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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2017-07-06 08:26 作者:顾良城  | 4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我心里住了个人,所以无论何时何地,想起来都是温暖的,所以我不放弃。

-----2017年7月6日

生命一旦永远消逝便不再回复,如影子一般,了无分量,未必先亡,即使它是残酷,美丽,或是绚烂的,都没有任何意义,我们对它不必太在意。

就想地震台风中死去的人们,丝毫改变不了世界的自然规律想象。

如果说永恒轮回的想法表达了这样一种视角,事物并不像我们所认知的一样,因为事情在我们看来并不因为转瞬即逝就具有减罪之情状。橘黄色的余辉给一切都带上一丝怀旧的温情,哪怕是断头台。

那么我们的生活在这样的背景下,怎么展现重的残酷,轻的美丽?或者重的美丽,轻的残酷?(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我仿佛看到我自己,站在窗户前,目光越过了眼前的泥地,不转睛盯着对面房子的墙,或者那片空白。不知道我该做什么。

我越来越责备自己,但最终还是对自己说,说到底,我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是非常正常的:人永远都无法知道自己该要什么,因为人只能活一次,既不能拿它跟前世相比,也不能在来生加以修正。

是这样好呢,还是那样好呢?

没有任何方法可以检验哪种抉择是好的,因为不存在任何比较。一切都是马上经历,仅此一次,不能准备。

从此每况愈下。没有任何出路。

你知道我从前的生活么?牧歌般的美好回忆。当我看着你,我感觉到你同我生活中的永久主题渐渐融为了一体。两个世界的相遇。双重的展示。

那事我一人做不到,你得帮我。 所以有你的帮助,我会幸福

那些都是未知,永恒世界的未知状态。

谁要是想要离开自己生活的地方,那他准是不快活。可以走到哪儿带到哪儿的生活方式可以么,就像蜗牛驮着整个家。我多么渴望能在不可救药之前就承担后果啊。

一想到自己已经绝对无能为力,便陷入一种惊恐状态,但同时反倒镇静下来。没有人非逼我做出决定不可。我也用不着非盯着对面的墙壁,一边追问自己到底想不想结束这种恐慌的生活。在每个角落,都隐藏着诱惑。

未来是个谜。

到我躺在血泊中,久久醒不来。挣扎痛苦着,禁不住长声哭泣。

我们就那么隔着,还冻的瑟瑟发抖。我们都觉得,我们生命中的情若没有分量、无足轻重,那卷简直不可思议;我们总是想象着我们的爱情是它应该存在的那种,没有了爱情,我们的生命将不再是我们应有的生命。我们都坚信,满腹抑郁、留着吓人的长发的贝多芬,是在为我们伟大的爱情演奏“Es mUSS sein!"

从前,人们总是惊恐地听自己胸膛深处传出有节奏的咚咚声,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当然不会把自己完全等同于像肉体那样奇异、陌生的东西。肉体是囚笼,里面有个东西在看,在听,在思索,在惊奇;这东西在肉体消失之后还存在,还残存,它就是灵魂

如果一件事取决于一系列的偶然,难道不正说明了它非同寻常而且意外深长?

在我们看来只有偶然的巧合才可以表达一种信息。凡是必然发生的事,凡是期盼得到、每日重复的事,都悄无声息。唯有偶然的巧合才会言说,人们试图从中读出某种意义,就像吉普赛人凭借玻璃杯底咖啡渣的形状来做出预言。

我们每天的生活充满了各种偶然性,确切地说,是人、事之间的偶然相遇,我们称之为巧合。两件预料不到的事出现在同一时刻,就叫巧合。

我们的相遇呢?便是巧合。也许是我用尽全力来相遇。

我们有理由责备人类因为对这些偶然巧合视而不见而剥夺了生命的美丽。如梦境,不美那人很快就会把它忘记。

为什么梦里总是隐藏着阴险。

生命被一分为二,白天和黑夜的斗争,控制着。

我喜欢照镜子,仿佛透过镜子我能看到自己。未来的自己。

表面是清晰明了的谎言,背后却是晦涩难懂的真相。就像俄国入侵捷克斯洛伐克,再说一遍,不仅仅是一场悲剧,也是一场仇恨的狂欢,永远没有人会理解它奇异的快感。

对于一只狗来说,时间运动不是直线式完成的,它的流逝并不是一种不断向前的运动,不是一步一步向远方推进,而是循环运动,就如手表的指针,因为指针非但不是疯一样的只顾往前走,而是在表盘上日复一日,沿着同样的轨迹转圈。

我们为彼此造了座地狱,尽管彼此相爱。的确,我们彼此相爱,这足以证明错不在我们本身,不在我们的行为,也不在我易变的情绪,错在我们之间的不可调和性,因为你强大,我却是软弱的。

所以我想要你老十岁,或者二十岁,变得软弱,跟我一样软弱。

正因为弱才应该知道要强,才应该在强者也弱得不能伤害弱者的时刻离开。

我渴望做点什么,以免再走回头路。恨不得猛然抹去过去的那六个年头。这就是眩晕,一种让人头晕眼花的感觉,一种无法遏止的堕落的绝望

我可以说眩晕是沉醉于自身的软弱之中。意识到自己的软弱,却并不去抗争,反而自暴自弃。人一旦迷醉于自身的软弱,便会一味的软弱下去,会在众人的目光下倒在街头,倒在比地面更低的地方。

爱情并不是社会生活的延续,而正与之相反。对有些人来说,爱情是一种甘心屈从于对方的意愿和控制的热望。委身于对方就如同投降的士兵一样,必须首先缴械。因此自己没有了防备,便会止不住担心那致命一击何时降临。

你不明白为了捍卫爱情,使之面于流俗,且将之彻底独立于婚姻之外,我多么焦虑,不安,付出了多少努力。这样活着,像是个错误,又像是个缺憾。

对我们共同经历的过去的记忆所做的赞颂,对于一个湮没于久远处的并不伤感故事感伤回望。

我们还在回忆里爱着。因此我们都坚持着这样一个信念:忠诚是第一美德,它使我们的生命完整统一。若没有忠诚,人生就会分散成千万个转瞬即逝的印迹。

可是,背叛。打从孩提时代起,爸和老师就反复向我们灌输,说这是世界上可以想得到的最可恨的事情。可到底什么是背叛?背叛,就是脱离自己的位置。背叛,就是摆脱原位,投向未知。

在没有比投身未知更美妙的了。最接近于酒神狄俄尼索斯那种狂醉之美,是艺术吧。也许我们连第九交响曲钢琴二重奏名曲都分不清,也许我们认为这种区分是虚伪而老套的,却依然对摇滚乐和莫扎特的喜爱不偏不倚。音乐对于我们,是救星:在身躯上打开了多扇门,使灵魂得以释放,与他人相亲相爱。

但是,为何,我想哭的时候,满哪儿的音乐都是欢闹的,无处可逃,躲在厕所里不行,蒙在床上的被子里不行,到处都是音乐。那仿佛就是一群放出来扑向我的猎犬。

我渴望活着。活着就意味着观看。我就能看到美好的未来。视觉受双重边界所限:让人什么也看不见的强光和完全彻底的黑暗。这也许就是产生对极端主义憎恨的缘由。极端标志着生命的终极之界,极端主义的激情,不论是政治上的还是艺术上的,都是一种改头换面的对死的渴望。 也许闭上眼就意味着无限,理性的无限。但对于他人黑暗是对所见之物的否定,是拒绝去看。

话题又这么峰转。你在哪儿,干什么,和谁?任人都有这样斥责你的权利,所以尽量不要说话,更不要这样说话。无论文化差异还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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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的评论 (共 4 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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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浪子狐
  • 倪(蔡美军)
  • 心静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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