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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百思不得其解的诡异经历

2016-11-14 16:49 作者:散漫山人  | 9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首先声明:我是无神论者,也没相信过鬼魅魑魉。敢独自在漆黑的色偏僻小道上行走,即使磷火荧荧如影随行也壮胆行进。也曾在坟窝里打窝铺,在忽明忽灭的星光下看过棉花,看过鱼塘。

可是每当忆起平生经过和听说过在夜色中的诡异事件,仍感毛骨悚然、凉气飕飕、鸡皮疙瘩耸起。对这些事件原因,冥思苦想了多年亦终无所获。

第一件的蹊跷诡异的事是在毕业任教学校附近村落近郊。

有几个民办教师同事是这个村子的,拉呱时他们经常说到一些发生在他们村前南的诡异事件。一片坟茔在他们村南,是他们上下班必经之路,多年前一年节大掩路,一个农村猎手在坟茔中看到一只兔子,举枪搂动扳机但枪没响,重拉动枪栓追逐兔子,追着追着就不见了猎手踪影。第二天人们在大片坟茔中,被大雪封盖的水井中发现了猎手的尸体。以后在坟茔附近曲曲折折的小路上陆续出现了“鬼打墙”等诡异事件,因此他们在晚自习后结伴而行相互壮胆,没人敢独自在那经过。

我有一个夜晚去那个村子随份子,席间喝了不少酒。同去的都提前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虽然有点大胆,但是想到必然要走那片坟茔还是头皮发麻。这个村的一名同事看到我的顾虑,决定骑车送我走过那段路。我们边走变拉,接近那片区域无话找话,减轻紧张情绪,走出那片区域我长舒了一口气,就让同事回家了。看同事消失在夜幕中,我跨上车子疾驰起来。没走几步莫名其妙“扑通”就摔倒在天硬邦邦的地上,赶紧在夜色中抖抖索索爬起来,把摔弯车把的车把掰正了,把卸了的链条弄上了,感觉到腿生疼。第二天发现膝盖摔出了一个口子,大腿也疼的厉害,结果过了好多天疼痛才消失,很长一段时间想起来都心有余悸。

要说这是赶巧的话,那么在这地点经历的另一件事就更蹊跷了。也是晚上和同事一块去村里随份子,路途正好经过那片坟茔。酒席散在晚上十点钟左右,当略带醉意的我们骑行到这里时,一路谈笑风生的人群都缄默了,不约而同加快了骑行速度,不知道谁喊了声:“快点走啊!”,争先恐后的身影箭一样从我身侧超越,颠簸中车子的咔哒咔嗒声就杂乱响彻在夜色中。我正拼命踩着车子,从后方传来了焦急的喊声:“前面的等一下,张老师的车子坏了!”。望望前面车流早已消失在茫茫夜色中了,我只好硬着头皮折回来,强装镇定询问情由,原来张老师拼命往前骑行时突然车子就像使了定身法动弹不得。借着火柴的亮光检查,车子没有任何故障,往前走往后退都动弹不得,打起车撑子拧两个车腿子也是纹丝不动,我们三个人轮换着摆弄都没有效果。我又急又恐的对张老师说:“我骑上去使劲蹬,你使劲转车轮!”。张老师慌忙不迭蹲下身子摆弄车子,我骑上车子用劲蹬下去,就听他“啊”的一声喊,随即车轮子流畅地旋转起来。我赶紧下车观察,原来他手被链条挤破,借着火柴亮光看到鲜血淋漓。此时的他顾不得疼痛,骑上车子疯狂冲进夜色中。回到集体宿舍,我们惊魂甫定,把车子放在明亮的电灯下端详和摆弄,没有发现丝毫异样。张老师幽幽地说:“你们知道为什么车轮子突然能转了吗?是因为我的手挤破流血了,鬼是怕血的!”。我们面面相觑、毛骨悚然,难道我们刚才是在跟鬼角力?(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第二件汗毛倒竖的事是发生在窄小胡同里老家的后邻。

老家的胡同非常狭窄,窄的只能容得下一辆手推车通过,不但窄并且是死胡同,胡同的最深处一户人家把胡同口堵死了,他家的们就朝着胡同道,老人家说这样的宅子不吉利,因此男主人青壮年时就夭亡了。我奶奶家人多房少,几家人挤在促狭的小四合院中居住,饭后就在小天井里讲些家长里短、神鬼魑魅。到现在想起来仍胆战心惊的故事是发生在后邻的一件事。这个故事的最先传述者应该是老囊瓜爷爷,现在老囊瓜爷爷已过世,不知道他年轻时长什么样,我记事起他就是锅腰子(驼背),并且锅的厉害,弯曲的上身和直立的下身几乎呈直角,瘦弱的罗圈腿抖抖瑟瑟,走路摇摇摆摆,边走边呻吟。一个冬天漆黑的夜晚,老囊瓜爷爷去我们后邻家。当走到后邻家门楼里,看到邻家大女儿辟澈(俗语闺女的意思)坐在镇门石上哭泣,就关心地问:“大辟澈,怪冷冷的不进屋里,待这里哭啥,谁惹你咋滴?”,大辟澈只是哭泣并不理会囊瓜爷爷,囊瓜爷爷拉拽她也没有拽动。唉哼嘟囔着进了们,推开屋门发现主人一家人正围着桌子在吃饭:“你们一家人吃饭,大辟澈咋不吃饭在门楼里哭呢?”。主人嘻嘻笑道:“囊瓜爷爷,你说啥呢?这不大辟澈在这吃饭吗!”。囊瓜爷爷揉揉眼睛盯着正端碗吃饭的大辟澈呆住了:“嗯?嗯?怎么回事啊,明明我刚进门时大辟澈正在那哭!”。一家人愣住了,都放下饭碗前呼后拥朝门楼涌去,门楼里空无一人,镇门石上那有人影?一家人骇住了,有人说也许老囊瓜爷爷花了眼,有人吓得不敢作声。听了这个故事后,我再也没敢夜晚经过后邻黑洞洞的家门!

第三件匪夷所思的事发生在我娘娘(伯母)身上。

娘娘一家率先从老院子搬出去,住在我们老家的对门。搬到并不宽敞的新院后,忽然就得了癔病。她发病时双目圆睁直勾勾盯着人看,仿着过世人的口气说话,并且说的有鼻子有眼,口气和描述的事实与死者生前无异,并且发病一次模仿一个死者(我们把这种现象叫“撞气”)。发病先兆是没有精神,躺倒后就呼天号地痛哭,哥哥姐姐在发病前兆时就赶紧喊人,人来了就吓得不敢回家了。我们叔兄弟几个亲眼目睹过娘娘发病的过程,那是在小叔家盖房子时,房子已合顶,里间有席子供人休息用,我们几个正在席子上凉爽,娘娘怏怏地走进来一言不发就躺倒在席子上。接着就痛哭起来,懵懂无知的我们诧异地看着平时慈祥的娘娘,忽然她呲牙咧嘴面目狰狞,两眼栗直直恶狠狠冲我们喊:“我吃了你!”,吓得我们脸色蜡黄四散奔逃,赶紧去报告大人说娘娘要吃人。

最诧异的是娘娘被刺猬和黄鼠狼附身。一次癔病发作时被刺猬附身,娘娘在房中以一个母亲的口气哭诉自己的不幸,拉着长音说自己的四个孩子没有人照看,孤孤单单的好可怜。奶奶骂骂咧咧的在院子角角落落搜寻,终于在厕所一角发现了四只小刺猬。房中的娘娘哭着哀求“院里那个人啊,你可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啊,你要伤害了孩子我让你睡不好觉啊!”奇怪的是房中其他人讲:此时娘娘是蒙着头的。“我在胡同口的柴火垛里啊,把孩子给我送来吧!”。奶奶腆着小脚用篮子把四个小刺猬送到柴垛边,小刺猬眨眼间就钻进了柴垛。奶奶回家时娘娘已经恢复平静,只是昏沉沉的没有精神。

被黄鼠狼附身是在下午,癔病发作后胡言乱语,模仿着黄鼠狼的口气喋喋不休诉说躲躲藏藏的不安定日子。哭诉怕一个小个子男人,说看见他就打哆嗦,别人猜测是本家一个叔叔,他家园子里经常下黄鼠狼夹子,扑杀了不少的黄鼠狼。因为娘娘折腾的很凶,有人去喊我父亲,娘娘发病时怕我父亲。父亲刚进院门,房中床上躺着的娘娘就声嘶力竭高喊:“别让这个人进来啊,我害怕啊!”浑身颤抖不止如筛糠般,大汗淋漓。父亲进了屋大骂起来,颇有钟馗的气势,顺手钳住了娘娘的人中,娘娘的脸憋得通红。站在门口的人们忽然发现院中一只黄鼠狼从猪屋窜出来,如一道闪电一般冲向院外。娘娘遂如虚脱一般在癔病中解脱出来。

每次讲到这些细节,我都汗毛直竖,我也多次从哥哥和父亲口中求证,他们回答确凿无异,不容怀疑,谈起这段经历都啧啧称奇,无法释怀。

后来娘娘随大爷进城,遂平安无虞,癔病再没发作!如今已是将近八十慈祥的老太太,问起往事,摇头不知所云。

经常在猜度:难道冥冥之中真有一种难以抗拒的神力在主宰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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