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泊人随笔】上学○放牛○砍柴

【阮泊人诗歌】上学○放牛○砍柴

作者：阮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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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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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有些人公然诽谤我，先是说我的文章像会计师的记账，不像是诗，更不是文章，甚至连一点章法都没有。当我看到如此一连串的足以使我当面咬碎他们，吞下他们，拉出屎来！随着我的一贯牛脾气，非要弄个水落石出，查清楚他们的根深有几层、有几丈、有多少的复式组合和分崩离析？但是，到最后，弄清楚了。是他们害怕我再像鲁迅那样，一直都揭他们的黑锅，深感危及到他们的朋友的安全或说是影响他们的仕途。一敬告我，不要……；二敬告我，不再要……；三又警告我，不、不要！既然你都说了，不要了，那我就不要了，其实一开始，就是很简单的！大三毕业亦会记得是我的文章评语栏，遭到假名假姓的网友在不断的攻击，先攻我的文章，我文章不倒！反而，更坚强！他们又改变策略，又不断攻击我的人身，我人身虽蒙点尘埃，不倒下！他们还不服，又想怎样？我都不敢说出的，就到了剑拔弓张，你想买凶杀人或用黑社会杀人灭口！我想想，你攻击我的诗文，攻击我的人身和话语权，攻击我的家庭，甚至又劝我爱护我的家庭，又说全部知道了我的喜怒哀乐了，根根叶叶了，爱好上访了，爱好斗争了等等。知我者，敌人也！但你们却不知道你们自己有多大的承受力和多坚固的堡垒？我坦诚地告诉我的朋友和敌人：我是无坚不摧的种！只要是我通过有关程序与验证之后，确定你们是在害人害国害党害我的朋友或亲戚，你们说我会怎么的正义地还击、出击、狠击的？！(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我从小时候的八岁入读小学一年级，因为当时没有学前班的。九月一日，我就入读陆川县米场人民公社旺荐大队旺荐学校的三片分校。年轻漂亮，口才第一，笑容满面的钟昌芬老师见到我，她就跟其他的师生高兴地介绍说：“这个是山底队阮梦汉的大儿子，名叫阮锡宇同学，是刚来入读我们一年级班的新同学，大家都要关心和爱护他……”钟昌芬老师的丈夫叫林永生，一直来都在我们的米场乡政府当官做事的。以前，他们家庭因工资低时，家里有老有嫩，有男有女的，生活紧张之时，亦买猪仔养，增加多一点经济收入。况且，这些养猪事情，只需家里老人关照一下便可，不影响到当官或当教师的什么形象。七十年代的旺荐，同其他地方一样的生活状况。不能说是落后的景象，只能说是单纯的农村，更加朴实大方了。

我爸先前亦当过一两年教师。但在当时，他当教师比我当时教书的工资还要倒霉。我爸当教师，不是直接拿现金的工资，而是只管教学，工资就是每个月的每天十八分工，相当于一个成年男人在生产队里，干了一天之后所得的工分。爸爸考虑到我的奶奶长年吃住我家，亦在我家做些力所能及的活儿。比如，帮生产队煮喂猪潲、喂猪粥，还可帮料理家务，看家护院的。爸爸对我奶奶的感情亦比较深厚，所以，虽有大伯父、二伯父两家，亦想轮流孝敬奶奶的吃住。但奶奶两袖清风惯了，爱说爱笑惯了，喜欢大家庭的其乐融融的气氛惯了，所以，她老人家长期都是我爸爸的座上宾、贵宾、贵人哩！

我奶奶的脾气虽是乐视好施、一视同仁，心灵持平，主持家庭里外的一切事务的公平公道。奶奶笑口常开，无忧无虑，平凡人生，节衣缩食，勤劳俭朴，德馨村邻。不过，奶奶有时候，对自己认定是正确的事情，她是坚持到底的。这份独有的特质，传承到我爸爸的身上，同样传承到我及我的后人身上！这就是北方人所说的“倔强”。我爸爸是个明开明朗的人，生猪交易员，是本村里响当当的将近百年的有名的“生猪交易员”。他和本队的堂伯阮梦标，都是持有米场镇工商所统一颁发的《生猪交易员证》。还有，陆川县马坡镇良厚村的钟佐炎叔叔，都是书写陆川县当时生猪交易的辉煌历史的人物。阮梦汉{五叔}、阮梦标{七叔}、钟佐炎{廿九叔}，三人的长期合作，展转於陆川、玉林、新桥、成均、樟木、文地、廉江、古城等地区。为民服务，为穷人买卖生猪，解决农民的经济烦忧，为当地人津津乐道，书写传奇人生！

我在旺荐三片分校读书，一年、二年至三年级止。到四年级时，就必须直升到总校了！在三片分校，钟昌芬、林荣清、林英荣、林超贤、林德成、吕碧蓉等老师都先后教过我的课，都与我有过一面之缘、一教之缘，我终生铭心刻骨，烙记着这一系列教师的名字。我不管他们现在是否健康与长寿，但是，我在这里糯动的每一个音符、每一个文字、每一个美好的回忆镜头的精彩回放，都成了一幕幕、一场场精彩的人生的人之初、初入读，受启蒙，励壮志，圆梦想的原始动力引擎！钟昌芬老师、林永生夫妇需求过我爸爸帮助介绍过买猪卖猪的活儿；还有一些教师之家，因为家在农村，人在农村，就穷人不脱猪，{富人不缺书}都有过与我父亲的买卖有往来！现在的世道是，笑贫不笑娼；当时农村的农民与教师之家，亦笑穷不笑猪的！甚至，对养猪专业户，党委和政府都给予一定的支持！农村信用社，可以贷给养猪专业户部分的贷款资金，让人民尽快奔温饱、向小康的生活挺进！

我在旺荐三片分校的三年苦读，有许多的学雷锋、做好事的故事。但是，我非贤人，当然亦作了一些坏事。如被高的大的姓林人骂“阮屋龟”时，觉得很丢脸的！我就发动姓阮的人，骂回姓林人！当然是指小人，并非大人！以小人之骂，还其“骂小人”，就像当下的网络现象！还有一件令我与亲兄阮锡金终生都记忆犹新的“坏事”，成了“历史”污点！有一次秋收拣粮运动开始不久，我与亲哥锡金在来校路上，手够贱，心朦胧，眼昏花，竟敢用手去刮、去整路边村民稻田的稻谷，拿到学校给钟老师过秤，谁知被钟老师怀疑稻谷太丰满了，没有去稻田去捡人家打谷机打过的禾秆谷！当即双双被“挂牌示众”，并村游了三片的大屋地队的路段，让群众都认识了我们的“坏事”！有时，我回头想想，那时的确是怕“小时偷针，大了偷金！”。往事如烟，但从此之后，就是大路上，有人扔下黄金，我亦不敢去捡了！我就好像被别人强奸过的少女，将永远没兴趣去谈怎样的性交有乐趣一样，“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我在三片分校曾得到过钟昌芬老师的偏爱。因为，我人小，爱动，活泼，经常课上提问和被提问。我回答得好时，钟老师那个天然笑嘴，就一句赞扬！回答不对，又手弄东西，那东西将被收缴，并吃一下教鞭。我记得那时候，有一次我就死问不停地问：“钟老师，那黑板上，上面一竖，下面一个大黑圆点，是啥意思？为何要那一粒东西？”。平时很少发脾气的钟老师被我问哑巴了、问沉默不语了、问得天将要下大雨了！更有甚者，本队的那些二年或三年级同学，就抓住了我的这个尾巴不放，并且起了一个“粒惹”的花名给我受用终生！不过，由於我的聪明，勤奋好学，有错就改，改了就好！我就一帆风顺，从不留级，一直火升至小二、小三、小四、小五；初中，高中。到高中时，不行了！我遭遇了“铁浮屠------文革屠夫陈善海主任”一手包办与制造的“浪费开水、不准参加高考的预考案”。从此，读书宣告进入了陷阱！到1987---1991年，我才坚强的读完中师，还参加广西高等自学的政教专业、法律专业、汉语言文学专业的大学专科考试。因为，风雨飘零，教路危机重重，没有了太多的书香雅趣，没有太多的争权夺利，“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春夏雨秋冬！”。

我虽读书、教书和90年代的出书，都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文字活动，丰富多彩，五颜六色，但是，在波澜不惊的著书立说的流年，我依然微笑着，面对海洋，乘风破浪，绕岩避礁，直前直前！

二、放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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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牛。提起这个放牛的活儿，就连毛泽东伟人，小时候亦曾折腾过的好事儿。“一组放牛，一组砍柴，一组捡野果子。”农民的儿子，就得干些农民特质的活儿。世界巨人毛泽东就是这样的从小就贴地气、贴农民气息、贴农村生活……。

农村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一田一地，一风一雨，都会谱写出一首首情歌、放牛歌和砍柴歌呢！

放牛。这个活儿有几个程序和“一条龙服务”。什么叫放牛的一条龙服务呢？我告诉你吧！这里面的精彩镜头，定让你捧腹大笑，令你快心快乐！

第一快乐是：天未完全亮时，我就拿牛尿桶去牛栏牛棚牛住的“套间”。眼睛看好牛母，牛仔。看它是否站起待等牛尿。如果牛老实，先行站起，就免了长鞭抽打牛身牛屁股。既然牛乖先站好，做好了排尿的准备。那我就左手牵定它的鼻子的铁圈，勒好缰绳，固定好位置。我就拿尿桶靠近牛屁股下方放尿桶到地上，用脚踢尿桶靠谱、靠牛逼、靠牛尿的瀑布口，大喝几声：“屙、屙、屙……”。这样的行动，搞掂了老母牛的排尿了，那小牛见状，那就得跟风，大牛拉尿了，那牛仔就不得偷懒了！等完了牛尿，把牛们牵出秆棚，让它们先肯一个上午的干燥禾秆。不急着单独的去放牛！

第二乐就是：联系好同队的另外的几家放同伙们，问清楚今日的放牛路线、地点，备足自带的粥水或开水。当连系“木头鬼”和“海佬公”以及“火五”等，并得到确切的消息是放牛去“马溜寨”之后，我心就高兴得不得了！因为，放牛去“马溜寨”，那里有古寨炮台遗址看，山顶之上，望米场高中的地点一看，就可看到米高地形、操场边的高大桉树和其他树木，都隐约可见！近一点的杨村、南中垌的稻田、农庄、南中大河、南中水辗水轮淋头水车，都能看到仔细。

“马溜寨”山寨方圆十多米山顶峰，到处是野番桃等果，随你摘吃。还有“炮子藤”，它到开花后不久，就很快成果，果熟时皮色鲜红，熟果可吃，爽得很！但生的“炮子”，就可当“竹尾炮子枪”的“子弹”！这炮子枪乃玩耍时，你攻我打的对阵武器。在开仗前，参站双方大家先立下“军令状”，约法三张：开枪任射、照脸射、照鼻子射、照眼睛射、照屁股射等都“合法”；死伤各负，不能告状给家里大人，免出祸端，挨鞭打挨断食；激战双方，同一大喊：“预备！开始射！”。等子弹打光了，再上“肉搏”{空手的摔跤，你摔我，我摔你！}，但绝对不允许他人介入、插手，谁违规，谁就是乌龟王八蛋！这样的常常要射、要摔半个钟，才见得双方都累了！这时，大家都满意了，开心了，知道谁的力气和功夫谁最了得了！

放牛去“马溜寨”，还是望牛队伍里的“时髦”。为什么呢？因为，放牛去“马溜寨”的那一天，放牛娃们都可以各自为战，各人坐上自己家的大水牛的背上，像个“骑兵”，而整个放牛娃队立马变成了“骑兵连”！

“骑兵连”开始出发时，因为，牛从各家的秆棚里拉出来，而统一把该放上山去活动和吃草的大小牛，都必须赶下山底队的鱼塘，或大塘陂的水深之处，让牛群充分的洗够、洗满足、洗舒服之后，即赶起牛群，列好牛队，各人跟进自家牛屁股后，一旦全部牛群浩浩荡荡的，向大塘陂、另鱼塘岭顶、剑麻坡、马溜寨。

当牛群越过大塘陂，直上山路时，我们各自都跨上了牛背，严然像个骑兵的战士。这时，家里大人管不着了，鞭长莫及了。如果是在家里骑牛，被大人瞧见，十有八九被骂被打屁股的。如是放牛去马溜寨的那天，大家都不要柴回家。原因是，从马溜寨那边是天然的山寨，树木阴森，杂草丛生，打仗的游戏经常在此拉开序幕！

我们都把牛群赶到一个山窝里，任它们自由吃草，反正，牛群亦不会跑远，偷牛贼亦不会来光顾。所以，一旦全队乃至上村队、沙地塘部分的牛群，我们组织在一起，去马溜寨放牧的话，都有与场场精彩的战斗在发生！

我们按照年龄大小、身材高矮、好战的强弱者来搭配均匀人数，双方都势均力敌！我们各自摘树枝、长草、荒绳，编织好一顶顶“野战军”的“防空帽子”。我们在兴高彩烈地玩“打仗”，捉“俘虏”，捉到了谁，谁就是输家！记住今天的赢家是谁，输家又是谁。等到下一次，再放牛来“马溜寨”接着玩！

“马溜寨”上，有炮口、有弹狠、有仅存一米多高的断强残壁。据说，是当年的当地附近的土匪据山为寨，对抗解放军的进攻的遗址。但笔者至今，还没有翻阅《陆川县志》，没有获知“马溜寨”的相关史料，更无从入手创作有关“马溜寨”的传奇故事与文章，遗憾得很！但是，当我游玩东莞虎门威远炮台之后，联想到横档岛岭顶上的攻击倭寇的古炮台，就十分的与“马溜寨”的山顶上，有着惊人相似的地方！不过，“马溜寨”的方圆面积没有横档岛岭顶上的那么大手笔罢了！

放牛去“马溜寨”，可以坐牛当骑兵，可以玩打仗，可以双手卷筒当望远镜，望到米场高中操场和教学楼概貌，可以把南中垌、南中河尽收眼底！当玩了一天，看够了风景，喂饱了牛儿，太阳落山前的暮归，牛照骑，歌照唱，快乐了一天，和一个晚上！

三、砍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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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砍柴，我有很多的往事与柴草有关。

七岁，打柴；八岁，入学。

打柴，是专门的工程，是专门的跑山路、听鸟叫、时时又拥动了蚂蜂窝的活儿。打柴，是一件农村逃避不了的事情。我高兴得干，不高兴亦得去干！因为，我有一个八口之家，有一个慈善的奶奶，有一个严肃不多跟我讲什么道理的父亲，有一个不知所措的妈妈，有两妹两弟，我是老大，我不打柴，谁去打柴？

打柴，其实我家里亦不止我一个人去打柴就够烧了。而是，我当主力打柴的骨干，弟妹才是打柴的副骨干。其实，在我读初中、高中时，我家的放牛和打柴的任务基本落在胞妹榆清的身上。大弟考去了广西桂平党校读中专，长年到黑的，都不要去打什么柴，很少打柴的工作落在他身上。

二弟亦考读陆川县无线电维修的中专班，学习电视机、收音机、抗音器等电器维修，拜师五柳人吕一雄老师。大弟阿建、二弟阿坚，在家的时间不久，回家的时候，村中同学、镇中同学、县里同学不是来访，就是去拜望人家，这打柴的工作就很少粘到两弟。不过，在关键时刻，家里确实柴草不够烧了，那也许会亲自出马，上柴山，砍柴枝，撇柴草，帮助应急！

“磨刀不误砍柴工”。我是农民的身份，当过五年农村的正宗农民。耙过田，使过牛，开过荒，种过果。但是，我对打柴、锄木头，确实有一套宝贵的，本来不外传的锄木头柴的真经实典。我绝非炫耀，但有真实可人人操作的锄松树和杂树木头的经验在此免费流传：当要锄松树的木头时，自身必带工具是：锄头一把，斧头一把，大扁担一条，大泥箕两只，独轮车一部。

上到山上，我会毫不客气或者说毫不留情地“选美”！我要选屁股大的松木头落手，落锄。一般说，靠近在一起的、比较集中的松木头，都逃不出被我锄掉的命运！因为，集中的松木头，我要锄就锄它一批，一批就是十个八个的！这样，。既节省时间，又便於落锄落斧，三下五除二，就可搞掂一只只死木头！

锄松木头，你要知道：它就那么的一条大主茎！其他枝脚叉根，不足为虑！只要把主茎的周围的泥土用锄掏空，大概是露面以下的两尺多深，基本够满意了！掏空的松木头洞穴，照准主茎猛力斜抽几斧头，不必全部钉断主茎即主根，只要斧头入木三分之一或三分之二，就要停下锄头、斧头，用双手紧握住松木头部，往它受损了的三分之一或三分之二的“断口”，稍为轻摇就会“嘭”的一声，声响而其主根彻底地断裂了！不用一袋烟的工夫，就会看到一只只死松木头，被锄断，被扔下岭脚路边的水沟旁！

其他的杂树木头，没有松木头的费劲与耗时。只要掏空树木头的根部一边或三分之二的泥土，再动斧砍枝根叶根，其就会根根皆断，无以复生，只待卖掉挣钱！我至今想想，要锄掉那些狗官贪吏，其实跟锄松木头是一样的道理！只要弄清楚他们的主根在哪里？就坚决地先掏空他们身边的“泥”，然后，直力猛劈他们三大斧！贪官的“大根”亦就断了！

打柴，如果是要带竹篾和柴钎及柴索去的话，那就要两把磨得锋利的钩刀，两条较长的柴钎，备足饥渴吃用的水和米粥。要先撇够两三担的柴落地，让它们晒够太阳！一扎，就是三担以上，两条柴钎，轮翻作战！轻脚如燕，一百多斤的柴担，跳着还是那么的健步如飞！甚至，口里不时哼着刘三姐歌仙的《砍柴过岭又过坡》：“砍柴过岭又过坡，岭上山鸡尾拖拖……”。

砍柴，农村的农活儿，不再会重复。因为，现在的电器化时代了，砍柴的活儿，对我来说，今生今世，可说不！

不过，砍柴的基本原理和看察木头的枝根立砍的这一招，可以运用到生活的实战中和反贪污腐败的“锄斧法”的深入锤炼！贪官污吏，就好像一只只露出屁股在山岭上的木头，要什么时候锄斧掉它们？那得看我们反贪人士的喜欢了！我就是不去锄斧它们，岭上的东西，说不定谁去锄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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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阮泊人2016年09月01日16点59分周四，创作於东莞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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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篇随笔的作者阮泊人，广西诗词学会会员、广西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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