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泊人诗歌】“老板,您差点就尿到我!”
【阮泊人诗歌】“老板,您差点就尿到我!”
作者:阮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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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的虱子
跳回到一九九一年春季
在田园风光优美的姓邱村民居住地的垌尾(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有位白发苍苍接近退休年龄的老校长邱学南
笔者当了一回哪吒
骑着单车像脚踩风火轮到了垌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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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家父生前跟我说过
陆川沙坡白马村有很多位同学当了大官
我自己心里明白
不求官职
根植于百姓之心中就万事大吉了
终生不会忘记摄我魂魄的难忘镜头
本期邱校长微笑像迎新郎接笔者
是他帮我打扫干净房室
亲手为我挂好蚊帐
并向师生介绍说我是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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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垌尾生产队宋屋队
白马街三角形公路边山坡上的白马小学
一个流浪的我,在此倾听学生的读书声
与邱校长及教师们甘当蜡烛
现今的白马没有马
但有芸芸众生都在现实生活中
念自己那本难念的经
淡忘了办刊出报的追捧热情
多了一份任劳任怨与积极教学之外的拍景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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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现实教学与尘世生活中的福报民间故事
就在这里乡村白马学校发生了
我当时是新来的教员
邱校长就给一个小学三年烂班
我教兼当班主任
邱校长不断地安慰再加鼓励我
您先教这个班,我安排女儿邱怡教您班数学
我当时还带着五岁的大儿子阮奇亢
双脚踩风火轮来到此
让他跟幼儿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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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子和另外一个小女儿
还远在家乡米场镇旺荐山底队
老婆在家耕田务农
这样的一对牛郎织女
夫教书妻耕田
周五放晚学就踩风火轮返家
母鸡带小鸡在农村属于常见现象
但现今的公鸡带小鸡的我与亢儿
使我走进万劫不复的农教美景生活贫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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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者,女老虎也
她一个人的生命与性格使然
坚强不屈常与家里公公婆婆打嘴仗
我们牛郎与织女八三年新婚
初时大家庭其乐融融
可母虎要求八七年分家
我顿时变成了
风箱里的老鼠--两头都受气
分家并不可怕
最可怕就是分心
至今,我都研究不清这个问题
母虎是您老爸下圣旨
叫我与她完婚的
怎说分就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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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漂亮的副班主任邱校长的
千金小姐邱怡老师,
她还有个姐叫邱丽亦在此校教
邱学南的儿子读大学毕业
分配到陆川县府某部门任职
其夫人亦在白马其他学校任教
邱学南校长是教师之家的家长
德高而望重
村里很多人都称赞他
我是一个农民子弟
出生于山区的农村
对任教什么班
何种性质的学生都一视同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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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酬勤
脚踩风火轮
离乡背井来白马学校任教
我被本班女学生邱桂兰请宴
一个周四下午
校厨邱玉成跟我说
老师您的晚饭煮好了
就在锅头里蒸热着
当我听他吩咐完了
就知道他就要离校回家去
陪他心爱的老婆阿英了
他不陪哥我玩了
我亢儿亦到宋屋队
去与亲戚家的同龄学生
玩过家家了
我没吃校饭
跟邱桂兰
家访看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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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问不访不知道
这个长相眉清目秀
说话乖巧
总在脸上挂着微笑
料邱桂兰家有好看
她爸叫邱志洪
地地道道的庒稼汉
中等身材
朴素大方
微笑地迎接我作客
邱桂兰跟我捉迷藏似的
她把我领到家
交给她爸爸邱志洪
就去做家庭的作业了
哦呀哦呀哦呀
她家养的鸡鸭真多呀
竟圈满一个柴屋
屋边就是她家的责任田
种了一块田兰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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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志洪家与邱学南校长家
都住在垌尾
两家犬吠鸡啼都可听闻
但其很少互相串门
是夜上灯时分
开酒瓶盖后
邱志洪家长
要敬酒我阮泊人
我说敬酒吃饭前
必须明白为何
他说我女儿邱桂兰
自您接管当班主任教语文后
她的连续三四个语文单元
试卷都八九十分
之前她从来都是
五六十分
没有您教的好
亦一篇篇的写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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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志洪破开心言
我今晚就杀一只大熟鸡
摘几斤最新最好的
菜园的兰豆招待您
群众的眼睛总是雪亮的
这话在当时教育界
甚是经典之作
其实做得问心无愧就好了
其实刚接到这班
其基础差纪律差
亦多次脑火
但都忍住
告诉自己
小不忍则乱大谋
当时该班有个卢某男生
头号花头鸭
很牛逼的霸王搞搞阵
顽皮生耗了我不少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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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于八八年
买了米场街照相馆
老板娘杨德的壹部二手
凤凰牌照相机
照相就是我的最爱
在他乡教于学
再业余玩相机
在白马小学
除了教师事务
就带学生到湾沟岭登山
我们这个新型特色班
根据品学兼优等条件
选出了班长宁福军
副班长邱桂兰
在白马街头的公路边
有宁福军班长家开的饭店
碾米机房
米粉房
香烟糖果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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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巧不成书
我漂流陆川米场
沙坡两地教学
年轻的男教员
竟结缘白马
宁福军班长的爷爷
原来当白马村支书
笔者到此一教时
就轮选到他伯父当村长
我不贵气
并且多年来流浪成性
看看红尘
笑笑人生
日子跟青春
一起绑在外乡
宁班长的叔叔
是饭店的老板
他在我家访留饭
吃酒交心时
甩我一句
您每天来此吃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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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铁匠
打几把好刀
出来市场展销
他的打铁技术
也许不用太久
就会传遍大江南北
一个教得好学生
很优秀的教员
在群众与家长眼里
竖起大拇指了
亦不是你当市先进
因为界圈里面
有着许许多多的潜规则
要有你的人事关系网
要有你的死党靠山帮才行
不过我知足常乐
不爱与别人争夺风光景点
我眼睛与照相机
确定而晒出来
拍的图片才叫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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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街离玉林街
相距四十公里的路程
可当时有一个周六夜晚
我脚踩风火轮穿越白玉路
因为我得及时
去玉林街冲印部
把我晚学后下村
家访拍的全家福
按质按量冲印出来
业余的冲印照片选择玉林
价格合适质量保证
亦是我要穿越四十公里
崎岖公路的原由
我不习惯住旅店
那晚深夜
就在玉林南江大夏
一家门店门口
公路边潜伏晚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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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知道土地公
最怕什么吗
我猜土地公
最怕男人像野狗一样
打开排尿喷枪乱射
是夜三更半夜了
周围路灯全灭了
风火轮隐藏好了
照相机与其他
携带物件隐蔽了
我穿着衣服
仰卧在风火轮旁边
天热得很
蚊多亦得克制着
不要惊动晚上的巡警
就在我边思边想
计划天亮以后
赶着领相片就返校
吱吱卷闸门开了
老板拔出枪往我就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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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机立断
给老板喷话
老板你有没有搞错
你开门就射击
谁是你的尿桶呢
当我说完话
觉得有点后悔
不应反应那么快
就算射得我满头满脸
亦该让他射完尿来
经我这么一说
那老板的尿
被我的话拦回去了
看来我这一夜
当这个临时
土地公当错了
现在的我
回忆起以前
风里来雨里去
为了那些
吊儿郎当
不务正业
磨难与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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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阮泊人,二零一六年七月五日十七点五十二分,
创作於广东省东莞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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