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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王维中主席七律两首:

2017-06-22 11:29 作者:明山才子  | 8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一、读王维中主席(霾是故乡浓)及(大娘)名篇赋诗

文/明山才子

读罢霾篇读大娘,

共鸣仲惹思量。

文惊天地凭言美,

词抒胸怀赖意扬。(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商海泛舟如范蠡,

书山开路似观堂。

赵都高手吾崇敬,

感概之时望月光

注:观堂指近代大学者王国维。甲骨四堂之一。

二、藏头诗王维中兄诗文大好

文/明山才子

王氏名家四海传,

维桑辛苦出佳篇。

中通艺术凭心慧,

兄作儒商赖志坚。

诗意清新承古韵,

文风绵密学先贤。

大忙之暇精雕手,

好赋如雷响九天。

注:王维中,1963年出生于河北省邯郸市。诗人,编剧,企业家。中国辞赋家协会副主席、河北省诗词协会副主席、邯郸市诗词楹联协会主席、燕赵辞赋研究院院长。2013年创作《雅赋》获得中国辞赋家协会最高奖——屈原奖。 歌剧剧本《遇见》在2014年捷克国际音乐节及2015年中国国家大剧院上演。2016年创作散文《霾是故乡浓》在全国引起巨大反响。

河北远大实业集团董事长。

附:王维中散文(大娘)

八一年底,我平生第一次领到工资,七十五块,是一个半月的。

我把钱交到家里,妈很开心。她挑了一张稍干净的五元票,在手里掂了掂交给我,说:“你也大了,给你点零花吧。”从我记事起,家里就很窘困,总是有外债,拆东墙补西墙。父母没少因为钱吵嘴。

我口袋里第一次有了可以任意花的五块钱,就盘算着该怎么用。那时我早就会抽烟了,这大约够一个月的烟钱。可平生的第一份收入,总该做点有意义的事。于是决定去看看我的大娘。

我出生时,家里在邯郸郊区一个叫北苏曹的村子赁房。出了月子,妈妈要上班,白天就把我托给房东家照看。房东姓郭,主妇姓什么到现在也不知道,我只叫她大娘。大娘那时大约五十来岁,身材矮小,清瘦,满脸皱纹,眼微凹,牙也不很整齐,头上留着纂。因为是旧社会过来的,裹过脚,总是穿着宽大束脚的裤子,走起来有点摇晃。从我记事,就天天长在大娘家。后来,我家搬到城里,我也上学了,可只要有机会就往大娘家跑。如果隔一个星期不去,大娘肯定会差儿子来接我去住两天。记得有一年到年三十了我还赖着不回家,大爷说:“三十得回去,别让你娘生气,不行过了初一再接你去。”大娘笑咪咪地把将我拉到怀里:“俺孩的(本地话把“子”念“的”)不想走就不走,反正你娘知道在我这哩。”大娘的意见得到了全家多数人的赞成,大爷也就不吭了。那年还宰了一支羊,我第一次喝到那么香的羊汤。大娘从自己的碗里拨羊肉给我,“多吃点,正长哩。”

大娘家有三女三儿。女儿都出嫁了。后来我才知道,三女中有一个是捡来的,大娘也当亲生养着。三个儿子最小的叫建厂,比我大六七岁,我最喜欢就是跟着他到处疯玩。在大娘家住很开心。上午我醒的晚,一睁眼就高声喊:“大——娘——!”堂屋里大娘一听就高兴了,笑着对院里叫:“厂(咿)的,把孩子背过来。”于是建厂哥过来把我背到堂屋的床上,大娘便给我准备吃的。那时候郭家的日子也不宽裕,难得吃点白面类的细粮,每次家里吃点好饭,大家也就是尝尝,并不能往饱里吃。余下的其他人就不能再动,只有我和大爷的份。大娘从木橱里翻出来点东西给我做了端到床上,就坐在旁边看着我吃,眼里满是慈。可惜我那时看不懂。吃完了,建厂哥就背着我去地里,看他们割草,看场。夏天还偷偷带我去河里游泳。那时滏阳河的水清澈见底,常能摸到河蚌之类的东西来喂鸭子。每次湿漉漉地回来,总看到大娘在门口生气地等着,免不了把建厂哥骂一顿。到了晚上,大人们在院里乘凉说话,大娘就在身前给我铺个凉席,让我在上面玩。她坐个小凳子,肘柱在膝盖上,似乎不经意又很匀速的一边说话一边不停地用蒲扇给我驱蚊子,一直到我看着星星睡去。四十多年过去了,至今我依然记得那扇底的清风,那满天的星光。

天阴沉沉的,飘着细细碎碎的。我骑着破自行车到了村里。照例一进院门就喊:“大——娘——!”。堂屋里大娘弱弱地笑着:“俺孩的来啦!”那段时间大娘身体一直不大好,但还不知已经得了白血病。我知道她肯定又要从床上下来,就赶紧迎上去。房子老了,窗户小,光线暗暗的,有点阴冷。大娘的气色发黄,更瘦了,眼也陷得更深,但依旧流出欣喜又疼爱的柔光。她抚摸着我的手,上下端详。她粗糙的手有些抖,比先前也凉了。我从小就特别喜欢让她抚摸,有种说不出的温暖和安宁。大娘把我牵到紧靠火炉的床边,轻轻地拍拍床说:“坐那儿哩,俺孩的,烤烤手。”自己晃着要去开木橱。我忙过去搀着她说:“大娘,我吃饭了,不饿。”大娘不吭气,左手颤颤的扶着橱框,吃力地弯下腰,右手在木橱里翻,从最里面抓出一个浸着油的纸包,站稳了,用力塞到我手里,带点嗔怪地说:“吃你哩吧,不占地方,小时候给啥吃啥,是生人?”我坚持不吃,大娘叹了口气就不再说了。现在想起来,那时的我多不懂事啊。大娘坐下,问了些工作上的事,累不累啦,远不远啦,下雨天怎么上班啦之类的。我从口袋里摸出那五块钱,骄傲地说:“大娘,我发工资啦!”大娘又高兴起来,脸上像开满了菊花似的:“俺孩的成大人了,会给你妈妈挣钱啦。”我拉过大娘的手,把钱放在她手里。“大娘,这是我妈给我的零花钱,你花吧。”大娘立即把钱推开,好像那是炸弹似的。“不要不要,大娘有,大娘花不着。”我的泪不争气地就流了下来。“大娘,你把我从小带大的,亲了我这么多年,就跟亲娘一样!这是我第一回自己挣的钱,就想给你。”推着推着,大娘的眼泪也顺着那张皱巴巴的脸流下来了。她握着那张有点发皱的票子,手微微抖着,说:“俺孩的有心意,没白疼。”说完,从床上费力地挪下地,晃着走到衣箱边。衣箱架在条凳上,大娘捏着钱的手沿箱子边尽力往箱底伸,连头都快弯进去了,从后面只能看到一身粗布黑棉衣和稍稍踮起的小脚。大娘把钱掖踏实了,盖好箱子盖,走到床边,用袖口拭着眼泪说:“这钱大娘不花,给你留着。等你娶媳妇再用。”怔里一会儿,轻轻叹了一声,转过头端详着,一支手颤颤地摸我的脸,喃喃地说:“老是觉(么)着一天不如一天,也不知道能等到你娶媳妇不。”

那年,我十八岁。

结婚的时候,大娘已经故去了。建厂哥说大娘临走前把那张五元的票子交给他,再三叮嘱:“等俺孩的娶媳妇的时候,你记得给做一床被子,用新棉花,使缎子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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