到他那里论理,臭骂,轰炸。严亮估计吓的快尿裤子了。连好人都会落得墙倒众人推的局面,难道恶人不被推?严亮真的在劫难逃。

再后来,这个不可一世的鬼消失了,再也很难见到了。

我还没有来得及和他论理。

网上的另一段话我也粘贴在这里:

"人在下台后最明白。

人一下台,立刻就树倒猢狲散,以前家里门庭若市,熙熙攘攘,现在变得门可罗雀;以前鞍前马后的部下喽啰们,再见面立刻变得陌同路人,满面桃花变成冷若冰霜。这时他才明白,以前人家对我毕恭毕敬,原来对的是我头顶的那个官帽;人家对我吹吹拍拍,原来对的是我手中的权势。做官是一阵子,做人才是一辈子,想想自己以前在位时颐指气使,牛皮哄哄,实在可笑。"

我自己的1840年以来的屈辱(6)

11、和公司技术处王桓文处长、总工程师聊天。这个人是个老大学生。兰州大学化学系毕业的。人品、素质非常好,而且人的内涵真正憨厚老实的类似一个农夫。他说,他在有机厂工作的时候,张杰由劳资处长调任有机厂一把手。他是技术科长。张杰打击他,结果除了一个姓关的很有才华的人敢到他办公室坐一坐,聊一聊之外,全厂其他人都和他躲的远远的,像躲避瘟疫一样,生怕靠近了株连到自己。

还有机械厂一个会计在我家聊天,说领导要是对你不好的时候,你一定不要对周围的人暴漏领导对自己不好,而且一定要装出自己和领导很好,否则周围的人就打击你,去讨领导欢欣,并从领导那里得到好处。

我自己切身经历了他们的体验和经验。我的同胞太可怕了!

日本人再次打进来,中国相当大一部份人再次跑到日本人那里当汉奸没有任何悬念。一个资料上说,抗战时,日本军队是110万人,中国的汉奸伪军是90万人!可见中国人的奴性良心和德行。

经历了张琨、严亮对我的淫威,我对同胞、同事甚至表面做朋友的周围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可怕感。那个保卫科长陆占荣,一个体型高大英俊威武的东北汉子,从外形看,怎么也算是个正面人物。就是这个人,平时表现的也和我非常友好。特别是他把张琨、严亮先后用作打手的那头猪狗也恶心的要命。他跑到我办公室对我说:"博学,张主任(张琨)重用这个狗东西,不是往他脸上抹黑么。走,我们去给张主任说说,让他对这猪狗警惕些。"我如果当初做一个聪明人,正好让他去揭露这头猪狗的本质。但我愚蠢的要死,告诉他:"这是张琨的亲儿子,张琨就喜欢这种猪狗做他儿子,你不能说这猪狗半句不是,否则张琨会认为有意给他难堪,你最好不要去说了,我也不陪你去说"。他告诉我这猪狗的种种不是。他说,博学,你从这里调出去,是在大家的一片惋惜中走的。可是这条猪狗为什么走,你就不清楚了。这猪狗提成教务科副科长,大家一片愤怒,怎么能让这样东西当科长。在教务科,冯玉霞是老科长,接受不了这猪狗的恶心,矛盾很大,教务科其他人也拿他不当人,他在教务科呆不下去,才找关系走的"。我之前对这不知情。认为那个冯玉霞也同样恶心人。一个甘谷人,一个秦安人,同一个地方,同一种风格,只是恶心程度的轻重不同,但后来经过比较,冯玉霞与这猪狗对比,几乎冯玉霞完全接近好人而这猪狗提他名字就恶心。令人极度自我谴责的是:我为这猪狗打破坚冰,指明航向,让这条猪狗成了宰杀我的屠夫!

小时候读「「伊索寓言•农夫与蛇」」我就做了这样的农夫,这猪狗就做了这样的蛇!当然,做农夫的还有张琨!

后来和教务科安绿顺聊天,知道安绿顺把他恶心的要死,不搭理他,他也对安绿顺恨的要死,见安绿顺就像吐我那样呃呃呃的吐。后来矛盾激化,安绿顺到他家中去教训他,要打他,安绿顺力气很大,他打不过安绿顺,任安绿顺教训他。后来这猪狗的婆姨让安绿顺离开,否则报警。安绿顺教训够了,也就走了。有意思的是,教务科的冯玉霞,安绿顺和这条猪狗都是甘谷、秦安交界出同一个地方的人,冯玉霞读的天水师范学校(中师),安绿顺和这猪狗读的化工学校(中专),也属于同学加老乡。后来我再和教务科白露聊,问她了解这猪狗不。白露回答:我们就在一个科,怎么不了解。白露是一个矜持的美女,高级知识分子家庭走出来的淑女,步多言多语,心中有数。

12、安绿顺虽然也是秦安人。但这是一个很不错的秦安人。不溜须拍马,阿谀奉承。所以单位的科长几乎是清一色的化校来的贫困地区的农民,惟独安绿顺没有巴结到一个科长。这是劣币驱逐良币的普遍规律。客观说,冯玉霞带着村姑要出人头地的野心,也有些恶心,但如果借用衡器来称重,冯玉霞的恶心只有一斤重,而那个猪狗的恶心是一吨重。但是他投靠了一个有权有势的主子,而且我胡汉三又风光的回来了,成了掌握你工资、职称、调动、升迁的要害人物,你还敢拿当年的眼神鄙视我?

就这种猪狗得势后,真的就有长的很漂亮,人也还相当不错的小女老师常常给他温顺的媚笑和谦恭。

中国的权力从上到下就是恶魔。魔鬼和魔权结合,威力无穷,可以把正派人、正义的力量打的落花流水!

那个野心勃勃,处处表现才华的教务科长冯玉霞,企业重组大下岗的时候,张琨这个天水地区老乡并没有一刀切让她回家,大概忍受不了当年手下那条猪狗回来的得意忘形不可一世的重压,主动要求内退。如果心情舒畅,谁会主动下岗回家过游民的无聊日子?何况是一个有心机,有手段的野心女子。

再后来知道,这猪狗在他最初科长生病时端屎倒尿换得给他入党,再以同样方式巴结一把手,把他调进校长办公室,然后提起来。我从校长办公室走了以后,调张生沧进校长办公室,这倒是个很不错的人,长相也正面,品质基本正面。张生沧很快提为总务科长,于是这猪狗瞄准这就是提拔科长的岗位就通过什么手段进来了,很快又提成教务科副科长。我如果不走,也许没有他投机的机会。办公室主任是宋传栋,一个相当好的人。所以,这猪狗通过我的信息到教育处,宋传栋打电话提醒我:"博学,你可防着些,那可不是个东西!"

一切都晚了,没法防了,这猪狗在我头上拉屎撒尿有层层的狗主子护着,狗仗人势,狗仗狗势,何其威猛!

我对保卫科长陆占荣说:这猪狗天天对我呃呃的吐,天天寻衅滋事打架,你说怎么办?保卫科长陆占荣一身正气的说:他敢,我搧他!结果我还没能力搧,只一个锈迹斑驳的水壶轮他一下,这个保卫科长见一把手对我凶狠,居然也一反对我的常态友好和一反对那猪狗的常态厌恶,把那猪狗护送到医院,鞍前马后像奴才侍候主子一样侍候那猪狗。另一方面对我绝不放过,拿走我水壶做打人证据,让这如山铁证让你跑不掉。接着是向公安处汇报,向派出所报案,工作异常的积极活跃,整天没事可做,连个向上级说话的机会都没有,这个愚蠢的张博学,创造了极好的立功机会,"雪染红顶子"的机会来了,岂能白白放过!

陆占荣一直为做了一辈子保卫科副科长没有升成正科长烦恼。曾不止一次对我说:博学,你们整个高级职称就可以交待了。张主任来了,我这个副科提正科很简单的事,提了也就提了,就是不提。这好像成了他一块心病。而眼下,公安处要划归地方,他总希望在划归地方前提一下。于是把希望寄托在一把手严亮身上,极尽讨好严亮之能事。严亮是救世主。看严亮对我这么凶狠,还不赶快揣揣摩严亮心思,于是,让我搧那猪狗的人成了搧我的人,把我的问题做的越严重,他保卫科长的功劳就越大,严亮就越喜欢,提科长的希望就越大。光讨好严亮还不行,那猪狗是人事科长,提拔的事还得这猪狗操作办理,岂能不巴结这猪狗!于是在医院对自己不屑一顾的猪狗毕恭毕敬,鞍前马后,充满安抚和同情,一边对我这个单位"谁也比不过你的学问"(陆占荣原话)的人放大错误性质,下死手办案!这个高大英俊的男子,就这样龌龊!他终于如愿以偿,副科提正科交地方了,小人的远大理想实现了!

我们这个政治体制下的人事制度把人雕塑成鬼!为了获得一个馒头出卖朋友是没有非议的!我感觉这个保卫科长陆占荣就像日本人打进中国时的一个汉奸伪军,抗着枪为残暴的日本人作战。甚至还带着特务的味道:一方面他表现的对你特别友好,和你说互相信任的人之间的私房话,称赞你的学识水平,造成你对他的信任,消除你对他的提防,解除了你的思想警戒。另一方面,在关键时刻,为了自己的提升,放大你错误的性质,把本来该单位内部通过行政方式解决的问题放大为司法问题把你逼进死胡同。笑里藏刀的可怕。

事后我问陆占荣:那猪狗天天寻衅滋事你不是不知道,发生那点事,本来应该是单位内部处理的事,为什么把我送派出所?陆占荣强调:严主任指示我派出所报警,我怎敢不送。

我再去问严亮:严亮,那猪狗天天找我打架,我让你过问,你双手一摊说"多大一点事也来找我!"现在,多大一点事,你把我送公安局,送法庭?

严亮回答:公安机关是陆占荣科长报的案,我根本没有指示他报案。派出所来人了,我才知道他报了案。

一个是人高马大,长相体面的汉奸。一个是肥头大耳,眼睛歪斜的日本"侵略军军官",就这样推来推去推卸自己的罪恶!

就是这个汉奸模样的陆占荣,儿子结婚的时候居然请我去贺喜。我去了,屈辱刺痛着我的内心。我不去,好像我小气的不愿随那份礼金。他好像没做亏心事一样请我,我也只好像没受过污辱一样去捧场。也许在他的心底,良心并没有泯灭,认为我依然是个读书人,依然是个正派人,依然是个值得信赖的人,所以他请我。甚至,也许在他的认识水平中,他是包公,做的是铁面无私的事。人的认识水平绝不像人的肉体一样相同,而是差别大的不可思议!还有,他没有请那条狗,说明他心中还是有黑白的界限。

人太复杂了。你用常态、常规、常理推断人,肯定是错的。

人总教育人:不要把人想的太坏。好人总用好的眼光看人。坏人总用坏的心思推断人。因此说人坏话的人一定是坏人。所谓开口不论人非,是君子的美德。但是在书上看到一句话:看一个人的品德,不仅要看他喜欢什么人,尤其要看他厌恶什么人。一个不厌恶恶人的人,一定是一个不分是非的滑头!我同意这句话。包容恶人,和恶人和平共处的人,甚至以此标榜自己群众关系很好的人,一定是没有善恶观念,没有是非观念的人中油条!

所以我这里写的通篇是说人坏话,而且还要继续说。类似现在查贪官,一查都是窝案。而坏人和贪污集团一样,也是一窝一窝的,这一窝中你打击面很小,只说一人的坏话,试图掩盖你不说多人的坏话从而证明自己是好人的想法就是做伪君子和滑头!

孙悟空打妖精,就是要一窝一窝的全打。

我这里再打的一个妖精,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妖精,是一个轻量级的妖精,而且是一个及其老实憨厚的妖精。

世界上的老实人有两种:一种是本质就很老实,你让他装也装不出来的那种人。一种是没有真才实学,没有本事,全靠装老实博取群众和领导信任从而捞取好处的那种及其恶毒的伪装老实人,迷糊性极大,危害性极大。

我就在张琨的核心团伙看了这个表演老实技巧一绝的老实人。他比赵本山装农民装的更像,比范伟演憨厚演的更憨厚

网上说:你不要议论别人,你不一定比议论的人更好。我说:你不议论坏人,一定不比议论坏人的人更好。不议论坏人,我们在窗户上拉蜘蛛网干什么?满大街装摄像头干什么?不议论坏人,我们教育小孩提防别人拐骗干什么?我们设派出所干什么,我们设法院干什么?设监狱干什么?枪毙人干什么?不是我们中议论坏人的人太多才是我们的社会风气这样坏,恰恰是我们中不议论坏人的好人太多,正中小人不受人议论的下怀,他才无所顾忌的作恶,才是社会风气,单位风气这样坏!如果议论坏人的人多了,老鼠过街,人人喊打,坏人敢盛行么?!我号召好人起来说坏人的坏话,净化社会风气,批驳古人"开口不论人非"的明哲保身哲学!

我自己的1840年以来的屈辱(7)

13、张琨扮演了一个绝对权威,绝对至高无上,绝对尊贵,绝对威望等同毛泽东的小丑。那么,一定有人充当太监、公公出来烘托这个小丑,并在烘托小丑中得到绝对的好处和绝对的信任,并和小丑一起显示自己是人物。这是一个李莲英望尘莫及的太监,这就是张琨的办公室主任王金龙。这个王金龙,甘肃陇南人,老实的如同鲁迅笔下的润土。语言迟钝,表情木讷,长相憨厚,凡是张琨友好的人,一律一副憨态可掬的笑脸和忠厚。他也有装大的时候,就是经常戴一副墨镜,模仿军队首长的架势气宇轩昂的在大街上行走,让人以为他和主子张琨都是将军级别的人物。对张琨要打压的人,这个太监就完全是训练有素的鬣狗。张琨一个口哨,一个暗示,一个讯号,这个太监会像猎手身边的鬣狗、猎鹰,疯狂的扑向猎物。

第一次见他配合主子围猎是对张宁春下手。张宁春原本是二中的校长。二中的高中部份适应国家当时大办职业高中的潮流,由普通高中改为职业高中,初中部份继续留作普通的基础教育。当时有个说法:德国经济发展的秘密武器是大力发展职业教育。张宁春是既管普教也管职业高中的校长。但兰化职业高中和兰化技工学校的办学性质几乎相同,而且甚至和兰化化工学校的办学性质也相同。于是公司把职业高中和技工学校合并。这样,张宁春由职业高中的一把手,变成了技工学校的末把手。

张宁春的人品绝对很好,对人除了思考失误一般不使坏,是一个相当好的人。但张宁春的软肋是不懂得一丁点"韬光养晦"、低调做人的中国式智慧。合并到技工学校,技工学校党委书记张琨让他讲话,他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尽情表现自己的才华和雄韬大略。这样,让张琨不舒服。

张琨不知抓到张宁春什么毛病,在一次大会上,让自己的办公室主任王金龙出来,指名道姓,公开点名指责张宁春的所谓错误。王金龙脸上的泥土顷刻转化为宝剑刺向张宁春的脸。

再后来,张琨到公司党委书记朱廉宝那里告张宁春的状。

我后来在公司机关听党委办公室工作人员给我讲张琨告状和张宁春挨骂的事。张琨告完状,朱廉宝把张宁春叫去,骂的张宁春狗血喷头。张宁春不敢伸张冤屈,不敢出大气。后来,张宁春被免去处级干部职务,保留处级干部待遇。张宁春被整的灰溜溜的面目全非。(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张宁春觉得此处不留爷,自由留爷处,到省教育厅。经过一番经商办企业解决教育资金短缺的游说,调到省教育厅搞三产。结果产业办砸了,把调他去的领导装进去,不好交代。

后来为了扭转败局,又到另一个单位,最后还是命运不济,陷入困境。落下一屁股债务,最后听原二中老师说进了监狱(但不证实)。张琨起头的一个整人环节,最后发生连锁的后续反应,一个很不错的人,就被张琨的一个绊子绊倒摔的天旋地转栽倒了。

我至今也不清楚张宁春在技校到底犯了什么错。只知道他和一个漂亮的女校医有些缠绵。

张宁春让我难堪过,做过甚至严重有损于我的事。尽管他因经济瓜葛走进监狱,但我评价张宁春,我依然认为他属于好人。他的缺陷是过份张扬自己的才华,但才不可露尽,势不可使尽。

王金龙作为训练有素的鬣狗咬的我知道的第二个人是王永统。王永统是技校的校长。按企业厂长、经理负责制的体制,王永统是一把手。单位一把手,大权在握,连二把手都奈何不得,谁敢亵渎一把手?王金龙讨好一把手都讨好不上,按他自身胆量,他在王永统面前会保持他老实厚道的本份,战战兢兢,毕恭毕敬。但他的直接领导人是张琨,不是王永统。他采取的手法和大多数官场往上混的小野心家阴谋家的手法一样:跟定一个人!跟定一个人,就绝不跟定一个道理,一个道德,宁肯违反一个道德,也要跟定一个人。这既是这种人的卑劣之处,也是这些人的聪明过人之处。

张琨要收拾王永统,自己一副笑脸不出马,一个口哨给鬣狗,鬣狗就敢扑向王永统。我没有亲眼看见他是怎么撕咬王永统的,但是王永统和我这个手下人闲聊,说王金龙这个恶狗,张琨不出面咬我,打发他来咬,他就敢在我跟前指手画脚,依依呀呀。可见他这种老实人是猎人豢养的恶狗。

王永统对这个张琨的小哈巴狗兼鬣狗很生气,不好对这个不上档次不入流的狗东西发作,于是只好骂后面指使攻击他的张琨。

王永统说:张琨鸡肠狗肚,做事极不地道,我要在这里干,他就走人,他要在,我就走人。

事隔不到两月,王永统就真的调到化工学校当一把手去了,后来这个学校改制交地方教育厅,学校变成职业技术学院,升格为地级单位,王永统也成为地厅级别的干部。

王永统走后,张琨并没当上一把手,而是调干部培训学校的崔永嘉当了一把手。我不清楚张琨和王永统的矛盾程度。但一次学校开大会,总结省上对学校的验收评估工作。王永统让我起草了一个很长的讲话稿,要在会上全面总结工作。结果张琨主持会议,一直讲话讲到下班时间,把一把手讲话的时间全部挤占了。王永统不得不说:准备了许多,没时间讲了,散会!

我想,一把手当到这个份上,连说话时间都抢不上,也够窝囊!

后来,张琨说:你们只知道王永统一面,不知道王永统的另一面。

后来我经过比较,王永统的另一面无论如何比你张琨的另一面好。

后来的技校临时一把手,合并后主管教学的副校长陈宝山,对王金龙厌恶的咬牙切齿。陈宝山说:王金龙这狗东西,眼睛里只有一把手(张琨)。我有公务要去兰州市,让他派车,他就是不派。气的我在走廊给他臭骂一顿。陈宝山几乎不正眼看王金龙。培训中心有辆桑塔纳,有辆面包车,一个几十人的单位,而且对整个企业的生产经营活动来说,几乎是一个无足轻重,可有可无的单位。在这样一个单位,你一把手需要用两辆车备用么?你有这么重要么?事实上,王金龙通过这种管理显示张琨的至高无上和绝对权威,张琨也喜欢用这种方式显摆自己的威望、威严和权力,单位任何大事小事,由我说了算,把独断看作控制能力。公司有几十辆小车,有小车队,公司经理可以坐,处长公务可以坐,即使工作人员需要是也可要车,你到公司当领导,是否小车全归你独霸占用?

14、严亮尽管是一个品质严重有问题的人,但严亮恨张琨也是有道理的。张琨把大小所有权力掌控在自己手中。王金龙又加重了张琨这种控制。

张琨通过各个科室发票子。凡做一项工作,都要用辛苦费,补助费的方式捞一些钱。

许多钱掌控在王金龙手中,严亮很少能分一杯羹。这严亮也就忍了。但张琨让王金龙买了一批喝水用的一次性小纸杯,纸杯放在张琨和王金龙办公室,不给严亮分发。严亮气的暴跳如雷:王金龙这个混蛋,连个纸杯都不给我!

"连个纸杯都不给我!"这种鸡毛蒜皮的事,你就可以推断王金龙在主子面前的做事"风格"和主子的霸道程度。

当然张琨、王金龙对严亮这样苛刻,也有原因:大家都说严亮是坏蛋,我来管理这个坏蛋!所以对严亮"严防死守"。但世界上的事,30年河东,30年河西演变为3小时河东,3小时河西。太极八卦图阴阳鱼大翻转,白鱼转到黑鱼位置,黑鱼转到白鱼位置。顷刻之间,鸠占鹊巢,张琨的位置被严亮取代了。王金龙做谁的忠诚鬣狗?于是,王金龙由打严亮耳光变为亲严亮屁股。每天早上上班,王金龙拿一块抹布,替严亮擦门。一天这样擦也就算了,天天这样擦,带着极温顺老实的神态。如果在别人看不到的时候偷偷擦也就算了,恰恰是大家来回进水房,打扫自己卫生的时间,王金龙这样做。

也许他这样做的目的是:1、让大家看,你看我对新的严主任服务多么周到;2、我向新主任表达忠心,只要你让我继续当办公室主任,我会像侍候张琨一样把你侍候的舒舒服服;3、让大家看,博取大家同情。一旦严亮难为自己,让别人去谴责严亮:人家王金龙对你都转变的这样俯首帖耳,俯首听命,唯严亮马首是瞻,你都不容人!

看,这个王金龙的生存技巧有多高!同时也说明他人格有多卑劣,多低下!

于是人们评论:王金龙转变的也太快了!和京剧的变脸艺术一样眨眼就变!

也许是王金龙的"谁是主子我认谁"的奴才嘴脸感动了严亮,也许是曲国华劝说严亮:不能对张琨亲信处理太狠,要平稳利用张琨的人,否则会乱。果然严亮仅仅把王金龙从办公室主任的位置挪动到总务科长的位置,并没对王金龙下狠手,严亮也得以平稳掌权,然后就是张琨滚蛋后树倒猢狲散的一帮人争先恐后投靠严亮。再于是,严亮大权在握,又摆出张琨绝对权威,绝对威风,说一不二,不可一世的蛮横架势。

张琨二世出现了。严亮那幅做派,又是像张琨皇宫里皇帝的做派!

王金龙如果继续做严亮办公室主任,他对严亮会对张琨一样恭顺。这没有任何悬念。他本就一无所长,没有学识,没有专业技能,因此恭顺的取悦主子就成了唯一的能够生存的专业技能。张琨能威风凛凛,也全仗这些卑劣家伙把他像神一样供着,否则拿什么道具摆谱。

2011年夏天,张琨带着一群所谓的科级干部到吐鲁沟风景区去办所谓的研修班。让大家游山玩水当然是表层内容,深层内容是展示自己把单位搞的生气勃勃,生龙活虎,风生水起,在出行中让大家前呼后拥,众星拱月。还有隐藏不露的内容是:支出了多少费用,全有办公室主任掌握,合情合理的不露声色的一大笔钱就从这种活动中到了鬼知道去的地方。

住在吐鲁沟山庄,空气好新鲜。

第二天太阳升起,明媚的阳光透过树荫照射过来,风光无限美丽。在太阳光芒的明亮中,夹杂着一些软绵绵的雨丝,真是非常惬意的情趣。大家在户外尽情享受这喧嚣城市中缺少的美景。又一幅美丽的图画出现了:一个类似国家主席的领导人,风光满面,笑意盈盈, 步态轻盈,威风四射的走出来。后边一个保镖,一个勤务兵,一个奴仆很自豪的为主子撑开伞,毕恭毕敬,小心翼翼走在后边!这个画面太美丽了,太吸引人眼睛了,也太刺激人眼睛了,也太恶心人味觉了!如果是一个县长,一个县委书记,管理着一个党政军公安司法税务水务财政等诸多部门的土皇帝这样出现,也算可以过得去。一个企业的类似一个大车间管理着几十个人的小处级干部扮演出这么个派头,实在恶心。但王金龙以能扮演太监为自豪!

第二件事是2012年8月初,一个类似于伊拉克领导人萨达姆走向绞刑架之前的画面出现了。看电视新闻的人一定记得这样的电视镜头:萨达姆主持国家会议,一副敌军围困万千重,我自岿然不动的稳坐泰山的形象,面带微笑,泰然自若,镇定如山,三个体格健壮英俊威武的侍卫笔直站立在萨达姆身后,显示萨达姆是泰山压顶微笑应对的英雄。萨达姆的这个镜头移植到兰州市的一个饭店,主办中石油企业教育协作会的张琨坐在主位上,笑容可掬,得意自若,王金龙像萨达姆的侍卫和保镖威武的侍立在张琨身后。张琨的威武如同萨达姆的威武。王金龙的威武如同萨达姆侍卫的威武。目睹这个场景,我感觉眼睛受到侮辱。我在起草会议文件,我在设计会议,我在邀请会议代表,他在会议代表面前装阔,我不仅有些气愤,还有些悲哀!共产党的基层,就是这么些不知丑陋的垃圾在执掌生杀大权!如果说萨达姆摆威风情有可原的话,张琨摆威风绝对是出洋相。萨达姆面对美国大兵压境,面对飞毛腿导弹,面对内部奸细的随时不测,就摆威风壮胆。你张琨不是哪怕小的不能再小的一个国家的领导人,也没有飞毛腿导弹威胁你,你有必要做这么个架势自称尊贵么?这两个丑陋画面,大家可千万不要认为我小题大作,借此丑化人。这两个画面的动作每天每时每刻在每件事上都在单位不断的重复着,你天天忍受一个充大的垃圾污染你眼睛恶化你情绪,问题还不严重么?我时常气愤的想起这样的话:稀有的伟人毛泽东早就被从神坛上拉下来,充斥在垃圾制度的垃圾堆上的蛆虫却试图爬上神坛让人敬畏!多么恶心!

早在1972年,我近距离听大数学家华罗庚讲优选法。华罗庚没有做派,平易的像个农民。早在1973年,甘肃省主管教育的副省长李岂阳到兰州大学召开学生座谈会。我的1938年参加革命的高干总支书记于之一派我去参加李省长的座谈会。也看见李省长那么随意平和。早在1977年,我在省委党校学习,省委书记后来的中组部部长宋平做报告,散会后近距离看他和人说话,也没有派头。1993年省委书记贾志杰到兰花职代会,一身皱巴巴衣服,也没有前呼后拥。后来见朱榕基,胡锦涛,李岚清等一大批国家领导人,也没有发现派头十足。一个小小单位的小小处级干部这副派头,能不恶心!

我自己的1850年以来的屈辱(8)

15、当年,张琨通过公司党委副书记刘建中书记把我"挖"到教育处。张琨对我也算说实话:"博学,我把你调来,完全是工作的考虑。如果从私人感情说,我就把金龙调来。但说实话,你这摊工作金龙拿不起来"张琨这些话言犹在耳。

你张琨工作拿不起来的时候,我张博学被你吹捧成全兰化公司唯一有才能帮你忙的人。张博学的利用价值完成了,你就让一条训练有素的家狗和一条踹出的野狗、疯狗、恶狗撕咬我。你张琨算什么东西!

工作受阻的时候,我张博学作为人才是你的宝贝,座上宾。

你需要摆皇帝派头的时候,太监,公公成了你的宝贝,座上宾。

你需要数票子的时候,能数票子的人成了你宝贝,座上宾。

我不需要做你宝贝,做你座上宾。你把我打入冷宫,让我做阶下囚,我也认了。

但你无论如何不能放两条恶狗出来撕咬我。两条恶狗咬人的账,不算到主子头上难道算到恶狗头上?听说人被疯狗咬了有找主子论理的人。听说有被疯狗咬了找疯狗论理的人么?

狗的特性就是揣摩主子的心思。主子说,你去搧他一个嘴巴。狗扑过来必搧你十个嘴巴。主子说:你去咬他一口,狗扑过来必把你咬的血肉模糊。连主子都不懂做事还有个叫"度"的哲学概念,狗怎么可能懂得这个哲学概念?

于是,出现的就是不合度,不合逻辑,不合情理的一串子荒唐事。

直接领导的主子收拾的人,就是王金龙出来收拾的人。直接领导主子友好的人,也是王金龙友好的人。主子的爱憎就是狗的爱憎。大多数人和领导即王金龙的主子不产生瓜葛。所以王金龙和大多数人也没有直接产生矛盾的机会。于是,不是近距离打交道的人会根据他的一个老农民的外形评价他是好人。大部份人没有和他直接接触的事情,所以也许大部份人都认为他是好人。连我有40多年关系的同学唐晓峰都认为他是好人。唐晓峰做公司党委办公室副主任时,王金龙是技校党委办公室副主任,一个系统经常召集一起开会,王金龙木讷的表情,憨厚的长相,和在上级机关人员前的卑谦,就给人留下好人的感觉。

我的同学唐晓峰还找出佐证:师和荣也说王金龙是好人。

张琨从技校调到公司公安处做政委,师和荣接替张琨做技校党委书记,自然是王金龙的直接上司,他当然会和侍候张琨一样侍候师和荣。师和荣能不说他好?

可是,我和王金龙没有任何矛盾,没有任何瓜葛,我在教育处是张琨的"红人",王金龙见我满脸堆笑,还一口一个"张领导"表达和谐友好和亲密。张琨对我变脸了,王金龙立刻跟进主子,配合主子做打手,对我一副苦大仇深的敌人表情与举动,能算好人?我尚未彻底成为你主子的仇人,你已经越过主子的度拿我做仇人,敌人,只能说明你是十足的见风使舵的小人。

我对我同学唐晓峰说:我和你同学关系40年,你连我都未必谈的上了解。我的品质到底好到什么程度,我的观察力到底强到什么程度,我的分析认识水平在一个怎样的高度,我的是非观念和正直水平在一个什么纯度等等,我的同学真的还欠缺了解。

张宁春一定了解王金龙。王永统一定了解王金龙。陈宝山一定了解王金龙。严亮也一定了解王金龙。这些都是和张琨有磨擦和矛盾的人。在矛盾漩涡中,更能看清一个人。

后来的党委书记王亚东,这是一个非常正派的年轻处级干部,在王永统时期做过学生科长,后来做过公司干部处副处长,再回技校(培训中心)当党委书记,他大概也了解王金龙,在办公会上怒斥王金龙。王金龙满脸通红不敢吱声。

严亮把王金龙挪到总务科长的位置。王亚东书记再把他挪到计算机室当支部书记,等于给他一个养老差事。

这个巴解讨好主管领导如鱼得水,驾轻就熟的政治寄生虫毕竟"忠恶不能两全"。背负着人家对他的厌恶蔑视消失在张琨炙手可热的权势后时代,成了树倒猢狲散的模范。

有一天,一个偶然的场合,我和王金龙非常近距离的说了几句话,突然一个惊人的发现:他那双眼睛不是一般人黑白分明的澄澈的眼睛,而是一双从来没有见过的类似煤矸石或者污泥般污浊的眼睛,像一个污水处理厂翻动的污水,更像一个鬼魅的眼睛。让人看着这双眼睛有些毛骨悚然!

他时常戴墨镜,我以为是模仿军队将军的做派,原来他装大首长的模样是假,掩盖那双眼睛的"不同凡响"才是真!连严亮那双歪斜的眼睛也不含有那么可怕的眼细胞分子!不信的人,近距离去看!

眼睛不是心灵的窗户吗?以貌不可以取人吗?一双眼睛,泄露了王金龙全身被憨厚捂的严严实实的全部的密码和秘密!

人如果在一个环节上出错,这个错误会发生一连串的连锁反应。如果你在一个环节上踏进良性循环的轨道,那么后来的步伐步步顺利,能一环套一环把你良性循环成处长,司局长,省部长,甚至中央领导位置。但如果你在一个环节上踏进恶性循环的轨道,那么后来步步不顺。所谓一步赶不上,步步赶不上。

步步赶不上,也就不赶,问题是有可能步步都是明沟暗豁,踏响一声又一声的连环雷。

社会险恶,人心叵测,世事难料。

张宁春在二中本来已经踏上一个良性循环的轨道,不料合并到技校,被一个绊子绊倒,就走向恶性循环,踩响一个又一个连环雷,本来想采取改变运势的措施,结果措施就变成绳索勒在自己脖子上,最后把自己恶性循环到监狱。真是应了"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的说法。

16、我自己也是一个重要环节的失误,改写了整个命运。又是在整个命运的多舛的大背景下,遇到一个叠加的其实是一个不大的不良事件,就把我推向第二波不良循环的打击。

我在学校教书,就感觉窝囊的已经被恶劣的情绪击垮了。我感觉自己和自己的工作环境不如一个工人农民。

问题是:我感觉自己已经是苟延残喘,失意潦倒了,有人就居然觉得我的工资还比他高了两级,就眼红嫉妒的受不了了,就冒出一个嫉妒心极强的女人要和我在工资上一争高低。

大家判断一下这样情况的两个人:

一个1969年就是全民所有制身份的拿工资的人,另一个1969年是生产队争工分的人;

一个1974年在兰州大学毕业,是国家行政24级的工资级别和干部身份,另一个1974年依然是争工分的回乡农民;

一个1976年已经有8年工龄,另一个1976年才从天水师范学校毕业,才脱离了农民身份,取得一个小教11级的资格。

这个对比可以清楚的看出:前者的工龄比后者早8年,学历层次高两档,工资级别高3级。我已经是国家行政24级的级别最低的国家干部,你依然在山坡上放驴,地埂上拔猪草,背着背篓背肥,拿着铁锹锄地。我们从哪个角度看都不属于同一个档次的人。1974年,我的工资就44元6毛钱了。你是生产队挣工分的。1980年,我50•96元的小时候,你是30多元钱。你和我根本没有可比性。你和我比什么?就因为我们的岁数一样大,你就要拿和我一样多?

再说,我是教高考班的老师,你是教初中的老师,你也不要攀比我。偏偏你就心生妒忌,心胸窄小,眼睛发红,不厌其烦的笑眯眯对我讲:张老师,你工资比我高一级也就行了,但你比我高两级。我以为你开开玩笑而已。结果你真的就盯住我要算计我。你一方面表现的对你特别友好,特别亲近,想让我瞧得起你,一方面又想自己在工资,职务各方面超越我,让我彻底瞧得起你。我就遇到这样一个斤斤计较但也不算是坏人的村姑和你在暗中较劲。因为较劲的理由是:我和你岁数一样大。岁数一样大,我就必须和你拿一样多的工资?岁数一样大的人在当厅局长,省部长,你咋不去争夺?我的工资是国家政策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最后居然是她说了算。

其实我在学校教书近20年是从来没有争过名利地位的人。因为学校的性质决定了不属于名利场。我的一切基本交给国家政策和领导人掌握政策的水平去决定。因此对涨工资评先进之类的事从来不过问,大流把我冲在哪里就在哪里。

1988年,开始评定职称,够中教二级教师的,全部进入中教二级教师,够中教一级的全部进入中教一级,够高级教师的,先进中教一级,接着填表再进高级教师。这是一锅端的大锅饭,大家吃,也没啥不合理。凡是晋级的老师工资对应往上套。文件规定,进入中教一级的工资高套两级。不清楚进入中教二级和高级的各往上套多少。结果,学历和工作时间都不够资格的那个争胜斗强心极强的女人没进中教一级就受不了了,眼睛都直了。

那一年频繁调整工资。公司给每个职工增加了两级浮动工资。但教师评定职称后,文件规定,晋升的两级工资从浮动工资里冲销,由浮动工资变为固定工资。这等于涨了两级,冲销两级,实际等于没有涨。

就这,把那个乡下女人嫉妒的不行。到11月,公司给了%3的奖励晋级。于是涨给那个女人和没有进入中级职称的人涨,也算是宏观平衡。

但到12月份,公司又下达%70多的涨工资指标。%70多的人涨工资,除去刚参加工作的新人之外,如果没有大的错误和过失的人,随大流都能涨这是没有问题。但毕竟不论什么情况,还有%20几的人涨不上工资。这%20几的人也不可能觉悟高到说我不喜欢给我涨工资。你企业就是拿这套东西刺激人的,人也必然被你刺激。

另外在%20几的人没有名额涨工资的条件下,你刚刚所谓奖励晋级过%3的人,怎么也不能姿态低到再去抢夺那%70多的名额中缺少的%20多的人的指标,否则,让%20多的人心理受伤?

估计稍有道德和稍讲道理的人都不会出来再争。所谓奖励,也不过一种说法,一种照顾,一种平衡。你真的以为自己比别人优秀?也得懂点自知之明吧?

但这个秦安山沟女子决非有自知之明之辈。刚刚拿上%3,又来抢%70。那一天,我坐在办公室一角。那个秦安山沟的杰出女人到我办公室找雒文全。雒文全倒是个憨厚老实人,也刚刚涨过%3的工资。这个优秀的女人在理发店刚做了一个波浪式的时尚潮流发型,又穿戴一身新衣服,一个清水出芙蓉的模样,对雒文全说:走,找去,给我们奖励%3的工资,又不给我们涨%70的工资,这不是戏弄人么?于是拽着雒文全找领导掉眼泪去了。

她特别喜欢用眼泪打动人。我看在眼里,本能让我感觉,这个女人太厚颜无耻,你%3要涨,%70又闹着涨,你让别人干吃亏。看法归看法,任她去吧,反正抢夺的也不是我的!

我这个蠢人总是做出愚蠢的判断!人家一直嚷着你工资比她高两级,不把你拿下来,拿谁?我按逻辑推理推出来不可能的事就出现了。本来工资基本涨完,领导头脑也基本清楚,就是刚涨过%3的不涨。我是教研组长,年级主任,也不能说我差劲到大家涨工资会不给我涨。当然事实上也涨了。但这个女人去一闹,就给我拿下来了,还拿下几个情况差不多的人。理由就是你比我高!还有一个人品还算不错水平有些差的班子成员为这个女人帮腔。这几个被拿下的人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会被拿下来。和校长张宁春去论理。张宁春居然这样回答:人家带了一帮人来找,我没有办法,我想我们关系都很不错,不给你们涨,你们也不会记恨我!这是多么荒唐的一个君子思维!而找另一个班子成员,他居然理直气壮回答:你们本来就比别人高!和那女人一个口气!就这样,那女人连涨两级,我们连大流都随不上!生米成熟饭,再改动是不可能了。

世界上计划赶不上变化的事情太多,何况根本没有计划的变化随时出现。第二年,职业高中和技工学校合并,老皇历变成新皇历。你在这个单位吃的亏,到那个单位谁提你的旧账?

这个女人嫉妒你工资比她高两级,现在终于和你拉平了,平起平坐了!

事情并不到此为止,故事接踵而来!

张宁春在师大附中同学因为"关系好"没涨工资,几乎气的瘦了一圈。我也非常憋气。我们不是圣人,我们没有那么高吃亏境界。张宁春这个人也算知错改错。合并到技校的1989年,也就是暴发学潮的那一年11月,公司的%3奖励晋级指标又下来了。张宁春给我补救涨了去年的欠帐。工资一涨,这个不知聪明还是愚蠢的秦安山沟女人嫉妒心再起,竟然又嬉皮笑脸对我说:你的工资又比我高了一级!她意识不到坑了人的歉疚,还带着继续坑人的口气。年底,又是%70的人涨工资。新单位不考虑你老单位欠涨的工资,只考虑你涨了%3,所以不给你涨%70天经地义。于是我再次没随上大流。这女人自然又涨了。她又高兴了。

问题依然没有到此为止,故事还接着来!

1990年,还是%70的人涨工资。这一年,我调到校长办公室,不公开的信息是如果原办公室主任提拔当副校长,就打算"提拔"我做办公室主任。在校长身边工作的人,总不会不涨工资吧。事情也巧,正涨工资的时候我感冒发烧,住院打吊针。我逻辑性地认为,去年年底没涨工资,又在校长办公室,总不至于再出错不涨工资。结果我在医院听到的消息是没涨工资。

一切都晚了。我给校长打电话,校长说把你划到小年轻那个群了,没有考虑你的工龄和晋升中级职称的时间,弄错了,以后补救吧。

我来上班,再提这个事,校长王永统还笑着说:你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考虑提一下你,所以没涨!

不能说王永统校长这个考虑没道理,应该也算一个合乎情理的理由。但单位年年涨工资我年年涨不上工资,这也太尴尬,太难堪了吧,说实话,你不提拔我倒合乎情理,不给我涨工资局部合乎情理,全局不合情理。

王永统校长知道错了,特意让党委书记张琨来做思想政治工作,说以后补救。

我这一次没涨工资,那秦安山沟里的女人不知是同情的不行,还是高兴的不行,笑着对我说:张老师,你这次可吃了个亏!

她当然高兴,由嫉妒我工资比她高两级终于发展到她比我高一级,当然高兴!她像小偷和盗贼一样能干!3年她连涨了4次工资,我只涨了1次工资,她咋不高兴?!

后来我分析,本来赵吉成在校长办公室,但赵吉成和王永统产生不和谐了,于是王永统把赵吉成调整到党委办公室去了,又把我调到校长办公室,等于拿我挤兑赵吉成,王永统不想给赵吉成涨工资,于是让我陪赵吉成的"杀场",并封住赵吉成的口:校长办公室的张博学不涨,你党委办公室的赵吉成也不涨,这是合理的平衡!说实话,赵吉成是1968届高中毕业并去建设兵团的,赵吉成也应该涨。但因为要给赵吉成难看,所以用我暂时做"陪葬",等我提个办公室主任再给你补上没涨的,你张博学还不偷着笑?就这么个领导的小算盘,就使我直到退休,我的工资也比同等情况的人少了2至3级。

我自己的1840年以来的屈辱(9)

17、她高兴的还远不止这些。从职业高中合并到技校,她被提拔成教务科副科长了。那分全面丰收的踌躇满志的笑脸时时洋溢在脸上。真有点"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的味道。那副模样,用得上李白的诗来描述:蹇驴得志鸣春风。每当第一边上课铃打响,她就跑来笑容满面地催我:张老师,上课了!好像我是聋子,听不到上课铃,好像我经常误课,需要她提醒。每天如此,感觉恶心。除此之外,她还不时跑你办公室,和你套近乎中显示自己的得意。处处显示自己情商很高。

我看到她"情商高"的几个小动作:

第一个小动作:从一楼大厅到二楼有一个很宽敞的楼梯。她和教务科长周竟起下楼。她像西太后身边的女佣,小心翼翼的扶着科长周竟起下楼。她39岁,周竟起大约42岁。一个42岁的健康工作的人,让你这样搀扶着下楼,让人感觉虚情假意的做戏。放到西方人,一定认为你污辱了她健康人格。而中国人喜欢被人"尊敬"。

第二个小动作:王永统校长从办公楼来教学楼,她不断用手拍着王永统校长后背说笑。王永统被她拍的舒服,笑着说:你真是个马屁精。她后来居然自己笑容灿烂的在大家面前夸耀自己:王校长说我是马屁精!笑的前仰后合!

你高兴你的。我一如既往的坐在办公室墙角,很少说话,很少打听情况,绝不去刺探任何小道消息,内部消息之类的信息。因此对单位任何事都不知道。

曾有人告诉我,你被列为提拔人选,要当科长了。我根本无动于衷,谁爱当谁当去。结果就有职业高中过来的四人提科长了。这是王永统为了迅速把两个单位整合到一起采取的组织措施。

这个村妇被循环到心情特别愉悦的良性状态。我被循环到心情很差的恶性循环状态。

大流上年年涨工资,你年年随不上大流,涨不上工资。在外人看来,你一定差到提不起来。人家3年连涨4次工资,你三年只涨1次工资,面子不好看。里子也受伤。

没有办法,明意识里说这不重要,不就几级工资么,不涨就不涨,没关系。实际在潜意识里,种种的窝囊气总是压下去再冒上来,再压下去,再冒上来。

你嫉妒我工资高,害我不涨你自己涨,你偷偷高兴也就算了。结果还要动不动跑我办公室骚扰:张老师,你现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无冕之王!

我坐在一个小小单位办公室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让你哭笑不得。

每次她来办公室那种套亲近的眼神和和狗屁不通的奉承,让你感觉她除了会拉关系的庸俗,剩余的就是装聪明能干的愚蠢。

终于,我产生不和这种低层次人在一个锅里吃饭的厌恶。

于是,经常给公司政策研究室送材料,就对政策研究室主任刘尚俊信口开河的说:我想到你们这里来学习学习,开阔一下视野。刘尚俊主任居然真的就爽快答应我去。

我真的没有下定最后离开技校的决心。工资落下两级,什么都不是,年龄已经过了不惑之年,到一个你根本不熟悉的岗位从头做起,会有预料不到的许多困难,这已经是很尴尬的状态了。在技校做个混混,毫不吃力可以了此残生。但到一个新单位,扔掉你的所长,抱起你的所短,怎么混?

还有外在的压力:我的同学这时候都是省市地县各级机关的厅长,局长,处长,县长,我却才去从头学,心中的滋味真是复杂的难以言说。

也许是潜意识储存的不良信息,也许是神的暗示,也许是佛的提醒和关爱,有一股浓重的不良预感压在心上。

我事实上早已有8年时间遁入佛门了。我整天打坐,入静,冥想,修道。每当闭目入静时,我的大脑融入银河系的浩渺和静谧,我沐浴在天上方一日,人间数千年的仙乐灌耳、光明辉煌的佛界金色光芒中。

但此时换单位,我好像被佛光普照的大佛一脚踢到肮脏尘世社会的万丈深渊,自投罗网,进入万劫不复的黑暗。

我的潜意识和明意识里都产生一种大难临头,大祸临头,死到临头,前路不测的不详预感。

我的明意识分析,不可能有很严重的大祸临头。

但压不住的潜意识中,有一种特别难受,特别恐慌,特别恐惧的感觉。总之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非常不好的预兆预感。

但你说了要去,人家调令下了,你又不去,出而反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你这信用何在?

于是硬着头皮调入公司政策研究室。

公司政策研究室是给公司和领导起草各种文字材料的地方。确实是一个重要部门。

原来,潜意识告诉我的大难临头的事,恰恰就是那个秦安女人打乱我涨工资的事。到公司机关,和我同等情况的人,工资都比我高两到三级。连我老婆和我同等情况,工资也比我高两级。心中那种事事不如人,事事不顺的挫败感时时向我袭来,理智根本压不住潜意识。

我的内心时时充满一团气,脑袋被不良气体振动,做事注意力集中不起来,心猿意马,心不在焉。和人家在一起写材料,总处在神不守舍,胡思乱想的虚妄之中。

政策研究室写文章的方法是一人嘴巴吹,一人拿笔记,俩人分摊劳累。但我注意力总集中不起来。思维跟不上对方。如此情况快3年了。

我明确意识到,长期憋气,大脑控制系统憋坏了,靠意识和意志力控制已经很困难了。我事实上已经完全处在一种意识失常、失控的病态状态。

我只是在用明意识死死扼守潜意识。明意识整天和潜意识拗劲。

这怎么办?这必定会出大问题!

由不涨工资这一根并不重要的导火索引发的来自方方面面的耻辱感,会把人折磨成这样,这在健康人眼中不可思议!

这确实绝不是一级两级工资的孤立效应,这是一身诸多严重不顺的叠加效益。工资仅仅是压垮精神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里为什么东拉西扯要说公司政策研究室?

我前面说过,一个不良原因会发酵出后边一系列不良的连锁反应。

二中不涨工资的连锁反应到了技校。技校不涨工资的连锁反应又到了公司政策研究室。政策研究室放大延伸的连锁反应又波及到教育处。教育处的连锁反应再回到技校(培训中心)。

真是一环套一环,高潮迭起,跌宕起伏的连续剧。

到政策研究室,人的普遍的总体素质比较好,总体环境上也还是相当不错的。除了经常彻夜加班写材料这种辛苦事,其他方面感觉不错。这里的人,都是见过些世面的人,层次比较高,素质比较好的那种情况。和基层的乡下人进城的状态有很大的区别。

最明显的一个特点是:对处长(主任)直呼名字,正主任刘尚俊,大家就直呼尚俊,副主任温东川,大家就直呼东川,另一个畏畏缩缩的副主任沈桂荣,大家都直呼老沈。处级干部这样称呼,科级干部就更直呼其名了。

我去了之后,后来又进去两人,东川副主任就直接警告我们:你们不要把基层巴结领导的那种庸俗带到这里来,不要吹捧领导,不要给领导惯出坏毛病。分东西,谁拿谁的东西回家,领导的无需送!

东川本身就是副主任,是领导,他说这样的话,你就能感觉出他属于那种高品位,高水平,道德非常好的人。层次低的人说不出这样层次高的话。基层的小科长,你不叫她个科长老大不高兴,还要找机会给你难堪。这样的事,这样的环境,说明这个地方的人"知道自己是谁","知道你没有那么重要"!至少有很强的自知之明!这里确实不错!

18、我到这里,因为不懂公司生产经营的一整套事,自然也不会写生产经营的文章。但我不会不懂装懂,不能逞能,没才能表现有才能。我的一切举动处在本分自然的原始人而不是社会熏染人的状态,所以大家也不反感,并且施以友好。

尚俊特别喜欢开玩笑,说荤段子说的大家前仰后合,笑声不断。经济组长王文江也不时蹦出些幽默段子。

这和学校里的古板沉闷气氛完全不一样。在这样环境里工作,辛苦归辛苦,但乐趣也不少。大家比较和谐,没有明显的矛盾。

但好像我命里注定犯小人。二中和技校追来一个不算太小的小人,在后来的教育处和培训中心遇到了重量级别的小人。在政策研究室也追来一个若隐若现的不大不小的甚至模糊状态的小人。但因为小人的程度不重,也就化解到不计入小人状态。

但事情总不孤立发生。我调进政策研究室一年后,又调进来一个陇西人。我为什么要提到陇西人,因为我遇到的恶心人的人以甘谷、秦安为轴心,向四面扩散。后来就形成一个定势的地域"偏见":我发现,兰州以东,天水以西,陇南以北,这个地方进过正规高等学府深造过的人都还相当不错甚至优秀。但是对没有进过大学,从卸下粪筐或者背着粪筐走进中师中专再走进单位的人,就实在不敢恭维,个个都是拍马溜须,阿谀逢迎,笑容可掬,笑里藏刀,讨好领导,巴结上司和有用人的高手!大家说,甘肃人比河南人更糟糕,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地域区块的人太不招人喜欢!这是全国苦瘠甲天下的地域区块,也是人在特别的"聪敏智慧"中带着特别狡黠猥琐阴暗险恶的地域区块,所谓吐鲁番的葡萄,哈密的瓜!所谓穷山恶水出刁民!

来了个陇西小伙,大家都不喜欢,尚俊喜欢!

其实,我的包容性非常大。大家都不喜欢甚至远离的一个人,我包容了。这个人表现的和我非常友好。他拉我去经常和他爬山,我去了。他拉我去写文章,我去了。他约我做的事,我都做了。联系最多的是我的理发技术和他的理发技术互相都满意,都接受,所以经常互相理发。可见关系也算密切了。后来一个培训班,我在车上按名单清点人数,他一把把我名单抢过去扔了,命令开车。这样失礼的举动,整的我在一车人面前非常尴尬。但事后我还是装做没事。

这个人,你要承认,他非常聪明。脑子转的特别快。虽然没有任何接受中等和高等教育的经历,也没有什么数理化、文史哲等方方面面的书本理论知识,但他写企业里的那种特定文体的文章写的相当不错。他在二级厂厂办工作过,对企业生产经营熟悉,写企业文章内行,出手也快。但他有些虚狂。他有事没事,总跑尚俊办公室套近乎,显亲热。所以尚俊喜欢他,其余人全部讨厌他,几乎不理他。就我还没有和他拉开距离。虽然举止不讨人厌喜欢,但会写文章,也是长处,至少很聪明,所以我接受了他的聪明。

但我接受,别人甚至反感我接受,表示你咋这样。1993年底,我到政策研究室快三年了。等于快念完一个初中。这一年年底,公司还有%3涨工资的奖励指标。1991年,1992年分别都有几个人涨了%3。政策研究室除去三个处级干部剩下要涨%3的人该轮到我了。处级干部有公司直接调整,不在这个名额之内。

我为了消弭早些年一直憋在心中产生的一种病变,于是我在处长办公室对尚俊说:这个名额能不能给我考虑一下?尚俊还没说话,东川接过我话题:轮也该轮到你了!谁搞材料都拉你去,没有功劳还有疲劳!

不知是尚俊对东川这句"僭越"话的反感,还是他对那个巴结他的聪明人的偏心,或者他文章写的比我好的充足理由,三个处长研究,尚俊倾向给那个聪明人涨,东川倾向给我这个愚蠢人涨,老沈倾向惯性的服从一把手。这样初步决定给那个聪明人。

不知是尚俊自己先放风探大家反应,还是老沈,东川,不经意泄露了信息,于是全处的人对尚俊的这个决定愤怒,感觉欺负老实人,不合道理!

政研室写文章的惯例是一人说一人记。所有人写文章几乎都愿意拉我去。所以大家在感情上觉得我没有功劳有苦劳。于是你对尚俊来一句"尚俊,你这是欺负人!"他对尚俊来一句"尚俊,你这样做事会让你失去威信"。甚至大家在愤怒之余,谴责我:博学,我们都在为你鸣不平,你自己却不吱声当好人。

迫于大家压力,我也对尚俊说:尚俊你确实欺负人!

大家对尚俊的决定一致冷对。尚俊很尴尬,很恼火,说事情没有最后定,是谁泄漏了秘密!尚俊气狠狠,大动肝火,要查泄密的人!尚俊怒发冲冠,到我这儿来追的很紧:事情没有最后定,谁给你泄的密?脸上的怒容和眼睛里喷射的威严让你必须说话。好像不说话你就不诚实。

我也有些愤怒的说:谁说的,大家都在说,连刘文喜都清楚!

尚俊大概又气势汹汹去追问刘文喜。刘文喜是管综合组的组长,正科,一个身材娇好,修养很好,品质很好的优秀女性,就让我这样一个不长脑子的愚蠢回答,受了惊天羞辱。

刘文喜一怒之下,从离家很近的公司办公大楼调到离家较远的工程公司去了。

刘文喜脸上对我那种蔑视的表情,让我觉得我太对不起刘文喜这个大气豪爽,磊磊落落,处事稳妥的具有大家闺范的女性。

事情叙述到这里,我真诚的向刘文喜赔罪道歉,真诚的说,真对不起你!我太愚蠢,太没社会经验,太不懂出牌规则,太幼稚,太荒唐!自以为不过随便塘塞尚俊的一句话,竟然是后果这样严肃严重的伤害人心灵的事!我真的很自责自己的愚蠢!

尚俊脸上的慈祥依然在。笑容也依然灿烂。虽如他所说,事情并没有最后确定,但他也绝无改正的意思。而是"老子错了又怎么样?老子就是错到底,看你把我球咬了的"蛮横架势。

你大权在握,谁能咬你球?好在这个地方毕竟和底层不同,看着一把手脸色做事的气氛很淡,大家敢于谴责一把手,也是一个很好的人际环境。但尚俊是号称公司的第一号智囊人物,公司的战略方针,公司的筹划谋略的文字是由他把关形成的,所以他属于一个战略家,谋略家,韬略家,方略家,在不谨慎的情况下,或者道德沦丧的状态下,也可以轻易的演变为一个阴谋家,演变为一个玩权弄术的人,演变为一个熟练应用36计的龌龊老人。他还真的很精彩的演绎了一场孙膑的"定军山"!

我自己的1840年以来的屈辱(10)

19、为诺大一个兰化公司制定方略的人,练就了一套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真本事。

尚俊召集全体开会。机关党委分配了评先选模的指标。要发扬民主,大家评。尚俊的微笑很温和,很厚道。一切烟云全部散去。处室的空气和谐祥和,没有任何不愉快的痕迹。在尚俊的微笑中看不出隐藏了让人害怕的心计。

尚俊提议,今年的一年一度的先进评给张博学,有没有不同意见。大家说没意见。

但我当场表示很坚决:我不先进,我也不要那个先进。

散会。老沈拿先进的表格让我填。我不填。第二天,老沈再拿先进的表格让我填。我不填。第三天,老沈再来让我填。老沈说:不要闹了,再闹就不好了。我决意不填。第四天,老沈再来,说再闹,影响不好,孩子脾气不能耍了。

老沈那份求爷爷告奶奶的无奈让我恻隐之心发作,真就填了。

就这一填,就钻进了尚俊信手设计的套子。

名额报到机关党委。机关党委书记李双成是尚俊的河南老乡。美帝苏修河南人关系密切。两个河南老乡联手要掐泥土中冒出的一个黄豆芽,太简单了!尚俊对机关党委说:张博学闹名誉,闹地位,逼的我没有办法才给他评的先进。

机关党委决定,先进不能评给闹名誉闹地位的人!

张博学闹名誉,闹地位,被机关党委汇报到公司党委。汇报到干部处。信息传送到公司领导那里。机关党委以组织的名义而不是个人的名义糟蹋你,那种事情的合乎逻辑,合乎程序,工作认真的作风谁有资格质疑?

机关党委以组织方式毁坏你。尚俊以处室领导方式到公司主要领导郭经理和有关领导那里去讲你坏话。真个是大兵压境,黑云压城!我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下套害人,什么叫钻进套里被人整。

尚俊要让我领教他做为公司智囊人物的智慧的威力有多么的强大!

你一个傻子,不知道水的深浅,也敢让我被动?我让你走投无路!

尚俊整人的一套已经表明一场不测风云已经来临!

玩物丧志,玩人丧德。尚俊你玩人!我和尚俊的两张脸从此绷紧了。

一句话说:亚马逊河上一只蝴蝶翅膀的抖动,到得克萨萨斯州就是一场龙卷风!

当年二中一个甘肃秦安美丽雌性蝴蝶翅膀的抖动,到公司机关,也卷起了一场龙卷风!

你尚俊给我这只小鸟设了一个大圈套套人,我一定要给你这玩方略的政治家,战略家,公司的大谋士策臣的狐狸设一个小的套子套你一次!

办公室的政治局势紧张以后,我和尚俊很少互相打理。有一天,有一个紧急材料,大约人手紧张,顾不过来,尚俊放下了威严,跑到办公室微笑着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有个紧急材料,必须赶快赶出来。于是下达了任务。

尚俊是负责公司领导讲话及各种文字材料的专职处室领导,耽误领导工作的事他不敢怠慢。这也表现出尚俊在下属面前的能伸能曲。选先进的套子收网后,尚俊好像也再无诡计可施,虽然在公司领导那里已经做了整你的铺垫,但彻底整跨你也得等待机会。

1994年10月底,11月初,国家经贸委在北京举办改革开放15年工业企业展览。兰化参展的展板已经由宾馆管辖的展览馆制作完成。展板的总体设计是政策研究室副主任温东川,带到展会上的材料也是东川起草的。东川让我写了个简单的解说词,培训了在化建上班的一个漂亮的女大学生做讲解员。还由宣传部派出专职摄影师。

参加这个国家级的大型展览会应该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中国石化集团总公司参展的领队是总经理沈华仁。沈华仁后来是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公司参加展览的领队是公司经理郭锡廉。由上到下的一把手领队,按组织惯例,政策研究室带队的应该是刘尚俊。但不知什么原因,这样一个体面活动,刘尚俊不去,派遣东川去。如果放在教育处,这个也算美差,张琨必定亲自去,绝不让二把手去露脸。一个不重要的会,张琨让副手去一下都说是我的好事让给他去的,好像一种开恩和施舍,何况这样最高级别的大型展览,国家领导人都要集体出动参展,尚俊却派遣东川去。

是尚俊太大气,风格太高,或者尚俊是做大事的高参,根本不需要不值得去这里的原因,总之是这个美差自己不亲为,只拿了一套集团公司为参展统一制作的服装而让东川去。东川是副主任,还需要带一个打杂的小兵小卒。尚俊问东川:你想带谁去?东川回答:你是主任,你派谁我带谁,我不知道带谁。派经济组长王文江去,这是写材料的主力,走了,有材料谁写?派老沈,是副主任,谁跑谁的腿?派综合组的人还随时要处理文字。付林已经高升到团委做书记去了。除张博学,只剩一个只有尚俊自己喜欢的天德。于是,尚俊说:那就让张博学跟你去吧。

捏把我,对我绷着脸的尚俊,居然把这么好的差事让我去,真是皇恩浩荡!

一辆大货车拉着展板,一辆面包车拉着展览室及宣传部布展的人和我,穿越六盘山,穿越800里秦川,穿越中州大地,穿越华北大地,进入祖国的心脏。一路上风光无限,心情也不错。在北京,住西直门国务院第二招待所。在北京展览馆,整天和郭经理,沈华仁总经理这些大人物在一起,还面对面见了朱镕基,胡锦涛,李岚清,铁木尔达瓦买提等一大批国家领导人,也算开眼界。于是单位领导的制造的不愉快暂时淡化了。东川是一个品德特好,水平特好,人品特好,不拿一丁点官架子,打官腔,带官气的人,所以这段时间跟着他非常愉快。

后来我才推理出来这样一个好的差事为什么一把手的尚俊不来而让二把手的东川来,除了尚俊要在家中坐镇指挥工作的直接因素外,还有不直接的因素:他对郭经理不友好!在单位,尚俊不止一次对我们说:郭锡廉再不能干了,再干就把兰化毁了!他感觉自己这个运筹帷幄的人,才干,视野,战略远超郭经理。在北京办展览期间,北京有一本反映兰化政治经济建设全面发展的书要出版。书中有大量领导人的照片占了大量版面。这些公司领导人照片是尚俊亲自筛选入选定稿的,书中有党委书记朱廉宝和其他副经理的大量照片,但唯独没有一张作为公司经理一把手的郭经理的照片,如果这些还不能说明问题的话,尚俊还特意给全体人员开了一次会,做了严密布置:书运会兰化后,只给其他领导送一本看看,不能让郭经理看到这本书!这是政治纪律,不能泄露这个事,谁泄露,谁负责!事态如此严肃严重!我在北京首先看到这本书,书中确实没有郭经理一根毫毛!一个堂堂大公司的经理,手下人做这样的小动作!你在一本书中放他照片和不放他照片,到底对公司未来发展起多大作用?!典型的小人伎俩!尚俊不仅玩人玩了一个蚂蚁一样的张博学,尚俊还在玩弄堂堂正正的郭经理!

20、以我近距离的观察,郭经理是一个非常好的领导。经常强调,领导要为群众办事。凡是没有被秘书阻挡在门外,有机会到郭经理那里反映问题的群众,问题都能得到正确解决。

一次在岗位责任制大检查的车上,郭经理拿出当时很笨重的已经是先进通讯工具的大哥大给生活服务公司经理打电话:一个军人家属,带着孩子,你们把房子收了,总不能让人家住马路,你们给解决一下!

类似的事我知道多起。直觉判断,郭经理是好人。

我们经常由主任带领,到郭经理办公室听取写材料的指示和汇报写材料的情况。那个尚俊喜欢的小伙,一进郭经理办公室,就往茶杯里加水,或者去开水房打水。我是榆木疙瘩,呆呆坐在沙发,听经理说话,既不面对经理微笑,也不做任何一个示好动作。经常在楼梯或电梯遇到郭经理,也只是目光对视一下,稍带一点类似打招呼方式的微笑,不失礼或者礼貌到了就是了,从没有主动向郭经理打招呼,更没有说过任何一句高攀的套亲近的话。我知道自己是谁,你和公司经理是天上地下的地位。

结果有一天郭经理主持各副经理开办公会讨论材料,政研室领导和工作人员按惯例参加会议,听取领导讨论意见。大家坐定要开会,郭经理对我说:小张,你去把怀宴叫一下。怀宴就是经理办公室主任王怀宴。我去叫了王怀宴主任来开会。散会后,温东川主任笑着对我说:博学,你去叫王怀宴,郭经理说,你们调来的这个小张不错,相当不错,说了好几个相当不错,表扬你哪,我们在公司干了几十年,从来没有公司一把手出来表扬我们,你小子幸运!东川当然是带着对下属的友好说这些话的,实际上话里也饱含着东川对我的友好。当然,郭经理说这话,尚俊也在场。后来,郭经理在几次场合,都对我释出友好。在北京展览馆,朱镕基在我们展位上看展时,宣传部丁国良照了许多像。朱镕基走后,继续照相。郭经理和全体参展工作人员照完集体像后,单独拉过我来说:小张,过来,我和你合一张!就这么一个小举动,包涵了公司经理对一个小兵娃子多大的关爱!

所以,我内心对郭经理充满尊敬。后来在教育处,郭经理招待省教育厅有关人员吃饭,贾文龙副处长让我安排,再有机会和郭经理在小范围场合吃饭。再后来,接触的机会多了,郭经理对我说:一个上司领导对下属有意见,你直接批评教育管教就是了,你跑到我这里来告下属的状,这算什么事。

我清清楚楚听明白了:尚俊先后到郭经理那里说我坏话,为收拾我在最高领导那里先做舆论铺垫!

尚俊这种搞"方略"的人,对我要实施的方略很明显:你在我手下呆着,让你看不尽的脸色,受不尽的罪。我收拾你比踩死蚂蚁更容易。我可以提拔干事当副科,提拔副科当正科,提拔正科当副处。让你在冰上冻屁股,冻得你打哆嗦。让你在火盆上烤脸,烤的你面红耳赤。你没有理由放任何屁!你要忍受不了就走。你往哪里走?我是如来佛的大手,你连孙猴子屁股上的一根毛的重量都没有,你往哪里走?

你去公司任何一个处室,任何一个二级单位,我一个电话过去,你就死定了!在这种意识支配下,尚俊对我下达了驱逐出境的逐客令:你走吧,我领导不了你!

我反驳尚俊:以你这种领导水平,你真的领导不了我!

用打隔山炮的方式整人,威力太厉害了!你在我手下卒对帅,还可走几步,甚至卒对帅交手,鹿死谁手也不绝对。你一旦要走,我到处打你的隔山炮,你没有逃脱的地方!这就是尚俊的高超智慧。

但他忘了东方不亮西方亮,黑了南方有北方。在兰化内部你可到处打隔山炮,兰化以外你的射程火力会减弱吧?再说,朗朗乾坤,共产党天下,你真是南霸天?你忘了天无绝人之路?

11月底从北京办展览回来,我在办公室屁股没坐稳,就有教育处长张琨十万火急找来帮忙写材料。

我给别人写材料你能管得住?你管不住,你也不知道。

于是就有了张琨放下架子求我写材料,有了张琨在全国企业综合教育改革会的大出风头,有了张琨求助公司刘建中副书记出面到尚俊那里要人的出其不意的举动,让尚俊打一个隔山炮的时机都没有。

尚俊没有打上隔山炮,但是,尚俊还是在事后做了补救,打了马后炮!这个隔山的马后炮,一样威力无穷!

说是马后炮,依然是隔山打的,所以依然具有杀伤力。

到教育处,张琨不仅让我管理综合办公室,而且让我去参与贾文隆副处长主管,由张敏媛,孙瑋当科长的学校科的工作。其中一项工作全公司的全体领导和每一个职工家属都非常关心,影响很大。这项工作就是一年一度的高考招生服务工作,牵动每一个高考考生和家长的心。

公司每年划拨3到4万元经费到兰化宾馆,做招生高校的接待和招待费用。大概张琨担心他亲自控制不了这笔经费,其中的好处把他甩到一边,所以派我去,实质是让我充当一个特务角色。因此,我到贾文隆副处长主管的高考招生服务组,被当作特务高度提防。贾文隆副处长不论大小事情,口口声声我要向张处长汇报。这不就是对我防范么?

我是一个品性端正的人。让我当这个角色,张琨显然选错了人。没有把其中的一举一动向张琨报告,张琨大概不满意。一天把我叫去说,他想提拔我,和干部处王鼎周处长沟通,王处长说告诉张博学,让他离贾文隆远一些。这分明也是张琨告诉我:你离贾文隆远点!

真是怪事!你派我跟贾文隆去工作,又让我离贾文隆远点,这不是制造矛盾,制造是非么。

张琨还对我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刘尚俊给我说,张博学这样的人,你也敢要!言外之意很清楚,刘尚俊说你是坏人!

为了佐证刘尚俊的话,张琨还说:机关工会的工会主席顾松柏也跟我说你是坏人!

可见,打来的不是一发隔山炮,是两发重量级的隔山炮!

这里我必须交代一下顾松柏。机关有几个好心人知道我在尚俊那里受了窝囊气。一次有人在人较多的电梯里对我说:博学,机关工会缺人,你到顾松柏那里去吧。

电梯里这话,不知怎么就传到顾松柏那里。顾松柏心中早就定好一个漂亮女孩子要到他那里去,怎么会冒出个张博学要来!

顾松柏火速跑到几个公司领导那里攻击我。说我的坏话。

人家又把顾松柏的话反馈到我这里来。于是我去质问顾松柏,我什么时候要求过要到你这里来?谁决定我要到你这里来?没影子的事,你到公司领导那里造我的谣,告我的状,诬陷陷害我,你想干什么?!

顾松柏被质问的满脸通红,哑口无言,于是怀恨在心,就又在张琨那里打隔山炮出恶气!

真是官官相护,官官勾结,官官联盟,惹了一个官,十个官出来坑害你!

官场的险恶和人心的叵测比善良人想象的复杂许多。

我对尚俊打隔山的马后炮很愤怒,决定,我也向尚俊打一个翻山越岭隔山炮炮,设一个套子让这位战略战术的大谋略家,大方略家钻一个套!

我自己的1840年以来的屈辱(11)

21、我给尚俊写了一个纸条,说你做事不公平,引起全处室的人谴责你,你就把大家谴责你的气向我身上出,说我整你,我一个无权无势无身份无地位无头脑无才能无关系无依靠软弱渺小无足轻重的像蚂蚁一样的人,有什么资格、拿什么力量、采取什么手段来整一个兰化公司第一号的智囊人物?你在处里威逼打击侮辱我,显示你作为一个处室的一把手的权威和威力也就够了,你还用谋略家的战略手法设一个套让我钻,强行给我评一个先进上报机关党委,再让机关党委出面说我的坏话,说我闹名誉闹地位,说你被我逼的没办法才给我评的先进,让机关党委决定,并让机关党委合情合理二次打击我!你把谋略,把方略,把战略,把你作为一个有高超智慧的智囊人物的高超智慧用于公司的发展,你属于像诸葛亮一样的军事家、战略家和谋略家,但你把这种战略、方略、谋略用来对付一个手下一个任你可以踩踏的人,就表明你的卑鄙无耻和小人行径。你制造的让我长十张嘴也说不清的诬陷不实的罪状,我用这个纸条一定能说清楚。我这个纸条是写给你刘尚俊的,带着和你当面对质说理的性质,我可以对局外人说谎辩解,我不能对你当事人说谎辩解吧?我没有能力拉你到领导那里一一对质辩解,我对你当事人刘尚俊总是可以对质辩解吧,你能说我捏造罪名诬陷你卑鄙?我请尚俊拿我这个纸条先入为主到公司领导那里再告我的状,就说我辱骂你。你先拿这个纸条去告状,你站在主动位置。如果你不拿这个纸条到公司领导那里告我的状,我就把写给你尚俊自己的这个纸条送给公司每个领导一份,告你的状。注意:这是写给尚俊自己的纸条,不是写给公司领导的告状信。等我把这个纸条送每个公司领导一份,公司领导一定会认为我面对面和尚俊对质的问题不是编造,是真实可信的。那时候,你的小人形象就会确立,你对我的污蔑也可以轻易澄清!你赶快拿这个纸条去告我状。我先把这个纸条送公司领导那里,你就输了。我不搞阴谋诡计,向来光明正大,把自己的意图提前通知对方!你长了一个屎壳郎一样的小黑爪子,居然就觉得那是如来大佛的手掌!

尚俊果然担心我把这个纸条送每个公司领导一份,他会很尴尬,很难看,很难堪,让无名鼠辈的下属这样戏弄自己成何体统!

尚俊大概有一丝恐惧,有一股怒火,破了"每临大事有静气,不信今时无古贤"的战略家方略家的冷静气度,拿着这个纸条就去找每个公司领导澄清,说我写信骂他!

尚俊钻进我的套了!

他这一去找领导,不仅他自己自取其辱,自讨没趣,自毁形象,也在客观上对他前面设套玩我,给我脸色看的卑鄙行径做了澄清。你尚俊没有这样做,人家能给你写这样的纸条?

骏马有失前蹄的时候。你尚俊自认为是一个谋略家,战略家,也有谋略疏漏的地方?

尚俊自己不拿这个纸条到领导那里去与其说为自己澄清不如说替我澄清更准确的话,我自己还真不能把这个纸条送给任何一个公司领导,那样就真显得我张博学是一个小人。写信告你的直接领导,你也够卑鄙!我不能做这样的事!但我让你尚俊自己去做,那是你自己的事,和我无关!尚俊就真替我做了这件事!

可怜的谋略家、方略家!你也钻套!

公司领导后来先后两次对我提到:一个领导可以教育自己下属,怎么能整自己的下属!

可见尚俊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也真不是一个真正的谋略家,不过一个河南安阳小刘庄柴门走出的并不像诸葛亮一样的谋略家!

尚俊冠冕堂皇的形象,却随地吐痰。在办公室开玩笑抿嘴大笑,一口痰上来,他能吐在地下,然后用脚擦。

一次早上,一个女清洁工在走廊大骂,我问端水回来的尚俊喜欢的那个小伙:一大早的,谁在骂人?那个小伙挤挤眼睛小声说:那个清洁工骂尚俊,人家刚拖干净的地,尚俊吐了一口痰。

我并不小题大作这个事,我仅仅说:公司的这个大战略家、大方略家,其实依然没有彻底脱胎换骨摆脱农民习气!

我给尚俊写完这个纸条,在教育处还有个小插曲:我请求新调来的杨竹山把我这个手写体在电脑上转化成印刷体看起来更清爽些。我整天忙于张琨的文字大事和事务性琐事没顾上学习电脑打字。所以请杨竹山打。杨竹山是70年以前的老大学生,人长的相当精神漂亮,180几的个头,笔直的体型和有教养的风度,让男人喜欢女人倾倒。我对他以貌取人,非常友好,非常信任,非常欣赏。

那时候电脑不普及,一台486新电脑归我管理。杨竹山不属于我这个科室,但学习电脑的热情特别高。每天晚上下班,杨竹山请示处长,让他在我管理的电脑上学习操作。处长同意后才告诉我说今晚让杨竹山到你管的电脑上学习操作,我才把钥匙交给杨竹山。

结果杨竹山学电脑刻苦,每天都要学,每天请示处长。因为处长张琨是一个大事小事都要自己亲自控制的控制欲特强的人,所以事情必须经过他。我处于对杨竹山好感,索性让他配了一把钥匙方便进入我办公室。这表明我对杨竹山的相当信任,所以那个纸条就让他打了。并告诉杨竹山,打完后加个密,不要让别人看,传开对尚俊和我都影响不好。

结果有一天,从总校来的李晓智对我放肆,我说你滚出去!李晓智咬牙切齿,声嘶力竭对我说:你写匿名信!

我问她:我写了什么匿名信?

李晓智把电脑一指:证据在这里!

对这个不懂匿名信概念的文盲,又不屑一顾的女人,我除了冷对和沉默,没法教育她什么叫匿名信!

我感觉绅士风度的杨竹山,怎么和这个女人这样做事!

后来还有一件事:我把我管理办公室的钥匙让杨竹山配了,时间一长,我的办公室成了他的办公室。这时候,处里每个科室都配备了电脑。处长张琨让我收回杨竹山手中的钥匙,各科室用各科室自己的电脑。结果杨竹山就是不交钥匙,还在处长那里告我状,说我的小孩把电脑弄坏了。我小孩在清华读书,放假后确实在我办公室摆弄过电脑,出点死机状态很正常,也不至于自己占用人家电脑又诬陷人家孩子弄坏电脑。

我感觉人心真的有些难测。特别是李晓智的那句:你写匿名信!

我白纸黑字签着自己的名字,怎么就是匿名信?你连匿名信的概念都不懂的人,也这样猖狂?

我给尚俊写了匿名信,你去请教战略家尚俊,问问这是不是匿名信?

我不值得告诉这蠢女人,这是署名信,签名信,不是匿名信。

与那些完全不上档次的猪狗一样的家伙对比,尚俊毕竟算是一个智慧、智力上上了档次的人。他整人也整的有档次,有水平,有章法,有节奏。所以,我感觉和尚俊这种人较量一下也确实长见识,能提高你的智力水平。

由公司党委副书记出面到他那里去调人,一开始他大概觉得很好,我正在赶你走,你自己走了更好。但他很快回味出不对:张博学这样体面的离开他,对他就产生了失败敢和羞辱感。我尚俊本想显示我的绝对威力和力量给你看,把你整的无路可走,结果你不仅有路可走,而且走的这样体面,但一时又没有可采取的措施。

于是跑到经济组,对科长王文江颐指气使的说:我没有同意张博学走,谁让你们帮他把桌子搬走?

这里也不能绝对排除尚俊是否还存在做一点关系缓和的打算。尚俊深不可测。不可知。

但人已经走了,说啥也来不及了,只好事后在张琨那里打隔山的马后炮,让张琨收拾我。张琨几次对我说,他和尚俊是一个单子上的人,即一个红头文件的单子上提科长,一个红头文件的单子上提处长。所以有"一个单子的亲密关系",一些事情可以"心有灵犀一点通。

22、张琨也就借用尚俊的口气敲打我并控制我。

我并不完全认为尚俊和张琨属于十恶不赦的恶人。他们毕竟不同于那些猪狗,有恶的一面,还有人性不完全泯灭的一面。甚至还有不论做善事、恶事还有有水平高的一面。所以我对他们也在掌握做事的一定的度。

有一件事,不知是对尚俊的善的报恩,还是对尚俊的恶的报仇,我叙述给大家自我判断。

1998年,尚俊的儿子考大学。这一年已经是我在教育处的第四年。参与公司的高考服务已经和很多高校的招生老师熟识。

早在1996年,清华大学甘肃招生组组长鲍铁竹老师到兰炼中学摸考生情况的底,恰巧就问到我这里来了。

到各学校掐尖,是高校招生老师的头等任务,都想把好学生抢进自己的学校。

我对清华鲍铁竹主任说:我们兰化的学校教育是全甘肃办的最好的,到我们那里去摸底吧。

于是鲍老师就拉到兰化来了。鲍老师说,以前只知道天水一中,兰州一中,师大附中和兰炼中学是教学质量最好的学校,不知道有你们兰化。结果经过估分摸底,确实掐到了尖。那一年,清华从兰化共招走5个名额,都是全省前30名以内的高分孩子。清华就分配有30个甘肃招生指标,北大有10个指标。所以招到的都是好学生。

第二年,鲍老师依然来招,我接待,经过两年已经很熟了。

第三年,鲍老师依然来,由我陪同摸学生高考的底。

经历过高考的家长一定知道"黑色的678月"。从6月高考开始,就焦心孩子考的好不好,7月在煎熬中等待阅卷和估分,并根据估分填报志愿。志愿填高了怕落选,志愿填低了又不甘心。所以每个家长都处在非常焦灼的难挨状态,在拿不到大学录取通知书之前,任何家长的心都悬着。除非你孩子是全省前10名可以指那打那。但即使你的孩子是全省第一名,结果不出来你也不知道。所以决定命运的高考牵动每个人的神经,报志愿时吃不准,焦虑的吃不好饭睡不好觉。

尚俊的儿子高考,他一样面临非常费神的焦虑状态,并不因为自己是兰化公司的战略家就能运筹帷幄的决胜。那一天,我陪清华鲍老师在兰化一中操场说话,尚俊急匆匆,急慌慌面带礼貌的友好的笑容和神态朝我和鲍老师走来。我可以假设为尚俊只是向鲍老师表示礼貌和友好,露出笑容和谦卑。但是他面对鲍老师敢不敢对我做出一个愤怒的、蔑视的、仇恨的表情?如果这样,鲍老师会怎样莫名其妙看眼前这两人?所以我假设,尚俊首先是朝我走来,朝我微笑,才能由此为媒介和陌生的鲍老师说话。我也向尚俊露出笑脸,表现为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不愉快的样子,而且还表现为我和尚俊关系十分友好密切的样子,对鲍老师介绍说:这是我们公司政策研究室的刘主任,是我的老领导,是我们兰化公司的第一号智囊人物,公司的大政方针和战略发展,都是我们刘主任谋划的。孩子也很优秀,虽然分数没出来,也不知到在全省排名,但孩子平时一贯优秀,请鲍主任录取时一定帮忙,如果分数进清华提档线,请鲍主任一定不要退档,还请鲍主任一定给录取个好专业。

我在鲍主任和尚俊面前这一番也算"表演",至少说明我不是一个小人吧?

后来尚俊的儿子上清华电机工程系一直硕博连读。这是孩子分数的功劳,和我对清华招生老师的介绍一根毛的关系都没有,所以读者不要错误理解,以为我为尚俊儿子上清华帮了什么忙,这就牵强附会了。我仅仅是在重要时间点给尚俊露了一个君子的微笑,这个微笑对尚俊和鲍主任沟通有一丁点的桥梁作用。但没有这个微笑,尚俊和清华老师依然能沟通上,仅仅因为在这个第一次见面的时间点我恰恰在场,所以我必需得做这个微笑的君子姿态!仅此而已。

但我还是衷心希望尚俊儿子录取的顺利,因为孩子和自己的孩子一样可爱!孩子的母亲金莲英,是一个已经远去的特别好的人!我为孩子和金莲英也得说一句我有机会说的话,这就是全部也是我的人性!

于尚俊,无所谓恩,也无所谓怨了。我不去你那里,我在技校生活工作只遇到一点小的恶心。总体上没有人对我实施更大的打击。我在那里,1992年高级职称就评了,不至于因为一级教师和高级经济师、高级工程师的不在一个职称系列就耽误下来。另外,我根本无所谓、不在乎的一个小科长也会在1992左右就当了,因为我走以后在我岗位上接替的不仅一个人提了,连一头劣狗也提了。

2012年,原技校副校长曹藻根对我说:博学啊,尚俊对你评价很高啊!我对这个说法莫名其妙。我对曹校长说:不对啊,尚俊说了我许多坏话,怎么会对我评价很高。曹校长听的也一头雾水,莫名其妙。

事后总结,我1991年离开技校是不合适的时间做了一个不合适的选择和决定。但因为担心年龄实在太大了和接受新知识的渴望,就在一个不恰当的属于比较顺当的时间点离开了。

有两次实践告诉我:上帝和贵人送给你宝贵的东西你不要,后来接踵而至的一定是一系列严重不顺。

20岁在建设兵团,人家都打破脑袋要挤着入党,我的指导员要给我入党,我就是不入,感觉一个开拖拉机的人,活干好就行了,何必左兮兮的惹人讨厌。结果后来入党成了大问题,人家堵着党的大门就是不让你进。结果在一个政治极端强化的年代,一张党票定乾坤,我因为缺一张党票,许多大好机遇就丧失在一张党票上。

40岁的时候,技校王永统再次给你一点小机会,你又不当回事,结果又导致一连串的灾难。

上帝啊,冥冥之中,真的有一只无形的手捉弄人?

在一个很大的公司机关,受了很大的侮辱与委屈,但也认识了许多优秀的人。经历了复杂社会的锻炼。我不认为公司机关的厅局级干部和处级干部没水平,许多人的水平和人品相当高,我和他们还有她们相处的非常融洽友好。那些美丽的女处长对我很好。那些英俊的男处长对我也非常友好。我去教育处,质量处的美男子刘振华处长就对我说,你去教育处干什么,早知道你去那儿,就让你到我这里来。刘振华原来是经办的副主任,后来到供销公司做一把手。他小孩和我小孩在同班读书,有很强的亲近感。一直到现在,见面就开玩笑,我叫他白马王子,他确实一个特帅的男人,他居然揶揄我是白马王子。因为社会对我灵魂的严重扭曲,我的形象事实上已经变的非常丑陋,但刘处长和我开这样玩笑,显然有友谊在里边。

对我好的处长很多,事实上至少有三位公司领导对我也很好,不能在这里跑题太多,所以就收住。总之是到这里受委屈很大,张见识也确实不少。所以和尚俊也不做恩仇的加减乘除的换算从而找出一个精确的得数了。和尚俊友好或者仇视都没有意义了。和尚俊的一页可以翻过去了。

我自己的1840年以来的屈辱(12)

23、对于张琨,就得需要对恩怨做一些梳理。

说张琨绝对是一个坏蛋,那是不符合实际的。说张琨绝对是一个好人,也是不符合实际的。

我的评价是:张琨就是一个不知道自己姓啥,不知道自己半斤八两,一个小市民一定要充当伟人的小丑,是一个不上档次的人。

用王永统的评价就是一个鸡肠狗肚,极不地道的人。

用永闫建基的评价就是一个笑面虎。

其他人的评价就没有听说过了。只知道在公安处去当政委,可能控制欲不改,要事事控制人家公安处长侯占和,他要当老大。但侯占和不是王永统。一把手要讲话的时间被二把手全部占去显摆自己的威望才能,侯占和哪吃这一套。据说,侯占和开会,不通知张琨参加。于是张琨自己去参加。张琨一到会场,侯占和宣布散会,把张琨玩的没对策。于是继续采取状告张宁春的老手法去告侯占和。告的结果是侯占和树大根深,自己扳不动,于是自己走人,到党委办公室待命。终于教育处有了空位,他就成了教育处长,而且是一把手,他就有了绝对控制任何人的条件和权力。

刚到教育处,蔡智仗着自己父亲是蔡伯森,不知深浅,给张琨一个难堪,结果张琨把蔡智逼的无路可走,先是下岗,后来干脆叫他内退滚回家。张琨一方面打压的蔡智没活路,另一方面又带着全处人去蔡智家中探望蔡智父亲。这套把戏也真够笑面虎的标准。

另一个女人据说也给张琨下马威,后又通过反贾文隆取悦张琨。

张琨感觉自己在教育处根基不行,同时工作也拿不起来,经常起草文字材料,自己不会写,处里老同志虽各个厚道老实,却不能写文章,于是就迫切要找一个亲信,而且写文章无障碍,于是就瞄准了我。

公司机关控制进人,基层的人调不进来,在公司机关协调一个人是最剩事的方法,于是就在一个特殊的工作节点,把我调进去。

按说张琨父亲辈是永昌人,和我是老乡,说不定还是同一个张姓家族,又都在技校做过领导和老师。从这层关系讲,我和张琨也应该是会亲近信任的。

从我这边来讲,我绝对忠诚友好的做好张琨的手下工作人员,做张琨忠实的朋友,甚至做张琨血肉相连的兄弟。

但世界上的事,常常事与愿违。本来想着我和张琨的关系是钢铁关系,结果比豆腐关系还糟糕,变成了屎尿关系。

所以对于张琨的恩,对于张琨的怨要做梳理,有恩说恩,有怨说怨。

至于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也不得不冲突为海水之辱无滴水之洗刷!

我为张琨做的事,件件重要,清晰可数。

张琨对我的恩,我也将滴水不漏。

当然张琨的怨,也要至少说出道理。

张琨的话言犹在耳:博学,我有重要的急事求你帮忙,你无论如何得帮我这个忙。全兰化公司只有你能帮我的忙,再找不到第二个能帮我忙的人。我不是吹捧你,你在二中教过书,在技校教过书,又在政研室工作,普教的事你也熟悉,技校职业教育的事你也熟悉,又能把握公司的宏观全局,所以你是唯一能帮我忙的人。事情是这样,5天以后,全国有一个企业教育综合改革会议在兰炼召开,郝铁生部长参加这个会议,听取各企业综合教育改革的情况。我想搞一份材料,制作一个专题片,在会上汇报。你能不能在3天之内给我搞这个材料出来?

我两天就高质量的搞好了。专题片在会上引起轰动效应。张琨出尽了风头!

张琨的话犹言在耳:博学,我把你调来,完全是因为工作的原因。如果从个人关系,我就把金龙调来。说实话,你这摊工作金龙拿不起来。因为工作原因,你就如此器重我,因为个人关系,你就让王金龙来侮辱我?

24、士为知己者死。

我张博学这匹劣马大言不惭的姑且称为"千里马"。

姑且称你张琨为伯乐。

"千里马"遇到"伯乐",肯定奋蹄疾驰,为伯乐争辉。

我为你起草有关全国性教育培训工作的材料,起草中国石油教育学会的各种文字材料,起草甘肃省成人教育协会的各种文字材料,起草兰化公司教育工作的方方面面的文字材料,包括一年一度公司教师节公司领导的讲话稿,起草处里的各种文字材料,为你撰写论文在省部级以上刊物发表,甚至还接受你的指令熬通宵不睡觉写过不属于教育范围的公司领导的冗长枯燥的讲话。

请问张琨,我哪些工作不是兢兢业业而是应付差事让你不满意?

除此之外,我为你做了多少琐碎的事?

人家副处长贾文隆在302厂时和公司后勤处长张赞裕是好朋友,通过好朋友的关系,贾文隆在张赞裕那里领了一个字母电话机。就这么屁大一个事,你心里就不平衡,非要让我到张赞裕那里也为你领一个。

我不得不去。见了张赞裕,说明来意,张赞裕怒气冲冲,把手中东西猛劲一甩,骂了一声"什么东西"!大笔一挥,批条子让我去拿东西。你张琨不羞辱,我为你羞辱!

对于贾文隆一个退休在即的老太太,你宽容一下让人家退休就算了,你还要捏把人家。你捏把人家也就算了,还要让我去监督盯梢捏把人家。两个冠冕堂皇的大男人,捏把一个要退休的老太太,有必要么?我不捏把人家,我就背叛了你张琨,我就对你不忠诚,我就道德恶劣,我就让你"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的警告我?

我简单推理,贾文隆副处长一退休,你张琨就没计较对象了,那时也就海晏河清了。想不到后来的情况严重到那样!你让一条训练有素的家狗和一条意识混乱乱撕乱咬的野狗来撕咬我,你做事的度也就是道德底线就完全突破了!

1999年,企业要重组,教育处,各二级厂教育科,党校,培训学校,技校合并为培训中心。

我再次产生一种大难临头,大祸临头,黑云翻滚的预感。我甚至推测不出这种预感会和你有关。因为从内心深信不疑:我是张琨的得力干将!我和谁的关系破裂了和你张琨的关系都不会破裂!

假象完全掩盖了真相。这里有些秘密档案,不论合适与否,我必须解密。否则不能说清人品与道德以及是非的问题。

人的潜意识或者心理学家说的第六感官是和神连通的。是和佛连通的。神已经通知我:你将有大的灾难!佛已经通知我:你有预想不到的遭遇!我向「「易经」」问卦,卦辞告诉我:"羝羊触藩,不能退,不能遂,艰则吉"。这则卦辞说,羊的角插进篱笆里面拔不出来了,既退不出来,也不能顺遂,经过一场艰险就会吉利。

我的羊角确实插进张琨编结的一个团团伙伙的篱笆中去了,不是我想拔就拔得出来。

持续的大祸临头的感觉,持续的大难临头的感觉!持续的心神不宁,持续的六神无主,持续的神魂颠倒,持续的魂不守舍!思维恍惚,心烦意乱,心猿意马,心神不定!

这种状态最好是啥事都不做,找个安静地方念佛打坐。

但红尘滚滚,树想静,风不停。这里不是寺庙,不是古刹,是共产党组织的严密大网。你是网上折翅的鸟雀,一切得随组织变动,一切得听领导指挥,不听领导指挥,那就是自钻死胡同!

全公司教育单位要合并,这是不可阻止的国家改革。小偷惦记着别人的衣兜。我的领导惦记着改革前的经费!

张琨告诉我:两个处长各花3000块钱,让我也花3000块钱。让我去开支票!

处长对我这样看重,我能不办事!

我地位没有高到有权力花这钱还是没权力花着钱。

我也没有高尚廉洁清白到处长让你花3000块钱你却拒绝花这3000块钱。

于是,我自己花3000块钱买了一个日本产的奥菱巴斯傻瓜相机。感觉和兄弟企业同行经常一起开会,人家都拿相机,我穷兮兮,连个相机都没有。

本来张琨那3000块钱,我给他一张现金支票就完事了,偏偏我的人格也没有低劣到知恩不报。

张琨投我木桃,我能不报以琼瑶?

我为张琨考虑的太仔细了。通过各种渠道,张琨家里不缺锅碗瓢盆这些东西。也不缺床单子,被套子,裤头子这些东西。也不缺照相机,处里采购三台所谓教学用大彩电时,人家已经赠送他一个照相机。张琨家里只需要方便储存的现金。把支票给他换成现金吧。

于是没有向张琨请示,也没有汇报,私自跑到兰州市销售复印机的小伙那里想把3000块钱的支票换成3000块钱的现金给张琨。结果就在回来的路上,因为思想非常乱,本来要在西固区委那一站下车,结果往外一看好像不像西固区委站,问司机是不是区委站,司机说是。我就往车下跳的同时,车开动了,又过来一辆自行车。为了避开,使劲往远处一跳,结果就把膝盖摔成粉碎性骨折不能动弹了。鬼使神差!熟悉的道路,熟悉的地方,就这样迷离搭糊出错!

司机不错,立刻停车,把我背在背上送回家中。这是我的过错。我不能找人家司机和工交局的麻烦。而且兰化职工,兰化医院,都是公费治疗,何必找人家罗嗦。就打法司机走了。

躺在床上钻心的痛。腿不能伸缩,不能动。打电话告诉老婆。老婆回来联系住院,说必须做手术,否则可能留下后遗症影响走路。

我已经练了13年气功,躺在床上练自发功,腿自发抖动,伸缩,到晚上居然神奇的不仅可以伸缩而且可以蹲起来,这就是说没问题了。

自己知道没问题了。外人没法理解气功的神奇,医院认识的人也劝说最好做手术,骨科医生更是热情高涨,要在我腿上练技术。我经常对我老婆妥协,居然没有扭过我老婆坚持做手术的果断,死拉活扯,把我推到手术台上打钢丝。结果没病了治成有病了,轻微伤治成重伤。不能弯腿,不能活动。于是只好在医院躺着。

这个事,始终没有告诉张琨真相。怕他难受。

躺了半个月,因为膝盖有钢丝捆绑,可以机械走路。在家躺着实在难受,人脱离开集体,寂寞就受不了。最好上班。这时候一年一度的高考招生服务又开始了。因为这几年我每年都参加这项工作,于是贾文隆副处长说,博学能来就来吧。结果不来最好,这一来,一连串的看得见的看不见的事情就又把我的羊角插进更深的篱笆中拔不出来了。

我自己的1840年以来的屈辱(13)

25、每年高考招生结束,从费用中挤出一些钱,以补助费名义发放。

招生服务组5人左右加处长,每人每年拿几百到3000左右不等的补助费。这样6个人加起来就是1•8万左右。公司划拨4万,除去1•8万左右,就没钱了。

这一年,公司同样划拨了5万经费,最后仍然每人拿了3000补助费。又是1•8万。如果加上招生服务假设只花了2•5万,那么1•8+2•5=4•3万,去向不明的钱最多1万左右。这点钱值得你张琨大动干戈,大动肝火,大肆泄愤?

你每年向教育厅要回来的100多万教育局附加返还费不进公司财务大账,哪里去了?

提取的%2•5的各厂的教育经费每个季度30万左右,一年100多万,哪里去了?

假委托培养退回费每年几十万哪去了?这一年,企业大规模重组改制,在企业内部的教育体系中,作为中等职业教育的化工学校和作为企业的职工大学已经升格为高等职业教育的石化职业技术学院。作为基础教育的中小学总校即将剥离企业划归地方。企业庞大的技工学校,干部培训学校,党校,各二级厂教育科和公司教育处合并成培训中心。张琨成为中心主任兼党委书记,实际是大小权力全部独揽。

这一年的高考招生服务也是最后一年。主管这项工作的副处长贾文隆本来已经退休。但因为和各高等院校,和教育厅以及甘肃省招生办公室有多年较深的工作关系,公司领导对贾文隆副处长也比较信任,所以继续返聘做这最后一次工作。工作一结束,贾文隆就回家了。

这一年,贾文隆向公司审批了5万块钱,这些钱用起来应该比较宽松。在宾馆的住宿费,餐饮费,烟酒费,礼品费,到外地景区的工作放松旅行费,都在这笔费用中支出。

但这一年,国家处于大改革时期,高校来招生的人数相对有所减少。因此这笔费用节余的会多些。招生服务工作人员和处长也会从略有节余的资金中多发些辛苦费或补助费。

根据前几年的情况,宾馆上下工作人员对教育处工作非常热心和支持,因为孩子高考,牵涉公司的职工和家属的神经。全公司四所中学,四所小学,公司为此支付数额巨大的教育经费。划拨5万块钱做招生服务是很小的数目,所以接待的宾馆非常配合教育处的工作。

另外,通过几年接触,我感觉宾馆人员到底是和公司领导和外来领导经常打交道的人,宾馆会议多,来的领导多,工作人员见的世面多,因此宾馆工作人员的素质相当高。不论搞接待的,还是搞财务的,都是一些素养非常好的人。和财务科打交道,王会计和小方会计(出纳)从来没有出过一丁点差错。

结果这一年,换了新会计出纳,问题来了。因为信任,人家拿支票让我签个字,我就签了,拿发票让我签个字,我就签了,稀里糊涂让我签的字我看都不看都签了,非常相信宾馆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小媳妇,怀疑人家,提防人家,都觉着是一种罪恶,所以签字都不看,相信她们和前边会计出纳一样友好,会把事情办的很好。

结果工作还没有结束,小耿会计说没钱了,要让我再去公司找领导,找财务处要钱。我大吃一惊。我说不对,没有花这么多钱。小耿会计说:那支票、发票上的字是不是你签的,我说是,但我要一笔一笔对账,肯定有差错。小耿会计说,没法对账,发票都封存起来了,拒绝和我对账。

我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吃了人家亏,自己还不占理。如果把这事如实告诉张琨,张琨会合乎逻辑的认为我并不高明的编造了一个美丽的传说骗人,所以连真相都没法对张琨讲。

和贾文隆副处长汇报,贾文隆副处长也没有办法。算了,也就万把块钱的事,不计较了。

我想这个事不能不说是个事,但也不至于严重到什么程度。结果事情的程度真的很严重!

张琨要让我一笔一笔给他列出支出的明细表。

接待费很杂,一顿饭,一支烟,一瓶酒,有宾馆内部发生的,有远在青海湖,敦煌发生的,还接待了和高考招生毫不相干的不应该让你张琨知道的一拨重要客人。因为这些客人身份特殊,我让你贾文隆、张博学做这么一点小事,你就满世界去说,你是品德有问题还是脑子灌进水?所以不便对张琨说。

但张琨一定逼着我要明细表。无奈给他一个粗略的明细表,他又不相信。

张琨认为,你既然说不清,那就是你张博学贪污了,或者你张博学和贾文隆合伙勾结贪污了!

喜欢偷人的人总怀疑别人是小偷!

张琨一定合乎逻辑地怀疑我和贾文隆瞒天过海,背着他处长把钱贪污了!张琨真是计较一根针一根线都计较的非常清楚的人。

我这里解一个不应该解的密,同时也问张琨:

每年假委托培养生退回的保存在敏媛手中的40多万哪里去了?

1999年到2003年假委托培养的学生继续退回的委托培养费你收取后哪里去了?

每年从省教育厅要回的教育附加返还的100多万现金支票,不进公司财务大账,哪去了?

公司划拨的300万经费,那时工资低人头费才占用100多万,剩余的哪里去了?

提取的各厂教育经费的%1•5,每个季度30万左右,这笔经费哪去了?

1999年企业重组后,你让302厂教育科科长范青河把当季度向教育处上解的5万经费直接提取现金交到你手上,这笔钱哪去了?

还有各种名义申请的专项经费全部用的名符其实吗?

你张琨能给我一个明细表吗?能给公司一个明细表吗?能给纪委一个明细表吗?

就那万把块钱就把你计较成这样?

你夫人后来感觉你可能对不住我,因此对我说:张琨心特细,一根针,一根线都记得特清楚!

我骂你张琨,真的是对不起你的非常有人品有水平的夫人!不骂你,却对不起你这个混蛋!

26、搅拌这个事情的还有服务组内部的"亲姐妹"。原来表现的和贾文隆特别亲近。贾文隆要回家了,于是踢她一脚。据她说:张琨处长委托贾文隆副处长,让把他的天水地区高考的外甥给录取个好学校。贾文隆副处长对她说:我才不给他办。贾文隆的话是真是假没法核实。但传话的亲姐妹确实这样说的。张琨听了,能不更加怀恨贾文隆?

贾文隆也真是冤屈。一方面,张琨在领导那里得不到的工作支持,派贾文隆去就解决了,另一方面又挤兑贾文隆。一方面和贾文隆联手做些贪图小便宜的事,另一方面又背着贾文隆自己贪些更大便宜。保存的委托培养退回费,贾文隆本来可以花一些,但全部留给了张琨。

君子用君子的思维系统思维,小人有小人的本能意识惯性。或者说,君子用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认为小人也是君子的思维。而小人恰恰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认为君子也像小人一样考虑问题。

张琨在利用人的时候算是一半君子,不利用人的时候算是一半小人。按教育处我为你抬轿子,为你脸上涂脂抹粉的功劳,你从哪个逻辑推理,都不应把我打入冷宫。你张琨代表着教育处的权力,我却代表着教育处的水平。在中石油教育学会系统的各个石油企业认为你们兰化至少写文章的水平不错,这是你张琨的水平么?

当然,我这样说有点放大了自己的作用。这个地球离开谁不能转?离开毛泽东,偏离轨道的外星系恒星也没有撞翻地球。离开你张博学地球就不转了,教育处就不工作了?

比张博学文章写的好的人大有人在。但你没有调进教育处。你调来的是张博学,所以就局限在张博学。当然,教育处离开你张琨,会有更高水平的人来当。就像公司政策研究室,尚俊退休了,新接替的人战略、方略、谋略更高。

既然我张博学做了主要工作,你至少也得对我有一份尊重。

教育处的写文章的苦都让我吃了。教育处操作钱的好事都让那头猪狗干了。所以干工作的功劳赶不上运作钱的功劳。

到培训中心你大权在握的时候,就卸磨杀驴了。你似乎是一个土皇帝的时候就屠戮功臣了。

本来我应该得到肯定和尊重的时候,你把我打入冷宫了。

你把我打入冷宫也没关系。我一直抱定的信念是:即使张琨负我,我也绝不负张琨。

你张琨对我的全部不信任、提防、侮辱、居高临下、颐指气使我都容进不是宰相的肚子。

但你无论如何也不能放纵一条恶狗、猎狗、脏兮兮的哈巴狗仗着你的势力以藏獒的威猛来撕咬我!

教育处合并到培训中心,素质相当好的老同志全部被提前内部退休。差好几年才能退休的,也被提前退休了。合并重组的大幕刚刚闭幕,大裁减的大幕又拉开了。按男工龄28年,女工龄23年的一刀切标准,47岁以上的人切的没有剩下几个,几乎都回家赋闲去了。全公司一夜之间7000人回家了。听不见鬼哭狼嚎的可怕沉默,但空气中的无奈沮丧夹杂着不能发泄的不平却能真切的闻到。

大裁员袭来之时,工作早,年龄大,素质好的一批人内部退养了。1980年以后大学本科毕业的一批素质很好的年轻人,一看单位处在风雨飘摇的状态也买断工龄远走高飞了。像筛筛子一样,优秀人都走了,剩下的素质高的人就是那些讲课的老师了。

所谓的科级干部的管理层,真是得套用一个说法:没有最差,只有更差。可以说一个比一个会观颜察色,一个比一个会阿谀逢迎,一个比一个会拍马溜须,一个比一个会装模作样,一个比一个会狗仗人势!一批56年到60年出生的而且差不多都是甘肃最穷的中部地区的人成了这里的中坚力量。他们在一把手面前比太监恭顺。一把手在他们面前比皇帝威严。

皇权文化和奴性文化在这里水乳交融的特别好。奴才感觉投靠上了主子。主子感觉四海定,天下平,自己的江山固若金汤。

张琨小人得势的嘴脸完全变的威严气来了。当年求张博学是全公司唯一能帮他忙的那种"谦恭下士"的厚道微笑消失的无影无踪。

裁减大潮开始时,张琨跑来问我:博学你是打算回家,还是打算留下来?

我想这可能是张琨征询个人意见的例行公事,表示对你尊重。所以我回答:当然是留下来了。我心想,以我的业务水平,你把谁赶回家也不能把我赶回家。

但我的判断完全错误!张琨的意思是:你走了更好,省的大家见我都毕恭毕敬,你见我恃才傲物,"桀骜不驯"。你要说留下,等于你求我,我给了你面子和路子,你就欠了我人情,在我这里就规矩些,任我、忍我摆布!

果然,一连串的逆转开始了,教育处拄在手中的一根不能扔的拐杖现在可以扔掉了!飞鸟尽,良弓藏,野兔死,走狗烹,霸业定,功臣屠的这一套把戏被这个不上档不入流的小小处级干部运用的炉火纯青!

我自己的1840年以来的屈辱(14)

27、继张琨的第一个征询"你走还是留?",张琨的第二个征询是:"博学,你打算干些啥?"

你不知道我应该干些啥?这问题是我回答的么?

我做你的副手,当个所谓的副主任,以品德才华而论,我不会比你差吧?

这当然属于胡说。我做你的财务科长管钱,行么?

我做你的人事科长管人,行么?

我做你的办公室主任,行么?在教育处我不就是这个角色么?

剩下的什么工会,什么党委办公室,什么总务科,教务科,干部培训科,工人培训科,计算机培训室,化工培训科,机电仪培训科,二级厂培训站,岗位多了去了,随你拨拉,这是我说的事么?

经过一番假惺惺的征询意见,你自己的真打算出来了。"博学,我打算给你设个教育研究室,你研究理论吧。"

如果说这是高等院校,你设个高教研究室,我还真能写出许多有自己思考的东西出来。这样屁大一个单位,就搞些职工培训,有啥研究的。即使写论文,也是在实际工作中产生想法才能写出论文,参与不到实际工作,研究什么?

我对张琨说:"这是一个没有必要存在的岗位,是一个虚设岗位,随时可以撤了不存在。"

张琨说:"只要我在,这个岗位就不能撤。"

张琨开始张贴"封神榜"了。

当初对我说:"从个人关系说,我就把金龙调来,但说实话,你这摊工作他拿不起来。"

现在拿得起来的人必须让位与拿不起来的人。拿得起来的人,我给你找个岗位,也算不让你回家而对得起你。张琨把所有自认为重要的岗位交给了自认为可靠的人。教育处带来的人,不论老与少的年龄限制,不论学识与教养的水平限制,不论优等与劣等的人品限制,凡是我的人,全部占据所谓的重要岗位。只可怜了那个张琨不顺眼的蔡志,像白骨精遇到孙大圣,被打的无处躲藏,虽不到一刀切的条件,也被驱赶回家。

那个把教育处大笔费用倒腾的无影无踪的猪狗不如的家伙副科升正科做人保科长,为提升副主任做布局。

在教育处配给我手下的那个"水平老实"的近乎傻子的小施接受教育处张敏媛曾经管理的40多万退赔的委托培养费提升到教务科做副科长。

46岁不到的教师切回家。56岁的杨竹山提升为计算机室主任。

那个大家知道高低的李晓智做工人培训科长。

为了给那猪狗不如的东西腾空位置,李锦棉的人事科长由副科提升正科做党委办公室主任。

原工会主席王奎元,一个人品和形象相当不错的人,因为与张琨的极端亲信王金龙的人品水平产生的矛盾与不和谐,被你张琨给了一个支部书记的虚职。

把靠近王金龙的陈务本安排为工会主席。

张琨让原财务科长回家,又从公司调一个财务科长来。

至此,张琨的人事布局全部完成,几乎所有岗位都是便于分赃和完全控制的自己人!

"践岳为墙,据河为池"。即把华山当城墙,把黄河做护城河的固若金汤的政权格局已经牢不可破。

四海定,天下一。张琨可以为所欲为做土皇帝了!

爪牙也可狗仗人势,肆无忌惮横行单位了。

人与猪狗的差距越大,差距构成的所谓矛盾也越大。

狗仗着主子的势力不狂吠是不可能的。人对狗也是不能打的。

"打狗要看主人面"。这是老百姓的俗语。

人狗遭遇,打与不打,进退维谷。拉开距离,不接触,不友好,不冲突,井水不犯河水就是上策!

我与张琨和豢养的劣狗的差距形成的矛盾不可避免了。

给我成立一个教育研究室,张琨让我自己物色一个工作人员。我以为这件事他该是真心的。想不到也是虚晃一枪。我正在考虑一个品德端庄,学问也不错的人来和我做朋友。其实他早就为我安排好了人选。

他给我强行派来小马。小马我也不是不能接受。但你说让我自己选择人又强行塞来人,这是什么道理?

来就来了,各自做各自的事吧。刚接触的人实在不了解,如果再碰上那头猪狗不如的东西你好心好意帮他到教育处他回过头来整你。所以和新来的小马语言不多。

当然我整体上就属于沉默寡言的人。在当教研组长的时候,我都几乎不说话,开个会,我都赖的口头通知,都是写在黑板上。于是那些年轻女老实觉得这人怎么是哑巴?

我即使和张琨在外开学术年会住一个房间,也是和张琨很少语言。我和新来的同事,话自然不多。

结果那个做了人事科长的猪狗不如的家伙把小马叫到他办公室骂我。说那种人你和他在一起做什么。意思是我坏的不可救药。有人打电话找小马。刚刚还在办公室,怎么转眼就没人了。我喊了好多遍,小马才从隔壁那猪狗的办公室出来。我说:有人找你,喊你半天咋不答应?小马回答:王科长在我跟前骂你,我不敢出来。我问:他骂我什么?"他说你坏的不得了。在教育处处长给我两要房子,说好的给他要一套三室一厅,把他的两室一厅腾出来给我,结果他突然不要了,害的我要不上房子。"

我问他"还骂了什么"?他说:"你被别人当枪使"。

我再问还骂了什么,他说还骂了许多,我也不好说。

这头猪狗!当年找我进教育处时的低三下四的哈巴狗这么快就不记得了?我帮你进教育处的公司大机关,让你才有今日的威风,我坏不坏?

你被单位许多人视为猪狗,我不搭理你,我就是被别人当枪使?你也配讲这样的话?你自己把自己当枪使,还是自己把自己当狗使?或者张琨拿你当枪使,张琨拿你当狗使?

当年教育处张琨为我们要房子,根本就不是为我要,是为你这头投靠张琨的小人、小丑要。我住在医院旁边的87号楼。这栋楼住了许多处长,许多科长。连技校主管后勤的副校长副处级干部曹藻根也才要了这栋楼的一个中间门的不通风的7楼小房子。我虽在8楼,但是是边楼,南北通透,采光特别好,夏天凉风习习,冬天阳光明媚,一个向南的大阳台,是全兰化公司当时最新的好房子,你想住我的房子我一定就得搬出来?

张琨为了替你要房子,特意搬上贾文龙副处长。因为贾文隆和后勤处长张赞裕在302厂年轻时是友好同事,张赞裕即使不给张琨面子,贾文隆的面子是一定给的。

于是,张琨,贾文隆,后勤处长张赞裕,我张博学,还有你这条猪狗就坐在了一个饭桌上,逼迫张赞裕处长就范,让人家给房子。

于是张赞裕答应,等22号街区武装部长王书元的那套三室一厅的房子搬出来给张博学。张博学的房子再给你这头猪狗。我去看了王书元部长的房子,一楼,东西方向,没有阳台,房子也小,黑咕隆咚,光线非常不好,我的房子比这房子好的多,临近马路,公交站,商店,学校,医院,位置非常好。

我决定不要王书元部长的房子,我也根本没有请求张琨,贾文隆帮我要房子,完全是张琨为你这猪狗儿子设计的要房线路图,和我相干?我住我的房子没给你腾我就坏的不行?

我告诉小马:我整天关起门来坐在办公室不出门,里面没有是非出得去,外面也没有是非进得来,你不要给我惹是非。小马说:人家是人事科长,我害怕。

其实也不全是房子。这猪狗成了张琨的红人,下边人都怕张琨,所以为了讨好张琨,就讨好张琨怂恿起来的这条疯狂猪狗。别人巴结你,难道我也会巴结你?我的一副拒人于5里之外的姿态,就居然让这猪狗大为不满,感觉不给他面子和捧场。

你是什么东西我能为你喝彩捧场?我和你既不做朋友,也不做敌人。做朋友,你根本不够我朋友的资格。同样做敌人,你也根本不够我做敌人的格!换句话说,我和你这等猪狗做朋友,我成了什么东西?我和你这种猪狗做敌人,同样我算什么东西!我和你的最佳关系就是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道,各唱各的戏,互不牵扯,遇到公事,公事公办,就这么简单!

可是你毕竟属于猪狗,不懂出事原则,就天天对我寻衅滋事!

见我必吐口水。

见我必要做打架状。

见我办公室门不关,必向我示威。那架势明白无误的告诉你:看我和张主任怎么收拾你!

见我必是势不两立,水火不容,怒火满面,仇恨满胸,时时刻刻处于挑衅进行时,好像你立刻就是我顶头上司,立刻就整的我走头无路!

遇到这等猪狗,这等下流胚子,你能采取什么对策?向他示弱?讨好?妥协?巴结?

有人像猪狗一样做事的么?

我的曾经的手下的老实巴交的小施,当然后来是风度翩翩的施科长了,对我说:和人打交道是一门艺术。眼外之意,我不懂和人打交道的艺术。不错,和人打交道需要艺术,和猪狗打交道也需要艺术而糟蹋艺术这个概念么?

28、我告诉张琨,这头猪狗天天对我寻衅滋事,要找我打架。

张琨一副"来说是非者便是是非人"的架势。根本不相信我说的话。

我和张琨在几年间先后有一连串对话。这些对话集中在一起粗略是这样的:

我曾无奈对张琨说:和一群猪狗在一起。

张琨说:我们都是猪狗,就你是人。

我封闭在办公室不出来。张琨对我说:你太封闭,性格有问题。人家都说你和别人不一样。我回答张琨:我和所谓的一般人一样,我算个什么人?张琨哑然。

张琨说:我们都是教育处来的人,我们要团结在一起。我对张琨说:你我不都从技校出去的么,怎么都成了教育处的人?标准的拉帮结派的小市民口气,标准的团团伙伙的作风!

我对张琨说:这猪狗要打人。张琨说:我不相信!

一直发展到这猪狗天天打上张琨家门,天天到张琨办公室指着张琨眼睛大骂你这骗子的时候,张琨大概才相信了我的话。

一直发展到这猪狗对教育处郑有荣和其它老同志说"张琨这小人把公家钱往自己兜里揣",张琨才相信了我的话。

一直发展到这猪狗联合严亮把张琨告到纪委要致张琨于死地的时候,你张琨才对张博学软下来,才打电话让我进你办公室,才长吁短叹:我自作自受!

不是张博学和人不一样么?怎么又成了你自作自受了?

你这不可一世,刚愎自用的"伟人",是向张博学承认,自己就在一伙猪狗里?

是向张博学承认,你认错人了,做错事了?

你把为你脸上涂脂抹粉的人当作往你脸上抹屎的人,把往你脸上抹屎的人当作涂脂抹粉的人!

你根本就是一个不知香臭的家伙!

一伙小人把你抬上供桌当敲门砖,你就觉得自己是老佛爷?

我写篇文章谈人的负素质,指出那些小偷,骗子,敲门扭锁的人都是些技能很高的人,但属于负素质,技能越高,负面危害越大,因此要遏制负素质蔓延。这其实是让你远离负素质的人。结果你装出一个自己学识很高,别人狗屁不通的口气说: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负素质这个词?

你没听说过的词太多了!诸葛亮「「出师表」」说:"远小人,近贤臣,先汉之所以兴隆也。远贤臣,近小人,后汉之所以颓废也"。这个你大概也没有听说过?

"皇帝的新装"大概也没有听说过?

你张琨像1967林彪大树特树毛泽东思想的绝对权威那样大树特树你张琨的绝对权威。俨然你就是伟人毛泽东。你身边还有奸笑谄媚的林彪!

我告诉你:张主任,你正在犯毛泽东当年犯的错误!

你很谦虚:我哪能跟毛泽东比!

你怎么不能跟毛泽东比啊,你比毛泽东伟大多了!你做了多少毛泽东不敢做的事,抖了多少毛泽东不敢抖的威风,后边跟了多少毛泽东都不拥有的小人,你怎么不比毛泽东伟大?

阳光明媚的雨丝中奴仆打伞做派。高朋满坐、筵席丰盛的餐桌后有保镖笔直侍立身后助威。你那些地方不比伟大的毛泽东伟大?

单位的小圈子就是你的皇宫。有多少谄媚微笑的太监,簇拥着你,让你笑容灿烂的合不拢嘴巴。你穿着皇帝的新装浑然不知。你那个地方不比毛泽东伟大?我说你犯毛泽东犯的错误多抬举你!

当然你的结局也和毛泽东一样:一个接班人林彪,把毛泽东活活气死了。一个你收养的满脸奸笑表尽忠心的狗儿子,差点就把你送进局子。

只是你垃圾肚里能装垃圾,没让这个垃圾活活气死就是了。

你说话还模仿了伟人毛泽东的口气:坏人有个暴露的过程,我认识坏人也得有个过程。这不就是毛泽东当年说过的话么?

你不认识坏人没关系,但你总不至于让坏人天天对好人寻衅滋事吧?

你给你那个猪狗多少好事?

'你把他想办法搭便车调进教育处,圆了他"能进教育处就太理想了"的远大梦想。

你给了他意想不到的一系列好处:用心良苦,把他安排在干部培训科长的位置,这是他想不到的好处。

再让他大把的运作现金,这又是他想不到的好处。

终于给他要了面积很大的宽敞的拆迁楼,再让他搬迁到新盖的上下复试两层的新楼,让他住上了别人望尘莫及大房子,新房子。

有多少中专生进不了中级职称,你让他进教育处,得机关的天时地利好处,让他参加省上难度很低的职称考试避开中石油难度很大的外语考试和论文要求,顺利拿到中级职称。而他的同级同学因为论文和外语考试不过关的原因,一生都进不了中级职称。

到培训中心,你绞尽脑汁,挪开别人的位置,把他安排为人事科长,并做进一步提升的布局,这都是他做梦都想不到的好处,你全部给他了。

结果,他对你这种大恩人都天天打上门去连你夫人都不敢开门,又天天到你办公室辱骂你,并把你告到纪委要彻底放倒你。这时候你才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才知道给张博学打个电话,无奈的诉苦:我这时自作自受!

你自作了可以自受,我没有自作你也让我受?

你看看你打发他来做我支部书记对我的那种糟蹋,他俨然是大人物,我是垃圾。还一屋子人拉不住要打人。中央领导在我面前也不会有那种做派,省部级干部到我这里来也不会有那种做派,兰化公司领导来也不会对我有那种做派,就是你张琨严亮这种农民、市民、垃圾到我这里来也不会有他那种做派。你怂恿他胡作非为,这笔帐不算在你张琨头上算在谁的头上?这不是你精心设计的结果么?你个好赖不知的蠢货充什么伟人?

我自己的1840年以来的屈辱(15)

29、从1999年企业重组,你张琨穿上皇帝的新装,到2003年你被自己精心呵护的狗儿子咬的丢人现眼,这四年多时间,你给了张博学多难看的脸色,你做了多少恶心人的举动,真的是罄竹难书了。

我在教育处被你呼来唤去,顾不上操作电脑。到培训中心,我终于闲的百无聊赖有时间学习电脑了。我管理的486电脑,里面存了我的许多文档,这台电脑应该归我继续使用。结果你为了把小施武装的体面,带着你的金库小算盘到教务科当科长,连一套电脑也不容许我使用,说我用个386电脑就可以了。你却在不会打一个字的实际状态,放一台最新电脑在办公桌装时髦摆样子。

后勤处送我的一套柜子,和你教育处没有任何关系,你也让小施在我不在办公室的情况下搬走了。搬走了也行,我配用的东西总得给我打个招呼,你连个屁都不放。

我问你怎么这样做事,你一脸的傲横。

办公室放了一张贾文隆的办公桌办公椅,好像我就成了处长,搬到你办公室对面的办公室开辟了你的第二办公室,说是你要写材料。

你写材料?不知什么叫羞耻。

四年间,至少有三年时间,你给了我多少威风,多少脸色?

你豢养并且纵容鼓励的那条恶狗咬了我多少伤疤?

我在你跟前却说不上一句话。

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继续在尚俊手下受气,至少尚俊的手中没有这条猪狗,而且尚俊手下的人并不观尚俊的颜察尚俊的色,并不唯尚俊马首是瞻。你这里不仅养着脏兮兮的恶狗,还围了一伙见风使舵,落井下的小人!

我的羊角真的是插进篱笆拔不出来了。

你这阎王总归好见些,小鬼仗着你阎王的威风就无法无天了。

那头猪狗不仅天天呕吐我,天天找我打架,还使用了一切可以使用的下三滥损招。

猪狗说:我根本没地方安排,没有我的岗位,是你张琨发慈悲,因人设岗,特意给我设了一个研究室。

我要问:你们所有人的岗位的工作,我不用两只手,只用一个脚趾头就可以做的很好了。但是,我这个研究室的论文水平,你们多少人可以超越我?连我都没有岗位了,你们谁还配拥有岗位?

更恶劣的是:1995年,所有在岗教师全部发放教师资格证,我在教育处错过了发教师资格证。重组以后的2000年,通知没有教师资格证的教师和管理人员参加兰州市教育局组织的心理学和教育学考试。考试合格后发放教师资格证。我最擅长的就是应付这种难度很小的考试,记几个概念和条条,我就可以把考试内容重新编写出来,根本用不着死记硬背。考场上,大家都要抄,监考老师反复强调不要作弊,只要差不多,一般大家都能过。但监考老师制止不了作弊,于是大发雷霆,拿我做榜样说:你看人家这个老师,才像个老师样,人家埋头答题,根本不作弊,你们年轻人,反而作弊。监考老师表扬我,向我敬礼。

我的考试全部拿了合格证,就等教育局发个教师资格证。可是这个猪狗到教育局办理教师资格证,说我是不合格教师,不能发教师资格证。打发金瑞珍给我留个纸条,说我不合格,没有教师资格证。我赖的和这猪狗说一句话,赖的看这猪狗,真是看他一眼眼睛脏,和他说一句话嘴脏,身体离他近全身脏!我置之不理,任他去!一个教师资格证到底多重要?没这个东西又能怎样?所以我一个正宗的老师,1977年恢复高考,一直到1985年,除了一年教初中,其余时间都带高考班,高考结束都是阅卷老师,这些有据可查,有大学阅卷老师可证明。我这样一个资深资格的教师到这猪狗手里成了不合格教师!比窦娥冤还冤!以致到2014年,省上给企业有教师资格证的教师补发一次性补助大约2万左右,因为我没有教师资格证,就没有这笔费用。人们都奇怪:张博学是一个名正言顺的老师,名不正言不顺的副研究员(副教授职称)没有教师资格证!这条猪狗就能这样做事,我能找你张琨诉说么?然后让你张琨一脸的不屑?

2004年,这猪狗逃跑之前,又销毁了我的中石油评审通过的高级专业技术职称红头文件,让单位找不到文件依据。就这种猪狗,你张琨当儿子百般袒护。你的亲儿子也不能让你怂恿的这样胡作非为吧?

30、人们都认为教育单位是一个清水衙门。但我们这个单位是混水衙门。

那时候赶上计算机普及培训。附近单位都到兰化培训中心交钱培训。水厂的一次培训交了3万块钱,这些钱给培训教师蜻蜓点水一点,其余就进了极小范围人的腰包,并不会给每个老师发一点。

派教师到青海格尔木给部队连续培训柴油发动机好几年。这个部队担负格尔木向西藏输油的任务,都是柴油发动机逐级提送。因此发动机修理维护任务大。部队支付单位的培训费少则一位数,多则两位数,也是进了极少人的腰包,教师一根毛都拔不上。

其余收费培训的项目很多,也是这样。

单位大量的经费更是找借口提现金发放所谓的讲课费、补助费,实际发给讲课教师的只是装个样子掩人耳目。因此,单位几乎天天小范围造表发小钱截流大钱进个别人口袋。

副主任严亮也根本不在发钱的小范围名单。所以严亮把张琨恨的要死,因此也把认为张琨死党的张博学恨的要死。

其实我一到培训中心,张琨对我的利用价值、剩余价值就全部榨取完了。张琨是典型的使用主义者。连贾文隆都一边被他使用,一边被他控制,何况张博学。

因此到培训中心,张琨一开始只打法小施给我发过200元钱,后来在实习工厂李保民造的表上发过200元钱。其他频繁大量小范围发的钱根本没我份,我要整你,还给你发钱?

在教育处的时候,一会儿干部培训科给你200,一会儿工人培训科给你200,一会儿学校管理科给你200,虽然我只象征性拿了一点,总是在拿。

我是写文章的人,没有花钱的借口。只是每年开所谓教育培训理论研讨会提点钱出来发论文奖励费和评审费,我能拿600左右的论文审阅费。其他大数额的钱和我不搭界。写文章这种最苦的差事我来做,花钱这种最快乐的事那些猪狗们做。到培训中心我被封冻起来,小钱也不给你一定点了,但培训中心发钱的数量和次数都远远超过教育处。

不发钱也没关系,张琨还要频频发威。一次张琨对我发威,我对张琨说:知道我的腿摔断的事吗?

张琨说你的腿摔断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问他:知道给你那3000块钱是怎么用支票换成现金的吗?那是我为你倒现金坐公交车摔断的!

张琨一脸怒容说:是我把你推下公交车摔断的吗?

这个畜生!这件事发生后,我一直对张琨隐瞒真相,没有告诉他为他倒现金把腿摔断了,怕他知道这些难受,背一个情感包袱。同时,我如果告诉他,那就是我向他"表功",向他表忠心,忠诚,诚实,厚道,为朋友两肋插刀!

想不到我为这个领导、朋友两肋插刀,他却在我两肋上再插刀!我愚蠢忠厚到什么程度!

「「道德经」」说: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无德。翻译成现代的话就是:道德高尚的人不表现自己的道德,所以有道德。道德低下的人事事处处表现自己的道德,所以没道德。这个句式转换一下就是:上等忠诚的朋友不表现自己的忠诚,所以是忠诚的。下等忠诚事实上根本不忠诚的人事事处处表现自己的忠诚因此是不忠诚的。

教育处,张琨处处表现和我友好,其实正像他自己说的"防人之心不可无"。我处处不表现对张琨的忠诚,我表现的正是"害人之心不可无"。这就是我和他的道德差距,水平差距!

人啊,真是不义之财不可得,我贪了张琨那点钓鱼的小便宜还误认为是张琨关照而以摔断腿的代价以隐瞒真相的代价报答!我真是愚蠢至极,也卑劣至极!为这种垃圾做这种垃圾事,太不值得!

在张琨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我做恶心事的时候,我警告张琨:你把事情做到一定的限度之内!你做一两次错事我包容了,你做四五次错事我还是包容了,你三年天天做恶心人的事以势压人,你太霸道了,而这种蛮横和霸道,事实上就是旧社会的恶霸习气!

我对张琨当面的严厉警告,显然也激怒了他,我是至高无上的土皇帝,你敢警告我?张琨对我吼叫:不想在这里呆就走人!这又是逐客令!张琨下达了逐客令!我说:走着瞧!

结果第二天一大早,张琨跑我办公室来道歉说:博学,昨天的话说我重了,请你原谅。一副极度真诚的从来没有见过的认错态度。心想事情也就过去了。没想到这个人使用了缓兵之计,只是先把我稳住,不要把事情闹大。过后,照样恶心你的举动依然不断!狗难改吃屎!

我自己的1840年以来的屈辱(16)

31、王永统说"张琨鸡肠狗肚,做事极不地道"这个评价是准确的。

1999年底,张琨要召开重组后的第一个教育培训理论研讨会。各评委把论文评分打出来之后,按得分高低要提出一个初步评选结果。他让我汇报初评结果。我把初评意见告诉他。这只是汇报,并不是我私自定了一二三等奖的奖项的最终结果。而且最终结果要打红头文件。结果他大发雷霆,说我私自做了主。

我是按论文质量的顺序排名的,但张琨要的不是质量的区别,要的是亲疏关系的区别。围在他周围的太监,他要评给一等奖,不是他的亲信,就放到三等奖或入选奖里去。这是很坏的做法。连个无足轻重的论文你都按关系论等,可见你在其他事情哪能处于公心一碗水端平?他的不满也让我非常生气。就把装论文的袋子摔给他,让他自己去评,他又说这么多论文我怎么看得过来。我还是愤怒的离开他办公室。

张琨也特别喜欢把自己装饰成水平很高的人。调我进教育处,就是写文章。不仅写官方文件,还要写私人论文在省部级刊物发表。我每次发表论文,都是他的授意把他名字署在我名字之前。我晋升职称,需要论文,想以我名字单独发表文章,于是去请示他,他很开恩,说行么,带着不情愿的表情。我经常发表文章显示我的水平,把处长水平向哪里放?论文发表,寄80到200元不等的稿费到他那里,他总是很公平,分给我一半。这些鸡零狗碎的事本不值得提,但不提人们不知道我有多坏。

2011年,因为他要找我谈话示威,质问那个科协的表格不是你填的是谁填的?结果我反问他不是你让我填的我能填吗?谈话没占到上风,就不让我去大庆参加属于我的业务的会。

2012年那个会,我自始至终筹备那个会,会议的灵魂是我在掌控,文字材料全由我写,会议代表全由我请,结果他自始至终把我排斥在会务之外,会上一个信息都不告诉我。

张琨一而再,再而三的三年时间中做的不合道理逻辑的事,我真的已经无法判断他做事的轨迹了。多少事,我认为会是这样的,到他那里偏偏是那样!我判断不了,不判断了,带着电脑回家,于是他打电话催我去开会,会已经开完了,会议代表也去九寨沟考察了,有什么可开的会!

这一次,可能我判断失误,他是通知我去分赃,去瓜分用单位支票经费置换出来的会务费现金,你辛苦一个大型会,总得给你点好处,但被我以"农民"的谩骂拒绝,他把单位会员费、代表会务费、住宿费等20多万会议费不露痕迹的瓜分了,我1分钱都不给你,还污蔑你把单位电脑偷走了!

2005年,单位里该走的混蛋都走了。新来的都是些很正派的年轻领导人。单位里风和日丽,风平浪静。但我的内心依然风不平浪不静。痛定思痛,耻辱折磨的我灵魂不宁。

我的愤怒情绪在单位安定后反而变得没法控制,我几乎被多年叠加的羞辱活活气死!

所以,后来,我给纪委写了信:要求查每年提取的二级厂的%2•5教育经费中教育处再提取的其中的%2•5的近100万教育经费哪去了?查每年省教育厅返还的100多万的教育附加费的现金支票不上交公司大财务到哪去了?查假委托培养学生退赔的40多万和后来再退赔的钱哪去了?查公司划拨的300多万的经费刨去100多万的工资其余钱哪去了?还有那些不属于大宗费用的各类钱哪去了?

李晓智说:张琨要把100万放总校账上。总校校长李江存对张琨说:这100万如果是给我总校的,我就放账上。不是给我的,我就不能放。最后这100万哪去了?

我并不是匿名发这封信,我明人绝不做暗事,我是署名签名光明磊落大大方方发的这封信。

写这封信的主要目的是想让这个百般护着猪狗的狗爹带着脏透了的狗儿子一起到那个该去的地方去接受惩罚,赎救罪恶,反省灵魂,认知自己的丑陋嘴脸,让守候在地狱的鬼神们对他们不要像他们一样耍尽恶的威风。

这分信发出去,我还是很后悔,很自责,很内疚,感觉真把张琨那头作恶的猪狗儿子抓进大牢,这是我所期望的。但把张琨送进大牢,我做的事就超过度了,就太残酷了,我怎么面对人家夫人和女儿?我就成了致人于死地的恶人!我其实在极度愤怒中也季度痛苦,后悔度量不够,心胸不大,包容性不强,总之很后悔在优柔寡断中忍受了三年侮辱才作出这个应该是深思熟虑的决定的鲁莽和草率!

纪委来查了,但纪委确实只是做了一个姿态,并不会有实质动作。公司是保护人的,公司也不会自我出丑说我企业管理的一塌糊涂,到处都贪官,公司不会自己向自己脸上抹黑!

纪委的王忠怀还对我带了些威胁:你胆子好大,敢实名举报。前面那些举报张琨的匿名信是不是你写的?我坚定回答: 前面不是我写的,我光明磊落,我写的我会签名。

明摆着那些信就是张琨放纵那个疯狂咬人的那个狗儿子写的,还有严亮和那猪狗一块写的,并以此把张琨赶跑的。

王忠怀还威胁我:你这样做,你走在路上会有汽车制造车祸!

我到不怕王忠怀作为纪委查帐人员的威胁,汽车制造车祸也比自己把自己气死爽快。我考虑的还是我要坚持把这些钱有个交代,张琨就得进到大牢去,我真的不能把事情做绝到这种程度不留余地。所以王忠怀让我写个条,说我自己并没有第一手证据,他去向纪委有个说法,这个事就了解了!

32、中国有一个词叫"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尚俊的度量大么?不大。毒么?有些毒。

张琨的度量大么?不大。毒么?也够毒。

严亮的度量大么?严亮没有度量。只有毒。

后来有人从语言学研究说"无毒不丈夫"其实是"无度不丈夫"。其实,这两个词都适合汉语表达。我张博学"无毒"但"有度"。轻的事不能做重,重的事到可以做轻,留些余地。尚俊,张琨,严亮,做事没有一个是留了余地的。我依然得留余地。所以不敢对张琨报仇太重。但张琨挨骂是必须的。

张琨从培训中心的土皇帝到不得不到离退休管理处养老,威风已经是强弩之末。有一天爬圆昴山,张琨和一个漂亮女人下山,我上山,面对面走来。张琨威风凛凛的余威中略有一丝不自然,他对视我也不是,不对视也不是,带着尴尬和那个女人走下山去了,无视当年的"左臂右膀"的存在。我也一丝不屑,向山上走去。又是一天,在买菜的大坝上狭路相逢了。张琨微笑着给我打招呼,好像从前他对我的那些凌辱践踏丝毫不存在。他可真是"历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你以泰山压顶般的重量几乎把我压死,你占尽了便宜,相逢一笑泯恩仇?我在你这种欺负人的位置,我也会像你一样宽宏大度,但是,我是在我的屈辱位置,靖康耻犹未雪,我被你及你养的恶狗咬的遍体鳞伤,伤痕累累,我带着屈辱向你相逢一笑泯恩仇?张琨说:你们于科长好啊?我嗤之以鼻。

张琨为什么问"于科长好",是要让我记起他的好处。2000年到新疆开中国石油企业教育协作会的时候,我们的关系已经处在非常恶劣的状态,只是表面还没有完全撕破勉强维持着。他要带着夫人去新疆开会,也让我带上"于科长",等于他打我100个耳光又往我嘴里塞块糖。所以他要让我唤起记忆。

但你对我的伤害太重了。尤其是你养的恶狗对我的伤害是没法抚平的耻辱与痛。你笑一下,我就皇恩浩荡,受宠若惊,忘记屈辱了?

我每天都处在极度愤怒的要命状态不可自拔,向你泯恩仇?

2011年除夕早上,我怀揣极度耻辱的恶劣情绪到公园排解。结果只有张琨自己在树下活动。我朝张琨走过去。张琨带着猜不透的表情看我走近他。我的目光像闪亮刺刀携带的两束强光向张琨的眼睛照射过去。张琨带着做过亏心事的胆怯,不敢直视我的目光。我问张琨:张博学和贾文隆勾结,把那笔招生费用私吞了。张博学对你不诚实。但你对张博学必须要诚实。你打发王金龙告诉我,说开会的会务费没有够花,单位又垫了钱。请你诚实的告诉我,钱够花了没有?

张琨说:你血口喷人!他这个血口喷人,不仅指开会时置换会务费分赃的事,也指我在纪委举报的事。他知道我举报了他。纪委一个负责人在去纪委之前和他关系极好,情况通报给张琨是确定的事。

我对张琨说:我血口喷你,那你就等警车叫!我还对张琨说:你是个什么鸡巴!

你是个什么鸡巴,包含的内容太丰富了:

你利用我时把我捧上天,我的利用价值结束了,你就把我踩进地狱;

你有眼无珠,好坏不分,怂恿坏人作恶;

你夜郎自大,自命不凡,就一个小丑;

你贪得无厌,把金钱放在道义之上;

你拉帮结伙,搞黑社会一套等等几十种意思都揉在你是什么鸡巴这句话中。

张琨落荒而逃。我说你跑什么?有理讲理,你怕什么?

张琨还是跑,我说:你是什么东西!你就一个小丑,你就是垃圾!为你这种东西写文章,真是糟蹋人!

张琨还是跑了。年三十,下午居然又在买菜的大坝的西头碰上了。张琨发现我,已经走到我面前没法回避了,于是赶快向西头尽头走出市场去,没有敢返回。下了大坝,拐了一个大弯,从南边的马路上向菜市场大坝东头的他的家的位置走回去。

再后来,老远看到我就在路上拐弯回避。再后来,根本见不到张琨的影子!

而我的类似1840年以来积累的耻辱和愤怒却时时折磨我。终于有一天,又冤家路窄碰上了。我说:你个吃屎的货!他也回骂一句:白眼狼!

你张琨才是真正的白眼狼!

2015年8月,我去离退休管理处办事,张琨在我一个学生的办公室和我学生说话。我已经有4年多时间没有见到我这个千里马的伯乐了。我的目光很平和,语气也很平和。我对张琨说:你还我教师资格证。张琨说:我都有教师资格证,你怎么会没有教师资格证?我说:正问你呀,连你都有教师资格证,我怎么就没有教师资格证?不是你管理放纵你那条恶狗说我是不合格教师,你不知道?张琨又赶快跑到别的办公室去了。

张琨退休已经8年了,当年的土皇帝威风显然已经消弭为一个普通退休老工人了,昔日的威风完全没有了。

"玉栏雕砌仍犹在,只是朱颜改"。张琨的威风凛凛的历史翻过去了。

我的叠加的多朝代的地层耻辱结构却依然耻辱的让我无法静下心来做事。我精神恍惚,丢三落四,心猿意马,注意力集中不起来。家中不敢单独让我上马路,怕因为分神出事。我内心的伤痕使我的心千疮百孔!

从内心说,如果不是张琨怂恿那头猪狗干了那么多恶事,我对张琨会依然采取原谅和宽容的态度。但那头猪狗把事情做到那种程度,对张琨就真的不能原谅和容忍了。没有张琨的支持,那猪狗除了被人不齿没有任何作恶的能量。

喜怒哀乐,知荣知辱是神造人的时候揉进灵魂的。所谓修炼成功的人"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宠辱不惊"的胸怀好像有些虚幻。没有人敢标榜自己在美女面前不动心。也没有人敢说别人把屎喂进嘴里不恶心。这就是天性赋予人的不可改变的本性。改变了就不是人了。神在愤怒面前都不可遏制,所以有人神共愤的词。即使佛,也遵循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六道轮回的惩罚,把恶人抓进地狱来时变蛆虫。所以我的愤怒与其让一些大度的人说是度量不够,还不如就确切说:是神、造物主控制着我的喜怒。我被这些叠加的垃圾造成的叠加的愤怒,无论我白天用怎样的意志力控制下去,在熟睡后的潜意识中总是冒出来控制不住。像猪八戒好不容易变成美丽的美女的脸控制不住的又回归猪八戒。我也处在这种状态。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就是有恨消恨,有仇报仇。但在法律的规范下,恶人作恶法律常常不过问或者够不上过问。而好人复仇,仇还没有复,就触犯法律了。

菩萨畏因,众生畏果。

所以我常常思考:坏人在因上作恶。好人在果上受惩。我国的法律是否属于一个保护坏人的盾牌:坏人在第一个环节即因上作恶,法律并不过问;好人在第二个环节反击,常常落一个防卫过当或者报复的罪名治罪的恶果。以我的法律理论,要重修有关的各种法律条文,严厉追究犯罪的第一个环节。如果第一个环节有错,第一个环节站不住理,第一个环节滋事,第一个环节道德卑劣,就要严厉追究第一个环节输理的人。但现在的法律是只追究结果的错误,不追究原因的错误,结果没有把恶堵死或消灭在初始阶段,于是恶人放肆作恶。张琨,严亮和他们共同怂恿作恶的那条恶狗,在第一个环节作恶,在第二个环节还作恶,在第100个环节依然作恶,所以我的持续的愤怒不符合所谓的修炼但符合神道天道佛道:我依然要骂人,就把张琨骂了,还要骂严亮!至于那头猪狗,骂都是多余的了,交给苍天厚土和鬼神去处罚吧!

我自己的1840年以来的屈辱(17)

33、经常有聪明人说这样的聪明话:你说一个人有问题,那可能就是那个人的问题。你说另一个人有问题,还可以确认为那个人的问题。你说大家都有问题,那就是自己的问题了。

这个推理不错。但这只是事情存在的一种情况。事情同时存在着多种情况。比如,有时候一个坏人遇到的是一群好人。但还有另外的情况:一个好人遇到一群坏人。甚至还存在一群好人对一群坏人甚至更复杂的情况。在复杂情况下,简单思维的高明人的话就站不住脚了。

我提倡人要有综合的错综复杂的立体思维,多层次思维,加减乘除的混合运算的叠加思维。这样才会有一个精确的对错得数。

但人群中有几个人具备亚里士多德,苏格拉底,康德的思维?大多数人的思维停留在一个朋友一条路,一个敌人一堵墙,有奶便是娘的使用主义思维,因此有几个人能认清复杂事物的真相。

我骂张琨的真相,骂严亮的真相,骂那头猪狗的稀少到只有猪狗才有的真相,谁能从表面看得清?

站在珠穆朗玛峰的人,看农民造的一个大粪堆很清楚。站在大粪堆上生出的一只蛆,怎么能看清珠穆朗玛峰的高度?

所以,我不和没有哲学立体思考问题的人论长论短的必要。我该骂的东西必须要骂,我敢报的恩我也知道报。

还有一个说法就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10件事中九件做的是好事,一件没做好,就骂人家。

同上面所说,这样的人也存在。但同样存在思维简单的人想不出来的多种复杂情况。我和这些狗屁东西之间可不是一件事与九件事的问题,颠倒过来是九件事与一件事的因果。如果他们不天天做恶事,我早就假装糊涂过去了。我不是没有听过郑板桥的"难得糊涂"。我还有举世浑浊我独清的独守。你能说鲁迅骂了那么多人鲁迅有问题?

我骂的人也不是对我一点恩德都没有,我是大仇说大仇,小恩说小恩。冤说够了,我来例举我所得过的恩。

王永统对我的恩:1990年派我去太原参加了一个全国化工技工学校教材编审会。我有机会在太原看了语文课本中的晋祠,有机会上五台山上拜神求佛,清洗我的心灵。

尚俊对我的恩:1991年派我到中国人民大学软科学培训班听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专家讲课。1992年派我去青岛参加国务院下属机构的政策研究研修班。顺道爬了泰山,看了孔庙孔林孔府。1994年派我参加国家经贸委举办的改革开放15年工业企业展览,近距离见到许多党和国家领导人,开阔了我的视野。

但写文章需要我学习。在政策研究室写文章的方式是:一人走来走去或坐对面吹,一人拿笔记,这样动脑的辛苦和写字的辛苦就分开摊在两人身上,不是太累,所以谁写文章都要拉我去记录,因此大家觉得我没功劳有苦劳。一夜写3000到6000字的文章非常累,你一夜抄6000字试试,吃不消!

所以派我学习除了开阔视野也带有放松休息的照顾性质。

张琨给我的恩:带我去北京出差一次,开会一次。去新疆乌鲁木齐开会两次,游历了天山天池,吐鲁番,过果子沟,看艾比湖,到伊犁及边境,到霍尔果斯口岸。在无锡办过一个年会,经江苏进安徽,看了歙县牌坊,上了黄山,去了同里,上海。那时候我是教育处玩文字游戏的,开学术会是我本行。另外,在教育处,范子琪副经理特批一个会议邀请函,到庐山参加会议,取道成都,经重庆看渣滓洞,过长江三峡到九江上庐山开会。再就是张琨派我参与高考招生服务,接触了许多大学老师,也拓展了视野。这在经常有出差机会的公司机关来说属于正常工作,但我还是宁愿把它列入张琨对我的恩德。至于张琨在教育处给我个副科长,我感觉我当个老师并不丢人,奔50的人了,当个副科长实在丢人。但也列入张琨对我的恩德。加减乘除的混合运算运算下来,我作为"全兰化公司唯一能帮他忙"的人,我对为他抬轿子的付出大大超过他给我的一点小恩小惠。恩怨相抵对冲,怨是恩的1000倍,我宁可不要这些恩也决不要受这些辱。

"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仕"。在中国特定的政治制度之下的特定的人事管理制度中,选择主子几乎不可能。中国人的谋生太艰难,有一份工作太艰难。中国人的饭碗太沉重,沉重的端不动。所以在中国的体制内的职场,只能"嫁"猪随猪,"嫁"狗随狗,"嫁"狼随狼,"嫁"虎随虎。只有领导选择你的权力,你没有选择领导的权力。所以忍耐成了人生存的上策。

新疆独山子石化的朋友骆伯毅说:"对于我们,能摊上一个好领导就是福气"。我再修改一下:能摊上一个正派领导,遇上一群正派同事,就是最大的福气。但覆巢之下无完卵。整个国家的风气坏了,到哪里去找正派人?

我们国家的体制,把一些浅薄的素质低下的掌权人放纵成恶霸,把老百姓欺压成奴才。所以有那么多官场恶霸,也有那么多底层的奴才,太监,公公。

考虑和张琨友好过,如果张琨还有脸求我做别人做不了的事,我依然帮他做。但他做的那些恶心事,挨骂是必不可少的,不存在忘恩负义的事。特别是他怂恿那头猪狗对我的侮辱和暴力,是我一生中遭遇到的唯一的巨大耻辱,我连雪洗耻辱的机会和能力都没有,对于张琨这桩罪是罪不可赦,十恶不赦!在一个限度内必须清算。

34、严亮这个混球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恩可以沾边了。初次相遇,一上来他就把屎尿向我脸上抹。再后来接管张琨那头猪狗,坏事做绝,也把自己弄成无家可归的丧家犬。

严亮要学习张琨画虎,结果画虎不成反类犬,比张琨更坏,失败的也更惨。

张琨的坏属于自不量力,没有自知之明下的坏和怂恿坏人作恶的坏。严亮则属于骨子里的与生俱来的天性坏。老天送他投人胎的时候,就给他一个胎记,让他张了一双歪斜的眼睛标注他是坏人。

严亮在客观上保护和延长了张琨横行无忌明火执杖做土皇帝的淫威和时间。许多人对张琨及其一伙爪牙的疯狂猖狂大施淫威已经难以忍受,但不反张琨。为什么?因为张琨比严亮好一点,严亮比张琨更坏。如果让张琨下课,严亮必定出来上课。与其让严亮坏还不如让张琨坏,所以就任由张琨飞扬跋扈,不可一世,怕严亮上来,情况更糟。所以容忍了张琨。

曾经有至少5个人对我说:不要骂张琨,严亮上来更坏。果然一个更恶的人赶走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有些恶的人取而代之带来的是更大的恶。

反过来,张琨这个有些恶的人也保护了更恶的严亮。张琨如果不是那样的飞扬跋扈,那样的独断专行,那样的刚愎自用,那样的不可一世,那样的威风凛凛,那样的胡作非为,那样的烂数票子,严亮就抓不住张琨的短处,严亮就没道理没武器整走张琨。

正是张琨把自己的刀交到严亮手上,才让严亮逼走张琨,自己上台并模仿张琨继续作恶,并且有过之无不及。

多行不义必自毙。两个恶棍前后脚变成臭狗屎。

据说战后的以色列人一直追杀纳粹余孽。日本人把中国人蹂躏成那样,我们还自作多情的把继续作恶的日本人当朋友,鼓吹要世世代代友好下去,结果人家就准备再开战。所以我主张做以色列人,要追杀恶人,追杀敌人。严亮这种恶人绝不属于宽恕的对象,必须要追杀。但严亮已经遁身匿迹,找不到了。

我曾给严亮一个手机短信:严亮,我慈悲为怀,超渡一个邪恶的灵魂,试图把一个吃屎的货超渡为一个吃饭的货,让你这猪狗在地狱去再造人形!让六道轮迥的轨道去处理这个邪恶的家伙吧。

我自己的1840年以来的屈辱(18)

35、我还要提到开头那个嫉妒性极强的争胜斗强的农家妇女:你的一个嫉妒心,红眼病,就做了亚马逊河上抖动的蝴蝶翅膀。你煽起的一丝风,就刮起我生活中的一场连锁龙卷风,几乎摧毁我的名誉、肉体和灵魂。你心满意足了。你的工资终于超过我了。你露出满意的得意的微笑,你让我遭受屈辱,让我在不合理中活活受窝囊。你自己有上进心,进取心,难道别人真的就平庸到针扎到肌肉上不知痛,屎抹到脸上不知脏?己所不欲,为什么强加给别人?别人合乎逻辑的比你高一点,你就受不了,你不合乎逻辑的把别人工资单上的东西挪移或者抢夺到自己工资单上,你就不感觉别人鄙夷的眼神更让你受不了?我很害怕你的友好的微笑。很害怕你的友好的亲近。我走到那,你的友好和亲近追到那。在二中,你穿一身村姑的服装,用一副村姑的微笑盯住我。不仅盯住我的位置出所,也盯住我的工资单。你把我工资搞的太清楚,高了你一点,你就委屈的受不了。好像你工资低于我我就瞧不起你,你工资加职务高于我我就瞧得起你。你对我是那样的友好和关照。到技校,你天天催促我上课。是显摆你,还是靠近我?我真的弄不懂。我到校长办公室,你就追过来,微笑着说我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无冕之王,我烦透了。于是决定:无冕之王留给你们不知无冕之王是啥的人来当。

我走了,在马路上碰到了,又是你的微笑,友好和亲切,还有高人一等的见识和关心:技校多好,还有两个假期,你跑到公司机关去做什么?充满了关切的味道,一个绝好的人生导师。

我到教育处,你又微笑着追到教育处:张书记(张琨),你把我调到教育处来吧,你也知道,我们这些人是很能干的,不是吃干饭的!

你这个很能干的不吃干饭人再追到我身边。我再往哪里走啊!

后来我知道,这个微笑的村姑和那头微笑的猪狗,一个甘谷人,一个秦安人,一个地界上的人,一个地界上的风格,两个讲甘谷话的老乡在一个教务科互相撕扯打斗争权,雌性的虽嫉妒争胜但没有雄性的恶,所以雌性的想避开雄性的到教育处来。结果雌性的没来,雄性的如愿以偿到教育处来了。

而我却有一个严重的误判:认为雌性的不好,惹雄性的反感,恰恰错了!雌性与雄性相比,雌性可以上升为好人,而雄性是十足的劣货!品德差距甚大。早要判断正确,宁可把雌性的调教育处和我共事,继续看她向我微笑,看她算计我,也绝不能让雄性的这头野猪野猪来撕咬的我血肉模糊,面目全非!我犯了一个大错!

实际上村姑只是一个嫉妒心很强的接近好人的人。而这头荒凉贫瘠深山大沟里窜出的猪狗是一个垃圾到骨髓的东西!

人的认知能力太弱!

这个村姑的嫉妒、争胜好强和聪明也最终聪明反被聪明误:

这个村姑尽管聪明绝顶,但遇到一个并不高明的女骗子,还是连生命一起送到女骗子手中。

女骗子对村姑说:你的女儿有血光之灾!

连小猫小狗都要保护自己的幼仔,何况人类!微笑的村姑听说女儿有血光之灾,吓坏了。急忙问女骗子有什么破解的办法。

女骗子说:有,只要你把你积存的钱全部拿出来,由我做法以后再还给你,你女儿的血光之灾就消解了。

村姑信以为真。拿出全部的积蓄6万块钱,让女骗子做法拯救女儿性命。

结果女骗子轻而易举把聪明绝顶的村姑的钱就骗走了。村姑受不了这个打击死了。2002年春节后,我正在单位值班室值班,外边电话打进值班室,说内退的冯科长死了。死因是被骗子骗走全部积蓄6万块钱,精神打击太大,就抑郁死了。我把报告的情况记录在值班记录本上。这个只有52岁的聪明能干的村姑在损失6万块钱的痛苦折磨中,生命就结束了。一个别人工资正常的比她高一点都受不了的人,怎么能忍受自己的全部积蓄6万块钱被别人骗走,这对她一定是要命的事!

从嫉妒别人工资比自己合理的高两级,到算计别人,到自己的工资再比别人高一级,踌躇满志的实现了自己的心愿,结果不仅工资再也拿不到了,连一生的积蓄全部送走了,连同宝贵的生命。

这个现象用什么理论才能说清楚?因果报应?愚昧无知?害人开始,害己告终?

可怜的村姑!我客观评价你,你只是损人利己心很重的人,并不是真正的坏人,而且与真正坏人相比,你是真正好人。骗子太可恶,夺了你性命。今后再做人,不可嫉妒算计别人!

36、阎王把尚在人群中的人收走了,阎王把猪狗却留下了。这有失公平。

我对佛教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也产生不可不信,不可全信。

如果佛的威力那么大,坏人在这个社会就应该绝迹了。

事实是坏人活的更好。坏人不信佛,该抢就抢,该偷就偷,该骗就骗,根本不受佛的约束,所以坏人总能成功。

好人信佛,时时善良,事事忍让,处处慈悲,怜悯弱者,支持愚钝,结果好人的所有优点被坏人利用起来修筑自己的成功道路。

所谓送人玫瑰,手留余香,恰恰就变换成送人宝刀脑袋被砍。怀暖毒蛇,搭上性命。

我做的正是送人玫瑰和把毒蛇揣进怀里的蠢事。

我在技校时其实和那头猪狗连照面都不曾有过。到教育处,这头猪狗为了让我送他玫瑰,他见我就极尽谄媚巴结讨好之能事,那副笑脸,那份谦卑,那份尊敬,那份恭维,那副垂手侍立,那副手足无措,那副卑微猥琐,那副憨厚笃实,那副忠诚虔诚,那副战战兢兢,只差他没有跪下来舔你屁股舔你痔。就是这样一个龌龊的东西,我上了他尊敬别人必能换得别人尊重的当,给他手中送了一把过五关斩六将的锋利斧头,让他劈开了张琨家的大门并成为张琨的狗儿子然后仗着张琨势力狗仗人势撕咬人。天天对我吐,天天找我打架,天天向我示威,天天寻衅滋事,最终把我打的鼻青脸肿,面目全非,名誉受损。

我的悔恨只有痛心疾首四个字了。我问自己:你是个什么东西,别人会来这样尊敬你?你真觉得你道德高尚,学识渊博,德高望重,威服天下?你真觉得自己是个受人尊敬的读书人?你真觉得自己是观世音菩萨别人供奉你?你真觉得自己形象光彩照人,才华出众,受人尊敬!错!别人仅仅是发现了你有可利用价值,仅此而已!

这头猪狗把我糟蹋的满身猪屎,满身狗屎,满身肮脏,满身臭味,跳进黄河洗不净身上的臭粪,走进佛殿驱不散心中的羞辱!

佛,为什么还不超渡这头猪狗去阴曹地府受刑?

这头猪狗最好的归宿是:让他家乡贫困的农民在过年时把他四蹄捆绑,抬上屠案,喉咙捅一刀,剥下狗皮,然后扔进滚烫的开水,整理干净狗毛,分解成糟肉,拿去喂养自家看门护院的狗,让狗过个吃饱的年!

我曾经设想把这头猪狗再牵进人间法庭去讨要我的教师资格证,讨要我的中国石油天然气集团公司的职称评审的属于国家的法律文书。

你一个小小单位的小小的人事科长,敢欺上瞒下,胡作非为,敢把我的教师资格证给废了?

你一个落荒而逃的丧家之犬,你逃跑之前,居然敢私自销毁我职称评审的中国石油天然气集团的法律文件?

你作恶做到吐人,打人,寻衅滋事也就够了,你还要在我教师资格证,在我职称评审文件上作恶?可见你的愚昧无知和粗野胆大到什么程度,你不是猪狗是人么?

我的法律诉状应当是这样:

1、第一被告,猪狗。还回我的教师资格证和中国汽油的具有法律性质的文件;

2、第二被告,张琨。你张琨说清楚,是不是你指示这头猪狗废了我的教师资格证?你如果不指示,不怂恿,他是那来这么大胆子敢做这事?是不是你决定我是不合格教师?如果我是不合格教师,你为什么吹捧我是全兰化唯一能帮你忙的人?我是不合格教师为什么让我在讲台站20多年?为什么分配我做教研组长,做年级主任?为什么让我带高考班?为什么让我批阅高考试卷?为什么让我写鸿篇巨制的论文?这是一个不合格教师可以做、有能力做的事么?你张琨有没有胆量敢说我是不合格教师?除非你做人的良心彻底泯灭。

3:第三被告,严亮。你说清楚,中国石油天然气集团的职称评审文件是不是你指示这头猪狗销毁的?你没有指示,这猪狗敢这样销毁国家法律文书?你作为坚决支持他作恶,支持他打人,支持他销毁国家法律文件的领导,你负有什么责任?

4:第四被告,市教育局。请你出面证明:是你核定我是不合格教师,还是这头猪狗诬陷我是不合格教师?如果你教育局认定我是不合格教师,我就认输,承认我是不合格教师。如果你教育局说,你们单位人事科长说你是不合格教师,我们也不能超越你单位说你是合格教师从而发给你教师资格证。但是,我得请你教育局认定一下:我的兰州大学的大学毕业证是不是假的?我站了20年讲台是不是伪造的经历?你容许我多年批阅高考试卷是不是你们失职?一个不合格教师站20多年讲台,是不是你们教育管理有问题或者不负责任?一个不合格教师带高考班的课是不是误人子弟?一个不合格教师批阅全省高考考卷是不是开玩笑?

5、第五被告,兰州石化公司。你给我颁发的光荣从教35年的荣誉证书是不是假的?我是不合格教师,你为什么不清理我出教师队伍,还要发我荣誉证书?我还要弱弱的提问:你们让这种猪狗做二级单位的人事科长,让怂恿这种猪狗的张琨,严亮做一把手,你们这么大的企业的管理就这种水平?你们如果选不出人才当二级单位,三级单位的领导,索性就赶几头猪圈的猪,拴在铁链上的狗来当领导,他们虽然不会当,至少自然的猪狗不会像人群中的猪狗这样作恶多端!

我这个诉讼理所当然,但我真的不愿付出情绪,精力,时间和这种猪狗打这种官司,我赢了这几头猪狗能算我什么能耐?让老天去清扫这些垃圾吧,天打雷劈要精准!

我自己的1840年以来的屈辱(19)

37、我诉说的,不全是我个人的愤怒。我诉说的是人性中的丑恶,是民族种性的低劣。我得承认自己被泡在劣等民族的大缸中沤着。民族不成形状,我自己也不成形状。我们这个政治体制下的组织制度也存在着巨大缺陷,一个不良的领导干部会衍生出一群不良的下属围住自己转。这种组织方式比封建社会的科举制度落后许多,到了非改革不可的程度,否则,社会还得烂下去。

70年代前后非常流行一个政治术语:无产阶级如果不能解放全人类,无产阶级自己就不能得到最后解放。

我说的是:好人如果不能解放坏人,好人自己就不能最后得到解放!

佛说:我不下地狱,谁下?佛还说:一物不渡,无以成佛。

我拿什么法力超度坏人?在这个社会,好人不受折磨,谁受?

我们的政治制度题目太大,我评论不了。但我们这个政治体制下的干部提拔制度太坏了!毛泽东有个大鸣大放大字报大辩论。领导胡作非为要考虑舆论。邓小平搞彻底的厂长经理负责制,就变成了彻底的厂长经理独裁制,厂长经理贪污制,厂长经理家族制,厂长经理家奴制,厂长经理家丁制。人事提拔,首先看是否属于自己的家丁,属于摇尾讨好的宠物狗。属于私家狗就提拔,属于异己就清洗。形成了第一代哈巴狗提拔第二代哈巴狗,第三代哈巴狗提拔第四代哈巴狗,一代比一代低劣,一代比一代凶狠。

我们的社会如果按这个怪圈循环下去,民族素质好起来的希望就非常渺茫。

毛泽东时代只出了一个最高位置的独裁者,现在大小单位,遍地是独裁的恶棍流氓。

中国现在只有两种文化:奴才、奴仆、奴隶、太监文化和皇权、皇帝、皇威文化。

压在社会最底层,就跑出来一群舔勾子吃屎的货,低三下四。

爬到人群头顶上,个个得意忘形,人模狗样,耀武扬威,不可一世。

一个用金钱买到权力的人,必定再让别人用金钱到他那里买权力。一个靠拍马流须取得权力的人,一定会让另一批拍马流须的东西再拍马流须得到权力。权力一旦到手,就凶相毕露,权到匕首见而媚笑退。

一个民族不是崇尚道德和是非标准而是崇尚权力的野蛮,这样一个民族,能看到什么希望?

我这些混乱的文字的叙述,把这个民族在最底层的脓挑破了,让人看看这个病变的社会的病细胞。

中国共产党是全中国人民的领导核心,这没有任何问题。中国太大,民族复杂,没有共产党国家必乱。但基层党组织被坏人把持的不少,一些想制造混乱的人心叵测者攻击党组织为邪教组织,用心虽险恶但也确有把柄。毛主席的论断高明:搞社会主义革命,不知道资产阶级在哪里,就在共产党内。我要说的是恶霸土匪地痞流氓在哪里,就在基层党的领导中间,他们披着党委书记,党支部书记的党的外衣,党的大门由他们把持,好人进不来,党的管理权力由他们使用,胡作非为,即使整顿党组织,纯洁党的队伍,活动的主导权也在他们手上。他们事实演变成了恶贯满盈的西霸天,南霸天,东霸天。作恶的总是控制着权力的东西。张琨、严亮就是党内的垃圾。

我个人肯定没有能力解决这么严重的社会现象。大多数中国普通老百姓也没有能力解决这么严重的社会问题。于是,逆来顺受似乎就是中国人总结出来的解决问题的办法。打你的左脸,伸给你的右脸。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所谓退一步海阔天空,所谓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所为韬光养晦,所谓你在我身后打一枪,我依然认为你擦枪走火,从古至今,聪敏人的出事高论太多了,中国文化太博大精深了,但我清楚的闻出了这些灿烂文化的腐烂味道。

在培训中心,张琨严亮两个势不两立、誓不两立的恶棍共同使用一条恶狗作恶的时候,我是那样的无语无奈无助。晚上做梦,一群黑压压的硕大的绿头苍蝇,铺天盖地,遮天蔽日,朝我的脸面劈头盖脸的砸过来,我没有任何空间躲避。看我的脚下,遍地屎尿,我没有落脚的地方。这样严重污染的人际社会是人生存的么?国家有多少公费医疗能治理这么多活活气病的人,活活气死的人?我们的干部提拔制度不变,好人受气,坏人疯狂的局面就很难改变。

我的同胞啊,我送你玫瑰,手有余香么?

38、正像大家所说的,这是一个逆淘汰的社会。坏人淘汰好人,垃圾淘汰黄金。

那头猪狗成了非常委屈的好人。我成了不齿于人群的狗屎堆。

内部知道情况的人说,我刚正不阿,一身浩然正气,敢于和邪恶抗衡。

外部不知情况的人说我打架斗殴,惹事生非。

一次见到纪委新提拔为副处级的张会民,带着一副评判优劣的优等人口气对我说:你们都是知识分子啊!

这不就是那头猪狗经常装蒜的口气么?口口声声,我们都是知识分子!

我轻蔑的反问这位居高临下口气的小处长:你了解他还是了解我?

这位不了解情况却又装大的同样农夫气质的处长知道出言失误,脸一红走了。

在大坝上遇到原来技校的老师王维云,她不知是告诉我信息,还是表示对我的轻蔑,说:(那头猪狗)说我在单位没有一个朋友,和谁都合不来。她和我很要好的一个女老师爬山,我说走和你们一起爬山,她居然说"我们有事"拒绝。她原来见我亲切友好的态度完全变了。

后来我分析,她在学校的时候,那头猪狗尚未得志,见人总是点头哈腰,笑脸相迎,所以她看不清那猪狗的本质。那猪狗后来被公司主管人事的副经理马自勤强行塞进k树脂厂做办公室主任,k树脂厂整合为橡胶厂的一个车间后,那头猪狗改做这个车间的支部书记。而这个女老师的女儿刚好又是这个车间的工作人员,于是,是非的评判消解为庸俗的社会关系,为了女儿得到照顾,就倾向于这头猪狗是好人我是坏人了。

这个我到真不计较,任你去评说,但你要挽回人家对你浅薄庸俗的反看法,把你自己再置于别人的不屑那是你自己的事了。

我的朋友散落全中国的各个地方,大都是名牌大学的教授,博导,教授级工程师,厅局级干部,甚至省部级干部,处级干部的同学朋友整个是"一操场",接个电话聊天的多的都是个教授和处级以上的干部。我还感觉处级干部是个官么?今年就有省部级干部年三十一大早提前给我这个没有朋友的孤家寡人的草根发短信拜年。

即使那些处级以上干部,也并不是说你有官位我就一定和你友好,如果你人品欠火候,举止轻狂,我一样不拿你当蒜,你当个小科长我就会像你巴结人那样巴结你?我没有一个朋友的人拥有的高质量的朋友是你们这等下流胚子能拥有、配拥有的?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们这些东西倒想和我做朋友抬高身份,我能和你做朋友么?不就是拒绝和你做朋友你觉得伤了你面子才攻击我?当初添我肛门的时候为什么不攻击我没有一个朋友?

几十年前,我的好同事郑光远对我说:人都信假不信真。当时对这句话理解不了。现在终于明白这句话的含义。老郑高明!

这头猪狗的最大优势就是用假象装:愚昧无知,装自己是知识分子。

装模作样考研究生,却连个大专文凭自考都拿不下来,为的就是给别人造成一个水平高的假象。

奔50岁的时候,参加买文凭性质的法律专业考试,文凭尚无拿到,口口声声对派出所说我是学法律的人,对人事处长王亚栋说我是学法律的人,你不能让我吃劳保,这是违法的!

一年半不上班向张琨要挟,害的张琨没办法,扣他工资奖金让他吃劳保,他指着恩人张琨鼻子骂这是违法的!

他居然就能装出个法律权威!

无奈甘谷山沟放猪娃的德性渗透到骨髓中,化校读了中专却总也不能脱胎换骨变成有教养的读书人,只好用装来骗人

文盲装读书人,野猪装孔夫子,野狗装老虎,垃圾装塑料袋,野蛮装斯文,装装装,总之一切都在装,演戏的情感表演装的比中国电影学院毕业的演员的演技还逼真!

我被他的演技骗了,张琨被他的演技骗了,马自勤被他的演技骗了却浑然不知!还有许多聪敏人被他的忠厚老实,甜蜜微笑,甜言蜜语的谄媚讨好,阿谀逢迎骗了,却被骗的深信不疑!因为人们不能近距离或牵扯实质的问题上认识他,所以他们甘愿无任何代价的被骗!

而他自己,越知道自己的形象很坏就越用装好人来遮盖。所以人们居然相信他是好的,我是坏的。

真实的情况是:人们看到的是他没得势时的奴才相和臭了之后挽救形象的好人假象。而我的形象却被这猪狗涂抹为没有教养的野人形象!

人们的认识水平和实际情况相去甚远。骗子们在骗人。骗子们在得手。有谁看见小偷偷不到东西的吗?有谁看见抢人抢不到东西的吗?有谁不为电影中演员的演技或哭或笑?就是说,只要你演戏骗人,就有人信,就有善良人上骗子的当。严重问题是:骗子骗上了科长,处长,局长,甚至省部长,但人们在骗子面前又变得毕恭毕敬,唯唯诺诺,这是怎样的社会现象?悲夫!

我用作家池莉的话结束此节文字:我有罪,我知道,因为我同意歧视他人是一种罪。但在许多时刻,我真是无法抑制对某些人的歧视。某些人身上就是散发着招人歧视的气质:那种装,那种脏,那种假,那种------上帝原谅我吧。

我自己的1840年以来的屈辱(20)

39、人没有当官,没有发财,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人不能沦落到猪狗群中,和猪狗在一个锅里盛饭。

北京的雾霾也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蓝天白云,晴空万里,朗朗乾坤,却天高皇帝远,当野蛮权力的乌云压下来的时候,人们狼奔豕突,各自保命,争先恐后去投靠垃圾。就像日本人打进来不是抗日,是争先恐后去投靠日本人当汉奸,这确实可怕!

我并不是说洪洞县里无好人,好人很多,我写的不是好人的专题,写的是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轻重程度不同的垃圾人的专题,所以满篇都是垃圾人,不要以为我眼睛里只有垃圾人。只是我眼睛里的优等人不需要枚举。我们国家权力在总体上是野蛮的,所以必须控诉垃圾人借助党和国家权力作恶的合理性。

一个最低限度应该站在一所名牌大学的讲坛上传道授业解惑的人,不幸与只配背着蛇皮袋子在垃圾堆上刨食的东西相遇,与只适合拿着"施工挖出的假元宝不敢声张,偷偷卖给你占大便宜"的骗子相遇,与打架斗殴的流氓相遇,与装成知识分子的野猪相遇,与脏兮兮的哈巴狗相遇,与哈巴狗升级为藏獒的单位野兽相遇,并被撕咬的血肉模糊,面目全非,这是怎样的愤怒和悲哀!

在极度愤怒的血液翻滚中,我常到黄河边上静坐,愣神,发呆,消解,派遣。我默诵陆游的词:

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四十三年,望中犹记,烽火扬州路。可堪回首,佛狸祠下,一片神鸦社鼓。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我的单位大院,教学楼内,一片蝇飞猪叫,鸦鸣狗吠。

在这样的环境,我哪来的金戈铁马的雄心?我也决不会拿出气吞万里如虎的英雄气概。我有的只有风流总被风吹雨打去的污辱、羞辱、耻辱,我无力雪耻。

辛弃疾的词也痛苦的冒出脑际:可惜流年,忧愁风雨,树犹如此,倩何人唤取红巾翠袖,搵英雄泪?

我看着滚滚的黄河,看着浑浊的黄河,看着暗流涌动的黄河,我分明觉得黄河其实就是挂在我眼角的一行混浊的眼泪。但这行眼泪太重了,有哪个穿着漂亮衣服的心肠柔弱的绝代美女的纤纤细手能擦得动我这行眼泪?

40、我的同学原公司党委办公室副主任唐晓峰劝我对恩怨要知止。要"相逢一笑泯恩仇"。

我对他讲,棋逢对手,将遇良材的恩仇可以一笑泯灭,如毛泽东和蒋介石。但杨虎城和蒋介石的恩仇就不能一笑泯灭。杨虎城必须要追杀到阴曹地府去雪恨!

唐晓峰和我讨论"止"的哲理。他说,从老子的知止不殆,到杨虎城的"止圆"公馆,论证了"进"与"止"的相互关系和在一定的条件下的相互转换的逻辑力量。对于我们老年人来说,年轻时的与时俱进,进取奋斗,到老年的知止守成,知足常乐。这似乎也带有规律性。

早年在西安出差时,被同村一个在省政府工作的处长安排在政府招待所,即"止圆",原杨虎城的公馆。他告诉我说,蒋介石非常迷信,到西安被安排下塌"止圆"公馆。他在圆内转悠,看见"止圆"的题匾,调头便走,说是大不吉利。因为他字中正,无头为止,从此他再不住"止圆"。而且还怀疑杨有弑君嫌疑。说来也怪,西安事变时,要不是张学良保驾,杨虎城会不会让他最终走进"止圆"结束老蒋亦未可知。

我回答我的同学:1、杨虎城的"止圆"是有意思。"中正"和"止圆"真的是死对头。可惜的是"止圆"没有把"中正"止进去,最终还是"中正"把"止圆"给"圆寂"了,这才是千古奇冤,西安一杨。

我总觉得张学良是一个小人,把杨虎城给卖了。

杨虎城如果不圆润,不圆滑,不圆通,不止圆,他就功德圆满了,而不是非命的带着小孩圆寂了。

张学良适可而止,把老蒋难为一下,恰到好处即止,结果不仅止了自己一生,更活活把杨将军害了。

杨虎城真是一个君子。在国外好好考察旅游多好,一定胸怀大义回来遭毒手,让人扼腕。可见"适可而止"这个词的涵义太丰富了。因此一定条件下"适可不止"就是"适可而止"。杨虎城如果果断把蒋介石杀了,国民政府未必就群雄并起群龙无首了,未必就没人统领抗日了。可能会在多种局面中产生一种更好的局面。可惜,他没杀他。不仅张学良把杨虎城坑了。延安的共产党毛泽东处于自己的考虑,也把杨虎城坑了。杨虎城做了最大的怨大头。他这个"止圆"也把他害了。他不"止圆",愣是一个"方"的,也许就是另外的景象了。

我们的祖先留下了非常操蛋的"圆通"文化,结果就让今天的中华民族让"中国式聪明"害的不轻。大家都以聪明的方式明哲保身,大家都被这种聪明方式害的保不了身。

八国联军进攻北京时有人争先恐后为洋人带路,日本人打进来出了大批汉奸,都和中国式聪明有关。杨虎城的"止圆"也属于中国式聪明。

你读「「易经」」,你会发现,世界上的任何事每时每刻都处在"变易"即变化的过程中。事情在变,应变的智慧也处在不断的变化中。"易经"是一部应变的教科书,所以有人把他当作算命的书,有人把他当作天书,都是有道理的。根据"易经"的法则,世界上任何一成不变的教条、古训、名言警句都是带有局限性的,都是以个别状态的情况代替普遍状态的。所以我现在绝不听古人的害人不浅的百科全书式的各种说辞的教导,而且这些教导每天就挂在每个人的嘴上,以自认为有学问,自认为有经验,自认为聪明的方式教导别人。这个话题到这里"适可而止"。

(2)、厦门大学的标识性题词是"善至于止"还是"止于至善"?善至于止就成了"最好的东西是达到停止,善的东西是达到停止,这好像不通。应该是"止于至善",就是"在最好的状态下停止,在最适当的状态下停止,最理想的状态下停止,最有利的状态下停止,这就通了。和唐处商榷。

(3)、你玩性大发,生命并没有止,而是依然在进,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你处在这种进的状态就对了,而处在止的状态就不对了。

(4)、诛一恶在现在体制下,众恶未必惧。社会已经变得丧心病狂。抓了郭伯雄,自有后来人。相当一部份属于带病提拔,带罪提拔。所谓劣币淘汰良币,很普遍。我写的这个中篇突出反应这个问题,揭示人性的丑陋。

不是往事如烟不可回首,是眼前如雾看得恐慌。一切都在虚幻中飘着没有落脚出。一旦有空,空虚的可怕,孤独的心乱,寂寞的惆怅,佛都不能让人入静。

给不知佛的人不能施佛,你施佛救命,他认为你欺骗,给不知道的人不能说道,你释道明理,他认为你故弄玄虚。

谢谢你拉我出苦海。但我是苦海无边,回头无岸。

世界上失败可以忽略不计,吃亏可以忽略不计,被毛泽东这样的伟人整了也可以忽略不计。但被屎尿弄脏了就必须清洗,被猪狗撕咬了就必须养伤。虽说大度能容天下难容之事,也要看容纳的对象和性质。虽说宰相肚里能装船,也得做了宰相。

一个被人侮辱的人肚里装船还不如切腹自杀。

我感觉伍子胥的掘墓鞭尸也不失为一种大丈夫行为。对严亮这二流子需要先鞭尸再掘墓。当年他在主动条件下没完没了的作恶不感觉没意思,今天我们在被动后果下没完没了教育他也合乎逻辑。

"靖康耻,犹没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阙"!

我连西固马路上的一堆垃圾都踏不破,扼腕长叹!我真佩服基督山恩仇记!

我不接受同学的"止"的忠告,我真的是苦海无边。写到这里,我再用我同学的另一段话做这篇文章的结尾:

你没有那么重要。

我同学说:"记得那还是在泸州的时候,有一次,我无意间把自己名字字头打出来,显示是"退休费"。我知道这才是自己以后应该关注的"焦点"。不要再扯别的没用的东西了。

我清楚地知道,没有人关心你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没有人对你的坎坷曲折的经历感兴趣的,一句话,你没有那么重要。

不要说你是一个无名之辈,即使你曾经显赫一时,甚至经常上头条,发表所谓"重要讲话",经常受到热捧,身边前呼后拥,在一方一言九鼎,你也应该有这么一种自觉:你不能被假象迷惑,应该意识到:你没有那么重要。

我知道陈芝麻榨不出多少油来,烂谷子没有什么养分,唯一的出路就是分门别类进入垃圾箱。那是题中之意的归宿。

老子说知止不辱、知止不殆。已经到了"七十而随心所欲不愈矩"的年纪了。就此打住吧!"

祥林嫂诉说到这里,正是感恩节。M老师给我一个感恩节祝词:"您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树叶,让我的森林为您凋谢"。

我回答:谢谢您转发如此美妙的感恩节祝词。我的祥林嫂的冗长的絮絮叨叨写完了,估计您要么头痛的看不下来,要么看的特别痛苦。网上告诫:不要把不良情绪传染给别人受罪,那不仅是不礼貌的,而且是严重负面的。请您原谅传导的负面情绪。中途我感觉到让您读这东西不合适。所以告诉您不要读。但我的叙述已经展开,等于创作了一个报告文学,所以一口气就写下来了。修改后,准备发到网上我的文集中。有一天如果出书,就放进去。我的文章已经足够一本书的数量,只是考虑是否有必要自费出书。愤怒出诗人。愤怒也出文字。所以这文字是愤怒的结晶,可以留下来。严重干扰了美丽M老师的情绪,谢罪!"

M老师对我说:"张老师别这样说,咱们相识这么多年,我对您的学识人品从未有半点怀疑,您是我人生中最敬重和最佩服人之一。您的文章我每天都认真阅读,您写完了,可我觉得还没看够似的。您的理论水平真高,对人性的剖析那么精准透彻,对那些猪狗般人物灵魂的丑陋描写的淋漓尽致。因为这几个人大多我都认识,所以看文章时眼前就像看电影一般。对您心中的愤怒,悲伤我都能想象的出来,也很为您难过,为您不平,也很愤怒!但这毕竟是过去的事儿了,我真心希望您走出心里阴影,不要再用别人的错误折磨自己了,多干点能让自已开心的事,少回忆往日的不快。现在你身在首都,条件那么好,可看的新鲜事物那么多,真应该好好享受一下自己的人生了,那些不干人事的猪狗自有天报!祝您开心每一天!"

我对M老师说:"谢谢您给我这么高的评价。我本想着我这文字就是一个沉重的大粪筐,强行让黛玉一般美丽柔弱的女孩子背在身上,这多粗野,多粗俗,多不道德。想不到美丽柔弱的黛玉就真的忍着恶臭,负重把这粪筐背起来,一直背到尽头。真的很感谢您这样倾听。您为我疏解了心中的多少淤积郁闷,使我发泄完能够得以轻松。我轻松了,您沉重了,把痛苦和愤怒转移给朋友,这是很不道德的事情,所以请您只当是读当年陶斯亮写的"一封终于发出的信",只当是读一个和您毫不相干的粗糙的文学作品消遣,或者只当是带着沉重和眼泪看了一场电影「「窦娥冤」」,看完就完了,用正面情绪清除打扫干净负面情绪,这样就好。依然向您感恩谢罪!"

在这里,也向不幸遭遇并背起这个粪筐的读者道歉和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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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的1840年以来的屈辱的评论 (共 10 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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