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减

一不小心减了肥（散文）

李 俊 昌

我减肥了，从先前的大胖子变成了现在的苗条汉。

五十而知天命。我今年52岁，51岁以前还处于胖人序列。自打从娘胎出来，我就粗脖子、大脑袋、圆脸蛋，小时虽缺吃少穿，但生来的骨肉靠红苕玉米粥堆筑的体型仍显得粗壮敦实，故大人小孩称我为胖娃，大集体时供销社就象今天派扶贫干部一样派住我家的供销员，见我乖巧机灵，单薄的衣服掩不住肉乎乎的身子，便给我取了个绰号“莽兵”。“莽”字今天看起来是贬意，在当时，从人们说话的口气以及脸上的表情分明是怜爱、喜欢的褒意，因为这位供销员每从区上乡上归来，总要把我从众多孩子中喊出来，从口袋里摸些果糖瓜仁塞给我，叫我不声张，我那个高兴劲就别提了，以至多年我对这位陶姓的干部念念不忘。这样的体型保持下来，自然就与精瘦无缘。小品说脑袋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伙夫。可我这个胖子既没成大款也不是伙夫（家庭伙夫除外），通过读书考学混进机关成了一名公务员，以后按部就班当过一些单位不太管火的领导。恰恰党政部门大腹便便的胖子较多，后来老百姓指指戳戳背后议论政府官员——多数胖子是贪吃贪占，吃得肥头大耳的腐败分子。我忝列其间一员，也未能幸免。这当中确有一些先前干瘦后来口嘴不减吃成胖子的，可我历来基础就胖，应了那句俗话“胖子不是一天两天就吃出来的”，把我归入贪吃贪占的不洁官员确实就有些冤。人胖了，处在政府部门居个一官半职比别人多遭人诟责再正常不过。但日常生活中，胖给人带来的烦恼着实很多，我一过四十五岁，身上的毛病多起来，时不时的头昏脑胀，偶尔心慌气短，动不动的气喘乏力，这些报警信号都是冲着这个“胖”字来的。参加单位组织的体检，我拿结果主动去找了医生，医生看了各项指标说，你早就该减肥了，你的胃口是不是太好了，三高应该是吃出来的，你那隆起的大肚皮就是表现形式。医生不出门也知天下事，我的情况医生全说对了。我检视了一下自己的肥胖历程，确实是自己是能吃会吃。小时追鸡偷蛋吃，读书挨饿抢饭吃，成人嘴馋胡乱吃。

“食色性也，人之本性”，食应是人的立命之本，生存之基。饮食是人的第一需要，饮食的不管控不节制就颠覆食的本质意义，乱吃海喝就要吃垮身体，吃出毛病甚至丢掉性命，我懂这些道理。

记得有一天我在办公室网上查阅文件，突然天旋地转，人要倒伏呕吐，单位同事赶紧把我送往医院，一查是三高引起的脑供血不足以及美厄尔综合症，出院后医生告诉我要减肥控体重，饮食清淡。像我这种情况，单位有几个同仁都不程度地出现，除了不健康食品这个大环境不可控以外，个人的健康生活方式也十分重要，其中包括良好的饮食生活习惯。(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肥胖这个词汇在饥饿年代，可能与壮实一样是人们喜欢的语词，见面人们要问身体怎样，长胖了没有？胖了身体才壮。那时人们养猪也是喜欢肥猪而不是瘦猪，买肉也是买肥不买瘦。哪知道后来猪倒是养肥了，可人也肥了，猪肥可吃肉，人肥病来欺。现在大家一起养瘦猪，人也来减肥，瘦美行天下。

人肥胖了，不方便的时候就多了。集体伙食，饭量大多吃多占；出差外地，怕湿热费水费电；行车坐位，块头大空间受限。更有甚者，十个胖子九个鼾，干挠老婆是常态，出门在外，同事嘘声一片，宁掏房费不同住，烦心劳神，耗资添堵，旅行社派房叫苦不迭。有一次一驾驶员不知情与我同寝，第二天要罢工，搞得我很难堪。这些都是打趣的小细节，更重要的如前面所说伤害自己的健康事大。肥胖一般是以腹部以下的肥胖为肥胖，因那堆积的脂肪压迫心肝脾肾，直接危及健康。前人有言说“皮带长，寿命短”，就是指的腹部肥胖，大腹便便的肚腹不再是富态、威仪的象征，那应是缀在人身上随时引爆身体的定时炸弹。

我的肥胖，有过前述办公室的那次历险以及日常的不便，医生给我指出病症是肥胖，并告知我减掉肥胖，等于治好了身上的毛病。我就把通过减肥谋求健康作为个人生活的重要事宜，私下认为，健康寿命是我生命中的最大追求，理论依据为人生健康是“1”，其他都是后面的“0”。据“1”为拥有，失“1”皆为零。坦率地讲我减肥态度是端正的，首先是我不再追求自己的官爵职位，毅然从一个岗位较热应酬较多的热岗换到了弹性较大的二线冷岗，为减肥健康提供了饮居的时间保证，行走是最好的锻炼方式，毅然把以前的以车代步上班换成基本步行上班为主。另外，查阅各种资料，通过辅助的方式来减肥，什么疏经茶、通便茶，“饭前喝汤，苗条健康”，中医调理等办法都用上，关键是压掉应酬的一半以上，管住饮食入口。当然，已经出现的三高，根据医嘱用上了药物控制。客观地讲，三高靠药物有所控制，肥胖保持常态既末明显增加也未明显下降。我总结个中原因，人真要管控这张嘴真的很难，比攻打上甘岭还难，虽然肥胖危及健康但不是马上要人命脉，人的惰性与侥幸心里永远比一时的强硬姿态要持久得多。尽管我压缩应酬，心里也在规划为减肥我要压缩进食频率，压缩进食数量，可筷子上手，嘴巴张开，这些理念全被食欲一扫而光，尽管老婆家人一再劝阻，但大量的食物还是被自己抢食而光。或者是自欺欺人的心想，这顿吃了下顿减，越减越没谱，过一天算一天，但肥胖的隐患一点也未消除。我一朋友为减肥免受口舌之苦，决定在身上皮下埋线瘦身，多阴的一招。于是我发出减肥难，难于上青天的慨叹。

人有时执着于某一现象，难免东想西想，对于减肥，我脑海中勾勒了这样一种模式，减肥如果能这样多好，人的胃在不危及人生命的情况下突然变小，再好吃的东西你想吃只有那么大的空间，到时自然打住，既享受了美味又控制了食量。这不是从根本上解决了肥胖的真正原因——饮食过量吗？节食减肥的目的也就达到了。想什么就来什么，这种奇异的减少食量的模式我就面临了，因而我也就减肥了。

那是去年国庆后的一个周末，一时兴起，就到了儿子工作的湿地公园去垂钓，那里有个钓鱼塘，定钱包竿，收鱼买走。我这个人怪，不付钱任意钓鱼我都是英雄白跑路，偏偏拿钱钓鱼或者谁钓谁买，我手气不错，那天下午要收工的时候，我的钓竿接连起来半斤左右的鲫鱼三四条，按规则必须买走。说实在家里父亲大人平时爱垂钓，鱼缸存有鱼的，我很不情愿买走了钓起的鱼。次日中午一家人就享用了我头天钓鱼的战果，哪知吃鱼就吃出了毛病。当天吃鱼时，鱼刺进入我口腔刺了我一下，我咳嗽几声，家人叫我吞咽或者找食物挤兑入胃，我深咽一下，口腔再无遮挡，眼眶挤了几点干泪，就没有任何不适了，按以往惯例，此次吃鱼并没有什么大碍。第二天我回到单位下乡调研，中午吃饭时，一口米饭在食道中撞了一下特别痛，随之症状消失，我怀疑自己有浅表性胃炎，没当回事，过几天这样的症状又重现了几次，我还是认为是胃上的炎症，等几天就会好的。我向老婆报告了此事，她建议我作个胃镜。我长这么大，从没作过胃镜，从作过胃镜的人出来说的作胃镜的那种痛苦状，让人听了胆怯。其实到了后来非作不可的地步，我作了胃镜，并没有一些人说的那么恼火，奉劝诸位还是要相信毛主席老人家的话“要知道梨子的味道必须亲自尝一下”。就因听信“馋言”，放弃了胃镜检查，自己吞了个大苦果，当然这是后话。

我始终认为是胃里的毛病，还是谨慎的找了个老中医瞧了瞧，他找电筒在喉咙照了照，同意我的观点，说食道没有问题，可能是胃里的毛病，于是给我开了几副中药，吃了几天后，说不清症状减没减轻，我自认为过几天就会好的。时间又过了两个礼拜，在洗澡时，水温一调节刺激，我打了个喷嚏，奇迹般从鼻腔出来一根长约四公分弓形的鱼刺，我感到好奇怪，鱼刺当初不是咽下去了吗？难道胃酸不能消化掉？出来总是好事，一块石头落了地，我掂量了这个鱼刺，在我身体寄居半月，强度与弹性丝毫没有减，我有收藏的习惯，姑且把它收藏起来，并用手机拍了照，说不清是取证还是好奇。这下我的思想轻松多了，以前认为鱼刺吞咽了，现在鱼刺现身了，总之身体应该无大恙。在日常生活中，麻辣酒水一点也不防备，照吃照喝。这样时间又过了一个多月，我吃饭食道又有烧灼疼痛的感觉，有逾来逾重的趋势。看来胃镜这一关挨不过，再难受再痛苦总不至于要命嘛！年底前的一天，毅然走向医院作了胃镜，给我作胃镜的是我的晚辈，他尽量给我减轻疼痛，叫我配合，哪知胃镜管没到胃里在食道的底部就发现问题，那里有三到四公分的溃疡面，已经化脓。小伙子告诉我，高辈子这个溃疡面应该是鱼刺出来发炎形成的，达到了手术标准，还要取样活检。这下，我一下就傻了眼，特别是活检二字如五雷轰顶。活检一般是与癌有关，人们谈癌色变，我听癌人软，脑壳里面想象的闸门一下打开，下意识的感到自己摊上大麻烦了，弄不好生命就此打住，自己是多冤又命苦的一个人啊，可恶的鱼刺。

我的几个医生朋友看了结论，叫我转院手术治疗。我在他们面前申诉，一个鱼刺就这么恼火，消炎保守治疗不行吗？他们几乎定性地告诉我，这么大的溃疡面，谁敢保证不发生癌变？一个癌字的阴影击垮了我。回家准备行囊在爱人的陪伴下，一起来到了医技位列全国第三的四川华西医院，经过了排号、门诊、检查、待住院等多个环节最终躺到了病床上。家人、亲戚、朋友、单位领导通过来探视、打电话、发短信等方式把关爱一起投向了我，这么多大容量集中对我的关注，坦率的讲，我的愁苦一下也增多了。

好多人强大的想象力，都用在了自戕上。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稍加勾连，就能安排在自己身上。那边还没风声鹤唳，这边早已四面楚歌了。就这样，在近乎扭曲的想象中，完成自戕，又在自戕中进一步壮大着自我想象力的扭曲。我似乎就有这方面的毛病。

我这个人遇事总喜欢从别人不同的角度思考，总爱把自己的邪念思维无端放大，有些明明知道自己的想法结论是幼稚的，但偏偏侥幸地担心奇迹的出现，因为偶尔也有奇迹出现的时候。如这次入住华西医院，我等身份疗伤治病应该是理想的地方，医技医术绝对一流，不会出差错。周围的人与信息源都是这样的结论。偏偏我头脑中有这个印象，民国时期国家级的大知识分子梁启超入住协和医院治肾病，国民党政府从美国请来顶尖级的专家，到了换肾时，护士犯了低级错误标错了肾位左右，结果把好肾换掉了。让一代伟人过早地结束了生命。医院医术再好，总有出差错的时候，我虽不是伟人，会不会是下一个梁启超呢？人这样思考问题，能轻松吗？我为这种思维找到了原因“知事多时烦恼多，识人多处是非多”。

手术的头天晚上，医生叫早点休息，自己处于思绪杂乱且说不出来的一种烦心状态，无所谓淡定与忧愁，反正失眠，最后还是安眠药让我歇息了一晚上。因为人在这个时候，不可能不东想西想，更多的想法是此次鬼门关能不能挺过，此次治病能不能有来有回。别人的劝慰，自己的宽心，显得那样的无助，总有些伤痛可以安慰别人却安慰不了自己；总有些纠结，不是跟事过不去，而是跟心过不去，这就是病床上我的真实心态。

此时，我最敬佩与感恩的人是我老婆，人生父母重要，子女重要，我要说中间层面的老婆最重要，有些情感、有些帮扶是再有血缘关系的人不能代替的，血也要靠水来滋养啊。为什么谚语要说“终身儿女不如半路夫妻”，人字的结构是相互支撑，夫妻的相互支撑是人性最美好的升华。我生病，老婆端汤给水，嘘寒问暖，还要把最善良积极阳光的一面展示给我，让我的精神能够强盛起来抵御病魔，另外还要独自承担治病负面效应可能出现的情况，诸如术前病人回避的家属谈话，听她后来给我讲，再好的医生，那时的话句句似针刺，句句可称毒，她一个人要背地里承受多少煎熬。我入手术室的几小时，应该是她度时如年，一点不为过。我想，有时女人是很坚强的，很了不起的，不比男人差，包括我可亲可敬的老婆。

手术很顺利，吉人自有天相，我学会安慰自己，经过药物治疗自身休养，我的身体已逐步恢复正常，但体重一下减了很多，从胖人滑到了瘦人的行列。三个月复查我问教授，手术突瘦会不会有其他问题，教授告诉我，这么大的手术恢复需要时间，胖瘦不是标准，只要精气神好，你就不要担忧，那就是健康的，胖医生也要减肥的。

手术后半年时间，我体重骤减了三十多斤，无论从哪种减肥方式来讲，减肥是成功的。人就是有点怪，期望某种目标实现，一旦目标达到，短时还很不适应，还在怀疑自己先前的愿望是否正确。我走在街上熟悉我的人都投来异样的目光，说什么你象变了个人样，咋瘦成这样，不敢相认。我也是浑身的不自在，对一般的熟人，我礼节性告知我减肥了，我健康了。对关系特别近的人，我会告知，我遭遇不幸，鱼刺伤身瘦成这样，手术治疗正在恢复，并无大碍，似乎要征得他们对我瘦身的认可。自身的思想上也有些矛盾，每当在家淋浴更衣时，面对自己的身体，也是一脸的惊愕，打趣自己，怎么一下从欧洲人变成了非洲人，先前宽阔的臂膀，粗壮的脖颈，浑圆的大腿，经常挺拔的肚腩怎么不见了，我站立时能一下俯视到脚背了，这可是我多年减肥的愿望。我的腰围一下缩了十多公分，以前屁股随处一坐软乎乎的，现在凳子一硬，屁股酸痛，以前的衣裤好多不适了，赶快叫老婆置办新的衣裤。穿上新的衣裤，我精瘦了许多，朋友们都说我苗条了精神了，我知道他们一方面是真心在安慰我，一方面在祝福我健康。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又开始胡思乱想，我现在的体型与以前判若两人，人是瘦下来，究竟健不健康，是不是好事。教授的话可不可信，因为这个教授说话风趣，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呢？先前在医院，我诉说病情疼痛并不舒服时，他调侃我，不疼你就不要来医院，要舒服就住锦江宾馆，我在他的戏语中一下释然了许多。我检视自己的一些生活现状，应该说是健康的瘦了，首先是三高是不见了，半年来我再没定时定量的吃降糖降压药了，这应该是许多中年人企求健康求之不得的事了，再则是几次术后复查一切正常，一个健康人饮食起居的方式我完全具备，瘦并健康着咋不是好事呢？

可能是长期胖惯了，对胖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依恋情结，加之我认为人的心理对胖瘦与健康比较时，多时还是把胖更多的列入健康一边，老来瘦是好事，但瘦更多与亚健康联系在一起，似乎还是小时认识的那样，胖是褒意词，瘦是贬义词，瘦字的结构不就是病旁在身的半包围结构吗？所以我或多或少对自己的瘦是有考虑的，以前上秤怕重，现在上秤怕瘦，总有一天我会勇敢上秤称重，满意自己的体重。其实我现在的体重与人们通用的一个身高体重比例计算，是非常正常的。我又想哪家医院是拿这个标准来判定人的健康的呢？我还是企望自己体重在这个标准上，略有上升满足一点虚荣心。我的虚荣心曾受过伤，我年青时在人群中是胖人，恋爱时，一个喜欢胖的女孩，当年还是因为我不够敦实，如有后来见我的“结实”，就会喜欢上我，看来仅有胖而胖不到位，人生也会失去一些机缘的。

福兮祸所倚，祸兮福所伏。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小小的鱼刺，大大的伤了我的身，也让我成功的减了肥，于我来讲是祸是福还真不好判别，反正这段经历是刻骨铭心的。解析一下我鱼刺受伤，成功减肥的过程，我认为六个字“管住嘴，稳住心”很重要。纵观我们现在亚健康的人群，大多数人的毛病还是嘴吃出来的，要把吃出来的病吃回去，几乎是不可能的，因此嘴这个环节必须管住。健康吃，人们说的比较多了，什么营养搭配，荤素搭配，粗细搭配，这要全凭毅力来达到。这诸多搭配中超量配的饭菜是人们吃出不健康的重要原因，饮食要定时定量，可我们社会富足了，生活水平提高了，配的餐食中，经常是超丰富，在外餐饮也是一样，大量的剩余，怕浪费就强行消费，剩饭菜上顿下顿吃反复吃，最后吃坏身体。这一点我就有切身的体会，我是个传统古板的人，节约意识比较强，自己形容的吃药都要节约着来，结果把多余一点的饮食坚持吃下去，把剩余多的饮食反复吃。彻底的“光盘行动”，看似节约了，身体整胖了，多出来的医药费，还不说人所受的痛苦，不知是那点剩菜价值的多少倍。算比较效益划算吗？在餐饮上我们主张饮食计划安排的节约，而不是吃饭行动上的“节约”。不要节约了饮食，浪费了身体。慢细吃，吃饭细嚼慢咽这是老辈人教育晚辈经常说的一句话，应该说慢嚼细咽于肠胃以及整个身体是很有好处的，医生们也持这种观点，又说到我吃鱼刺的问题。我鱼刺伤身的直接原因就是吃饭狼吞虎咽形成的，慢工出细活，吃饭也一样，现在物质富裕了，生活条件改善了，抢饭饱肚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因此要减慢吃饭的节奏，延长吃饭时间，为健康迎取高质量的营养。现在有吃饭快这个毛病的人不在少数，务必要警醒了，否则哪天就吃出问题来。“稳住心”，说直白一点就是健康的心态。我这次治病，心态就不是太好，我也想心态好，但始终不容易好起来，我犹豫过，是不是该看一下心理医生。华西也有心理卫生科，我至今还没有听说过谁在心理卫生科彻底治好了心病，也许是孤陋寡闻，也许真没有。有人说现在许多癌症是吓死的，这句话不无道理。我在设想，医院治病可不可以双管齐下，既治生理疾病，又治心理疾病，一并收费，一并疗养。不用病人自己无助时才找心理医生。当然任何事物都有度，心理医生也不一定能治好所有心理疾病，但主动提前介入，就象灾后救助那样，医治病人心理疾病，总会有一定效果的。

由鱼刺引出治病、减肥、健康、心态等多个话题，目的是想引导人们健康快乐的生活，也为我们公共卫生的安全防范提供一些范例。鱼刺伤身歪打正着的好事不一定要发生，但我们减肥健康的目的一定要努力去达到。

收藏的鱼刺已没有标本价值，住院回来后，趁着夜色我手忙脚乱地把它扔进炉堂，化为灰烬，让伤痛为健康长记性。

生命是条单行道，走过了就不能回头。减肥也算走正道。

作 者：李俊昌 政协委员

通讯地址：四川省苍溪县政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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